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爱如油,吟如歌

就在金娴荷天人交战的时候,破旧的烂尾楼外又开来一辆车,这次是辆越野车。

“欢迎你,朱先生。”郑永怀张开双手,打算给西装革履的朱显贵一个拥抱,却被朱显贵闪开。

“你要的钱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后车厢里,我要你做的事呢?”朱显贵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同时质问。

“人就在楼上,你随时都能欣赏到他们的葬礼,我为他们准备了精彩的死亡方式,相信你一定会喜欢。”郑永怀笑道。

“很好,带我去看人。”朱显贵迈开脚步,就想往楼上走去。

“慢着,我还没看到钱。两亿人民币,我怀疑你这车子的后车厢装不下。”郑永怀似笑非笑地道。

“你怀疑我?”

朱显贵冷笑道:“快刀,我们合作也不只一次了,想当初在越南西贡,如果没有我,你也抢不到那位墨西哥商人的十箱珠宝,更不可能有现在的势力。以前我没有骗你,现在我有必要骗你吗?”

“朱先生,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怕你我此次合作之后,想再有合作的机会就难了,还不如一日帐一日清,今天的债今天了,你说呢?”

郑永怀满脸和煦笑容。

“果然,你还是不相信我,看来真有人说对了。没关系,没了一个合作伙伴,还可以另找一个。”

朱显贵冷笑道。

说着,他突然急速后退,同时一连串沉闷的枪声骤然划破夜空。

楼外血流成河,而楼内正春意盎然。

“啊……”金娴荷双手如溺水般紧抓住罗南的大腿和肋部,十指入肉,压抑着声音发出呻吟:“太胀了……”

金娴荷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罗南这个老色鬼的魔掌。

罗南并没有拿出什么神奇手段来证明自己脱险的能力,他只是拿出一把折叠锤,并用这把看似只有半臂长、锤头只有核桃般大小的工具,表演了一下如何在不惊动门外歹徒的情况下,对房间的墙壁造成破坏。

于是,金娴荷终于肯定罗南有本事逃出去,不过给她信心的不是罗南有把折叠锤,而是罗南如何将折迭锤带进来。

她向罗南询问,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简单,罗南说是在歹徒们将他押上楼的时候,他趁歹徒们不注意在楼梯某个拐角随手拿的。

金娴荷当然不相信罗南的解释,然而也因为罗南嘻嘻哈哈地不把折迭锤当回事,使她更加确定这老混蛋胸有成竹,也正因为如此,她最终选择在老混蛋面前解开衣扣。

风韵犹存的金娴荷将包臀裙撩到腰际,将白内裤褪到双腿腿弯,侧着身子坐到罗南的胯间。

两人私密处很快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硕长的肉棒顶着狰狞的蘑菇头挤开金娴荷的阴部蜜唇,撑胀她此生少经开垦且久未有人位临的媚田蜜道,一路推壁破关地闯进她的蜜源深处。

对金娴荷,罗南颇为怜惜,初临时费了不少心思,特地将肉棒的粗硕度压缩一半,然而即使这样,对于这个在性事上经验甚少的金娴荷来说,依旧承受了不下于破瓜的痛楚。

不过也正因为是妇人,在承受痛楚的同时,快感也同时降临到她的身上,而且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激烈感觉,让金娴荷就算想忽略这种感觉,不对其发出声音反应都不行。

在胯下阳具开始享受金娴荷的美妙身体时,罗南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先在金娴荷秀气的耳朵上吻了几下,然后用手将她的脸部侧转过来,开始热吻她的脸部。

金娴荷是一个容颜秀丽的女人,五官分开来看并不特别标致漂亮,但是凑到一起却给人一种平衡的美感,她有一双浮着淡淡忧郁的眼睛,眉宇间似乎总缠绕着一丝柔弱与伤感,这和她略显削瘦的体型非常相配。

她的长发乌黑浓密,本来一部分束卷在头上,但是罗南一开始就顺手摘掉她的发夹,让一头秀发自由飘散在肩头,随着罗南对她进行最深入的侵占,飘散的发丝散发出诱人香味。

罗南一手插在她的秀发中,嘴唇开始霸道地在金娴荷的脸上四处亲吻,吻去了她的眼泪,吻起了她火热的情欲。

照理说金娴荷体型削瘦,身上应该没什么肉才对,然而实际上她身体上的三个部位仍然具备熟妇的丰满肉感,一是胸部、二是臀部、三是大腿以及胯间的腿根部位。

这三处的肉感恰恰形成她身材的性感。

接近D罩杯的乳房,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的确有小幅度的塌软、下垂,显得只是普通C罩杯的规模。

