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高H

乔曼青和杨柯似乎开始了一段不清不楚的肉欲关系——也就是杨柯说的“试试,如果过段时间她还要是不要他,他就再也不纠缠了。”

白天的时候两个人是小区人眼里的好邻居好姐弟,一到了晚上,杨柯就伏在她身上,用他那根驴屌插她的穴,插的她筋疲力竭,他再附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爱她。

杨柯的爱下流又直白,表达方式就是肏她。

偏偏她还不想抗拒,每次都叫得特别好听,叫得杨柯鸡巴梆硬,咬着牙拼死在她身上耕耘。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特假——她就是那块被耕坏的田。

妈的。

乔曼青以前从不骂人的,现在却时常在心里骂杨柯,骂的粗俗又难听,可是转头杨柯抱着她撒娇求欢,她就又忘了前一天自己受过的罪,稀里糊涂地点头了。

杨柯是个发情的小疯狗,她被他咬了,于是她也患上了这种一日不挨肏就浑身不舒服的病。

好比现在,乔曼青小高潮两次,杨柯还没射出来,压着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呈M形地抽插着,还要附在她耳边说荤话:“……曼青姐,你里面好紧啊……呃……好爽……”

他还喘,喘的粗重湿热,喷在她脖颈间和耳根后,下穴的快感和身上其他细细密密的瘙痒杂糅在一起,逼得她仰起脖子止不住的叫唤。

乔曼青一扭头,就能看见枕头边扔着的避孕套的盒子,昨天拆封了,已经用掉半盒了,杨柯买的大号,还带着螺旋纹。

杨柯虽然重欲,却很乖的戴套,尤其是知道不内射也可能导致怀孕以后,他再没有无套插入过。

乔曼青被插的迷迷糊糊,心里止不住地想,被他这样不要命的肏干以后,要是两个人真的没成,她估计也很难再找一个像杨柯这样器大活好,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人了。

到最后乔曼青的呻吟已经隐隐带着崩溃意味的时候,杨柯舔掉她眼角因为快感流出来的眼泪,抵住深处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乔曼青爽了,高潮过后脑子放空,这种时候她是最好说话,基本上杨柯提什么要求她都会含含糊糊的答应。

杨柯有个想了很久的姿势,他肉棒还没从乔曼青阴穴里抽出来,抱着她来到卧室角落的落地穿衣镜前面,凑过去哄:“……曼青姐,咱们在这儿做一次,怎么样?”

乔曼青泪眼朦胧地睁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着被身后的杨柯抱在怀里,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他的粗长阴茎自下而上地插进她的穴里,穴口被撑出一个圆形,肏得殷红的媚肉外翻,紧绷的可怜兮兮;阴毛被小穴里流出的透明淫液打湿,顺着腿根儿往下流出湿痕,还能看见杨柯阴茎底下的两颗饱胀暗红色的卵蛋。

那样的色情,又淫荡。

乔曼青从未这样直观地看过自己被肏是什么样的,她惊了一跳,阴穴不自觉缩紧一下,咬的杨柯瞬间倒抽一口凉气,阴茎又慢慢硬挺起来,就着刚才的套子和液体,缓慢轻浅的抽插起来。

杨柯是得了甜头了——他发现让乔曼青看着自己被干是很有好处的:她特别惊恐特别羞耻,反映到小穴里,就是夹的更紧、蠕动地更剧烈。

乔曼青不想——她似乎有些害怕去直视镜子里那个满身淫靡地、和她平时大相径庭的样子,沉浸在情欲和肏弄中无法自拔,让她有种幻灭的头晕目眩感。

但杨柯铁了心要用这个姿势——他就是要她亲眼看看,她是怎么被他肏得,怎么被他插的舒服怎么叫唤的,他要她一辈子忘不了这种濒死的快感和被他上的状态,要她离不开他的肉棒,也离不开他。

他为自己这个占有欲极强的想法逼得眼尾猩红起来,下身肉茎更加兴奋,虬结在性器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在乔曼青穴里硬到发疼了。

杨柯稍微放松了对乔曼青的托抱,放她跪在镜子前,膝盖以上都直起来,双腿大张分开——他也跪着,膝盖并拢,夹在乔曼青两条小腿中间,换了套子以后从后面插了进去。

又是后入的姿势,肉棒整根没入进去,杨柯抓着乔曼青的双手手腕压在镜子上,她几乎是整个被锁在他怀里。

往前是微微冰凉的镜面,映出那个淫荡无助的她,往后是杨柯硬朗火热的胸膛,她逃无可逃,只能被一下一下地猛顶。

这个姿势入得特别深,性器相交的地方几乎是毫无阻碍,杨柯整根插进去的一瞬间,甚至是痛的。

“……不,不行,太深了……”乔曼青喘的断断续续,脸侧贴在镜面上,呼出的热气在上面凝出一层朦胧的暗暗细雾。

杨柯稍稍放慢抽插的速度,鸡巴抽出来一小半,附身去吻乔曼青背上漂亮的蝴蝶骨。

女人肤色白皙滑嫩,杨柯几乎每天都舔遍她的全身,可是做的时候还是爱不释手,恨不得多长几个嘴能时刻都把乔曼青身上的软肉吸进嘴里含着。

他像是得了皮肤焦渴症一样,吮吸的乔曼青双手无力地乱抓乱挠,蒙上雾气的镜面被她抓出几道指印。

但是手腕被紧紧在镜子上、双腿被他撑开狠狠插进去又逃不了的乔曼青带给了杨柯一种难言的逼仄快感——好像她被禁锢在他鼓掌之中,除了承受他的肏弄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乔曼青被杨柯那种轻插慢抽的肏干弄的很舒服,快感温柔绵长,比起狂风骤雨一样的性爱是另一种让人上瘾的舒服。

