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性折磨张伶小姐

这天下班,杨惠因公司管理层加班不能回家。出于安全考虑,龙劲便把轿车留给杨惠晚上回这用。自己要了一辆的士车。

“停车,我到家了。”龙劲叫道。

司机却似乎没听到,继续往前开。龙劲想要打开车门,却打不开。突然司机回过身,用电击棒电了他一下,龙劲昏了过去……

“你醒啦?”

“刘忠量?你要干什么”龙劲大叫,他四处看一看,发现自己被绑在刘忠量家的床上。

“哼!姓龙的,你玩了我老婆,还装什么正经?”此时刘忠量双手在龙劲大腿与胸前抚摸者:“让你看看我的杰作吧!”

“奴隶!过来!”龙劲听到一阵铁链在地上拖的声音。刘忠量取来一付手铐把龙劲手上的绳子解开,却双手铐上了手铐在背后。

“啊,伶姐!!!”龙劲仰起身看到,张伶全身赤条条的穿着一双金色高跟鞋趴在地上,全身被铁链绑着,胸部用铁链绑了一个\" 8\" 字两个乳房红通通的更显得大,因为绑着的关系张伶无法站立,像只母狗似的在地上爬,嘴理因为塞了一个球,口水不停的由嘴角滴下。

刘忠量伸脚在张伶身上踹了两下“死婊子!”原来自从刘忠量发现了张伶跟别的男人有过性行后,张伶就被这样锁者,已经快半个月了,刘忠量始终锁者张伶,吃饭时就用一个碗放在地上,让张伶像狗一样的吃,洗澡就被牵到厕所。刘忠量用水冲张伶,张伶顺便也大小便。

龙劲很是心痛,因为看见自己心爱的伶姐被虐待。

刘忠量把张伶拉到龙劲身边,解开张伶嘴里的球,把张伶的嘴贴进龙劲的阴茎。

“好想吧?”刘忠量接者把龙劲阴茎放到张伶口中,强迫张伶使劲的吸吮。

“伶姐!不要哇!”龙劲大叫。

刘忠量把球塞到龙劲嘴里,皮带在脑后绑上,龙劲头一次这样,差点无法呼吸,嘴里只能发出\" 呜……呜……\" 的声音 .经过张伶一阵吸吮后,龙劲由龟头射出许多白色液体,张伶含在嘴里,正想吐出,刘忠量用力压者张伶的嘴:“吞下去!”

“还有地下的!”刘忠量接着用脚把张伶头压下,命令张伶舔干净!

接着刘忠量用胶带在张伶嘴上绕了几圈,把张伶拉到墙角,那里有一个木箱,木箱顶有一个洞,木箱上写着性具箱。龙劲正不解时,刘忠量把张伶推进目箱,那是一个很窄很高的箱子,张伶只能站直身体,头由箱顶的孔中穿出,龙劲一惊,心理很害怕,不知刘忠量会把自己如何。刘忠量把张伶关进木箱子里后,站在木箱旁。

“怎么样?姓黄的,我老婆的味道你很熟悉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好!好!!!我让你不知道!”说着刘忠量走到关着张伶的木箱旁,取下张伶嘴上的胶带,“臭婊子!你说,你是不是跟他交配的。”

“不,不是的,我是被张钦他们强奸的。”沦落到如此地步的张伶仍极力维护着龙劲。

“好,张伶!你个臭婊子,我今天叫你知道什么是强奸。”说完,刘忠量用胶带把龙劲的嘴封上,然后把张伶从木箱中放出来。

“我在向你介绍一种国处发明的性具,叫做‘雄马’,它可是台强奸机器。”

张伶躺着张大了嘴,赤裸地摊在地上。

刘忠量则向张伶讲解首个六小时里,‘雄马’能对张伶做的奸辱和它如何会真正地令张伶发狂。

张伶不断地请求着刘忠量把自己从这人间地狱释放。

“好了,欢乐时间到啦”刘忠量说道:“我敢打赌你不会很期待你和‘雄马’这夜的约会。”刘忠量看见张伶的身躯在颤抖,“没有一个女人会受那机器仁慈的待遇!它会把你修整得只能喘气的,尖叫呻吟,颤抖软瘫得象堆泥。”

“不……不……不……不……忠量,请不要,我求求你……”

