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根手指代表的欲望

爱尔兰共和国,首都都柏林。

圣史蒂芬公园是都柏林市区最大的公园,内有人工湖和多座名人雕像,公园临近爱尔兰国家博物馆、自然博物馆、国家画廊等名胜,每年这里还举行歌舞狂欢,所以算得上是一个相当热闹的所在。

梅拉妮是一个地摊画家,靠在街头替游客画像生活。

圣史蒂芬公园是她经常来的地方,不过多数时间来这里只是为了放松心情,带上一本喜欢的书,一直待到太阳落山。

偶尔兴致来了,她才会在公园里摆开画架,替游客画上几张素描。

她的生意一向不错,这得益于她的画技以及她本人的素净外表,一天下来总有十来笔生意可做,每张素描十五英镑,算起来收入还不错。

今天梅拉妮有些兴致,不过在公园里画了六张之后,她决定完成手头这一张后就收摊。

虽然此时刚刚下午三点钟,但是晚上七点她有个约会,在之前,她还想先回家睡上一觉,因为最近她隔日就会失眠,有些睡眠不足。

幸好这个毛病还不严重,加上她并不希望自己成为赖药大军的一员,所以间或以白天的睡眠来补夜晚之不足。

手头的那张画终于画完了,梅拉妮站起身准备收摊,却不想转眼之间,面前的小板凳上又坐下一位,看他脸上表情坚定到仿佛要慷慨就死,梅拉妮感觉自己如果不画,眼前这位多半会暴跳如雷。

虽然梅拉妮不害怕动粗,不过谁让眼前这位是个年过半百的长者呢?

梅拉妮最终决定忍让,给这个倔老头画一张。

开始作画前,照例梅拉妮先仔细地观察了对方十数秒,将对方详细的特点印人心里,这样画起来会比较快速连贯。

这个老头六十岁左右,不善整理仪表,因为一头白黑相间、看上去还算浓密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胡子也没刮干净,东一茬西一茬地在嘴边长短滋生,纯像打游击的匪兵,而个别长过十公分的白须还吊在下巴的某处,像微缩的旗帜一样彰显着阵地依旧存在。

他的脸形倒是沾了一分英俊,除了硬朗的线条,一些突出位置则显得较为柔和,脸部皮肤除了皱纹,未见明显衰老,也未见斑驳的老人斑。

鼻粱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后面的眼睛瞳仁是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浑浊,不过仔细观察,似乎他的眼神并不昏聩,反而隐隐有种透视人心的力量。

身高大概一米八,体形偏瘦。

这就是全邹印象。

梅拉妮正要开始画,老头忽然嚷道:“我不要素描,给我画张彩色的,我要全身像。”

声音听上去颇为低沉,不过并不难听,相反有种异样的磁性。

不过梅拉妮可没心情体会这些,老头的无理要求惹怒了她。

眼下她只带了一套简单的素描工具,哪有条件给他画一幅全身彩绘,他怎么不要求来幅全身油画,也好给她更大的难堪。

“对不起,手头没有工具,没办法画,我要收摊了,谢谢惠顾。”

梅拉妮最终还是忍住了迎面给这老头一拳的冲动,匆匆收摊走人,留下一个孤单的老头和一个遗落的板凳,貌似有点凄凉地呆坐在原地——可惜这只是梅拉妮心中的幻想,因为一分钟后,她发现那个老头正阴魂不散地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她落下的板凳,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浑然像是一个企图打闷棍劫财的老强盗——

听口音似乎还是从美国跑来的。

或许也不能排除劫色,据说美国男人对强奸非常热衷,她忽然想起这个老头坐在她面前的大部分时间,目光水平线都是对准她颇有规模的胸部地带。

虽道这是个老邑鬼?

在爱尔兰这个犯罪率较低的国家,竟然还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觊觎女色,不给他一次惨痛的教训,对不起他的色胆。

