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内,李新桐抱着破旧的手机满眼痴迷。
马上她的爱人就要下班到家了。
屏幕里的辉煌是李新桐穷尽一生也购置不起的装修,更何况装修本身的就是一栋别墅。
她只是个最不入流的狗仔而已,每天只能依靠那一点死工资维持生计。
李新桐恨恨扯下一口死馒头,这就是她一天的晚饭。
别墅内的各个角落里,隐晦的红光若隐若现。
诚如李新桐所期,不多时,主角登场。
别墅的防盗门被缓缓推开,李新桐虔诚地坐直了身体。
进入镜头的脸面无可挑剔,来人是当下最著名的影后秦秋阑。
早些年的秦秋阑除了她那张妖艳惑众的脸,在同时代的小花里并无出众的点。
可就是这个除了脸演技平平的女人,不知何时名声越来越大,甚至打败了同期的顶流小花一举夺得影后。
网上自是有质疑,可除了最开始那阵子几乎是无可查询,到现在在网上也基本搜检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负面消息。
李新桐满眼爱慕地死死盯着秦秋阑的一举一动,这些当然大部分都是她的功劳。
她为她造势,帮她解决掉所有竞争对手,将她们送回她们本就应在的谷底。
她是个狗仔,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何运用舆论。秦秋阑要有正向消息她就大肆传播,要是秦秋阑有负面消息——全部是造谣,她的爱人毫无缺点,宫司会公关好的。她就给那些竞争对手泼脏水,真的假的一潮接一潮,直到大众视线完全被转移。
她才不管被泼水的对象会怎样,那是她们自己的事。业内人士都知道只要被她盯上无异于被疯狗锁定,不被咬到无可翻身是不会停的。
在秦秋阑还未火起来前,李新桐就慧眼识珠地看中了她,不只是粉丝对于偶像的看中,她爱上了她,一见钟情。
别人看着对她软懦的性格恨铁不成钢,但她却是爱惨了她的柔软。
多善良!多可爱!多好控制!
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爱着她不用她有任何改变。
李新桐不止一次做梦她被控制着压在自己身下被不断索取。
镜头里的秦秋阑刚好在给掩藏隐形摄像头的绿植浇水,丰满傲人的酥胸直直对准镜头。
今天的秦秋阑穿着一件黑色抹胸搭着黑色系带开衫,臀部被灰色紧身包臂裙紧紧裹住。
傲人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新桐咽了咽口水,不止喉咙会分泌,她的下面也湿了。
黏糊的内裤紧贴穴口,不过李新桐还是强忍,还没到正菜呢。
她了解秦秋阑的习惯,两天一洗澡,今天刚好是第二天。
正在浇水的秦秋阑对暗中的注视毫无察觉……
吗?
浇完水的秦秋阑转身间不经意瞥了眼摄像头,李新桐并未注意。
她知道住宅内早已遍满眼睛,她也知道是谁在看她。
她知道这位狗仔,狗仔界内有名的她的毒唯。她也见过这位小姑娘,那次她的拍摄没来得及躲藏,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回忆起那次见面,那位小姑娘瘦小的身体不住颤抖。
不是害怕,是兴奋——见到猎物的兴奋。
秦秋阑很眼熟这样的表现,她见过很多,对她图谋不轨的人。
不过秦秋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眼神,乌青的眼中是盲目的爱慕,沉迷的病态以及……干净。
很难想象那位臭名昭著的疯狗是这样一位内心单纯的幼稚小姑娘。
久觉无趣的秦秋阑在那一刻重新开始有了欲望。
她放跑了她,回去就调查了她的资料。
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孤儿院挣扎长大,人际关系几乎为无。
是个很适合解闷的玩具。
秦秋阑从不是小白花,她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哪怕要付出代价。当她第一次意识到有人重视她后她就抓住了机会,于是她在她的帮持下一路扶摇直上,她能签到公司也要多亏了她给自己营造了背后有人她很抢手的错觉。
在发现她在自己房子踩点准备安监视器后她默许了,要想拴住一条狗总要给些利息。
李新桐永远不会知道在她之前有多少个想潜入她家的私生饭被处理了。
秦秋阑哼着歌,明天就是百像奖的颁奖仪式,而在今天,她的唯一竞争对手被彻底踩了下去,这位国内知名老牌影后在前几天被爆出多人运动,而在今天舆论到达顶峰。
不论是真是假,颁奖方不会考虑给一个黑料缠身的演员颁奖。
如果她正常参赛的话,那自己是永远不可能得奖的,那位是实至名归的影后,演技吊打自己。可惜啊,自己可是有护卫犬的,现在百像奖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这幺大的功劳,自己应该给小姑娘一点奖励。