她的双乳和乳头被迫在沁凉的镜面上摩擦,竟然这样也隐隐生出快感出来,小穴内壁自动用力收紧,咬得杨柯闷哼一声,猛地顶肏一下,一下子肏开了乔曼青的宫口。

“啊——”她极短促地怪叫一声,但不是疼得,而是爽的——宫口里面有种诡异的入侵感,微妙但又刺激。

杨柯带着喘气笑笑,叼住乔曼青的耳朵仔细地舔,抽插的速度也循序渐进地加快。

这已经足够厉害了,偏偏杨柯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鸡巴开始有技巧地顶她,交合处的水液被急切地捣出泛白的水沫——往常这种时候乔曼青还可以往后缩一缩身子或者搂住杨柯的脖子来稍微缓解那种灭顶的快感,再不济也能抓一抓床单枕头;现在才真是无助到了极点,快感重重累积到一个让她恐惧的高度,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杨柯顶出她的身体,连呻吟都是崩溃的哭腔。

似乎每一次做爱杨柯都会尝试一下新姿势,他玩弄她的身体,同时也把自己阴茎的生死快感交到她手里——她每次爽到小死的时候,也意味着杨柯的肉茎会被吸裹挤压到让他浪叫的程度。

乔曼青穴里的透明淫液已经顺着腿流出长长的痕迹,被杨柯肏弄交媾的动作带出的湿黏也在半空中拉丝滴落到地上。

乔曼青哀哀地叫着,脸上全是潮红和泪水,她翻了翻白眼,在杨柯快出残影的冲刺抽插下猛地到了高潮。

杨柯红着眼死死顶进深处射了一大泡浓精,乔曼青已经整个无力的往后瘫靠在他身上。

嘴里很小声很无力地嘟囔着,杨柯缓过那阵要命的射精快感,凑过去听她说的什么——

“……下次,下次不要用这个了,太深了,会,会死……”

杨柯满头的汗,少年利落的短发黏在脸上,他听了只是笑笑,很珍视地低头吻她。

——他才舍不得肏死她呢,他是要肏她一辈子的。

缓了大概十几分钟,战场重新转移到床上——杨柯才射过两次,他每次捉住乔曼青的身子就犯性瘾,最少要射两叁次才能满足。

乔曼青已经紧紧闭着眼,累的快睡着了——她不是顺从杨柯,她是没力气反抗了,只能任人鱼肉。

好在是杨柯这回没想什么招数折腾,用的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没有那么顶,他也顾及着她轻拢慢捻地插。

乔曼青半失魂状态,警告杨柯:只许再射一次。

杨柯答应的挺好,插着插着就绷不住射了——他不想忍的话就没那么持久,有射意了就纵着鸡巴射精。

偏偏射一次还没软,杨柯一看乔曼青半梦半醒,压根没发现他已经射了,就连套子也不换,又抽插起来。

乔曼青中途醒了,问他射了没,杨柯就撒谎,说还没,差一点儿——就这么哄着骗着,每次问都说还差一点儿,杨柯愣是趁乔曼青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射了两次。

射到最后杨柯的精水儿已经明显变稀,量也远远不如第一次的多时,他终于满意了,伏在乔曼青身上享受余韵——这是射的最酣畅淋漓最爽快的一次,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性欲旺盛的可怕。

暑假匆匆忙忙地过去,杨柯的父母彻底离婚,杨父另娶了个女人,把杨柯撵出来卖掉房子,在别处重新买了婚房。

母亲也另外组建了家庭,两个人按照法院判的每个月定时给杨柯打生活费和支付学费。

杨柯拿着母亲给的租房子的钱,索性住到乔曼青家里,钱交给她管着,两个人似家人似爱人地过了一年。

杨柯考的大学也在本地,没交住宿费,每天都回家。

他还年轻的很,只要乔曼青有空,每晚都缠着她做爱——不像十七岁那时候那么疯狂,但也时常肏的乔曼青哀哀求饶。

谁都没提两个人到底算不算情侣的事儿,只是杨柯后来频繁地在床上跟她说“我爱你”的时候,乔曼青偶尔会回应。

杨柯大二的时候带乔曼青去见了他妈妈,事实上两个人住一起的事杨柯母亲也早就知道,她倒没什么意见,觉得儿子喜欢就好,知道乔曼青是好姑娘,当年不少照顾儿子。

稀里糊涂地,又敲定了订婚的事。

有时候乔曼青都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这种不真实感时常出现在杨柯肏得她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可下一秒,下体被入侵的快感又把她拉回现实。

濒临高潮的一瞬间,乔曼青脑子一片空白,看着压在身上不住挺腰的杨柯,她忽然觉得:

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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