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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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记》里的诸般美女,我独爱殷素素。

虽然她出场戏份不重,而且是一个悲剧人物,我觉得她一出场就光彩照人,让人不能忘怀,其率性的真,行事的随心所欲,还有那清瘦清丽的容颜,都一下子抓住了我。

曾记否?

六合塔下,钱塘夜话,斜风细雨不需归的浪漫。

谢逊是很有光彩的男人,他博古通今,武艺超群,见解独特,愤世嫉俗,威风凛凛,高大威猛,还有那使人为之心酸的遭际。

我觉得张翠山是不能和谢逊相比的,从女孩子的角度来看,谢逊虽然有点可怕,会使人感到压力,但显然谢逊的魅力是要超过稚嫩迂腐的张翠山的,尤其是其悲苦。

女人一般对男人好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长的怎么样,还有他的神秘,谢逊应该是一个会使女孩子感到不断新鲜的男人,而殷素素显然也不是就知道扭捏作态的小姑娘,他们之间没有火花,简直就是遗憾。

从性的方面来看,谢逊显然也肯定超过张翠山很多,不仅是其高大威猛,雄健如狮,还因为其有经验。

《金庸列女传》前面的诸篇都带有辛辣的味道,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

写一篇温情脉脉的,因为我喜欢殷素素,畏惧谢逊,憧憬那不沾尘俗的“冰火岛”生涯,迷恋那梦一般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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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跳跃着,蓬勃地燃烧起来,温暖,还有会继续温暖下去的生活,延续的热情。

喜悦,都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就听到呼吸和心跳。

张翠山闻到殷素素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中产生了荡漾,他偷偷地看团膝坐在身边的殷素素,跳跃的火光映在那清瘦的瓜子脸上,她微合着眼睛,脸是红晕的,舒展,幸福,她在享受温暖的抚慰,甜蜜。

被注视的殷素素睁开眼睛,与张翠山热辣辣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心神一震,一种很特别的紧张,羞怯,她连忙低下头,有点心慌。

张翠山觉得眼前一阵迷糊,心跳的厉害,女孩的娇羞助长了内心的欲念,那种要过去拥抱她,爱护她,和她容为一体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虽然没有丝毫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的冲动使全身都一个劲地发紧,还必须保持自己惯有的矜持吧。

“好看么?”

殷素素突然开口了,她的脖子都红了,她的目光凌乱地撒在跳跃的火光里,她把下颌枕在膝盖上,她的嘴唇微微地抖,她的手指不安地扭在一起,她看着手指,她也不敢看自己。

“好看。”

张翠山点头,很认真地回答,他干什么都很认真。

沉默,这沉默是火辣辣的,空气变得焦躁,噼啪爆裂的木柴的声响一下一下地触动着两颗年轻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心。

他们共赴患难,同历生死,早就在一起了,不能分开。

你干什么呢?殷素素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涨,涨得痒痒,似乎有无数小手在搔弄着心房,老实头,你不想么?不想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她想什么呢?张翠山觉得都快顶不住了,那种膨胀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抱她,亲她,她会不会着恼?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是会害羞的。

“我困了。”

殷素素决定还是自己采取主动吧,已经主动惯了,你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彬彬有礼,守身如玉的君子,他要是浪荡无行,你会愿意相随么?

张翠山似乎吓了一跳,哼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

“咱们有火了,可以烧热水的,五哥,我要你给我烧水呢。”

既然已经决定了,殷素素就不感觉怎么紧张了,都是夫妻了,夫妻就应该……

还是脸红心跳,不过总得有人把那窗户纸给捅破吧?

“哦。”

看着张翠山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着恼。

殷素素感到心慌意乱,不能自持,索性一头倒进熊皮垫子里,蒙住自己的脸,就要和他做夫妻了,做夫妻是什么样的?

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睡在一起?

想那样,真想呀!

你不能太着急吧?

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

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

自己是他的,除了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

光是那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多急人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一大块冰,用木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有件事情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

自己干吗脸红?

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张翠山,你不是饱读诗书的守礼君子么?

你干吗不断地产生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事情?

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丑恶?

她聪明,恐怕躲不过!

张翠山连忙低头,还好,膨胀的下身不至于被看出来。

“水烧好了。”

张翠山端着陶盆放到殷素素卧着的熊皮垫子旁边,目光只在殷素素的身上一扫,就觉得自己紧张地只哆嗦,她趴着,看不见神情,虽然裹在厚厚的皮毛中,那婀娜的体态仍然,仍然……

哎哟!