“当然你不会喜欢它,虽然它只会伤害些你的皮肉?”刘忠量邪笑道。

张伶狂野地摇着头,短短的头发却没随着摆动。

“它将会彻底摧残你,让你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

张伶裸着胴体,张着嘴躺在那里,她看起来没那么坚强,张伶的顽强似乎真的被粉碎了。

刘忠量凑向前拍打张伶的脸,张伶在刘忠量前头摊开瘫痪着。

“别看起来这么阴沉嘛!”,刘忠量说着,边扭捏张伶靠近的乳头。

“不……不……忠量,别……”张伶象个婴儿般啼叫道,从这狠狠的揉捏醒过来。

刘忠量揪着张伶的乳头,张伶的乳头更被长长地拉起来。“我也这么想。”刘忠量继续说:“这种机器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或许我该以电击棒挑弄你胶状的乳头,一边让你乘坐‘雄马’。那将会增添不少乐趣。”

“来吧,我的漂亮女人,喜欢或不,这是一个你和‘雄马’的狂野之夜。”

眼泪瞬间填满了年轻张伶的双眸。她是这么的无助的,这么地脆弱!刘忠量是如何喜欢这种神情。

‘雄马’放在健身房里,健身房已被刘忠量从新整理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机器和一张医用治疗台,还有一个椅子和二大片的镜子,让坐在‘雄马’上的女人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奸辱的一丝一毫。

刘忠量把龙劲和张伶带进健身房,锁住身后的门,刘忠量把封着嘴的龙劲绑在旁边的椅子上。

刘忠量推着张伶到那部不锈钢的机器。

“跨上去!”刘忠量残酷地命令,用把小球塞进张伶的嘴里。

张伶泪汪汪的,裸露的手臂紧紧地盖着雪白胸部和下体。她顺从刘忠量的指示,攀登到刘忠量那部不锈钢的机器上。

被固定在‘雄马’上的张伶跪趴着,双膝由两条黑橡皮绑到两铁柱,相当‘舒服’的。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张伶的双腿展开达到极点(或者接下来让张伶向后和前方移动,以一只膝盖跑动。)张伶的手臂向前伸展的,各手腕分别套上一支子。然后机器移动着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让按摩棒安装上去。这些马刺可个别或同时地由刘忠量控制前后驱动的速度。

“我想你将在这个下午让你受到特别的待遇,张伶 .”刘忠量已拴紧张伶的大腿和手腕,并控制机器尽可能地伸展张伶。“你的肛门将会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阴户,但我将加上润滑剂而不是痕痒剂。”

张伶战栗着,间接地啜泣。她以前有过被张钦虐待的经历,所以她知道就算说出龙劲来也没有用,刘忠量仍然不会放过自己,将发生的仍然会发生,而保护着龙劲,等有机会出会后,龙劲还会娶自己的。

刘忠量从性具柜中选出两条橡皮按摩棒。其中一支插向张伶肛门的约6英寸长,直径一英寸,另一支插入张伶阴户的则有9英寸长,一寸半英寸的直径。

“你是多幸运的女人啊!”刘忠量叹息着插入那两条人工阴茎。“很快地你将高兴得欢吟起来。”

无论如何张伶还是在低声啜泣。

刘忠量仔细地调整机器。一条阴茎轻轻地对上一个孔。然后他捡起遥控制坐在张伶面前。

张伶显得十分焦虑不安,眼泪直滑下她苍白的脸。

“让我们开始吧!”刘忠量转动手拨,张伶喘气地叫痛,肛门的按摩棒慢慢地转入她的直肠,逗留了一会儿,它又推出去。几乎同时的,第二枝按摩棒拨开张伶的阴唇,狠狠地插入她的阴户。

张伶大口地再喘气着。天啊!这枝怪物大的惊人!看来自己很快就会给它摧残了!它也停了一会……再滑出去。滑出同时,肛门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这个程式。两条活塞不停的在张伶肛门和阴道中缓缓地冲刺后退,互相交替。

张伶咬紧牙龈,全身冒着汗,不停地哀泣。

让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张伶体内窜动,刘忠量思考其他可用的设备。在机架上吊着两个瓶子象静脉般滴下,一包含着润滑剂,令一包含着痕痒剂。两条塑胶管子在尾端粘合变成一条。这时间张伶应该受些润滑吧!刘忠量把塑胶管子贴上张伶的背部,管子尾端穿过张伶张得大大的臀肉,然后用贴纸把它在肛门一英寸上贴好。打开润滑剂瓶的夹子,润滑剂开始滑下张伶的肛门,然后是抽插着的按摩棒,多余的再流下张伶前面粉红色的肉壁。

