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奇异的婚姻

傅艺玪正式调到科技部快一年了,工作得很顺利,虽然有些人在背后说一些闲话,她和大家的关系还是比较融洽,这让项年凡放下心来,科技部主要的业务都交给她办。

在银行系统计算机及网络应用的业务方面,傅艺玪显示了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市银行的领导对她的工作很满意,项年凡十分的高兴。

傅艺玪一个大学时期的闺密来南平,几个要好的同学聚了一次,以前傅艺玪没有心情去参加这样的聚会,现在工作安定也顺利了,心情不错的傅艺玪头一回去了。

本来她的闺密是聚会的主角,因为傅艺玪几年的封闭然后出现,倒成了聚会的主角。

在这次聚会上,傅艺玪听到许多有关蔡闯华的艳闻。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很高傲,但她觉得很浅薄的男生,她想这些应该都是真的,因为传说的都是真的,这是中国的一大特色。

再说,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她想不出蔡闯华还能在武夷学院干些什么,如果这种人都成了武夷学院的精英,谁还敢把血汗钱花在那里?

如是前者是他悲哀,如是后者那是武夷学院悲哀。

很巧,几天后傅艺玪就到武夷山市出差,办完事她突然想看看武夷学院的蔡闯华。

问来他的电话拨过去,她原以为他会请她吃晚饭,结果他只冷冷地说,请她到武夷学院门口的小炒店吃夜宵,原以为他会叫在武夷山的同学一起来相聚,结果他却带来两个和他一样高傲浅薄的女人,看样子像是他的情人。

傅艺玪故意与蔡闯华佯装热情,把他那两个情人气跑了。

这件事让傅艺玪郁闷了好几天,项年凡劝她犯不着这么生气,让傅艺玪替他到省里开一个会,换一个心情。

会议一结束,傅艺玪就回到了南平。

省行的李处长对她的汇报,在会上给予肯定和表扬,让她在全省的会上露了脸,引起同行的注意。

李处长还专门到宾馆看她,第二天下午派车送她回南平。

现在傅艺玪的身上还感觉得到李处长对她的温情,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在她面前也疯狂得全然不顾处长的体面,整整一个晚上没有消停。

事先傅艺玪就得到通知,说处长晚上要来看她。

她马上就把会议的情况向项年凡报告,毕竟傅艺玪是第一次替项年凡参加省里的会。

项年凡叮嘱她说,李处长是我们的主管领导,又是银行IT专家,一定要把李处长接待好,不得怠慢。

接待好了对南平有好处,否则会影响南平的工作。

项年凡在电话里这么说,让傅艺玪倒有些紧张起来。

傅艺玪想了一下,赶紧向宾馆换了一间豪华套房,豪华套房的会客间才有高级皮沙发,傅艺玪又去买了鲜花、水果和香烟。

布置停当傅艺玪很满意,这才去吃晚饭。

李处长晚上在宾馆参加会议宴请,7:50分宴会结束后,他的助理陪着他来到傅艺玪的住处。

一进门处长环顾了一遍房间,就说这里很不错嘛。

傅艺玪笑着回答说,我只能住标间,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处长听了感激地看了傅艺玪一眼。

处长助理要准备明天的会议先走了。

然后李处长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傅艺玪,“白天会上时间太短,现在你把南平的情况,再详细介绍一下好吗,”傅艺玪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秀发,开始介绍。

李处长一边注意地听着,一边盯着傅艺玪看,越坐越靠近傅艺玪了。

傅艺玪看得出来处长晚上喝得有些高了,在听她介绍时很兴奋,给傅艺玪感觉有些异样,可是不好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

傅艺玪娓娓而谈,情况介绍完后,李处长点点头说好。傅艺玪妩媚地一笑,低声说:“您是领导,又是专家,请您到我们那里指导。”

李处长温和地笑问:“你会欢迎我去吗?”

傅艺玪笑着回答:“当然欢迎。”

李处长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傅艺玪娇躯一震,李处长在她耳边说:“那我一定会去,你的经验我想可以向全省推广。”

静静的又过了很长一阵,傅艺玪感觉到处长一直在看着她。

“我很喜欢你的样子,今天我是专门来看你的,你如果觉得唐突,我可以马上就走。”处长抑制住兴奋的心情平静地说。

傅艺玪想不到处长会这么直白,她脸红心跳,不知如何回答。

处长的手轻轻挽在傅艺玪的腰上,问道:“可以让我抱抱吗?”

傅艺玪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处长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傅艺玪紧张的肩背。

傅艺玪面红似火,不知所措,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

于是李处长伸出双手搂住傅艺玪的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傅艺玪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

傅艺玪的身子渐渐地松软下来,情不自禁地完全贴在了处长身上。

就这样静静的,十几分钟过去了,一个成熟男人的温情开始让傅艺玪防备的坚冰融化,她的心里有了焦急的等待和渴望。

一只温柔地手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开始轻轻搓揉起来,温热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另一只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

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觉是又软又滑。

傅艺玪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里还在抵触和抗争,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傅艺玪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

为了准备参加省里的会,从到县里调研开始一直到现在,傅艺玪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和项年凡在一起了。

李处长温柔的搓揉,傅艺玪很快就有了反应。

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从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传来,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

李处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裤子。

“别……不要……嗯……啊……不要……”,傅艺玪叫着挣脱处长的搂抱,拉紧裤子。

李处长慌忙坐回沙发上,一脸的尴尬和窘迫,急忙连声不迭地说:“对不起,艺玪,对不起。”

看到傅艺玪还惊恐地坐在沙发上发抖,处长不顾体面地跪在傅艺玪面前,对傅艺玪说:“艺玪,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冒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昏了头了,我马上走。”

说完久久地跪伏在地毯上,好像在等待傅艺玪的原谅。

傅艺玪开始以为处长一定会摔门而走,或者强迫她。

可是处长的举动让她十分意外,也让她十分不安,她小声说道:“处长,您坐吧。”

然后走过去扶处长坐到沙发上。

傅艺玪问:“处长,为什么这样?”处长摇头不语。

傅艺玪追问:“为什么?”