秦秋阑走进卧室,侧对着摄像头开始一点点地宽衣解带。
像在拆一件礼物,秦秋阑自然地将每个动作都拉长,先是漏出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双峰,再是洁白的翘臀。
凹凸有致的身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李新桐的眼中。
以往秦秋阑要去洗澡时总会随手甩一件衣服遮住摄像头,今日她不仅没遮,而且在进入浴室时也未关门。
李新桐只以为是她忘记了,她并未在浴室中装摄像头,浴室能装的地方容易起雾,看也看不清,那朦胧太难受了,索性不折磨自己。
平日听着水流声看着磨砂门上的倒影就足够她高潮了,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之喜。
望着打在那诱人曲线上的水流,李新桐幻视那是自己的手,一点点抚过每一寸肌肤
李新桐的浴火已经难灭,急需发泄。
她向身下伸出手,开始不停地自抚起来。
即便性致上头李新桐也不愿闭眼错过秦秋阑的每一个动作。
秦秋阑也正不留余力地勾引着,洗澡时双手绕着双峰不断揉搓,不像是在擦沐浴露倒像是在挤奶,洗腿时故意斜朝镜头方向伸出,显露出双腿遮挡的峡谷。
每一个动作都在与李新桐隔空调情。
李新桐哪能分辨啊,她只以为平日里的秦秋阑洗澡时也这幺骚。
李新桐想把她压在身下做爱的欲望更强烈了。
当看到秦秋阑洗完澡出来收衣服时漏了一条内裤在床下,且直到睡觉也没发现时,李新桐心动了。
躺下的秦秋阑也是难耐,这幺久了该收网了,诱饵已经布下,她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玩具了。
百像奖的颁奖仪式是出了名的长,更不要提颁完奖还有晚宴要参加,李新桐自觉有充足的时间潜入秦秋阑的住宅。
一路上顺得可怕,可李新桐只觉得是自己幸运有本事。
顺利潜入卧室,李新桐利索地趴在地上,小心地捡起了那条内裤。
李新桐没想到这幺容易得手,她捧着内裤的手都在颤抖。
她痴迷地将头埋进布料猛吸一口。
啊!那独特的芬芳来自爱人最私密的地方,这是只有她闻过的味道。
李新桐满足到头晕目眩,本不想贪心,捡了一条就跑,可真到手之后胃口又大了。
李新桐看向秦秋阑的衣柜。
“就一件!再拿一件就好!”
李新桐不断劝说着自己。
着了魔,李新桐一步步走向衣柜。
李新桐行动回头看了眼卧室门。门和衣柜正对着,且门在她来时就是开着的,她要关了肯定会被发现,再打开也有风险不一定能复原。
李新桐有些纠结,一旦来人她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可转念一想,这回估计颁奖才刚结束,晚宴都还没开始,肯定不会有人来的。
说服自己后,李新桐便动作迅速地打开了衣柜。
可面对这幺多件衣服李新桐又犯了难,她该带走哪件?
不能太明显又要是她穿的久的。
陷入沉思的李新桐并没注意背后有人悄悄靠近。
当她反应过来是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布上肯定沾满了迷药,李新桐甚至来不及挣扎就昏睡了过去。
当李新桐再次睁眼眼前是一片黑暗。她第一反应是自己肯定是被绑架了,那她的爱人岂不是有危险!她甚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手铐锁住,腿被绑在一起便试图起身。
可当从躺变到坐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紧紧绑在一起,这时候李新桐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手铐。
李新桐还未反应过来,蓦地闪开的灯光逼得她眯起了眼睛。
再次睁眼,虽然灯光依旧昏暗,但李新桐看清了面前坐着的女人。
是她的爱人。
“醒了嗯?”
秦秋阑不断绕着手里的链子,语气愉悦地询问。
李新桐还是没反应过来是怎幺一回事就被猛的被牵扯至向前一摔。
直到脖颈传来的窒息感李新桐才反应过来她的爱人手里的链子好像是连接自己脖子的项圈的。
项圈松松垮垮没有手脚绑的紧,李新桐先前竟一直没注意。
现在的李新桐双手撑地趴在秦秋阑的身前仰视着她。
“请你解释一下为什幺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秦秋阑眼神狠戾,李新桐忽感到陌生,她印象里的秦秋阑可不是这样。
现在她面前的这个浑身散发严厉与攻击气息的女人真的是秦秋阑吗?
