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轻手轻脚地跟着赵雪萍来到办公楼四楼,很奇怪地看着赵雪萍走进男厕所,等了一会只听到里边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但又不敢贸然跟进去,于是蹑手蹑脚地潜到男厕所门口窥看。
里边香艳绝伦的情景让张风彻底惊呆了,赵雪萍已经脱掉了风衣和高跟鞋,只穿着裤袜和内裤,两只雪腻圆润的乳房上夹着乳夹,戴着眼罩和阳具口塞,正踮着脚尖撅着屁股费力地将双手铐在一幅吊在半空的手铐里。
张风直看得精血沸腾,看来赵老师是怕被自己发现,找了这么个地方来玩自缚啊,没想到器具还这么专业,早知赵老师这么淫荡,自己真该赶紧下手啊,不过,赵老师怎么会找这么个地方呢,还是男厕所……张风不解地想着,莫非是为了刺激?
赵雪萍此时也把自己铐好了,就那么无助地踮着脚尖、撅着屁股反吊在那里,张风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贪婪地欣赏着,突然李大江办公室的灯亮了,然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张风大吃一惊,顾不上多想,快步冲进男厕所,藏进了靠里的厕位。
黑暗中的赵雪萍听到有人从自己身边掠过并藏了起来,明白另外有人发现了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正暗自担忧时,李大江赤裸着身子拎着一捆绳子走了进来:“赵老师真是守信嘛,只要保持这样的表现,我保证一个月后给你自由!”说着把绳子扔到一边,一把抱住半裸的赵雪萍乱摸起来,赵雪萍知道旁边还藏着一个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羞辱还是让她尽力地挣扎着,被塞着假阳具的小嘴竭力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张风听到这里,基本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赵老师应该是被这李大江拿住什么把柄继而被要挟做这样的事情。
很快,张风就权衡了利弊和分析了眼下的局面,心中有了计较,悄悄掏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出手。
乱摸一通后,李大江转到赵雪萍身后,赵雪萍穿的是一条近似丁字裤的内裤,后边的部分很窄,深深地勒进屁股缝里,从后面看,仿佛没有穿内裤一般。
李大江把鼻子隔着丝袜紧紧地贴在赵雪萍高高撅着的丰满诱人的屁股上大力地嗅了嗅:“嗯,好骚的味道!!骚货,谁允许你穿内裤了,穿也就罢了,居然还穿条T裤,这是明摆着勾引我嘛!”
赵雪萍羞愤无比,挣扎着扭动着,李大江哈哈一笑,一把拉下了赵雪萍的丝袜内裤,露出了雪白丰满的臀肉和水汪汪的肥嫩阴户,正要挺起老二直刺进去,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李大江吓了一大跳,连肉棒都吓得痿了,回头一看,张风铁青着脸举着IPhone4站在那里。
“咔嚓”又是一张,张风冷冷地说:“李校长,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大江吓得几乎要尿出来了,张风他可认得,他前些年曾经因为有人告他贪污的事情没少巴结张院长,所以这张公子当年来他学校读书他是跑前跑后的,连自己给自己弄的不合法的自建房子都让这位张公子住,此时被张风拍了他两张这种照片,这事情一旦捅出去,自己这前途恐怕就完了。
“这、这个,叔叔和赵老师闹着玩呢,就是大人那种事,哈嘿嘿……”李大江有点想蒙混过关,不过赵雪萍拼命地挣扎扭动和闷叫的样子打碎了他的幻想。
赵雪萍在听到张风的说话时,就犹如在无尽黑暗中突然出现了璀璨的阳光,将她受伤、屈辱的心灵照得暖洋洋的。
当她听到李大江那样说时,愤怒的赵雪萍尽力地表达着她的内心感想,却不知道自己正对着张风的扭动着撅着的白花花的屁股把张风勾得一愣一愣的。
望着赵雪萍那诱人至极的赤裸的美臀,张风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李校长,我也是大人,而且我也不傻,咱痛快点,你出20万咱今后互不相干,你要再敢找赵老师的麻烦,我这也就不客气了。”
李大江有些心有不甘:“小张啊,咱们好歹有些交情吧,你在学校叔叔也没少招呼你呀,为了这个骚货值得翻脸么?”