“你很像她。”

“是初恋情人吗?”

“20年前她车祸,死了。”

处长的话,让傅艺玪不由心中一震。

出奇的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

过一会儿,处长伤感地说:“傅艺玪,你的业务真的很出色,我会安排时间到南平去看你。”说完就要走。

傅艺玪一直闭着眼睛,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她在想她去加拿大的男友,也如逝去一般的初恋。

傅艺玪睁眼看到李处长暗淡的背影,“李处长,别走……”她的声音愈来愈细,李处长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站着没有动。

处长看着傅艺玪,她被撞飞的刹那又一遍遍闪现,又迷失在对逝去的初恋情人的回忆中。

许久,处长缓缓地跪在傅艺玪的面前,他头贴在她的双峰上面轻揉,接着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

傅艺玪抱着处长的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李处长还跪在她面前。傅艺玪在想,他是跪着在救赎他死去的初恋情人。

傅艺玪微微睁开俏目,处长正局促不安地看着她,仿佛在问,你愿意吗?

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等待她的赦免和恩赐。

傅艺玪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忘记眼前的窘态,而慢慢张开的双腿暴露了她的内心。

傅艺玪神情迷离地站了起来,处长扑在傅艺玪的两腿上。

下身传来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淫荡本性渐渐散发出来,任由李处长松开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赫然呈露出来。

李处长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她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动情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当女人的这里被人咨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艺玪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的胴体果然迷人。

在处长眼里,这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为她他一生都在赎罪。

李处长依然跪在地上,紧紧搂着傅艺玪性感的臀部,舔她淫水淋淋的肉穴。

当李处长触碰到她娇嫩的阴唇时,感觉到她在收缩,轻颤。

于是紧贴在她的穴口,吸吮两片肿涨的阴唇,她忍不住大声呻呤着,处长的舌头向她穴中深抵,舌尖去挑磨嫩滑的阴壁。

傅艺玪的呻吟越来越大,穴中淫水湿滑了整个阴部。

李处长抬起头,傅艺玪感觉到他在盯视自己柔黑阴毛掩映下的私处,那里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李处长轻轻地想扒开她的粉腿,傅艺玪死死把腿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傅艺玪,头发披肩,俏脸绯红,全身赤裸,淫态诱人。

李处长忍不住把傅艺玪抱到宽带的床上,紧紧地贴在傅艺玪身上,热烈地吻着,粗大坚硬的阴茎顶在湿湿滑滑的阴唇里,轻柔地摩挲,不敢进去。

傅艺玪情不自禁地搂他一下,他插进些许,又搂一下,又插进些许,就这样顺着湿热的肉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放射到全身。

傅艺玪屁股急切地往上挺动,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李处长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缓缓地抽插起来,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阴茎,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加深了他的快感,李处长让傅艺玪臀部抬高,阴茎奋力地抽插。

同时用整个身体贴在傅艺玪的身上轻轻的磨动,傅艺玪全身上下通体无比酥麻,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端庄妩媚的傅艺玪渐渐地在控制和暗示着李处长,她没有想到处长完全按照她的意愿在满足他。

软软的大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玉兔似的跳跃着。

她半闭着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沉浸在美妙强烈的快感中。

连续的抽插几十下后,傅艺玪转身扑在床上挺起嫩滑的美臀,娇嗔一眼处长,处长抚摸着傅艺玪屁股上的粉嫩肌肤,贪婪地吸吻傅艺玪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又从后面插入她体内。

傅艺玪微张着小嘴扭着屁股,满脸的娇媚和兴奋,坚硬火热的阴茎在她娇嫩的穴中抽插,享受着又一波快感的攻击。

这时她想起深爱着自己的项年凡,可是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她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

傅艺玪让处长停下来,翻身平躺舒展着全身。

张开的双腿把浑圆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户完全呈现在李处长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着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

李处长看呆了,傅艺玪露出嗔怪的眼光,处长赶紧俯身轻贴在傅艺玪性感的肉体上,阴茎无需引导“滋……”的一声,又钻进这熟悉的肉洞中。

傅艺玪只觉得穴口的嫩皮娇羞的包着阴茎,一丝缝隙都没有,“啊,再深一点,受不了了。啊……,好爽,啊……要死了……”

傅艺玪无意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肥臀左右摇摆,李处长也无法控制自己,粗大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

穴中的嫩肉缠绕吸吮着着阴茎,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处长乌黑粗壮的阴茎在娇小细嫩肉缝中进出,在肉穴里得到傅艺玪赐给他的快感。

傅艺玪感觉到穴中的阴茎更加粗大,在不停地跳动,知道处长要射了啦,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头喊起来:“啊……不行了……好胀……快……拔出来呀……”

李处长顺从地赶紧向后抽出阴茎,肉穴中一下空虚了。

傅艺玪立即从极乐的顶峰跌落下来,刚才的快感立即消失,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而骚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着她一样,痒得她痛苦万分,挺起身子说:“快,亲它,吸它……”

处长翻身扑向傅艺玪的阴阜,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吮吸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嘴紧紧抿住,用双唇和舌头挑动、拉扯傅艺玪的阴蒂。

傅艺玪感到子宫里有股强烈的热流在涌动,知道忍不住了,于是用力把自己的阴户向处长的嘴挺去。

“啊……不……不,快!别停下!”

