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最近业务繁多,妈妈忙得一个头两个大,偏偏陈伯又常来串门子,气得妈妈火冒三丈,痛斥了他一番,陈伯只好鼻子摸摸,好一阵子,只得自我节制,不敢随便造次。而为了方便处理公司的业务,妈妈索性附近买下一间房子,有时忙完了公司业务,就近回新居休息,一晚和客户洽商完,想起好几天没有回透天厝,万一遭小偷那可不好,还是开车回老家好了,途中经过超商,顺道买了瓶饮料,没想到碰见许久未碰面的梁伯。
“梁~伯,你怎么在这?”妈妈露出诧异的表情。
“太太是你啊,你忘啦,我住这附近。”梁伯显得神采奕奕。
“我倒忘了,我老公大陆的工厂最近忙得很,台北的业务量也增多,所以………”
妈妈告诉梁伯,近来实在太忙了,可这年头能多赚些钱就是好事。
梁伯一脸喜出望外,开心的笑道,“我到超商买打啤酒,还能碰面,可见我和太太真是有缘。”
“嗯~~是啊~~”妈妈心里也觉得好巧,两人寒暄一阵,妈妈便被梁伯的热情请到他的家里。
“梁伯,你的情趣店开张了没?”
妈妈提起梁伯之前的开店计划。
“还没有,因为有点事担搁,可能要过些时候。”
梁伯表情有些落莫。
“怎么不见你太太?”
妈妈疑惑问着梁伯。
这一问让梁伯愁容满面,一时间让两人变得尴尬,妈妈看着梁伯的眼眶都红了,很快的转个话题,梁伯起身打开电视,从冰箱和酒柜拿出了包冰块酒杯,酒便一杯杯不停的乎搭啦,看在妈妈眼里,心里猜想多半是大陆新娘出了什么状况,两人东聊聊,西聊聊,还拼起酒来,妈妈手中的酒杯,一杯杯的往嘴里送,一张美丽的鹅蛋脸,两颊红润,可说是个醉美人。
“梁伯,是不是你的老婆……”
妈妈欲言又止,心想勾起人家的伤处,总是不太好。
“也没有什么,一些证件出了问题,暂时回不来台湾……”
说着说着低下头去,一双眼睛渐渐泛红,呆若木鸡的喃喃轻道,话说的就跟针一般细,良久才对妈妈又挤出一丝笑容。
“那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另一伴都在大陆,别想太多心情会快活些。”
妈妈安慰起梁伯,顺手举杯敬起酒来。
“太太说的是,只是我年纪一把,有时挺寂寞的,今晚好在有太太,我……”梁伯眼眶虽然红了起来,但和妈妈间也有说有笑。
“助人为快乐之本嘛,有事闷在心底总是不好。”
妈妈笑着说。
两人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又像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随着酒酣耳热,话题越聊越开,言语间多了腥色,好一阵子没见妈妈的梁伯,不停上下打量着妈妈,看着上身的粉红色衬衫,下身黑色的窄裙,十足的‘ㄡㄟ楼’穿着,别具一番风味,仔细一瞧,妈妈胸前坚挺丰满的一对大奶,似乎伴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妈妈起身从茶几抽了几张面纸,浑圆肥翘的屁股,又吸引住梁伯的目光。
“屁股好……”
梁伯没想到自己竟脱口而出,赶忙咽下未说完的话,好在妈妈专注的看着电视,不然又是一阵尴尬,但脸上写满着淫秽,胯下的棒子,随着脑海的意淫,渐渐起了变化,自己还爱怜的用手给它轻揉了几下。