“她是我的女人。”张风盯着李大江冷冷地说。
话说到这份上,李大江知道没什么可说了,其实从张风刚才出现的神情,他也看出一些东西了,现在只能肉疼自己这次玩女人玩得代价忒高了点,真是比去天上人间玩都贵多了。
不过李大江拿20万倒是不太费劲,这么多年那是搜刮下足够多了,主要是,这位张公子可得罪不起。
“既然如此,小张,这事算叔叔错了,以后学校有啥事跟叔说,你放心,钱我会尽快给你,那叔叔走了。”李大江说罢把手铐钥匙放在地上,扭头光着身子怏怏地走了。
而此时的赵雪萍却完全懵了,甚至都忘了自己正羞耻地撅着露出阴户的屁股。
张风的那句“她是我的女人”带给她的震撼冲击太强烈了,赵雪萍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有羞愧,有震惊,有不知所措,但好像幸福、甜蜜、开心、娇羞那种少女时代有过的感觉也很强烈。
张风默默地走了过来,先轻轻地将赵雪萍的丝袜内裤拉起来,并仔细地弄平整,丝袜内裤将赵雪萍诱人的屁股和阴户重新紧密地包裹起来,张风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丝袜包裹下光滑又有弹性的臀肉。
赵雪萍被张风抚摸着,内心无比复杂,身体瑟瑟发抖着。
张风捡起地上的钥匙打开手铐将赵雪萍放下来,紧接着捡起刚才李大江扔下的绳子将赵雪萍双臂扭到背后反绑起来,赵雪萍嘴里仍然塞着假阳具,她“呜呜”叫了两声轻轻挣扎了两下,看张风没有理会,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没再挣扎,顺从地站在那里任由张风捆着。
绳索在绝美的肉体上游走着,张风反绑好赵雪萍手臂后,绳子绕到胸前将傲然挺立的双乳也紧紧束缚起来。
赵雪萍呼吸逐渐地重了起来,身体开始发烫,淫水不受控制地充盈着蜜穴。
不知为什么,被张风捆,赵雪萍没有丝毫难受和悲屈,只有深深的娇羞和难以抑制的来自肉体的强烈欲望。
张风捆好赵雪萍后,绳子还剩下不少,就在脖颈处系好,剩余的垂在身前。
张风把风衣给被捆绑的赵雪萍披好,系上扣子,穿上高跟鞋,然后拉起垂在身前的绳子,牵着赵雪萍离开了。
赵雪萍被张风像宠物一般牵着走,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俏脸红扑扑的。
走到楼梯处,张风直接将赵雪萍拦腰扛在肩上下了楼。
被张风有力地扛着,张风的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而身体被这样淫荡地捆绑着,赵雪萍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体内欲火逐渐地燃烧起来,小穴麻痒难耐。
赵雪萍个子不低且身材丰满,有100多斤,张风从4楼把她扛下来,也是累得够呛。
出了楼门,张风把赵雪萍放了下来,还是牵着她走。
赵雪萍仍然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到,虽然是深夜,校园里根本不会有人,但这幅淫荡的样子走在路上,赵雪萍仍然感到非常耻辱、恐惧和难为情,牵着她的张风走得并不快,但戴着眼罩、上身被五花大绑的赵雪萍仍然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时不时小磕绊一下,并不算太长的路在这沉默荒淫的气氛下却走得无比漫长。
终于回到了住处,赵雪萍不由得紧张起来,张风接下来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张风牵着赵雪萍来到沙发前,解开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脱掉风衣,绳捆索绑的诱人娇躯完美地呈现在张风眼前,张风轻轻拿掉夹在娇嫩乳头上的乳夹,赵雪萍颤抖了一下,红着脸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声都不敢吭。
张风强忍着冲动和激动,轻声地问赵雪萍:“老师看了我写的作文了么?你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赵雪萍没想到张风会突然提这个,脸更红了,低着头轻轻点了两下。
“老师,做我的奴隶好吗?”张风的语气缓慢而温柔。
赵雪萍头低得更低了,她的理智不停地告诉自己:快拒绝、你可以拒绝。
但内心却在剧烈地抵触着,她的欲望在明确地告诉自己,她很渴望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将自己紧紧捆起来用力地操自己,另外,她内心也喜爱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多次的清秀的年轻人,他很帅,个子高,力气也不小,而且做事很有主意,是所有女人理想的伴侣,但自己是大他14岁他的的老师啊。
赵雪萍同时在“说服”着自己:他救了自己多次,自己应该答应他的要求,报答他,但女性传统的矜持和自尊却使赵雪萍怎么也无法主动地点头同意。
张风沉默着等待了一会,赵雪萍始终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
张风于是微笑着说:“老师,那晚你玩自缚,我就不小心发现了,既然SM能够带给你我快乐,何必违心呢。我知道老师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我把老师下体绑起来,如果5分钟淫水能够穿过内裤和丝袜流出来的话,说明老师很享受这些,那么,就请老师做我的奴隶吧。”