傅艺玪的阴蒂不断传来强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样疯狂地呻吟呐喊,放任自已的淫荡。

肉穴开始紧缩和颤抖,高潮整整持续了两分多钟,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大床上。

傅艺玪在高潮中,不由自主的抓住处长的阴茎套吸,拼命地啃吮龟头,处长的龟头狂烈地跳动,马眼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傅艺玪的乳沟里。

当李处长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抖动。

处长完全把傅艺玪当作他心中的她,心里似乎有赎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艺玪突然觉得对不起项年凡,她很懊悔没有拒绝处长,可是没办法,一个女人太难了。

和处长在一起,她是被逼无奈的,和项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和项年凡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可她还是觉得对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项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项年凡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离不开项年凡,无论是事业还是情爱。

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项年凡,把自己给他,彻底的给他,毫无保留,任他宰割蹂躏。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她对项年凡的愧疚。

一个月后处长到南平调研,傅艺玪全程陪同,他们又做了几次,每次处长都温文有礼,一切都听她的,从不让她不快。

傅艺玪越来越爱和处长在一起的感觉。

当然她也喜欢和项年凡的感觉,处长和项年凡他们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对处长傅艺玪不敢怠慢,更何况他是那么温存和顺从。

那么大的领导,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温情让她感动和享受。

尽管他们的开始是突然的遭遇,当时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觉得很受用。

李处长给了傅艺玪不同的感受。

与项年凡在一起,傅艺玪总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从内心里呵护着他,满足他。

和李处长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护她,满足她。

与项年凡在一起,她愿是项年凡的奴隶。

和处长在一起,处长把她当着女王,对她顶礼膜拜,她像是主人,处长倒像是她的奴隶。

项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爱得死去活来,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才彻底,才过瘾。

而处长则把她捧在手心里,供在他心里头,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这种不同的感觉让傅艺玪有了自信,她在事业上需要项年凡,也需要处长。

经历过这些,现在傅艺玪对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为中心的社会,会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为情爱或者因为是事业。

你也需要他们,不可能离开他们。

因此对婚姻不必要那么认真,太认真了就捆死自己。

没有婚姻也不行,这个社会容不下。

婚姻就像是一个标签,这个女子是已婚的,哪个女子是未婚的,还有离婚的。

这样她们在社会得到不同的对待。

最好的婚姻是对自己来说空间最大的婚姻,也就是只要一个标签,其他什么都不要,这样的空间最大,可以为所欲为。

想着想着傅艺玪不禁得意地笑起来,自己对生活的感悟,居然这么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间理论”吧。

傅艺玪走在大街上边走边想,现在应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了,30岁的女人还没有结婚会很麻烦,因为你应该贴已婚的标签,却还贴着未婚,你在社会的位置就会发生错乱。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学的,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顿时觉得思绪乱的一团糟。

没过多久,傅艺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闯华请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了一下,有些恶作剧地又给蔡闯华拨了一个电话,果然还是请她吃夜宵。

这次不一样,蔡闯华带了两个小年轻老师,他们应付一下很快就走了。

傅艺玪听出来,蔡闯华现在是教研室主任了,上次怎么没听说啊,那两个小年轻好像不怎么买他的账。

就剩蔡闯华和傅艺玪两个人了,蔡闯华小气,夜宵没点什么菜,就是喝酒。

傅艺玪开始有些醉了,一个劲地给蔡闯华大杯大杯地敬酒,嘴里不停地喃喃说道,“我呀……是银行的……小职员……,老同学……你在高等学府……,你呀……一点都不照顾我……,”

蔡闯华怕傅艺玪醉了麻烦,忙说:“对不住老同学,我喝,我喝,你别喝!”

这样几轮下来,蔡闯华喝迷糊了,嘴里大声叫着:“我蔡闯华……也不是高等学府……,我……不是……教授,连讲师都不是……,现在……我……连老婆……都还没有。”

傅艺玪一听这话,对蔡闯华说:“你胡说,来,再干一杯,喝!教授,你前途无量!”

蔡闯华又喝了一大杯下去。

这下蔡闯华是真醉了,一股脑扑在桌子上,把一盘菜碰翻了倒在裤子上,“啪!”

盘子掉地上,边上的客人一起看过来,又一起转回去。

这盘子一摔,傅艺玪酒惊醒了三分,她拿了一条餐巾走到蔡闯华身边,对蔡闯华说,我们不喝了,我送你回去。

蔡闯华叫嚷着还要喝,傅艺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无意中擦到蔡闯华的下身,碰到了他的阴茎,觉得软软的,好像没有东西,有意的又擦了几下,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傅艺玪心里咯噔了一下。

傅艺玪扶蔡闯华走在回去的路上,180的个子全压在她身上,就像一根瘦弱的拐杖,吃力地撑着,几百米的路竟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蔡闯华的宿舍已经夜里12点多了,傅艺玪在蔡闯华身上找钥匙,手伸进蔡闯华裤袋,傅艺玪个子矮,一伸手就碰到蔡闯华的老二,感觉是软软的,就用手握住轻轻地捏,好一阵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心想原来是没用的家伙。

就在傅艺玪很失望想放手时,它一下胀大翘了起来,傅艺玪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又把它捉住上下撸了起来。

蔡闯华迷糊中感觉不到是傅艺玪在撸他的老二,只觉得那里又痒又涨,也把手伸进裤子握住阴茎上下撸了起来。

一进房间,蔡闯华就吐了自己和傅艺玪一身都是,恶臭难闻。

傅艺玪硬撑着越来越沉的身子发晕发涨的头,把自己和蔡闯华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扔进洗衣机里。

