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哦?”刘处听到我说『排泄』二字,马上来了兴趣。

他一边乐呵呵的把信封塞进口袋里,一边冲我追问道:“晓萍同志啊,这『排泄』二字作何解释啊?”

我早预料到这老色鬼有此一问急忙冲刘处浪浪的一笑说:“瞧您说的,以您的聪明哪会不知道我这话的意思?”

刘处听完,哈哈的笑着说:“晓萍啊,我虽然聪明无比,但这女人的心思我可不清楚,我这人只喜欢直来直去,你明白?”

话已说透,我自然不必再绕弯子了。

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刘处笑着问:“领导,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就一句话,您想怎么玩儿我,我绝无二话!保证积极配合您,让您尽兴!”

“哦?”刘处更加来了兴趣,看着我继续问:“晓萍同志,那你的底线是啥?”

刘处这话问得奇怪,我心念一转,问:“领导,您这话是啥意思?啥叫底线?”

刘处听完却笑了笑顺手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刘处把我晾在当场,却闹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开口继续下去,想来想去,我才靠近了刘处浪笑着说:“领导,您别跟我客气,您想让我干啥?”

刘处略微犹豫了一下,扭头看看我说:“你能干啥?”

我急忙浪笑着说:“叼鸡巴、舔屁眼儿、操屄、操屁眼儿我样样精通!领导,您就吩咐吧?”

刘处听了这话,似乎感觉满意了些,突的说了一句:“哎呀,一泡热尿憋得俺难受。”说着话,他竟还转头瞟了我一眼。

我和刘处的眼神儿一对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我急忙顺势从椅子上滑落到刘处的两腿之间,利索的解开他的皮带,一边动作一边说:“瞧您!这么点小事儿也不让我知道,这要是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刘处见我如此积极主动,急忙假意阻拦我说:“哎呀,算啦,我还是到外面去方便的好。晓萍……别这样……”他话音未落,我已经从他的裤衩里掏出了他那硬邦邦硕大的大鸡巴!

灯光下,我仔细观瞧手中的这根儿大号鸡巴,两个大蛋子儿犹如两个兵乓球一般大小,蛋子儿外面的鸡巴毛儿密密麻麻,一根笔直硬硬的粗大鸡巴茎高高的挺着,鸡巴茎上青筋暴露显得异常凶猛,在鸡巴茎的顶端,硕大的一个鸡巴头儿已经完全鼓起,鸡巴头儿发黑,证明它早已钻过无数的肉洞了,那只单眼正微微的裂开看着我,似乎是向我打招呼呢!

见了鸡巴,我不再犹豫,急忙小嘴儿一张『嘤咛』一声将大鸡巴头儿叼进嘴里细细的唆了起来……

“滋滋滋……”我有滋有味儿的为刘处品着大鸡巴,刘处也舒服得将手放在我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以便让鸡巴直接捅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来”突然,刘处推开我站了起来,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刘处已经顺势将我按倒在地板上让我仰面躺下,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脱去一只裤腿然后两腿一分横跨在我脸上,刘处略带激动的摆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将鸡巴头儿插进我的小嘴儿里说:“叼……啊……叼叼叼……”

我不敢怠慢,急忙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使劲的唆了起来。

“啊……啊……哎呦……”突然,刘处眼睛一瞪,我只觉得他似乎全身一阵的用力,顿时一股腥臊的热流喷涌出来!

刘处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泡热尿!

“咕噜……咕噜……咕噜……”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将一口口热尿咽下肚去,虽然我不止一次的为牛局品过热尿,但那毕竟是牛局,我们之间太了解了,我有心理准备,但刘处不一样,我和他刚认识不过几个小时,虽然我现在也明白了他刚刚问我那句『底线是啥』的意思,但当时我可是万万没想到刘处真的将我按在地上往我的小嘴儿里撒尿。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嗯……”一泡热尿撒完,刘处终于舒服的哼出了声,他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巴,见一滴尿都没浪费,高兴得说:“这才对嘛!哈哈”说着,刘处将我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我只觉得一阵的恶心急忙抄起饭桌上的一杯饮料灌了下去。

刘处站在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竟然发现我空身穿着连裤丝袜,他顺手按在我的屄上使劲揉搓着笑到:“晓萍同志,你也不老实哦?呵呵,这么湿了。”

刘处不愧为花丛中的老手,三拨两弄之下我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刘处也没客气,他见我浪得差不多了,冲我喊了声:“撅那!”