皮肤不再娇嫩,没有弹性,更没有光泽,虽没有明显的暗沉和瑕疵,但是水分流失的情况严重,松弛感明显,细纹隐隐浮现在表面,一切都显示她距离彻底衰老并没有多远的距离。

然而,这样的身体状况却让罗南觉得有些兴奋,因为侵占金娴荷的身体之后,他就觉得她的身心将如干涸的沃田,经过足够的雨露,就会丰润起来。

罗南的嘴唇终于印在金娴荷的嘴唇上,舌头很快侵入进去,搅住金娴荷的香舌,她一度想要闪躲,却无法如愿,最终口中阵地节节失守,只能沦为被蹂蹢的地域。

同时,罗南剩下的一只手快速撩起金娴荷的上衣,在金娴荷的上身游走、抚摸起来,粗糙的双手摩擦着金娴荷略显粗糙的肌肤,令金娴荷身上随即浮起一丝淡红的艳色,当罗南的一只手粗暴地掀开她的胸罩,紧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肆意玩弄时,金娴荷身上的淡红开始变浓,变得更加艳丽、更加春情四溢,而她嘴里的呻吟开始无法压抑地大声起来。

过了一会儿,罗南的嘴巴开始转移阵地,探头一口咬住金娴荷的左乳乳头,并开始使劲的吸吮。

别看金娴荷的乳房已经有些塌软,但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已经鼓胀起来,虽然不能变得傲立,依旧是下垂之势,但是乳房已经显得饱满起来,有了不少弹性,具备了美妙的触感。

金娴荷的乳头很小,乳晕却很大,在性兴奋的刺激下,乳晕上冒起了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小疙瘩,而原本只有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也充血胀大一倍。

罗南用牙齿刺激着乳晕上的小疙瘩,逗弄着乳头,金娴荷何曾尝过这样的调情手段,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并张嘴大口地喘息起来。

因为不堪刺激,金娴荷连忙伸手抵住罗南的头,阻止他的肆意蹂躏,可是这只手在身心的快感刺激下,最后却抱住罗南的头,仿佛要将罗南埋进她的乳房里一样,这一刻,金娴荷已经有被情欲淹没的迹象。

事实上,上身的刺激固然让金娴荷的身心掀起情欲浪潮,但最为激发性欲的还是来自下体。

罗南的粗长肉棒仿佛捣海的金箍棒,又像是犁田的耕犁,一点一点的犁开她阴道内闭塞的田地,给这些田地刺激、热量、摩擦、挤压、劫掠,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变得湿润、肥沃、炽热,使拥塞变成顺畅,使狭长小道能行大车马。

等道路通畅了,罗南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放开对肉棒的束缚,使之缓缓变大,让金娴荷适应更充盈的感觉。

金娴荷的阴穴虽不是未经人事,但与处女地其实没什么两样,因为经历的性事本就极少,而且根本没有深度开发,加上长时间处于荒废状态,所以与同年龄的熟妇那早已被犁了千百遍的状态完全不同。

罗南能够感觉到被他开发的丰沃田地之下埋藏的浓厚性欲,金娴荷并不是性冷感,但是人生经历和性格将她压缩成伪性冷感,在没有激发出性欲的时候,她就像一尊冷漠的女菩萨,然而在激发性欲之后,这个女菩萨立刻变得热情起来。

金娴荷阴道内的爱液分泌一直不多,即使在罗南上下其手的刺激下,爱液分泌也很徐缓,一点也不像诸多被罗南开发的女人那样水漫金山。

然而金娴荷的爱液却比其他女人黏稠得多,如果说普通女人的爱液像稀油、加水的浆糊、稀释的白蜜,那么金娴荷的爱液就像痰液、树脂、稠油。

这些黏稠的爱液散发着强烈的腥香,并在罗南的肉棒抽插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极大声响。

