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媛媛一回家就隐约察觉周正的房间里有女人,她走近了他的房间,发现从房间里射出的一缕灯光。

她心动了一下,她走近那扇紧闭的门,他们一定在里面,但却把门关闭着了。

她伸出手几乎握住了门把,她还在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

突然,他听到门内传来一阵细微的男女戏闹的笑声,这声音很奇怪,好像不是人发出的。

她全身一阵寒颤,放在门把上的手也像僵住似的。

“这么快就把她带回家。”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她感到一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着她的身体。

她的奶头尖起微有刺痛,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

丝质乳罩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

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她把耳朵贴近那扇门,里面男女欢娱的声音低沉而炽热。

她似乎很倦怠地慢慢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奶头,看着奶头周围的那圈晕轮渐渐充满了血色、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在轻轻随着隐约的淫荡呻吟摇摆着。

声音渐渐升高了起来,充斥了她的心房,在她的两腿间荡漾着。

她让手慢慢滑向了小腹,又不安份地继续探寻着,她在内裤里寻到了那片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高处。

她在脑子里想象着儿子的样子,想象着那粗壮的阴茎正穿越这片密林,那冰凉的龟头遇到的是一堆燃烧的欲火。

他会去探寻密林下她那两瓣隐密的肉唇。

她为自己的这一想象而激动不已。

她那最隐密的部位潮湿而温暖,不断颤动着,以渴求更有力的撞击和触摸。

但她的手还是慵懒的,用缓慢的速度在拨弄。

她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手指在那个尖挺的阴蒂上绕来绕去,她要让它更加坚硬,不再隐藏在那片已膨胀起来的阴唇里。

她感到她的阴蒂在颤栗、在肿胀,而她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突然加快了节奏,然后她感受着那跳动,那激烈的震颤。

她的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显得光滑闪亮。

她浑身发软双腿乏力,她扶着墙壁支撑住身体。

她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又觉得很兴奋。

厚厚的地毯压抑住她的脚步声。

她在周正的房间门口徘徊着,最后还是离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客厅里。

摸着墙壁,她的房间似乎特别遥远,过了好久才到,她用颤的手关上房门,一头瘫倒在床上。

躺在了一会她又起来,媛媛坐到了镶着黑边的梳妆台前。

发生在儿子套间的事让她恼火、忌恨,周正的迫不及待显然觖动了媛媛嫉妒,而跟刘云刺激的性爱又勾动她的欲火,她突然觉得一阵恐怖的震颤、她止不住地摇晃,大口喘着粗气。

她伸出一只手支撑住自己,她发现自己正抓着一件透明薄亮的睡衣,刨光的黑色桌面上散放着一大堆色彩缤纷的内裤、丝袜。

这都是为取悦儿子而淮备的。

周正听到外面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他知道媛媛已经回家了。

周正随便套了件衣服,轻轻的不敢打扰睡着了的刘云,他走过去媛媛套间里。

她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面前的镜子,镜中的影像正对着他,脸色苍白、嘴唇艳红,她穿着一身黑色无袖丝质的衣裙,和黑色的梳妆台及黑色的椅子浑然一体。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并未在意他的出现。

“妈妈。”他轻声唤道,试图让她回过神来,但是又怕吓着了她:“妈妈。”他走近些,双手温柔地搭在她身上,仍轻声细语。

她哭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像着迷似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镜子,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光滑的桌面,像是想获得点什么。

媛媛无袖的丝质裙子后面缀着数一排小巧的钮扣,在背部排成整齐的一串。

他解开一粒粒钮扣,这时他的手狂乱了,媛媛背部已露出一线温暖爽滑的肌肤,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服,珍珠钮扣哗啦啦散落一地。

黑色的乳罩里着她柔润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头在轻薄的织物下依稀可见,腰间围着黑色的网纱,上面托住娇嫩丰满的乳房,下面连接着曲线柔美的臀部。