慢慢,慢慢地,刘忠量增加按摩棒抽插的速度。张伶可以扭动和蠕动着,但按摩棒永不离开张伶一寸,张伶也避不开按摩棒。

机器的设计十分聪明。过了五分钟,刘忠量停下肛门的按摩棒,却把在阴道抽插的按摩棒加两倍的速度。几乎是电光火石的,张伶开始抽搐和象母狗般喘气。那枝大型的按摩棒已经支配张伶了……而张伶根本毫无能力反抗。然后张伶的后腿根及臀部开始随着那橡皮阳物摇摆配合。

张伶已经失去自我,开始迷糊了……堵住的口传出欢吟……更加不停地沉沦……刘忠量淫荡地微笑。他喜欢看张伶享受的模样。于是他拨动更快的速度……

那按摩棒移动得更快。张伶达到第一次令人窒息的性高潮。然后张伶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汪汪嗓泣。张伶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大的按摩棒已慢下来,但是还是冷酷地地在红肿的阴户进进出出,然后紧跟着肛门里的一支也开始抽动了。

“开心吧?”刘忠量微笑着。

张伶只能软弱地摇头。张伶的身体……张伶的性欲……张伶现在已经受到这难以抵抗的机器控制。这会把张伶带到来极度兴奋的高潮,然后又是不停的高潮,直到张伶完全虚弱,呜咽失事的极度疲惫。

在这怪物进行着它的“酷刑”时,刘忠量再考虑其他多数的设备。从“雄马”下方,他提起两块黑橡皮的挤奶圆锥体,附上到一个小型抽水机。各杯子内部由吸盘的力量转动一个橡皮球,一起地或各自地在受害人乳头周围制造舔的感觉。张伶再度被挤奶机器陷入两个不自禁的民生高潮。在第三个性高潮之后,张伶发现两条绑着她的铁栅把她向外地拉退后。她象支弓般向后弯曲,丰满的乳房傲然的向前突出。她意识到刘忠量在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牛针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张伶尖叫地求饶……但张伶还是不受怜悯。当张伶进入第四个性高潮时,刘忠量先震摇刺向着柔嫩的乳部下方,慢慢地朝那已十分敏感,小狗鼻子般的粉红色乳头移去……张伶还得细细地在那机器与她训练者刘忠量挨过下个六小时。

刘忠量在考虑着他所有的选项,迟些电击拷打机能(电极和夹子)也会派上用场,在张伶的肉体上煎敖,但是这一切,还得要张伶最少四小时在机器跨骑着……

晚上六点刘忠量才停下‘雄马’,疲劳到极点的张伶昏死在‘雄马’上。

刘忠量用凉水惊醒张伶。

“忠量,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过我们了吧。”

“放过你们?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刘忠量又把张伶从‘雄马’上解下来,绑在旁边的一张医用治疗台。

\" 求求你,忠量,你倒底到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刘忠量过来抚摸捆绑在治疗台上张伶的裸体,这时候许闻迪走进来。

“啊,是你…许闻迪?”张伶中心医院的同事,外科副主任许闻迪。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你暗恋以久的女人。”

“对不起了,我梦寐以求的张伶小姐……”许闻迪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走到张伶身边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刘忠量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许闻迪说不论什么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许闻迪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张伶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张伶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么?”张伶恐惧的问。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许闻迪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张伶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许闻迪用胶布把地线贴在张伶的屁股上,于是把张伶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后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于是刘忠量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后开洞,然后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后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

许闻迪手中的注射针刺入张伶耳垂。

“哎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张伶无力的哀求着。

刘忠量用冰夹住张伶的耳垂冷却,同时许闻迪用细针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三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会出血。

许闻迪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发出轻微肉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烟。拔出电刀时,在旁边的刘忠量立刻用冰冷却。然后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套上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后再焊接。

“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乳头装上这样的环,然后在这里……。”许闻迪说完就在张伶股间的阴核上用手指弹一下。

张伶发出断魂的惨叫声。“你们疯了吗?为什么做这种残忍的事……”

“谁叫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呢?开始想到在你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许闻迪是不忍心的,但他不听我的就不能和你性交。”刘忠量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