她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

张翠山看见坐起来的殷素素撅着好看的嘴,左腮的酒窝又在勾搭自己脆弱的心了。

殷素素真有点着急了,你干吗呢?

干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还有没有一点男人味?

你的英雄气概都哪去了?

“我要洗脚。”殷素素赌气地把脚伸过去,有点害羞,靴子都破了,“要你给我洗。”这也许是关键的一步。

除掉靴子和袜子,张翠山眼睛离不开殷素素的脚了,指尖柔腻的触觉,眼中精致的脚丫,她居然顽皮地钩动着脚趾,热水蒸的白玉一般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迷离的红晕,新鲜的粉,懵了,张翠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喘气都费劲了。

动作机械,他托着那给自己无穷诱惑的脚丫,放到陶盆里,她动了一下,直吸气,是不是烫?

看见殷素素咬着嘴唇,她的目光在流火,一点紧张,一点期待,一点陶醉,张翠山不敢再看,热血翻腾的太厉害。

“你的心跳象打鼓。”

“是么?”

“好看么?”

“恩。”

“那你……”下面的问话没有继续,脚丫在陶盆里不听话地动,张翠山看着,那脚丫就是无比珍奇的宝贝,就是,多好呀,透明一般莹润起来,健康的粉红,那脚踝多光滑呀……

“你干吗呀!”

殷素素咯咯地娇笑着,躺下,在熊皮垫子上扭动起来。

张翠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殷素素的脚丫捧着,放在嘴里咬,急噪地抚摸着,但不能解决。

殷素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了,不光是皮肤接受到爱抚就能解决的,那里的反应很明显,一种紧张,一种心慌,贴身的内裤湿了,贴在皮肤上凉津津地,还在不断地流,不是尿裤子,哪来的这么多水?

被吸吮的脚丫带来的酸麻越来越厉害了!

殷素素笑不出来了,她大口地喘息着,咬住熊皮垫子那柔软的毛,肩一抽一抽的……

虽然舍不得,张翠山看见殷素素艰难的样子,心疼了,虽然仍然欲火如焚,他停下来,“素素,你怎样?”

殷素素愣了一下,抽回脚丫,马上就后悔了,就想他摸自己的脚。

她从熊皮垫子上跳下来,搂住张翠山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和热情的身体挨上去了……

是幸福么?

会幸福吧?

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融合,就这样拥抱已经感到充分的幸福了,还有那深深的吻,怎么还是涨得厉害?

张翠山品尝着殷素素的舌,这就是幸福,他看见殷素素绯红的脸颊洋溢着柔和的光彩,她在体会,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脖子,插进头发里,轻柔地按压自己的头,把自己按在她的唇上,不分开,希望永远。

不过似乎不大可能就永远了,张翠山觉得虽然感觉非常的好,但腮帮子实在很累,嘬的都酸了,舌头根也又麻又酸,不知道是多少个来回了。

她的唇真软,真热,她的舌头真嫩,真灵活,她的味道是甜的,她的呼吸也是甜的。

倒在熊皮垫子上,身体完全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张翠山觉得自己那怒张的阴茎顶在殷素素的小腹上,引起殷素素的不安,他马上就感到无地自容了。

“你干吗?”

殷素素迷迷糊糊地,燃烧的热情在弥漫着,不能压抑,突然失去了爱抚,感到一阵空剌剌的,她不解地看着坐在一旁双手捂住脸的张翠山,“你不喜欢我了?”

张翠山摇头。

“那你这是干吗呀?”

“素素,我这样是不是很……”

“怎么了?”

“我不能亵渎你!你那么好!”

“亵渎?”

殷素素觉得真不明白张翠山在想什么,她伸手过去牵着张翠山的手,“五哥,我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么?夫妻就这样的吧。”

她把张翠山的手放在脸上,脸颊在发烫,张翠山哆嗦着。

“今天,我们就睡一起,睡一个被窝,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张翠山被温柔笼罩,包容着,神思不属了。“恩,咱们就进被窝,好不好?”

