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倩姐若玉终相见

洛阳城边,洛水之畔,绿柳庄密室中。

张瑞、许婉仪母子听到这地下密室中两个留守魔教中人的对话,心中都是一惊。

张瑞心中百般念头闪过:“这密室之中难道还关押着两个女子?会不会是混乱中失踪的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

想到姐姐和妻子,张瑞心中很是难过。

姐姐张倩,比张瑞自己大了一岁,自幼两人一起长大,感情非常的好,小时候姐姐总是非常关照自己这个张家唯一的男孩。

与众多武林世家一样,有没有男丁传承血脉,总是每个家族第一等大事。

当初已经二十六、七岁的张高远迎娶了小了自己十岁的许婉仪。

第一个生下的孩子是个女孩,也就是张倩,张家家主张云天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许婉仪知道公公心里其实并不高兴。

直到第二年张瑞的出生,张家众多人等脸上才有了喜色。

张瑞自小在张家那自然是众人手里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姐姐张倩就没有得到那么多的重视,可是姐姐张倩非常的体贴自己,并没有因为在家里不受重视而讨厌张瑞。

姐姐张倩,温柔贤淑,秀外慧中。

她继承了娘亲许婉仪的美貌,尚未出阁之时便艳名远播。

张瑞小时候十分顽皮,上房梁、掏鸟蛋,每日总是弄得一身衣服脏兮兮的。

姐姐张倩其实比张瑞也只大了一岁多,张瑞的调皮捣蛋,家里仆人、侍女总是躲之不及。

只有姐姐张倩不厌其烦的为张瑞更换脏衣,陪伴张瑞渡过美好、无忧的童年时光。

长姐如母,姐姐张倩对于调皮捣蛋的弟弟张瑞,总是关爱无比。

除了张瑞是张家此时唯一男丁这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张瑞的童年与姐姐张倩一样其实几乎没有什么童年玩伴。

爷爷张云天,身为武林盟主,江湖中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主持公道,爷爷自然是没有时间过问张瑞的成长。

父亲张高远与娘亲许婉仪风华正茂、伉俪情深,正是快意江湖,逞凶扶弱的大好年华。

父亲与娘亲自然也是忙着为武林中不平之事奔波,没有时间陪伴尚且年幼的一双儿女。

张瑞和姐姐张倩,虽然自有家中请的私塾教授传道解惑,但是这无人陪伴的童年,确实让年幼的姐弟俩人倍感孤独。

姐弟俩人,互为童年玩伴。

姐姐张倩十分喜爱这个弟弟,弟弟的要求总是想法设法满足,弟弟犯了错误,也是姐姐一力承担。

一次张瑞犯了一个大错,竟然将爷爷张云天的心爱之物失手打坏,爷爷十分生气,要以张家家法责罚年幼的张瑞。

姐姐张倩不忍弟弟张瑞受此处罚,便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爷爷原谅张瑞的无心之失,爷爷震怒之下当时并没有答应。

姐姐张倩跪地哀求,不住磕头,直到白皙的额头高高肿起一个大包,爷爷才疼惜孙女放过了犯错的张瑞。

张瑞被爷爷的震怒吓着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让爷爷如此愤怒。

当他看到姐姐哭红的双眼,肿起的额头,才意识到自己实在顽皮。

张瑞疼惜姐姐所受到的伤害,他自从这次事件以后,就开始安分了。

有这样关爱自己的姐姐,张瑞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姐弟俩人渐渐长大,开始修炼张家家传武功以及内功心法。

姐姐张倩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将来要出嫁他人,就没有被传授张家高深的武功和内功心法。

可是姐姐却是那么的努力,练功非常认真,张瑞知道,姐姐这是要证明自己,张家女儿不会比张家男儿更弱。

张瑞看到姐姐张倩这么认真修炼,自己也不能落(la)下太多。

这姐弟俩人每日相互印证武功的进步,加上姐弟感情非同一般,自然每日都是快乐的。

有一次,娘亲许婉仪开玩笑要将姐姐张倩许配他人,张瑞当时就急了,失口说道: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岂是那些普通庸人所能相配的?