我急忙躬身弯腰两手撑住椅子将自己的大屁股递给了刘处。

“撕拉”的一下,刘处将我的连裤袜变成了开裆裤。

“噗滋”的一声,粗大的鸡巴头儿破开我的屄门儿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同一时间,我和刘处都舒服得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刘处挥舞着大鸡巴一下下的将我从椅子上顶了起来,大鸡巴头儿更是直捣花心,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要不是有牛局多年的调教只这几下就能让我尿了裤子呢!

“啊啊哦!啊啊哦!”伴随着刘处的冲击,我短而有力的哼出了声,屄里的淫水儿更是突突的冒个不停。

“哦……”突然,刘处猛的叫了一声,他加快了速度,我只觉得屄里的大鸡巴更加的火热,一涨!

再一涨!

一股浓浓的大精子喷撒进来,刘处终于泄了身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我们匆匆结束了饭局,带着激情的余温回到了刘处的房间。

面对我这个自动送上门儿的免费尤物,刘处没理由不尽情的享受,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我的淫叫声中度过的,刘处性欲的旺盛超出了我的想象。

晚上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给牛局打了电话,把今天的情况详细的向牛局做了汇报,牛局听完十分的满意,但还是要求我尽量摸摸刘处的来意以及他所提到的『不好办』到底是个啥意思,我一一记下。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我陪着刘处在各个旅游景点游玩,刘处带来的几个工作人员我也早已经安排妥当,让他们满意就是了。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似乎真的没摸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与往年的所谓检查组一样,刘处关心的只是到哪里去玩以及伙食如何。

就在我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事情却来了。

就在刘处到北安的第四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了他的房间。

等我坐下,刘处点上一根烟笑着说:“晓萍,明天呢,我就要回省里了。这几天多亏有你的款待我非常的开心。呵呵。”

我急忙笑着说:“瞧您说的,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分内的事情。”

刘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继续说:“有些话,原本我不想对你说的。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这么个好人儿一起跟着遭殃,我打算拉你一把。”

刘处这话说得很突然而且不明所以,我听不明白,急忙问:“领导,您这是……?”

刘处面色凝重下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跟你细说了,你也知道组织上有纪律。总之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们牛局要倒霉了,他的事情已经捅到了省纪委,估计这次是死定了。你呢,虽然你是个芝麻大点儿的官,但是因为沾了你们牛局的『光』恐怕这次你要跟着吃瓜落……”

刘处这几句话就好像是一盆冰水浇在我身上,我觉得脖子直冒凉气儿。急忙问:“刘处,您……您到底说的是啥意思啊?牛局……我……?”

刘处看着我,挥了挥手,然后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前几天我送给他的那个信封说:“我爱财,但我不收死人的钱。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个还给你。”

说着,刘处把信封递给了我。我呆呆的接过信封,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看着刘处问:“领导,我该怎么办!?您给我指条路啊!”

说着话,我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巨大的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心理防线。

刘处看着我,好一会儿也没说话,一直看出我是真的害怕,他这才吸了口烟说:“活路当然有,毕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说着话,刘处竟然拉起我的手说:“你是个难得的尤物,人漂亮,活儿也棒,我实在是喜欢你。你放心,我给你指条路,你能保命,关键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听了刘处这话,我急忙点点头,心里感动得直恨不得给刘处跪下磕几个头才好。

只听他继续说:“你要想活,第一是坦白。如果有人找你谈话就基本上确定要办牛局了,所以到了那时候,坦白是唯一的出路。”

我急忙点头。

刘处接着说:“第二是立功。光坦白是不行的,你必须要立功。牛局的腐败不是一般的腐败,他肯定会有类似账本的东西,如果你能弄到这个,那就是大功一件。说不定给你个内部的处分就行了,到时候我再给你说句话。第三是积极退赔。如果你收过什么,现在就是你吐出来的时候,要钱还是要命我想你已经有决定了。最后一点就是保密,如果你把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我想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

听了刘处的话,我知道牛局这次肯定是完蛋了。

不仅是牛局完蛋了,我也要跟着一起遭殃,虽然事情来得如此的突然,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的,如果回想一下牛局的所作所为,犯事,是早晚的。

勾结本地黑帮强揽工程、充当黑帮的保护伞、利用手中的权利索要巨额贿赂、生活作风腐化……

这些随便拣出一条来也够判刑的了,更何况牛局是样样不落呢?

我彻底冷静下来,擦干了眼泪对刘处说:“领导,您放心,您刚才说的每一条我都记下来了,我会按照您说的做。以后您就是我的领导,我什么都听您的!”

