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轮回。

我最后一次和周婶日屄是在我们第一次日屄的山林里。

第一次日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

和周婶最后一次日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

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

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

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跟我妈比还是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

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现在去了学前班,她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日屄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

周婶笑道:“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只有十几岁,直接跟我说想和我日屄,当时我都有点懵了。”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

“婶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日屄是在哪个位置吗?”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

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

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坐的旁边有一块像菱角一样的石头,很特别的,现在怎么没了。”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

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在这里,就是这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

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

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

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

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婶子,我们日屄吧。”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

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日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

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日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

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后我的插入。

“婶子,这些年你一个人怎么过的?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我一边和周婶日屄一边问她。

“婶子搬城里没多久就绝经了,哪还像你啊。要不是你,婶子都不会想到这日屄的事情了。”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日干了。

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

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

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日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

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

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

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

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

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

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

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

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

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么病。

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

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

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

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

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爱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

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静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了心都凉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

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去城里看过她两回。

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周浩说心情开朗有利用他妈的身体。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

周婶爱美,在右胸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

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

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颗心就慌了。

我有预感,肯定是周婶走了。

周婶是吃安眠药自杀的,她知道给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定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给周浩增加负担。

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

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

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

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

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

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

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么样?

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我没有勇气去冲破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

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

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

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

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

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心里。

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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