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的准备着实相当妥帖。
她茹素多日,油腥葱蒜均不入口,这两天连吃了数顿洗肠草,先将里头绝了几分味道,此为“上”策。
她从小到大先后塞了几样东西在后窍之中,逐步适应,直到这天三枚鸡蛋也能紧紧兜住,外不漏油,内不胀肚,此为“下”策。
塞鸡蛋前,她还用香料煸炒,药草熬炼,弄出半锅清香扑鼻、粘稠滑溜、略能滋阴壮阳的好油,盛出一小葫芦挂在腰上带来,剩余的,便一次次用尖嘴儿茶壶倒入后窍,去茅厕运力蠕动肠壁,清洗排出。
如此一番折腾,为的不过是此刻此地,袁忠义那条硕大阳物,能在她后庭花中愉悦抽送,奸淫享乐。
若说不悦,绝不可能。
要说只是高兴,却也未必。
袁忠义的心思早已与常人不同,更何况,贺仙澄也不是什么一般美人,空有皮囊。
摸着这贴心体意的粉嫩屁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插到底,将那初开菊蕾肏个昏天黑地。
他却在想,贺仙澄在图谋什么。
两人如今的关系,已近乎狼狈为奸,携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诚然,她这朵嫩菊,袁忠义早晚不会放过,但当真做到这种颇有自轻自贱意味的地步,并无必要。
方才那连产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干,兴许都要犹豫片刻。
“澄儿,你最近讨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发长进了啊。”袁忠义站在她身后,拇指一划,破开一颗煮蛋,露出与她臀尖相若的一弯嫩白,低头咬了一口,吃进嘴里,捏着她的屁股笑道,“过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么?”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而恩绝——这才是曾经贺仙澄的念头,她眼光长远,对情爱这种不够稳妥的关系并不信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平时是爱妃,亡国成祸水。
不必去翻史书,单凭口耳相传的各种民间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孙贵胄,下到三教九流,男女之间,连婚配关系都脆弱无比。
贺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娇声道:“我不信这种门道换来的宠爱,毕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到关键时刻,便要拔慧剑,斩情丝。我更愿意让人觉得,我在别的地方更加有用。”
她纤腰扭转,玉臀轻摇,咬唇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价值,愿意同我合作,我为何不好生取悦你,让你这个伯乐,觉得更加值得呢?”
“你可不是什么千里马。”他喘息着将指尖一转,刺入她刚刚合拢的屁眼之中,炽热的肠壁登时油润润裹了上来,一放一收,销魂吸吮,“你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
贺仙澄吃吃轻笑,双膝撑在椅上,将白里透红的柔润脚掌高高翘起,交勾在后,足尖一蜷一伸,轻轻挠着他的阴囊,腻声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兽畏虎,才能叫我这狐狸跟着沾光不是。”
他欲火如炽,猛挖几下,抬起一脚踏在椅上,抽手握住阳物,压下龟头对准嫩红肛肉便是一顶,“你这狐狸够好,那我将虎威借你,也没什么关系。”
贺仙澄闷哼一声,咬唇低头忍耐。
说到底,后门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寻常交媾的路子,她又自认没什么天赋异禀之处,也就是这几日一直往臀眼中塞东西,略略觉出七分异样快活,否则被那硕大龟头冷不丁一顶,只会觉得憋胀而已。
所幸此前撑开屁眼多少提升了几分敏感,粗大阳物寸寸挤入,她长吸缓吐,放松下身,借着油汁滑溜,倒是没怎么辛苦,就将最难捱的那一段,咕唧一声轻响吞了进去。
黑黝黝的鸡巴戳着粉白溜圆的屁股,袁忠义眼见贺仙澄连最后一处也被他占去,大感畅快,弯腰一抄,捧住她小巧可爱的弹手嫩乳,一边揉搓,一边缓缓撤腰,慢慢插入,让粗硬的阳具塞在肠子里小幅动弹。
贺仙澄额头抵住屋墙,蹙眉嘤嘤轻哼。
说到底,男人的命根子不是鸡蛋那种死物可比。
三个鸡蛋收在里面,她也就是步态略受影响,行动几分不便,等到适应过去,里面不出力,只将屁眼缩着,感觉并不强烈。
但男人是要动的。
那硬邦邦好似个棒槌一样、又粗又热的鸡巴,是要在里头进进出出、给自己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儿最粗的还在前头,龟头后那伞一样张开的肉棱子,卡在哪里真是清清楚楚,前后一滑,就刮得她那一段肠子又涨又酸。
