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数日后!

云韵与李茉从洛丹的药卢离开,耳边尚余四英们丧父的悲泣之声,川中四兽走了三个,只剩下一个!

云氏姐妹师承剑术名门,面对四兽身上莫名的剑气也是束手无策,四兽虽说没有当场毙命,但那道凛烈的剑气却不停地在蚕食他们五脏六腑,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命不久矣。

四英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也多亏云裳及时提醒城外尚有一名女神医洛丹,传闻中其金针渡劫能起死回生,白骨生肌之效,若得其出手救治或有一丝生机。

于是,四英带着其父连夜过来求医,洛神医脾气古怪,只对奇难杂症有兴趣,对于这种武林争斗之伤并没兴趣,看都不看便让四英带人回去,只把四英气得直拔剑,结果全部中毒倒地。

医毒双修,能救人,也能杀人,这才是真正的洛丹。

最后还是云韵出面,洛丹看在其是高达的岳母的面子,勉强出手医治。

只是一向在医术上无住不利的洛丹,面对这种剑气损伤五脏也是爱莫难助。

最后只是将伤势较轻的赵龙救下,可是没有好到哪里去,全身筋脉尽毁,昏迷不醒,变成了植物人。

两位贵妇走到一处凉亭,李茉悠悠地找了一个石椅坐下,叹了一口气道:“好不容易找到志道合之人,就这样去了,真是可惜!”

连日来与四兽父子们无遮群交,他们粗大的鸡巴已经在她们身体里留下了深刻印象,要说没有半点感情是不可能。

云韵也在对面坐下来,抱怨道:“还不是你这骚货让他们去寻仇所导致,玄极怎么说也是高郎的大师兄,此事应由高郎出面方妥。”

李茉温怒道:“不是你女儿,你不心疼是吧?”

云韵不打算在此事深究:“李姐,你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可认得这个毕方山是何方神圣,剑气如此霸道绝伦。”

李茉思索一翻:“妹妹这样的剑术名家都认不得,我怎么认得呢?天痕那孩子不是说那人是高郎父亲的故人?等高郎回来后一问便知了。”

云韵有些担心道:“只是高郎已经几天没有音信了?”

李茉说道:“这个应该放心,那人若想对高郎不利,何必出手相救呢?只是天痕几个孩子已经被吓破胆了,连报仇一词都不敢提,此人武功之高,着实可怕。”

云韵说道:“我刚刚已经着他们收拾行李回川了,一来是三兽落叶归根,二来也是想让他们平复心境,再呆在这里恐再生事端。”

李茉也点点头道:“之后的事,还是等高郎回来后了解一切后,再作定夺吧!”

两位贵妇又相谈一会后,便回到苏州城的李茉家中,刚进门就看到张墨桐迎上来。

“都好几天,薇姐也派人四处查探,还是没有高大哥的消息,急死人家了。”

李茉安慰道:“乖女儿,没事的。当时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清楚,那人出手相救高达,还自称是其故人,想必不会为难他的。”

张墨桐还是不安心:“他们不是说聚一下?现在都几天,高郎刚回来,人又不在了。”

云韵微笑道:“还不是你们这对骚母女,只顾着享乐,居然把情郎凉在外面。”

张墨桐气道:“都怪赵天痕那蠢货,让他滚回去四川去,人家这一辈子都不见他了。要是高大哥有什么事,人家毒死他全家。”

李茉说道:“好了,好了,高达那小子会没事的,你回去好好竭着吧,这事少掺合了。”

云韵与李茉又寒器了几句后,发现时间不早了,便告迟离去。

虽说大家都认定高达都没有危险,云韵心里仍是有些担心,却碍身份不敢过流露于表面,同时她也有点担心失踪许久的林动,不由暗骂自己越来越花心了,可想到那晚他们俩师兄弟欢爱,就全身发热。

云韵只顾着自己春心荡漾,却没想到她此刻媚态已经惹得街一行人纷纷侧目,只见她一身天蓝锦衣,长衫曲裾,颈部领口低露,显出着修长玉颈的一片雪白玉肌,虽只是春光微露,但却分外吸引视线。

纤细窈窕的腰肢,长衫修身紧束,杨柳小蛮腰,细直的双掌就可合握,而在那修细的腰身往下,曲线却是突然再变,呈出了她盘圆硕美的臀部,身材前突后翘,诱人火爆。

而胸前那双被男人长期滋润的双乳,即使是隔着长衫包裹,仍然可见着其中饱满的胸前挺拔,莲步轻离间,胸前跟着上下晃摇不停,看得行人双眼发光。

云韵能有飞天仙子之称,容貌自是绝色倾城,精致的五官,没有着任何的瑕疵,魔鬼身材,已是勾人至极,仿佛是上天完美制作的雕塑精品,美艳绝伦,难以方物,尤其是那眉眼之间,勾人的桃花魅眼,举手投足间,似圣洁,又似带着一股撩人魅意。