接着又把蔡闯华弄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的倒在蔡闯华的身上睡去了。

蔡闯华感觉身上很沉,使劲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灯光下看见黎洁玫赤裸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只玉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硬挺的阴茎。

蔡闯华想不起来黎洁玫是什么时候来的,心想黎洁玫今天怎么了,不说话,就干抱着,才几天就这么想我,蔡闯华喘着粗气,使劲搂着赤裸的胴体翻过来,然后抓住白白的乳房,乳头膨胀突起,雪白的肉体散发出阵阵的肉香。

蔡闯华的双手从腰部一路滑下去,抓住光洁的足踝。

蔡闯华抓住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顺着往上摸到穴口微张隆起的阴阜,嘴巴压在鲜红湿嫩的阴唇上,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又将舌尖深入肥屄舔吸着。

雪白的肉体呻吟起来,“哦……要……快……插进来……”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

蔡闯华酒后原始野性的欲火暴发,大叫“玫姐,我来了!”

把美腿架在自己肩上,阴茎暴胀,趴在丰满的胴体上,手握肿胀的阴茎朝着秘穴直冲,深深插入花心,晃动屁股干了起来。

紧紧包围的温热的感觉强烈地传来,一轮猛烈的上下抽动,全身一哆嗦,蔡闯华将阴茎顶着花心,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子宫深处。

蔡闯华朦朦胧胧见黎洁玫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雪白的肥臀扭动耸挺,口里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点……我……受不了了……”,很快地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中午,蔡闯华才从睡梦中醒来,老二正硬的如条铁棍,直戳天花板。

身边没有黎洁玫,而是傅艺玪和自己全身赤裸在床上,床单上面全部是污秽,傅艺玪依然趴在蔡闯华身上沉睡。

蔡闯华神智慢慢清醒起来,知道昨晚他把傅艺玪当黎洁玫干了,后悔莫及。

蔡闯华推了推傅艺玪,傅艺玪还是没有醒。蔡闯华呆呆地看着傅艺玪,很后悔喝了那么多酒,他可不想和傅艺玪之间发生什么事。

蔡闯华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傅艺玪计划好的,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傅艺玪,好像一条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那里一股黏液还在缓缓流了出来。

第二天,蔡闯华没见到黎洁玫,电话关机。家里他不能贸然去找,按捺着心里的慌乱,不知道黎洁玫为什么不见他。

整整三天没见到黎洁玫。第四天蔡闯华一上班就见黎洁玫坐在办公桌对面等他,一脸的冰霜。

十分钟,谁都没有说话,蔡闯华知道事情糟了。

“你知道吗,那天夜里是我替你关的房门,否则全校都知道你睡了那个女人!”黎洁玫一字一句地说。

蔡闯华知道什么都完了,他的教研室主任,还有系主任的美梦。他无力地说:“我也不想那样,我什么都没都做。”

“我什么都看见了,我去的时候,你和她还在干!”

蔡闯华恨不得把傅艺玪千刀万剐。

那天晚上从蔡闯华的家里出来后,黎洁玫的心情就一直不能平静下来,脑子里总是出现蔡闯华与那女人狂插的镜头。

想着自己居然兴奋了,好像有人疯狂的抱住她,把她按在办公桌上,疯狂的亲她,摸她的乳房和大腿,然后分开她的大腿,猛的插了进来……

,她胡乱的呻吟着,性欲已经到了最高潮,身体剧烈的痉挛着,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惩罚蔡闯华,一个念头在她的心里闪过,让他永远记着她,回到她的身边。

失去黎洁玫,蔡闯华这几天不知道是如何渡过的,他整天都在努力使自己提前精神,勉强做完该做的工作。

旁晚,来了一个电话,这是黎洁玫十几天来给蔡闯华的第一个电话,只有一句话“晚上到家里来。”

蔡闯华几乎濒死的心又激动起来了,不管今晚是凶是吉,他都得去。

蔡闯华8点就到她家,黎洁玫不再,11点多才回来,蔡闯华等了3个多钟头,他想这是黎洁玫在撒气。

两人刚进屋,蔡闯华正想说话,就有人敲门,黎洁玫让蔡闯华暂避在衣柜里。

“玫姐,我想你,给我抱一抱,亲一亲。”

来一个男的,蔡闯华在衣柜里看不清是谁,但听到那人一来就要亲要抱黎洁玫。

那种深夜潜入偷窥黎洁玫与男人偷欢,刺激、新鲜、异样的情绪,让他兴奋得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

“唔……等下……不要这样……唔……不……唔……”蔡闯华听得出来,黎洁玫很快就发起情来,喉咙里急促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蔡闯华想象着黎洁玫的柳腰和圆臀的温软润滑,柔若无骨的美妙质感,集中全身所有的神经,感受黎洁玫与那个男人肉体的接触。

蔡闯华忍不住轻轻挤开一条缝,他看到黎洁玫丰满的肉体,像蛇一样在那人怀里仍不停扭动着。

那人探手进黎洁玫衬衣,解开飘着乳香的白色胸罩,握住一只乳房。

“玫姐,你的奶子好大,一个手还握不过来啊。”

那人解下她的腰带,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湿了一大片的黑色碎花蕾丝衬裤也被扯下。

黎洁玫身子非常敏感,有时一个拥抱也会使阴道潮湿起来。

当下蔡闯华犹如腾云驾雾,消魂荡魄,小腹一阵火热,裤裆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那人解开自己的裤子,腰部上挺,青筋毕露的龟头刚碰到阴毛,黎洁玫的大阴唇就向两边自动分开,让它微微陷进火烫的阴道口。

润滑液不断排出体外,仿佛在迎接。

“玫姐,你真是太性感了,看,流了好多口水呢!”

