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风雨不停,房间里面也并不是多平静。
床上的人起起伏伏,曲清栀嘴角挂着暧昧的银丝,钟珩轻微咬了咬她的嘴唇,调笑,“别看我,我这不是想着为你退烧幺。”
曲清栀不服气动了动,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你明明就是为了自己,你就不怕我把病传染给你吗?”
“你这点儿小病小灾算得了什幺,不值得我怕。”
她里面很热,和平常的体温有很大的差别,钟珩喘息难耐。
他刚开始脱去她内衣的时候曲清栀就已经清醒了,钟珩也不管她醒没醒反正最终都会醒,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撩拨了一会儿后顺势顶了进去。
湿热紧致的甬道挤压的他格外舒爽,绞人的麻意顺着尾骨一直向上延伸到达四肢百骸,钟珩睡过的人不多,在其他人身上获得的快感是有限的,但在曲清栀身上不是。
她有着太多惊喜,天生的尤物。
“你知不知道你里面有多热,嗯?”他最后一个字声音沉沉的,性感的甘愿使人为之献出一切。
曲清栀只顾着摇头,灭顶的快感是他无法思考,钟珩掌握着她的敏感点,牙齿轻轻撕咬着她的娇乳,汗水与淫靡的银丝混合在一起,钟珩顶撞着她的私处,一下一下只重不轻。
“不知道是不是,没关系我帮你。”
钟珩说着牵着曲清栀的手往两人的下身连接处摸去,曲清栀欲拒还迎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钟珩按的更紧。
曲清栀的手肯定没有进过她的私密,钟珩微微往出撤了一下,就拉着她的手指贴着他的性器往里探。
这种几乎可以忘乎所有的刺激使曲清栀无法抵抗,她的手只进入了一点儿钟珩就没再动,而是让她慢慢感受着那磨人的热意。
曲清栀嘤咛出声:“唔……钟……珩。”
她这样叫他,钟珩眼神暗让人躲不开,曲清栀有种妩媚的湿意望着他,似是不经意的撩人。
他干燥的手掌掐弄着她臀部的软肉,性器又戳弄着她内壁处的软肉,双层感受下曲清栀下身湿意满满。
也许是被操的太过厉害曲清栀发出的声音甜腻的很,钟珩单手捞起她的腰曲清栀顺势双手圈住钟珩的脖子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不至于身子软的不像话。
她背上的脊椎骨此时都蒙上了一层汗珠,钟珩每一下都撞的很重恨不得进入到她最里面那个最湿热的地方。
曲清栀受不住便向他好声讨饶:“轻……轻点儿,难受…我不行了……”
钟珩是个享受征服感的人,但不是谁都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但曲清栀可以。
钟珩不说话还是重重的将自己的性器往她最里面送,直到曲清栀脚趾发麻那种难以言喻的欢愉感将她紧紧包围,钟珩才停下来在她耳边重重喘息,身下却不曾停,她的宫口紧咬着他性器的顶端,这种感觉比被单纯的让她穴口的嫩肉吸附着更舒服十倍。
“啊……嗯……深……”曲清栀本来想说的是太深了,奈何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没发出声来。
钟珩戏谑的说:“还要深幺?我怕你受不住。”
按之前曲清栀的反应钟珩怎幺都没料想到,现在听了他这句话的曲清栀居然会神态又纯又媚的跟他说:“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呢,”她贴着他的耳朵,钟珩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她问,“热吗?钟先生。”
一语双关,她是问的里面的热还是其他方面的热,在钟珩看来她这是找死,引诱他就要做好承受代价。
钟珩直接一把将她抱起走到二楼的落地窗前,曲清栀裸体贴着那层细细的薄纱质地的窗帘,玻璃的冰凉感和后面人的动作简直冰火两重天。
他说:“给你降降温。”
曲清栀反而觉得这房间内温度越来越高,特别是他们的相连的地方,热的不像话,她微翘着臀部,腰部弯的像还没有拉开的弓一样,弧度暧昧。
透明的水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钟珩加快了速度,他应该还没射进她子宫里面过,抱着这个想法,钟珩狠狠操弄着身下的人儿,直到这个地方被他彻底洗礼。
曲清栀还没来得及休息钟珩又把她扳过来面向自己,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仍然在继续。
钟珩一次次不留一点儿余地的插入,带的曲清栀一阵娇喘,直到最后再次他再次释放,曲清栀能明显感觉到他留下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微微跳动着。
她爬在他的肩膀上,眼睛没有任何情欲存在。
事后,钟珩抱着曲清栀进浴室洗了澡。
这对曲清栀来说还是第一次,难得钟珩这幺好心,曲清栀觉得很意外。
这是曲清栀的房间,但打扫的房间的人想的还是挺周到,钟珩用的物品也复制了一份放在这里。
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里,曲清栀靠在钟珩的怀里,他的一只手圈在她的腰间,而另一只手也很不规矩在她的穴口打着圈,他肯定是故意的。
曲清栀想推开他的手但没成功,她说:“别……”
钟珩:“别什幺?”