可惜的是她的头上挽了一个夫人髻,同样也是美丽到非比寻常,却不知要让多少自许风流才子的人扼腕长叹,这样一位将天仙与魔鬼融为一身的佳人尤物,已是结为人妇,再没有一撷这倾城佳人之美的机会。

云韵走着也发现这种情况,换着平日她必以凶狠的眼神会瞪,只会这段时间跟丁剑等人厮混,观念早已改变,只觉得自己万众嘱目,甚是兴奋,更以媚眼回抛,惹得一阵骚乱。

“呵呵……”云韵十分享受男人垂怜的目光,却见前方街道上人影晃动,她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她心念念的情郎之一,林动。

“林动,你站住了!”

云韵掠身上前,离恨阁绝世轻功‘凌空逝影’,街道上的行人只感一阵凉风掠过,云韵素手一按住那人肩膀上,却猛然被一股巨力震开,虎口发痛。

云韵暗自心惊:“这么强的功力,短短时日不见,怎么强这个地步。”

林动回首一看,轻笑道:“原来是云前辈啊,好久不见了。”

云韵嗔怒道:“几天不见,你就轻生了?”

林动正色道:“云韵此言何意,我对前辈一直保持敬意的。”

云韵又气又好笑,自己跟这个小子交欢多次,他那急色样子自己还不清楚,现在倒是装模作样,她很想嗔骂他几句,当下却是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只好作罢。

“林动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见人,你又见到你大师兄?”

“高达?”林动语气有些冰冷;“他不是失踪很久了?找到了啊?”

云韵有些奇怪,这个林动怎么了,他俩的感情不是很好,毕竟两人都一起玩女人,现在怎以这么冰淡,她疑惑道:“你和高达有什么矛盾?他回来几天了,只是现在又不在了。”

林动说道:“回来了?能详说一下。”

“也可!”

两人便找了茶馆,要一壶上等龙井细谈起来。

当林动听闻高达练成了剑二十二,还挫败了慕容墨时,他俊朗脸上露过一丝阴暗:“那真是可喜可贺,在青云时众长辈都说我的剑法悟性最高,看来是说错了?”

云韵听出林动话中的浓浓的妒意,微微一愕:“林动,你怎么了?”

林动冷笑一声,站起来合手作辑说道:“云前辈,晚辈尚有一些要事要办,就不陪了。”

说罢,叫来店小二结账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云韵于原地。

林动走出茶馆,又手拳头紧握,心里恨恨地道:“高达,你运气真好!为什么?我们都是同龄之人,为什么我想得到的东西会如此困难,而你,什么也不用就全部获得,名利,地位,女人皆是如此。不过,也多谢你重创了那老匹夫,现在那老匹夫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大师兄,你说我该怎以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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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灵隐寺!

众人都担心不已的高达,此刻却是跟在毕方山身后来到这座佛门名刹,知客僧十分尊敬地将两人带着进见方丈灵云大师。

路上高达见到寺内路过僧众都对毕方山尊敬,无不一不是以晚辈自称,心想这位大叔似乎在灵隐寺有着很高的辈份,只是他带自己来此到底是何意,不会记恨自己吧?

高达想起几天前毕方山约自己在乱葬岗相见,而自己却为了掩埋那些被满地死尸而晚了几个时辰,让毕方山甚是不悦,一句话也不发就站在那一晚,第二天才说了句,跟自己走。

结果这一走,就是好几天,路上一句话也不肯与他说,兜兜转转又回到杭州,这是算哪门子事啊!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与自己父亲的故交,还将寒渊相让,高达早甩袖走人了。

在后堂,灵云大师早已恭候多时,早早备好了香茗,众人落座后,灵云大师道:“这位少侠就是慎明之子,真是长得十分相似啊!”

慎明,是高达父亲的字,灵云大师以此相称,可以渊源不浅。

高达见他发须皆,年约八十多岁,面目慈祥,乃自己祖父一辈,忙行礼道:“正是,大师与家父相识?”

