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犹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乳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乳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乳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的乳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反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乳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是什么乳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硌手,你看妈妈,又高又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扇呼扇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住!”
“唉,”老姨羞答答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豆块子,大咸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才能享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乳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着,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揉搓着,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着真香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肉洞洞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只手掌依然拽拉着老姨极不配合的瘦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的胴体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着老姨的小穴,一只手握着鸡鸡,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着老姨膏药般的平乳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
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小穴:“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穴,望着那团小骚肉,我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淫靡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巴,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进老姨爱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穴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穴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呻吟着:“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穴,望着那吱吱作响的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穴,老姨肉团簇拥的小穴,不仅被老姨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穴,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挑,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对面的沙发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穴,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口:“老姨,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咂。”
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