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嘻嘻,不会真的是春心荡漾吧?”

我搂着她娇小的身体笑道:“我记得当时在厕所中看到你的时候你可是衣冠不整呀,不知道某人在里边一个人干什么勾当呢?”

“你还说……我让你还说……”

赵娜的脸色通红一片,不住地在我的怀中捶打着,柔软的酥体摩擦着我的感官。

“好了,我不说,不说了……”

我赶忙搂紧她的身体求饶。

“再说看我不打残你……”

她示威似的扬了扬小拳头,见我一直手仍然在把玩着她的玉足,忙动了动,用手把裙摆拉了拉。

我们两个人一时都安静下来,只有周围的蛙鸣声,朝远处眺望,只见开阔而清澈的河面上微波起伏,蒸发出一阵阵雾气,不时掠过几只水鸟拍打着翅膀冲向夕阳。河滩边上的芦苇稀稀疏疏,不过倒也增添也不少意境。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间”没有想到赵娜竟然也文绉绉的念出这么一句诗来。见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她顿时嗔怒到:“怎么,难道我就不能念这诗?”

“能,能”我笑了笑搂着她说道:“黄昏不算太晚,没有停过这么一句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天气越黑越容易办事。”

“你要死呀,这么优美的诗都让你糟蹋了,在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赵娜气鼓鼓的站起身子。

“不说,不说”我又伸手一拉,这次她恰好仰面跌坐在我的怀中,两人相对,我拉了拉她的玉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好像骑马一样。

赵娜也觉得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忙捶了我一下说道:“混蛋,让我起来。”

看着她红嫩的小脸噘着,怒气冲冲的样子,我觉得特别十分可爱,尤其是那张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间令人真想一亲芳泽,我搂过她的肩膀,把嘴压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那份柔软,像要溶化的感觉。四片嘴唇现在紧密地接合在一起。赵娜原本推我的手停止了动作,口中发出苦闷似的发出哼声,在我的攻击下,很快就打开城门,用香舌迎接我的到来。

而我不甘寂寞的双手再次伸到她的衣服内,隔着乳罩,摸到柔软的隆起。轻轻揉搓时,赵娜抓紧我的手臂,发出更急促的哼声。当我的手攀上那两朵红蕾时,她开始有点紧张,挡住我的手,嘴唇也离开了,讷讷的叫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其实她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个初次陷入情欲之中的女孩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似乎很小心,怕我生气。

“别怕……”

我小心翼翼的用嘴唇摩擦着她的脸蛋,一路亲吻到她的耳垂,含住那粉嫩的耳垂吮吸着,绕着圈,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她开始小声呻吟起来,不禁用双手抱住我的头,拚命的喘气。

看样子耳垂是她的敏感部位,我继续刺激着她的感官,感觉到手中的饱满柔软在我的抚摸下逐渐变大翘挺。

她此刻已经在握的怀中完全不安起来,双手环在我的颈后,嘴唇不住的转向我,想和我再次亲吻,好像一头小羊羔,寻找着母亲的乳房。

在不断地摩擦中,我把赵娜的身体慢慢的推倒在报纸上,身子压了上去。

“嗯……”

她娇羞的一声嘤咛,睁开紧闭的双眼,羞红了脸,“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放手……”

她开始挣扎,可能有点害羞吧,不过她的反抗不是很剧烈,我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掀开她的上衣,让赵娜稚弱而美丽的上身裸露出来,虽然隔着乳罩,但是娇小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出梦幻般的色彩,白白的可爱极了,中间点上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胚蕾,让人顿生怜惜,慢慢用手掌抚弄那白嫩娇美的乳峰,瓷意享受着美丽俊俏少女的娇羞挣扎。我能够感觉到她的颤抖,实在忍不住低头亲吻着,轻轻抚摩着,用舌头感觉着上边的热度。

随着我的动作赵娜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报纸上,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上边,好像上过油彩的绸缎,妖娆而美丽,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

当我把她半搂抱起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手顺从的伸过我的头颅,双腿微张着,将那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展现出来,其实她现在下身已经没有多少遮拦,粉嫩的大腿根部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似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随着她的动作两腿根处的摆动,裙角摆动,更使我几可望见她的股间。那柔软丰盈的美丽曲线,勾勒出让人心荡神驰的沟壑,只要我的手轻轻一动,就一览无余了。

赵娜的娇躯温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腿内侧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细软。她的肌肤很白,白里透着红,这是在其他女子身上我所不曾看到的。我很难想象是什么水土养育出这么一个美人来。

触及到那柔软的肌肤,结实而有弹性,她浑身颤栗着不住的叫着:“啊……不要……好羞人呀!”

我拥抱着她,低头在赵娜耳边轻轻地说:“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你好怀!”

她在我的身子底下扭动着纤细柔软的腰肢,突然又一把推开我。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和在医院值班室发生的情况如出一辙,她飞快地打开自己的小包,迅速换好卫生巾,然后又瞪我几眼。

不过这次之后说什么也不再让我碰了,我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心中暗暗自嘲了一番,现在自己的性子越来越急了。我也知道女人月事来临,身体非常敏感,而且抵抗力弱,极易感染细菌。就把她半搂在怀中,互相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这一刻,我们两人的心绪都渐渐得平静下来,浑然忘记了西坠的落日。直到远处传来几声牛叫,我们两个才醒悟过来,这是附近的农家赶着黄牛到河边饮水。

我看了看天色不早,就站起身子想和赵娜一起回去,却猛然吃了一惊,我竟然看到那个刘教授带着他徒弟在河边出现。两个人大概也不会想到有人在注视他们,所以不时地对着周围的景致指指点点。

难不成这河边也有什么秘密不成?我想了想拉着赵娜说到:“现在凉快多了,我们到河滩上看看吧,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好看的贝壳呢。”

“也好”听到找贝壳,赵娜也来了兴趣。虽然河贝没有海贝那么绚丽多彩,但是其中也不乏一些漂亮的贝壳。

我们把自行车锁在一棵小树上,然后两个人整了整衣服朝河滩走去,靠近刘教授二人的时候,他们听到脚步声也回头冲我们两个笑了笑,然后让开路。看样子他们把我们当成来河滩乘凉的情侣了,不过那个青年倒是偷偷的看了赵娜几眼。

我也冲他们笑了笑礼貌的打招呼:“两位也来河边乘凉呀?”