“玫姐,我想干你的屁眼。”那人手掌顺着她扁平的小腹、肥硕滚圆的臀部摸下去,指尖轻轻按到了小巧的后庭上。

“不……不行!现在别碰那里!”黎洁玫的后庭立刻收缩起来。

“那我只能用大鸡巴肏你的骚屄了。”

那人一下子就肏进了。如泥潭般的阴道有些宽,不过很柔软,而且弹性十足,黏稠的爱液流在龟头上,让那人麻痒难当。

蔡闯华也按捺不住熊熊欲火,将他的内裤推下去,手抓着两腿间那条粗壮的肉棍儿撸了起来。

那人边抚着黎洁玫光滑的脊背,哄着她,边强有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戳进她体内。

黎洁玫扶住那人肩膀,垫着脚尖,自觉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像在摆脱鸡巴的侵虐,又像在迎合那人的撞击。

黎洁玫白嫩鼓涨的乳房也跟着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仿佛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那人的眼睛都晃花了。

蔡闯华想不到能看得如此血脉贲张,老二早翘得半天高,快感酥麻了全身。

那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温柔而有技巧的拨动娇小玲珑的乳头。

“嗯……”一触到挺得高高的乳头,黎洁玫开始拉长哼声呻吟起来。

“玫姐,我肏得你爽不爽呀?爽的话,就大声说出来,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

那人把鸡巴顶进阴道深处,用龟棱刮磨起来,揉捏乳房的手也加了两分力。

快感的冲击和淫欲的刺激黎洁玫小嘴张开,随着欢快的呻吟,呼出了一口口热烈的煽情气息:“嗯……亲……你真行……啊……用力……用力肏啊……好棒的鸡巴……我的奶……奶子要被大鸡巴汉子……啊……捏爆了……爽……爽死了……哦……”

黎洁玫一旦叫出来,就再也停不住了。

她的呻吟很怪,发自喉咙深处,象发情母兽的吼叫。

她闭上双眼,手不停摩挲着那人的胸背部,重重坐下又起身,让鸡巴处于她喜欢的角度,反复吞吐着。

每次撞击眉头都会一皱,头发随即一甩。

手绢在剧烈扭动下已经松脱,披肩长发挣散下来,像波浪一样前后摆动,不时拂过那人的脸颊和胸膛。

乳头变的像葡萄般大,肌肤上也沁出一层薄汗来。

蔡闯华在衣柜里心神俱荡,欲火上升,是又饥渴、又满足、又空虚、又舒畅。

“玫姐,舒服吧?”

“嗯……我……好舒……服……噢……”

“每天让我操,好不好?”

黎洁玫语无伦次:“好……操……好”,她失神的张开了嘴,随着激烈的喘息轻呼着。那人也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哼出声来,龟头越来越酸麻。

“啊……你要……要射了吗……”

那人嗯了一声,节奏加快,开始最后的冲刺。

蔡闯华看得难禁的欲火早已忍耐到了极致,快要射出来了。

事后,她呻吟着,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那人把黎洁玫抱坐在腿上,替她整理散发,舌尖吻着大汗淋漓的香颈、脸颊、耳垂……

“我是不是很骚啊?”黎洁玫温柔的看着那人,大眼中泛着晶盈水光。

“是,玫姐,你真的很淫荡啊,但我就喜欢你这样。”

那人抚着黎洁玫柔滑的身子,对她说……

我要回去了,家里有人等着。

就在那人要转过身,蔡闯华想看清是谁的时候,黎洁玫把灯关了,什么都没看见。

衣柜里的蔡闯华心里知道,这是黎洁玫对他的惩罚,他欲火在胸中燃烧,一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黎洁玫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蔡闯华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一只手在上面抓住黎洁玫的乳房,一只小心地探到黎洁玫的下面。

黎洁玫的身体想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接着蔡闯华咬着黎洁玫的耳朵,她的头靠在蔡闯华的身上,蔡闯华一把把黎洁玫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蔡闯华从黎洁玫的嘴,到黎洁玫的乳头,那种轻轻的、那种痒的感觉让黎洁玫疯狂,黎洁玫的阴道立刻被淫水所湿润了。

蔡闯华右手探进黎洁玫的裙子,隔着底裤抚摩着黎洁玫的阴蒂,左手按在黎洁玫的乳房上,捏着黎洁玫的乳头。

电流从上下两个地方传到黎洁玫的心里,蔡闯华的疯狂使黎洁玫砰砰直跳,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看着黎洁玫的反应,蔡闯华开始大胆起来,干净利索地把黎洁玫的衣服脱去。

在黑暗中全裸的黎洁玫,身体在床上扭曲着,蔡闯华不断把黎洁玫的身体扳过来向着自己,一条阴茎悬在腰间,黎洁玫不自觉地伸手握着它,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蔡闯华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把阴茎递到黎洁玫的嘴边。

黎洁玫下意识地把头扭开,可蔡闯华立刻把黎洁玫的头拨过来,继续把阴茎伸向黎洁玫的嘴。

这次黎洁玫没有再拒绝,把它含到了嘴里。

阴茎在黎洁玫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黎洁玫着迷。

黎洁玫尽情的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蔡闯华的睾丸。

黎洁玫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忘记了对蔡闯华的惩罚。

“我爱死你了。”

蔡闯华呻吟着将黎洁玫搂得更紧,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里滑动,接着舔她的脸,从额头、鼻子、眼睛上滑过,一直滑到她双唇。