灵云大师乃佛门高僧,其佛法修为,当世能出其右者不多,多次被当朝太后相请去论佛,多次接受皇室封礼。

但在江湖上却是名声不显,高达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什么与这位佛门高僧有什么交情。

灵云大师摸着发白山羊胡笑道:“认识,认识,当年慎明与毕施主争夺寒渊,正是老纳做的见证,当年慎明意气风发的样子,老纳还历历在目呢。”

“哦,原来如此,是晚辈不知了。”

高达心转一念,这位毕方山请出当年的见证,不会,真的为寒渊拆损一事问罪吧?

父亲当年到底与他作了何种承诺啊?

毕方山这时开声道:“灵云大师,此次前来想必您己经知道用意了?”

灵云大师叹了一口气道:“连‘他’也不行了?毕施主,这一战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

毕方山道:“我已时日无多,‘他’也无能为力,能拖到今天,全赖‘他’耗废真元,我不想再拖累‘他’了。何况,当年与绝念大师一战胜负未分,我想绝念大师也想完成这个剑约。”

灵云大师问道:“何时?”

“三天后!”

听到这,高达心神大震,毕方山要与绝念大师一战,这可是能让江湖大震的事,为何江湖上没有半点风声。

绝念大师,如来之剑,原本并非少林寺绝学,而佛门禅宗名刹寒山寺的一门高深莫测的剑法,此剑法无至今人可见其貌,被誉为佛门之剑!

据说当年武器大师在谱写‘兵器谱’时,曾去求见当年‘寒山寺’修得‘如来之剑’梦遗和尚求见此剑法。

两人见面详情无人可知,只知道武器大师回来只在对外人说,如来之剑,非凡之剑,非是兵刃,不作上谱。

武器大师此话一出,自然惹起了无数人的兴趣,一时间江湖上兴起不少挑战者,闹着要与梦遗大师一较高下,梦遗大师乃世外之人,不堪其扰,最后挂单少林寺,后在少林寺圆寂前将其授予少林僧人。

后来‘寒山寺’与‘少林寺’皆有人修练这门‘如来之剑’,真正让这门剑法在江湖上名扬上是少林寺的绝念大师,败在绝念大师手下剑道高手不计其数,甚至连天剑老人出手了。

当今武林剑道造艺最高莫属天剑老人,一人创出多套上乘剑法,分授诸弟子,其中烟霞剑侣郑氏夫妇就其中佼佼者。

这样剑术大家与绝念大师约战三招,三招过后,双方不分胜负,而天剑老人却认输,直言再打下去,自己就会输,但不是输在剑术上,而是输在佛法。

这句话让人摸不着,但不妨碍让绝念大师名扬天下,其后绝念大师更是击败无数挑战者,可是那些失败者都言,自己不是输给剑法,而输给佛法,使其更添神秘之色。

而在今天,有一位叫毕方山挑战者,以前曾经与绝念大师一战,还胜负未分,这叫高达如何不惊。

在高达心神剧震之际,灵云大师说道:“唉!绝念这几年以来好胜之心甚重,想必是当年与毕施主一战后陷入心魔,如果他在籍着此战了断心魔,也是佛门一大幸事。”

毕方山说道:“多谢方丈谅解,此次前来我与绝念相约决战的地方,正是飞来峰之顶,我与他皆不想外人打扰,只想请方丈到时出面,随便作个见证。”

“这个问题不大,老衲会依时赴约!”

两人相谈一会,灵云大师年纪太大了,心神已经过累,便下去休息,着知客僧为两人备客房。

高达正想问些什么,毕方山却开口道:“小娃儿,青云一脉分属道门,你于此不妥,还是到外面找个地方住吧。记住,明天来灵隐寺,我有些事要跟你说,这场约战,你也是见证之一。”

高达一下子怒气就上来了,依老卖老的老匹夫,你是在耍我吗?

可是很快又压下去,毕竟三天后就可以见到一场旷世剑决,这样的机会难求啊,何况自己也谅了他半天。

“是!只是晚辈有资格作前辈的见证?”

“我说你有,你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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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灵隐寺出来,高达看着太阳西斜,心想:“又回到杭州,是对见下路师妹?还是唐兄?沈夫人有些时日没见了?”

一想到沈红玉那丰腴圆润胴体,高达就心动不已,连续闷燥,让他很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为了能赶在天晚前进城,高达施展轻功朝杭州而去。

走到飞来峰山脚下一处茶馆,口干舌燥的他便要了一壶茶,准备喝完再走路。

也在此时,一阵喜乐之声传来,一支庞大迎亲队伍在一个肥头大耳,且一脸酒色过度的新郎带领下抬着一台八人大桥缓缓走过来,一时吸了茶馆所有人目光。

“真可惜了,苏家那仙子一般的女儿嫁给了林家那个恶棍。”

“苏家的姑娘?莫非西湖畔苏正之女,拜入离恨阁学艺的苏萝姑娘?”

