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哪个女人都不简单

离开医院后,罗南并没有坐车,而是悠哉地一路散步,他来到了一家早早开门做生意的蛋糕店。

他来买蛋糕当早点?蛋糕店的服务生可不这么想。

罗南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门前,服务生的脸色就立即大变。本来一脸甜美的笑容,顷刻间变得惊慌满面,简直就像遭遇一百个登门恶客。

罗南的言行似乎也符合恶客的形象,他无视了服务生的惊慌,径直走到她面前,沉声道:“关门!”

服务生立即满脸愤恨,几次张口想说什么,然而一瞥见罗南的冷眼,就失了勇气,最终不得不按话行事,匆匆将外面的铁卷门拉下,还关上了里面的店门。

也因为这样一耽搁,服务生重新积聚起勇气,并激发了心中潜藏两日的愤恨,转身后对罗南怒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不熟,你不要来骚扰我。”

“既然不熟,为什么我叫你关门,你就关?”罗南冷笑以对。

服务生一怔无语,好半晌才咬牙恨道:“你可恶!”

“是你可恶才对,前天不声不响就走了,知不知道害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罗南简直得理不饶人,说着就在店中的休闲茶桌旁坐下来,随后递出个瞪眼道:“还不沏茶、拿糕点,老爷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叫我沏茶?”服务生几近气结,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怒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伺候你?”

服务生真想给这无耻的男人一顿劈头大骂,虽然她会的骂人词语实在有限。

“情人!”罗南回以轻飘飘的两个字。

服务生脸上立刻染上深秋枫红,不过她没有放弃辩解:“我们只不过发生过一次……”

“你终于承认啦!”罗南拍手贼笑。

“刚才不是说不熟吗?怎么发生了一次?对了,什么叫发生了一次?”

“你不要在这里捣乱,我还要做生意呢!算我求求你,你快走吧!这不是我开的店,我只是替别人打工,你不要害我丢了工作。”

服务生对罗南又畏又恨又气,但她没有办法对付罗南,只能软语相求。

话到这里,其实不难想到,服务生正是与罗南有一次关系的小少妇吕清秋。

“先准备茶点,我要现做的,伺候好了才有得谈。”罗南终于稍缓口风,算是给吕清秋一点希望。

吕清秋无奈,只能恨得咬牙跺脚,最后还是无奈地跑进店铺里头的小屋,去帮冒牌大老爷张罗茶点——她决定在茶点里面加点佐料,好让坏蛋知道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可惜,吕清秋的隐秘小手段怎敌罗大老爷的强悍御女经?

还没等她将茶点送到罗大老爷面前,罗大老爷已经将自己送到她身后了——一个揽抱,让毫无防备的小少妇不由得腰肢一颤,随即身体_ 软。

罗南没想到吕清秋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设想过她会叫喊、会反抗,却万万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瘫软的吕清秋满面潮红,显然是达到高潮的模样。

这真是太诡异了,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令罗南忍不住探手往小少妇的胯间摸了摸,那里果然湿气盈然。

“原来你这么敏感啊!”罗南不禁噗哧一笑,随即将吕清秋紧紧抱住,送上热烈深吻。

“呜呜……放开我……”吕清秋因身体酥软没能立即抵抗,等她反应过来,再想挣扎却已经太晚了。

不过两分钟,深吻便由抵抗纠缠转至浓情炽热,并引发粗重的喘息声。

没人知道吕清秋是怎么想的,原本好似抵死不从,但只经历了短暂唇齿亲密和几番抚摸,便彻底丢开了抵抗,化被动为主动,甚至送上了小香舌让罗南吮吸饱尝。

罗南不禁开始怀疑小少妇以前是不是过度压抑了,所以在被他开发了一次之后,体内深藏的性欲便觉醒了。

这个猜测在随后的欢爱里似乎得到了证实。

前戏只进行了几分钟,罗南便在吕清秋的配合之下将她的内外裤一扒到底,等她抽出一条腿,罗南就立刻携棒冲进了她的体内。

在粗重的鼻息渲染下,仅仅十来个抽插,罗南便感觉肉柱被一股浓热的液体当头浇中,再看两人的结合处,无论是刚刚抽开的狰拧肉柱,还是正在经历高潮的娇嫩阴穴,全都披上了一层黏腻的白液——显然,吕清秋又丢了,而且丢出的阴精数量非常多。

罗南忍不住对吕清秋附耳感叹:“你变得敏感了!”