最外面撑开肛肉的,又是差不多粗细,油滑之下,并无多少变化的感觉。
两厢合计,让她觉得自己屁眼正裹着一根夹不断的硬屎,肚子里堵着一条活鱼,她本能使劲缩肛,那截夹着的却不进来,涨鼓鼓的鱼身子硬往外抽,她咬牙放松,憋胀却不往外移,反而逆着往里顶,百般滋味混在娇嫩肠腔之中,冲得她一阵晕眩,眼眶都湿润了几分。
袁忠义动上几下,深入几分,如此往复,身子缓缓前压,龟头如垦荒一样,一点点将细长的肉管儿撑开。
大概是鸡蛋塞之前灌了油在里面,越往里,动起来反而越发滑润,他颇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处探去。
他弄女子后庭算是熟门熟路,知道这边不比牝户,深不见底,真正销魂的,其实就在阳物可及的几处。
臀眼周遭是第一道门户,紧而柔韧,只要足够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单单卡着此处奸淫,都会十分快活。
入门后则是连绵横亘的三道弯褶,让阳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边一酸,忽而右边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龟头敏感,在这三道之中往返,虽不如肛口那么紧窄,却别有一番滋味。
而最后,便是寻常男子一般难以触及的一个凹窝,像是肉壁另一侧隔着什么东西,顶在上面,肠壁绵软,那东西略硬,与牝户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贺仙澄这样身形瘦削,臀肉并不太过丰腴的,袁忠义那本就格外粗长的巨物,便能连这销魂凹窝也闯过去,让那一处细微转折,恰好垫在龟头之下,研磨起来酸畅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里面,狠狠一顶,享受到了这美妙滋味,当然不肯罢休,抚摸把玩着微颤乳尖,贴在她臀后就那么浅浅摇晃,磨了起来。
那里实在太深,贺仙澄腹中一阵阵酸胀,禁不住低头呜呜呻吟。
可深处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异的麻痒滋味。
其实与那肉壁隔邻的,正是女子孕宫,男人若走牝户进来,绝触不到宫口后侧这已被挡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够长的,一样没本事撩拨此处。
唯有袁忠义这一杆长枪往里闯,长驱直入后庭芳的,才能在她没有丰臀阻隔的身子里搅弄到这个地步。
听出她竟被日得越发淫媚,袁忠义精神大振,拿过旁边放着的油葫芦,抽出阳物到了一层上去,发力一挺插回,这次盯准了那个娇嫩凹窝,在寸许之间急速抽送,绷紧皮肉拍打在柔软臀尖,顶得她不住摇晃,柳木圈椅都叽叽嘎嘎响个不休。
贺仙澄本是来巴结讨好他的,为此下山办事的时候还专门跑了一趟俩蛮女的住处。
那俩虽然还保着后窍的处子,对此道却颇为了解——寨子中的妇女若是来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让男人出去走婚别处过夜时,往往就会洗干净屁股用竹芯捻成的专用物件把肠子好生清洗一番,换个肉洞来勾搭。
所以按她们所说,这后门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涨得厉害,也没什么爽快。
她们撒娇使媚用牝户玩出十八般武艺,好让袁忠义想不起来采她们菊蕊,就是这个道理。
可这会儿,贺仙澄一双赤足翘起打颤,两颗奶头涨得发酸,嫩肠子被日得七荤八素好似插了个五味瓶进来,牝户明明空落落什么也没进去,却不知不觉流了一股比油还滑的汁儿出来。
她又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颤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儿一触,浑身一麻,指尖一勾,湿漉漉的屄肉便自己嘬了上来——这分明是动了淫火,要泄身的前奏。
她都察觉到了,袁忠义岂会察觉不到。
他阅美如云,一边日菊一边叫女人泄身易如反掌,但初次奸淫谷道,不怎么动其他畅快地方,就能被肏到如此舒服的女子,当真凤毛麟角。
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听青楼豪客吹嘘,说什么女子也有少数能被从屁眼里日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赋异禀,当时讲了四种,分别叫做滴露菊、鱼口峡、三重蕊和满庭芳。
这几种后庭奇花,前三样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样,算是取精专长,同时也有三分愉悦,只靠后窍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欢一场。