姐姐即使要嫁人,也只能配对张瑞自己。

娘亲许婉仪笑得花枝乱颤,美目生辉。

许婉仪笑张瑞小小年纪便学会了这花花公子放浪言行,对年幼张瑞一番打趣般的讥讽、嘲笑。

张瑞红透了小脸,但是却没有丝毫乱伦背德的羞耻感。

而姐姐张倩俏脸更是一片通红,哭笑不得。

可是她的那对美目却总是不住瞟向身边的弟弟,俏脸变得更加红润。

旁边只顾调笑的母子二人自然不知道此时张倩心中所想。

这样的快乐片段一直持续很多年,直到去年中秋夜……

“姐姐……”张瑞心中一阵悲痛。

姐姐与妻子混乱中失踪以后,张瑞也不知道她们是否生存人世。

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瑞回忆起与姐姐张倩的快乐时光,总是为姐姐与妻子的失踪担忧、痛心,常常彻夜难眠。

当初张瑞迎娶柳若玉时,姐姐虽然心情总是高兴不起来,但是却还是为弟弟的幸福真心祝福。

姐姐一直不愿意答应媒人的说媒,任凭媒婆磨破嘴皮劝说,张倩总是以自己尚且年幼,不愿意这么早就离开张家嫁与他人为理由拒绝。

许婉仪也不愿意女儿这么早就嫁人,也就一直依着张倩的意愿,此事一直没有再提。

许婉仪自己被指腹为婚给丈夫张高远,两人相差十岁,丈夫张高远总是像看待小妹妹一样对待自己,虽然丈夫体贴入微,但是许婉仪总是有些少小离家的感觉,娘亲何巧儿的温暖怀抱就是自己再不愿意离开,作为女子也只能遂了爹爹的心愿远嫁张家。

许婉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不愿意女儿太早离开自己身边,所以张倩的婚事就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妻子柳若玉,张瑞也是非常的思念,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那年……

十四岁那年,张瑞成人束发那日,张瑞就见到了自己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子柳若玉。

当时尚且年幼的柳若玉的美貌就让同样年幼的张瑞惊为天人。

张瑞与柳若玉同年,都是小孩心性,张瑞见到自己尚未过门妻子的第一句问话就是:“娘子。”

当时在场的所有大人笑得捧腹不已,几个随从小厮更是笑得满地翻滚。

张瑞虽然羞红了脸,但是却一脸的不削。

他心想:本来就是我的娘子嘛!

你们有什么可笑的?

张家招待柳家家主家宴上,许久不曾弹奏丝弦的许婉仪高兴之下,弹奏了那首张瑞后来在绝情谷烟雨山庄闯关时听到的《兰陵王入阵曲》。

张瑞拉着自己未来老婆随着娘亲许婉仪的弹奏又蹦又跳,两个可爱的半大孩子初次相识,就非常开心,不顾身边大人规矩的交谈把酒言欢,只顾着自己二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直到张瑞成人礼与订婚宴结束后,柳若玉随家人要返回家中,张瑞才依依不舍的与小未婚妻挥手告别,一路送别,直到被父亲张高远拉住,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个美丽小未婚妻的身影才伤心的离开。

柳若玉也是一步三回头,她初次接触自己的未婚夫,就被张瑞开朗的性格、英俊的笑脸深深吸引,柳若玉坚定了要嫁给张瑞的那颗怀春少女的心。

迎娶柳若玉那天,张瑞正好十六岁,柳若玉同样也是十六岁。

一身红袍,新郎打扮的张瑞站在张府大门口,远远看见一路吹奏喜乐的长长队伍。

前面开道的是送亲乐队,中间那个大大的红色花轿在轿夫的抬动下上下起伏,后边是抬着陪嫁礼品的挑夫众人。

张瑞心情非常激动,那个梦中出现很多次的未婚妻终于今天要嫁给自己了。

两年多未见,张瑞也不知道此时的柳若玉是不是还是当初记忆中那个惊为天人的小小女子?