梅拉妮快速拟定计画,行走路线也没改变,依旧回家。

她的家就在附近一座旧公寓楼。

往公寓楼需要转过两条街,穿过一条绿化茂密的小路,这里有一个拐角,进出不是很方便,平时少有人出入。

梅拉妮却拐了进来。

不出她所料,老色鬼果然快速鬼祟跟进,看样子颇为兴奋,龌龊心思表露无疑。

但他没注意到,幽闭的环境虽然方便他下手,也方便梅拉妮下手。

迎接这个老色鬼的背后闷头一棍——梅拉妮深谙偷袭之道,下手也极有准头,使用的武器正是一根粗壮的枯树枝。

一棍打倒之后,就是连续十七、八脚的狠踹,接着就闪。

整个作案过程如行云流水,仿佛预演过二、三十次一样。临走貌似还很可惜地望了下鞋子,似乎责怪自己今天怎么没穿高跟鞋。

梅拉妮自然踹得很爽,其结果是挨揍的老头可惨了,本来外貌穿衣像个邋遢的游客,现在彻底沦为爱尔兰的下水道工了。

不过奇怪的是,老头挨揍的能力似乎极强,梅拉妮刚离开,他就拍拍屁股没事人一般站了起来,脸上也不见恼怒和羞愤,还是继续前进,方向竟与梅拉妮离开时分毫不差。

梅拉妮做梦也没想到,明明已经被击倒的老色鬼,竟然小强附体,不但没事,而且还继续跟踪自己,而她得胜后警戒心不再,结果被其轻而易举地逮个正着:她前脚进屋,后脚老头紧跟而入。

若不是老色鬼故意咳嗽一声,梅拉妮还以为身后的门已经关上了。

更让她惊恐的是此时她已经半裸——这是她的习惯,回家后先不管任何事,直接脱衣服洗澡。

今天她上衣只穿了两件,进门就随手一起脱光了,现在只能抱着双乳对着这个老头——因为她是个解放乳房的拥护者,没戴胸罩!

“很不错,胸形很美。”

老色鬼赞了一声,就径直往客厅沙发上坐去。

坐下后,还顺手将屁股下两条细长性感的布条扔到一边——那是梅拉妮前两天换下的内裤,她还没想过什么时候去洗。

“你是谁?你来找我做什么?”

梅拉妮见老色鬼没有立刻急色地扑上来,就开始怀疑他的来历,按理说强奸犯没有他这样的,不控制强奸对象,反而摆出一副来这里作客的样子,真是诡异。

“介绍一下,我叫默文·罗南,请称呼我罗南先生。”

老头笑道,同时指了指身边的沙发,示意梅拉妮坐下交谈。

梅拉妮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不知足因为慌乱还是遗忘等因素,梅拉妮一直没重新把衣服穿上,依旧用双臂遮掩着一对乳房,看上去分外性感诱惑。

“我来找你,是要取一件东西。”罗南接着说。

“什么东西?”梅拉妮颤声问。

“不知道。”罗南耸肩道,“她说将一件东西交给你保管,只要说出密码,就可以取走。”

“难道她没告诉你,即使说出密码,如果我不同意,你同样不能取走东西。”

“那么如果我说出密码,你同意吗?”罗南感兴趣地问。

梅拉妮摇头,罗南也貌似失望地摇头,眼看他要站起,不知做何举动。梅拉妮忽然大声道:“等一下——”

“你改变主意了?”罗南问。

梅拉妮点头,道:“我可以把东西给你,不过我们必须做笔交易。”

“交易?”罗南笑了,“我喜欢这个词!好吧,你打算跟我做什么交易?”

“交易之前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艾莉是不是在你手上?”

罗南先点头后摇头:“准确地说,在我监管的监狱里。美国加州美女监狱莫哈维娜。你应该听说过,我是莫哈维娜监狱的副监狱长。”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艾莉怎么会把我的存在和密码告诉你?”梅拉妮似乎对罗南的身分很意外。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她爱上我了。”罗南笑道。

梅拉妮回以冷笑:“好吧,我相信你的话,现在我们可以约定交易细节了。你帮我把艾莉从监狱里弄出来,我把东西给你。”

罗南想都没想,立刻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同时起身仿佛就要离开。

这样反而把梅拉妮惹急了,赶忙抢在他前面,双臂一张阻拦道:“你不能走。”

罗南没走,不过却对着梅拉妮张开双臂后露出的风景发呆,直到梅拉妮意识到自己彻底走光了,赶紧双臂回撤,他才收回目光,啧啧称奇道:“三十二D,上帝的作品!果然不是人工货色可以比的。”

梅拉妮的脸有些泛红,她当然知道罗南称赞的对象是什么,不过她现在她可没有足够的手段来惩罚这个老色狼。

“除了那东西,你还要什么条件,才能救出艾莉?”梅拉妮显然有些乱了方寸。

“其实我对你手里的东西只是有些好奇,正好我要来爱尔兰办件事情,就顺便来看看,并非一定要得到那东西。艾莉之所以愿意将秘密告诉我,大概就是因为我对谜底根本没有急知的渴望。”