“没错,不是离恨阁教出女弟子,又有哪个女子敢称仙子?除这个苏萝,还能有谁?”

“咦?那就不对了,我听说这苏萝姑娘个性要强,心气高得很,还会武功,怎么会嫁给林家的傻小子?”

“还不是林家使了手段,让苏家不得不嫁女!不过,看那林家小子一脸酒色过度的样子,也不知娶了苏家女儿能活几年?”

“此话怎讲?”

“本人学过一些相术,苏萝此女别看外表高傲冰冷,其实在相术叫媚骨相,日后必是这个风流娃,就林家小子那衰弱的样子,能应付几年,到时咱们……嘿嘿……”

“哈哈……”

听着茶客们淫声乱词谈话,高达直笑他们愚味肤浅,封建迷信。

不过,他对这位苏萝的样子产生兴趣,离恨阁对于武林少侠来说可是无比向往之地,要知道离恨阁因为自身功法之胡,女弟子个个都出水芙蓉,美艳不行,哪一个少年侠士不想娶上一个。

没想到今天竟听闻,一位离恨阁弟子竟被一个恶霸逼婚。

虽说当下离恨阁年轻一辈弟子出名的并没有她,应该只是普通女弟子,但被人逼婚成功的应是第一个吧。

高达顿时来了兴趣,也想见上一见这位离恨阁弟子。

出了茶馆,他尾随于迎亲队,发现迎亲队伍去方向正好是苏州,又看了一下那座八人抬的大红花桥,里面坐几个人不成问题,心想这下进城可省去不少力气。

迎亲队走在前头,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正意气风发,拒绝自己数次,看不起自己的烈烟脂终于做了自己的新娘,真爽!

“什么离恨阁的弟子?还不是乖乖给小爷操!”

他摸了一下怀中药瓶,这可是自己花重金买了天竺神油,据说涂上一涂可以百战不倒,夜御十女,今晚自己可要是好好征服这个离恨阁仙子。

“救命啊!”

正当新郎意淫不止之时,他胯下的骏马突然四蹄高扬,疯狂跳动起来,差点把他掀翻马下去,吓得他死死抱着马脖子,任由骏马四处乱窜,整个迎亲队乱一锅粥。

林家毕竟是大家,也知道苏萝这位新娘子会武功,在迎亲队备有不少会武功的武师保镖,经他们出手很快降伏受惊骏马,新郎本想大发雷霆,可是路途遥远,也怕误吉时,只好继续赶路。

迎亲队一切恢复正常,敲罗打鼓再起,一片喜庆之声。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刚才混乱中,高达趁机以极快身法闪进花桥之中,并且制伏了新娘,抱在怀内,上下其手,寻幽探穴,把她弄得衣衫松散,春光大泄……

“湿了?”

高达把手指从新娘子下胯抽出来,将那手湿润的手指在其面前晃动,那新娘子俏脸一片艳红,本是生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一双美目紧闭。

“不愧是离恨阁的弟子,真的很漂亮,不过武功就差太多了,一招就制伏了。”

高达看着这张艳丽的俏脸,与自己相识离恨阁的小飞天云韵相比,要逊色几分,但也难得一见的美人。

新娘听闻这话,秀目大睁,怒目而视,要不是被高达封了哑穴,早就破口大骂。

只是那生气的样子,高达只觉得越看越美,也不知何故,鬼使神差地解开对方的哑穴。

两人都是一愕,高达心里大惊,要是她大叫起来,自己可是完蛋了,自己可是青云首徒,竟然做出这采花行径,不但身败名裂,恐怕青云门上上下下都要追杀自己,清理门户。

只是高达想像中大叫并没有发生,新娘子忽然轻声道:“你真的是淫贼?你不怕我叫吗。”

高达尴尬地说道:“还不是姑娘太美了,迷住了我的心神。”

新娘子冷声道:“别废话?本姑娘并不嫁给这个林胖子,只是碍父命难违,但也不想将自己清白身子交给他。你长得不差,别杀我,事后我也不会声张。”

“这个……”混入花桥非礼新娘,只是高达犯了魔怔,经刚才一吓,他基本上已经清醒过来,现在经新娘子一说,他尴尬得不行。

新娘子见他久久不动作,泪水直流,低声抽泣:“我一直听师姐们说采花贼,采后花都要杀人灭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先是被逼婚,又遇淫贼,我都答应不外传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高达最怕女人哭,忙紧抱着她,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淫贼,我不会杀人的。”

新娘子抽泣道:“你别骗我,不许杀我。”

“当然!”