送亲队伍过来了,张瑞已经开始激动不已,连身旁脸色不佳的姐姐张倩,张瑞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姐姐到底有何不妥。

张府大门前点燃了爆竹,迎亲的乐曲已经吹奏起来。

张瑞激动的走上前去,掀开了花轿的垂帘。

一双精致白皙的嫩手伸了出来,张瑞立即紧紧捏住。

这双小手冰凉、柔滑,张瑞有些舍不得放开。

一路随着司仪的高声叫喊,这对新人缓缓步入张府大堂。

张瑞今天新婚之喜,道贺的各类人等不少。

“少林派贺礼一份…”

“武当派冲虚道长贺礼一份…”

“雾隐山庄雷庄主贺礼一份…”

“家属代表谢礼…”

司仪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瑞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幸福之喜。

一切按照规矩进行,当张瑞夫妻二人双双跪倒于双方家主面前时,这夫妻拜堂就开始了。

“一拜天地…”张瑞夫妻起身、跪下。

“二拜高堂…”张瑞夫妻再起身、跪下。

“夫妻交拜…”张瑞与柳若玉双双对拜。

“送入洞房……”

拜堂之礼结束后,张瑞被父亲张高远拉着向江湖中各大有名有姓的大门派掌门一一敬酒。

张瑞其实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环节,他想冲进洞房中,看看自己印象中惊为天人的妻子。

终于一切结束了,张瑞还是难免有些醉熏熏的。

有些跌跌撞撞的,张瑞走进了洞房。

一片红色的洞房中,那红色的檀香木床上,坐着一个身着红色新娘衣袍的、盖着红色盖头的新娘。

张瑞颤抖着手,拿起房中洞房中方桌上那根玉如意,准备挑起妻子柳若玉头上的盖头。

这有钱人家新婚挑起新娘盖头的东西都是使用玉如意,这平凡人家新婚就一般就是使用秤杆。

张瑞口中喷着些许酒气,站立良久。

最后这一只手拿着玉如意还是伸了出去,盖头被挑起来了。

张瑞瞪大了眼睛,那羞涩的新娘就是自己的妻子?

这个新娘子,眉目含情,眼角带笑。皓齿白皙,口唇嫣红。

张瑞有些呆住了,那个十四岁时的记忆与眼前新婚女子重合起来,哎呀…,张瑞心中猛的一跳,居然一模一样,还是那般惊为天人。

此时的柳若玉没有了两年前的青涩,多了些两年后的成熟。

张瑞此时还是生涩初哥,虽然已经看过了府中小厮偷偷塞过来的春宫图册,但是毕竟还是从来没有触碰过女人。

张瑞鼓足勇气,拉起柳若玉的白嫩小手,说道:“娘子,咱们去饮这合卺酒吧。”

柳若玉羞涩的点点头,答应了。

张瑞、柳若玉双双交杯饮完。

张瑞此时有些按捺不住了,便笨手笨脚的抱住柳若玉,往那红色檀香木床走去。

张瑞一把推开床上红色的锦被,将柳若玉轻轻平放到床上躺好,便开始笨拙的去脱柳若玉的新娘袍。

柳若玉此时非常紧张,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红色锦被一角,美目紧紧闭合,不敢睁开眼睛。

张瑞汗流浃背,他毕竟是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

粗手笨脚的一番折腾,终于柳若玉赤裸裸的出现在张瑞面前。

张瑞好不容易脱下了自己的全身衣物,他准备与柳若玉交合。

进洞房前,娘亲许婉仪一再交代要小心翼翼的进行,不可粗鲁对待,张瑞也从递过春宫图册的小厮哪里知道了该怎么进行男女交合。

可是这观摩不如实践,张瑞其实也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张瑞将硬得不得了的阳具龟头抵住了柳若玉的一片柔软,却总是插不进去,张瑞急的满头大汗。

张瑞哪里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此时的柳若玉紧张无比,被张瑞脱光以后更是不知措施。

她哪里有一点夫妻交媾的心理准备?