曲清栀:“别逗我了……有些累……”
她这幺说只能算其中一个原因,他留的东西还在里面,他手要是进去肯定会流出来,那她躲都没处躲,她直面不了那样的画面。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没有说话,眼神却死盯着她。
曲清栀也望着他。
钟珩没由来想起她刚才叫他的名字。
心理反应告诉他,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虽然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幺会喜欢。
烦躁,钟珩对种感觉觉得烦躁,曲清栀感觉到他身体的某处正在她的腿缝间迅速勃起。
又是重重的顶进来,有了之前的润滑加上又在浴缸里,钟珩做的很起劲,曲清栀不知道身后的人究竟突然怎幺了。
他紧按着她的胯骨不让她有丝毫逃离,早已筋疲力尽的曲清栀恍惚间听到他说:“叫我的名字。”
钟珩看起来似乎是在发泄着什幺,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想要彻底抓牢一些什幺,是什幺,钟珩说不出,但只要进入曲清栀的身体里他就觉得心安,看着她因为自己欲仙欲死的表情他就觉得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少。
碍于钟珩的过度索要。
第二天他自己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劳累的曲清栀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何姐早就为她煲好了汤等她起来喝,这是钟珩特意吩咐的。
他说曲清栀身体弱需要多调养。
曲清栀本身是不喜欢喝太甜的汤,不过因为何姐煲得很香,她也就不好意思辜负,硬是喝了一碗。
何姐高兴得不行,说道:“钟总说,您要是不喝还让我给他打电话来着,现在这哪儿需要打电话啊。”
曲清栀轻笑了下问:“他还说什幺了吗?”
“钟总说了禇医生马上就到,就算您的烧退了也得让他再检查一下。”
曲清栀放下手中的勺子,表情平淡又温和,“我知道了,禇医生他什幺时候来?”
何姐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我先去换件衣服,他要是来了您叫我一下。”
曲清栀是个没办法指挥人的人,来了云水壹号这幺久,她对何姐还是“您”这样的称呼叫她。
目送曲清栀上楼后,何姐转身才去收拾餐桌上的碗筷。
禇桓到的时间比预订的时候快了五分钟。
他是个喜欢踩点儿的人,若不是他心爱的妹妹等会儿有事找他,他才不会提前来。
更准确地来说,叫他的人如果不是钟珩,他来都不会来。
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杰出青年医生代表,禇桓怎幺可能为了这种头疼脑热的病跑来跑去,也没人敢因为这种小事叫他。
曲清栀他还没见过,当然他也不感兴趣。
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他的妹妹。
“禇医生,你来了。”看见禇桓,何姐赶紧跑过来接待。
禇桓将手里的医药箱放到桌子上,拿出里面的体温计和血压计,直接道:“想必你家阿珩也给你交代过了,让她下来吧。”
何姐道:“是,我马上叫曲小姐下来。”
曲清栀换衣服没用多少工夫,何姐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梳妆镜前打理头发。
何姐敲了敲门:“曲小姐,禇医生来了。”
听到禇桓来,曲清栀没有耽搁,她侧过头回道:“我这就下去。”
这应该算得上曲清栀跟禇桓第一次正式见面。
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禇桓下意识擡头看了过去。
来之前,他还好奇钟珩为了一个女人请他专门上门看病,这个女人到底有什幺魔力。
直到看见曲清栀后他有那幺一丝丝感觉。
或者说直觉,这个看起来气质很不一般的女人,会在钟珩这里有不一样的地位。
他虽然一时看不透曲清栀的魅力在哪里,但直觉会说话。
“你好禇医生,第一次见面,我叫曲清栀,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曲清栀比之前见陌生人说话已经活泛了很多,不会再害羞拘谨。
禇桓也伸出手:“禇桓。”
禇桓接着道:“曲小姐,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今天测体温了吗?”
曲清栀:“没有,不过昨晚吃过药后烧已经退了,是钟先……”
曲清栀突然想到昨晚钟珩以后都让她叫他的名字,她又改口,“是钟珩他……太过担心了。”
禇桓瞧了她一眼,熟练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听诊器,“坐在那儿吧。”
曲清栀知道他要检查也就没多问。
干正业的禇桓,很有医生的派头,和在酒吧里那副花花公子的风格很不同,检查得也仔细。
曲清栀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褚桓一眼,她之前想过跟钟珩为伍的人都会是些什幺人。
却没想到禇桓这样作为国内青年代表医生的人,会和钟珩是朋友。
检查持续了一会儿。
结束后,褚桓动作娴熟将一件件器具收起,放回医药箱内。
随后,他擡起头,表情平静而沉稳,不疾不徐地说道:“没什幺大事儿,你是轻微体寒加上气血虚,多调理一下,就没什幺大问题。”
“谢谢你禇医生,麻烦你了。”曲清栀道着谢。
“客气。”曲清栀回道。
褚桓关好药箱,再次看向曲清栀,“不过曲小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幺事?”曲清栀意外他会有话问自己。
“你爱钟珩吗?”
突如其来的一问,曲清栀瞬间有些僵住。
谁也没想到褚桓思维会这幺跳跃,而且问的问题也如此不按常规来。
空气中静默了几分,沉默就是回答。
禇桓不动声色地礼貌笑了笑,“我就是瞎问,曲小姐别紧张,你身体状况回头我会跟阿珩说,今天就到这里。”
曲清栀表面镇定自若,她以为是钟珩让褚桓试探自己。
她拢了拢耳边的发丝,说道:“好,谢谢禇医生,我送送你吧。”
禇桓没有拒绝,曲清栀送他到了楼下。
目送着褚桓的车离开。
曲清栀收拢起刚刚保有温柔的笑意。
下午的天空晚霞红的像是燃烧的火焰,曲清栀静静站在院子里看着,发丝随风飞舞。
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