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将头埋到祈白雪性感丰润的乳团之间,李延儒一边啧啧的用力吸吮,张口将粉红的可爱蓓蕾叼住,用舌头不停拨弄挑逗,将自己性感美貌的徒儿弄的面红耳赤,祈白雪将手搭在李延儒的肩膀上,也没有将身上趴伏的老鬼推开的兴致,看着李延儒一副猥琐丑态,伸长了那干黄粘臭的舌头,在自己白嫩雪腻的乳肉上留下带着口水的痕迹,好像某种蠕虫鼠蚁紧贴滑过一般,令祈白雪几乎要打起冷战,顺着后脊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白雪儿,白雪儿,莫要害怕,老师这东西可美呢”

一边嘿嘿的笑着,李延儒的表情好像七老八十终于讨上媳妇的乡土农人,终于有机会传递那积攒了一辈子的浓浊精水,侵占女子大好的子宫,孕育携带自己血脉的后嗣,脑袋里充满了原始的色欲和繁殖欲,那副急切自夸的模样甚是丑恶,李延儒将祈白雪拦腰一抱,枯瘦的身体里居然还藏着莫大的力气,将性感冷艳的大美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搂在怀里,走了两步,李延儒将祈白雪横放到她的睡塌软床之上。

扣着祈白雪的膝弯一举,李延儒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扛到肩上,一边将右脸贴在祈白雪的大腿上蹭动,看着祈白雪生出一层绯红的脸蛋,李延儒晃了晃腰,胯下黑红的粗壮肉根贴着祈白雪的腿心撩拨了几下。

“呵……老夫就知道,白雪儿早忍不住了”

再是不愿承认,也在粉嫩花瓣间浸满了微黏清澈的湿蜜,对个性孤直的祈白雪来说也不会矢口否认,只得轻轻闭上眼眸,睫毛还在微微的颤动,显示出她内心并不平静。

折腾了半天,李延儒终于撅着屁股一挺身,黑黢黢的龟头挑开了两半彼此相贴的蛤肉,带着淫靡的“咕唧”声一寸寸挤入。

“哦……哦……这般湿紧……”

一边感叹着,李延儒老腰发力,肉棒突破了层层蜜肉的绞缠包夹,整根捅入祈白雪的花道之中,浸泡在祈白雪泌出的蜜液之中,感觉到蜜肉仿佛无数自有意识的小手小嘴,进行着一波波有节奏的收缩律动,产生了莫大的刺激快感。

两条干瘦的大腿都在颤抖,李延儒深呼吸了几下,扛着祈白雪的性感美腿喘息着,用了数息才抵御住下身中强烈的发泄欲,伸开鸡爪般的手指,将两团挺翘浑圆,仿若蜜桃的美臀抓住,手指都几乎陷入软弹臀肉的包裹,接着李延儒开始了一前一后的动作,衰老的大黑炮在充满湿滑蜜液的玉壶中不断冲刺,享受着蜜肉吸裹推夹的极致快感。

看李延儒和祈白雪火热的干上了,李延儒干瘦佝偻的身躯,好似某种丑陋变异的蠹虫一般,趴伏在祈白雪白嫩纯洁的美体上,用那污浊丑恶的生殖器对她进行彻底的侮辱和占有,甚至怀着在祈白雪的子宫里泄出精虫的念想,这次反差极大的的结合,发出了强烈的淫靡气息。

祁殿九在庆亲王的辅助下,垫起了臀儿,被扶到那圆桌上岔腿坐着,把桌上的点心盘子都推到地上摔破了。

捧着庆亲王痴肥油腻的猪头,祁殿九小口微张,与庆亲王进行着激烈的舌吻,被庆亲王将自己粉嫩的舌片勾住,只能与他带着淫荡的啧啧声不停湿吻,搅合得满口庆亲王渡来的恶臭口水,祁殿九也只能勉力将庆亲王的口水咽下,发出咕噜一声。

“呜……咕……呜……王爷真坏啊,都把九儿亲得湿了”

对庆亲王心怀不轨的本性,祁殿九一直看得很是清楚,自认应该没有什么审丑逐臭的变态癖好,但是庆亲王搂住她,好像凌虐一般发泄欲望,对她的身子肆意玩弄,泄出大泡白浊腥臭的精子时,那种饱受淫辱的感觉还是激起了祁殿九的强烈兴奋感。