唯有最后这一样满庭芳,谷道与寻常女子并无多大分别,但被日进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云雨都不逊色几分,有些甚至更强。
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厕都会双腿发软,阴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义来了兴致,有心探索,贴着凹窝先快活了百余合,便向外一抽,退到三曲嫩褶之处,放开双乳,连那边的调情也不去做,踏着椅子的脚踩回地上,捧着臀瓣喘息抽送。
低头凝望,那绽放屁眼红艳娇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蓟,蜜染重阳瓣,杵捣中秋菊,端的是赏心悦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贺仙澄不多时便弓腰勾足,唔唔娇呼,听着似乎颇为苦楚,但有经验的男人都明白,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时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这样,你便要泄了么?”袁忠义大感有趣,连抚弄臀峰的双掌也拿开,不再碰她,分开握住两侧椅子扶手,令两具裸躯之间,仅剩那粗长阳具与菊芯相连。
贺仙澄开口哈哈急促呼气,扭脸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滋味……好生奇怪……啊呜……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义往后挪开半只脚掌,喘息道:“你来往后撅,离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
她嗯了一声,放下一直举高勾在一起的双足,移动膝盖往后挪了挪,手掌也放在两边扶手上,低头伏身,将薄汗淡覆、温润如玉的粉臀缓缓往后送出。
他原地不动,等着那屁眼小嘴儿般蠕动着将阳具吞没尽根,这才低笑一声,往后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着重重一插,在接缝挤出一串细小气泡,仿佛欲将她这两瓣屁股,从当中一棍凿开。
“哎呀……”贺仙澄软绵绵叫唤一声,悬空在椅子外的两只小脚向中间一收,又把尖儿勾在一起,鼻后嗯嗯娇吟,面红耳赤,连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见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着那紧缩臀缝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适应,不再觉得憋胀,如此一来,贺仙澄能体会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钻心入肺的阵阵酸麻,与牝户中被抽插时的狂猛喜悦不同,肠子里扩散开的滋味积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着丝丝异样,说痒不痒,似痛非痛,要说快活,总觉得差了几分酣畅,可要说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龙一样的鸡巴离开。
正在细细体味,她忽然觉得心窝一震,仿佛有一桶掺满蜜浆的陈醋哗啦啦泼在胸中,娇美玉体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着被奸淫的肉腔收缩,越缩越紧,其中攒着的一团快活也被越压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贺仙澄浑身剧震,握着扶手的双掌缓缓展开,纤纤十指微微屈伸,修长玉颈侧面凸起一条青筋,仿佛在承受极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义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条本就紧凑无比的嫩肠,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系住,被无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环环缠绕上来。
若非腔内油浆充盈,他都担心会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骑着母狗,不出精便休想离开。
女子下体,唯泄身之际最为出力,这等紧凑,他岂肯错过,当即将双手按回她绷紧臀尖,吐气后撤,长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间,阳物艰难滑动,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呜……呜呜……嗯唔……呣呜呜呜——”贺仙澄陡然昂首,黑发四散,十指齐张同时,两足的细长脚趾也纷纷舒展。
