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孤女。
父亲曾是镇国大将军,战死沙场,满门忠烈。
她尚在襁褓,太后怜悯,封为长宁郡主,接入皇宫扶养。
自此,她在金碧辉煌中长大,却始终明白,自己并非真正的公主。
最亲近她的,是两个皇子。
一个是温润宽厚的大皇子,太子沈璟言。
一个是清冷寡言的二皇子,沈修远。
三人自幼一同读书、赏花、下棋。
她是他们共同呵护珍爱的花。
及笄那年,太后定下婚约。
她将嫁给太子沈璟言,成为未来的太子妃。
她羞涩地低头,却未察觉,一旁少年沈修远垂下眼眸,指尖紧扣,藏着深不见底的执念。
然而天命弄人。
前太子沈璟言南下查办贪腐案却不幸染疫而亡,消息传来那夜,她哭得声嘶力竭。
沈修远静静立于堂下,眼底黑潮汹涌,眸光深处是下定决心的决绝
几月后,朝局动荡,沈修远被立为新太子。
而她——
成了沈修远藏在心底最深处、谁也夺不走的人。
他对她,比从前更温柔。
温柔得令人无法呼吸。
那夜,为她设下的花朝宴。
满宫繁花似海,宫女们低头不语,只为她一人铺下无尽春色。
她穿着一袭素白宫裙,发间别著白梅,坐在花海中央。
沈修远身着玄武墨色太子服,执一枝白梅,缓缓走来。
他蹲下身,替她将白梅插在发间,指尖抚过她耳后柔软的肌肤。
“修远哥哥……”
她轻唤,眸光如水。
沈修远温柔凝视她,声音低而轻:
「妳是这座皇宫唯一盛开的花,也是皇兄留不住的花。」
她怔怔看着他,心头微乱,未曾察觉,那少年眼底藏着将她锁进骨血里的决心。
花朝节夜晚,繁花似海,万灯如星。
宫宴散去,只余她与沈修远。
她醉意微醺,靠在雕栏边,手中花灯微晃,长发随风轻拂,像一朵柔软无力的花。
沈修远缓步走近,眼底深沉如海。
他伸手抱起她,将她带进早已布置好的亭台之中。
银纱帐垂,沉香氤氲。
他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自己俯身而下,指尖描摹她醉红的面颊。
“修远哥哥……”
她迷蒙地唤他,声音轻软,毫无防备。
沈修远呼吸一滞,喉结轻轻滚动。
他低下头,在她额角落下轻轻一吻,声音温柔得近乎溺爱:
「今夜花开如海,这世上,只有孤能为妳留住这片春色。」
她微微推拒,细细呢喃:“不可以……这样……”
沈修远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困在软榻间,声音温柔又低沉:
「皇兄已经不在了……妳只有孤了。」
他吻住她的唇,从浅尝到深入,温柔却霸道地索取。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指尖无措地抵着他的胸膛。
沈修远的手掌沿着她的肩膀滑下,轻易地解开她的宫裙,露出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她颤抖着,声音细碎:“修远哥哥……不要……”
他只轻轻笑了,唇舌继续深吻,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腰线,带着炽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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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一层层滑落,花瓣随着掀动落满她柔软的身躯。
他褪去自己的外袍,赤裸的肌肤紧贴上来,烫得她轻轻颤抖。
沈修远扶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擡起,吻过她颤抖的锁骨,语气温柔得近乎病态:
「别怕……我会轻一点。」
话音落下,他缓缓挺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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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让她抽噎,指尖紧紧抓住榻上的锦被。
沈修远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克制速度,低头一遍遍吻着她的泪水,温声哄道:
「乖……很快就好……忍一忍……」
他缓慢而炽热地推动,炽热的情欲紧紧缠绕。
她哭着摇头,他却只是更紧地抱住她,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她柔软温暖的身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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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落在榻上,两具交缠的身体覆满花瓣。
她的呻吟与哭泣交织在一起,声声断续。
沈修远一边轻吻她耳后的敏感处,一边压低声音在她耳畔呢喃:
「这一生,妳都只能属于孤。」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深深顶入,将她的身心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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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漫长,花香氤氲。
她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沈修远轻轻为她盖好锦被,搂着她熟睡的身体,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细嫩的脊背,声音低低地,
像是对她,又像是对自己:
「孤的花,终于,开在了孤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