因为有这些黏稠的爱液,罗南感觉金娴荷的阴道愈来愈像热带沼泽的泥潭,黏热的环境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但也让他前进困难。

金娴荷似乎也不想让罗南的肉棒真正地捣进体内深处,所以竭力闭合着阴道末端,不让罗南侵入那重要位置。

因为怜惜,罗南没有急着进攻金娴荷的花心,一直盘踞在金娴荷阴穴四分之一到四分之三的位置,并在这两个位置之间来回抽插、反复耕耘,直到让这片区域变得丰沃无比,累积的黏稠爱液因此挤出阴门,点点溅射到两人下身的其他部位,罗南才开始筹谋着向更深处发展。

罗南的嘴唇依旧在金娴荷的乳房上徘徊,一只手抱在金娴荷的腰腹位置,维持她的平衡,另一只手则转移阵地到金娴荷的胯间,开始刺激金娴荷的私密地带。

金娴荷虽然体型稍显削瘦,但是下身私密部位却具备熟妇的圆润丰满。

罗南一边享受着美好的手感,一边使出高超的调情手段,一会儿抚摸金娴荷腿根处的丰嫩肌肤,一会儿又捏起丰厚的阴唇搓揉拨弄,一会儿又漫游到菊门位置,刮蹭那里的耻皮皱褶,让金娴荷连吸数口凉气。

而这一番爱抚的真正目的地,却是金娴荷的阴蒂。

这个在激烈性刺激下依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东西刚刚探出头,就被罗南逮个正着,这一逮着就没让它再退回去。

“不要摸那儿。”

金娴荷的腿根颤抖起来,然而这终究只是一句无效的抗议,强烈的刺激在下一刻俺没这个抗议,让金娴荷的快感达到一个高峰。

“呜……”髙潮时压抑的呻吟更具诱惑性。

金娴荷忍不住将双腿并拢翘起,双手更是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两边,使双腿并拢得更紧,想压抑住这一刻死去活来的丢精喷泄之感。

虽是中年妇人的肉体,金娴荷的阴道在高潮时的抽搐仍然很剧烈,紧致的感觉比起年轻女人并不逊色,罗南的肉棒尤其感觉强烈,他顺势配合,向金娴荷的体内深入一分,正面迎上一股从蜜源深处浇出的黏稠阴精,这股阴精非常炽热,就像热烫的面糊一般,当头浇在充血狰狞的龟头之上。

女体精华与男性刚阳的无缝接触,罗南只觉得蘑菇头上长着小嘴的马眼都被热烫阴精喷入,这第一时间对金娴荷私密之液的品尝,让他感觉如饮琼浆,快感大起,忍不住挺起胯部,将肉棒再次向蜜源深处挤进。

“滋……滋……”连声,因为这次高潮阴精的泄出比较大量,再加上因为高潮激发而出的黏稠爱液也是大增,所以罗南这一深进,顿时让这些淤积在阴道里的东西有了泄出的机会,他一顶,只见金娴荷的阴道口就像裂开的水管被堵住的刹那一样,白浊黏热的液体点点四溅,一股浓郁的性爱异香立刻弥漫开来。

“不要……不要进……这么深。”

金娴荷颤声叫道。

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不能打扰熟睡的儿子,忘记房间外面可能有歹徒听到她的声音,惶急和莫名的恐惧让她忘记了一切,然而她的求饶并没有让罗南停下进攻的动作。

一次剧烈的高潮让金娴荷身体发软,却让罗南精神倍增,老色鬼现在只想攻城掠地,哪怕外面现在打得天翻地覆,他也没有心思管,他要的是彻底占有这个美妇。

金娴荷虽想抗拒,但哪里是罗南的对手。

罗南披荆斩棘地来到花心位置,在她那完全是处女地的花心上连续狠撞数次,将她的心都几乎撞得从喉咙跳出来,高潮以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形式出现,金娴荷就没了再抗拒的心思。

她成了彻彻底底的小女人,在罗南愈来愈强、愈来愈凶悍的攻击下,她只能紧咬嘴唇,竭力控制自己宣泄快感的呻吟,承受暴风骤雨般的侵略。

阴精连泄三次,就在金娴荷觉得身体完全发软的时候,罗南的肉棒攻陷她的子宫花口,虽然因为她的体质较弱,罗南最终怜惜地没有正式攻进子宫内,怛是子宫花口的失陷,让金娴荷感觉自己的子宫像天翻地覆了一般,痉挛以一种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烈程度俺没她的身心和全部的神经。

