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铁道奸淫

我失信了,本来我答应了程警花要好好照顾她那两个妹妹,但是结果我仍没办法做到,昨晚我足足被师父训话了三个小时,最后才轻判我坐空气椅子一整晚以示处分。

虽然有时师父的手段非常严厉,但是我仍非常感激师父,若昨夜他不是及时赶到我可就糟了。

想起程嘉惠的狠毒,我不由自主更用力地操着身下的惠美。

当师父的处分过后,我已一直不停地在干着她们姊妹俩,整整四、五个小时的奸淫,久美早已烂泥般躺在床边,只剩下惠美独自一人抵受着我的猛烈抽插。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她们亦已开始享受着由我所给予的性交快感,只听惠美那甜美愉快的呻吟和久美那早已含满精液,但仍因强力高潮而不断张合着的娇嫩阴唇,便可得到证明。

我彻底收心养性地在家里往了一个月,日夜以奸淫这对姊姊花为乐,而师父则为公务而四处奔走。

日子虽然沉闷,但看到久美、惠美日渐沉沦在我的虐弄之下,令我得到了不少乐趣。

最令我感到兴奋的是,我把她们捉回来已差不多个半月了,而惠美的月经自从我初次奸淫她之后已没有再来过,据惠美说日子已迟了差不多一星期,真想不到只第一个月就中了。

虽然惠美的情况仍需继续观察,但看来她确实是已怀有了我的种。

不过久美那没用的婊子月经仍是准时的来到,不过我倒不气馁,因为我有的是时间。

而这段日子我更集中日夜奸淫着久美,每一天也用精液灌满她那可爱的子宫,誓要令久美跟妹妹一样怀孕为止。

我准确地计算着久美的排卵日,在危险日的来临不断以精液灌注入久美的子宫内,最后静候着努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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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是我开始禁锢她们至今的第一百天,惠美仍持续没有来月经,而且身体已开始出现怀孕的特征,常常空着肚子都会想呕吐,而且乳房和乳头亦开始变大,乳晕的颜色也开始转深,而惠美的阴户亦开始了孕妇式的转变,阴核变得更为敏感,而阴道则开始膨胀扩大,同时变得更为柔软,两片阴唇亦同时变得更为肥厚。

而久美的月经亦已来迟了足足一星期,由手上变色的验孕纸得知,久美恐怕亦同样被命中了。

正当我在暗暗高兴着的同时,房门蓦地传来了师父的声音:“小子,出来谈谈。”

我随着师父来到大厅,师父已开门见山的道:“小子,我明天便要回日本处理一些事情,我不放心你独个儿留在这里,所以想叫你收一收拾行李,明天随我一同出发。”

我听得异常愕然:“可是惠美和久美才刚有了身孕。”师父已接入道:“灰狼会照顾她们。”

我不禁问:“那程嘉惠的事情怎么办?”师父已冷冷道:“我正是怕你要去惹她,你真的想做无鸟奸魔吗?”

我不禁道:“难道我真的比不上她?”

师父叹了口气:“一世人,两师徒,我也不想安慰你,程嘉惠的咏春拳已有该派祖师严咏春的七、八分火喉,你暂时还不是她的对手。”

我知道师父不会骗我:“难道我要躲起来做‘缩头龟’?恐怕我以后真的倒过来念,变成‘龟头缩’了。”

师父显然对我的笑话并不欣赏:“难道你以为我们真到日本度假吗?不敌则练,待我再好好把你操练一下,你要操程嘉惠的日子也不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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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师父的这翻甜言蜜语,我在日本再次展开了修炼之旅。

幸好每天修炼完毕师父也给予我行动的绝对自由,让我可在夜间物猎心爱的猎物,不致于谷精上脑而死。

而在众多寻欢的方法中,我最喜欢的便是铁道员这一项,在挤迫的车厢里,将那些年幼无知的女学生,又或是成熟美艳的白领丽人紧压在车厢一角,充分享受着手足之欲,幸运的甚至能在车厢里抽插一下她们的蜜穴儿。

