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和妈妈在SKP商场里挑选了一家粤菜馆,妈妈其实爱吃川菜,她比较能吃辣。

可我却对辣椒过敏。

所以只能按我的喜好来。

看着坐在对面小口啃着叉烧包的她,我笑嘻嘻地道:“妈,您刚才不是吃了吗,咋胃口还这么好?”

妈妈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不满地嘟囔着:“那点东西能吃饱嘛,小猫都不够吃。”说完又一口咬在了包子上。

“哈哈,妈,是不是您太能吃了啊。”

妈妈素手拿着叉子对我隔空扎了扎,“对!昨天上称还胖了两斤呢,你妈我要成个大胖子了。”

我摆了摆手,“妈,您快拉倒吧,您要是胖子那全天下都没有瘦人了。”

妈妈没理会我的马屁,带上塑料手套撕下一块乳鸽翅,鸽翅被夹在两片红艳的唇瓣中,点点油光沾染在上面,让那性感红唇一闪一闪的,更添几分诱惑。

她话题一转,脸上充满玩味地向我问道:“你不在家好好学习,跟着我干嘛?”

我拍了拍胸脯:“嘿嘿,妈,这不是护花使者的责任吗,您要真被那个混蛋给糟蹋了,我上哪哭去啊我。”说完我还装模做样地抹了两下眼角。

妈妈眉头一皱,用桌下的小脚踹了我一下,踢的我心里痒痒的。

“你会不会说话?没大没小的东西,快管好你自己得了,自己都没弄明白呢还担心别人。”

“妈,您怎么能是别人呢,我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俩不分彼此。再说了,像我妈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妞,哪个男人不惦记啊。”

的确,连我自己都惦记呢。

妈妈把嘴里的鸽骨头一吐,冲我扬了扬线条优美的下颏,“别在那溜须了,嘚不嘚的没个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一看妈妈不耐烦,嘴皮子更来劲了,打趣道:“嘿嘿,李太太,咱可得快点吃,一会还要去接您老公呢。”

妈妈压根不理我,直接对我冷处理,手里的筷子倒是没闲着,夹完这盘夹那盘。

就剩我自己在那唱独角戏也没意思,我干脆也闭口不语专心干饭。

一顿饭快要吃完的时候妈妈又点了份蜂蜜厚多士,可能女人真的有两个胃吧,第二个是专门用来装甜品的。

我撑的要死,一点都吃不进去了,妈妈却还在用叉子把蘸着冰淇淋的面包往嘴里送。

我忍不住吐槽:“欸欸欸,我说沈佳卿女士,你再这么吃可真要成胖子了啊。”

妈妈剜了我一眼,伸出粉舌舔掉沾在唇角的奶油,俏皮地一嘟嘴。

“我乐意!”

……

用完晚餐,妈妈挎着我的胳膊在商场里面闲逛,大臂在我“不经意间”地催动下蹭到妈妈乳肉两下,隔着两层布料一层乳罩都能体会到妈妈胸部的硕大软腻与惊人弹性,内心不禁小鹿乱撞。

不过害怕被妈妈觉察,我也不敢再有大幅度的动作。

溜达完各类专柜后已达九点。

我走的是头疼脚麻,手里大包小裹地拎了六七个袋子,妈妈这个购物狂魔又开始添置衣物了。

购物中的她就像一台永动机,不管走多久都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妈,我真的要不行了,拎包小弟也不是这么当的吧,腿都要折了。”我往休息凳上一坐,赖在上面不动地方。

妈妈对我的诉苦置之不理,大长腿一甩又进了一家商铺,在心中哭天喊地一番后,我拾起袋子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

翌日周天,七点准时被老妈从床上薅起来,吃过早饭后妈妈说要去公司开会。

临出门前叮嘱我在家好好学习,下午她就回来。

妈妈前脚刚一走,我内心就开始瘙痒起来,最近两周休息日都被她打压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搞一下事情那不可惜了吗,在客厅等了十分钟确定妈妈没有落东西回来取的可能后,我快步走向妈妈的卧室。