这一刻,再大的理智也压抑不住金娴荷的浪叫以及体内性欲沉淀物的喷射,堪比最黏稠痰液的炽白阴精喷成液箭,在罗南的刻意纵容之下,直接喷出体外,因为阴门和阴唇的阻碍,最终形成花洒般的态势,四处飞溅。

浓郁到极点的妇人淫香瞬间布满整间房间,就连金娴荷因高潮袭来而暂时失去作用的嗅觉也在这股淫香里苏醒,提醒着金娴荷刚才的淫荡,令金娴荷一直不太显红晕的脸上立刻像盖上一层红布般,一瞬间简直想将头埋到地下去。

而就在这时,罗南的沉哼响起,金娴荷感觉到异样,立刻大惊失色:“拔出来,快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不想怀孩子……”

然而罗南哪里会管这些,金娴荷就算想挣扎,数度高潮也让她柔弱的身体没了力气,罗南脸孔微微胀红,一只手狠狠地抓住金娴荷的臀瓣,另一只手攀上她的乳峰,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花心位置,深进到子宫,然后放松精关,滚烫的精液子弹飞射如怒潮,飙射进金娴荷的子宫内。

“天哪……太多了……好烫啊……我要融化了……”金娴荷仰头尖叫起来,不过随即变成呜呜的叫唤,因为罗南用嘴巴堵住她的尖叫。

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精液灌注,尽管只是从子宫口射入,金娴荷依然不堪刺激,瞬间达至极致高潮,仰头随后变成仰倒,乳房飞成了乳浪,子宫深处再次浇出大股阴精,阴道处爱液飞溅,将她的胯间瞬间变成泥泞沼泽。

连续两次彻底的高潮让金娴荷体内的每一丝力气都捐献出去,她无力地靠在罗南的胸膛,任由罗南的肉棒在体内仿佛颤抖一样跳动着,以她的内敛性格,也忍不住想要骂罗南简直是性爱机器,在她的阴穴内射了这么多精液,肉棒竟然只是稍稍发软,简直强大得恐怖。

现在金娴荷根本不敢动弹一下,就算罗南将她揽抱到怀里也不敢抗拒,生怕罗南再次兽性大发,如果那样,金娴荷觉得自己铁定会晕过去。

事实上,最后一次高潮,确实让金娴荷经历短暂的晕厥,如果不是罗南抱住她,她会直接仰跌到地上。

现在罗南将金娴荷抱到怀里,继续与她厮磨,她权衡利弊,只得委曲求全,任由罗南肉贴肉的温存,而她则闭着眼睛,在高潮余韵里激烈地喘息着。

直到十几分钟后,金娴荷才舒缓过来,也好不容易聚集一丝力气,不过她依然不敢稍动,只是靠在罗南的怀里,带着些许媚意地道:“是不是该走了?再拖下去,歹徒们就要过来了,到时候我们都会没命。”

“还要等一会儿,外面好像有人打起来,四面八方都是人,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机。”罗南摇头道。

“你听得见外面的动静,为什么我听不见?”金娴荷大奇。

“你不也看不见黑暗里的东西吗?我只是隐约有听到,总之听我的没错,你不必担心。”

罗南在金娴荷的丰臀上轻轻拍打着,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来一次什么?”金娴荷声音微颤,其实她哪里不知道罗南指的是什么。

“你说呢?”罗南一挺胯部,肉棒在金娴荷的阴道里插进一分。

“嗯哼……”

金娴荷的身体正处于高潮后极度敏感的时候,立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然后连忙按住罗南的腿道:“求你,不要动好吗?我真的承受不起,如果你还想要,请等出去以后,行不行?”

“好吧。”

罗南难得从善如流,不过三秒后他又诡秘一笑,凑到金娴荷的耳边道:“外面的歹徒结束窝里反还需要一段时间,你看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你想干什么?”

金娴荷对罗南的提议又惊又惧,在刚刚的欢爱里,罗南有意无意地不时抚摸她的菊门,金娴荷也知道性爱里有肛交这种方式,难道罗南要改走旱道?

