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分,白府的厢房里面,林碧梧刚刚睡下,就听到有人从房梁上“噗通”一声跳下来的声音。
还不等她睁开眼睛,那人就跳上了床,趴在她的身上,小声的说道:“小姐……数日不见……真是想死我了……”
林碧梧困得不行了,但是还不得强撑着睡意和这人周旋,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此刻穿着一身家丁衣服的奚绍功,叹息着说道:“奚绍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继续折腾下去了啊?”
奚绍功咧嘴一笑,皎洁的月光之下,他即便穿着家丁的衣服,也无损他的俊美英气,他低头吻了一下林碧梧的小嘴儿,又坏又痞说道:\" 小姐,你就行行好吧,被折腾来折腾去的人明明是我啊……\" 奚绍功最了解林碧梧了,通常她只有在非常生气的情况下才会直呼其名,想来最近也是被他逼急了。
因为自从她被白阁老夫妇接回府上,奚绍功就基本被白阁老直接拒之门外了。
哪里知道奚绍功这厮,一看明路进不来,就走暗道。
一会儿混成马夫,一会儿又装成厨子,最后连浩儿的私塾先生的衣衫都被他剥掉然后给套在了身上,这府里就没有他不敢冒充的人。
而这他还越玩越上瘾,让他有种高贵美貌的小姐被身份低微的下人看中,用各种手段占为己有的得意之感。
于是他伸手掀开林碧梧的被子,复上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儿,一边用手捏着她的乳儿,同时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着淫语:“小姐,小姐,你好美,身子好软,好香,小的好想你啊……”
林碧梧被他揉的浑身酥软,后耳一偏湿热痒意,等奚绍功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里的时候,已经一汪又一汪的水往外流,把他的手掌都打湿了。
他继续含着林碧梧的耳垂用力一吸,然后对着她的耳洞吹了口气,低声说道:\" 小姐,你是不是也很想我,都湿成这样了……\" 林碧梧咬唇闷哼,忍着奚绍功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时候引起酥麻,小腿在他身下蹬了两下,就被他的下身挤入给分开了。
奚绍功把手抽出来,然后扶着自己的肉茎对着她湿哒哒热乎乎的花唇磨了又磨,在林碧梧难耐的娇哼声之中,用力往里一顶。
“唔……”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奚绍功是肉茎被那湿润紧致的小穴猛得夹住的舒爽,而林碧梧则是被那粗长滚热的肉棒瞬间撑开的饱胀。
林碧梧用手撑着他的肩头,在他身下娇喘着:“你轻一点……”
奚绍功微不可见的偷偷嘴角一翘,一边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脖颈,一边说着:“轻一点,怎么能让小姐感到爽呢?”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往她水嫩滑腻的小穴里面顶戳,同时低头含住她的乳儿猛吸,撞得林碧梧的身子不住的摇晃,不一会儿就开始搂着他的肩膀,爹爹,爹爹的叫个不停,就是希望他能让她缓上一缓。
结果奚绍功直起身子将她两腿架在肩头,抬起她的柳腰,狠狠的撞着她的小穴,肉冠顶戳着她的花心,被那小穴唆得头皮发麻的时候,他就停止抽送,专注的顶上她的宫口转圈的研磨。
林碧梧的抱着他抖个不停,只能不断不要不要的哭喊着,结果被奚绍功一记又一记的深顶,不论是那声“不”还是那声“要”都会变成媚得出水的尾音,又娇又嗲的连林碧梧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奚绍功还故意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神情,在她的乳儿上轻轻一咬,然后在细细的舔着自己在她乳儿上留下的牙印,含含糊糊的说着:“小姐,你应该知道,小的最喜欢听小姐喊我什么,小姐若是喊了,讲不定小的就什么都给小姐了……”
他口里左一个小的,又一个小的,哪里又半分尊敬之意,而且做的越久,下面那处就大得让林碧梧愈来愈难以承受,到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啊。
于是她只好服软,双腿勾着奚绍功的腰身,手臂在他背后轻抚着,小声的叫着:\" 相公……时候不早了……你能不能快一点……\" 奚绍功最喜欢听林碧梧在床上叫他相公,但每次都是被他逼到最后,才不得不那样又娇又软的喊他,他听得骨头都酥了,于是低头吻着她的小嘴说道:“小姐,你再多喊几句啊,你再这么喊下去,我命都能给你……”
林碧梧被他亲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子热得像要沸腾了一样,小穴骤然抽紧,细嫩的肉壁每一分每一寸的都含吮着奚绍功的棒身,一股花液从花径深处喷了出来。
而奚绍功也同样一声低吼在她的小穴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浓精……
果然第二日林碧梧没有能够像往日一样向白阁老夫妇早起请安,每到这个时候白阁老就明白又是奚绍功那个臭不要脸的人在女儿房里过夜了。
然后府里一定又有某个下人被人脱掉了外衣,捆成粽子一样,丢在府里的某个角落里。
久而久之,白阁老里的所有的护院和仆役都苦不堪言,最后白阁老迫不得已,终于做出了让步,这女儿回府住的半年之约就此作罢吧,只要她可以带着孙儿常回来看看就行。
奚绍功一听这话,仿佛怕白阁老反悔似的,立刻驾着马车把林碧梧和孩子接走了。
看着娇妻稚儿在怀,奚绍功由衷的想到,这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还是得自己积极努力争取才能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