这个答案让梅拉妮失望了,交易进行不下去了,罗南也准备离开了。

也就在此时,梅拉妮忽然大暍一声:“站住……我知道你要什么,我想这个条件应该够了。”

梅拉妮再次放开了双臂,不止如此,她还愤然地将手伸到裤腰口,一口气将外裤和内裤完全褪到了脚踝处。

一具绝佳的白种女人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罗南面前。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救出艾莉,我就是你的。”梅拉妮面无表情地提出交易条件。

罗南的眼球在转动,他似乎在考虑交易成本,也像是在藉机贪些便宜,先饱餐这女人裸体秀色再说。

足足三分钟,罗南似乎艰难地摇了摇头,吞了口唾液才道:“我不能答应。艾莉是FBI转押在莫哈维娜的重犯,劫狱风险太大了。”

梅拉妮顿时感觉意外,她揣测罗南最坚强的表现也不过是加提先上床后救人这类的条件,最差则会立即扑上来将她抱上床蹂躏。

她没想过罗南会拒绝,这不合情理,也不像一个贪花好色的人该有的选择。

梅拉妮脑海里迅速掠过诸多可能性,最终她看了看罗南满头的白发和鼻梁上那付老花镜,若有所悟。

随后目光移向罗南的胯部,见其没有明显的变化,才恍悟道:“原来早就不行了。”

这个断语让罗南脸色发白,他连忙怒斥道:“谁说我不行?根本是劫狱风险太大,我的付出跟收获相差太大,这笔交易不值得。”

“如果只是这个原因,我可以多陪你几天。”

梅拉妮尝试向罗南抛了个媚眼,这个动作虽然生涩,但是以梅拉妮素净端庄的面孔做出来,倒是别有一番挑逗性感。

“不行,几天不够。如果你是处女我还可以考虑,可惜你早已经不是了。”罗南断然拒绝。

“处女?原来你不只想老牛吃嫩草,还妄想操处女?你这个恶心的老色鬼,我建议你去电视台登广告,看在全爱尔兰能找到几个十八岁以上的处女。”

这段乱骂将梅拉妮被动求人的郁闷发泄了,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在罗南面前赤身裸体也变得自然了许多,仿佛这段骂让她找回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再以一个弱者的态度跟老色鬼交涉。

而罗南似乎被梅拉妮这一通乱骂给骂醒了,终于伸出一根指头,答应了交易:“你说得对,在欧洲找到十八岁的处女的确不容易,交易我答应了,不过我要这个期限。”

“一个星期?”望着罗南竖起的指头,梅拉妮为难地问。

罗南摇头。

梅拉妮当然不会以为他嫌时间太长,因为这不符合贪婪者的本性。

“十天?”梅拉妮忍着恶心再次询问。

还是摇头。

“这么说一个月?”梅拉妮的声音提高了,仿佛以此来提振自己砍价的气势。

依旧摇头。

“难道你要一年?你怎么不去抢!你这个老色鬼。”梅拉妮彻底怒了。

摇头,一如既往地摇头。

“我说的是一生。”罗南慢悠悠地道。神情中洋溢着奸商坐地起价的高傲和虚伪。

“你去死吧,要我陪你一生?如果你这个老色鬼十年不死,我岂不要让你这个老色鬼将我压在身下十年,不,也许更长,魔鬼总是活得长久的。也许我要被你那牙签玩意儿折腾二十年、三十年,忍受被你腐朽的臭气笼罩,忍受你肮脏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流淌,甚至忍受你失去了热情失去了性欲后的指奸,那我宁愿下地狱。”

梅拉妮的怒骂堪称华丽而经典,一度让某老头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原来英语还可以这样骂的,真是长见识了!

梅拉妮见罗南还算有些风度,竟然任由她一通怒骂,竟然也不报复,只竖着那根倔强的手指,将“讨价还价免谈”进行到底。

梅拉妮恨得咬牙切齿,可就是拿他没辙。

艾莉不能不救,但是凭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从戒备森严的莫哈维娜监狱将人救出来,而罗南既然是副监狱长,自然容易得多,再没有比他这适合的人选了。

难道真要忍受他腐臭的躯体一生一世?