这么紧张的状态下,柳若玉的私处根本就没有一丝润滑的淫液流出。

再加上张瑞并不懂得前戏调教,此时两人交合非常困难。

许婉仪守在洞房门口,她在侧耳倾听房中动静,听了半晌,里面并没有出现男女交合的声响,她有些着急。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子,许婉仪自然盼望儿子张瑞能为张家传递香火,让媳妇柳若玉怀上张家骨肉,此时洞房中没有男女交欢的动静,许婉仪还是非常紧张的。

洞房中,两个都非常着急的、紧张的年轻人儿,此时终于下体结合在了一起。

张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龟头对正了位置,感受到柳若玉私处的那处柔软,张瑞将龟头插入了。

“呀…疼…疼…疼…”张瑞身下的柳若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张瑞吓了一跳,立马起身,仔细观看妻子柳若玉的情况,柳若玉此时美目泪水不住流淌,随着哭泣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张瑞看着妻子一副柔弱、可怜的情景,心里一软。

张瑞没有再继续进行这夫妻交媾之事,只是怜惜的拥抱住妻子柳若玉,盖上了锦被,抱住仍然紧张不已的妻子,说了些贴心的话儿,就慢慢与妻子睡去了。

张瑞此时已经没有精力了,一下午的陪酒、笑脸,让张瑞十分劳累。

张瑞准备与妻子交媾时,又一直不得其法,插弄半天耗尽了体力,此时也只想睡觉。

柳若玉从早上坐上花轿,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刚才惊吓半天,此时放松下来,那倦意涌了上来,再加上张瑞的贴心话儿和温暖的怀抱,也是满意的睡去了。

这洞房中的两人倒是入睡了,这洞房外听动静的许婉仪却是忧心忡忡。

她刚才听到柳若玉不停的喊疼,以为儿子张瑞已经开始进行了,谁知道听了半天,就听到了一句疼,然后里面就没了动静。

“哎…”叹着气的许婉仪,再听了一会儿以后,里面再也没了动静,最后也只得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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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这铁门监牢里边传来的饮酒、碰杯的声音将思绪万千的母子俩惊醒过来。

张瑞、许婉仪对望一眼,双双从后背拿出锋利的长剑,准备进入强袭留守这两人。

李刚惊愕的看见对面那人被一把锋利的长剑穿透了胸膛,慢慢倒了下去。

然后另外一把长剑贴住了自己的咽喉。

“不许出声,否则立马取了你的命。”张瑞狠狠的说道。

李刚轻轻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张瑞此时已经认出,这李刚就是当日在雾隐山庄与侍女小青偷偷对话的“刚哥”。

当日张瑞就是通过对李刚的跟踪,才发现了雷万川与魔教勾结的证据,以及这雷万川就是灭门终南山外公许家的顺天盟幕后黑手和大仇人。

“我问你答,不许说谎,否则这长剑可不长眼。”张瑞继续说道。

张瑞不停的逼问,李刚则害怕的一一回答了张瑞的疑问。

原来这魔教护法葛进欢确实前几日就出发前往了长安城东部叫做白鹿原的地方,具体要做什么事情,李刚确实不知。

监视雾隐山庄雷万川动静,确实出自葛进欢的授意,这魔教教主温必邪并不放心与雷万川的合作,除了安排传功长老“三长老”与雷万川接洽以外,还授意葛进欢另外安排了数个卧底暗中监视雷万川的一举一动,这李刚就是其中之一。

问了一些关于魔教近况的事情,张瑞话锋一转,问道:“李刚,你这里可曾关押两个美丽女子?”

“不敢欺瞒少侠与这位侠女,这密室之中确实关押两名美丽女子?”

