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淫魔踪迹!

陈家的第一案发现场,保护得要比前几户受害者要好上很多,从案发后受害人的房间就一直锁起来,众人大喜过望,正准备进去。

佟冬儿却直接将众人挡在外面不让进,说什么探查现场之事还是要专业人士来,像高达类门外汉,还是乖乖呆在外面,别进来破坏现场,只允许朱竹清随她进去,其他人则被安排在陈府向所有人循问情况。

高达等人也不好反驳,毕竟对方是两大神捕之女,她本身也有着‘小神捕’的美称,一切听从安排向陈府上下寻问当晚案发的情况,又或者陈小姐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人之类,问遍陈府上下所有人得到答复,让人大失所望。

每一个人回答都是不知道,当夜也没有听到什么怪声,一切平常如旧,第二天众人见陈小姐迟迟未醒,陈刚夫妇觉得派人去查看,陈小姐已经被奸杀在房内,是被被人性侵后,活活掐死的。

至于平时得罪什么人之类,更是没可能之事,因为陈小姐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待字闺中,平时是大门不迈,家门不出的守道女子,仅仅只有几次随陈刚夫妇进庙上香,被外人见到,方有知道陈小姐是一个俏美人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仇人,或得罪之人类。

唯一有利的线索就是,在众人进入陈小姐房间时,里面有一阵很浓的锋烟味。

“锋烟味?是怎样的锋烟味,是什么产生的锋烟味。”

高达对于锋烟味并不陌生,彩衣就经常烧一些点苍山的白羽松技来产生锋烟来驱香和提神,如果能弄清是什么产生的锋烟,岂不是籍此推测凶手的位置了?

但很可惜,任高达如何追问,陈府的上下的下人们都不知道是何物产生的锋烟味,而且在房间打开通风后,锋烟味很快就散去了,后面的衙门的捕快前来,也查不出所以然。

“真可惜啊!来迟一步,不然一定可以提早一步抓到真凶。”

高达等人唯有暗恨,自己等人来迟一步。

‘烟霞剑侣’中的郑毅安慰众人说道;“大伙莫要灰心,且去看看佟姑娘与朱姑娘有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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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房间内,佟冬儿手戴一双麻布手套,正在死者的床上翻动,并让其旁边的丫环燕子记录她发现的东西,另一名丫环黄莺用着一个小袋子装下她从床上发现的毛发之类,非常之专业,连旁边的朱竹清都称赞不止;“佟姑娘果然深得两位神捕的真传,前段时间我也曾经在晚上偷偷潜入受害人的第一案发现场,如果能佟姑娘这般手艺,相信会有更多的发现。”

佟冬儿头也不回去,轻笑一句:“哈哈……看来朱姐姐对我改观了?本姑娘‘小神捕’之名绝非浪得虚名的,将来绝对超越我的父母,现在座下刚一名弟子也没有,朱姐姐有没有兴趣做我开山首徒。”

朱竹清听她语气极其认真,不像开玩笑,有些不悦:“你,真是打蛇随棍上……”

佟冬儿说道:“我可没说朱姐姐是蛇,本姑娘一向只喜欢打狗而已,朱姐姐可不冤枉本姑娘啊!”

“你这人真难相处!”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话不假,两女皆是帼国不让须眉,佟冬儿年少气盛自然不服这个名声远在己之上‘玉罗刹’:“朱姐姐,误会我了。我这人很好相处的,很好说话!就好比我发现朱姐姐天葵水来了,就让朱姐姐一直待在妹妹身边。”

朱竹清怒眉一扬,若非对方是一个女子,早就一剑削过去:“你,胡说……”

“朱姐姐,本姑娘可是‘小神捕’啊!观察入微,是成为神捕的首要条件。自看到朱姐姐,便发现朱姐姐的脚步有乱,不像应练武之人健稳步法,而且时不时用眼睛扫下裙子,那些臭男人只顾着看朱姐姐美色没发现而已,可我早就发现了,也是我暗示郑夫人的。”

