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奸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

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

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

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

我要是管他们,他们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没人支持我。

我为什么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念头。

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

这是如果谁没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

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二十层都是女生。

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

没想到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

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

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时候去过。

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

尽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

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为长得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没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

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好,所以临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来了?”

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别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么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没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

刚一关门就看见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闪大概很锋利。

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刀在削一个木头。

好像没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么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

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

我心中又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

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没敢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么样了。

况且他也没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没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没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

他比我矮了半头还多。

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实我说的很没有底气,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没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

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别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没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没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没有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

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

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

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

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

了一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

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更浅色的斑点,好疼。

平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个大耳光。

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能怎么样?

我连出声都没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

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

我护疼只能低下头弯着腰跟他走。

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

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

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

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

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

他自己则飞快的脱下衣服并且对我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

笑话,我怎么会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

可是他的两只手都已经腾空了,尽管我又躺着和他纠缠了一番,但是终于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掰开……(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他的阴茎又细又长,小小的龟头膨胀后闪着暗紫色邪恶的光亮。

我还想挣扎,他倒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对着光溜溜的我说:“你不是班长吗!你不是校花吗!你不是牛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老子长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妈不是照样光着屄等我肏吗!瞧你丫那几根臊毛,还他妈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后又说:“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来让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小奶妈眼睛一瞪说:“你他妈不听是不是?”

那个“枝子”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当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

接着她自己又脱掉了内裤,我看到她的内裤中缝上贴着一张带护翼的卫生巾,上面隐隐的看见涂满淡棕色的血迹。

一丛黑森森的阴毛乱糟糟的摊在她的小腹,阴户完全淹没在其中。

看得我直恶心。

不过小奶妈说:“你说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绕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试试,不就说几句话吗?还能当真?出了门我就不认账。说一句话亏不了什么,就说:“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妈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谁他妈让你说这个!反过来再说一遍”我见他发楞是个机会,想爬起来逃跑,没想到破床单绊倒在床边,让他抓住两条腿往回拽,眼看着拽不动,索性把我从床边翻过来就回到了床的中间,并且成了脸朝上的样子。

小奶妈顺势上床骑在我的身上。

小奶妈气喘吁吁的说:“这回说:”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说完就放你!”

我不愿意,磨磨蹭蹭的还想挣扎,他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乱响,鼻子里热热的一道流血了。

我就对他喊:“我流血了。”

小奶妈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这是上面,再不说下面也要流呢!”

我说:“你说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过我的?”

但是他嗲声嗲气的学着说:“不是那句。我让你说的是“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肏进去了!”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捂住阴户的手上。没有办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那些恶心话,说得更不情愿了,而且几乎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没想到这回他听出来了,朝还在旁边站着的枝子说:“你们听见了吧,曼丽管我叫老公。又说:”既然你这么盛情的邀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

他嘿嘿的冷笑着说:“你今天刚知道啊!说着他用一个膝盖压住我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推开我的另一条腿,我的手还捂住阴户,于是小奶妈命令枝子说:”你过来,拉住她的手!“

头顶上过来两只手拉开了我的胳膊。

枝子的个子比我小,但是两只拉一只还是她赢了,小奶妈用剩下的手扶着细小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户挤了进去。

“一旦强奸者的外生殖器进入到受害方的身体,受害者往往因为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

(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这样,当小奶妈的那根小细棍捅进我的下体后,怕它撕坏我那里,我不再上下窜动的挣扎,任凭他在里面捅来捅去。

身后的破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头下肮脏的枕头散发着一股怪味。

我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让那人见人爱,宝贵得不能再宝贵的身体任由一个极为琐碎的人随意糟蹋。

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却没有哭声,我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挣扎一下,哪怕让他杀死,也还有一身清白。

在如此龌龊的人的身下,我的处女生活竟这样无奈的结束了。

但是刘芳赤身裸体,肠子肚子让那些恶魔刨出来的惨状就在我的眼前晃动,死不怕,死成这个样子却太可怕了,还要自己看着自己死。

我会自杀吗?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会轻易去死,甚至不会去报复。我不想让姐夫知道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说不定会带警察来炒了这个黑窝?如果完事能远远的离开小奶妈的视线就好了。

小奶妈还在认真的使劲,一下一下的,终于他停下,跪在我的两条腿之间,但是他却没有把那个恶棍拔出来,他保持着阴茎插在我的身体里的状态,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漫游。