刘处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当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这才露出了些笑容点了点头说:“好好好,你能够辨别是非就好。如果有机会,我会拉你一把的,毕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那一夜,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尽力伺候刘处,让刘处爽到了极致。

转天,我把刘处送上飞机,看着飞机起飞我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请了病假,我也的的确确病了一场,只不过我得的是心病。

这些天我总在想:到底是谁把牛局捅到了省里?又是谁能知道如此详细的内情?

当然,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未来很渺茫。

不!

我要拯救自己,我坚定了决心。

根据刘处给我指出的路,我也积极为自己做准备。

首先我想到的是牛局有没有关于类似『账本』的东西,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牛局还真有那么个本本,那是一个高级的皮质封面的黑色笔记本,我在牛局家留宿的时候曾经在他的书房里看到过,虽然我不知道内容如何,但的确有这么个东西。

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

下一步,我把自己这几年来收到过的银行卡及财务做了一个整理,真没想到,整理完的结果是好大一笔钱,这些钱已经有一部分被我花掉了,我只好再想办法把钱补齐。

另外,我凭借着自己还算清晰的回忆写了一份坦白书,里面记录下我所知道的牛局和我收过的每一笔财务。

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心里才算好过了一些。

在我休息的这几天里,牛局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心的意思,我也是来电不拒以免被他看出什么破绽。

这个时候,我眼里的牛局已经象刘处说的,是个『死人』了……

半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

我刚刚下班准备回家,走到车库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我打开电话一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哎,是周晓萍吗?”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我又没什么印象。

我说:“啊是我,请问您是?”

“哦,我是连局。”电话那边说。

连局?我心里顿时一翻个儿。

连局虽然是我们局长,但不过是挂着个虚名而已,局里的人都知道真正说话管事儿的还是牛局。

虽然我和连局见过几面,但也大多是在会上,私下里根本没什么交情,我甚至不知道连局怎么会知道我的私人手机号码的。

我急忙说:“哦,局长您好!”

连局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晓萍啊,你现在在哪了?”

我回答到:“啊我现在正准备下班回家。”

连局随即问:“现在是你一个人吗?”

听了连局这么一问,我心里顿时一凉,心想:这是啥意思?

我嘴上说:“啊是我一个人,您……?”

连局说:“哦,好。那你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吧,我现在在华城宾馆202房间。华城宾馆你认识吗?”

华城宾馆。

对于北安的官场人来说,华城宾馆是一个几乎是没人不知道但又没人愿意提起的地方。

因为北安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就在华城宾馆的大院里。

华城宾馆说是宾馆,但其实从不招待外人,那里招待的,是那些快要倒霉的官员,如果哪个官员被叫到华城宾馆去谈话,基本上算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因此连局一提华城宾馆,我就有些发傻了。

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啊……我……我知道,我认识。”我有些结巴的说。

“好,你认识就好,那你过来一趟吧。”

连局语气平静的说,他似乎是怕我担心,随即又说:“晓萍啊,你别担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你过来吧,记住,不要打任何电话。你应该知道组织上的纪律。”

连局的这番话彻底印证了我的想法。

放下电话,我回到车里,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突然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想就此消失,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藏起来!

最后我决定到华城宾馆去,无论如何也要去,先看看再说。

想明白了事情,我马上发动车子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快速路行驶三十分钟左右我拐上了内环高速路,然后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我出了内环拐上了福山路,路口就是华城宾馆,在门口还树立着一块牌子写着:XXXXX北安市纪律委员会。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挺清净,只有值班的武警在。

我停好了车,下车走到武警跟前先是登记,值班的武警与里面联系了一下以后让我直接上二楼。

当我敲开202房间门的时候,一个身着蓝色纪检委工作装的年轻人为我开的门,我刚走进去门就关上了,年轻人对我说:“麻烦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年轻人接过手机看了看然后熟练的把手机关掉放在了桌子上。

房间里烟雾缭绕,布局很简单,中间是一张长办公桌,办公桌前面放着一把很普通的折叠椅,房间的一角有一个饮水机。

我进屋的时候,办公桌后面坐着三个人,连局坐在左手,另外两个我不认识,那个给我开门的年轻人也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拿起笔,似乎准备记录了。

这个我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情节今天实实在在的摆在我面前,我脑子一片空白。

“来,坐吧。小周同志。”连局首先发话,虽然他脸上还有些许的笑容,但眼神却十分凌厉。仅仅是这个场面我就已经濒临崩溃了。

我紧张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连局问我:“喝水吗?”