“你……算你历害……”朱竹清真的忍不住想上去赏这个小丫头几记耳光,却也不得不承认佟冬儿年纪轻轻就有‘小神捕’之名,绝非受其父母荫恩,自己一开始小看她了,将自己尴尬之处完全暴露在她的眼下,也幸好对方乃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只是误认为自己天葵水来了,而非往失身方面想去,现在也只好将错就错,免得其再作过多猜疑。

“嘻嘻……其实大家都是女人,就算是名震江湖的‘玉罗刹’也会有女人难言之忍的时候。”佟冬儿主仆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朱竹清不再理会对方,她房内到处走动,用着鼻子轻嗅房内的气味,欲找到那股以前在其他案件现场找到的淡淡锋烟味。

以往她都是在晚上偷偷潜入案发现场查看,当下能在白天进入案发现场,一个保持得十分之好的案发现场,使得她打醒十二分精神,很快她就在窗户旁边嗅到了极淡的锋烟味。

朱竹清观察了一下窗户,发现上面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户上的糊纸还有一个小洞,淡淡锋烟味残留正是此处。

她打开窗户一看,只见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小花园内种满各式花草,而不远处正是一堵墙,不由说道:“凶手应该是从这里潜进来的,然后再在这里捅破窗纸,吹入迷烟,迷晕死者的。”

佟冬儿放下手中之活,走过来好奇地问道:“朱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朱竹清说道:“因为这里残留一些锋烟味,与日前暗访的几处案发现场的残留气味相同,更与昨晚我遇到的黑衣人身上带的锋烟味相同,由此可见这些案件都是一个人所为。”

“都这么多天了,朱姐姐还能闻到,莫非朱姐姐是狗吗?鼻子这么灵?”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佟冬儿笑道:“非也,而是朱姐姐这一发现,做不了证据而已。就算真的有气味残留,可谁闻到了,就朱姐姐一人闻到了,所谓孤证不立啊!”

朱竹清以前带领群侠与官府之人打交道,与官府之人相处也有经验,让她装逼便是,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自然会自讨无趣收声,谁料佟冬儿忽然大叫:“有发现!”

说着从窗户飞出去,轻手轻脚地落在小花园,两名丫环紧跟而出,朱竹清有点摸不着头脑,尾随而出。

刚好此时,高达一行人也赶到来,远完听闻的佟冬儿的叫声,也急忙快步赶过来,但却两名丫环拦住不让靠近,佟冬儿一边在花草中寻找什么,一边大声叫道:“你们不可靠近!别把难得的证据给破坏了。”

“是什么证据?”

高达等人甚是好奇,却不敢擅自上前,生怕上前会破坏证据,个个只得在旁边运足目力观看,只见佟冬儿向丫环黄莺要了一个小袋子,蹲在花丛中朝一个角落倒出一些类似石灰的东西,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水,过了一会儿才说:“大功告功,燕子拿小刀来!”

众人只见佟冬儿接过小刀,又蹲回花丛细心撬挖着什么,不一会儿拿着两个石灰凝结的模型出来,高达细眼一看,原来是一对脚印的模型,问道:“难道是淫魔留下来的足迹,咱们去了好几个案发现场都没有找到,想不到在这里会有所发现啊。”

“虽然这个脚印出现在淫魔闯入陈家路线上,却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淫魔留的,陈家上下那么多人,偶尔有一两个人踩在上面也不出奇。”

佟冬儿十分之专业地说道,又仔细地观察起来;“从脚印上看此人是一个男子,应该有七尺高,身体健壮偏瘦,和高少侠差不多,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麻烦各位将陈府所有年轻男丁集合到一起,我要一个个辩认!”

朱竹清奇道:“从脚印上看出一个武功高低,大部分有经验的武林人士可以看出来。但一个脚印怎么能看出这么多门道?连身高、年龄、体重,难道上面写字了?”

佟冬儿骄傲地说道:“上面当然是写字了,而且是一门世上除了我一家子外再也没人看得懂天书,你想学吗?拜本姑娘为师,本姑娘教你!”