梁伯望着妈妈,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像是在打什么主意,缓缓的挪动身子,贴近妈妈的侧身,一边称赞妈妈的好身材,还说起妈妈上回穿情趣内衣的事,一边手却不安份的放到妈妈的大腿上,来回的轻摸,妈妈也不以为意,梁伯左手一伸大方搂起妈妈的腰,另一手更难以安份,放肆的在妈妈大腿上游走,把妈妈当成酒店的坐台小姐一样,酒过三巡,本来就没啥酒量的妈妈,举手投足似醉非醉,梁伯拼了老命般的举杯敬酒,自个儿连干了好几杯,顺势也灌起妈妈酒来,两人把酒言欢,划起台湾拳也罢,还吟诵起李白的将进酒。
梁伯把妈妈搂的更紧,妈妈始终保持笑颜,心想老人家孤单单的,老婆在大陆回不来,眼下有个人陪,想必乐得开怀,两手自然撩拨起一头乌黑的秀发,梁伯一付坐立难安的模样,双手更是不得闲,一只抚摸着妈妈的腰际,有时停在妈妈的胸脯边,张大咸猪手,轻轻摸个几下,另外的一只开始大胆朝妈妈的大腿深处摸去,那个爽字全写满在脸上,恨不得马上把妈妈扒得精光,梁伯专心致志,也没管妈妈是怎么想,加上不见妈妈的阻止,手已经攻向粉色衬衫的纽扣,很快已经被解下三粒,白色胸罩近在眼前,一对大奶因为胸罩的集中,挤出雪白的乳沟,伴随着呼吸的律动起伏,更显得波波诱人,梁伯瞧得出神,没想到一个抬头,却瞧见妈妈醉眼眯眯的盯着他看。
“太太,天气太热,我帮你解几颗扣子,让身体透透气。”
梁伯急中生智,又敬了妈妈几杯,还编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只见梁伯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然担心妈妈会不会翻脸,有个差池就前功尽弃。
“那你不会热吗?”
妈妈或许酒喝多了,反应也变得迟钝,瞧见梁伯一脸正经八百,还反问起梁伯。
这一问可让梁伯低下头,急忙的起身,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妈妈的身体,手上摆出拿着相机的模样,竟演起独脚戏来,补捉起妈妈媚人的神态,人一会左一会右,忽而站忽而蹲,好不忙碌。
“太太,你下半身好像变得丰腴。”
梁伯的眉头一皱,手还不停的摆动。
“ㄜ~~有吗……”
妈妈打个嗝,表情有些狐疑,要说发福也应该是在胸部,近月来因为公司业务量激增,特别专吃一些养生食补,偏偏增加的脂肪都跑到乳房上,D杯竟然升级到E罩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女人家对身材可敏感的很,即使结婚也不例外。
“太太,我帮你仔细看看。”
梁伯一脸关心,简直妈妈成了他的老婆一样。
妈妈听陈伯这么一说,起身打量起自己,喝多了酒,那酒精的效力,让身子还有点微晃,梁伯贴上前去,两手就直往妈妈的腰上摸去,慢慢的又往屁股滑去。
“这里啦,太太的臀部好像变大了。”
梁伯斩钉截铁的说出。
“怎么会呢,我前几天量过,还是37……”
该不会最近久坐办公室,不知不觉变大,妈妈心想着。
“太太,家里刚好有皮尺,还有脂肪测量机,我帮你量量。”
“不用麻烦……”
“不会啦!”
老婆不在身边,别人的老婆更好,逮到机会的梁伯,兴冲冲回房,搜括出皮尺和脂肪机来,妈妈呆坐在沙发上,双眼微合,像是闭目养神一般,也没管已经露出的胸罩,这等春光看在梁伯眼里,嘴角可是翩然扬起。
梁伯扶起妈妈,忙碌的量起妈妈的臀围,“太太,是38!”