这句话让吕清秋愤怒,竟然立刻变身小母虎,也不管什么温良贤淑了,直接在色鬼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还不是你害的……”

幸好某男皮厚,经得起啃咬,所以尽管一次次被女人袭击,依然甘之如饴。

小少妇吕清秋哪里能够占着便宜?她的结局已经注定,那就是在罗南身下婉转娇啼,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然后再接受罗南那非人的阳精洗礼。

事后吕清秋竟非常听话地用口舌帮他清理,做得虽然生涩,但很细心,这不由得让罗南心花怒放,嘴上因此情话绵绵。

罗南以为吕清秋算是归心了,被征服了,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没想到,除了葛必雄,我还会有第二个男人。”

事后,吕清秋一边用手指在罗南的胸膛上划着圈,一边开始了与罗南的交心谈话,尽管彼此还是赤裸相对,但并不妨碍她使用这种感叹且严肃的语气。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不是吗?”罗南自信一笑。

吕清秋回以略带讥讽的冷笑:“我能看出你很得意,男人征服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确实应该得意。可惜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爱上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必恼怒,期望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爱上你,本来就不切实际。”

“的确不切实际!不过我觉得同样不切实际的还应该包括——见了两次面就做了两次爱。”

罗南可不甘心吃瘪,面对小少妇出乎意料的犀利词锋,他同样用机智的话语迅速还以颜色。

吕清秋终究面嫩,听到如此针锋相对的话语,本来因高潮而潮红的面颊更加红了,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恼。

沉默了片刻,吕清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才继续说话:“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并不打算收回我的话。其实,我们这……前后两次,你应该感觉得到,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只是渐进还没有上升到爱。前天那一次,是司徒兰芳逼我的,因为我欠了她二十万的代偿医药费,我不得不照她的命令去做……”

“今天这一次……比较复杂,一方面因为你霸道的逼迫;另一方面因为我对你的观感有了改变。我还清晰地记得前天对你的感觉,就是恨,恨得刻骨铭心,一直恨到刚刚你出现,可是也因为你的出现,那些恨也莫名其妙地减弱了。说实话,你出现时,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怕了。”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罗南满脸古怪。

“想表达两点:第一,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并没有爱上你;第二,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今天跟你做爱,的确是因为我对你有了针尖这么一点的好感,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自己想要。”

“这真是一段曲折又令人伤心的心理剖析!听说你以前的职业是老师,你真该去大学里教心理学。”罗南带着郁闷,气呼呼地道。

本以为已经轻松地将眼前的女人拿下,没想到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罗南有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难免堕入同样的心理歪路。

谁能想到,一个始终给人婉约、乖巧印象的小少妇,竟然是一个潜在的厉害角色呢?

还好吕清秋的厉害只是显露在特定的话题上,并不是全面的厉害,更没有形成一种智慧上的优势。

说到底,只是一种小聪明,否则,罗南真该担心她对自己的放荡评价是否确有其事了。

“我当老师时教的是历史课,历史告诉我们,社会是螺旋上升的,凡事都是曲折前进的。”吕清秋笑道。

“说了这么多,你好像还没有说到中心点,你的课真是沉闷。”罗南不爽地道。

因为不爽,罗南忍不住挺了挺胯部,让肉棒戳进小少妇丰嫩的峡谷,明目张胆地挑逗起来。

“不要无赖,我们在动口,你怎么动手?”吕清秋娇吟一声,随后忍不住使劲地掐了罗南的臂肉一下,以示惩罚。

“我没有动手,我动的是小弟弟。”罗南无耻地争辩道。

吕清秋无语!