朱竹清把头别到一边去,懒得理会。

很快陈府上上下下所有男子都被叫过来,佟冬儿让他们弄过一个沙盘,然后每个人都在上面踩上两脚,再仔细对比其脚印是否与模型相同,结果让人很兴奋,陈府上下所有男子脚印都与之对不上,也就说明了此脚印乃淫魔所留下来的,至少可以肯定了奸杀陈小姐的凶手,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排查完后,佟冬儿挥手让陈府所有下人退下去,对着众人说道:“由死者房间窗户到第一个脚步之间差不多有八丈的距离,而第一个脚印与第二个脚印之间的距离差不多也是八丈之远,也就说淫魔的轻功极高,他逃离现场只是用了几息间的时间,各位武林大侠们,你们可以知道武林上谁有这么高的轻功?”

朱竹清与‘烟霞剑侣’纷纷转首望向高达俩师兄弟,整个江湖上能如此轻功的门派,只有‘天山派’霍天都新创的‘侠影萍踪’,少林寺的‘一韦渡江’;武功派的‘纵云梯’;最后便是‘青云门’的‘仙风云体术’,前面三派的轻功算了得,却有明显的不足之处。

天山派与武功派的轻功,都是注重足尖发力的瞬间,所以会在地上留极深的脚印;少林寺的‘一韦渡江’缺点更明显了,它需要不停地借力而达到空中长久停留,它之所以能与两派并列,是因为它就算是踩在空中一片落叶上也能借力而起,在实战中的实用性远胜两派,所以如果淫魔用的是‘一韦渡江’,那么绝对将花草踩伤踩烂,但现场并没有花草踩坏的痕迹。

哪就只剩下‘青云门’的‘仙风云体术’,此轻功乃做着让人长时间停留在空中,如同虚空踏步一般,落地受力也是轻而无声,让人只觉撞见神仙般。

此刻,在开封城中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而且还能有一身如此杰出的轻劲,唯有高达与林动两人,朱竹清结合先前的锋烟味也隐隐有些怀疑了。

林动急道:“你们不会把我们俩师兄弟当成淫魔吧。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陈家小姐身亡那晚,我俩师兄弟一个在黄府上昏迷沉睡,一个在赵府上作客,都是有人证与物证的。”

佟冬儿耐人寻味地说道:“不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人啊!”

这句话真是诛心啊,纵使高达脾气再好,也有怒意,正色道:“佟姑娘怀疑一切的精神值得肯定,可是在‘青云门’之能做这个种境界的唯有七脉脉首和上了年纪长老们的能做到,而在年轻一辈中唯在下轻功最高,想做到这一点也是十分困难的。”

佟冬儿不依不饶:“哪劳烦高少侠与林少侠,在大家面前演试一翻。真假?相信诸位都是武学大行家,应该分清楚!”

‘烟霞剑侣’看不过眼了,郑毅站起来说道:“佟姑娘,‘青云门’立派近千年,在江湖上一直名门正派之首,行事光明磊落,为世人所敬仰,高少侠与林少侠又有不在场证据,切莫过份了。”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们这些江湖人总目无王法,以武犯禁,认为学点武功就上天了。如果你们人人不会武功,不行走所谓的江湖,哪有什么正邪之分,江湖上的混乱,分明就是你们瓜分地盘势力不均所导。”

林动有些生气了,昨天也不知是不是一时糊涂,急药乱求医,竟将这样的一个官宦之女收到‘灭花联盟’中来,现在对方将矛头直指自己俩师兄弟,若然就此排挤她,只怕落人口舌,只得说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正道何在? 我们江湖中人确实会因为利益争斗,可官府中的贪官污吏又祸害百姓少?”

“贪官祸害百姓,自有王法来管,天子犯法以庶民同罪,百姓有法可依。到是你们武林人士持武作恶,又来何谁来管?”

“自有公道人心,自有侠义正派之人来除恶!”

“哪又如何判断所谓侠义正派之人?难道不成就看他是那个门派之人?他们就不会犯错?他们错了,又是谁来管?”