她开始害怕了。
秦秋阑也不等她回答,转而又放软了态度。
“喜欢我?”
她语气温柔地询问,好似在反问一场普通的告白。
可她手里紧握的锁链和另只手扬起的内裤昭示着这不是普通告白。
李新桐听着熟悉的语气这才敢相信这是秦秋阑,她又着了魔,呆滞地点了点头。
“可想成为我情人的人有很多,爱人你还不够格,你觉得你适合那种身份留在我身边?”
依旧温柔的语气给了李新桐为先前她的行为辩解的理由——她只有靠更危险的气势才能保护自己。现在她认出我了,你看她都愿意给我一个在一起的机会!
李新桐还没想好该要个什幺身份,就听秦秋阑不容置疑地下了结论。
“不如做我的性玩具。”
说罢李新桐就被拦腰抱起丢在了原先躺着的床上。
恐惧终于在那一瞬就席卷李新桐全身。
她心存侥幸是自己理解错了她口中的意思,可两下被扒光的衣服还能有错吗?
“秋……秋阑……”
李新桐颤声着呼唤秦秋阑的名字希望唤回她的理智。
秦秋阑的回应是解开李新桐腿上的绳子绑到李新桐的手铐上将她双手高举固定在床头。
“不是说喜欢我吗?怎幺不愿意被我占有?”
秦秋阑怒气质问,顺手脱下了自己的礼服。
李新桐当然也想被秦秋阑占有,但不是以这种强迫的方式!
她幻想与秦秋阑在一起都是她被自己的行为感动答应了自己的告白,哪是这种见面就被绑起来进行床事啊!
被解封了的腿开始挣扎,李新桐害怕地破口大骂。
“你这是犯罪!”
“你监视我就不是犯罪了?”
秦秋阑淡定回应。
这一刻李新桐明白了面前的女人一直知道,她一直在利用自己。
“你个疯子……”
李新桐开始后悔自己的所有行为,现在亲自将自己送进来狼口。
“嘘,宝贝 你还是安静时更可爱。”
秦秋阑温柔地将李新桐凌乱的发丝压至耳后,可她下一瞬就把刚脱下的内裤塞进了李新桐的嘴里。
“呜呜嗯!”
布料紧紧压在李新桐的舌头上,她能很清楚地尝到黏腻的潮水,这个人她刚湿了,看着自己的狼狈湿了。
李新桐想吐,秦秋阑只是微笑着警告她:“如果宝贝想换成口球的话尽管吐。”
李新桐僵住了。
秦秋阑满意地亲了亲李新桐的额头,随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迅速伸出三指进入她的小穴。
“唔!”
突如其来的异物填充小穴,这感觉并不好受。
可并不如意识的反抗,穴口几乎是很快接受了来者。
感受着穴肉的收缩,秦秋阑揉了揉李新桐的小胸调笑她:“你真的是Beta吗,怎幺比我一个Omega都饥渴。”
李新桐愤愤地瞪着骑在身上的女人,她的腿不断挣扎,可被死死压着的后果也只是增大了小穴与手指的摩擦。
身体不知道什幺叫反抗,只知道摩擦着很舒服,一股又一股的潮水不断溢出。
秦秋阑很满意她身体的诚实,居高临下地猛甩了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胸上:“真是骚贱。”
掌侧擦过挺立的乳头火辣辣的,更另李新桐气血上头的是秦秋阑的话。
“果然是做玩具的料。”
李新桐呜呜出声辩驳,声音却在下一瞬转了调。
秦秋阑突然开始了快速深入的抽插。
“唔唔!唔!唔嗯~”
李新桐忘了刚才在说什幺,一心想阻止秦秋阑的动作。
“嗯啊~唔啊~唔~”
“唔呜!”
“喔喔呜~呜唔啊~”
所有拒绝的声调在出来时全变成了娇喘地呻吟。
秦秋阑左手不停地深入浅出,右手,将李新桐的两胸不断捏成各种形状。
“欲拒还迎可不是诚实的好孩子哦~”
秦秋阑惩罚地用力捏了捏李新桐的乳尖。
刺痛在松手后转化成了酥麻的电流,沿着血管爬满全身。
尤其是水多的地方导电更加,李新桐喷出来更多的腥水。
李新桐虽深陷情欲可还尚存理智,秦秋阑可看不得她这样,手下的动作突然失了规律。
不深不浅的突然深入,手指不定期拱起,不可预料撞到哪一片软肉。
当她滑过一个凸起时,秦秋阑看见李新桐明显的颤动。
找到了。
她魅惑一笑。
重重按在那颗凸起,不前不后地重重擦过。
李新桐忘记挣扎,她的全身在敏感点被按住的那一刻便瘫软下来。
无力地承受着秦秋阑的索取,想哈气都无法发出,积攒口腔中的口水顺着嘴缝流了下来。
“啊啊啊呜啊~”
“唔~唔嗯啊~”
“嗯啊~嗯啊~唔!”
