昏暗的包厢,数台摄影机摆在空旷地直播,男人们统一戴着黑色头套,交叠的肉体,啪啪作响,女人们流露欢愉的神情,迎合著男人的肏弄,直到被彻底榨干,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们的经纪人一一上前,轻声招呼、迅速包裹,用毛毯掩起赤裸满是烙印的身体,像收拾物品般将她们带离包厢。
空间逐渐沉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汗气、香水、麝香味和无法言说的浊重的气味。
空荡的包厢只剩下穆夏翎和三个男人,他们熟悉的将角落的银色推车台放到镜头前。
灯光悄然集中,数台摄影机的红点对准她,预示着一场即将开场的「重头戏」。
穆夏翎被安排在直播的重头戏,她躺上机械台面,赤裸的身体像一件被摆设好的物品,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镜头前,狰狞的器物在她腿心进出。
她满脸痛楚却带着欢愉的媚态,高声哭喊呻吟,她无助地摇晃着脑袋。
“果然小夏出马就是不一样!看看有多少金主在打赏妳,这幺多年来还是只有妳能够带来这流量!”蒋杰曜摸着下巴,语气是藏不住的得意,他愉悦的点点头。
“哈哈!现在开放金主们点阅节目,价高者得,只取前三个!记得先出价啊!”
他们盯着平板,一条条私讯快速跳出,在密集的金额中筛选,最后精准地挑选出价最高的三人。
“先从第三位金主开始吧,我看看喔!是一位叫做「小夏是我的母狗」金主打赏,来吧!请说想看小夏表演什幺节目……”
“哇啊啊,放过我!”
穆夏翎在机械台上疯狂扭动身躯,药瘾和愉虐的快感袭向四肢百骸,她翻起眼白,身体抖如筛糠,爱液如失禁般朝着镜头喷了过去。
“操!金主都还没指定节目就玩成这样,他妈的,淫货!”
陈煜瞻猛地挥下皮鞭,鞭身上的倒钩狠狠撕裂她小腹柔嫩的肌肤,鲜血瞬间渗出,沿着紧绷的曲线蜿蜒滑落。
雪白肌肤被划开的那一刻,血与痛混合著她细微的喘息,在镜头前成了一场残忍又令人着迷的场景。那鲜红如同引信,点燃镜头内外观众们压抑不住的兽性。
“唔啊啊啊!”
疼痛像火焰般灼烧着神经,经年累月的驯服与调教,早已让穆夏翎的身体学会在痛楚中颤抖、在屈辱里沉沦,将性虐的折磨转化为无法抗拒的高潮。
“好的!这位金主指名,想要看小夏被电击是吗?”王苍达语气温柔得说出残忍又轻蔑的话。
电击声发出冰冷的啪嚓啪嚓声音,快感与疼痛交缠,药瘾将她拉进肮脏的深渊,她的眼神越发涣散,如同灵魂被一点点抽离,只能冷眼旁观那副被镜头无情凝视、任人玩弄的躯壳。
她厌恶这些人,包括那群坐在荧幕后、自以为高尚却嗜血成性的畜生,恨不得亲手撕裂他们的笑脸、喝他们的血、扒他们的皮。
就这样死去,也许……是一种解脱。
她不知道那场炼狱般的直播持续了多久,直到灯光熄灭、镜头关闭,她才被保镳像垃圾一样扔回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血迹与伤口被保镳随意地擦拭,便径直离去。
她麻木地起身,打开抽屉,拿起药膏,替自己一一处理每一道伤痕,如同往常一样,彷佛这一切早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还持续撑着。
每一次阖上双眼,都祈求能一觉不醒,永远沉入黑暗之中。
七年了。
日复一日,像坠入永无止境的炼狱。
她无数次后悔相信她的男友吴苍川,那个男人将她推入这场地狱,他们全都该死!
她害怕揭露后被唾弃,又害怕永生沉沦在地狱,真正该被唾弃的是那群衣冠禽兽,她偷偷录音、写下名单,甚至试图记录每一场被侵犯的过程,想要曝光真相。
但这一切都被新闻局副局长蒋杰曜、检察官王苍达联手拦下,自那天起她被严格监视。
每次出门都有保镳如影随形,不是陪她上下班,就是押送她前往陪酒、陪睡的现场。
除此之外,她不能离开那间金碧辉煌的牢笼,连食物都由专人送来。
整间屋子里找不到一件锋利的物品,公司的人怕的不是她受伤,而是怕她死了,就少了一棵摇钱树。
她曾想过,也许只要她撑到老了,不再值钱了,他们就会放她自由。
那时候,或许不再需要陪睡、被拍摄、被灌酒……
也许那时候,她可以活得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