“怎么会?应该是37……”
妈妈摇摇头。
“这样好了,太太把裙子拉高,我再量仔细一点。”
妈妈还没应答,梁伯的手勤快的很,已经卷高起裙尾,妈妈没有斥喝也罢,两手反倒自动的配合,窄裙慢慢拉上腰际,来到肤色丝袜的尽头,白色的内裤很快映入眼帘,梁伯大方的蹲低了身子,一张脸缓缓贴近白色内裤,两手拿着皮尺,慢条斯理又量起妈妈的臀围,鼻息越来越重。
妈妈好像真的醉了,身形一晃,重心一个不稳跌坐在沙发,上身直接侧躺了下去,眼睛也懒得睁开,梁伯痴痴地望着被内裤包裹的私密处,端详妈妈好一会,索性抱起妈妈往卧房里走去,轻轻的让妈妈平躺床上,还调了个昏暗的灯光,不一会儿便动起万能的手,一双丝袜已经被脱下,露出匀称的双腿,腰际上的窄裙,也被往下拉,妈妈下身的屏障,就剩下一条白色内裤。
梁伯暗自窃笑,不慌不忙将自己身上也脱的仅剩条内裤,里头的家伙将内裤撑得突起,显得精神饱满,活力十足。
“太太,现在要量胸围和腰围。”
话一说完,妈妈衬衫剩余的纽扣,已被一一的解下,包裹着奶子的胸罩,随着背上相连扣环的分离,卸下看守奶子的神圣任务,少了胸罩的束缚,那对雪白大奶登时蹦跳出来,彷佛泰山崩于前,让人观之色变。
“梁……伯……量……好没……”
“还没好,要量脂肪了。”
看着妈妈一脸醉意,梁伯可是气定神闲,所谓的色胆包天,整个人缓缓的压在妈妈身上,一张脸直往妈妈胸前大奶贴去,忽而张口将奶头含进嘴里,尽情的吸吮,忽而运起灵巧的舌头,在奶子的四周,恣意妄为,好不悠哉的模样,内裤里的一根硬物,对着妈妈内裤的密处,开始轻轻的磨擦起来。
“嗯嗯……”
妈妈嘴里发出微声,双眼依然紧闭。
这可让梁伯的胆子越来越大,抬起身子跨坐在妈妈的大腿,两手画起太极,轻揉起妈妈的奶子,还不时低头亲吻妈妈的粉颈,好一会头一低,嘴巴仍在奶子上来回的吸舔,左手轻抚起妈妈秀发,右手探进了内裤,穿过一片繁盛的黑色草原,来到私密的温热穴口,食指中指撑开了两片阴唇,毫不迟疑的轻押下去,缓缓搅动起来,一会快,一会慢。
“嗯……嗯嗯……”
浪穴经不住手指的搅动,慢慢的变得湿滑,妈妈的屁股也微微的扭动几下,嘴里传来间间断断的呻吟。
妈妈间断的呻吟声,梁伯可是听得茫酥酥,移起妈妈的身体,妈妈上半身趴卧在床,下半身膝盖跪在地上,白晢圆翘的屁股,和那白色丁字裤的相互衬托,媚力更是诱人,梁伯大力的吞了口口水,两只手自动的摸起眼前肥美的屁股,管它什么臀围还是脂肪,索性蹲低身子,两手摸揉着屁股仍嫌不够,嘴巴很快的贴到屁股上,大胆的舔吻起来,手指还探过丁字裤的一寸丁,轻轻的向上勾起,惹得妈妈娇呼一声,身子抖动一下,屁股也跟着摇摆,屁股因为跪姿更显诱惑,梁伯满脸红光,不停轻吻面前的美臀,看着妈妈已然成了囊中物,嘴里喃喃自语。
梁伯拉下内裤,早已硬得发烫的棒子,瞬间夺框而出,还微微发颤,左手搭在妈妈的屁股,右手握着发烫的棒子,很快的抵在丁字裤上的一寸丁上,一起陷落美臀的股沟间,梁伯发出赞叹声,上下磨擦起来,没一会停下了动作,两手拉住妈妈屁股上的丁字裤,慢慢的拉到大腿,梁伯握起棒子,正打算来个提枪快跑,突然犹豫了一会,慢慢的又帮妈妈穿好丁字裤,棒子压入屁股沟间,大力的磨擦起来。
“长夜漫漫,我猴急什么呀,让棒子来点热身运动,喔……”
梁伯自言自语几句,还不忘喔喔的哼它个几句。梁伯快速的摆动胯下,一手捧着妈妈的腰,一手已经在妈妈的浪穴内搔弄,棒子忽然越来越烫,开始做起了第二次的充气,或许是动做太大,妈妈竟庸懒的抬起头,梁伯可是做贼心虚,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反倒吓了他一跳,急忙的将棒子塞回裤内,整个身体竟抖了几下,满脸咬牙切齿,似乎要锁住棒子愈喷发出的滚烫岩浆,阻止棒子在内裤里,勾画起心中理想的世界地图。
“梁伯……要……不要……帮忙?”