赵雪萍依旧低着头没敢吭声,张风刚才的话她不禁有些同意,确实,SM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做张风的奴隶,自己丝毫没有抵触的感觉,反而甚至有些神往。
不过,张风居然提出这样一个羞人的赌局,自小良家的赵雪萍怎么也没法子点头答应下来,但又怎么也不舍得拒绝。
“老师不表态,那就当老师默认这个赌局咯。”说罢,张风捡起刚才牵赵雪萍回来的那条绳子,开始在赵雪萍丝袜包裹的下体处捆绑起来。
绳子一端先连接在捆绑双乳的绳索上,然后从前面穿过阴户拉到腰后,张风仔细地调整着绳子的位置,确认绳子正正好处于两片阴唇之间,用力拉紧,绳子隔着内裤和丝袜深深地陷入了赵雪萍的阴户中,一直勃起的阴蒂也被紧绑的绳索死死勒着。
强烈的刺激让赵雪萍不禁呻吟起来,淫水迅速地开始分泌起来。
张风继续着对赵雪萍下体的捆绑,绳子拉到腰后固定好后,再绕到身前反复与那条股绳穿绕、拉紧,这样股绳被拉得更紧了,赵雪萍肥美的阴户甚至被绳子勒得明显分成了两瓣,伴着沉重的呼吸,塞着假阳具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绳子最后勒过大腿根部拉回后腰两侧后完成了捆绑,屁股处得绳子将翘臀勒得更加挺翘,整体看起来,赵雪萍犹如穿上了一条性感的绳内裤。
张风把赵雪萍的眼罩解下推到镜子前,赵雪萍偷偷瞧了一眼镜子中被捆成这幅淫荡样子的自己,羞得连胸脯都微微发红了,敏感的阴户被紧紧勒着,刚才走动几步,阴蒂被紧压着的绳子微微摩擦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赵雪萍的大脑,只觉得小穴骚痒难耐,欲火在体内四处奔腾着。
张风从身后抱紧赵雪萍,轻轻地吹了吹赵雪萍耳垂几缕散乱的秀发,双手紧紧抓握着赵雪萍被绑得挺立的双乳,灵活的手指轻轻地揉捏拨弄着已经勃起的粉嫩乳头,早已硬挺的肉棒紧紧抵着赵雪萍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丰臀用力摩擦着。
在张风的这番作为下,赵雪萍喘着气眯着眼,销魂地呻吟着,紧紧夹着双腿忘我地扭动着娇躯迎合着屁股后巨大的肉棒。
虽然隔着衣物,赵雪萍依然能感觉到张风肉棒的巨大尺码,意乱情迷的她此时无比盼望着这根肉棒能狠狠地蹂躏自己那骚热无比的小穴。
5分钟很快就到了,张风将媚眼如丝的赵雪萍拉回到沙发前:“老师,把腿叉开。”这样的命令让赵雪萍很难为情,不过想想自己现下这幅样子,也就顺从地将双腿慢慢地叉开了。
赵雪萍此时不禁有些紧张,也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赢还是输,虽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但毕竟还隔着内裤丝袜,这么短的时间……
赵雪萍因为刺激和紧张微微颤抖着,叉开腿一动不敢动地站在那里。
张风一脸兴奋的表情盯着赵雪萍被绳子分成两瓣的阴户,一汪淫水果然已经透过内裤丝袜顺着深深勒入的绳子渗了出来。
“老师,你是我的了!”张风开心地笑道,然后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面红耳赤的赵雪萍看,同时用手指蘸了一点淫液抹在赵雪萍俏挺的鼻尖。
赵雪萍难为情地看着照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张风解开拔出堵嘴的假阳具口塞,塞在赵雪萍小嘴里已经很长时间的假阳具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小嘴刚刚解脱的赵雪萍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还不及她开口,张风把赵雪萍五花大绑的娇躯一下子横抱起来,快步地跑进卧室将赵雪萍扔在床上,大嘴有力地吻上了赵雪萍的檀口,舌头凶猛地探入赵雪萍的小嘴贪婪地探索着,赵雪萍开始还有些矜持挣扎,但片刻后,香舌不由地缠绕上了张风的舌头,热情地回应起来。
张风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年轻火热的强健躯体狂野热情地挤压着赵雪萍绳捆索绑的柔美娇躯,双手贪婪地揉捏着乳房、大腿、阴户、屁股……赵雪萍忘情地扭动着娇躯,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娇喘声声中流露着无尽的渴求。
张风解开赵雪萍下体的捆绑,把丝袜内裤拉到膝盖处,然后双手抓住脚腕将双腿折向赵雪萍的头,张风盯着赵雪萍暴露无遗的肥嫩的阴户,因为已经长时间地处于兴奋状态,整个阴户都充血膨胀了,两片娇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水在月色下亮晶晶的,张风舔了舔有些干热的嘴唇,将自己像铁一般硬挺的肉棒凑了上去,龟头在蜜穴口轻轻地搅动,被搅得骚痒难耐的赵雪萍忍不住“噢噢”地叫了起来。
这住处在学校的后边,学校本身就地处城郊,附近是没有居民的,房屋后是一条水渠,两旁的小道很少有人走,何况在半夜,所以张风也不怕赵雪萍淫荡的叫声会被人听到。
张风把赵雪萍逗弄得几乎要疯狂时,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湿滑的小穴中,赵雪萍性福的尖叫声直冲九霄云天。