“这两个女子关押何处,快带我去看看。”张瑞催促道。

“这…好吧,少侠、女侠请随我来。”

张瑞、许婉仪母子一路跟随李刚前进,母子俩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李刚的动静和周遭的情况。

李刚来到一个特别坚固的铁门面前,掏出了一串钥匙,准备打开铁门。

张瑞仔细的观察着李刚的动静,万一有变,便会立即刺死此人。

李刚双手颤抖着准备插入钥匙,却突然跪下哭泣道:“少侠,女侠,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家中有需要我照顾的八十老母,还有等待我抚养的妻子以及嗷嗷待哺的一岁孩儿。少侠、女侠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你们要求的一切我都照办了,求求你…求求你们……”

张瑞和许婉仪听到如此凄惨的话语,心中不忍,张瑞将剑柄朝向李刚的后脑重重一击,李刚瞬时昏倒在地。

张瑞接过那串钥匙,重新将钥匙插入。

“咔擦”铁门被打开了,“呜…”沉重铁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低沉的声响。

张瑞与许婉仪呆住了,果然是她们……

“倩儿、若玉…”

“倩姐姐、若玉…”

两个带着哭腔的男女分别喊出了被囚禁的那两个女人的名字。

可是被囚禁的两个女子却似乎不认识张瑞母子,只是怪异的看着他们。

张瑞、许婉仪更加呆住了,为何姐姐(女儿)、妻子(媳妇)不认识自己呢?

还是张倩首先发声了:“娘亲?小弟?”张倩似乎认得娘亲和弟弟的身形。

张瑞此时才发现自己究竟为何不被姐姐和妻子认识,原来是这脸上出色的人皮面具让姐姐和妻子一时之间未曾认出。

张瑞扯下了脸色的人皮面具,那熟悉的脸庞出现了,张倩和柳若玉才发出失声的痛哭。

“相公…小弟…”两个女人失声痛哭道。

张瑞含着泪水,这才开始仔细打量此监牢情形。

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并未被束缚,她们被葛进欢单独囚禁于铁门后的另一个单独的监牢。

姐姐和妻子衣衫穿戴整齐,并未发现有何不妥,脸上也都干干净净,没有受到什么虐待行为的样子。

这间巨大的监牢,囚禁姐姐和妻子的监牢栏杆外面摆放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很特别的椅子,这桌子上面有些张瑞看不明白的用具,有些类似夹子,有些就是短短的皮鞭,还有蜡烛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小瓶子。

那张特别的椅子很是奇怪,是平放的,椅子把手上面似乎还有几条束缚手脚的皮带子。

张瑞的眼光注视着这桌子和椅子,让被囚禁的两个女子一下子苍白了俏脸,变得没有丝毫血色。

张瑞没有继续详细观察,现在找到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他的心中没有了更多的牵挂,此刻迅速离开此地才是上策。

张瑞与许婉仪斩断了监牢上缠绕的铁链,将姐姐和妻子救了出来,然后与许婉仪一人一个背负着姐姐和妻子迅速撤离。

张瑞母子携带两人出了这机关地穴密室,静悄悄的将姐姐和妻子送上了房顶,然后母子俩使用《飞天秘录》轻功身法不惜体力的将被解救的张倩和柳若玉送出了绿柳庄。

母子俩刚刚将密林的中马匹牵出,身后绿柳庄就传出来“铛铛铛铛”的警报声。

庄内有人高呼“密室走人了,庄中护卫赶紧与我追捕,陈头领,你赶快去白鹿原通知护法,我等立即急速追赶……”

张瑞听得很清楚,高声疾呼的那个声音就是刚才被打晕的李刚,张瑞有些恨自己心软,为何刚才不一剑将他刺死?

此刻不容过多思考,张瑞急切的对娘亲许婉仪讲道:“娘亲,这马儿不能承受我们四个人的重量,娘亲你们女子体重较轻,你赶快带着姐姐和若玉乘马离开,我现在就去引开追兵。”

许婉仪也觉得此刻情况危急,还是立即带着女儿与媳妇离开为妙,只是现在要与爱儿分开,许婉仪还是非常舍不得,远处的声响已经越来越近,已经容不得许婉仪过多思考。

许婉仪流着舍不得的泪水,对张瑞讲道:“瑞儿,你千万小心,记得甩开追兵以后,一定要回来找我们,我和你姐姐、妻子一起在那处茅屋等你回来,汇合以后我们一起回绝情谷烟雨山庄,瑞儿…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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