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弃

“驸马”阿通木叫住踉跄外行的我。

“公主她…一时难解,末将无能,请驸马…相助!”

这小子眼光郁闷,仿佛与我同病相怜,绝看不出对我有不敬的调弄。

可我只短那么寸余就只能帮倒忙,难不成要我伸手帮你重振雄风?

靠!

“公主神体异妙,我实在忍不了几刻,除非…与驸马联手,或可使公主尽早泄净那药力。”

哦,就是说我还有“走后门”的废物利用价值?

你他娘心里只有你主子的安危!

让做丈夫的亲眼看着一双娇妻与别人……我还能活吗?

“嗯~~”月儿吭吟出声。

高升泰挺着他那青筋暴胀似盘龙柱的老骚根就着月儿蜷缩的姿态,就往夹紧的股缝中强塞。

可笑!

你家那些烂婆娘的骚穴才宽松得这样也能干进去呢!

“嗯~民女求免!民女体质特异,中这阴毒后玄功难控,恐伤陛下龙体,请圣上珍重!”

“特异?”

高升泰闻言猛然奋力拉开月儿的双腿,只往那异妙的胯间盯去……要遭!

美妻的下体平时都娇美得令人垂涎欲滴、唇舌大动,这会儿腻桃更肥、肉蕾莹胀、翻花吐蕊、蜜露汩汩、肉香扑鼻,偏偏绝不可口舌再激,他非要舔吃不休,劝阻不听可就惨了!

看来九五至尊是不可以俯首为女子舔阴的!

看得他老眼放光、只舔嘴唇也终没“动口”,却挺过鸡巴往爱妻那胀成枇杷大的莹润肉蒂上磨蹭起来。

“咿呀~~~~不要啊!”

月儿这般婉转娇啼、哀戚告饶他都不停?

我双拳颤抖,牙关紧咬,强忍住去揍他个满脸花的冲动。

“不能蹭那里呀~~里面痒翻啦~求您快停啊——”

“你还不停干什么?再蹭……就滚出去!”

别说你什么地上的小皇帝,就是玉皇大帝敢折磨我的月儿如此哀泣,我也和他拼了!

爱妻本来就被春药折磨得难过至极的肉体狂扭弹跳起来,修长美腿伸缩蹬踢,硬生生挣脱了魁梧男人强行的把握,再次合拢蜷缩起来,乌云散乱,嘤嘤抽泣。

“女人,真正的女人!”

老贼全然不顾我大逆不道的犯上咆哮,喃喃自语.他是傻子还是瞎子?

老年痴呆!

居然才知道月儿是女人!

“哦~~朕是说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定了下神,面容恢复阴郁的老贼继续说道:“月美人儿无须顾忌朕的身子了,那南宫玫偷取朕之内元,亏肾阴则虚阳亢,几乎片刻离不得女色。油枯灯即灭,尚能活几时?若真能拼这残躯救得侠女复原,保泰明一脉平安,幸甚至矣!死得其所啊!”

慷慨赴义?有够感人!可惜,你个篡位大奸的话谁信啊?

“朕所言皆由肺腑,你看,触动伤心,根都软了,月美人快将它弄硬,好赶紧施治啊!”

说着,将微垂半软的阳物凑向吾妻。

爱妻信了他的话?

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白皙纤手轻握那粗硕的老鸡巴……“还是用嘴含弄才快见效。朕已习惯这口,前在寝宫接见,开始都没舍得淑妃她们停嘴儿啊!”

恍然忆起……也许只有他说的片刻离不开女人这句是真的!

爱妻星眸流转,向我幽幽投来哀羞之极、令我永生难忘的一瞥后,将那鸭蛋大小的圆菇头吞入娇艳红唇……月眼弯眯,娇腮律颤,似在细细品尝那圆乎乎、肉嘟嘟的味道。

“哦~~妙~妙极!朕阅女无数,似你这般入口即绝妙美爽的少见,钟夫人真尤物也!”

可恨呐——谁让你来品评这个了!

若不是救妻之急胜过我命,你八百辈子也沾不到我的仙妻!

“什么叫尤物?”

白痴天使自顾不暇之际倒极其可恶地好学起来!

“呵呵,简言之,乃指心底里崇拜、热爱大阳物的女人。”

放屁!放臭屁!你个胡说八道、寡廉鲜耻的老混蛋!

“哦,我也好喜欢耶~”芙儿说罢,不顾阿通木那物黏糊糊沾满精污淫液,照着月儿样学将起来……就在我面前,一对爱妻比着痴迷,同吞共吐两个外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怔僵了的我不会气炸了肺——而是全身都将爆炸!

连那不争气的分身一块涨爆!

“吧叽”、“咕叽”……此起彼伏的允唆、吞套、搅舌声根本就是…一下下自尿眼往我体内打气呀!

双手连乌毛囊一起捧住,那么温柔而沉迷地摆颈吞吐……从硬挺的乳尖到玲珑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是药力?

还是兴奋得?

难道她们芬芳的小嘴里裹住乌黑丑陋、青筋粗硕的大骚根就比亲允丈夫干干净净的小蘑菇更觉快活刺激?

月儿努力将粗硕的肉具的一半吞迎入口后,全身愈加颤抖,莹莹粉白、团耸怒涨的胸乳一阵剧烈起伏,“啵”樱唇带着一条晶莹的涎丝脱离前半部水光熠熠、勃勃弹晃的老阳具,绵绵软倒。

显然,爱妻檀口品尝出那老淫物已经达到救急强度了!

她那性感无比的玉腿足弓膝叠,却只曲伸开闭而非缩拢.“嗯~”当老鸡巴再次顶在裂桃蜜口时,爱妻手臂伸缩迟疑片刻,还是扳住了美腿膝弯……膝头一直被分搂到超逾香肩,带擡起整个嫩臀,原本在一团白嫩、丰腴、滑腻肉埠中绽放的凝露娇花彻底盛开——大阴蒂下展出拇指肚大一块水嫩至极的穴口蕊肉,呼唤似的喘动着,几乎看见了内里半寸粉红肉环在剧烈缩张、承着乳白色的新泌淫浆潮涨泉落……“噢~~”老皇帝虎吼着,将黑乎乎青筋缠绕、龟头暴胀的肉具塞向艳绝天下的蜜泉眼儿,我炽烈眼球随之就要爆出眼眶!

魁梧的身躯俯倾冲挺,大龟头没入粉唇的包裹,粗硬的肉柱忽弯忽直……

“你们…她…钟夫人怎么…真比处子还紧?”

布满血丝的惊诧目光竟向我射来。

我想对他冷笑——哼,若我妻不情愿,任你雄霸天下也永不知美神的至妙!

可我更想仰天哭嚎——淫药折磨得爱妻丢下了贞洁、侠义、淑女最后的矜持,做出这般展穴迎肏的羞态,结果够长的又太粗而插不进去!

难道因为迟延,腔道已生病变?

天啊!救救我最心爱的人吧!

“月儿,要不…我再试一次?”

乌云秀发摇摆着,刚刚包含过大阴茎的妖艳红唇翕动,我俯耳过去,爱妻呼出的热气灼人,声如蚊蝇:“痒…痒死了,钟郎抱我走,回山…回我们的洞房,死,也在你怀里…”

“不~~~”眼前的一切都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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