张风此时舒服的要死,赵雪萍不停地用力缩紧自己的阴道以减轻自己的骚痒感,张风只觉得肉棒被火热的阴道内壁不停地紧紧夹着、包裹着,张风一只手抓着赵雪萍的脚腕,另一只手撩拨着赵雪萍的阴蒂,同时肉棒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赵雪萍早已兴奋了一夜的淫穴怎么经得起如此玩弄:“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快给我啊……啊……噢……求你了……啊……”张风也早已经忍不住了,于是猛烈地开始抽插,肉体“啪啪”地撞击着,赵雪萍“啊啊”地忘情地叫喊着,此时的她完全地抛弃了矜持和羞耻,努力地擡高自己的屁股,好让张风的肉棒能最彻底地插入,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屁股沟流淌着……
二十多分钟后,此时张风已经换了体位,赵雪萍侧趴着,张风紧紧抱着赵雪萍从身后猛烈抽插着,赵雪萍只觉得张风的肉棒猛地抽插几下后,一股热流猛地在自己阴道内喷发,赵雪萍紧紧夹着双腿,身体激烈地颤抖着,长长的几声叫喊后,张风终于停止了抽插,肉棒拔出时,赵雪萍不禁又颤抖了一下,不知是自己的淫液还是精液,热乎乎的从阴道流了出来,但赵雪萍此时根本顾不上这些了,精疲力尽的她像一滩软泥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全身宛如散架一般酸痛。
射精后,张风把软泥般的赵雪萍翻转过来面向自己抱在怀里轻轻爱抚着月光下显得分外皎洁的肉体,赵雪萍只觉得舒服得像飘在天空一般,本能地钻在张风强壮的胸膛前,不一会,被蹂躏多日早已精疲力尽的女教师就这样上身依然绑着在张风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张风望着钻在自己怀里五花大绑的娇美肉体,轻轻地抚摸着绳索紧勒下此起彼伏的肉体,出神地计划着今后那无比性福的生活,想着想着就那样睡着了。
从此主奴二人的SM生活倒是非常融洽,张风从网上邮购了很多SM器具和各种颜色、材质、款式的丝袜,一一地使用在赵雪萍的娇美肉体上,虽然赵雪萍以奴隶自居,但她依然很容易害羞,而且被虐待时有时会有不算激烈的挣扎反抗。
不过这些反而让张风在调教赵雪萍时更有感觉。
在从赵雪萍处得知之前被李大江挟持的来龙去脉后,张风为防万一彻底地检查了房间,并换了门锁。
张风找了个星期天,将赵雪萍的房间简单改造成了张风所谓的“调教室”——加了两根柱子和一根横梁,这些装置是为了方便张风对赵雪萍的调教,赵雪萍在成为张风奴隶后,就和张风住在了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其实这也由不得赵雪萍做主了,几乎每晚,赵雪萍都会被五花大绑着调教后在张风的床上被狠操一番。
事后张风很快就给李大江发去一条写着银行卡号的短信,李大江倒是识相,很快就将20万汇了过来,张风将银行卡给了赵雪萍,赵雪萍推辞不要,但张风说了:“这是老师你应得的补偿嘛,那老王八占了你那么多便宜。给你你就收起来,这是命令,不然今晚就给你菊花开苞!”然后赵雪萍就不敢再说什么把卡收了起来——张风的其他调教都很顺利地在赵雪萍身上进行了,唯独肛门方面,赵雪萍反应极其强烈,出于传统的女性爱干净心理,赵雪萍总觉得屁眼很脏,被主人玩弄会很难为情,而且张风每次用手指捅她屁眼,她都感觉像撕裂一般的疼痛,张风几次想霸王硬上弓,赵雪萍都极力挣扎,甚至哭了鼻子,张风就暂且把这项调教搁置下来了。
这天是周末,晚饭后,张风和赵雪萍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赵雪萍只穿着一条肉色亮丝裤袜和白色高跟鞋,亮丝丝袜包裹下的闪亮美腿显得格外滑腻性感,裤袜里面没有穿内裤——张风一般不允许赵雪萍穿内裤,他很喜欢看柔滑的丝袜包裹下透着一股朦胧美的阴户和屁股。
赵雪萍被简单绑了个中式五花,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只穿着内裤的张风则舒服地将头枕在赵雪萍丝袜包裹的柔软光滑又有弹性的大腿上,两人就这样一起看着电视。
电视里演着一部时下流行的抗战时期谍战片,正好演到我党的美女地下工作者被敌人抓捕后严刑拷打,我党美女当然宁死不屈。
张风看得肉棒不由有了反应,从小,一看到电视和书籍中有女性被捆绑、拷打,张风就会觉得很兴奋。
而赵雪萍也有了不小的反应,看着电视中的美女被绑在柱子上用皮鞭抽打着惨叫着,被绑着的赵雪萍也不禁夹紧了双腿以抵御小穴传来的骚热。
张风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于是饶有兴趣地翻过身双手抓着赵雪萍的两只豪乳:“老师,咱们也来玩女烈游戏吧,我就当刽子手,来拷打你这女共党!”
赵雪萍红着脸低着头,张风没有苛刻地要求她必须“是,主人,遵命,主人”那样死板地应答,而赵雪萍因为害羞和羞耻也不开口答应,所以一般都是这种默认的情况。
其实对张风这次的提议,赵雪萍火热的内心也隐约在跃跃欲试。
“不过,为了防止老师过快招供游戏结束,这招供后的结果嘛,得有点分量,这样吧,如果老师你扛不过严刑拷打招供的话,今晚老师的肛门就要被灌肠,然后由我开苞!”张风一脸坏笑地下定决心,今夜无论如何要打通这关了。
“啊!不要,啊,呜呜……唔呜呜。”赵雪萍闻言大惊,赶紧摇头反对,但张风很快地脱下自己的内裤塞进了赵雪萍的嘴里,然后押着反绑着的赵雪萍走向那间“调教室”。
张风把扭动挣扎着的赵雪萍紧紧挤在墙上:“老师,公平起见,如果两个小时你能坚持下来的话,以后我绝不会再打你肛门的主意。”听张风这么说,赵雪萍逐渐停止了挣扎,她倒是有自信可以坚持两小时的,因为她相信,张风绝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那么普通的调教拷打,赵雪萍还是不害怕的,甚至可以说是享受。