淡淡的馨香,整洁的床铺,床头的墙壁上挂了一张四十寸的结婚照,照片中男俊女靓,男人身着黑色西装,笔挺潇洒,搂着穿着白色婚纱的丽人,女人盘起的秀发上佩戴着水钻皇冠头饰,露出一排整齐贝齿,一脸幸福甜美的笑容,还真是郎才女貌。

不过要是搭在妈妈蜂腰上的手是我的就好了。

收回视线,心怀忐忑地走向卧室的卫生间。

虽然家里没人,但心中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紧张,紧张中又夹带着一丝期待,要是妈妈把没洗过的丝袜、内裤什么的留在洗衣篮里,那我可真是赚大发了。

走到洗衣机旁一看,洗衣篮里空可见底,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好像被泼了盆冷水般从头凉到脚底。

难道妈妈的原味丝袜只能靠偷的吗?

不过这样也太危险了,一旦被发现那可是大型社死现场…

丧丧地走出卫生间,把身体重重摔在妈妈的床上,脸埋进床铺间深深嗅了一下,那股熟悉的好闻香味顿时令我身心舒畅,翻了个身躺在妈妈的枕头上,味道愈加浓烈,枕巾上妈妈的发香萦绕鼻宫,我把脸贴在枕巾上吸了又吸,但怎么都吸不够。

躺在床上视线不经意间瞄向对面的白色衣柜,刚才熄灭的火苗又烧了起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妈妈没洗过的贴身衣物呢…

我起身走到衣柜前,蹲下身拉开下面的抽屉挨个翻找着。

老爸的皮带、老爸的袜子,老爸的短裤,老爸的刮胡刀…怎么都是老爸的?

正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在衣柜最后一层抽屉的小角落里看到了一块黑色的布条。

两指掐着布料一角给捏了起来,在半空中抖了抖,布料展开后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竟然是条黑色细带的丁字裤。

内裤的耻丘部位还绣着黑色的蕾丝花,妈妈还挺有情趣…我把内裤摊开放在鼻前闻了闻,只有一股洗衣液的香味,看来这是洗过的了。

也对,像妈妈带点洁癖的性格是不可能把脏衣服塞进衣柜的。

心中叹了声可惜后,我把丁字裤叠好放回原处,这不放不要紧,一放吓一跳,原来这层抽屉放的都是妈妈的内衣内裤,左边位置还有很多丝袜,洗过的、没开封的,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

只不过刚才被一层防尘布隔着我没有发现。

揭开这层“遮羞布”,这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文胸的颜色令我眼花缭乱,内裤的款式让我大开眼界,角落处还有几袋硅胶乳贴。

妈妈要是把这里面的内衣挨个穿一遍,在我面前走个维密秀,估计我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吧…

腿间的鸡巴耸立成一座铁塔,我顺手从抽屉中挑了个最性感的侧边系带白色丁字裤和一条天鹅绒的黑丝,褪下裤子盘腿坐在地上撸动着鸡巴,虽然是洗过的,但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理上的暗示还是给我很刺激的体验。

把内裤凑向脸颊,亲密接触着柔软的棉制布料。

另一只手用丝袜撸蹭着紫红的龟头,转头看向婚纱照中妈妈美艳的脸颊,照片中妈妈弯成月牙的双眼仿佛在注视着我的胯下巨物,甜美的笑容像是在夸赞着它的坚硬与粗大,这个想法让快意瞬间直冲头皮,我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大力起来。

撸了七八分钟,我也没忍耐,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在了地板上。

略微缓了一会,我拿纸把地上的黄浆擦拭干净,然后把内裤和丝袜叠好放回原处。

检查一番后走出了房间。

老妈下午回来依旧是那些路数,坐在我旁边两只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游走,那是比监考老师还严格,给我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过因为上午背着妈妈干了亏心事,我也不太敢和她耍嘴皮子偷懒,专心致致地对付着作业。

可是脑海中却不由得幻想着妈妈身着衣柜中性感内衣的成熟玉体,黑色蕾丝文胸托挤着那对肥硕乳瓜,被连裤丝袜包裹的美臀,胸大腰细屁股圆,再搭配上那对黑丝美腿…想着这些还哪有心思学习啊,特别是她就坐在我身边,淡淡的香气时隐时现地飘过来,给我弄的那是心神不宁,注意力光在她身上了。

“啪”。

后脖颈挨了一下,给我打的整个人跟踩了电门般地一激灵。

手中的笔一下被我给甩了出去。

“李宸轩,又走神,让你学会习怎么这么费劲呢!?”