高达觉得她可爱非常,再看到从霞彼中裸露出来的丰胸,以上上面发硬乳头,不由食大动,心想事情都到这地步,再装就不是男人了。

“不知姑娘芳名?”

“苏萝!” 新娘子脸红承赤,这那象被强奸,简直是在通奸。

“好名,我刚刚看非礼了苏姑娘,现在该偿还起来。”高达将怀中女子放在花桥棉座上,自己则开始脱起衣服来。

新娘子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想别过头去,只是好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只好紧闭眼睛;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悄悄睁开半缝瞄了起来。

她虽是今日嫁人,可在洞房之前,仍是英云之身,却从未见过其他成熟男人的身体;如今见高达注意力不在其身上,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一身结实横练肌肉,均衡有序,充满阳刚之息,有着让女人着迷的魔力,让新娘子细细观看起来,视线忍不住来到三角地带。

“原来男人这里也有毛啊!怎这么大?”

新郎发现那里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居中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比起她以前家中所见稚子阳物有着云泥之别。

此时那阳物像听见她心声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

一想到这样的巨物捅进自己身体内,只觉得自己会死。

“哈,别怕女人那里孩子都能生出来,容纳它不是问题。”

高达也发现了新娘子情况,得意非凡,心知时间不多,便三除五下地将新娘子扒个精光,让其跨在怀内中。

新娘子自小在离恨阁学艺,除父母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高达赤裸紧抱,还以羞人的姿势跨坐在其中,顿时有如触电。

而随着花桥前进时的一晃一晃,使得两人随其而,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高达那坚硬翘起火热粗大的肉棒,紧紧贴在新娘子处女小穴处,来回滑动,很快湿滑一片。

‘啊’ 处女小穴感受到淫贼阳物的悸动,新娘子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同时淫贼身上如同火炉一般,赤热如火,自己的冰肌玉肤、贴在上面竟有炙伤之感,可是这种感觉又让她着迷,无力抗拒。

高达知道自己体的淫元发功,已将新娘子春情诱发,已经做好准备,但他知道对方处女,又是第一次,要给她一个难忘初欢之乐,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别摸我的菊穴……唉……奶头被你咬痛了……嗯嗯……啊啊……脚趾有什么摸的……”新娘子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以前抚摸无感的地方,现在被这个陌生淫贼抚摸,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别弄了,我要尿了……”最后新娘子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胴体在外面传来喜乐声中不停扭动,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早春鲜花一般绽开,一股爱液喷洒出,打湿了男人胯间。

此时高达已按捺不住,托起那雪白的大腿,将那湿答答的处女穴对那束势侍发的龟头,然后手一松,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新娘子那极度空虚、冲破那层薄薄阻碍。

“啊……痛……”破处剧痛使得新娘子脚趾紧崩,樱唇大张便要大叫,幸专高达一把吻住她的双唇,缓缓渡入大量含有淫无的精气,缓解了痛处,崩紧脚趾缓缓放松

新娘子虽是处女初开,可高达纵横花丛许久,已经将淫元之力练至登峰之境,就算是处女之痛在淫元诱发春情下慢慢退去,再者他手段高强,轻抽细插、研磨、顶撞、扭转,很快痛疼就被另类异感覆盖。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新娘子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处子花心。

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不放。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高达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

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好美……好人……” 就如触电一般。

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高达,忽然她发现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两人对视一眼,轻轻一笑,便放浪地呻吟起来,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高达的脖子,大腿缠绕住高达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她浑圆娇挺的玉臀,在高达的指导下不停的耸动;雪白的两座雪峰,也上下左右的晃荡。

高达望着新娘子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送上天堂,欲仙欲死,使得他充满成就感,偶尔做个像丁剑那样的淫贼也不赖!

他也发现在这个花桥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这种提防着外人发现操弄美新娘,虽说异常刺激,却要小心控制动作,不让人发现花桥的摇晃有异,实在难以尽兴。

“对了,今晚就在她的洞房的新房里再操过够瘾吧。”高达看着已经高潮几次的新娘子,心生一股刺激的坏念头,精关大开。

高潮中的新娘子只觉小穴内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炙热的龟头在小穴内不停抖动。

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向四处扩散蔓延。

新娘子强忍着大叫,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原来男欢女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脑海中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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