“这个?……”林动还想再辩下去,却被高达一手止住;“我明白佟姑娘的意思,人心隔肚皮,一个人是否犯罪,并不是看他是什么门派而定,而是由证据来定。佟姑娘,铁面如私,不畏强权执法,真是虎父无犬女,‘铁面判官’佟林果真是教导有方。师弟,咱们就配合一下,以示自身清白。”

“好吧!大师兄!”

林动直得自己身为‘灭花联盟’的首领有些窝囊,联盟中如武当双道这样的老前辈他使不动,其他人也只是合作关系,现在一个小丫头佟冬儿反客为主,对自己指指点点,还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抗,早知道就不接这个差事了。

林动始终是一个能成大事之人,他一心想着振兴林家,这小小挫败岂能难倒他,权当人生中的一次历练吧。

他爽快地答下来,率先在众人面前施展出‘仙风云体术’轻功,发挥超水平,做出了传说‘御空而行’的高深之境,但在距离和落地脚印深浅,远远不如淫魔所留下来的,最后离墙头剩一丈之处停下来,众人也看得真切,站在终点墙脚边做观察员的朱竹清,也证明他并没有留手。

接下来到高达,只见高达深一口气,纵身提跃,横空飞掠出将近八丈之远,落地足尖轻点,再次纵身掠过七丈多远,‘仙风云体术’的原理如同鸟类能天空中飞翔一样,乃施展者将自身真气散于全身满一个角落之中,将自己变成一个气囊漂浮于空中,这样的轻功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功的修为,所以‘青云门’中年轻一辈中,能将此轻功发挥到极致唯有高达一人。

纵使如此,高达在第二提身飞跃时,仍是比淫魔逊色不少,才迈出七丈之多,这样使得高达脸子有些挂不住,也让在场几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在轻功上居然输给了淫魔,真是大长他人志气啊。

高达心中不服,也不想在自己偶像面前第三次落地失败,怒提全身真气至极限,一举跃过九丈多远直上墙头。

“怎么回事?”

就在踏上墙头的瞬间,高达只觉腹间一股燥热异动,全身陷入一片热潮之中,气息顿时为之一滞,真气无以为继,落点不对直接从空中掉到墙外面去。

“大师兄!”

“啊……!”在场众人发出一阵惊呼之声,站在墙脚边的朱竹清纵身一跃飞出墙外,林动等人也紧跟其后,想知道到底发生何事?

“哎哟!”

高达掉落在墙外的石子路上,真气无继的他无从运起真气护身,直把他磕得全身极痛半天爬不起来,就在此时,围墙的上面一首俏丽人影出现,微风吹开她的长裙,内中一片春光无限,一道粉红的幽谷在光亮线下闪着白光,甚至还隐隐看到其中似是有些水光,最让人血脉喷胀的是,上面没有毛。

“没有毛?白虎!”

高达坐直身子,喉咙直打结,满脸通红地望着落在旁边用关切眼神望着自己的朱竹清,好半响才冒出这一句话。

‘啪’一记耳光打在高达的脸上,朱竹清满脸寒霜地说道:“你要是敢再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耳光直接把高达打回过神来,他虽然不知道朱竹清为什么裙内不穿裤子,可他明白这是自己的无礼,而且对方是关心才从里面跳出来走光的,如果自己再去往无耻方面想,还是人?

“大师兄!你怎么了?”

此时,林动等人也纷纷墙里跳出来,林动一把冲上前来将高达扶起来,并且为其把脉,脸色上一阵忧色:“大师兄,你体内的真气绦乱无章,不受控制。是你刚才用力太猛了,引发旧伤了。”

说着,他一手按在高达按输气助其平复真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我的真气老不受控制,难道真的旧伤未能全愈的原因吗?”高达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渐渐被林动理顺,燥热感也慢慢下去,想起这几日的莫名燥动,心中不禁产生一些疑问。就算自己是大伤初愈,可是‘太极玄清道’不是一般功法,它与少林寺‘易筋经‘、‘洗髓经’’、离恨阁‘慈航剑典’并称天下四大奇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自己有什么隐患不成?