黑色的吊带袜显出奶酪似的修长的大腿,窄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

黑自相间,对比鲜明。

卷曲的阴毛环绕在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身子向前倾着,和她脸靠脸。

她的目光转向他,平静而无表情,似乎她知道他会来,也似乎从未见过他。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富有节奏地不快不慢地滑动,他心烦意乱,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现她手指冰凉。

他跪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温柔地搓着,想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但有潜意识警告他不要试图去拥抱她,让她离开眼前的那面镜子。

“正儿,你不能这样了。”突然,媛媛逃离他的抚摸说着,说完,她起身当着周正的面脱光了身上的衣裙,她换上了睡衣,那是一件棉白色的裙子。

“正儿,你还不走?我要睡觉了。”她说,就上了床了,媛媛的冷漠,不是用语言,而是靠这细微的动作暗示出他是怎样地伤害了她。

周正独自在室里,不耐烦地踱着步子。

他不能说服媛媛,她也不听从他的解释,他想让她知道他正被理不清的思维折磨着。

他几乎自己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周正伏向床上,他伸手抓住媛媛的短裙,慢慢的将它撩起,直到露出她的内裤。

她窄小的内裤上几乎包裹不住她肥大的肉唇,这是她精心挑选的,周正应该了解她的,他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是被魔鬼附体一般。

这时候,她既不接受爱恋或是逻辑,也没有理智和亲情。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理智。

他脱去了她的内裤,媛媛略有挣扎但周正知道那只不过是故作矜持,她的肉阴紧密的合在一起,小阴唇完全被盖在里面。

然而,在她的阴唇间有一闪烁的淫液微微颤晃着悬挂在那,周正的手慢慢的伸了过去,直到他的手指尖碰到那淫液。

他就好像着了迷似的,用那滴淫液在光滑的阴户上涂抹。

她那里非常光滑,好像毛都没有。

她的身体充满了欲望,周正觉得她的脸已经红了,充满了情欲。

他极温柔地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些,然后俯下身子,头发蹭在她的腿上。

她直起膝头,两腿大大张开。

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湿漉漉的阴户,非常温柔在她那里上上下下的移动着。

能感觉她已经肥厚起来了,如同要开花的样子。

他把她的阴唇分开,舌头进入里面,又舔了一会儿。

然后直滑进去。

他挑逗着她,撩拨着她,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情欲。

这时的媛媛的确欲火焚烧了。

她任凭他摆弄白己,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上移动,滑到胸脯,滑到喉头,滑到嘴唇。

他的身体已经压住她了,他的阴茎非常粗大了,她竭力和应着他,帮助着他,他终于滑进她的体内。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让她充分地感受每一个瞬间的兴奋。

他不断地用力,揉搓着她湿润的肉唇和那冒尖的肉芽。

她感到他的阴茎正如一阵飚风一样搅动得她的体内汹涌澎湃。

她感到完完全全拥住了他,他填满了她的心胸,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慢慢的,长久的在她体内抽送。

她已经不能看,不能听,不能想了。

她强烈地和应着他。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似乎已被自己的感觉驱使着。

她应和着他,肉体似乎已经脱离于她而存在了,只是随时他的刺入而机械地反应她喘息着,几乎感到窒息了。

她身上开始散发出某种体味,这更增加了他们的兴奋。

刘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她好像还没睡醒,想翻个身,取点东西盖,但发现自己动不了。

她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发现房间里没有周正身影,她赤着脚四处搜寻,发现了媛媛的套间里有些响动。

她大着胆进了媛媛的套间,就朝卧室的门里望了去。

血一下涌上了刘云的大脑,耳边也轰鸣着,她几乎不能动,不能想,不能呼吸。

那张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胴体纠缠着,他们身下那半透明的床单震颤着,并且整个床垫波动着,抖动着。

他们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

床头柜的灯闪着柔和的光。

照射他们的身体上,由于是逆光,他们的裸体就像一张底片一样,发出一种静静的暗光,身体就像是飘浮在灯光里。

媛媛的身体就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阴茎抽插她时,她轻轻地呻吟着,随着她的兴奋的呻吟,她的头发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黑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