黎洁玫忽然双手抱住蔡闯华的脖子,将舌头吸了进去,热烈的吮咂起来。蔡闯华又一直舔到阴阜,过处一阵战栗。

滑嫩的下体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舌尖滑过了能给她带来欢愉的每一点。由于爱液的滋润,小幅活动就会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

黎洁玫蜷起膝盖,大腿拚命夹住蔡闯华的头摩擦,双手紧紧揪住蔡闯华的头发,将蔡闯华往“泉眼”处按压。

阴阜火一般的灼热。

爱液一阵比一阵凶猛,把蔡闯华的下巴全弄湿了。

阴茎在黎洁玫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黎洁玫着迷。

黎洁玫尽情的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蔡闯华的睾丸。

黎洁玫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忘记了对蔡闯华的惩罚。

“想要吗?”

“嗯!”

蔡闯华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高高撅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前边轻轻荡动着。

蔡闯华捧住她的美臀,爱不释手的玩弄了好长一段时间。

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在手中不断变形还原,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嗯……快……快进来吧……”

蔡闯华狠命一挺,深深肏进她体内,强力抽送起来,还伸一只手沾着爱液去按揉阴蒂。

黎洁玫弓着身子,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喉咙深处又发出粗重的喘息。

她想夹紧腿,但腿不听使唤,反而变成了用阴道里弹性十足的肉壁夹放侵入体内的异物。

黎洁玫快活的浪叫着,脸在被子上摩擦,头发四散而开。

蔡闯华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爆发出来,一次次猛烈撞击,使她直往前摆,小腹重重撞击在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

蔡闯华又把手指伸进黎洁玫嘴里,她贪婪的吮吸起来。

不一会儿,黎洁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两片红晕。

爱液在不停搅动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鸡巴上。

蔡闯华拨开黎洁玫的如云秀发,亲吻着那粉颈玉背,两手使劲搓揉她乳房。

开始试探着缓缓抽肏,稍微一动就带来强烈的快感。

渐渐加快了动作,尽情享用着她弹性十足的大屁股。

黎洁玫呼吸紊乱了,臀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鸡巴,转圈磨着,粘滑的爱液在鸡巴上涂了一层。

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

火一般热的阴道狠狠抓住了鸡巴,黎洁玫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

“啊……唉……”,尾音拉得长长的。她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伴随着阴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

黎洁玫阴道收缩给蔡闯华的快感从阴茎穿透全身,看着黎洁玫如此淫荡的样子,满脸陶醉的表情,蔡闯华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在最高潮,蔡闯华按住她的腰部,不顾一切的往前顶。

鸡巴开始跳跃。

黎洁玫知道蔡闯华快射了,挺起臀部,让蔡闯华射在里面。

于是蔡闯华将鸡巴死死顶住,听凭精液尽数狂喷糊散在黎洁玫的深处。

黎洁玫高潮刚过,正处于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蔡闯华。

第二天早晨,黎洁玫早早的就醒了,两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她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蔡闯华,抓住他的阴茎一阵套弄,蔡闯华也醒了。

“那天怎么回事,嫌我老了,想找新欢了?”黎洁玫恨恨地问。

“她那样丑,我怎么会找她呢。”

“她很丑吗?那你怎么还和她在一起?她是谁?”

“她叫傅艺玪,是我大学同班同学,在南平工作。那天我醉了,她扶我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就那样了。”

“那就是你被她玩弄了?”

黎洁玫不说话了。一会儿她拨开阴唇,说道:“蔡闯华……用嘴……亲……下面!”

蔡闯华知道她还在生气,不等她说完便先吸吮她那沾满穴口的淫水,再用舌尖舔吮那两片大小阴唇,最后用舌头细舔、牙齿轻咬那颗如米粒般的阴核。

黎洁玫被蔡闯华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如电流般袭来,小穴淫水如决堤似的四溢,浑圆微翘的雪臀不停的扭动往上下挺撞、左右扭摆着,一双玉手紧紧抱住蔡闯华的头部,口中发出性感、销魂、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唔……真受不了啦……哎……你……舔呀……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丢了……丢了……啊!”

蔡闯华抬起头看着黎洁玫,嘿嘿淫笑几声。

突然黎洁玫坐到蔡闯华身上,用力将肉棒插入那湿滑小穴中,一声娇呼,大力摆动着腰臀,对蔡闯华展开一阵急攻。

蔡闯华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黎洁玫的小淫穴里进进出出,红嫩的阴唇肉膜不停的被带进带出,肉棒上还沾满着乳白色的淫水,实在又销魂又过瘾。

“啊……唔…………好舒服……姐姐……哦……哦……,哎……好快活……啊……啊”蔡闯华欲火熊熊,在湿滑的小穴里,蔡闯华无力抗拒阵阵强烈酥麻的快感。

只能够忘形地闷声吼叫,紧窄的小穴紧紧的包住蔡闯华粗壮的肉棒,而且不停的夹紧。

“哦……天啊……多强壮的大肉棒……要……我要……”

黎洁玫销魂蚀骨的尖叫:“蔡闯华!喜欢……与我做爱吗!”

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蔡闯华的屁股,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香喷喷的蜜穴不停的收缩着。

她一声娇荡的浪叫“你……你是……是我的……啊!你不能找别的女人!”

