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小骚蛋子,”新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胴体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泄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内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放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在新三婶内裤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夺着骚烘烘的内裤,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内裤最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操你妈的,骚小子,你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之间,依然湿乎乎的骚穴,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胯间,伸出舌尖,肆意舔吮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裤,双手搂住我,柔情蜜意地将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新三婶的叨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双死盯着新三婶胯间的色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无力了,同时,神智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穴,挂满新三婶淫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孩,幸福地吧嗒着小嘴,甜蜜地回味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新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眼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新三婶再度扑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说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内裤。

“小屄小子,”当我的指尖重新插进新三婶的小穴里时,新三婶既兴奋又佯怒地笑骂道:“你真是他妈的猴子操腚,没完没了哇,小屄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婶,我还要玩!”

“操你妈的,给你,玩吧,”新三婶大腿一叉,小穴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小屄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经杀完猪了,马上就要进屋洗脸了,到时候,让你三叔撞见,我看你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不会满足的色欲之心,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婶的小穴里。

我坐在新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新三婶的小穴,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不过瘾,那就再插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啊、搅啊,直把新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小子,你干么啊,想把你三婶给抠死啊!”

新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鸡鸡又勃兴起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新三婶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穴里,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新三婶时,采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新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鸡鸡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在新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不到的。采用从三叔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鸡鸡不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新三婶水漉漉的小穴,同时,两只色眼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鸡鸡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穴。

我抱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穴口处,频繁地徘徊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而传来极为短暂的,稍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婶却因鸡鸡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不已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鸡鸡都插进去,你的鸡巴本来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鸡鸡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穴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穴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鸡鸡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操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鸡鸡,立刻被水汪汪的小穴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穴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穴口,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穴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遁,而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犹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象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穴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穴门飞奔过去,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穴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穴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穴门,然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穴门前准备冲过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穴门:“小力,不行啊,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穴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穴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骇)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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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而,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骇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十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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