梅拉妮想想就觉得恶心。

可是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没有思考的时间了,因为罗南真的要走了。

梅拉妮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罗南走到门口,眼看要开门离开,看样子没有丝毫悔意。

她不得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无法遏制地流了下来。

但是悲伤和痛苦只是一瞬间就收住了,她不能让这个老色鬼注意到她的悲苦,否则他可能会更兴奋更变态,因为这已经成了这个世界的常态,女人的痛苦往往成为了男人取乐的根源。

她跑了过去,径直抵在门口,抓住了老色鬼开门的手,而嘴唇则迅速纠缠住了老色鬼那张也许充满口臭和三千年腐朽木乃伊味道的嘴——憋着气,尽量不让对方的思心气息沾染到自己。

当然这种图谋是无效的,因为仅仅二十秒,对方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口腔肆意地掠夺,而浑身上下的重要位置都在被肆意的蹂躏。

梅拉妮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既然无法避免,那就在性爱上多多努力,争取让这个老色鬼早一天死在她的肚皮上——当然,得在救出艾莉之后。

梅拉妮的确有将腐朽老人折腾死的本钱,因为她的身体表面与普通女人没什么不同,实则要强壮得多,丰乳肥臀的身材下潜藏的肌肉,或许比不上男人中的力士,但胜出普通健者绰绰有余。

可惜,梅拉妮的设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初见罗南性具时,梅拉妮还惊讶其根基的茁壮雄厚,比之曾经在这方面颇自傲的死鬼前夫,雄厚岂止一、两筹。

即使如此激情下还是瘫软如死蛇,但对比同等状态下的死鬼前夫的规模,粗长度却是翻倍有余。

当然,梅拉妮还是忍不住送给罗南一个淡淡的耻笑,表意很明显——你的欲望再强烈也老了,心里想如何侵占年轻女人的肉体都可以,但怎么也拯救不了身体的有心无力。

罗南无视了梅拉妮的嘲笑,反而示意梅拉妮给他做口活。

梅拉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虽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屈身在沙发前,用生涩的动作努力地吞吐下来。

三十秒后,她发觉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这个老色鬼哪是个年在花甲的老人,简直比十个死鬼前夫还强壮,三十秒的口活竟然就让他的性具粗壮若钢铁儿臂,哪里有一点年老力衰的痕迹?

梅拉妮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不过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一切还得继续下去。

很快罗南就要她跨坐上去,显然这个老色鬼想在客厅里先来一次,真是变态!

一边暗骂,一边又不得不照做,梅拉妮的苦楚可想而知。

而更痛苦的是老色鬼性具进入身体的时候,梅拉妮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东方柔弱小女人,遇上了一个西方强壮野兽男,闯进身体的粗长性具像是撕裂了她的整个下身,然后一举捅入了自出生以来从没有任何外物闯入的最深处。

狠狠的撞击让梅拉妮产生了整个身体被直接顶起的感觉。

梅拉妮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吃痛之下,一只手忍不住奋力拳击老色鬼的胸瞠,一只手则拼命抓撑住老色鬼的大腿,同时身体忍不住强烈收缩,想要抵挡住还在深入的巨货并将它赶出去。

然而,吃了她的含愤重拳,老色鬼竟然无动于衷,无论拳头还是抓撑都像碰到了棉花,吃了力却软绵绵的毫无反应。

另一方面,老色鬼的双手却束缚她企图抬起的胯部,进入她身体的性具再进一步,一下子简直捅到了她的心眼,梅拉妮发出一声似痛似酸的长吟,还想反抗,但随后就被他连续几次小幅度抽插撞击打得溃不成军。

之后长达两个小时里,都是无望的挣扎、羞愤,乃至湿润、纠缠、呻吟,最终高潮。

并且起起伏伏,在波峰波谷间来回荡漾多次,直到完全被性欲占领,忘我地回应一度被她看做腐朽老鬼的一次次进犯。

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都彻彻底底地扮演了一回东方小女人的角色,这从沙发上一处处喷溅的或白或透明的阴精爱液就可以窥见一斑,要知道西方女人在性事上可是基本缺“水”的,否则各种形形色色的润滑液也就不会被西方人设计制造出来了。

完事之后,梅拉妮才彻底醒悟这个老色鬼的“实力”,她极度高潮了多次,而这个老色鬼竟然只高潮了一次,而且一次射出的精液是常人的几倍,几乎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

而且在高潮之后,她的整个人赤裸裸被他毫无遮掩地正面紧抱着,那个巨货竟还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匍匐在子宫花心口,还不见有多少瘫软。

“你简直是性爱机器!”梅拉妮无力地骂道:“你到底几岁,别告诉我已经六十了,我不相信。”

“无论你相不相信,我就是到两百岁还是这样,也许更强。”老色鬼有些得意地道。

梅拉妮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意思是鬼才相信!