我在短短一星期间幸运地享受了五个女学生与两位白领女郎,几乎每天也有不同的猎物。

尤其是那些幼嫩的女学生,其中恐怕只得十五、六岁的也有,我才摸上她们那发育尚未成熟的乳房便已紧张得发抖,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最后直到我的阴茎插入她们的处女穴内,夺去她们宝贵的贞操,她们仍只敢默默的流出泪来。

而更幸运的是那五个女学生当中更有四个在遇上我前仍是完璧,不过只能维持到遇上我为止,由于我平常爱在那车程特长的“山守线”等候猎物,所以我平常也有差不多一小时的时间去享受这些处女,我总爱紧紧揽着她们柔软的乳房,阴茎便在她们紧窄的处女穴内进出,享受着破处开苞的快感,最后在她们幼嫩的子宫内填满我灼热的精浆,完成整个奸猎之旅的过程。

再在那些女学生的校裙上抹干净残余在我鸡巴上的鲜红处女血和那些多余的奶白精液,让她们的裙上带着处女失贞的血痕,忍受着阴道惨被破处强奸的伤痛离开车厢。

有些时我还会跟踪那些刚奸污完的女学生一段短路,看看她们每行一步也要感受到阴道撕裂痛楚的表情。

其中一个叫诗织的女学生就更惹人怜爱,她在惨被我奸污破处后每行一小步也要按着小腹,像在忍受破处后的余痛,而她那校服裙上的明显处女血迹就正好更进一步刺激着我的欲望,结果我将她捉入附近的一个地盘之内,享受了整整的一夜。

而在我离开诗织的时候,她早已神智不清,全裸地昏睡在地盘的石台上,小穴与菊穴同时留出失贞的血丝,与更恶魔刚才注入的精液。

不过假若你细心张开诗织那动人的小甜嘴,你可能会发现她那小香舌和湿润的嘴腔上仍满布着我奶白混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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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练习完毕之后我照常来到车站之上,只不过我万万猜不到今天竟有这一份意外的收获。

远处俏立着一名年约二十的少女,虽然身材略为矮小,但却有着令人垂涎的美好身段,身上穿着一条银光闪闪的迷你裙,露出一双雪白幼滑的大腿,深深吸引着每一位男性的视线。

我贪婪的视线再沿着她那纤细的腰肢而上,稍为停留在覆盖在浅绿色T恤下的双乳上,再满足地慢慢移上少女清丽的脸庞。

少女拥有一把带有个性的短发,头顶带了一顶小冷帽,再细看少女的脸庞,我几乎发出了惊呼声,我再三留心确认,同时慢慢走到少女的身后,只因我无意中发现,这穿得酷酷的漂亮女孩竟就是那小室的女弟子——叶佩雯,看来我的女星奸淫录又能增添一项记录。

叶佩雯静静地等候着列车,一点也没发觉危机已经迫近。

今天是她来日本度假的第三天,早前的两天已花在购物以及拜访师父小室之用,第三天则正好与住在这里的外婆会合。

在想着想着中,列车已准时停迫在车站旁,身后的人潮已忙着推推撞撞,以求抢得一个有利位置,叶佩雯早在东京生活了一段日子,对这种生活早已习惯,于是放下淑女的仪态,车门才一开便已往车箱的最角度处钻。

挤过一轮功夫,最后叶佩雯站在车厢的一个细小的凹位之内,由于这位置只有身后需要接触到其他人,而前面又面对着一片广阔的玻璃窗,所以一直深受叶佩雯的钟爱,只是她也没料到,就在同一个位置上,今天将会发生她一生中最大的悲剧。

列车缓缓开出,我站在叶佩雯的身后,细心察看周围的环境,直到肯定身边的乘客不会注意我的动作,才悄悄向叶佩雯迫近。

我紧贴着叶佩雯的背后,一手轻揽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已轻轻拉起她的迷你裙,手同时已按落在叶佩雯幼滑的大腿上。