他给我擦掉眼泪,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着向下摸到我的阴户。

他的手走到哪里,我的身体就紧张到哪里,他手指画过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个手指在阴毛上绕来绕去,想把阴毛绕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绕不上去;然后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阴蒂,再阴蒂周围慢慢的划着圆圈,玩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我的阴埠上,我的身体紧张的颤抖着,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小便好像已经失禁,尽管我使劲憋着,还是感觉到阴户里有一条热流缓缓的向下流……

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说:“报告警察”之类的话,不然他会杀人灭口的。

就算不说如果他像李元那么狠,我也难逃一死。

想到着我甚至下意识的去讨好他我的身体更加紧张,两只脚的脚趾不由得紧紧地勾起,双手也抓着肮脏的床单,身子抖得厉害。

有的杂志说:“女的遇到强奸会更兴奋。”

真是胡说八道。

“曼丽,李曼丽……”

远处传来扬扬和小王老师呼喊我的声音。

虽然小奶妈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阴道里也不那么涨了,我的下体一使劲,竟然把他那根东西挤了出来。

我知道留下的话(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标也是天南警校教材里写明的,姐夫早就教给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现在多么希望她们不要找到这里,不要看到我这样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样子。

但是她们还是进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们领来了。

当小王老师进来的时候,小奶妈已经从我身上抬起身来了,我来不及起来,只好侧身蜷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了脸。

小奶妈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我,我们是自愿的……”

小王老师立即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不料她身后又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的手机夺走了。

我抬头正好看见黑狼早就被赶跑,站在小王老师后面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是对你说不许惹事吗!”

但是不是对我们,而是对着小奶妈。

小奶妈吓得浑身发抖……

那个人接着说:“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种能为你丧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专门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全他妈玩儿完。”

正当所有的人都极度紧张的时候,小王老师突然犹犹豫豫的,用极小声音叫了一声:“强哥……”

全屋的人都听见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个人看去。怎么会呢?小王老师完全背着他,会不会搞错人?

那个男人也惊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师扳到和他对面的位置,说:“阿娇,是你?”

小王老师一下跪到她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说:“求你了,你就把我一个灭口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们还是孩子!”

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妈念的那段报纸,我不顾一切的从小奶妈的裆下钻了出来,也扑到那人的面前,一边拉他的裤子的拉锁,一边哭着说:“叔叔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决不说出去。”

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样,死到临头了才求饶命。”

杨扬在一边傻站着没有动,她当时没有去教室,没有听到小奶妈念的报纸,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

可是没等我把他的那宝贝掏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到半空,横飞了几米又重新掉到小奶妈的旁边,我没觉得疼。

只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一动也不能动。

小奶妈看到,都这德性了还没忘顺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个人端详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师,提到另外一间房间里。我赶快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吊带已经被枝子接上了,看来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见小奶妈也在那里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

杨扬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很讲义气,不想丢下我和小王老师在这,所以很犹豫。

小王老师从房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但是我不能判断这是痛苦还是叫床。

过了很长时间小王老师才衣冠不整的从那间卧室里出来,她的头发凌乱,脸上的妆也坏了。

她把我和扬扬拉到一起求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明天我会对你们解释清楚的。”

我和扬扬都忙不迭的使劲点头。唯恐人家理解错了。小王老师又转过头来问我:“曼丽你没事吧?”

刚才忍了那么半天都没出声,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被那么琐碎的流氓强奸了,能没事吗?”

不过我没有说出来。

小王老师见到我哭,不知怎么也跟着我一起哭了。

后来扬扬也进来变成我们三个一起哭。

不过小王老师很快就停下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说,我一会找你们。”

那个人对杨扬说:“说出去刘老蔫的杂货铺就别要了!”

我和扬扬默不作声的往回走,路上扬扬还不忘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夫,不然我们一家就全完了。”

我相信那帮人是做得出来的。

看到已经离开了搬迁区,我问扬扬:“你有避孕药吗?”

她就问:“射到里面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

我还告诉她,拿完避孕药我们马上离开宿舍,说不定一会他们返回了还要追杀我们。

杨扬一向对我的分析非常信服。

我告诉杨扬,小王老师和那个强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个强哥是个惯犯学校里早有传闻,我们今天不过认证一下罢了。

而且那个强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师也不会问都不问让拿她自己灭口。

“那我们现在赶快跑不行吗?”

扬扬不明白。“不行。”

我说,“他们应该都是惯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着我们呢。”

扬扬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她那个傻样我说:“人家能让你看到?”

但是我实在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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