赵雪萍虽然是张风的奴隶,但张风一直对她都很呵护体贴,很多可能对女奴造成肉体伤害的调教项目,张风都是浅尝辄止。
看赵雪萍渐渐停止了挣扎,张风便把赵雪萍推到横梁下:“老师,看电视里,好像被抓了一般都是先抽一顿鞭子,咱们也这么来吧。”说着用一根绳子连接赵雪萍背后高吊的双手处的绳结,然后绕过横梁拉紧将赵雪萍吊着站在那里,然后用另一根绳子捆在右腿膝盖上方处,从侧面将右腿吊起来,张风慢慢拉动着吊绳,直到大腿呈120度打开。
张风脱掉赵雪萍着地的左脚上的高跟鞋,这样赵雪萍就只能左脚尖点着地勉强保持平衡了,右腿被高高吊起,阴户一览无余地单腿吊在那里,赵雪萍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尽量保持着平衡。
张风看着娇羞的赵雪萍红扑扑的脸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张风强忍着下体的冲动,拿起SM专用皮鞭(抽起来动静挺大,有一定痛感,但不会留下伤痕),一鞭接一鞭地抽在赵雪萍身上。
张风一开始只是试探着轻轻地抽,赵雪萍扭扭捏捏地哼叫着,随着欲火腾升,张风的鞭子越抽越重,而且下鞭处都是赵雪萍的敏感部位——乳房、阴户、大腿、屁股,随着越来越响亮的“啪啪”的鞭打声,内裤塞在嘴里的赵雪萍闷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躲避着鞭打,胸前的两团美肉随着身体的扭动淫荡地蹦跳着。
皮鞭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张风故意抽在大张开的两腿间阴户上时,虽然隔着丝袜,但敏感娇嫩的私处还是传来钻心的痛感和刺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将丝袜打湿一片。
鞭打持续了5分钟后,张风住手了,赵雪萍此时已是香汗淋漓,踮着脚尖的那条腿颤抖着,鼻子里直喘粗气,刚被鞭打过的白嫩肌肤微微泛着嫣红。
张风走上前去,猛地用鞭柄隔着丝袜插入了赵雪萍早已湿透的阴道,包裹着丝袜的鞭柄的插入给阴道带来强烈的摩擦刺激,赵雪萍长长地“噢”了一声,身体剧烈地晃动着。
张风揪住赵雪萍的秀发,让她的脸昂起来,故作凶恶地问道:“淫妇,你招不招!”赵雪萍想到自己的屁眼,拼命地摇着头。
张风笑了笑,他早料到不会这么容易,拔出插在赵雪萍小穴的鞭柄,裤裆处的丝袜沾染上白色的淫液,再包裹在湿漉漉的阴户上,半透明的效果显得极其淫荡。
“不招啊,嘿嘿,鞭打只是开胃菜,那可就别怪我大刑伺候哦。”伴随着赵雪萍一声惊呼,张风一把撕开丝袜的裤裆,湿漉漉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把赵雪萍吊着的右腿解开放了下来,用一根绳子捆在赵雪萍腰间,打结后双股绳紧紧勒入阴唇间在腰后绑紧再绕过横梁将赵雪萍的小蛮腰吊起来,这样赵雪萍撅着性感的大屁股被吊在半空中了。
赵雪萍大声地呻吟起来,悬空的两条丝袜美腿乱蹬着。
虽然平时张风已经给她绑过几次股绳,但像这次没有隔着丝袜、内裤直接勒进B里还是头一回,由于身体的重量,股绳勒得很紧很深,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在阴唇间摩擦着嫩肉,尤其是阴蒂,在绳索的摩擦下异常敏感,令人窒息的酥麻快感刺激得赵雪萍几乎就要高潮了,淫液很快就浸湿了绳索。
张风把赵雪萍的两条丝袜美腿也紧紧地并拢绑了起来,以防她乱蹬乱踢,赵雪萍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脚光着脚丫,张风也就乐得如此不去管它。
站在赵雪萍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后,张风忘情地欣赏着眼前令人喷血的美景,勒着股绳的屁股和阴户仿佛水蜜桃般水灵灵的,绳子深深地隐没在阴毛和阴唇间,淫水亮晶晶地闪耀着。
张风咽了咽口水,去取来一个工具——钩子,这钩子的特别之处是钩子的头是一支电动阳具,而钩子的末端拴着两条松紧带,松紧带的两端是乳夹。
赵雪萍一看就知道这钩子是干嘛用的,而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工具,不禁害怕地“呜呜”叫着扭动挣扎起来。
张风先将两个乳夹夹在娇嫩的乳头上,然后将钩子拉向赵雪萍的裆部,松紧带弹性很强,钩子拉到裆部位置时,松紧带绷得紧紧的,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拉得变成了椭圆形。
张风用手指将阴户间的两根股绳分开,将钩子头部的电动阳具对准小穴,一松手,因为松紧带的拉力电动阳具“扑哧”一声就没入了湿滑的阴道。
乳头和下体的刺激让赵雪萍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绑在一起的两条丝袜美腿用力绷得笔直。
张风来到赵雪萍身前,掏出赵雪萍嘴里早已湿透的内裤,勾起赵雪萍的下巴:“老师,招了吧,不然我可不客气咯。”赵雪萍红着脸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她是打定主意要守护好自己的肛门了。
张风笑笑,给赵雪萍绑上一个口球,小嘴张开的赵雪萍无法吞咽口水,不一会口水就从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来,淫荡地形成一条银线,滴落在地板上。
张风拿来一个打火机中拆下来的电打火(相信有人玩过吧,我们小时候常拿来电女生玩的),“啪啪”按了两下,看着小小的蓝色电弧,赵雪萍惊恐地“呜呜”抗议着。