阳光从洞口射进来,火疲惫地挣扎着。

张翠山醒了,殷素素还在睡,她趴在张翠山的胸前,绵软的身子都依靠在张翠山的身上,记忆是纷乱无序的,只有急噪,滑嫩,心跳,以及进入时的惊慌……

她肯定疼坏了,张翠山把手从殷素素的压迫下解脱出来,麻了,觉得自己真残忍,就为了自己痛快,没有顾惜她,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自己不能进入时那全力以赴的一顶,她全身都僵硬了,她咬着嘴唇,她脸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眉毛紧皱,对了,还有她脖子上所有的经络都绷紧了,她没有叫,她肯定是强忍着的,不过自己的确是找到了幸福,找到了,一直到爆发,整个过程是无比快美的,是不是爆发的太快了?

看到殷素素的肩膀露在外面了,连忙拉过熊皮被子给她盖上,并把那温软的身子搂紧一些。

说不出的幸福,从今以后就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有一点惶惑?

因为不是一个人了?

“你干吗?”

张翠山想起身的时候,被殷素素按住了,他笑了,原来她也醒了,不过在装睡,她的脸红的真好看。

“我想起来。”

“起来干吗?”

殷素素把脸藏在张翠山的胸前,抚摸着那不怎么坚实的胸膛,张翠山有点瘦。

“那不起来干吗?”

张翠山伸手轻轻地柔着殷素素的肩背,闻着她的发香,觉得又有感觉了,现在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迫切的要求,做爱多美妙,是最快乐的事。

“就这样,多好。”

“素素。”

“恩?”

“素素。”

“干吗?”

“不干吗,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那你就叫吧。”殷素素合上眼帘,不动了。“你真好。”张翠山把她拉上来一些,就是好。“五哥,你说我们会有孩子么?”

“当然了,我们养一群孩子,要五男二女。”

“七个!”

“有福气么。”

“那我不是成母猪了。”

“就当母猪。我把你养的胖胖的,把咱们的孩子养的胖胖的。”

“你是不是嫌我瘦?”

“没有呀,绝对没有,哪有此事?岂有此理?”

“那你爱不爱我?”

“当然。”

“当然什么?”张翠山觉得那个字要这么说出来还真费劲,尤其是被这么直接地问。“当然了。”

“我就是要你说出来,好哇,你痛快了,得尝所愿了,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都是哪有的事呀?

怎么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变了?

张翠山的心突然一动,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那不舒服是瞬间的,因为不能拒绝幸福。

谢逊出现在海滩上,这是最大的危险了,还好,失去了双眼的谢逊变得沉默,他不那么危险了。

张翠山去捕猎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这冰火岛是特产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稳,虽然身边明明就摆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殷素素还是挺满足,没有什么比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气不好,最近白天长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垫子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

对,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紧。

殷素素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今天就让他说爱自己,他老不说,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难?

一阵雄浑高亢的撕风长啸。

是谢逊的,他怎么了?

他又发疯了?

他干吗总是那么哀伤?

他那么雄健,怎么好象总是被愁苦笼罩?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殷素素连忙站起来,自己怎么好象对谢逊很好奇?

这念头使她有些心慌。

从山坡上可以看到海滩,碧蓝的天空如洗,纯净地不染一丝尘埃,阳光明媚、强烈,幽深莫测的海,海天尽头漂浮的闪烁着银色光辉的冰山,海浪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线,翻滚着,澎湃着,永无止息地向冰火岛倾轧过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了,这美景就是那么永恒,不会改变,熟悉了,亲切了,是自己的生活中的画,多好,多纯净,跟自己的生活一样。

今天这画的主角增加了,一个雄健的身影在浪潮中,他赤裸着,挥舞着那和他一样凌厉威猛的屠龙宝刀,与这天,这海,这风,这无尽的浪潮对抗着,海浪退却了,他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殷素素感到自己被吸引了,以前就是觉得他的威猛和危险,忽略了他的力量,他的美,男人也可以这样的美,最好的雕塑也不能完全地表达,他是活的,是刚烈的雄狮!

“素素,你没事吧?”

张翠山听到谢逊的长啸,担心出事,赶回来了,他站到殷素素的身边,也看到了谢逊不屈地与海浪拼争,也被震撼了。

张翠山跟雄狮不搭界,他象一匹骏马,对,就是骏马,漂亮,骄傲,同时温顺,殷素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乱,发觉自己在挑剔,多希望张翠山也能那样,那样危险!