迷醉在窗边景色的叶佩雯当堂吓了一惊,同时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叶佩雯也不是未遇过色狼的少女,由于在东京的地铁这是常见的事,所以叶佩雯也有过不少对付这种人的经验,通常她也会狠狠的给对方一肘,令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可以欺负的对象,从而知难以退。

但像今次一样,一开始已整个人紧贴上来,甚至紧揽着自己,如此大胆的做法,叶佩雯却从来没有想过。

叶佩雯的身躯轻轻抖震着,我同时加强了攻势,揽着她腰间的手已慢慢向上爬升,透进了T恤之内,隔着乳罩摸索着叶佩雯精致小巧的乳房;一直停留在大腿上的手同时轻探进少女的大腿根处,隔着少女内裤那一丁点儿轻薄布料玩弄着少女的禁地。

叶佩雯几乎被色狼的大胆手段吓得发出声音,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丢脸场面,只好死命忍着,边扭动身体边紧贴身前的玻璃窗,希望逃离色狼的魔掌。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随着叶佩雯的移动步步进迫,到最后甚至将叶佩雯紧紧压在玻璃窗前。

一粒、两粒……

我急色地扯脱了叶佩雯T恤上的钮扣,再拉下她那前扣式的乳罩,叶佩雯那羊脂白玉般的小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之中,我以手指轻夹着她那嫩红的乳头,更无耻地紧夹扭动着。

叶佩雯的俏脸早已红得像一个烂熟了的苹果,而那被我夹在指掌中的可爱小乳头更已动情的硬突起来。

我吻上了叶佩雯的面颊,叶佩雯慌忙扭转颈椎回避,于是我顺势吻上她小巧的耳珠,一边吸啜舔弄,一边将空气轻吹进叶佩雯的耳朵里。

叶佩雯表面看似默默忍受,但从她那越来越急速的呼吸声,我已清楚明白她其实亦已燃起了身体反应。

我找着了覆盖在内裤之下的紧合肉缝,于是以手指不断来回扫抹,强烈的快感刺激令叶佩雯的双脚早已站不稳当,变得需要我的紧压才能维持平衡。

我贪婪的将手指伸入叶佩雯的内裤之内,紧贴玩弄着少女已开始变得湿润的肉缝,和那深藏其中的敏感珍珠。

我以整个手掌心紧贴着叶佩雯的阴户,以中指轻轻探入少女的桃源洞口,不断以指尖的一小节轻轻抽送着。

手指不断深入叶佩雯的体内,轻轻挤开紧合的阴道肉壁,最后指尖的深入被叶佩雯阴道内一度柔软的薄膜所阻止,我高兴地知道了自己找到了叶佩雯那初次体验的象征。

为了避免手指无意中伤及叶佩雯珍贵的处女膜,于是手指缓媛向外抽出,并顺势拉下叶佩雯早已湿透的内裤。

叶佩雯由色狼拉下自己的内裤起已明白到对方的意图,可恶的色狼不单不满足于手足之欲,竟妄想染指自己清白的处女之躯。

叶佩雯一直努力维持着处女贞操,就是希望在生日那天将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心爱的男朋友,现在离那大日子相隔已不到一星期,当然不愿就此失去处女的贞操,于是慌忙扭动挣扎起来。

可惜叶佩雯的力量还不到我的一成,我无视她那疲软的反抗,将她拦腰从后抱起,由于叶佩雯的身材比较矮小,所以我决定以这种姿势进入。

我将叶佩雯从后轻轻抱起,失去平衡的叶佩雯只好以双手紧按面前的玻璃以保持平衡,我乘着这一个短暂的空隙将双脚挤进叶佩雯的双腿之内,撑开她紧合的大腿,让少女的禁地彻底暴露出来。