那压挤紧缩到极限的一团极乐,终于在袁忠义一下接一下的夯击中轰然爆裂。
无数美酒自毛孔渗出,悠扬仙乐在耳中回响,瑶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艳艳,白云山顶,一梦登天……
啪嚓,袁忠义慢悠悠摇晃着腰,剥开第二枚鸡蛋,吃进嘴里。
他也没想到,贺仙澄竟真是个“满庭芳”的妙肛,看这欲仙欲死的模样,兴许还是其中的极品。
从深入后庭磨弄过那寻常人够不到的凹窝开始,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论哪处奸弄,都能令她愉悦无比。
袁忠义不禁一阵窃笑,原想着不取她的元阴,好让她精神抖擞效命,但因此总要费些水磨功夫才能让她愉悦失魂。
现下倒好,牝户不够屁眼凑,回头让林香袖扒开臀缝往这销魂洞里狠舔上半个时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晕过去。
有趣,着实有趣。
他将鸡蛋咽下,蛋壳丢到一边,抚摸着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开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帮你擦洗干净……你、你还……还换我前面吧……”贺仙澄侧身靠在扶手上,娇躯绵软,已经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义抱着她酥软腰肢,凑在椅子边继续戳弄,笑道:“这里淘不虚,你怕什么。”
她勉强一笑,小手摸着臀沟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颤声道:“可……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丢了魂儿一样。”
“既然不会淘虚,丢了魂儿又有何妨。你真昏死过去,我来为你度些真气就是。”他仍不肯罢休,揉着那小而弹手的屁股蛋,时浅时深,时而旋转搅弄,拿过油葫芦,另续了一捧香滑上去。
贺仙澄无奈,只得这么被他肏着屁股,连扭带挪,在椅子上翻转过来,双腿搭在两旁,软软躺下,头抵着靠背,悬空腰臀靠他捧着举高,娇声呻吟,婉转承欢。
没想到肛花初绽,欲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湿漉漉的牝户中媚肉一阵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浆。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纤腰曲折,肚脐都藏在了褶缝里,玉腿大开,阴阜便亮在那阳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痒酥麻,倒比空虚蜜壶还要急切七分。
头脑发热,浑身火烫,她渐渐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词浪语,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耻,如若不说,胸腹间的快美便憋得难过。
袁忠义额上一层油汗,渐渐到了顶峰。
他看贺仙澄已神魂颠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腾,将她那双赤脚一提,扛在肩头,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嫩足背,抱住她并拢大腿,往又紧了几分的臀眼中一顿猛耸,奸弄二百余合,硕大龟头向里一顶,贴着那销魂凹窝,将阳精喷洒在肠肉深处。
他埋在里面喘息片刻,缓缓抽出。
风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伤,微微红肿,缓缓闭合之后,从中挤出一团满是油花的浊液。
贺仙澄也无力去擦,就那么缩在椅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望着他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义连战数场,淫兴颇感满足,便在旁坐下,为她擦净,剥开第三个鸡蛋,递到她的唇边。
她娇媚一瞥,开口吮吸龟头一样将那鸡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缓缓吐出,如此夹在唇瓣中央吞吐几次,才波的一声吞进嘴里,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晨练的场地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
“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流名儿?”