“还不放开我,我要洗澡,然后去买避孕药。”梅拉妮恨声道。

也难怪她愤恨,在最后他要发射的紧急关头,梅拉妮曾要求他射在外面,可是这个老色鬼竟然无动于衷,胯下的那条巨货非但未见退却,反而更加凶猛深入,一举攻入她的子宫,然后在子宫口来回进出强烈刺激,让她瞬间连续高潮了两次,泄出阴精无数,他才闷哼一声,将无数滚烫的精液子弹般的狠狠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那瞬间的连续飞弹撞击她从来没经历过,其实不要说经历过,连听都没听说过,那一瞬间强烈到极点的感觉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感觉一股绝大的热量从子宫里像辐射一样传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霎时便像燃烧了起来,这种感觉直到现在还没从她的身体里退却,至于心里,那就像烙铁烙印上去一样,旧是今生今世也无法忘记了。

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怀孕,因为她听说男女双方强烈的无障碍高潮可以极大地增加怀孕机率。

像她刚才那样的经历,经历过的人怕是万中无一,那么怀孕的机率几乎是百分百了。

这就是她为什么着急去买避孕药的原因。

然而,她急,罗南不急。

梅拉妮要洗澡,罗南也想洗,于是干脆一起洗。

梅拉妮一米七的身体被他轻松抱起,连性具都未从她身体里撤出,直接往浴室走去。

还好因为进门就脱衣的习惯,梅拉妮的住处平时都拉好窗帘,否则他们这种即使在欧洲也算大胆的性爱举动怕是会迎来众多的偷窥者。

梅拉妮最终还是没能去买避孕药,因为新的欲望很快在浴室里燃起,梅拉妮最后高潮几乎连坐到马桶上小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出去买药了。

大半个昼夜就这样在激情里掠过,第二天清晨,梅拉妮并非自然苏醒,而是被饿醒的。

整整十四个小时,除了睡觉就是做爱,中间也吃了几块点心,暍了点水和红酒,但几乎没有实质性的食物入腹,而身体在这大半天的碰撞里又消耗了巨大的能量,如果不饿那才有问题。

梅拉妮发现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罗南那个老色鬼竟然不在,不禁有些忐忑。

但是很快她就顾不得这些,因为她闻到煎蛋的味道,似乎还有大米的香味,后者的味道虽然不陌生但似乎从未这么香过。

她闻香来到厨房,才发现那个昨天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老色鬼正在做饭,煎蛋刚刚完成,汤锅则还在冒热气,她只看见稠糊糊的白水中翻腾的米粒,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快就可以吃了。”老色鬼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你还会做饭?你在做哪种汤?”梅拉妮走近犹自诧异地问。

“白粥。”

“白粥?这是什么汤?”

梅拉妮不解,这个爱尔兰女人心里根本没有粥的概念,事实上整个欧洲都是如此,他们对大米的最直接印象就是义大利炖饭,加块黄油,倒人大米炸几分钟就完成了,一些新潮者喜欢牛奶煮大米,当然也只有神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梅拉妮没去过中国,自然也不知道白粥这种在中国最原始、简单乃至健康的早餐。

至于罗南是怎么知道乃至操作熟练的,那就是他的秘密了。

总之,粥已经熬得差不多了,很快分餐上桌。

罗南甚至很有兴致地教会了梅拉妮怎么去喝这种“东方的汤”。

其结果就是一锅粥被梅拉妮消灭了大半还意犹未尽。

梅拉妮对罗南的恶劣印象也似乎得到了稍微改观。起码在饭后老色鬼将手探入她的身下时,并没有立刻拒绝。

其实,梅拉妮早就注意到罗南吃早餐时不断瞄来的炽热目光,她也知道自己浑身只穿一件白衬衫、内里真空时的性感模样。

虽然她对这个老色鬼还有抵触情绪,不过看在早餐的份上,加上之前已经做了,再做一次也无妨。

于是,呻吟声大起,激情再次重燃。

梅拉妮在被他强烈进入时才想起,昨天被内射的后遗症还没有买药解除,不过这种想起只能引起瞬间的悔念,转眼就被炽热的情欲所掩盖。

又是数次的起起伏伏,多次的死去活来,不过这一次的最后关头,梅拉妮终于没让老色鬼得逞,竟然挣脱了企图内射的巨货,准备用手使它发射出来。

但是结局却是愤怒膨胀到极点的性具龟头塞住上面这张嘴巴,汹涌的精潮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喉咙,逼得不停地吞咽,最终的结果就是享用了一顿精液大餐,恰好满足了激战之后胃的再次饥饿。