佟冬儿笑道:“哎哟,还以为‘青云门’高足会胜过淫魔一筹,没想到是本姑娘强人所难了。”

她这一翻话自然引起众人的严重不满,她却不在乎,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将这些江湖人士放在眼内。

而且她也有这样的资本,其父母‘六扇门’三大总捕头占有二席之位,掌握了远超江湖上任何一派的实力,一句话甚至还能颠翻一个中等门派。

林动不满说道:“大师兄前段时日与丁剑交手受伤,还没有全愈,刚才一翻引动真气,造成真气错位,并不非技不如人,以大师兄内功修为可以做更远更好,总比某些人做不到,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佟冬儿说道:“好啦!跟你们说个笑而已,何必这样认真呢?”

林动怒道:“你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一直都是在开玩笑,就连让你们师兄弟表演轻功也是啊。”

“你在戏弄我们?”高达寒声说道,纵使他脾气再好,现在也有些生气了。

佟冬儿摇摇头:“本姑娘知道轻重的,刚才一句也是玩笑,你们不要太认真。从这次两位少侠的轻功演试,我们大可以得出淫魔的武功与高少侠是在伯仲之间的,身高,体形也与于高少侠差不多,而且必定开封城的本地之人,两位少侠的嫌疑就排除了。”

高达奇道:“你怎么知道淫魔是开封城的本地人?”

佟冬儿晃着脑袋说道:“一、开封城里发生的命案的女子,都是一些深闺不出,大门不迈的年轻貌小姐,如果是淫魔是外来者,他又是如何得知?

二、本姑娘在每一个案发现场,都摸拟过他摸进案发现场与事后逃跑的路线,每一条路线都十分巧妙地避开所有让人注目的地方,确保在逃离之时不会被人发现,对开封城如此熟悉,不是自幼在开封长大的本地人,试问一个外地人能做到吗?

三、淫魔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之人,这样的人无论是气质和神态都是异于常人,淫魔案在开封城发生了将近一个月。无论官府还是江湖人士在开封城没少进行搜捕,可说已是搜地三尺。试问有谁曾遇见过这样的陌生人,只能说明他是本地人,而且还是大家熟悉且有头有面,众人都不会怀疑的人。总结这三点,我可以确认搜查方向,淫魔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青年男子,很有可能是开封城中有头有面,一个大家绝对不会怀疑之人。”

“啊!不愧神捕之女啊!”

众人听完无不被其推理所拆理,此女虽是目中无人,却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高达被她损得最多,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诚心希望她真的能将真正淫魔抓出来。

朱竹清却说道:“也不一定,先前众人皆认为‘惜花双奇’中丁剑是真正的行凶之人,在开封城的搜捕多以胖子为目标,即使出现这样的陌生人,估计也不会太在意,反而会认为他也是来抓拿淫魔的义士。”

‘烟霞剑侣’的郑毅也说道:“朱姑娘说得没错,前段时间大家搜查的重心确实是放在胖子一类之人身上,对于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武林人士并没有太留意了,是我们遗留了。”

林动身为‘灭花联盟’首领,只得说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从今日起咱们就增加搜查的方面,重点放在开封城内二十五岁左右的武林男性青年,尤其是开封城本地之人,但这样仅仅猜测,想真正将淫魔从隐藏的伪善面目中揪出来,还需要更重要的证据。”

佟冬儿没好气说道:“只有开棺验尸,才能获更多的证据和线索,受害者是被奸杀的,凶手在其身发泄时必然与其有身体接触,或者在其身上施暴,只要有这些迹痕,我能推断出更多淫魔的身体特征!”

高达有些狐疑地问道:“刚才你不说了,不开棺验尸吗?难道你现在有办法说服陈家之人?”

佟冬儿得意洋洋地说道:“谁说我要说服他们?谁说当着他们的面开棺的?咱们不能在夜上偷偷来开吗?”

‘烟霞剑侣’的郑毅率先不满,怒道:“这不但是对死者的骚扰,更是死者家属的伤害,有违侠义之道,恕我夫妻不得答应!”

佟冬儿嗤之以鼻:“本姑娘也没叫你们开棺,而是本姑娘自己来开。不怕实话跟你们说吧,本姑娘不单要开棺验尸,还要掘坟开棺,你们大可以不必跟来。”

郑毅气愤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想上前这个狂妄女子一个耳光:“你……简直丧心病狂!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说着领着其妻子沈红玉便离开。

林动急追而去:“郑大侠,请留步,请留步!”