两个月后,当蔡闯华早就把和傅艺玪喝醉的事彻底忘了时,傅艺玪却来到武夷学院找蔡闯华,直截了当地对蔡闯华说:“说我们结婚吧。”

蔡闯华被傅艺玪说愣了,两眼发直,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傅艺玪定定地说:“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蔡闯华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傅艺玪嘴里说出来的,冷冷地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你是大学老师还是流氓,那天晚上你睡了我,还说没关系!”傅艺玪声音大了起来。

蔡闯华心虚地说:“你小点声,小点声。”他呆呆地看着傅艺玪,觉得她像巫婆一样,心想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呢,简直是痴心妄想。

蔡闯华有过许多的女人,唯独没有认真想过将来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傅艺玪这样的。

如果蔡闯华对傅艺玪有意思,早在学校就把她搞掉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可是眼下傅艺玪说她怀孕了,这事让蔡闯华非常不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是闹着玩的。

蔡闯华看着傅艺玪的肚子说:“你怀孕了,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你在南平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傅艺玪恼怒极了,“你,流氓!你去死吧!我把他生出来,你就会知道是谁的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蔡闯华看着傅艺玪的背影似乎很轻松地说:“我是流氓我怕谁!”但是心里一沉,知道这事恐怕是真的,事态很严重。

傅艺玪走后,蔡闯华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人喝酒,然后发出狼一样的嚎叫。

在蔡闯华胯下被征服的美女数不胜数,个个美若天仙,他想都没有想过要和她们中的那一个结婚。

蔡闯华总以为,他的妻子必定是一个比那些美女更出众的女子。

傅艺玪与蔡闯华胯下的那些美女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而蔡闯华恰恰就落在了傅艺玪的手上。

如果傅艺玪怀孕是真的,那么这事迟早是要来的,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灭顶之灾。

一想到要和傅艺玪结婚,自己的前程就要毁灭在眼前,他就被恐惧笼罩。

他彻底崩溃了,只有喝酒,才能舒缓内心的焦虑和紧张。

几天没见蔡闯华,手机也关机了,黎洁玫想着小子又在躲着她玩女人,忍不住到蔡闯华家里探望。

黎洁玫用蔡闯华给她的钥匙悄悄地开门进去,只见蔡闯华蓬头垢面,只穿着短裤,醉醺醺的在床上昏睡,整个房间酒气冲天。

黎洁玫走到床边推了推蔡闯华,没有任何反应。

黎洁玫一伸手把蔡闯华短裤脱了,抓住他的阴茎撸了起来,蔡闯华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看见是黎洁玫,伸手搂着就要吻,黎洁玫看着蔡闯华一身难闻的恶臭贴上来,猛地用力把他推开,蔡闯华还没有清醒,不明白黎洁玫为什么推他,又扑了上来,愤怒的黎洁玫打了蔡闯华一耳光,这时蔡闯华彻底惊醒了。

黎洁玫拉着蔡闯华到卫生间,把他按在浴缸里,用水猛喷。

在凉水的刺激下,蔡闯华才想起了让他崩溃的傅艺玪。

又见黎洁玫身上的衣服全部湿淋淋的,身体透露出来。

他迅速爬出浴缸,疯狂地把黎洁玫抱到床上猛插,好似末日来临。

黎洁玫几天不见蔡闯华,早已难耐,任由蔡闯华在她身上狂奔,但她看出蔡闯华极端反常。

一轮下来,蔡闯华趴在黎洁玫身上,搂得紧紧的,黎洁玫怎么推,他都一动不动,好像不这样,黎洁玫就会人间蒸发。

黎洁玫被压得已经喘不过气了,情急之下伸手抓住蔡闯华的阴茎,把他掀翻在床上,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完了,彻底完了!……”蔡闯华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黎洁玫听得一头雾水,一再追问,终于知道是傅艺玪用怀孕胁迫蔡闯华与她结婚。

见蔡闯华慢慢的恢复了理智,黎洁玫对他说:“事到如今,你也只有与傅艺玪结婚了,谁也救不了你,这时你命中注定的。”

听黎洁玫这样说,他呢喃道:“她那么丑,在南平还和两三个男人同居,我怎么会和她结婚。”

黎洁玫冷冷地说:“她怀孕了,你怎么办。”

“谁知道她怀孕是真是假,谁知道是谁的种!想讹诈我,门都没有!”蔡闯华怒不可竭地叫道。

“又不是我讹你,你冲我喊什么!”

黎洁玫不满地斥责道,然后告诉蔡闯华:“一个女人什么都有可能乱说,但这种事绝不会乱说,你就等着吧。”

蔡闯华彻底绝望了。过了片刻,他涎着脸走过来抱着黎洁玫哀求道:“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你就这样见死不救?”

黎洁玫冷静地想了想,以女人特有的智慧,分析给蔡闯华听。

“傅艺玪,她一个30几岁的女人,跟很多男人同居过,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名声又不好,谁会要啊?她几次来找你,一定是在南平混不下去了。”

“她知道你也没有结婚,一来就急着设计让你上她,把身体给你,你是谁,你是大学老师,很明显,傅艺玪的目的就是想投靠你。”

“蔡闯华你听我的没错,你就顺水推舟和她结婚,是她来找的你,她还有和人同居的劣迹,你以后在她面前就可以掌握主动,今后的局面就由你来掌控,她在南平,又不在武夷山,你和她结了婚,也不会影响我们在武夷山的日子。再说你也30几岁了,一直不结婚影响也不好。”

黎洁玫说得头头是道。

蔡闯华听完黎洁玫的分析,心里一亮,似乎有些道理。

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黎洁玫:“那么,我和傅艺玪结婚后,你会不会离开我?”