“呵呵,是呀”刘教授随口应答。

两句没有营养的对话后,我们已经走到了前边,我开口对赵娜说到:“现在捡贝壳有点晚了,我们应该等早上捡,那个时候夜间的潮水刚刚退去,说不定能够捡到什么文物呢,我在鲁镇的时候就有人捡到过元宝呢。”

我的声音足以让他们听到,相信两个人会感兴趣的。

“你做梦吧,哪有那么好的运气。”

赵娜以为我只是说废话而已。

果然,还没有等我们走上几步,那个刘教授已经在后边叫到:“小兄弟,等等我们……”

“你们……”

我和赵娜都停下脚步,转头望着他们二人。

“一起走,呵呵,我们两个是外地人,来县城考察呢,”

见到我们怀疑的目光,刘教授从衣兜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上边写着:XX大学历史系教授刘良。

相信这个身份拿出去能够唬住一大批人,我虽然在心中衡量着这张名片的真实性,但却在嘴上着实夸了一番。

刘教授也自谦一阵子,然后又介绍那个青年道:“这是我的得意学生江涛”“你好,陈春雨,她叫赵娜”我也干巴巴的介绍道。

我们边走边说,渐渐的也聊开了,看我们没有心计的样子,两个人似乎都放下心来,刘教授装作随意的问道:“刚才听你说起鹿镇退潮的时候有文物出现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搞历史的,就喜欢这口。”

“对,我老师只要听到哪里有文物古迹,他都会亲自去考察一番的。”

江涛随声附和。

“哦,这个呀,我也没有见到,就是听镇上的人胡侃的时候说的,他们打鱼的人经常在河滩上捡到一些铜钱什么的。其实我们那里只要一涨水,总要冲出来点东西,所以等水退得时候人们都往河滩上跑,尤其是下雨后,第二天清晨,每次都有几十个人去捡东西。我们镇上有人专门收这些东西。”

“哦,”

刘教授如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你们政府不管吗,这些出土的东西都是国家的?”

“这怎么管,人家一不偷儿不抢,就在河滩上捡东西,再说这个东西也没有失主,我们干什么管,吃饱撑的了?”

“我们……”

青年敏锐地抓住我话里的字眼,“不知道王大哥在鲁镇干什么?”

“哦,我就是一个小助理,来鲁镇扶贫的,不过平时就在办公室打打杂,这次来县城办事呢。”

“太好了,呵呵,我们还准备过些日子去鹿镇呢,没有熟人正发愁呢。”

刘教授也欣喜的说道。

“哦,你们去那里干什么,鹿镇一穷二白,就三条街道,点根烟就能转完,没什么好看的。”

我“奇怪”的问道。

“你知道今天上午状元塔冒烟的事儿了吗?”

刘教授似乎斟酌了一下词句问道。

“知道呀,我上午还去看了呢,真是稀罕,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塔会冒烟呢,可是这跟我们鹿镇有什么关系?”

“你慢慢听我讲……你知道状元塔的历史吗?”

他盯着我问道。

“这个谁不知道,不就是一个状元修了一座宝塔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娜也插嘴道。

“嗯”刘教授点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民间不是有这么一个传说吗,以前状元塔旁边还有一个寺庙,有一个天竺的僧人曾经在里边修行,他很奇怪为什么每年汛期鲁河水满满的,但是洪水却始终没有漫到县城来。于是就私下打听,听人说状元塔震住了海眼,所以鲁河涨水才漫不过状元塔……”

这个故事我也听过,无非是那个天竺僧人知道寻常之物镇不住海眼,因此断定状元塔里边有宝物,所以就暗中察看,发现塔中藏了十二个金人。他顿时心生歹意,想把这十二个金人偷走,于是就偷偷在寺庙内造了一座大船,等河水再次涨到藏玄寺的时候,他把金人搬上船,准备撑船沿着河流逃走。

因为失去金人的镇压,河水顿时开始泛滥,县城的人发现情况异常,都到藏玄寺打探消息,发现天竺僧人正要逃走,纷纷驾着船追赶。天竺僧人的船上装载着十二个金人非常重,船行驶速度很慢,眼看就要被众人追上,他心中一动,把自己身上带来的一只大蜘蛛扔到桅杆上。蜘蛛立刻迎风结网,顷刻编织成一个大帆,顺水顺风,越来越远,就要逃走。

这个时候一个老和尚也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让人把寺庙里一根千年古木取来,插在海眼上,镇住海眼,洪水立刻退了下去。而这时恰好天上开始狂风暴雨,把蜘蛛织的网打烂,顿时天竺僧人的帆船失去平衡,被打翻沉入河底……

这个故事听起来相当荒谬,和神话传说没有什么两样,我不知道他讲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古人讲事情一般喜欢夸张想象,尤其是一些传说比如说道张角起义会吞云吐雾,其实不过是他们当时用火药造出的霹雳弹而已,所以我们听的时候要剥除这些夸张想象,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

刘教授看我疑惑的样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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