终于有月亮了,白天睡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困,月亮多美,月光下的海,多美!

张翠山执意要睡觉,最近他老是跟自己顶牛,连做爱的时候都是,自己要这样,他偏那样,男人是不是都不愿意顺着女人?

殷素素看了看翻过身去接着睡的张翠山,你不理我,我自己看月亮去。

风很凉,不过已经习惯了,还是到自己喜欢的那可以看到海的山崖,怎么会希望那个雄健的身影还在那里劈波斩浪?

月色如银,涛声阵阵,海风使树木发出森森的混响,远处冰山碰撞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一点也不安静,就是天籁么?

殷素素坐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下颌枕在膝盖上,让风吹拂自己的头发,让凉意触摸自己的皮肤,产生一阵收缩,让月光温柔地抚慰自己,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享受,倾听,多好呀!

一阵哭号。

怎么回事?

谁这么扫兴的?

殷素素觉得有点生气,她睁开眼睛,目光被吸引了,看到谢逊那魁伟的身影蜷缩着,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

这样刚烈的男人也哭?

男人不是应该流血不流泪的么?

他真的很悲伤,他为什么悲伤?

殷素素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此嚎啕大哭,同时被震撼了,一阵心酸,有一种想过去安慰他的冲动,那个坚强又柔弱,威风凛凛却柔肠百转的男人在这一刻抓住了殷素素。

“你,你很不开心么?”

殷素素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畏惧了,其实那是一个需要安慰的男人吧?

尽管他危险。

谢逊怀抱着屠龙宝刀很平静地左在听海的石头上,没事的时候他就这么坐着沉思。

“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

“比如我们能活着不就很好么?值得开心吧?”

谢逊没有回答,他的头微微地一扬,一副骄傲的神气,海风吹拂着金色的长发,他的脸清晰起来,斧凿一般的线条鲜活起来。

他没有嘲笑殷素素,但殷素素分明感到了一阵惭愧,在他的面前,自己好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的话似乎都是孩子话,他眼睛看不见了,是自己在他已经重伤的心灵上又撒了一把盐,他不能算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甚至有点怪,不过他就是那么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力量,使你无法回避他的吸引。

“你开心么?”

“当然。”

“开心或者不开心?”

殷素素突然觉得实在回答不了,其实并不应该疑惑的,怎么面对直接的提问竟无法回答。

“开心是因为现在,不开心是因为未来,人是不能回避未来的,还有过去。”

谢逊的脸上飘过一丝惨淡的哀伤,把脸转向苍茫的天际。

殷素素怔住了,好久不能离开那脸,那伤感,和他的话。

又是这样!

殷素素使劲地掐张翠山的腰,他总是射完精就要睡了,根本不管殷素素的感觉怎么样,似乎很满足,似乎又意尤未尽,殷素素要趴在张翠山身上睡的原因就是要继续。

“哎哟,你干吗?”

“还想呢。”

殷素素咬着张翠山的乳头,把自己发烫的身子在张翠山的身上蹭,伸手去撸那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他不愿意被撸,也不愿意直接去摸自己的那些他认为是宝贝的东西,他很努力,但也许他认为做爱就是繁衍生息的必要过程。

“饶了我吧,今天都搞两回了,很累呀。”

“嘁!”殷素素不能掩饰自己的失望,从张翠山的身上滑落,薅着被子,努力睡,但身子还是一个劲地要。

今天的风很大,雨也很大,滚滚的沉雷,霹雳,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

“快进来。你干吗呢?”

殷素素站在洞口,看着已经湿透的谢逊在风雨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凌厉,他转过脸来暗淡的眸子突然象恢复了,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殷素素“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看见谢逊大步走来,愣住了,他要干什么?

“他又发疯了!”张翠山抢到身边,用身体掩护住茫然不知所措的殷素素。

格斗,很快张翠山就被点倒了,殷素素没有感到谢逊的暴戾,似乎只能感到他的威严,抗拒的勇气似乎都被剥夺了,无法抗拒。

“谢逊,你要干什么?!”

张翠山绝望地嘶喊着,无力保护妻子的烦恼使他恼火。

谢逊有力的大手卡住殷素素的脖子,不能呼吸了,殷素素感到自己的身子软了,生命一点一滴地被挤压出去。

“我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死了。你们为什么好好地活着?也得死!留下你,自己独自忍受孤单!”