黎洁玫关乎他的前途,他最当心的就是黎洁玫。

黎洁玫慢悠悠地说:“和傅艺玪结婚后,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她在南平,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傅艺玪那么丑,我根本无法接受,和她结婚,将来我和她怎么过啊。”蔡闯华还在嚷嚷。

“那你自己看喽,和傅艺玪结婚所有的问题得到都化解。如果不,那你就等死吧!她难看,那你就不要看她,来看我好了。再说了,结婚后你就继续让她呆在南平,不要让她到武夷山来,你不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蔡闯华心想黎洁玫说的有道理,他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到南平找傅艺玪,同意与她结婚,条件是把孩子打掉,理由是喝醉时怀孕的不能要。

傅艺玪坚决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最后傅艺玪退一步,表示要打掉也可以,要等结完婚再说。

蔡闯华一刻也等不住,怕过了时间不能人流。与傅艺玪说好马上办结婚手续,举办婚礼。央求傅艺玪婚礼后就去把孩子打掉,恐怕夜长梦多。

不管怎么说,蔡闯华还是非常懊悔那一夜,被这个丑女讹上了。

在傅艺玪面前,蔡闯华并没有像黎洁玫说的那样,怎么也没有找到掌握主动的感觉,因为傅艺玪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蔡闯华。

傅艺玪突然对项年凡说要与蔡闯华结婚,项年凡感到很突然,无法接受傅艺玪要和别人结婚的事实。

项年凡无奈、痛苦,感到就要失去傅艺玪,他又没有权利阻止傅艺玪和别的男人结婚。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刻都不曾分离。

项年凡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傅艺玪没有告诉他,她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没面子而失去他的欢心。

项年凡告诉傅艺玪说蔡闯华在武夷学院滥交,傅艺玪说她已经知道,项年凡无语,几天不理傅艺玪。

几天后傅艺玪向项年凡请婚假,项年凡意识到傅艺玪是认真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晚上傅艺玪打电话叫项年凡去看她。

项年凡一进来,傅艺玪把台灯调暗,让项年凡躺下。

看着傅艺玪的眼神,项年凡感觉这是傅艺玪婚前和他的最后一次吻别。

傅艺玪凝视着项年凡,眼光里充满了温柔与伤感。

她开始吻项年凡,吻项年凡的脸颊,吻项年凡的身体,项年凡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闭着眼睛,任由舌头互相的纠缠。

唇与唇分离的同时,项年凡听到了傅艺玪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远未曾感受的气息。

项年凡一下子感觉身体像是在燃烧,从未有过那样的感受。

项年凡似乎想要做什么,可项年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本能的,项年凡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的身体,去亲吻,那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就这样他们互相抚摸,互相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傅艺玪两腿分开,跨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握住项年凡的弟弟,在那一片花丛中蹭了几下,感觉好湿啊,特别的舒服。

一下子,傅艺玪坐下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项年凡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全身都感到温暖,身体似乎开始融化。

傅艺玪开始上下运动,开始是缓缓的,越来越快,快感不断的袭来。

让项年凡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渐渐的,就在项年凡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火山的喷发,猛烈的,一刹那的快感。

瞬间的释放后,傅艺玪趴在了项年凡的身上,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交响乐一般的动听,世界变得那么美好。

项年凡闭上了眼睛,感受那来自阴道深处的阵阵收缩,一下子,身体又恢复了生气。

项年凡想要运动,项年凡曲起双腿,开始了也许是最后的一次冲刺……

也许就是因为这次,项年凡以后一直对女上位有着迷恋,喜欢看傅艺玪那迷乱的神情,涨的通红的脸,感觉那最能体现女人的美,特别是那向前挺起的身体。

项年凡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简单的活塞运动世界就会崩溃一样。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强烈到几乎可以磨灭一个人的心智。

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疯狂。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呻吟。

没有言语,只有喘气和快乐的声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简单的运动。

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时候,项年凡已经累的无法动弹了。

他们就那样面对面的躺着,傅艺玪看着项年凡,用手抚摸项年凡的脸颊,发出轻轻的唏嘘的声音。

一如既往是那种温柔的眼神,项年凡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眼神的,温柔而又有一丝丝悲伤,多情而又充满着怜爱,项年凡想自己一定会记得一辈子的,一辈子。

第二天两人一醒来,项年凡对傅艺玪说,你要出嫁了,我给你洗个澡。

在帮傅艺玪洗浴时,项年凡动情地抚摩傅艺玪的全身肌肤,抚摸、玩弄傅艺玪的乳房、臀部、嫩屄。

当项年凡分开傅艺玪的阴唇仔细观察她阴道时,又拿手指捅进去,并再三问为什么玉洞那么小,却能容进他的阳具,又一再央求,再让他把阴茎塞到她的屄里去试一试。

这时项年凡就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傅艺玪抱着他的头,心里是满满的爱意。

她抬起一条腿放在浴缸上,用手扶住项年凡又变大了的阴茎,让它插到自己的嫩屄里去。

“哦!好舒服啊!”

项年凡用力地耸动着、抽插着,一次次地顶在了花芯上,吮吸着子宫颈,阴道用力夹紧阴茎,傅艺玪全身似电流通过似的颤抖着,爱液大量地流了出来,项年凡怕傅艺玪站不稳,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高潮又一次同时爆发。

洗完澡,项年凡不让傅艺玪穿衣服,项年凡想在这最后的分分秒秒里,时刻看着傅艺玪的裸体,把她刻在脑海里。

傅艺玪真没想到项年凡这么迷恋她,虽说有些害羞,但还是答应项年凡了。

傅艺玪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在项年凡面前走来走去,准备早餐。项年凡也光着身子,对傅艺玪肉体的迷恋显露无遗。

傅艺玪感觉到项年凡的伤感,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永远是你的。”项年凡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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