我急忙摇摇头说:“领导,我不渴。”

连局点点头说:“那好。”

停了一下,连局对我说:“小周啊,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他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第一个男人说:“这位是咱们纪委的周处。”

接着,他又指了指坐在周处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这位是纪委的张副局。”

我机械的对周处和张副局长点了点头。

高大威猛的周处说话嗓音洪亮,他看出了我紧张的样子,笑着说:“小周同志,你别紧张,咱们都姓周,本家人。呵呵。”

话锋一转,周处突然说:“周晓萍同志,你知道今天让你来这里是因为什么吗?”

我略带哆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摇摇头说:“我……我不知道……”

周处说:“那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你的领导,牛局,工程。你想想。”

周处话音刚落,坐在他一旁显得小巧玲珑的张副局长说:“对,你既然是党员,自然也知道组织的纪律。人嘛,不怕犯错误,怕就怕犯了错误还要隐瞒,还要装傻。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办。我们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了解了解情况,你要实话实说。”

我看着张副局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下,连局先发话了:“小周,你先谈谈北安电子科技城那个项目吧。牛局是怎么运作的?”

当我听到『北安电子科技城』这几个字的时候,眼泪好悬没掉下来。

因为在我印象中北安电子科技城的项目似乎是第一次牛局让我一起参与运作并从中收受贿赂的项目,而且那还是远在四、五年以前的事情了,既然连局一上来就问这个事情,足以证明人家已经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况了。

想到此,我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说:“我说,我都说,电子科技城项目是这样的……牛局得了一张消费金卡,具体钱数我不知道,大概有个十几万的样子,我也得了一张五万的消费卡,都是开发商送的……黄金海岸那个项目……我看见牛局分三次收了开发商送的钱,每次大概有一百万左右,我也收了二十万的『劳务费』……北安火车南站项目……牛局收了十万,我收了两万的『劳务费』……紫金花园项目……牛局收了七十万的项目返还款,我收了『跑腿费』五万……碧岭家园项目……牛局具体收了多少不详,不过和开发商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他们送了一张工行卡,估计有十来万左右,我得了一部轿车,后来我卖掉了换成了现金是三万……黄海路商业街项目,牛局前后共收了八万,我得了两万的『辛苦费』……海滨娱乐城项目,牛局收了大概十几万的样子,我得了两万的好处费……滨海大道商业街项目,牛局收了三万的美金寄给了他在美国的家人,我收了五千美金的好处费……观光岛项目,牛局收了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大概有百万左右,我得了二十万的好处费……还有森林公园项目,牛局收了大概有五十万的样子,我收了两万的好处费,后来牛局又觉得不上算,最终开发商安排我和牛局去新马泰七日游,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开发商安排的……来客购物广场项目,牛局收了多少钱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估计有二十万左右,我收了一万的辛苦费……”

在足足两个多小时内,我象背书一样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随着我的叙述,连局、周处、张副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个年轻人也不停的用笔记录着我说过的每句话,每个字。

“那你再谈谈都有哪些开发商曾经和你们有过来往?”周处说。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以前的主要是久安建设开发集团的人跟我们接触,后来久安集团因为内部的事情退出了北安市场,取而代之的是滨海建设公司……现在从牛局这里拿项目的基本是三家,他们都有黑社会的背景,张七、李玉玺和周老爷子……”

等记录员一一记录在案以后,连局又问:“谈一下你所知道的和牛局有过来往的政府部门人员。”

我急忙点了点头说:“土地局的李副局和审批科的刘科长……资源部的张处……劳动局的李局和监察科的曹处长……人事局的刘子安局长,这些都是曾经托付人员进我们局或者是在项目上说过话的人,这就是我知道的。”

连局点点头,问:“谈谈牛局平时生活作风的情况。”

我听这话,脸上一红说:“牛局生活作风比较腐败,我作为他的属下和私人秘书,曾经多次陪他睡觉过性生活,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于他的,他利用手里的权利又要钱又贪色,就是我本人也曾经多次参与到他与其他女人的淫乱活动中。我……”我还要继续说,连局打断了我说:“好了,具体情况就不要说了。”

说完,连局和周处小声说了几句,周处又和张副局说了几句,最后张副局对我说:“周晓萍同志,就根据你刚才交代的问题,你自己的问题就很严重了。如果按照咱们现行的法律来讲够上枪毙是没问题的。当然,我们还要根据你所交代的问题进行核实。”

我一听『枪毙』两个字心里一凉,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说:“别啊!……求求领导!……别啊!……我愿意坦白!我愿意改过自新!……饶命啊!……饶我一条命啊!……”我彻底崩溃了,又哭又叫,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梦中一样可现实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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