我拉开裤链,让等候已久的阴茎重获自由,火热硕大的龟头已迫不及待的抵在叶佩雯的蜜唇上,吸着沿自处女的氛芳气息。

我放开双手改为揉弄着叶佩雯的双乳,失去支持的身躯随即向下滑沉,处女的蜜唇毫无选择地吞下男人的肉棒。

叶佩雯慌忙以双脚紧夹着我的腰腿,显然不想就此失去处女之身,但是叶佩雯的力量明显不足以支撑她的整个体重,因为我仍感到我的阴茎正一分一毫的深入叶佩雯的体内。

我轻轻拉扯把玩着叶佩雯的小乳头,叶佩雯的双腿已开始发抖,而我的龟头已抵在叶佩雯的处女膜上,我不愿叶佩雯再浪费我操她的宝贵时间,于是放开她的乳房改为抓着她的腰肢,再狠狠地向下一拉,硕大的龟头狠狠贯穿了叶佩雯宝贵的处女膜,挤进少女紧窄的阴道内。

叶佩雯咬着下唇忍受着失身的剧痛,眼泪已不由自主地流出,叶佩雯不愿自己落泪的丑态落入身后的色狼眼中,于是垂下头呆望着地板,竟不经意地看到男人那粗大的阴茎正逐少逐少地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的阴唇更被大大的撑开,勉力吞下男人的巨物,而失贞的处女血丝更由自己的阴道口,沿着男人的阴茎,滴落男人的长裤上,泄红了纯白的布料。

我努力地开发着叶佩雯的处女阴道,心里只得一个感想:窄!!

不是一般的窄,叶佩雯的阴道比我曾操个的那些十五岁小女孩更窄更嫩,但内里的阴肉却已懂得一直吸啜紧咬着我的阴茎,套弄得我异常舒服。

硕大的龟头不断深入,到最后狠狠的顶着叶佩雯的子宫口,不过我的阴茎仍有寸许停留在叶佩雯的体外,我再次吻上叶佩雯的俏脸,今次她终于无法躲避,我深深吸啜着她的红唇,舌头同时粗暴地伸进她的唇内,交缠着内里的一点小丁香,我吸啜着叶佩雯嘴腔内的津液,同时将我自己的灌注回她的唇内。

从叶佩雯的表情我已知道她已没有一开始般痛楚,是好好操她的时候了。

我从她那紧窄的嫩穴中抽出了一半的阴茎,再狠狠地抽回叶佩雯的穴心内,强猛的冲力将叶佩雯干得紧伏在玻璃之上。

叶佩雯那一双细致的乳房更被玻璃挤压得扁平,一双红嫩的乳头则不断磨擦着冰冷的玻璃窗。

列车停在交通灯位之前,对面刚巧停上了另一班列车,叶佩雯亦发觉到对面的乘客意外地发现了自己的丑态,其中有些年轻的男乘客更一边细看着自己裸露的乳房,一边淫秽的自渎着。

强烈的羞耻心令叶佩雯再次努力挣扎着,最低限度希望能拉上T恤减低乳房的暴露。

我却不让叶佩雯如此理想,我紧紧地扭玩着叶佩雯的乳房,同时更卖力地抽插着叶佩雯的嫩穴,激烈的动作令对面的近百乘客也清清楚楚地看到我们正在性交,甚至在讨论着我们的战况。

我一边抽插着叶佩雯,一边透过读唇术去听取他们的说话:

“看!那个女的多浪,好像被干到高潮了。”

“你看她流了那么多水,一定爽翻天。”

“那男的真壮,那话儿差不多有十寸长,难怪那女的爽得升天。”

“那男的这般长,那女的如此娇小如何挡得往?”

“我看那男的大鸡巴铁定插进了那女的子宫内,不然她的小穴如何吞得下那根大炮?”