她迎来的高潮酣畅而快意,与祈白雪的无奈受制不同,是出于她心底某些特异的扭曲欲望。

对收养之前的经历,祁殿九已经十分模糊了,只有某些深夜梦回的时刻,会在脑海中闪过些许残缺的片段,可就是这一点残留,却在祁殿九的心底慢慢的生长蔓延,在悠游自在的生活之余,总能提醒着祁殿九,自己可能不配享受着锦衣玉食,享受着恩典荣宠,而应该和漂游不定的娼妓一样,缠绵在男人的胯下。

那既是一种条件反射一般的心结,又好像一个目标一般挂在她的眼前,整日引诱着祁殿九走向自我毁灭的终点。

对庆亲王的鄙弃没有变化,对周围人的失望也没有变化,但是真正不变的,更是祁殿九心中纠缠交杂的扭曲黑暗,叫她无法自拔,投身于欲望的深井之中深深沉没。

“湿了吗,断念供奉,快帮九殿下检查一下,要是九殿下对男人想的紧了,我们可要克职谨守才是啊”

祁殿九蹬挺右腿,让锻白的衣袍落到腿根,断念伸着又长又红的大舌头,老狗一样抱着祁殿九的大腿上下舔舐,从玉趾往上,足弓、足背,踝骨、腿弯,终于,断念将祁殿九两条细白大腿分开,埋头在她的胯下,手指拨开她幼嫩的淡粉肉瓣,舌尖钻入湿淋淋的蜜肉中进出品尝,吮出了一股股清澈无味的少女蜜液。

“呼……呼……九儿都湿透了,断念爷爷、王爷,想要九儿就来吧”

庆亲王伸手一拉,将祁殿九身上的衣袍扒下,配合着他的动作,祁殿九摆了摆手,将挂在臂上的衣袍脱下,撇到了一边地上。

庆亲王急忙拉开自己的衣带,胯下的肉根早暴起硬挺,高翘的角度几乎贴上他肥大下坠的肚皮。

但是断念却快了半步,雄壮的手臂一览,将祁殿九的娇小身躯抱住,胯下老当益壮的肉炮一挺,“扑滋”一下就往祁殿九幼嫩紧窄的蜜肉里插入。

断念一发力,屁股上的臀大肌收缩发力,都显出左右两个肉窝,接着便用力的冲撞起来,发出了淫靡的肉跨撞击声,两团鼓胀圆硕的卵蛋撞到祁殿九白嫩的会阴处,响起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喝,断念供奉好体力呀”

被抢先一步,庆亲王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只好尴尬的撸了撸胯下暴硬的肉根,更觉得胸中充满了一腔无处发泄的欲火,叫人心焦。

庆亲王绕到祁殿九背后,断念全身发力,宽阔壮实的背脊肌肉隆起搏动,显得充满了还未死去的雄壮生命力,刚将祁殿九抱住,断念就无比激烈的抽插着,一边从鼻孔里重重喷出灼热的呼吸,好像一匹负重老马骤然得到自由般,充满了快意喝享受。

祁殿九趾丫勾起,大腿被断念扶着,只能随着老头的猛烈操干摇晃身体,她的蜜肉紧实有力的收缩着,仍不能抵御横冲直撞的热力与激烈,只能一股接一股无力的泄出蜜液,充作润滑,放大着断念享受的湿腻绞缠快感。

“呜……啊…………啊…………好热啊,……好粗啊,呜呜……九儿,九儿都要夹不住了…………”

祁殿九艰难的保持平衡,发出难以抑制的酣畅呻吟,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看到断念拉紧了脸皮中的皱纹,不停加快抽动的频率,好像要尽力发泄积压的欲火,连表情都扭曲了。

“断念爷爷,你真是个…………狗熊”祁殿九勉力说着,一边将手臂搭上断念肌肉厚实的脖颈,将身体拉了起来,整个人挂在断念身上,最深的依靠就是深深插入腿心中发力冲装的肉根。

“天天都怀着那淫恶心思,当九儿不知道么,…………呜,还是王爷招揽你,才有脱下裤子的胆儿,空长了一身的健肉,不过是个架子”祁殿九舔着嘴唇,看着断念面皮都渐渐涨红,感觉穴儿里吞吐的巨炮又挺胀了几分,那滚烫的热力叫她大腿都要不受控的抽搐,几乎要泄出尿水。

但是越是这样,祁殿九便越是兴奋动情,她犹自不休,微微转头看着鬼祟绕到身后的庆亲王。

两瓣臀肉被断念用力按住,扒紧了狠狠的操干着,祁殿九当然夹不住臀儿,庆亲王瞪大了眼,白多黑少的小眼睛死死盯着祁殿九的臀股,显然是在思量什么坏主意。

“王爷……你还看什么,……啊……,九儿的屁股好看吗?”