谢逊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残忍。

“你住手!要杀就杀我!”

殷素素偏过头,看着绝望的张翠山,他肯为自己死,他是爱自己的,自己也爱他,也愿意为他死,不能一起活着,就一起死吧,独自留下,多孤单,那岁月该如何熬?

张翠山似乎懂了,他从绝望中恢复了,他微笑着。

“想死?没那么容易!”谢逊放开了殷素素。殷素素倒下,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活着多好!”是啊,殷素素突然也感到活着真好,都没有勇气去再次面对死亡了,想的很简单,但生命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时那痛苦和恐惧怎么承受?“活着也不好,就是苦!你们也应该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不要啊!”殷素素看见谢逊的铁掌按向张翠山的头顶,连忙挣扎着抱住了谢逊的腿,最后的力气。

对这个男人是迷恋的,但暴戾就不好了。

殷素素没有挣扎,她静静地躺在熊皮垫子上,谢逊那雄健的身体真沉呀,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他急噪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寻找着,找什么呢?

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阵奇妙的兴奋,她看到谢逊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温柔了,他很细心,那浓密的毛发接触到肌肤的时候,也产生了完全新鲜的感觉,多少有一点紧张,但没有羞耻和愤怒的感觉,本来是为了张翠山,现在不是了,自己的身体被爱抚点燃了,所有的接触都那么细致,细致到使自己的身体战栗,忍不住舒服得想喊出来,这感觉是张翠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的,为了抵抗身体的快感,殷素素的手使劲地抓住熊皮垫子,还是不能制止自己的颤抖……

多少年了?

十八年了,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记了,多好,多嫩,多柔软,生活中只有仇恨是多痛苦呀,看不见,但完全能感觉得到,那香喷喷的肉体散发的活力,谢逊感到自己沉醉了,想要她,陌生了的激情重新被唤起了,才三十九岁,生活还没有结束。

在这一刻,谢逊觉得自己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温暖的,光明的,幸福的,有期待的,有希望的,而另一半是寒冷的,黑暗的,充满了仇恨的,没有理由拒绝光明吧?

他把脸埋在那耸动的乳房间,细致地用嘴唇爱抚,并用手轻柔地揉搓着娇嫩的乳头,急噪的情绪在滋长,不能遏止……

衣服从身体上滑落,自己赤裸了,殷素素已经完全放松了,沉醉在体贴的慰籍中,舒适,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沐浴,沐浴着周到的爱抚,肌肤的摩擦产生着奇异的滋味,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她意乱情迷,敏感部位的接触产生了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能自持了……

谢逊让殷素素左在自己的怀里,继续爱抚着,殷素素也配合着,让那勃起的,有点吓人的阴茎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阴道口被撑开了,很涨,不过那感觉是美妙的,然后进入,殷素素忍不住弹了一下,随即在温柔周到的爱抚中适应了插入的力量,疼痛消失了,也许是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不由自主地主动晃动起来,寻找最舒服的节奏,头靠在那坚实的肩头,身子贴在那发达的肌肉形成的一片跳动的勃勃生机之中,乳房贪婪地接受着,自己的身体都在主动地接受着……

高潮是这样的!

殷素素瘫软了,除了没命的喘气和吞咽,没有任何的力气,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谢逊的爱抚中酸软着,抽搐着,一个劲地痉挛着,晕倒了要。

风雨停了,阳光羞涩地普照了大地、海洋。

谢逊随着急风暴雨的消失而离去了。

殷素素费劲地坐起来,伸手梳理了纷乱的头发,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茫然失措的张翠山,他想什么呢?

穴道已经解开了,张翠山还是不想动,懊悔。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强奸,是不能容忍的,但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她用她的贞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再纯洁了?

她更纯洁了,光洁得散发着圣洁的气息,懊悔的是自己的卑下,为什么看到自己的妻子在为自己忍受强奸的时候,自己目睹了全过程是那么的兴奋?

满足了你卑下肮脏的念头了?

学到东西了?

殷素素不知道张翠山在想什么,也不担心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没法弥补了,没有丝毫的屈辱和愤怒,甚或是要死要活,殷素素惊奇地发现自己对谢逊的依恋,也许本来就被吸引了,但有了张翠山,那念头被掩盖了,通过身体的交流,那依恋就不能抵抗地弥漫了,不仅是做爱给自己带来了最终极的快乐,还有自己整个过程中的投入,现在张翠山象失去了光彩的蜡枪头,他还是骏马,还是漂亮而温顺,一颗心能不能分成两半?