……

虽然隔着两重玻璃,但仍有一丝丝微弱的声线传入叶佩雯的耳内,当着近百人的面前露天性交,早已耗尽了叶佩雯的羞耻心,只好尽力扭动娇躯,希望摆出自己正惨被强奸的姿态。

但是在对面的观众眼中却成了另一回事:

“看,那女的多配合,真会享受。”

“那男的不再用‘老汉推车’,改为后接直立式了。”

也有些女观众抵受不了:

“那女的真淫荡,竟要她的男友在车厢中干她。”

“他的家伙真大,若我男朋友有他一半长就好了。”

……

在连番的声浪中,众人却一致认为叶佩雯是和男友在进行着露天性交,甚至有不少人认为是叶佩雯主动引诱身后的男人,令叶佩雯伤心欲绝。

尤其是男人熟练地翻弄着自己的性感带,不单粉碎了叶佩雯的自尊心,同时挑起了少女最原始的情欲,令叶佩雯深深感到自己的无能。

列车再次开出,叶佩雯亦舒了一口气,虽然列车只不过停了五、六分钟,但在叶佩雯心中就好像停了大半个世纪,尤其是当着近百人面前惨被强奸玩弄,就更令叶佩雯无地自容,幸好现在只待男人发泄过后,射了出来,噩梦便会彻底完结。

才刚想到射出来,叶佩雯随即已想到两个问题:由一开始至今,男人已足足干了近大半小时,到底何时才完结?

还有更重要的是,凭阴道的感觉,叶佩雯几可肯定身后的男人是没有戴上套子而采取打真军的,自己是万万不能任由对方射入体内。

叶佩雯于是鼓足余勇,再次扭动着娇躯挣扎。

我感到叶佩雯的反抗,于是贴近她的耳边:“叶佩雯,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还是你需要有观众才高兴?”

男人的声音令叶佩雯为之一呆,全因那不是这里常用的日语,而是香港常用的广东话,亦即是说,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一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

沉重的打击令叶佩雯只好哀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的处女身已给你破去,你也好应该满足。”

我大力的抽顶了几下:“没错是替你开了苞,但我的小弟弟仍未满足,你感到他仍多坚硬,叶佩雯你也未泄的吧?待我们一同泄出来,让我将精液灌满你可爱的子宫。”

叶佩雯知道哀求只会更进一步刺激男人的欲望,只好咬牙切齿地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希望男人早早完事,让自己早日脱离噩梦。

我看到叶佩雯的表情,心里已明白到她的打算,故意拖慢抽插的速度,令每一下的缓抽慢抽也准确地击在叶佩雯的G点之上,强烈的快感果然付叶佩雯大吃不消,才十多下已高潮泄身出来。

叶佩雯的身体是属于慢热类型,足足被我狎玩了近半小时才首次作出高潮的反应,但是这种女性的高潮却比一般人更为激烈,叶佩雯那本已极之紧窄的阴道更作出了极限的高潮收缩,紧紧咬着我的阴茎不放,而少女的穴心更不停吸啜着我的龟头,意图挤干内里的每一滴精液。

叶佩雯知道自己在色狼的无耻奸弄下达到高潮,难过得流下液来,到时暗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

我充分享受着叶佩雯的高潮:“终于泄出来了吗?当然,我如此厉害,石女也始我干出水来,何况是你这种嫩处女。更爽的还在后头,待我操多你二、三千下,保管让你爽得欲仙欲死,高潮得尿也泄了出来。”

叶佩雯待高潮的余韵过后,已决定狠下心,终止男人的恶戏:“我要你立即停止,不然我会叫出来的。”

我笑笑吻上了叶佩雯的脸颊:“你不会的,你看看脚边的旅行袋,里面的录影机拍下了我们亲热的整个过程,你要拿来做证据吗?”

叶佩雯当堂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男人不单夺去了自己的处女贞操,更拍下过程进行威胁,令自己永远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任由男人今后的玩弄。

叶佩雯在迫于无奈下发出了轻声的耳语:“你到底想要什么?若是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我听到叶佩雯的哀求,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一边道:“钱嘛!本大爷不会少过你,本大爷要的是快乐,不单止在你的肉体上,甚至你的那些后辈如李彩桦,夏佳佳等。有需要的话,我也要你骗她们出来给我插穴,不过现在,我当然是先要喂饱你这小淫娃。”

叶佩雯却坚决地道:“我决不会助你奸淫其他女性。”

虽然如此,但我却从叶佩雯的双眼中看出了熊熊欲火,于是确定的道:“你会的,很快你便会成为我的性奴隶,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求我去奸你、插你、用精液灌满你,让你为我怀孕为止。”

同时加强了阴茎的抽插,并且上下其手地玩弄着叶佩雯身上的性感带。

叶佩雯终于抵受不住身体的强烈需要,死忍着只在喉间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同时双手反后想将我抱紧。

我得意地拍拍叶佩雯的火红的俏脸:“我在做什么事令你如此舒服?”