张风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阴道内的阳具疯狂地震动起来,早已饥渴的淫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赵雪萍干脆闭起双眼呻吟着享受起来。
张风看着赵雪萍享受的样子,不由苦笑起来:“老师倒是很会享受嘛!”说罢,用电打火在赵雪萍乳头上电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电击让赵雪萍猛地一激灵,全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塞着口球的嘴“嘤”的一声闷叫。
张风很满意电击的效果,于是不停地在赵雪萍的敏感部位电起来,乳房、大腿、屁股、脚心甚至阴户的每一次电击,赵雪萍吊着的绝美肉体都会一阵抖颤,张风最后在赵雪萍的肛门口电了一下,赵雪萍剧烈地抖颤后,塞着口塞的嘴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哼声,然后疯狂地挣扎起来。
张风没想到赵雪萍的肛门如此敏感,看来这也是赵雪萍一直守护自己肛门的原因了。
张风没有落井下石,停止了电击。
电动阳具仍然在“嗡嗡”地震动着,刚才的电击让赵雪萍身疲力竭地耷拉着脑袋,两只乳房颤颤巍巍地被乳夹拉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而身后插着钩子的小穴也好不到哪,淫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看赵雪萍依旧没有招供的意思,张风阴险地笑道:“老师还真是有骨气啊,看来得来点厉害的了。”说罢搬来一条长凳紧靠着圆柱放下——张风准备用传说中的老虎凳招待可怜的赵雪萍了。
“时代发展啦,老虎凳也得创新嘛,你说是不,老师。”张风打趣着赵雪萍,在凳子上靠柱子处放置了一个底部是吸盘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比正常尺寸要略大了一些,甚至比张风本身不小的肉棒还大了一点,赵雪萍看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明白一会这假阳具是要插入自己的阴道的。
张风将口水长流的赵雪萍放了下来,除去口球,解下早已湿透的股绳,取掉阴道内的钩子和乳头上的乳夹,上身依然反绑着,赵雪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张风推搡着向老虎凳走去。
赵雪萍还想挣扎,但张风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不理赵雪萍乱蹬的小脚,将赵雪萍的蜜穴对准假阳具后猛地放下,随着赵雪萍仰起脖子长长的一声呻吟,粗大的假阳具完全地没入了坐在老虎凳上的赵雪萍的下体。
刚才被吊着长时间的淫虐,再加上在阴道中震动的钩子头的电动阳具,赵雪萍的阴道早已湿滑无比,假阳具的插入非但没有丝毫痛苦,而且极大地满足了赵雪萍早已升腾的欲火,粗大的假阳具在这样的坐姿下完全地深深地插入,赵雪萍只觉得阴道被撑得满满的,假阳具顶到了子宫口,自尊心和羞耻心让赵雪萍克制着自己不发出浪叫,俏脸绯红地靠在柱子上紧闭双眼,任由张风将自己上身紧紧捆绑在柱子上。
绳索紧紧地勒在赵雪萍柔软的肉体上,两只乳房被绑得鼓涨涨的,两个乳头勃起着颤抖着挺在胸前。
绳索同时还绑在小腹上,甚至玉颈里也绑了一圈,这样赵雪萍上身就紧紧地被绑在柱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张风把赵雪萍的两条美腿并拢起来放在老虎凳上,在大腿根处和膝盖稍往上各绑了一道绳子将两条美腿和凳子紧紧绑在一起。
看着被紧紧绑在老虎凳上的赵雪萍,张风实在憋不住了,跨过赵雪萍的身体,将肉棒插入赵雪萍的小嘴开始抽插起来,赵雪萍被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粗大火热的肉棒将她的小嘴撑得张开很大,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
赵雪萍的小嘴是经常被张风操的,不过赵雪萍对给张风口交并不排斥,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张风个人卫生好,插入小嘴的肉棒并没有腥臭味,而且肉棒狂野地在小嘴里抽插总能给她带来莫名的快感,甚至射在嘴里的精液赵雪萍都觉得有股让她迷恋的异香。
也许憋太久了,张风只抽插了十多分钟就射在了赵雪萍嘴里,射精后张风把肉棒拔出赵雪萍小嘴后,就放在嘴边,赵雪萍“咕咚”吞下精液后,不用张风命令,就默契地用柔软的香舌将张风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玩过口爆后,满意的张风脱掉赵雪萍仅剩的右脚的高跟鞋,轻轻爱抚着两只丝袜小脚:“老师,现在招还来得及。”看赵雪萍不吭声,张风接着说:“老虎凳是反关节的酷刑中最著名的,老师要有心理准备哦!”说罢,取来几本和砖头差不多厚的词典,用力地擡起赵雪萍双足,先垫上了一本词典。
垫上一本词典后,赵雪萍不禁奇怪,这听起来可怕的酷刑怎么一点都不疼,只是双腿稍微有些麻胀而已,其实,主要是因为赵雪萍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一般人第一块砖就开始有疼痛感了。
张风看赵雪萍没什么反应,就又垫上了第二本词典。
