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秦老师出去后,梅老师就生气地瞪着我,“存心,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故意找麻烦?”

我不回答,只扭着身子,说,“梅老师,我要衣服,身上很痒,不能磨破,可能感染。”

梅老师点点头,我就衣服,得只剩下一条短裤,短裤里包着略略鼓胀的本钱,梅老师有点脸红,但看到我浑身红点,又有点惊慌,问我,“要不要紧?要不要紧?”

我已经算有经验,心里不慌,但故作迷茫,“应该不要紧,上次在我一个姑姑家喝了一点酒,也发作过,先用酒精擦擦,可以消毒,也可以临时止痒,秦老师家有没有?”

我这是随口一说,省得梅老师闲着,格外担心。

梅老师转了一圈,没找到酒精,倒从厨房找来半瓶白酒,问我,“没有酒精,白酒行不行?”

我也不知道,但身上很痒,想来含有酒精的白酒,多少还是可以起作用的,另外,也想让梅老师给我擦抹,就点点头。

梅老师示意我躺在沙发上,用绵纸浸染白酒,轻轻在我背上擦抹,好像痒感真的消淡了一点,可一会儿,梅老师却惊叫了一声,我转头问道,“怎么啦?”

“红斑更大了,更多了!还总是赶紧去医院吧。”

梅老师真的有点担心。

可我不想去医院,就说,“没关系,再等等,秦老师来了再说,吃了药看看效果。”

秦老师不久就回来了,这都是些常见药,小区小药店都有,我吃了药,又躺沙发上,让梅老师给我擦药,秦老师脸红红的,毕竟我这样的身体,她很不习惯,说,“还是躺擦去吧,沙发上不舒服吧。”

沙发上是不好,那皮粘得我皮肤很不舒服,但主人不说话,当然不敢占用床铺,现在秦老师说了,我就进去,想着,秦老师也是不愿看到眼前的情景吧。

我进去卧室前,回头说,“秦老师,你放心,我这是过敏,不是皮肤病,不会传染。”

进了屋子,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顺手,还是不愿让秦老师看到尴尬,梅老师竟然顺手把房门带上了,我心头暗喜。

我心头暗暗自励,要更大胆一些,梅老师很迷人,另外,别看我身边美女众多,其实危机四伏,除非我放弃艾艾馨馨。

到梅老师那儿补补英语口语,再做做好事,那可真是两全其美了。

我俯身躺,梅老师给我擦药,面积太大,本想粘在绵纸上擦,可实在不方便,速度又慢,梅老师干脆用手给我擦,一开始用手指,接着直接用手掌,就像在我一般,我不略略,下面坚硬起来,抵着床,很不舒服。

梅老师问道,“痛啊?”

我摇摇头,说,“上也要擦的,那里特严重。”

梅老师不好意思我裤子,从三边拉开擦,我正裹得难受,就自己动手,把短裤下去,看不到梅老师的脸,不知道她是不是脸红,但她倒全面地在上擦了药。

等她擦完,我不等她提示,直接就翻身,仰面朝上,一柱挺立,昂首直指。

梅老师意外地“噢”了一声,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声斥责道,“你要死啊,这么放肆。”

我说,“不是我放肆,梅老师,有时候它根本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还不赶紧穿好!”梅老师的话里少了一份斥责,多了一些惶急。

“那你先把周围擦好啊,省得了穿,穿了又。”

梅老师没办法,就先擦那里。

我注视着梅老师,梅老师不敢看我,也不敢多看,但又不能不看,眼色显得极其古怪,脸色则红艳非常了。

我催她,“梅老师,那上面也要擦,那里也有红点。”

梅老师也擦着,没用手掌,只用手指轻轻随意抹了几下,随后就自己动手,把我的短裤往上拉,我配合着抬,但要把怒立直挺的家伙包进窄小的短裤里去,还不那么容易,梅老师只好用手把她按伏,再把短裤拉上,可那里依然大大的鼓起一个包。

我叹气说,“梅老师,我好难受,你用手碰它,我好舒服。”

梅老师不理我,脸色更红了。

并趁机离我远点,去擦我的脚。

我想,我的,虽然没有种马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那都是些超级庞然大物,但就普通人而言,也算是大号。

我心里琢磨着,它应该比梅老师的老公大吧,何况它的挺立坚硬程度,那是中年男人吃药也无法相比的。

如果梅老师在性上真不满足,心头应该会有波动?