妈妈看着梁伯手忙脚乱,还问起要不要帮忙,可把梁伯吓出一身冷汗,一时间竟答不上话。
“我……怎么……”
妈妈发现自己身上仅剩一条内裤,下体传来微微搔痒,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渗过内裤,映出一滩水渍,浑身则是热得难受。
梁伯低头满脸尴尬,还夹杂刚才心虚的淫秽,轻轻暗骂自己,果真是欲速不达,棒子抵在屁股沟磨几下险些泄出来,要是做起两人运动来,那才是爽,还得继续下去,淫计非要得逞,怎可半途而废,抬头一笑,“太太,刚刚在做全身脂肪测量,你一直喊热,还要我陪着你一起脱,还要我拿几件情趣内衣让你瞧瞧,所以……”
梁伯讲的头头是道,坐姿好像很不自在的模样,想必是忍住要泄出的精水,胯下的那根家伙,频频传来抗议的生理反应。
妈妈听得糊涂,酒量不佳加上酒精的催化,脑筋慢了好几拍,像是真的醉了,也不在乎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摇了摇头,眼神还有点呆滞。
“梁伯,我该回……”
话还没说完,妈妈一起身,头重脚轻,险些站不住,身体摇晃了几下,胸前的大奶也跟着晃动,手揉着脖子,又坐了下来。
“太太,你再坐一会儿,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上。”
梁伯快步的离开。
妈妈看着自己只穿条丁字内裤,脸上变得羞涩,急忙捡起衬衫,正要穿上便让下体传来的阵阵搔痒所困扰,手竟然自动的伸进内裤里,两根手指探索起自己的骚穴,轻轻的押进了深处,嘴唇缓缓张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梁伯倒也挺配合的,一去好几分钟,让妈妈忘了这可是别人家里。
“嗯……啊啊……”
妈妈的身体燥热不堪,手指加快抠弄着自己的骚穴,淫水沾满手指,整个人是陶然忘我,身体更是索性平躺在床,左手也掐揉起奶子,一会儿又放进嘴里,吸吮起来。
“太太,再等……”
梁伯的声音一到,可让妈妈慌了手脚,急急忙忙的起身,要捡起地上的衬衫遮糗,梁伯面露淫笑,老虽老,遇到这事动作可俐落的很,前胸贴向妈妈的后背,两手环胸,抓着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半推半押的将妈妈推向卧房的阳台间,那阳台打上一大片的落地窗,地上是日式的榻榻米,落地窗映照出两只手,正卖力地捏揉着一对大奶。
“梁伯……你不可以这样!”
