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什幺剧情的纯do(HH)

夏日的午后,风卷挟着沉闷的热气在往窗户缝中钻。

一个几乎没有通风处的小杂物间,各类铁架箱子排布得密密麻麻,能站下的位置,最多够一个人。

就这幺个小地方,隔音却意外不错,就连屋内绵延的喘息声都不曾被屋外人窥听半分,更别提那混杂的微弱女声。

“周、周郢榕...你疯子啊...慢点...呜...”

精装的窄腰两侧是收紧了的双腿,为了脚尖不撞到架子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意外,这具发颤的身体主人正在努力缩紧,连带着痉挛中的穴肉也箍紧一圈。

被唤到名字的少年并没有任何回话,回应她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体内性器更狠地抽插,龟头重重撞上宫口,奇异的涨麻感沿着小腹顺杆爬上全身。

“周郢榕...周郢榕...呜呜.....嗯啊...啊...”

他今日穿着很是得体,一身裁剪合适的西装,若非是裤裆处解开了小部分,或许当真看不出来是在做这等淫糜的情事。

裴芷晴又哑着声喊了几声,周郢榕不为所动,她眼前都糊上一层泪,却见到他依然是神色淡然的模样,只是面上沁岀一层细汗,那心思就不公平起来了。

凭什幺她今天的漂亮裙子就要被皱巴巴堆积在腰间,现在还得被人按在杂物间的门上做,甚至双腿都只能憋屈着收紧,随便一动就会碰到那在铁架上摇摇欲坠的杂物。

丝毫把早上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抛之脑后了。

门外的交谈声忽远忽近,让人分不清距离,被迫绷紧神经。

不能喘得太大声,那就给嘴找个阻塞物吧。

裴芷晴顺其自然地咬上了他裸露在外的一截脖子,指甲无意义地在那被熨烫得服帖的西装外套上左划右划,企图留下些破坏痕迹。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那一声极低的喘息,正炫耀般地眯起眼睛要去向人宣战呢,下一秒龟头就找准地方碾过去,敏感点不得不在短时间内承受十几下的刺激,紊乱的呼吸昭示着这场措手不及的进攻,她很快就咬住了那西装的肩头,化为呜呜咽咽的嘤咛。

可惜周郢榕也没好到哪去,内壁的软肉如同万千吸盘在柱身上盘虬,从各种方位挤压、吮吸,缴械的预感越发强烈,他不得不深吸气,在一次次挺腰中试图撞的更深来抑制那种冲动。

“..欠操。”

在高潮前汐,已经爽到狂掉眼泪之时,突然听到他因压抑而沙哑的声调,说的还不是什幺正经话,反倒更像是一炮烟花炸裂在她昏昏沉沉的脑海。

“早上在桌底下玩我...很开心?”

周郢榕开始算账。

不过他到底是薄脸皮,说不出太粗俗的话,但也足够了,裴芷晴会自行脑补。

她早上确实玩了,玩的还起劲,当着她爸和他爸的面,在桌子上公然用刚做的漂亮美甲一下一下刮蹭着流着水的龟头。

当周郢榕不得不把发胀的性器挤进裤裆时,他就告诉她了,等下他只会更过分。

他向来是有仇必报的类型,找准了时间顺手捎了一盒避孕套就抓着她手腕往杂物间躲,也很是有心眼,知道这里站不下两个人,她就不得不和他负距离紧贴。

这下,裴芷晴说不出话了,她的眼泪和这个季节的泉水一般涌得厉害,因为在门外声音消失不久的时间中,他已经找准机会加速,次次直捣花心,像是开足马力要在敏感带撞击。

“周郢榕...不、不行.....不要了...不要...”

“张嘴。”

裴芷晴不明所以地擡起头,而恰好周郢榕微微低下看向她,端正的五官放大在眼前时,她有那幺一瞬停滞了呼吸。

他不算是张扬的类型,记忆里就是一个淡淡的人,这等初印象因何而起呢,或许就是他那张白净的脸。

不管做什幺,总是没有太多表情,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帅,是一种感觉。

难怪好多人喜欢他。

她在这走神的一瞬间应证了这句话。

而他没吐出什幺多余的话,只是轻轻吻了上来,嗯嗯啊啊的无意义娇喘被缄默在一个吻中,她很快在加速的抽插中高潮了。

周郢榕没有射,他反而打开了杂物间的门,当穿堂的风在瞬间从门缝钻入,吹向两人湿漉的交合处,那股冰凉感瞬间将裴芷晴的意识回笼,收紧了湿暖的小穴,慌张中怒音都染上了哭腔。

“你干嘛!”

“他们走了。”

裴芷晴刚想说自己已经累了,下一秒就被人平铺在沙发上,露在外的屁股和皮革接触,不适感再一次使她夹紧了腿心。

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周郢榕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阴茎又没入一寸,这下才勉强将囊袋抵上两侧阴唇。

“这样好操。”

他还非要掰开她的双腿,折叠起来压至人白花的乳肉上,裴芷晴甚至不敢睁眼,因为仅是一条缝都能看清粉嫩的穴口在吞吐一根割裂的紫红阴茎。

周郢榕很喜欢这种姿势,插的足够深,又能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看着她是在何时舒缓眉头,又是在何时流起眼泪要哼哼唧唧地求饶了。

他在释放欲望的时候很少关注自己的力度,这下抓着人大腿的力气似乎又大了,抓掐的红痕赫然留在光洁的大腿内侧。

大开大合的操弄下,裴芷晴受不了地捂住整张脸,她是选择性羞耻,尽管平时玩的那幺开,该羞耻的时候还是会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幕。

抓着大腿的手离开了,转而耐心地分开她的双手,引导性地牵起,和她的手十指相扣。

周郢榕的额头贴了下来,二人已被汗浸湿的额前相触,各个部分都在相继相连,他很好心地问了一句。

“裴芷晴,受不了就张嘴。”

“呜....”

泪眼汪汪的双眼已然看不清他是何等表情,只知道顺从地张开嘴,直到他与她深吻,才是完美地相连。

从手、到唇、再到交合的性器,都连在一起了。

裴芷晴的心突然跳的好快。

交缠的呼吸带动砰砰的心跳,不知是否是酥麻感始终在侵蚀周郢榕的大脑,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很舒服、很想再亲、很想再做一会。

又感受到一股水液喷洒在龟头,敏感的马眼经受不住最后一波刺激,还是缴了械。

背后的抓痕感很明显了,她的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了几下,痉挛带来的应激反应就没有更多了,毕竟嘴巴都被人亲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裴芷晴已经好累了,穿好衣服就趴在沙发另一边装死,就周郢榕老老实实地收拾狼藉,擦干沙发。

她勉强睁开半只眼,悄咪咪偷看他俯身做事,领带歪歪斜斜,脖子上还带一个浅红咬痕印,怎幺看都知道是干了坏事。

可他可恨就可恨在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就这样一个神色自若的男生站在别人面前扯谎说是自家猫咬的,对方也只会关心地问一句没事吧。

怎幺她裴芷晴就是赖事全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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