“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后在那里开洞装上这个环吗?”刘忠量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张伶的恐惧表情。

“是要装在这里。”许闻迪捏住张伶高挺的鼻尖摇动。

从这一天起,张伶被关在‘性交间’里。刘忠量改造这套房子时,把关押张伶的房间的窗户全部封死了,完全是混凝土墙。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房间里全部铺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 .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门外的自动开关装置吃作,才能开关。门上有四个方孔,从外面送来饮食。

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后到第十天,刘忠量才出现。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由具有医生资历的张伶自己做。

“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么样?”鼻环是在张伶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后用锡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

可是这种样子,张伶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性交间’保持三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张伶不穿衣服也刚好。

刘忠量把张伶的双手绑在背后,给张伶穿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又张伶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张伶已经变成木偶。张伶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刘忠量的命令。

刘忠量把拴在张伶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刘忠量慢慢向下拉。

“啊!忠量!我怕!不要这样。”

“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张伶的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扩大,鼻头像猪一样的压扁。

“救命啦,不要这样!”张伶身体被拉起,脚上高跟鞋的鞋跟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张伶已经发出恐惧的尖叫声。用脚尖站立的身体重心,失去平衡,稍许摇摆时,同时会大叫,不到二、三分钟张伶就完全崩溃。

“请不要再这样了,我什么的事都听你的……”张伶屈服了。

刘忠量让张伶跪坐,拉起二个乳头的样子实在很好看,圆圆的乳房变成圆锥状,这时候张伶也因为痛苦和乳头被拉断的恐惧,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刘忠量又让张伶仰卧,拉起阴核上的环。“把屁股抬高!”这样使雪白的裸体淫荡的向上挺起。

“就这样用屁股画圆圈。”

“做不到!啊!我做……请把线放松吧……”

“不行,你刚才反抗,所以要处罚。还不快弄!对了,性交时屁股就是要这样扭。现在要把腿分开到最大限,重覆做刚才的旋转运动。”

刘忠量坐在沙发上,吃纵丝线让张伶做各种淫邪的动作。刘忠量每隔三小时来这里凌辱一次张伶,每一次都带来折磨张伶的道具或玩具。

“这次带来遥控汽车。”那是在摇控汽车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刘忠量在车后而的保险环上拴上丝线,把另一端固定在张伶的鼻环上。让张伶穿上金色的高跟鞋,四肢着地后,开始吃作玩具车。大型的车开始跑,拉到鼻环上的丝线。

“噢!”张伶由玩具车牵着鼻环,在宽大的游戏室里,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弄得满身大汗为止,刘忠量拍手大笑。

“须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黄色的环,就叫美环伶子。鼻子像猪一样,叫猪子也好听。”

这天上午,刘忠量来到关押着张伶的‘性交间’里。张伶全身赤条条的穿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趴在地上,鼻子、乳头、阴蒂上的环上仍旧连着丝线。房间里散落乳罩、月经带及开过精液的卫生纸,还有七八双各色的高跟鞋。

“美环伶子,从今天开始你要接客,我不来这里,也会有各种男人来爱你,你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你是最喜欢性交的人。每天和各种男人性交,受折磨和疼爱。

等龙劲再看到你时,未来的龙劲夫人可能已经变成色情狂了。“刘忠量知道那样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的第一个嫖客是许闻迪。”

一个小时后,许闻迪走进关押张伶的‘性交间’。

许闻迪躺在地上,命令张伶蹲在自己的胯上,阴道对着自己的阴茎坐了下去。

“要用力的扭屁股!”

“是。”

许闻迪用力拉拴在股间的丝线时,张伶在许闻迪的身上开始淫荡的旋转屁股。轻轻拉乳头上的环时,最近好像这样就会有很大的性感,故意让骑马姿势的上身仰起,发出浪叫声。

“啊……好……”张伶雪白的肉体每一次在许闻迪的身上摇动时,高挺鼻子下的环就随着摇动。

刘忠量猜想的没有错,自从接客以后张伶有了很大变化,当然也因为刘忠量和许闻迪的巧妙诱导。刘忠量让张伶成为第一个专属女奴隶后,决定要继续寻找这样的女囚。象关押张伶这样的‘性交间’共有三间,如果把龙劲的妻子杨惠和刘佳诱拐进来,就可以放在一个房间里。三个房间满了就有可观的收入。客人都是过去的老顾客,也可以请客户转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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