“好了,如果你不再东拉西扯,我可以保证它会安分下来。”罗南用手在吕清秋的后庭部位抠了抠。

“你真笨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凡事都有曲折。你对我有想法,我能感觉到,不过你想要我爱上你,却很困难。我知道你的身份,司徒兰芳都告诉我了,你叫罗南,你已经有老婆了……你之所以还来找我,肯定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妇,对不对?也许你想不到,其实我不排斥做情妇,我曾经做过葛必雄两年的情妇,直到他家里那位去世,我才转正。问题是,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给我什么?”

“葛必雄当校长时霸占了我,给了我婚姻,但最终留下的是一大堆不幸。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又被上级查出有贪污,导致我和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连我的工作都没了,只留下了一大堆债务和来自医院的大量帐单。我很辛苦还债,一天做三份工,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债务把自己送给你欺负,我……”

说到这里,吕清秋泪水盈眶,忍不住哭泣起来。

她哭得很小声,然而泪水却哗啦啦直流,想堵都堵不住,哭着哭着,她开始紧紧抱住罗南,然后道:“其实我现在只想找一个肩膀依靠,因为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放心,以后有我,不管你会不会爱上我。”罗南同样紧紧抱住吕清秋,柔声安慰。

如此过了许久。

吕清秋忽然问道:“这么说,我们说定了?”

“说定什么?”罗南沉浸在温馨里,一时没回过神来。

“做你的情妇啊!”吕清秋松开拥抱,正色道。

“说定了。”罗南一边点头,一边心花怒放。

“那你先给我两百万,我要开间婚纱店,这是我自小的愿望。”吕清秋将白晰的手伸到罗南的鼻尖下。

罗南顿时愕然无语!

两百万!

不正好是私人赌局上,他赢来的那笔钱吗?

一定是司徒兰芳告诉她的。

这是赤裸裸的赶尽杀绝啊!

罗南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个肉弹熟妇,尽管一早他还觉得她有往乖巧方向发展的潜质。

“你舍不得?”看到罗南久久无语,吕清秋不禁迟疑着问,她已经开始将失望写在脸上了。

“是啊,舍不得!”罗南一脸乌云,但是三秒后却忽然又阳光满面,大笑道:“两百万我的确舍不得,因为我决定给你两千万。”

“你说什么?”吕清秋一下子呆了。

这一幕在瞬间凝成了一道风景,仿佛预告着小少妇的人生终于脱离泥沼,转上了一条色彩缤纷的轨道。

蛋糕店里的缠绵一直持续到近午时分,直到吕清秋多次催促,罗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她一起离开,当然,离开之前,还要将屋里各种欢爱的痕迹清理干净。

吕清秋这个脸嫩的人儿,尽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也不愿给店主留下淫秽的印象。

罗南顺应吕清秋的愿望,决定带她去邻街的餐厅,那间餐厅颇为雅致,且对面正是一家很高级的婚纱店。

两人没有坐车,只是并肩散步前往。

吕清秋一路红着脸,几乎不敢抬头,只因罗南?!道地牵着她的小手,怎么也不放开,她还害怕认识的人看到,殊不知她此时的样子更加诱人。

正如诗中写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吕清秋满脸桃红,一则是因为害羞,但更多的则是因为适才得到罗南的强力滋涧,饱经雨露。

高潮余韵和娇羞,两种属于女人的极致美态融合在一起,自然动人心魄。

一路上,不少目光往吕清秋身上梭巡,就连一些女人也忍不住望过来,这让吕清秋不禁把头低得更低,差一点就成鸵鸟了。

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敢于直接阻拦骚扰,不过尾随的人却有几个,让罗南觉得好笑的是,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迎面而来,偏偏在走过吕清秋身边之后,立刻佯装接到紧急电话,果断转身,远远地跟了上来。

眼看快到餐厅了,罗南瞥了身后一眼,忍不住对吕清秋耳语笑道:“你说杭州的男人,是不是很饥渴?”