妈妈斥责起梁伯,回头瞪了一眼,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热的难耐,不自觉的轻咬起下唇,屁股竟自然随着梁伯的硬物,轻轻的左右摆动起来。
梁伯像是豁出去了,腾出右手便伸进妈妈的内裤里,手指一根两根往浪穴里钻,开始大肆的搅和起来,这一搅好比火上加油,把妈妈的慾火彻底引燃。
“喔……嗯嗯……不……可以……噢……”
妈妈无奈身体传来的渴望,欲拒还迎的心态自己都觉得羞愧,看着窗外的百家灯火,心头一震,心想这被人看见还得了,突然想像起被偷窥的刺激,身体颤抖了几下,又想全身都已经被看光和摸光了,何况浪穴里手指不停的抠弄,比起自己DIY还来得舒服,也没法再想下去了。
“噢……嗯嗯……”
妈妈嘴里的呻吟声一阵一阵,两手贴向落地窗,身子开始微微的倾斜,屁股缓缓翘起,随着浪穴手指的节奏,轻轻的摆动。
看着妈妈终于放弃矜持,梁伯可是喜笑颜开,左手弃守妈妈的大奶,沿着身体曲线下滑,手指勾住丁字内裤顺势拉下,妈妈肥美的屁股又映眼帘,梁伯蹲低身子,将妈妈的双脚扳的更开,舌头一吐舔起屁眼花蕾,舔得妈妈噢噢的娇喘,再加上手指在浪穴的抽插,妈妈屁股摇摆的更厉害。
“太太,喜不喜欢?你不说出来,我就当你不喜欢。”
梁伯问起妈妈,手指也放慢进出浪穴的速度。
“嗯嗯……不要……停……啊啊……嗯……”
“不喜欢啊?那我要停下来了。”
梁伯边用言语玩弄妈妈,手指依然轻搅浪穴,嘴巴猛亲着妈妈两边的股肉,偶尔往妈妈的浪穴舔食淫水,让舌头沾的湿黏,再舔吮屁眼,舌头在屁洞口不停转圈,有时更灵活的往洞里头钻去,钻得让妈妈阵阵的叫好。
“喜……欢……噢噢……屁……眼……好啊啊……”
妈妈也忍不住了,要不要肛交是一回事,但屁眼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自己的最爱。
“太太要是我老婆不知多好。”
梁伯话一说完,舌头又往妈妈的屁眼攻去。
“喔喔……梁伯……好……老公……嗯嗯……啊……”
妈妈这老公一喊,梁伯哪有不拚命的理由,左手将股沟掰的更开,屁洞口的舌头不停往里钻,一次比一次深入,手指抽插的力道也愈来愈快。
“嗯嗯……老……公……噢噢……嗯……”
妈妈越叫的卖力,梁伯越做的努力,凹凸有致的身子越来越低,手肘和膝盖已经贴在榻榻米,屁股却是抬得高翘,眼睛看着落地窗映出的影像,又望着对面大楼的住家,窗户间彷佛所有人正瞧着自己,身体更觉发烫,提起两手手掌撑起身体,一个标准的狗趴式,整个身体开始前后前后的摆动,一头秀发随臀摆\\舞,舌头不停舔着上下樱唇,只觉身体快要到了极限,彷佛多年没尝到性爱的滋味,妈妈脑子里开始闪过许多念头,只觉得爱上梁伯这种舔法,一想到梁伯的老婆,不免为她感到性福。
“啊啊…好梁…伯…好…老…公……嗯嗯……”
妈妈爱上这般的玩法,嘴里直喊老公,念头一转,难到自己就是喜欢别人这样玩我!我到底……妈妈愈想愈觉得慾火焚身,就像身处在热烘烘大熔炉,只想快点让身体冷却下来。
“噢噢……啊啊……啊……”
妈妈娇喘连连,嘴巴更大声的呻吟,梁伯的舌头不断深入妈妈的屁洞,手指在浪穴搅得淫水流离失所,舌窜手肏,指挥着妈妈肥美屁股摇摆的节奏。
“嗯……好好……嗯嗯……快啊……啊……”
梁伯听着妈妈美妙的迎春旋律,精神为之振奋,偶尔捉弄妈妈,稍稍放慢了舌头和手指的力道,妈妈的屁股便不停的朝他顶来,哪能不为妈妈鞠躬尽瘁,那舌头手指更宛如上了战场,勇往直前身先士卒,舌头和屁洞传来嘶嘶的乐曲,手指和浪穴奏起噗滋的乐章,伴随妈妈嗯啊的乐声,共谱天籁之音。