梅拉妮也终于明了了老色鬼性能力的恐怖,一次射精竟然几乎将她的胃塞满,她甚至忘记了被逼吞精液的思心,而是扬着嘴边犹带秽迹的脸,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发射了之后还傲立如故的巨货,然后无意识地将残留在嘴里的最后一口精液吞下。

罗南满足了,而梅拉妮算是变相认命了。吞进肚子的精液没法再呕吐出来,梅拉妮就是再恶心,也只能忍着,更何况恶心的感觉似乎有些飘渺。

“一小时后我们去取东西。”

梅拉妮企图以这个建议来转变自己目前这种弱势的局面,老色鬼竟然点头同意了,看样子他并非对艾莉的收藏品不感兴趣,而是一直装作不太感兴趣而已。

梅拉妮有些后悔了,后悔太快将自己卖出去了,否则或许会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半晌后,梅拉妮起身清理梳洗,而罗南却忽然摇头叹息道:“你这个傻女人!”

梅拉妮闻言立刻怒了,压抑的脏话脱口而出:“你这个狗娘养的,操了老娘这么多次,竟然到现在还说我傻,我的确傻,傻到让你这老色鬼操,你有本事不要再勃起你的那根棍子,我可以以后天天去舔你的屁股……”

“我说你傻还不承认。”

罗南无视梅拉妮的谩骂,慢条斯理地解释道,“难道你没想过,我可能是个骗子吗?直到现在,我只提到艾莉,根本就没有说密码,甚至就连我的身分你也只是听说而已,你看过我的证件吗?你确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还打算先将那东西给我,女人,你也太好骗了吧。你就没想过我享用了你的身体,转眼就可能反悔吗?好吧,即使我说的是真的,即使我不反悔,你认为我真的能救出艾莉吗?要知道艾莉虽然被监禁在莫哈维娜监狱,FBI可没有放松对她的监视,你认为如果我真是莫哈维娜监狱的副监狱长,就真的能手眼通天地在多种高科技仪器的监视下,从沙漠深处的监狱里将艾莉救出来吗?”

梅拉妮瞬间被罗南的诸多反问打击得脸色刷白:“这么说,你真是骗子?你这个……”话头被罗南的摇头截断了。

“我不是骗子。”

“你不是莫哈维娜监狱的副监狱长?”

“不,我是。”

“你不能救出艾莉?”

“不,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既然所有都是真的,刚才那些话什么意思?”梅拉妮的心情虽然瞬间由地狱回到天堂,可愤怒也再次被点燃了。

“只是让你清醒一点,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傻傻地再被人骗。”

罗南说得摇头晃脑,满正式。

可是听众梅拉妮却嗤之以鼻地乐了。

这还是她自从献身给眼前这个色老头后的第一次发笑。

无形虽然淡化了某某人的女人的说法,但是在某种角度上也算是一种默认,而且因为刚才的一番话,梅拉妮心中对这个老色鬼的信任也下禁增强了许多。

这时,屋里的室内电话忽然响起。

梅拉妮也终于想起了自己昨晚对朋友的失约,连忙接电话,同时懊恼地四处找手机,准备查看昨晚的通讯与信息记录。

“哦,亲爱的王,真是对不起,昨晚我临时有事,通讯又不方便……”

“……哦,真的吗?我还没看到信息,真是太巧了,那就改在今天晚上七点……”

唠唠叨叨一通电话十五分钟,说白了就是两人都失约,改为今晚继续约会,罗南听着直翻言,再没有什么比女人的电话更罗嗦的了。

看到梅拉妮放下电话,罗南忍不住道:“看来你有一个东方朋友,难怪你家里存有大米。”

“是的,王来自遥远的中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在一起谈论表演、剧本创作,我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

罗南有些意外:“你不是画家吗?怎么需要了解表演和剧本创作?”