想到罗南肉棒的粗硕狰狞,金娴荷就不自觉地一紧菊门,恐惧更甚。

罗南笑盈盈的,没有说话。

金娴荷忐忑了一会儿,就主动提议:“趁歹徒们乱,我们赶快用锤头在墙上弄出一个逃生的洞吧,如果等他们结束,一切就晚了。”

“不必着急,我有办法很快弄妥一切,提前打洞反而打草惊蛇。”罗南笑道。

“俊涛睡在杂物上,时间久了不好,他也快醒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金娴荷又找了一个理由。

“放心,孩子睡的地方有你的衣服垫着,他经过绑架的惊吓,现在睡得很沉,就是打雷也不会醒。”

罗南继续在金娴荷的臀部揉搓,另一只手对金娴荷乳房的抚弄也开始激烈起来。

“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我那里已经很痛了。”金娴荷求饶道。

“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难道也是痛?呵呵……”罗南笑起来。

“你……你不要说了。”金娴荷羞得想钻地洞。

“好了,我也知道你身子弱,就放过你这一次,不过下面的嘴可以放过,上面的嘴可不能放过。”

罗南笑着,放开金娴荷的臀部,手抬到金娴荷的脸部,按了按她的嘴唇,道。

“你不会是想……”金娴荷脸色一变,开始变得有些惨然。

“像你这样的韩国女人不是很讲贞贤淑德吗?做爱之后帮你的男人清理,不是刚你的责任吗?”罗南故意拿出大男子语气,道。

“可是……可是……”金娴荷想反驳罗南关于“你的男人”一言,不过再想她现在的情况,就算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也改变不了她已经向他献身的事实,尽管是迫不得已,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可能掩耳盗铃地否认。

至于是否该用对待丈夫的态度对待他,似乎不是眼前该详细研究的事情。

“可是……这里没有水可以帮你清理……”金娴荷“可是”了半天,声若蚊蚋般的说出一个理由。

然而罗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反而缓缓地托起她的臀部,粗长的肉棒犹如从长瓶里拔木塞一样,带着让金娴荷羞愤的声音,和大股的阴精、精液拔离金娴荷的阴道,然后他将金娴荷的头按到他的胯部,让硕胀的龟头带着淫欲的浓厚腥香,顶到她的口鼻前。

“你怎么能这样?这……很脏……”金娴荷有洁癖,即使刚刚被罗南上了,也很难接受帮罗南这根淫液遍布的肉棒口交之事。

事实上,就算肉棒上没有那些淫液,金娴荷也接受不了,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她没得选择。

最终只能在心中咒骂着,强忍翻涌的胃部,张唇探口,接纳狰狞的巨物进入自己的口腔。

因为觉得恶心,不到片刻,金娴荷嘴里就分泌大量的口水,然而罗南的肉棒不停地往她嘴中顶,她虽然不想吞咽,但是不得不吞咽,于是大量的淫液连同口水被她吞咽进肚子里,让她觉得恶心,于是促使口中唾液分泌更加旺盛,如此循环下去……

金娴荷的动作非常生涩,虽然肉体上弄得罗南很不舒服,但是精神上他却很享受。

罗南一边抚弄金娴荷的身体,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不禁大感满意,可惜金娴荷的技巧实在很差,以至于弄了很久,都无法让他有发射的欲望,相反的由于他的抚弄,金娴荷的情欲反而渐渐兴起。

经过一次彻底开发的金娴荷,身体的敏感和对雨露的渴望不自觉地主导她的生理,使她不自觉地春情遍布,就连对口交的排斥也渐渐淡了,开始大口地吞吐起肉棒来,还主动用手去套弄,这对有洁癖的金娴荷来说,已是身心投降的征兆。

可惜,金娴荷的身体经不得再次深度征伐,罗南也不想让她受太多苦头,所以最终忍住心中的欲望,帮金娴荷穿起衣服,当然过程不免拖拖拉拉,香艳异常。

穿好衣服后,简单清理一下,金娴荷抱起孩子,然后询问罗南:“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罗南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个有些奸诈的笑容,道:“其实用锤头太过费事,我们完全可以用简单的方式逃出。”

“还有更简单的方式?”金娴荷非常惊讶。

“当然,用这个……”罗南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轻轻一按,上面浮起一层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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