刘云已感觉到她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

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

周正似乎也感觉到,他加速了冲刺的节奏,更加大力地抽插着,她大口地喘息着,在他的聪明和体贴中完全陶醉了。

床上泛着淡淡的白光,使他的身体边缘泛着柔和的白色,她淫荡地微笑着,挺凑起上半身吻着他。

他也张开了嘴,他们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

刘云从里间走到外间,她站住倾听一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

她觉得在她行走的时候觉得有另一个人的脚步紧跟着她,她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她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

但那另外的不属于她自己的脚步声总在。

接下来仿佛是一片还在继续膨胀着的静寂。

这静寂像一张韧性的网把刘云压在下面。

即使偶尔传来外面世界的噪音,刘云似乎也无法挣脱这个网,她觉得心口变成了一块硬结。

刘云就这样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她走进周正的套间,这时她有一股冲动想砸碎房间里的东西,她的目光寻找着那一个易碎的物件上。

她用双手按到了沙发的后背上。

这时她发现她再也不会动手砸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件东西,因为她没有了愿望。

她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

刘云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没人知道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多久,刘云终于把自己的双手从肩胛上拿开。

周正带着疲惫回到了套间,他的脸上挂着纵欲过后的苍白。

他发现刘云在沙发上不但没有惊讶,只是很平淡地问她:“怎么不睡了?”

刘云背上好像背着一块冰,不时感到阵阵通心的凉意。

他没有说他干什么,这意味着他根本不怕刘云发觉他跟母亲的奸情;他没有任何一丝的愧疚,也不想向她解释,这意味着他将这件事看成天经地义的;这意味着刘云必须接受已经成为现实的一切,无论这一切是怎样的。

明天,他可以先吻她,拥抱她,跟她睡觉,在性高潮刚刚消失的美妙时间里,用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脸颊,然后说出他的一切,也许是罪恶的一切,然后她就会又一次像从前那样,像傻瓜那样从心底从灵魂的最深处诞生理解:他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她能理解,因为她多么爱他啊!

“周正,你不觉得应向我说些什么吗?”刘云直呼他的名字问道,“有什么可说的,应该知道的你全知道了。”周正淡淡地说,进了洗漱间去。

刘云跟在他的后面:“周正,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老婆啊!”他说着脱了衣服自顾淋浴。

两人一时无语,刘云的眼里有了泪花。

过一会,周正拭擦着自己的头发出来,便把媛媛对她的偏见而产生的异端向她说了。

他说:“我知道,刘云,你是无辜的,因为你无意间窥窃到了这个秘密。”刘云听了很激动,由于气愤她的胸脯起伏着。

她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母亲的做法末免也太极端了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刘云,不要埋怨我的母亲,那个女人愿意每天面对着一个掌握了她隐秘的媳妇。”他说话自然而平静,他的表情很随便,很松弛,刘云简直无法想象得出在他们之间正在燃烧的怒火。

“这么说,我是不是该自觉离开了?”刘云说完后,屏住呼吸。

有那么一会儿,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隐隐的冲动,以致于屋里的空气好像劈啪爆裂,变得活跃而富有生气。

“远没有到那个地步,刘云,只要你接受眼前的这个现实,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周正说。

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然后又转过身去,斟上一杯水。

刘云犹豫不决。

周正能感觉到她有点妒忌媛媛。

她知道媛媛先跟他在一起,但是她不想与她一起分享他。

然而,她也很清楚媛媛还是周正的母亲,维持在他们之间的亲情他绝不会使他们分开。

周正先开口:“刘云,我已经说服了母亲,但你得听从我安排。”周正把他这几天酝酿了许久的计划附在她的耳朵说了出来。

刘云知道周正在想什么。

这是一次很残酷的摊牌。

如果刘云不能和媛媛很好的相处,并且接受他们关系的话,那么他和她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

“只能这样吗?”刘云带着哭泣的腔调问,周正坚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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