“你错了。”梅拉妮严肃地纠正,“画画只是我谋生的手段,成为一名剧作家才是我的理想,也是死去的达夫的理想。”

“达夫?你的前夫?看样子你很爱他,他死了这么久,你还这么怀念他。”罗南微微眯眼道。看样子似乎对这个话题很不感冒。

梅拉妮无视了罗南的抵触,倒是顺势大提特提,几乎将前夫夸得天上少有,人间全无。

蕴含的意思很明显:你要对我好点儿,否则虽然我的肉体是你的,但是心却是前夫的。

罗南对此嗤之以鼻。不过看他郁闷的样子,倒是让梅拉妮有了小胜一场的快感。

接下来换衣服准备外出也没有特别要求罗南回避,反而任他肆无忌惮地在她刚刚饱沾雨露的艳色肉体上逡巡,以及欣赏她身上的衣服由无到有的诱惑全程。

罗南的确很喜欢梅拉妮的肉体,尽管她在他之前已经有过一个男人,但是在前夫死了三年还能单身持守,这在滥交成癖的西方女人世界里,的确不多见,所以也就丝毫不会引起他的介怀。

梅拉妮不是一个脸蛋特别漂亮的女人,就其脸型美丽度,顶多只能算是美女中的普通程度。

她的吸引力来自她素净的外表——如一片平静的蓝色汪洋,还有性感的身材——一米七的身高配以丰乳肥臀的曲线,不但是衣服架子,而且任何衣服都能穿出性感的味道来。

最值得赞美的是她的肌肤柔滑细嫩,几无瑕疵,这也是罗南最看重的,更是西方女人中非常稀有的。

欧美世界,因为环境因素和人种关系,加之喜欢以半生不熟的肉食为主食之一,造就了表面强健高大的身体,后遗症是体毛繁盛,体味尤重,且狐臭者众多。

另外性开放思想泛滥,不懂且错误养身,以为片面的西医科技能够解释人体的一切,导致身体的毛病众多。

这些因素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西方男人裸体多半像褪毛一半的猩猩,而西方女人的裸体多半像毛没褪干净的猴子。

而更严重的是肤质尤差,即使再出众的美女,如好莱坞众多美女明星,一过三十岁,什么也阻止不了皮肤成为风蚀岩的模样,布满了灰褐色的斑斑点点。

这也是为什么香水和化妆品文化在欧美尤其兴盛的原因,因为人类追求美的渴望促使他们力图掩盖身上的缺陷。

当然,以上这一切都只是大部分人而已,西方人也有体味轻甚至体香飘逸的美女,也有皮肤滑嫩出水的娇娃,只是数量的确稀少而已。

加之鼓吹性开放引起的后果,短时间之内与不同男人性交,非同种精液对撞后产生的毒素与恶臭,腐蚀了本来灵秀的肉体,那种少部分的美女就更所剩无几了。

梅拉妮正是属于这部分美女中的一员,而且难得在性事上谨慎,不滥交,不嗜药,在罗南远比普通人敏锐得多的嗅觉里,她身上没有那些形形色色滥交女人身上隐泛的怪味,身体自然纯净,有灵气,这也是罗南煞费手段也要霸占她的原因。

梅拉妮不仅给自己换了衣服,还要求罗南穿得整洁一点,为此不惜拿出前夫的衣服让他换上,还好两人身高差不多,除了衣服宽大一点之外倒也合身。

再给罗南鼻头上架上一副蛤蟆墨镜,立刻觉得顺眼许多,也显得年轻许多。

就是两人这样挽手上街,梅拉妮也觉得并非不可接受。

至于在罗南原本那副疑似老花镜的眼镜,梅拉妮则恶狠狠地扔到一旁,体会过他超强的性能力,鬼还相信这色鬼老眼昏花,这老花镜根本是个阴险的掩饰。

一切收拾齐整,两人先后离开。

梅拉妮要先去见一个朋友,而罗南也有事情要办,两人约在爱尔兰银行位于市中心的旗舰分行见面,艾莉的东西就存放在那里。

那个保险柜需要密码和钥匙同时使用才能打开,钥匙则被梅拉妮寄存在圣三一学院图书馆的一个私人储物柜里,而梅拉妮的那个朋友正是该储物柜的长期主人。

两人就此短暂分开。

罗南倒是走得潇洒,挥挥手就没人人群,丝毫没有回头看一下的意思。

梅拉妮却在原地伫立良久,呆呆地望着罗南背影消失不见,才回神若有所思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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