“怕你风流变下流,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贺仙澄柔声细语,道,“西南边陲之地,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终归还是要爱惜羽毛,风流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
“嗯,那你去叫她们吧。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弄她也是一样。”
贺仙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那床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色。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温柔一点吧。”
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
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阴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泄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弄得腰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床就发觉阴阜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寡妇都能哄到床上玩观音坐莲,一个春心萌动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偎不留缝隙,好成了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唇,时而爱抚玉体,轻而易举,就将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阴核,揉搓乳头,让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潮。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此后一切,便都顺理成章。
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屁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鸡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日灯啦?”她吞吐几口,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鸡巴是从贺仙澄屁眼里抽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不过都是熟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头往龟头下舔了几下,娇嗔道:“你这脏东西我都吃了,一层油有什么,哪怕是点灯的烂油,顶多闹闹肚子。”
之后她没再多言,乖乖缩在被子里,将他这条油鸡巴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干净净,一直动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难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极而眠。
隔天一早起来,张红菱才发现不对,外面都在晨练,呼喝震天,她要还穿着昨日的衣裙从袁忠义房里出去,等于不打自招,就算忍着疼出的八字脚,一样谁都瞒不住。
袁忠义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没想到,她张红菱的解决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着不走了。
她请袁忠义去跟客房丫鬟们说不要找她,还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倒是省了腿脚不便的麻烦,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义还照平日样子生活,几个女子眼见他跟曲滢滢之间似乎平添了一股隐隐亲密,纷纷暗自盘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艳福齐天,暂且懒得去管别的,皓月升空之际,便又带着曲滢滢回房,说是指点功夫,进门不久,便将她和张红菱一起指点去了床上。
林香袖来得晚些,不过应该是好好过足了麻心丸的瘾,格外精神,恰好接下已经瘫软的两人,骑上去酣畅淋漓快活了半个多时辰。
贺仙澄似乎是尝到了后庭花的甜头,姗姗来迟送走了另外三个,便到床上挺臀迎合,肛开菊绽。
曲滢滢得手,袁忠义才只是开了个头,张红菱连着两夜侍奉都被他特别“关照”,回去便连睡了两日,险些连丧礼都耽搁了。
她这醋坛子没空过来,袁忠义便放开手脚,趁着白事将近诸女忙碌之余情绪低落,练武场旁倚墙窃吻,静修房中闭目偷香,短短两日,硬是在不同地方将六、七个对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动,意乱情迷。
月底,许天蓉的殡葬丧礼,如期举办。
时值动荡之年,门派财帛窘迫,之后不几天就要举办门主即位大典,这场白事,倒是一切从简。
事情办得颇为急切,飞仙门的影响力又出不了滇州数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赶来吊唁的武林豪客并不算多,名声最盛的,也不过是几个二流独行侠。
通告虽也给四剑仙硕果仅存的陈季真发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贺伯玉皆可说是死在飞仙门周遭,就算为了避免晦气,那位多半也不会拨冗到场。
来吊唁的寻常人中,最显赫的便是白云镇的长老,勉强可以算是镇长。
不过飞仙门上下两代弟子够多,暂住在镇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够热闹。
袁忠义作为大师姐的未婚夫婿参礼,并无多少杂事,大可在旁站着静静观望。
借着丧礼的机会,还有不少年轻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门下,寻求庇佑,其中有无依无靠的流民,有父母丧命的孤女,还有些只为寻求靠山的女孩,拉拉杂杂,共有四十余个。
树大招风,白云山能养活的嘴巴有限,飞仙门内弟子总数,也有一条红线,不论如何可怜,真到了那个数目,便只能硬起心肠不收,请她们去白云镇上等着。
但如今飞仙门遭受重创,光是袁忠义亲眼见着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个,这新来的一批弟子,起码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们稍微省些力气。
因此丧礼结束,这四十多个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边的长屋之中。
大安近来南北战事吃紧,张道安只派遣一名义子带着部下匆匆一拜,张红菱的母亲则仅修书一封,让女儿在这里做了代表。
只是这义父亲母恐怕谁也想不到,张红菱午前在灵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午后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义剥掉一身缟素,肏得花枝乱颤。
丧礼一过,飞仙门中白衣骤减,姑娘们纷纷忙碌的,便成了迎新——新弟子,恰好来贺新门主。
为了尽可能多等来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日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八还是没什么人,还能咬咬牙延后到初十。
只是无论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节。
贺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开交,曲滢滢来了月事腹痛休养,张红菱的胃口顶多在晚上占去一个时辰,袁忠义这下如鱼得水,乐滋滋四面开花,斩获颇丰。
等到初四这天,他将收集齐的物件往怀里一揣,跟贺仙澄打个招呼,下山往白云镇去了。
先买些姑娘喜欢的首饰,东挑西拣拾掇一包,作为回去的搪塞借口,和讨那些女孩欢心的礼物,袁忠义逛了一圈,溜进暗巷,飞身越墙,到了藤花、云霞的住处。
一阵子不来,藤花往院子里又养了两只小黄狗,他这一跳进来,还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袁忠义哈哈大笑,蹲下先将两只汪汪乱叫的黄狗拎着脖子放到怀中,捏脸揉头,对着出来的藤花道:“你不是说最喜欢养虫么,怎么院子里又是鸡又是狗的?”