佟冬儿眼睛瞟了留下的高达与朱竹清一眼,语带深味地说道:“两位意下如何!”

朱竹清天性狂野,没有那么多的道德约束:“我没意见,今晚我来陪你,免得你被死尸吓着!”

得到一个认同,佟冬儿将目光转到高达身上。

高达思索一下,他并非什么古板不懂变通之人,偷偷开棺验尸不但能找到有利证据,也能避免受害者家属的情绪,一举两得,“没问题,我支……”

正当他欲开口答应下来,林动却冲到他跟前止他话:“大师兄,此事你不能做干,你乃‘青云门’首徒,不能做这种事,此事由我来做就行了。”

“这个,好吧!”

高达明白林动的意思,他乃‘青云门’首徒,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整个门派声誉,纵使此举是为民除害,行侠仗义。

挖人坟墓,深夜开棺依然是一件污事,他不能做,也做不得,这样会影响他继承掌门的。

而林动即不同,他虽是同样是‘青云门’的弟子,却不是掌门候选人,即使被人发现,事情的性质也完全不一样。

“好!今晚二更天后,咱们一起行动,现在大家就各回各家吧!”

佟冬儿说完带着两个丫环离开,朱竹清临走前死死地瞪了高达一眼,意思再也明白不过,就是要他不要胡乱说话,高达微微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林动走上前来:“大师兄,你跟朱女侠眉来眼去干什么?难不成大师兄已经将她搞掂了?我什么时候改口称她师嫂呢?”

“哈,你能不能正经点!”高达怒视他一眼,快步离去,把后者甩在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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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听着外面传来的更声,高达躺在床上直觉得无聊之极,林动他们已经出发到城外坟地里挖坟开棺验尸了,然后到深夜子时再到陈家偷偷开棺。

而高达想着自己就算不去帮忙开棺验尸,也应该帮巡夜去。

谁想到这一点也被林动拒绝,以他今日中午真气错位为由拒绝,纵使高达一再坚持,林动仍是不肯妥协,说什么也要高达休息一晚,搞清楚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就算要巡晚,也要等第二晚才行。

高达没办法只好留下来,几番运功三十六周天也找不得什么问题,只得躺在床上发呆,被他拥在怀内中的彩衣,发现了他的烦恼,悄声说道:“公子,如果觉得闷,彩衣随时愿意为公子分忧!”

带着娇媚语气的暗示,高达听得心头狂跳,看到彩衣一脸疲倦之姿,心中火热又淡下去,这几天他的连翻发泄可是把她给苦坏了,实在不能再因为自己欲念让她受苦了,轻轻地抱住她说道:“没什么烦,咱们静静睡觉吧!这几天你也累了。”

彩衣说道:“公子,哪里的话,能得到公子恩宠是彩衣幸福,彩衣绝对没半点怨言。”

“睡吧,我累了!”高达心中甚是暖和,在她额前吻了一口,缓缓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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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随着更声的响起,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三更天。

开封城,另一间客栈内‘烟霞剑侣’夫妇落脚的客房内,郑毅仍在生气之中,只见他一边喝着酒,一边骂道:“想当年‘铁面判官’佟林是何等正义凛然,就算是为了查案,也绝对不会做这种半夜三更偷挖别坟墓之事。即使开棺验尸也要会跟死者家属商讨,得不到对方同意,绝对不会乱做,哪像他这个女儿行事如此之肆无忌旦。”

沈红玉笑道:“或许她长得像她母亲林雁儿呢?江湖上谁不知‘俏孟婆’林雁儿可是出名的‘人头猎人’,她办案一向不择手段,专挑赏金最多的案子来办,普通的寻常小案,她都不愿意办。而且她有一门非常历害‘痕迹推理’法,今日看佟姑娘的推理手法,便知她师从其母,你又何必为个小辈生气呢?”