一个身体已经分成两半了。

“你不觉得我脏么?”

殷素素张开腿,让张翠山尽情地在自己的阴部吸吮着,慢慢地有了舒适的感觉。

张翠山不回答,就是专心地吮,克服了障碍了,是看到殷素素被谢逊强奸时那投入的神情,张翠山受到了刺激,快乐不应该掩饰,不能自私,快乐应该是双方的,只有全身心地奉献,才会彻底地得到。

张翠山用手指捻弄着柔软的阴毛,用舌尖挑开阴唇,丝毫也不在乎那里还残留着谢逊的精液,耐心地用舌头清理,然后开始舔弄殷素素的阴蒂,渐渐地感到反应了,听到殷素素的喘息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娇嫩地颤抖了,她的身体发热了,于是改用手指继续地拨弄着逐渐勃起的阴蒂,舌头品尝了那里所有鲜嫩的肉芽,体会了那波动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进那不安地翕张的阴道口,感到被细嫩的嫩肉捉住,蠕动着的嫩肉产生了吸力,张翠山就更兴奋了,更深地进入……

“我觉得你在被从背后弄的时候特别的兴奋。”

殷素素被翻过来,感到张翠山的阴茎已经顶进来了,是很兴奋,毛茸茸的阴毛接触到肛门,总是痒痒的,这痒就助长了生殖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过张翠山没有谢逊那样的长腿,他必须采取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半跪半站地,看起来很辛苦,觉得有点心疼,于是调节自己的身体,把腿尽量地叉开,但这样自己就很辛苦,大腿内侧的肌肉要吃很大的力气,连阴道也随着自己的用力而用力,看来张翠山越来越兴奋了,他玩命地狠插着,殷素素感到了张翠山巨大的进步,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他缺乏节奏,缺乏谢逊的从容和耐心,这也许是少年人与成熟男人的区别吧,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才可以改变……

“素素,我离不开你。”

谢逊孤单的身影站在山崖上,风吹拂着他的衣襟和长发,他身上凌厉的气息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知道是殷素素来了,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谢逊已经决定要重新面对这生活了,谁也别想再夺走。

还是不能抵挡这男人的吸引,越是接近他,那魔力就越强烈,想消除那距离,但距离消除的越多,这男人就越散发出醉人的芬芳,他勇武,他威猛,他可以依靠,他有智慧,不是那种温馨,而是象咖啡一般有滋味,苦,但浓香馥郁,他还有一种不能冒犯的危险,这危险就象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抓住好奇的心,并不是好奇了已经,成了慑人心魄的迷惑,还有那无尽的温柔,要是张翠山是一杯淡淡地散发着清香的绿茶,那么谢逊就是使人忘忧的烈酒,绿茶好?

还是烈酒好?

殷素素觉得自己迟疑了,为什么就不能都要?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能要两个男人?

殷素素慌乱了,不敢走近谢逊的身边,因为自己的彷徨。

“现在,你愿意和我生活么?”

谢逊有力的手握住肩膀,很有力,握的有点疼,殷素素觉得被烈焰淹没,完全没有了主张。

“现在,我爱你。”

谢逊沉静地等待着回答,他首先袒露自己的心扉,不必隐瞒,对殷素素隐瞒就等于隐瞒自己对幸福和光明的渴望,虽然她已经是张翠山的妻子,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的?

还用回答么?

殷素素看着谢逊的脸,双手颤抖着从他坚实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然后搂住,把自己的身体再次依偎过去,是啊,根本就不用表述,能这么融合是多美好的感觉,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多好!

好男人是多么不能拒绝。

“咱们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

殷素素拉着谢逊和张翠山的手,让两只手握在一起,多少还有点紧张,怕会失去一个,失去哪一个都心疼。

“咱们比一比,看谁能使素素更快乐吧?”张翠山注视着谢逊。谢逊骄傲地昂首,随即微笑着,“那么就是一家人了。”

殷素素很细心地给张无忌梳头,这孩子象谁?

张翠山还是温情如水,谢逊还是那么敢于在最冷的时候挥舞着屠龙宝刀向海浪搏击,自己是不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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