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听完妻子前男友何超的叙述,我明白了,他俩的问题看样子还是出在那次去泰山旅游。

在泰山住宿的旅馆里,他和我妻子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单独呆到了一起。

这也给了他们彼此在灯光下赏玩对方性器官的机会。

虽然他此前已多次在夜色中抚摸过我妻子的阴户,然而,直到在泰山宾馆里,他才第一次不慌不忙,清晰地观赏到我妻子的阴户。

就在那时,他发觉我妻子的处女膜竟是残破的!

他反复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到她有一块完整的处女膜。

他旁敲侧击地问我妻子:他以前为她手淫时有没有弄疼她,或是让她出血。

我妻子当时没深想,就老实地回答说没有哇。

他一下断定我妻子不是处女,并认为我妻子有重大隐情瞒了他,她一定跟别的男人有过性交往。

纯情的女神一下在他眼中变成了破鞋和荡妇,年轻的他承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打击,所以,一气之下开始对我妻子百般羞辱。

何超向我坦承,在他发现我妻子的处女膜破裂之后,他再跟她做的一切性游戏都只是为了戏弄她。

如他让我妻子为他口交,又领我妻子到泰山上露天做爱,都是他有意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妻子这个美女淫荡一面的丑态。

难怪我妻子说那时她每当发现有游客走近时,何超反而更加疯狂、起性。

我猜想就连那次我妻子被几个美国游客抓拍到她为他食精的镜头,也都是他在的控制和操纵之下……

可怜我妻子却蒙在鼓里,对他百依百顺,以为这样任意迎合他,就可留住他的爱。

但最后,他却还是冲动地跟我妻子分了手,搞得我那正沉禁在爱河中的妻子莫名其妙。

但分手后不久,何超就开始后悔,开始懂得我妻子的珍贵,尤其是当他精满欲泄时候,他更想到了我妻子的种种好处。

以前,每当这时总是由我妻子帮他,现在,他却又不得不回到了打手铳的时代。

之后,每当他在课堂上看到我妻子娇俏的身影,或是在上体育课时偶尔扫视到她迷人的丰臀,他的下身就不由硬挺无比,恨不能马上像过去一样,拉着我妻子躲到无人处,好好享受一番她的手淫或口功……但他和我妻子一样,都很爱面子,碍于面子,他一直没好意思再向我妻子求爱,而我妻子以为他对她已恩断义绝,也无颜再回到他身边。

一对金童玉女就此天各一方,这让妻子后来的的几位男友和我都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

何超说到这里,如释重负,他觉得当时他的那种贞操观真是不可思异,甚至是可笑的。

他羡慕我的勇气,说我现在拥有我妻子这样漂亮心善的女人真是好有福气。

他说他现在的妻子虽然脸蛋儿也很漂亮,还是个电视台的女娱记,但就是没有我妻子那么有女人味。

她胸脯不比我妻子小,但屁股却没我妻子那么腴白浑圆,身子更没我妻子嫩,性爱上的乐趣更是少了很多。

最后他还感慨地告诉我:过去认为千金难买的处女膜现在真是不值一提,他现任妻子跟他结婚时,也没处女膜,当年为了分到电视台,她将处女之身献给了台长。

后来,她又长期被新闻室主任霸占,还打过几次胎。

而他亲妹妹出嫁时,处女膜竟是花五百元钱到医院修补的……

我心里听得高兴,看样子他真是酒后吐真言了,不仅说出了我想听的我妻子的故事,还主动交待了他自己妻子和妹妹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让我舒心的是:妻子以前向我坦白的一点不假,跟何超的话相互吻合,并且顺理成章、合情合理。

妻子看来的确从没真正跟他做爱。

她的处女膜肯定是八岁时被那个傻乎乎的狗宝捅破的了。

我们不禁越谈越投机。

我们开始大胆地谈论性,谈论我妻子,就像两个老朋友,在谈另一个与我们都无关的女人一样。

何超看出我的确不以他当年对我妻子的冒犯为忤,最后一点谨慎也抛开了。

甚至当我要求他告诉我,当年他为我妻子手淫时,我妻子在高潮时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他也事无巨细、兴味盅然地告诉了我。

他说他喜欢用两根指尖轻搓我妻子细薄的阴唇,然后将中指尖深入到我妻子的阴道中,用姆指按压她的耻骨和阴蒂。

他还会将他沾满我妻子淫水的指尖抽出来,让我妻子自己吮吸他那湿淋淋手指。

而他最醉心的,还是这种场合下我妻子那发自内心的妩媚和娇羞不已的神态,以及她若泣若诉的呻吟。

多年后,他在跟自己的妻子做爱时,依然会常常想到我妻子的那股迷人风情。

如果一切可以重头来过,他一定会娶我老婆为妻。

何超的坦诚让我感动,我想这也是正常的,男人对他初恋和心仪的女人,常常是终身难忘的。

只是在我妻子为他手淫的次数上,何超说时间过去这么久,次数又太多,实在回忆不清了,不过,他敢肯定在二百次以上。

因为他记得有一次我妻子在为他手淫后,心疼地对他说:“我都快变成刽子手了。”

他不解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妻子抿唇一笑,得意地说:“书上说,一滴精十粒血。我的小手让你射出的精液积累起来已远远不止一茶壶了,也就等于我让你流了整整十茶壶血,这不等于是我放干了你的血吗?我岂不也就等于成了一个红粉刽子手?”

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妻子当年就能说出这么幽默可爱的话来。

不过,这段话她可从来没告诉过我。

她既然能让何超流出的精液超过满满一茶壶,那她为他手淫的次数的确不会少于二百次。

这与她向我的交待一百来次差不多翻了一番。

我细想想也能理解,妻子对我将次数说得少一点,或许她只是为了让我的心情会好受一点。

这时,妻子微微扭着胯,推开虚掩的门进来了,舔了舔唇说:“你俩是不是在聊我的什么丑事?”

何超看着她高耸的胸峰,脸红眼热,呼吸急促了。

妻子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露肩吊带裙,说话或走路时丰挺的乳房在薄裙中不断颤动。

那可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呀。

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妻子也不故意在他面前遮掩骄人的双峰,反正在座的两个男人都是她乳房的老主顾了。

刚才在讲他和我妻子的故事时,我发现他还是蛮兴奋的,甚至越来越有种快感。

特别是讲到他在泰山宾馆里,每天都吮吸我妻子的乳房,并多次让我妻子叉开大腿,让他仔细观察她鲜嫩的阴户,揣摩她的处女膜到底有没破裂。

他陈述时的那种激动眼神,让我明白妻子的阴户的形像已经永远铭刻在他的心底了,并不时会浮现在他眼前。

能跟一个熟悉我妻子肉体秘密的男人面对面无所顾忌地聊天,也让我有种特别欣快的感觉。

我转过身去,搂住妻子,说:“是呀,我们确实是在讲你的丑事,你说说,你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

“呀,冤枉!人家什么丑事也没做!”妻子媚眼如丝,娇呼起来。

“真的没有?”我故意向妻子竖起三根手指。

“江边月、美人劫、玉女吹箫、红粉刽子手!”

“呸!”妻子一下明白我指的是中秋夜她在江边被三个男人轮奸以及她为前男友手淫和食精的事,脸腾地红了,大屁股一扭,一个人跑进了卧房,好半会儿也没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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