郑毅喝了几口酒,苦笑几声:“是啊!我何必为了个小辈生气呢?只是不明白佟林一个如此正直之人,怎么会娶到一个林雁儿这样的女人。”

沈红玉坐在一边脱衣就寝,一边笑道:“男人哪个不好色,当年林雁儿可是‘六扇门’的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前十名之中,她的追求者可是有如过江之鲫!那个佟林也是不过一个男人而已,据说当年林雁儿只是向他抛几个媚眼就搞掂他了。”

郑毅回首望了脱衣准备睡觉的妻子,腹间一阵火热异常,忍不住放下酒杯,走过去一把将其抱住,满嘴酒气地说道:“‘绝色谱’前十名有什么了不起,我家的妻子红玉也可是‘绝色谱’上的美女啊!”

说着,就往其脸上亲个不停。

沈红玉嗔道:“你要干什么啊!”

郑毅嘿嘿一笑:“我们是不是该给莲儿添个弟弟之类了。”

沈红玉被他弄得浑身燥热难忍,媚声说道:“哪你可要努力啊!”

正当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衣服一件件被甩到地上之际,忽然房间内充斥一股浓浓锋烟之声。

两人猝不及防,闻及之后全身一股火热难忍,一身真气难以提起来,郑毅与沈红玉皆是老江湖,马上察觉不对,却是为时已晚,软绵绵地瘫躺在床上。

就在此时,客房的房门缓缓地被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缓缓地走进来,郑毅与沈红玉大惊失色,黑衣蒙面人身体形态与佟冬儿推测的淫魔一样一模,他们奋力挣扎着想起身子,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有口难言,仅仅能发出轻轻哼声,音不成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黑衣蒙面人缓缓走过来,没声没息,浑然感觉不到有点生气,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与呼吸,完全就像一个死人般,郑毅与沈红玉心中大骇:“这个淫魔到底是不是人,难道他真是一头魔头,到处奸杀女子。”

想到这里郑毅悲愤填胸,双眼急欲喷火,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将黑衣人当场格杀,很明显淫魔出现在这里,傻瓜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黑衣蒙面人来到床边将身上只有一条肚兜的沈红玉,从他身上扯下来,一双玉腿被拉床外,悬挂在空中,然后他机械般脱下自己裤子,一根跟驴根差不多巨型肉棒坚硬矗立在空,巨大龟头上还挂着一丝液体,透露出一股杀气。

沈红玉直接吓得面无血色,眼前黑衣蒙面人的肉棒竟然是自己相公的两倍有余,自己的小穴哪里经受过这种巨物,再想到淫魔对待女子通常先奸后杀,今晚自己竟然也遭了这种厄运,想反抗却全身无力,她害怕了,真的非常害怕了,她将无助的眼光转向旁边的丈夫。

郑毅看到妻子求助的眼神,心中有如刀剜一般,只得痛苦地闭上眼睛,他非常后悔若早白天答应佟冬儿,一起在晚上偷偷开棺验尸,当下岂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都是自己该死侠义坚持,害了妻子,也害了自己。

现在他在全力运功调息,希望能冲解身上所中之毒,哪怕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见到丈夫的无能为力,沈红玉悲从中来,回首望开淫魔,在心中大叫:“老天爷,求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夫妻两人吧,求你了,我还有个女儿在家里,我们不想死啊……”

苍天似乎没有听她的哭诉,黑衣人大手僵硬机械地伸进沈红玉仅剩的肚兜之中,抓上她凸耸的玉乳,下身更是挤进她双腿之间,火烫的龟头贴在薄薄的肚兜上,紧贴着她丰隆的阴阜,开始轻轻蹭擦起那条凹缝来。

原本已经在丈夫的挑逗动情湿润的小穴,受此刺激里面渗出更多的玉液来,直把覆盖腹部的肚兜都弄湿了。

“痛,好痛啊!”