这次赵雪萍开始感到有些疼痛了,但也并不疼得厉害,所以仍然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张风瞧着赵雪萍绷得稍微有些弯曲的膝盖和小腿,也有些惊呆:“老师不愧是练过舞蹈啊,柔韧性太好了,一般人两块砖就哭爹喊娘的了……”
垫入第三本词典时,赵雪萍明显有些扛不住了,发出“啊”的一声痛呼,双腿膝盖处犹如撕裂般疼痛,一会就满头冷汗了,但想到自己的肛门,赵雪萍还是忍着疼痛低声呻吟着。
张风此时却犯了难,他之前研究过相关资料,知道一般人三块砖就会疼得很厉害,甚至会晕过去,但赵雪萍柔韧性极佳,所以三块砖的厚度居然还能承受,再加第四本词典,张风是不舍得了,那样可能会对赵老师的美腿造成严重伤害了。
张风有些不甘心,难道就怎么也拿不下赵老师的肛门了么,看着赵雪萍紧绷的丝袜美脚,张风突然想起了张无忌在地牢逼供赵敏的场景,心中大喜,于是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挠赵雪萍的脚心。
赵雪萍反应极其强烈,瞬间就尖叫起来:“啊……啊!!!不要……啊……哈……啊……”张风一看有效,加大力度,直把赵雪萍挠得大声哭喊起来:“啊……求求你了,不要啦……啊啊啊啊,不要啊……”赵雪萍身体本身就很敏感,从小就非常怕痒,现在这个样子被挠脚心,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再加上老虎凳上双腿的疼痛,赵雪萍几近崩溃,被紧绑的娇躯剧烈地扭动着。
张风一边继续挠,一边笑道:“还真要多谢金庸大大了,张无忌和赵敏,我和老师,哈哈,都是一个姓张、一个姓赵啊,老师,快快招了吧。”
“啊……呀……呜呜……啊……求你快停手啊,我招了……啊啊……我招我招……呀……求你快停啊……呜呜呜……”没多久,赵雪萍就连哭带叫地招了。
张风停手后,赵雪萍依然放声大哭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也不知是痒的疼的,还是因为羞耻委屈、因为肛门的沦陷而哭泣……
“老师,你输啦,乖乖不哭。”张风取掉词典,捧着赵雪萍沾满汗水泪水的俏脸,温柔地吻上赵雪萍仍在哭泣的小嘴。
被张风的嘴封住小嘴,赵雪萍逐渐止住了哭泣,很快就在张风舌头温柔的挑逗下迷失了,用自己的香舌热情地回应起来……
片刻后,张风抱着五花大绑的赵雪萍走进浴室,松绑后温柔地给赵雪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同时,用自己的肉棒很热情有力地好好“清洗”了赵雪萍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
一番云雨后,被操得全身酥软无力的赵雪萍跪在客厅茶几前,刚刚高潮的皮肤微微泛着粉红色,刚刚洗浴过的肌肤散发着沁人的芬芳,一些晶莹的水珠仍然留在身上,没有穿鞋,腿上仍然穿着刚才撕破袜裆的亮光裤袜,完全湿透的丝袜紧紧贴着肉体,使得赵雪萍的柔美娇躯更加诱人。
赵雪萍上身被重新绑了起来,这次是标准的日式捆绑,绳索上下勒过乳房后将双手捆在身后。
张风在一旁准备着灌肠的相关器具,一边调着灌肠水一边跟赵雪萍说:“老师不用害怕,之所以灌肠,就是为了清洁肛门,使肛肠顺滑,从而更顺利的肛交,这是甘油水,20比1的配比,作用就是润滑老师的肛肠。”赵雪萍红着脸默默地跪在一边,听张风这么说,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张风调制好灌肠液后,用大针筒吸入500ML,然后把赵雪萍上身按到茶几上趴着,轻轻地将针筒头插入赵雪萍诱人的菊花,缓慢地将灌肠液推入赵雪萍的肛门。
针筒头插入时,赵雪萍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肛门用力地收缩着,但随后温温的灌肠液注入肛门时,赵雪萍倒没什么难受的感觉。
张风将500ML灌肠液全部注入赵雪萍肛门后,用一个肛门塞将屁眼堵好:“老师,坚持20分钟吧,时间长一点,灌肠液会更完全地清洁肠道。”然后就将赵雪萍拉到沙发上,一起坐着看起了电视。
赵雪萍哪看得到心上,不一会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腹内感觉越来越胀痛,就像平时吃坏肚子的感觉一样。
“张风,我……我要去厕所。”赵雪萍红着脸低声说着。
张风看了看表:“不行,才10分钟,深呼吸,来,躺在我怀里,蜷起来,这样会好些。”
终于忍到20分钟,赵雪萍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一看时间到,赶紧求张风让自己去厕所。
张风笑着拍了拍赵雪萍丰满的大屁股,拔出了肛门塞,赵雪萍立刻小跑着就去了浴室——她生怕自己憋不住了,很快,浴室内传来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排泄声……
张风紧跟着来到洗浴间,赵雪萍正反绑着坐在马桶上呼呼直喘气。
张风刮了刮赵雪萍的鼻子:“哇,好臭啊。老师真不害羞。”赵雪萍哪能不害羞,早已是脸红脖子粗了。
张风冲了马桶,然后用蓬蓬头仔细地冲洗了赵雪萍的屁股,然后重新回到了客厅。
第二次张风用了800ML灌肠液,让赵雪萍坚持了30分钟才放她去厕所,这次的排泄物已经很干净了,但张风还是给赵雪萍灌了第三次,1000ML的灌肠液让赵雪萍的腹内胀痛难耐,等到20分钟时,张风将满头大汗的赵雪萍押着走出了室外。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室外绝对不会有人,但被捆绑着塞着肛门塞的赵雪萍还是紧张的要命,小穴在这一番灌肠调教中又一次火热湿滑起来。