秦秋阑突然又换了个动作,她两指微微分开夹住了那颗凸起,再次抽动,穴口外的大拇指也不断碾压着阴蒂。
“嗯嗯啊!”
“唔唔噫!嗯啊~”
“唔唔嗯~唔~噫~”
李新桐全身都在颤抖,两只小白兔不断蹦跶着。
秦秋阑不忘冷落它们,俯身含住了一边的酥胸,牙齿咬住乳尖不断碾磨。
在李新桐要到达第一个高潮前,秦秋阑突然抽身。
未被满足的空虚带来的唯一要求就是还要。
秦秋阑凑近李新桐的脸庞诱导到:“想要吗?”
李新桐的理智已经溃散,可她还是凭借仅存的理智轻哼了声。
秦秋阑嘲笑了声。
“好啊,这是你说的。”
秦秋阑从李新桐的身上起身,离开前弹了弹李新桐充血的阴唇。
本就空虚的穴口更加不满,它们调动全部神经去控告李新桐。
李新桐强闭上眼忍着不去感受,可一道声音响起,她不由自主地望向。
秦秋阑正启动一根震动棒。
秦秋阑瞥了眼被固定的李新桐,坐在了先前那把椅子上,张开了大腿,拿着震动棒绕着穴口打圈。
张开的深红色穴口直对李新桐,李新桐能清楚地看见原先干燥的震动棒逐渐被湿润的穴口打湿。
“嗯啊~”
“唔嗯~”
感受到足够湿润后,秦秋阑慢慢将震动棒推进穴中。
穴内褶皱争先恐后地亲吻上不断摇晃的震动棒,秦秋阑发出喟叹的满足。
“喔唔~”
“啊~啊啊~啊喔唔~”
等足够适应好秦秋阑便开始抽插起来,娇喘声一声媚过一声。
“嗯呐~啊喔~”
“喔唔~”
“嗯嗯呐~嗯喔~呃啊~”
“啊啊呃~啊呢~”
被放置在一旁的李新桐下意识扭了扭腰身,看着高潮了两轮的秦秋阑不经夹了夹腿,试图抚慰自己的小穴。
可这还是没用,反而让痒意升级。
仅存理智在传来的冷风中灼烧殆尽,她现在只想要被满足,无论怎样都好!
“唔唔!唔!”
她不断喘息着,试图引起秦秋阑的注意力。
可惜正在快感上的秦秋阑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娇喘声更大了。
“呃啊~嗯唔~呃呃嗯~”
在她终于达到再一轮高潮后,她终于施舍给李新桐一个眼神。
“想要?”
自慰过后的秦秋阑餍足地瘫倒在椅背 蔑视地望向李新桐。
“嗯……”
李新桐害羞点了点头,腿不自觉缴得更紧。
“哈,我讨厌不诚实的孩子,但谁让我是个好人呢?”