沈红玉扭动身子躲避黑衣人的大手,黑衣人抚摸她的玉乳动作,非常之生硬与暴力,抓得她疼难忍住,根本没有半爱抚之姿,纯属是一个男子发泄兽欲对女人推残。

无奈身上中了不知名的异毒,真气根本提不起来,身体也没有半点力气,美丽成熟的胴体只被黑衣人尽情玩弄推残。

很快沈红玉就发现不对之处,在她眼前抚摸的黑衣人,她完全感觉不得对方似乎欲望,他的双手是那么冰冷,在胯间磨擦的肉棒也慢慢开始变冰冷起来,这种异样的变化使得她愧魂大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采补邪功,自己不但会被强奸,还会被吸光功力采补至之死。

沈红玉面若死灰,吸呼越来之粗暴起来,她想着大叫,她想大声呼救命,她的心里防线已经慢慢崩溃,现在如果有人能救她,她什么都愿意做,她不想死啊!

就在沈红玉精神崩溃之时,锋烟之味似乎产生一股莫名的魔力,她的心神渐渐开始模糊,情难自禁,熊熊的情欲慢慢燃烧而起。

“唉,我是怎么了,怎么动情?”

沈红玉此时忽然眉眼含春,春潮澎湃,黑衣人僵硬动作不再只有疼了,而是疼中隐隐带着一种爽意,那种爽意慢慢转化为一种夺人心神的快感,一种丈夫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尝试的快乐,而且丈夫就在身边,自己却正被着另一个男人侵犯着,一种往日被丈夫的强势而产生的逆反心理,在心中不断放大,一股另类的刺激让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耳边忽然似是响起一把陌生的女子之声,她在说:既然强奸是不能避免的事,为何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肉体的欢愉呢?

哪个曾经自以为是天的男人,此刻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自己还需要为他守什么贞,追求快乐啊。

沈红玉被此女子的声音催眠得心神尽失,成熟丰满的身扭动,胯间拼命地向巨大肉棒蹭过去,心中不停地呐喊::“来,插进来,我需要你啊!”

“噗嗤”一声,黑衣人似乎听到沈红玉的心中渴望,胯下前挺,驴根一般的肉棒怒捅进小穴径之中,力度之大,冲激玉液花蜜时甚至还发出声音响起来,紧接着的,是一个女人满足而又略带哭泣的声声勾魂娇哼回荡在房间之内,“劈劈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响耳不绝。

旁边正在运动冲穴郑毅听闻此声,只觉得蒙头受到重击,双眼一阵发黑,胸口一股气闷难受,张嘴吐出一鲜血,当场晕死过去。

旁边沈红玉再却是什么也管不着,即使丈夫的鲜血洒到她身边,喷洒到她的脸上,她不顾不得了,她现在只想着追随这股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丈夫之生死,身上的力气也不知何时慢慢回来,疯狂地迎合着黑衣人的动作,肥美的臀部挺动如潮,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玉乳晃出阵阵波光乳浪。

即使面对陷入情欲之中沈红玉,黑衣人依然是默默无声,下身如同机械一般不停地挺动抽搐,对媚态动人的沈红玉半点不在意。

引得热情如火的沈红玉甚是不满,她双腿缠将上来,扭动下身。

谁想这一动作刚好迎上,黑衣人的挺动,两两作用下使得肉棒更加之深,进入了一只从来没人进入的深宫,花心一下放松开来,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驴根,‘滋’的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如同喷泉急涌般射在龟头顶端。

“嗯……”黑衣人终于有了反应,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战栗,闷哼一声压住了沈红玉丰美的身子,阳精大股大股的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子宫,射的沈红玉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沈红玉连续达到两次高潮,赤裸着的下身死死抵在黑衣人胯间,小穴死命勒住那根驴根般肉棒,舍不得它的离去,而她此时的理智也缓缓找回一丝清明,眼中印入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心中无力地想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做明白鬼!”

伸手便将蒙面黑巾扯下来,印入眼帘中竟是一张熟悉,却又不敢相信的面孔。

“怎么可能是你……不可能……”然而黑衣人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下身再次挺动那根坚硬的肉棒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只留下龟头在她的小穴口处,每一次插进都顶到柔软的花心上,‘噗嗤’‘噗嗤’的进出声响过不停,惹得沈红玉也是高亢地娇吟一声,再次陷入了莫名而来的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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