“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吕清秋递上一个犀利的白眼。

罗南顿时怔然,若非吕清秋提醒,他还真把现在的身份忘了,这莫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我更想说,这家餐厅应该给我们免费,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我们带来了两桌的人。”

走进餐厅时,看到有些空旷的大堂,罗南又忍不住调笑。

这一次,吕清秋没有回应,因为她觉得如果再给这个男人三分颜色,也许他什么疯话都能说出来。

什么两桌的人!

她悄悄地往身后瞥了一眼,不过小猫四、五只而已。

身边的男人这样说,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得意。

对于这一点,她颇能理解,反过来思考一下,如果她俘获了一个大帅哥,说不定会更加得意。

因为餐厅没有包厢,两人便在二楼挑了个临窗位置,相对坐下。

罗南快速点了菜,然后便学吕清秋,托着下巴凝望对面那家门面很大、富丽堂皇的婚纱店。

“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婚纱吗?”看了一会儿后,吕清秋忽然偏头问罗南。

“婚纱代表女人以最完美的姿态修成正果。”罗南笑答。

吕清秋闻言不禁微怔,然后满脸惊叹:“这样的理解比婚纱还完美。不过我很好奇,得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让一个男人参悟到这一层?”

“你在挖苦我?”罗南闻言哭笑不得。

“不是,只是好奇。一个老实男人突然变坏了,总该有原因吧!我真想当面问问张佳蓓。怎么说当年在学校教辨时,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姐妹,还一起分享过不少秘密呢。”

“包括她和葛必雄之间的秘密吗?”罗南嗤鼻冷笑。

“原来你知道!”吕清秋脸上露出一丝惊色,旋即黯然颔首。

“是司徒兰芳告诉你的?那个女人真有办法!现在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司徒兰芳果然好心计,她安排我跟你……等于让你变相报复葛必雄,她可真残忍!”

“生活本来就充满了残忍。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怀。”罗南释然一笑。

“你看得很开?”吕清秋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你不也看得很开吗?”罗南嘉许似的拍了拍吕清秋的手。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听到自己被别人当作报复的筹码,并且面前的男人还参与进去了,她肯定转头就走。”

“我也想走啊!等拿到两千万之后。”

罗南立即冷汗涔涔,面前的小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呐!

这样的话题很快就结束,罗南也不想多谈张佳蓓的事情,等服务生将菜陆续送过来后,他便将话题引到了婚纱店上,两人就此侃侃而谈。

一谈到婚纱店,吕清秋就大为兴奋,甚至还有些狂热:“其实我不喜欢西式婚纱,因为我觉得中国女人穿西式婚纱,根本衬托不出属于东方女人的清秀婉约,我梦想中的婚纱店是中式古典婚纱店,因为我从小喜欢历史,我要将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宫廷婚庆礼服制作出来。”

“看不出你的野心还真不小。”

“要做就做最好的,如果只做五成,只会成为四不像,根本没有意义。”

“说的不错,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想法深入操作下去,绝不可能仅仅局限于一间小店铺。”

“看来你能理解。”吕清秋顿时非常高兴,小脸上的月牙眼因此变得弯弯的。

“我知道如果要开始这项计划,会花很多钱。不过有你的两千万,应该足够了。”

“如果不够,你就等着卖身给我吧。”罗南邪邪一笑。

“是,大老爷,人家争取超支,然后等你赎身。”吕清秋用娇滴滴的语气道。

说完,却忽然忍俊不禁,噗哧一笑。

这是吕清秋第一次对着罗南开颜欢笑,显见彼此隔阂渐去,这让罗南不禁暗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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