藤花一看是他,松了口气,包着碎花头巾小步迈出,撒一把拌糠料让群鸡啄食,小声道:“屋里的东西贵重,这些日子白云镇上来了许多会武的,我怕丢了东西,也怕许天蓉被人发现,就买了两只狗,看家护院。”
“不错,是个法子。”把满脸不情愿的小狗放在地上,拍一把屁股,袁忠义起身拿出一支买来的簪子,过去给藤花摘掉头巾别上,问道,“云霞呢?”
“她现在夜里去山上捉虫,白日练功补觉。应该还睡着呢。”藤花低下头,轻声道,“她心里有气,嫌你不叫她养虫子,百炼虫眼见就要用完了,少了那个,在这边就只能做些简单毒物。”
“不打紧,蛊虫暂且够用,不必着急。”袁忠义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你们看好许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
听到安全两个字,藤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云霞今早回来时候说,昨晚镇上死了两个男人,都是脱阳而亡。镇上人都传,这是闹狐仙呢。你阳气这么盛,千万小心,别被狐仙盯上才好。”
狐仙?
袁忠义早就不信怪力乱神之事,听到脱阳而亡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前有幸遇到的那个女人,和其后的邪门帮派。
不过就算真是那帮女人,采阳补阴的功夫再强,遇到他这个一身玄阴内功的怪物,一样是肉包子打狗,白来给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阴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他跟着藤花先去看了看这阵子的炼蛊进度,百炼虫可用的雄虫已经见底,随时可以产卵被封存起来的雌虫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只,各种邪蛊都炼出了一些,藤花逐个都装进他的那些随身容器里,只留下些半成品,喂养火神鼬用。
因为上次交代了,今后蛊虫要对付的目标,还是以女子为主,这次收纳较多的,便以杨花蛊、逍遥蛊和迷心蛊这好用的三样为主。
作为奖励,他将藤花搂到怀里温存亲昵一阵,以她最受用的柔情万千,一点点卸去衣裙,享乐一场鱼水之欢。
久违地享用了一番蜜螺美牝,袁忠义也颇感愉悦,陪着藤花逗弄了一会儿小狗,才拎起包袱,进到角落小屋,准备办正事了。
屋内看似平平无奇,但两个蛮女奉命进行过改装,拉开放衣服的竹柜,穿过暗门,后面的隔间里,便是一张躺着许天蓉的床。
熟牛筋将她捆着,让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离不开这张破床周遭,不过担心她不慎勒颈,牛筋并没捆着她的脖子,而是连着两根细绳,细绳两端拴着一根打磨光滑两头削尖的竹棍,而那竹棍,正将她丰美乳房顶端的奶头贯穿连在一起。
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淫虐的游戏。
“云霞的手艺还不错么,看来这种活儿,今后都可以交给她。”袁忠义脱下裤子,坐到床上,伸手把玩着那双被竹棍牵扯堆挤在一起乳肉,笑道,“许真人,前些日子为了给你筹办丧礼,不得空来陪你玩耍,切勿见怪啊。”
许天蓉无法言语,也无心回应,双目只是望着屋顶破旧木梁,似乎此时此地,是生是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多大分别。
但袁忠义心里清楚,许天蓉的魂,还并未被彻底磨灭。
这位肉体上已经成为玩具的女人,心里仍留着属于飞仙门门主的一块私域。
而这就是他今日打算蹂躏的部分。
他将包袱放在一旁,扯开结,跟着将她大腿分开,指尖拨弄几下已经肿如指肚的阴核,将尚未完全硬起的阳物俯身塞入,在丰腴软嫩的牝户中央一边进出,一边靠那酸麻快感彻底昂扬。
“嗯嗯……”许天蓉轻轻哼着鼻音,很熟练地开始享受股间被戳刺磨弄的愉悦。
任人摆布的肉块一具,不苦中作乐,又能怎样。
袁忠义喘息着抽送一阵,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知道这是何物么?”