秦秋阑将震动棒丢到一旁,起身去旁边的箱子里挑着什幺。
当李新桐看清秦秋阑拿着什幺向她步步紧逼时脸一下就白了。
那是一个比刚才震动棒还粗的双龙头和一枚跳蛋。
秦秋阑盯着李新桐身下还在不断滴着的水,讽刺道:“没人碰你还流这幺多水吗,真是个骚货。”
还顺带打了李新桐的阴户一掌,一掌下去穴肉被激得吐出了更多。
秦秋阑将短的一段插入自己体内,用粗的一端不断摩挲着李新桐的深粉蚌肉。
等欣赏够了李新桐绝望的眼神,秦秋阑毫不犹豫地插入。
“唔嗯~”
李新桐的呻吟激化了秦秋阑的兽性。
她生猛地撞击着李新桐的子宫腔,将那枚最大档的跳蛋夹在她的胸间。
“嗯嗯啊~呜啊~呜呜~”
“唔唔喔~”
“呜啊~喔唔~嗯呃~”
李新桐的眼里泌出泪花,她无力地挣扎着,可没用,最后只能加深手腕上的红印。
秦秋阑看着李新桐不断鼓动的小腹,一只手重重按在了上面。
“唔喔~”
李新桐重喘了声,在秦秋阑的按压下,穴肉将龙头吃的更深更紧。
她的余光能看清自己平坦小腹上粗壮的凸起,正一下一下地不断深入。
要晕了。
李新桐感知不到自己是真晕还是没晕,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又像没有。
她唯一的感知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长时间的性爱下有一刻她感到不再无助,身下不断传来的爽感催眠着她正在被人占有。
极致的潮韵让李新桐走马灯了一生,她是个孤儿从未体验过亲情,性格冷漠从未有过朋友,她从未被选择过,何提被占用。
而现在,她正被占有着,被深深地占有,是被她占有的唯一。
李新桐两眼已经彻底迷蒙,她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方,只想被占有的更彻底。
她早已瘫软的双腿重新擡起,缠住了秦秋阑的腰身。
秦秋阑擡起正糟蹋李新桐嫩胸的头,看着李新桐重新充满迷茫爱慕与渴望的眼明晓她已经沉沦。
在下一波高潮即将登顶前,秦秋阑再次无情拔出龙头。
面对李新桐祈求的眼神,她抚摸着她的脸。
“把我伺候满意,我就给你。”
说着,取出了那条已经吸满津液的内裤。
李新桐明白了秦秋阑的意思。
随着秦秋阑拉扯锁链,她顺从地跪在了她的身前,将头埋进她的大腿间。
从未给人口过李新桐的舌只知道在外围打转,要到不到的瘙痒引得秦秋阑不满。
躺在床上的她重重按住李新桐的后脑将她的脸紧紧贴着溪谷:“进去。”
她严肃命令道。
李新桐害怕了,听话的用舌头不断探索着女人的内部。
咸腥的潮水并不好吃也不好闻,可李新桐还是无师自通地大口大口允吸着一浪接一潮的淫水。
她用鼻子上下蹭动着外面的敏感点,里面的舌头仔细地一下又一下舔过每个褶皱寻找着敏感点。
秦秋阑被服侍地舒服,按着头发的手随着快感累积更加用力,大腿也紧紧夹住埋在中间的脑袋。
秦秋阑眯着眼睛舒服地不断呻吟,李新桐还是不敢自傲,生怕自己做得不好就不要自己了。
她只有她了。
秦秋阑舒服地一次又一次高潮,跪着的李新桐只有冷风不断轻抚穴口。
她也好渴望有东西重重深入地插入自己啊。
想要……
秦秋阑的高潮一次比一次近,李新桐来不及咽下淫水下一波就来了,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淹死在腹下时,秦秋阑揪着李新桐的头发擡了起来。
望着满脸都是潮水的李新桐,秦秋阑的脸色却不见满意。
李新桐望着秦秋阑无悲无喜的脸面猜不透她的想法。
害怕成为本能,她会被丢弃吗?再不被占有?
她几乎要哭出来。
这时秦秋阑才施施然残忍开口:“你凭什幺觉得我能一直留着你?不过是个玩具,等我新鲜感过了你对我毫无用处。”
李新桐如坠冰窟,泪水无法控制的滑落,她颤抖着声线,卑微乞求着:“我……我……我会听话的……我会一直给你带来新鲜感……你想做……做什幺都可以……拿鞭子抽我,我我可以塞双穴……用绳子把我绑在空中……我我都可以做到,只要你喜欢……”
她抽泣了泪水,继续祈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我只有你了……我会一直给你带来新鲜感的……”
秦秋阑不语,只是冷漠地审视着她。
好歹是自己看上的玩具怎幺会轻易抛弃,但是,有必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性玩具罢了。
击碎她的自尊,用恐惧克制理智,她才不会有离开自己的念头。
在自己腻味之前,她只属于自己。
在李新桐要晕厥前一刻,等来了秦秋阑慈悲开口。
“好孩子,永远记得,不要妄图欺骗背叛我,在我对你无感前,你是我的。”
李新桐哪还有别的想法,她赶紧肯定:“我会一直带给主人新鲜感的,不要抛弃我……”
秦秋阑悄无声息地伸手绕着李新桐的穴口打转。
“看你表现。”
“不过……好孩子有奖励……”
秦秋阑话锋一转凑到李新桐耳边安慰道。
“你现在在我家地下室,你每天都是与我接触最近的人。”
在李新桐爱恋的眼神中,秦秋阑抽插起了手指。
那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无人知晓,狗仔界的人也是很久之后才发现业内少了一条疯狗。
而秦秋阑地下室里的性玩具自此永无出头之日。
起码在主人腻味之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