“好看,好看的紧呢,尤其是这中间的小眼儿,还在张嘴呢!”

说着淫猥不堪的下流话,庆亲王吮了吮手指,往祁殿九的后窍按去,在祁殿九粉润的菊花上按摩,转圈绕过那些细腻的肉褶,粗大的指头直往里钻。

“呀…………王爷还真摸呀…………嘶,嘶,好痒啊!”

麻痒微痛的异样触感叫祁殿九嘶哼一声,后背都在往上蹿动,可惜没能躲开庆亲王的手指进一步侵犯。

揉按了数下,将祁殿九的后部的肉褶都按的放松柔软,微微张和,庆亲王在她的会阴处捞了一把,按住胯下的巨炮撸动几下,将肉根涂满少女分泌的湿滑蜜液。

“让王爷帮九儿的小屁眼止止痒吧。”

庆亲王找准了方位,扶着粗壮的阳具往前一送,接着祁殿九蜜液的润滑助送,小半的根茎一口气钻入祁殿九的后窍中。

“哦…………九儿的屁股真带劲啊,这么紧,王爷帮你好好松一松”一边说着,庆亲王继续加力,在祁殿九的婉转呻吟中,将胯下的阳具整根送入祁殿九体内,将她后门的肉褶都撑的舒张滚圆,几乎要撕裂一般,接着慢慢抽动起来。

“啊…………两根一起,两根一起……!!太粗了,太热了,呜呜…………”遭遇前后夹击,祁殿九极力伸展着四肢,仍只能放肆淫乱的呻吟,抒发强烈的快感冲击,两条巨炮的冲撞几乎让她陷入了癫狂之中,只能语无伦次的不停嘶哼,从蜜肉中更是加倍榨出了大量湿腻的汁水,将下身都打湿了一大片。

祁殿九玩起了三明治,李延儒则是一力伸长了脖子,真好像一头老态尽显的乌龟一样,和祈白雪一边深入的交换唾液,享受她带着天然体香的津液滋味,一边用力的挺腰,肉棒在祈白雪的玉壶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搅拌声,每次冲撞都能直接抵上祈白雪的子宫。

“白雪儿,你听九殿下的声音,也给老师叫上几声助助兴可好”一边厚颜无耻的发问,李延儒也加快动作,肉棒进出间在基础了一股股湿腻的液沫。

面对李延儒那丑恶的嘴脸,祈白雪在满心的不快郁闷之余,也不与自己的老师多做纠缠,只是尽力抿住嘴唇,抵抗李延儒对嘴唇的攻势,只不时挤出一声努力压制的低哼,也带着十足的娇媚情欲,显然她液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只是在努力压制体内的欲火,对抗者令人无法自拔的原始快感。

李延儒吻了一会儿,将兴趣转移,伸开两只爪子,抓住祈白雪两团酥酪似的雪腻美乳,一边揉按抓捏,张口叼住兴奋挺立的粉红蓓蕾不住的吮吸。

“白雪儿,那老师帮你通通乳好了,你要知道,人乳最是滋阴补阳,老师帮你把奶子吸通了,你这奶子这么大,以后奶水都要把衣服浸湿,只有找人吸出才能处理,那时候老师天天帮你吸奶,白雪儿你看如何”李延儒自顾自说着,做了一堆下流淫靡的设想,祈白雪听不下去,勉强挤了一声出来。

“无耻”

赵启急切的赶着路,在几百步以外就看见这边在院外受着极为兵士,赵启的心里这便重重的一沉。

“将看门的支到这么远的地方,庆老混蛋最是小气,一定是连听门的机会也不给这些小兵,妈的,他肯定是在这里了,白雪,你可不能在叫他祸害了”一边担心祈白雪的安全,赵启也不与外面值守的士兵纠缠,蝇儿般一窜,直接过了高高的宫墙,走到后墙下面,就听着了一阵阵骚浪淫荡的呻吟声。