我赶紧垂下头装模作样地看题,嘴里嘀咕道:“学着呢,学着呢,这道题真难,刚才想了半天都没思路。”

妈妈手一拍桌子,气道:“别在那和我说瞎话,你看你要再开小差的!”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母老虎正在气头上可不能触动她的逆鳞。

然后弯腰去拾掉落的笔。

探头在地板上看了看,发现刚好掉落在妈妈的椅子下方。

妈妈今天下午回来把这两天穿的居家服洗了,换上件米色条纹的针织七分袖长衫,腿上穿了条白色打底裤,小脚套着乳黄色的船袜蹬在白色毛绒拖鞋中。

她双腿交叠,玉足挑着拖鞋上下晃动着。

我伸头去捡笔,脸从妈妈的腿弯处钻过,左侧脸颊无意间碰到了妈妈的小腿肚,这种不经意的触碰让我心里麻麻的,跟过电了一般,打底裤不知什么材质,十分光滑,脸颊刮在上面没有一丝不适感,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妈妈腿肚地紧致肉感,往左一瞥,妈妈在毛绒拖鞋内的船袜小脚清晰可见,依旧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好像在给我扇着风般,我深嗅一口气,恨不得把妈妈周身散发出的香甜气息全部吸进肺中。

笔其实很容易就够得到,但我不舍妈妈双腿下的美丽风景,将笔向外推了推,埋下头装作很费力的样子,嗓中还夸张地发出用劲时的闷哼声。

“你在那驴叫什么?”

上方传来的清冷声音给我吓了一跳,赶忙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

“我捡笔呢妈,哎呀,可算够到了,累死我了。”我边发挥演技边往回缩着身子,途径妈妈脚腕处看到那片白皙透红的肌肤,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在妈妈脚踝骨的凸起处轻轻吻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

嘴刚离开,尖叫声就传来,妈妈下意识地忘回缩了缩脚,差点没蹬在我脸上。

我把脑袋从妈妈腿弯处抽出,双手扶着妈妈的大腿起身,手还不老实地在上面轻轻捏了捏,肉感绵软却不显松弛,隔着层裤子摸起来都这么舒服,这要是裸腿呢…妈妈要是穿着吊带裙就好了。

“你有毛病吧,嘴怎么那么不老实?”妈妈涨红着脸呵斥道,说完又觉得不解气,狠狠往我肩膀上煽了一下。

他光顾着我嘴占的那一下便宜,腿上的咸猪手倒给忽略了。

我呲牙一乐,冲妈妈挑了挑大拇指:“嘿嘿,妈,被您这一打,刚才那道题突然就有思路了,您可真是妙手回春!”说完我低下头在卷子上一顿胡写,脸上却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妈妈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但我在那专心写题她也拿我没辙,只能自己在那抱着胸平复怒火。

过了一会,见妈妈脸色稍有缓和,我心里又开始骚痒起来。

手拿着笔伸了个懒腰,打哈欠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把笔掉落在地上。

这次笔刚好滚落在妈妈的拖鞋旁边,我自然地把手扶向妈妈的大腿,腿上丰腴的软肉因为我大力的挤压向内凹陷,腿肉被挤进指缝间,向外凸起。

刚俯下身子妈妈就拽着我的领子把我给拎了起来。

凤眼极具穿透力的与我对视,我被她盯的有点没了底气,咧嘴一笑:“妈,我捡笔。”

“桌子上这么多笔呢,你非得使这个?”妈妈弯腰捡起笔往桌子上一摔,警告道:“赶紧写,别再那出馊主意。”

我唯命是从,老老实实地听从指挥,妈妈话中那意思好像是参透了我的狼子野心,我一时也不敢再玩花花肠子了,专心地蒙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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