“噢……梁…伯嗯……好…棒啊……嗯嗯……”
梁伯埋首在妈妈的屁洞勤做苦力,搞得妈妈闭上眼尽情享受,梁伯一边手指抽插的速度忽快忽慢,那一边左手引导着妈妈,开始变换起姿势,浪穴和屁洞连续不断的快感,妈妈也只能被牵着走,从跪趴变成平躺,两腿弯曲,膝盖被压到榻榻米上,浪穴屁洞来个大翻身,两孔私密处门户大开,清楚呈现一览无遗,梁伯停下动作,这一停可让妈妈大为不悦,妈妈只觉得身体热的难受,慾火烧的愈来愈旺,赶紧张大眼睛瞧,眼前自己的浪穴和屁洞,就近在咫尺,黑丛丛的阴毛被淫水沾的湿亮,更糗的是梁伯瞪大眼睛直盯着,满脸淫秽之笑。
妈妈只觉得羞死了,真恨不得找个洞躲进去,但全身像是被蚂蚁咬得其痒无比,眼下如此,身体再不退烧,就算没有烧坏,恐怕也会自个闷坏,只好赶紧开口嘟嚷起来。
“嗯嗯……不…要…看……老公……别…停……嗯嗯……”
梁伯一听妈妈嗲声嗲气撒起娇,又听妈妈喊起老公,二话不说成了苦行憎,舌头手指更是穷尽毕生的所学,注入生平所有功力,慢慢将妈妈推向身体愉悦的最高峰。
“啊啊……啊啊……啊……嗯……”
“好……啊……人家……噢噢……啊啊……”
随着妈妈亢奋的叫声,梁伯已经弃洞投穴,双手掰开两片湿润透红的阴唇,舌头像发了疯一般,在妈妈浪穴里到处的乱窜,吹皱起一池春水,舔的妈妈淫水直溢,两手更是用力抱着梁伯的一颗头,使劲儿的往下按,身体不停的摇摆,嘴里的呻吟变的更急促,似乎到了决胜的最后一关。
“啊啊啊……喔喔喔……嗯嗯嗯……”
“来……了……啊啊……嗯嗯……”
妈妈大口的喘气,身体也成了个大字形,抱着头的手缓缓松开,往上移到自己胸前的奶子,爱怜的轻揉起来,嘴里仍不时嗯啊的呻吟着。
梁伯逞口舌之快,让妈妈达到了高点,舌头竟不舍离开湿暖的浪穴,不停舔吮潺潺蜜汁,那玉浆让梁伯愈舔愈觉是甘之如饴,一时倒也忘了,内裤里还有根要解决的家伙,这一忘就是好几分钟,却让妈妈持续high在高点,一把慾火又要偷偷的燃起,心里想喊停,身体却不从,没一会儿,屁股又开始轻轻的摆舞。
梁伯忽然如梦初醒,原来大事还没干呢,站起身解下内裤,对着棒子自个儿套弄几下,也该让弟弟吃饭的时候,牵起妈妈的手,摸上沉潜已久的主角。妈妈挺自动的,回报刚才梁伯那优质的服务,一手握住棒子,轻轻上下套弄,一手托着蛋篮,轻轻左右搓揉,可让梁伯噢噢的赞不绝口,妈妈一张口,正准备将眼前的棒子含进嘴里,却传来电铃的声声催促,心头一凛,以为发生什么大事,那棒子不仅吞不下去,两手也赶忙松开。
电铃不停响,催的梁伯满腹牢骚,但又不能对妈妈发脾气,只得请妈妈稍安勿燥,话一说完赶紧穿戴好衣务,关好房门,一脸怒气冲冲,准备干架的模样。
妈妈战战兢兢的靠在房门口,隐约听到对话声,原来访客是梁伯的老友,他老兄是落地窗对面的住户,看到了梁伯和妈妈表演的春宫秀,但问题是梁伯的老婆还在大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燃起性致,想加入一起PLAY。
妈妈为之一楞,不知要如何是好,怎么这么巧,一时六神无主,脑海里突然闪过被两个人轮奸的景像,咬着下唇,背靠着墙壁,双手开始揉起自己的一对奶子,只觉得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