许天蓉面色潮红,双乳鼓胀,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是张秀萍的贴身香囊。”他淫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涩得很,破瓜时还呜呜的哭,可不如你许真人成熟老练啊。”
许天蓉的目光,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这个,是曲滢滢的珠花,我其实就是要个物件留作纪念,可没想到她把节衣缩食买的心头肉都给了我。大概,是被我日得太舒服了吧。”
许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来,那双已经有些混浊的黑眸,缓缓转向袁忠义。
即使她早就知道门下弟子可能难逃此人魔爪,可眼见恶鬼这么一件件炫耀到手的猎物,还没有一个是认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岂能心如止水?
“许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寻常庸脂俗粉,想自荐枕席,我还不舍得动屌呢。”感到龟头被夹住,袁忠义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边肏边道,“这是蒋芳群的耳坠,她说她留一个,我拿一个,我收下前特地沾了沾她泄出的骚水,你闻闻,是不是还有味道?”
“这是陈蕾儿的肚兜,你这弟子骚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惨,结果里面穿着桃花红,开苞没几下,就会扭屁股,最后给她肏得漏了尿,跟你的灵位就隔一堵墙。”
“啊哟,这血糊糊的亵裤……不是我过分,实在是你门下这个李琴小屄太嫩太紧,我说不行还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后咬牙自己一屁股坐下来的,擦了擦,亵裤就成了这样。她不要了,我就收着。”
袁忠义笑吟吟盯着许天蓉青筋爆跳的狰狞面容,亢奋狂刺,只觉此刻的愉悦比破瓜十个八个处子还要开心得多。
他一边肏得许天蓉阴关崩泄,肉躯泛红,一边掏出一个纸包,缓缓打开,亮在她血丝密布的眼前。
“还有这些,你瞧,看清楚了,这可不是头发,我可不舍得叫这些小骚蹄子削发。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几根,拧成一股,这里的一股,就是你飞仙门一个香香嫩嫩的处子,心甘情愿献身于我的证明。林香袖和贺仙澄那种不完全情愿的,我都没算进来。许真人,我是万万没想到,你这白云山上,原来养了一个大淫窝啊。”
许天蓉浑身巨震,目光所见,一束束乌黑卷曲的毛发被拧成小股,用彩线分开绑着,每一股后面,都是一个被这禽兽蒙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体内一阵猛酸,阳精喷入,射得她也一道泄了。
旋即,她一声嘶哑惨嚎,恍如鬼哭,噗的一声,口中鲜血喷涌,猩红遍体。
袁忠义在她大腿内侧将阳物擦净,起身提好裤子,将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阴毛,摆放在许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躯上。
离开时,他对藤花交代了两句。
“等云霞醒了,叫她养虫吧。如果死了,就连这身上那几撮毛,一并找地方埋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