叶佩雯才刚经历了又一次的高潮,红着脸,迷糊道:“你在干我,奸我。”

我笑着接着问:“我奸得你舒服吗?”

叶佩雯已红着脸,气喘着乱点头。我装作不悦道:“我要你说,如何?舒服吗?”

叶佩雯只能有气无力的答道:“你奸得我很舒服!”

我得意地笑着问:“我如何奸你?快说清楚?”

叶佩雯一边忍受着第三次的高潮快感,一边哼道:“你……用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穴内,破了我……的处女身,还不断干我、奸我……操得我不停的泄出来……”

我细致地玩弄着叶佩雯已经硬涨不堪的双乳:“你还要我继续干吗?”

叶佩雯努力地想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无奈欲望战胜了一切:“求你,继续干我……快奸我。”

我当然不会负美人所托,于是更卖力地展开了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深深刺激着叶佩雯的神经,爽得她只能以指尖刮着玻璃,忍受阵阵痉挛的快感。

我紧紧揽着叶佩雯的娇躯:“我也差不多要射了,我要全射到你的子宫里,你准备好升天了吗?”

叶佩雯最后一丝理智已被连续不断的强力高潮所摧残,发情的用尽力点头,哀求道:“求你全射进去,我要你填满我……让我为你怀孕。”

想不到平日装得酷酷的叶佩雯竟会说出如此淫秽露骨的说话,不过我当然会满足她那小许的要求:“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

说完便将阴茎直插入叶佩雯体内的最深处,任由灼热的奶白精浆,火山爆发般狂射进叶佩雯的子宫内。

被灼热的精液灌注入子宫之内,那强烈的快感爽得叶佩雯攀上了最极限的高潮,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叶佩雯的神经,爽得叶佩雯失禁起来,金黄色的液体沿着叶佩雯的大腿流落地上,泄湿了车厢的地版。

而我却满足地任由射精中的分身停留在叶佩雯的体内,我以硕大的龟头紧塞着叶佩雯的子宫口,将更多的精液随着阴茎的每一下脉动喷进她的子宫之内,而叶佩雯的子宫亦非常合作地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吞下更多的精液。

不过叶佩雯那细小的子宫实在装不下我所射出的量,无数多余的精液仍由我与叶佩雯的接合处不断流出,我用手指沾了一些由叶佩雯阴户倒流而出的精液,再将那满布精液的奶白手指插入叶佩雯性感的小嘴内,不停玩弄着她的小香舌,并将精液涂在上面,以填补不能在车厢内口交的缺憾,而半失神的叶佩雯亦合作地吃干净我指头上的精液。

我看看手表,列车已差不多到达目的地,于是我由叶佩雯的体内抽出已软化掉的阴茎,为了不让叶佩雯子宫内的精液倒流而出,我撕下她那可爱的小内裤,将那些许布碎塞入她阴道之内,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我满足地看着眼前的杰作,才温柔地为叶佩雯扣回被扯开了的T恤,随即便混迹在下车的乘客之中离开了列车。

车门再次关上,列车缓缓开出,叶佩雯仍失神地紧靠在玻璃之上,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但从地版上的尿液水渍,以及自己阴道内仍不时传来的阵阵撕痛,甚至深藏在自己子宫内仍微温的男人精液,都一一老实地回布着她已被奸污的事实。

叶佩雯一想到惨被色狼夺去宝贵的贞操,为有之后可能要面对因奸成孕的问题,年轻的少女已无法再强忍着眼眶的泪水,任由泪水画过仍绯红的脸,双手紧揽着身边的手袋,感受着子宫内那份永世难忘的记念品,无助地被列车载往下一个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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