“老师,帮助植物生长吧,嘿嘿。”张风将赵雪萍推到屋前的花池,将赵雪萍转过身来,按低上半身后,赵雪萍撅起塞着肛门塞的大屁股对着花花草草,张风猛地拔出肛门塞,用手在赵雪萍小腹使劲一按,赵雪萍“啊”的一声惊叫,早已憋不住的清澈的液体从菊花门“扑哧”地喷射而出,连着喷了好几股后,终于将肛门内的液体排得干干净净。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赵雪萍全身火热难耐,在肛门喷射时,阴户也骚痒难耐地喷射出了尿液和淫液……
张风拖着泄得精疲力尽的赵雪萍回到卧室,让赵雪萍跪着趴在床上,张风也爬上床,用一根手指在菊花附近按摩起来:“老师,尽力放松自己的屁股,相信我,一会会很舒服的。”听着张风的温言细语,赵雪萍因紧张而颤抖的身体逐渐冷静下来,开始顺从地尽力放松自己的屁眼。
按摩了一阵后,张风开始用手指慢慢插入屁眼,刚开始浅浅地插入,慢慢越插越深,随后再用两根手指插入并在屁眼里转动着,直到感觉赵雪萍的屁眼完全放松后,张风才用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朵诱人的菊花。
整个这个过程中,赵雪萍都发出“嗯嗯”的诱人的呻吟声,感觉到粗大的肉棒顶到菊花时,赵雪萍不禁害怕地“哦”了一声。
张风在肉棒上涂抹了润滑剂后,很顺利地就插入了赵雪萍温暖狭窄的肛门中,赵雪萍只觉得肛门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有些胀痛,同时又有些便意,但倒是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
张风不敢插得太深,也不敢插得太猛,缓缓地抽插着,直到感觉到赵雪萍的肛门逐渐放松下来,才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赵雪萍随着恐惧心理逐渐淡化,被抽插的肛门开始有了麻麻的、涨涨的、暖暖的感觉,随着抽插频率和力度的加快,无法言表的快感一丝丝地从肛门向全身发散着,赵雪萍竟然开始有一种快乐得要哭的冲动,乳房、阴道同时有了反应,身体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一般,小嘴不禁放声“啊啊呀”地淫叫起来。
十多分钟后,随着张风用力一挺腰在赵雪萍的肛门内射精,赵雪萍完全地高潮了,在张风拔出肉棒的同时,赵雪萍的菊花“扑哧”将精液排了出来——她失禁了,此时赵雪萍无比感谢之前的灌肠,否则现在自己就要出大洋相了……
一夜间赵雪萍全身上下三个洞挨个被操了一遍,再加上拷打、灌肠,赵雪萍这下子是彻底地没有一丝力气了,她只觉得张风将自己抱在有力的怀抱内,赵雪萍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而张风这一夜连开三炮,也是疲不能兴,抱着赵雪萍没多久也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两人都休假,一觉睡到半上午才醒来,赵雪萍起身后发现自己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无力,尤其是屁眼,仍然有隐隐的便意,而且走动时都会觉得很疼很麻,实在不敢动弹了,只好在床上趴了一天。
而张风就好多了,虽然昨夜也很累,但毕竟身子体力有底子,看到自己把赵老师操得都爬不起来了,一整天给赵雪萍端吃送水的,将赵雪萍伺候的心理暖洋洋的,不由对眼前这个清秀的男人更加依恋。
此后的日子里,赵雪萍渐渐迷恋上了肛交的快乐,但张风很有节制,频繁的肛交会对赵雪萍的肛门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所以还是严格控制次数的,而且每次都会做足润滑、清洁、保护的工作。
对于这些,赵雪萍心内暗暗感激,生活中尽力照料张风的起居饮食,被调教时对张风尽量顺从,二人交媾时,赵雪萍都会抵死缠绵、竭力奉迎。
马上放暑假了,这天下午赵雪萍正在办公室和其他老师一起讨论期末考试的事项,手机响了,赵雪萍一看是小叔子李刚的电话,好奇地接起来:“喂?”
“嫂子么?你在学校吗,我找你有点事。”
“我在,有什么事啊?”
“见面再说吧,我去你办公室找你。”李刚说罢就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李刚就来到了办公室——他刚才打电话是在校门口,赵雪萍看办公室人太多,就跟李刚来到屋外。
“嫂子啊,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有地方住么?”李刚一脸关心地问着。
“啊,我……挺好的,我有住处,就住在学校后边,有事么?”赵雪萍对李刚的关心也有点感激,再加上上次回去取东西,李刚也帮她说话,所以赵雪萍对李刚还是挺有好感的。
“嗯,这不刚把我哥打发完,我来看看你过得咋样,我爸就那脾气,嫂子你别和他计较。”看了看周围一直路过的人,李刚试探着说:“我是想跟嫂子商议下怎么分配我哥遗产的事,这里不方便,要不咱们去嫂子住处谈?”
也没多想,善良而没心机的赵雪萍就点头答应了,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李刚往住处去了。
李刚陪着身边穿着粉衬衣、黑短裙和肉色丝袜,脚蹬银色细带凉鞋显得性感十足的赵雪萍一起走着,内心狂喜,想到待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丝淫笑隐隐地爬上了李刚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