看看梅老师,擦着我的脚,棉表情,目不斜视,那样子就像开大会主席台上坐着的那些无可奈何的家伙一样。

梅老师有意放慢了速度,在我的脚上多擦了一会,显然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我想,我不能让你平静,我决定要更大胆一些。

梅老师来擦我胸口了,我直接伸手抓住梅老师鼓胀的胸,梅老师低声惊叫一声,声音却是很低,秦老师外面肯定听不见,梅老师也许有了某种心理准备。

梅老师低声斥道,“你作死啊,还不松手。”

我不松手,相反抓得更紧一点,说,“梅老师,我要我的报酬,你不许耍赖,我不要摸,我还要吃。要么你把奶牛牵进来也行。”

我后面的玩笑话,让气氛略略松下来一点,梅老师的脸色也略略松弛一些,但依然低声斥责我,“你要作死啊,让秦老师看见!”

“让她看见好了,干脆让她知道,我们就借她家,你给我补英语。”

“你以为梅老师是乡下人,没有自己的房子啊。”

梅老师话里的意思模棱两个,我就往实里砸,“梅老师,那你答应,你在你家里给我补课。”

两人说话的时机,我的手却不停的抓摸着梅老师的丰挺,只是隔着衣服,感觉差多了。

梅老师皱着眉头,不知是为我放肆的手为难,还是为我的要求为难。过了一会,说,“我从不做家教,现在突然做家教,老公会奇怪的。”

我听了此话,心头大喜,知道梅老师心里想的不是补课,否则根本不必担心老公。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他想想他的局长怎么来的不就清楚了?”

“我都后悔求你办事!被你这无赖缠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身!”

“梅老师,等你真正被我缠上,你也许求之不得,不想身了呢。”

梅老师脸又红了,“别说下流话了,还不把手拿开?”

我心头大喜,显然梅老师是答应给我“补习”了,可我依然不舍得松手,说,“梅老师,你给我吃上一口吧。”

“要老师补课,就要听老师话。不听话,我反悔啦。”

我赶紧松手,梅老师的为人,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反悔,除非我给她反悔的理由。我说,“梅老师,你的手在我全身,我好舒服的。”

“你个头,你个小流氓,掌猾。今天算是被你算计了。”

“梅老师,你不会后悔的,我告诉过你吧,我的按摩手法极好,是我白痴天才的一大特征,等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什么按摩?你不是要补课吗?怎么跑出个按摩来?”

我端详着梅老师,梅老师一脸无辜,但眼里却透出一丝笑意,我知道梅老师不是有意装糊涂,而是开玩笑。

我就说,“你给我补课,我可不付你报酬的,只好给你按摩来报答你。”

梅老师擦完我全身,当场就看到我的红点明显减小减少,放心了,就又骂我,“有你这小混蛋在啊,消消停停吃顿饭都不行。起来吧,小混蛋!”

自顾自出去了。

我慢慢穿上衣服,虽然还有点不适,但已无大碍,心头却为自己阴谋得逞而大喜,想着,最晚下周五,就赖到梅老师家去补课。

我出去,秦老师关切地问道,“你真没事了?”我说没事,她又问还吃不吃饭,大家都觉得没有了兴致,就作罢。我也就通知老吴来接我。

我们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会,老师聚在一起,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学生,我问秦老师,班里排名如何,顺口臼了句苦女的排名,秦老师一脸惊诧,“苦女是谁?”

老师现在往往不知道学生的绰号,可见师生关系都很一般,代沟非常明显。

我说就是我的同桌,秦老师说,她倒一直很用功,可惜天分有限,总在中等徘徊,接着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怪不得有人传闲话,说你和同桌关系不一般,你还真关心她。”

“真的?”梅老师来劲了,“那姑娘很漂亮?”

秦老师摇摇头,说,“一点也不漂亮。”

“身材很好?”说这话,梅老师看我的眼神在调侃我了,秦老师则有点尴尬,但还是摇头否定。

“噢,”梅老师笑着说,“你是家里大鱼大肉吃惯了,到了外面喜欢吃点青菜萝卜。”

我苦笑着,说,“那是他们瞎说。”

“我可觉得事出有因,我倒要提高警惕,看看你在我班里有没有什么小动作,会不会带坏什么人。”梅老师笑吟吟地说我。

我很想说两句幽默厉害而又双关的话,可惜一时想不出来,幽默实在是智慧的最高形式,想要浑然天成地达到,太难了。

我的手机响了,老吴到了,我站起来告辞,并感谢秦老师的款待,同时也问梅老师走不走,梅老师说还有话和秦老师说,让我先走。

出门前,我又订了一句,“梅老师,你答应给我补英语的,不许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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