赵启裆里的肉根跳动一下,热血蹭蹭的灌入,整根都异常兴奋的听了起来,一边郁闷小兄弟来劲不是时候,赵启舔舔手指,将窗纸点开小孔。

就这时,他也正好听到祈白雪申斥着“无耻!”,也看到屋中的一派靡乱淫荡。

赵启咯吱咯吱咬紧了牙,看着里面的三个老家伙,正肆意享用祈白雪和祁殿九的美肉,发泄肮脏的兽欲,叫他痛心不已。

但是反常的是,赵启的裤裆缺愈发健旺的高高挺起,顶在裤裆里叫人难过。

“呼,还不如和韵儿一起过来好了,叫她也帮我一把”赵启恨恨说着,右手干起了老本行,抓住裤裆里的肉棒用力撸动着,要是还只庆亲王一个,那赵启肯定已经翻脸了,拿狙击枪把他的猪头打成烂西瓜,但是又冒出一个断念、一个李延儒,叫赵启一方的实力处于弱势地位,理智牢牢束缚着赵启,深知此时不是发难的时机,赵启只能用嫉妒的目光往里窥看,一边用右手聊以自慰,掐着根部发泄似的用力撸动着。

枯瘦干巴的老头子却长了一根粗壮刚硬的阳具,李延儒干瘪无肉的身躯压在祈白雪身上,一边挺着胯下的巨炮抽插,一边亵玩两团性感丰润的美乳,叫他乐不可支,颏下的山羊胡子都被口水打湿了。

在断念和庆亲王的前后夹击之下,祁殿九忘情的呻吟着,声音高低婉转充满了勾人的娇媚淫靡,倍加激发着两人的施虐欲,将她娇小玲珑的美体夹在中间,两条巨炮不时“双管齐下”,产生的是相乘的强烈肉体快感,足以让人陷入彻底的痴狂之中,对初为新妇的祁殿九来说,更是难以抵挡,只能在颤抖中泄出大量湿滑蜜液,一头青丝四下甩动,口角都滴出了点滴涎水,一副要被玩坏的样子。

又是一轮几十上百次猛烈操干,断念头一个忍受不住,老脸紧绷,身上虬结健壮的肌肉都小老鼠似的跳动,胯下的卵蛋有节奏的涨缩,顶着祁殿九的子宫射出一发又一发白浊浓稠的精液炮弹。

“哦……哦……好热啊,这么多……呜唔,断念爷爷,全射给九儿吧,九儿给你怀一个宝宝……”

祁殿九歪着头,舔舔口角落出的涎水,一边故意说着各种孟浪淫荡的话,刺激的断念不住颤抖,榨出大泡大泡腥臭的浓精。

断念突出一口长气,粗壮的肉炮颤悠着拔出,龟头上一团黏稠的子孙拉出白色的长线,一直通到祁殿九的蜜肉之中。

“呵呵,九儿,吃的可饱啊”

庆亲王接手断念的把持,扶着祁殿九的膝弯将她搂住,继续对着祁殿九的后窍猛烈冲撞,一连十数次操干,叫祁殿九发狂般的呻吟,从灌满了精液的蜜肉里咕咕挤出几道浓稠的精子,在她的会阴臀股之间粘连成一片,尽是狼藉糊涂。

李延儒身子发力,右手仍抓着一团乳肉不住的揉捏,左手抄在祈白雪背后一捞,将她扶了起来,自己却转身躺到软榻上,两人臀股紧紧相贴,李延儒一用力,在肉棒的冲撞下,祈白雪的胸前就漾起一道赏心悦目的性感波浪。

“白雪儿,这招是‘观音坐莲’,你听过吗,你见过吗,老师现在就教给你……”

李延儒的声音都好像从心肺里抠出来一般,带着一股陈腐气,听着他的挑逗,祈白雪恨恨将目光移开,忍不住李延儒言语中的出挑,回了半句。

“老师要做便做,说这些又是做什么”

“还是为了白雪痛快一些,啊,这不是泄了么,白雪不是爽到心里去了”

叫李延儒念的心烦意乱,祈白雪没夹住腿心里的肉棒,换了这女上位的姿势,又接触的格外深入,叫李延儒狠狠往芯子里撞了数次,正在她想申斥几句时,波浪般的快感袭来,祈白雪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对着李延儒的龟头兜头浇下一股股腻滑蜜液。

“嗯……唔唔……你……可恶”

看到李延儒一脸舒爽,随着祈白雪高潮泄身的节奏,还嘿嘿笑着,祈白雪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将绝美无暇的脸蛋羞得通红,充满了诱人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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