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回 踏破铁鞋无觅处借花献佛再行淫

却说两人完事之后,采儿将瘫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一边擦湿糟糟的阴户一边说道:“你刚才咋就那么能干哩,俺都泄得一塌糊涂的了,你看!”

黑娃整个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虚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姑娘的两腿之间,那口子正一张一合地朝外吐着浓白色的淫液,模样儿煞是可爱。

此刻,他好希望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时半会儿,可是隔壁房间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一定是二叔和秋生都起来了,他来不及多想,慌忙打起精神翻下床来,穿好衣物就往外走。

“你还欠着俺的钱哩!”采儿歪着头懒懒地说,趴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罢,俺还会再来看你的,一定!”黑娃回头压低声音说道,一边取下门栓就要跨步走出去。

“俺会等着你的,下次你来,俺帮你吹吹。”采儿朝男人挤了挤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

“啥叫吹吹?”黑娃一只脚已经踏到了门外。

“去罢!去罢!下次来你就知道了,有人在叫你了。”采儿朝他挥了挥了手,“咯咯”地笑了起来。

黑娃果然听到二叔在叫他的名字,慌忙带上门出来回到了房间里,秋生和二叔已经穿戴好了,就等着他回来了。

“这大清早的,你死到哪里去厮混了呢?”二叔劈头盖脑地问道,“怎么叫唤也不见应一声!”

黑娃慌忙定了定神,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苦着脸说:“俺昨晚真倒霉,一直拉肚子,茅厕都成了俺的房间了。”

“俺说怪不得呢,醒来几次都不见你在床上!”

二叔便不再怀疑,把空空如也的褡裢撂到肩上,“走啦!俺们得尽快找到你舅舅,要不然都得沿街乞讨,或者活活饿死!”

这可不是吓唬黑娃和秋生,昨晚住店把仅有的一袋陈老玉米都典当给掌柜了。

出了客栈,秋生像还没睡醒似的连连打着呵欠,黑娃整个人就如一具木偶一般跟在后面,东边一脚西边一脚地踩不踏实。

街上行人稀少,不过大多数的烧饼店都开张了,忙着生火和面,问了几家一无所得,“黑娃,昨晚你真的拉肚子了?”

秋生趁着黑娃二叔又上前去打听的空档,回头悄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问,黑娃怔了一怔,“废话!当然是蹲茅厕啦,屁眼都拉红了哩!”他把胸一挺煞有介事地说道。

“不对!不对!俺半夜里醒了好几次,你一直都没在床上,”秋生似笑非笑地摇着头说道,“早上醒来,俺咋就听到隔壁的声气似你的一般,你不会……不会是黑夜里看不真切,走错了门了罢?”

“这……这……哪能是我呢?”

黑娃听他话里有话,一时慌了神,板着脸说到:“俺嫌上茅厕麻烦,索性就呆在里面懒怠出来,任凭它拉个够,你自然是见不到我的了。你也真是的,半夜不睡觉老醒来干嘛?”

秋生反被他将了一军,红着脸说道:“先是左边的妓女接客,害得俺大半夜地醒来,折腾了好久才睡着,正睡的香呢,右边又闹了起来,连二叔也吵醒了哩!”

“哈哈……”黑娃看着他那窘样笑道,“没曾想俺还因祸得福里!不用听那些浪声浪气的声气儿,倒也省得心烦。”

从客栈出来大半条街都打听遍了,三人都还没打听出个眉目来,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忙得快的烧饼店里开始断断续续地飘出来米面烙焦了的香味。

黑娃早已经饿的是神志不清了,循着香味朝着最近的一角烧饼店深一脚浅一脚地踅过去,抓起热乎乎的烧饼往嘴里就塞,一连咬了几大口,狼吞虎咽地嚼起来。

老板正背对着铺子和面,听到身后有声响,一扭头看见黑娃吃的正欢呢,“喂喂喂!不给钱就吃东西,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啦!”

眉眼上沾满了白白的米面的老板慌忙扔下手中的面团,从侧边绕出来一把揪住黑娃。

黑娃二叔慌忙从后面赶上来,点头哈腰地说好话:“老板!你且息怒,这孩子确确实实是饿坏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哩!”

“俺才不管几天几夜,想吃东西就先给钱,这是上天下地都要讲的道理!”

见黑娃还兀自吃个不停,老板气不打一处来,劈手就来夺黑娃手上的烧饼,抢到手里只剩下小半个了。

“俺……俺……”黑娃努着眼睛吞下最后一片,噎得他直打嗝,“俺可以帮你做工,呃!不要工钱都可以,呃!只要给烧饼吃就好,呃!”

他说一句话一连打了好几个嗝儿,脸涨得红堂堂的。

“黑娃!”老板大叫了一声,眼睛儿睁得圆圆地盯着黑娃的脸,伸手抹了一下沾在脸上的米面,“你咋到城里来了?不认得舅舅了?”

“舅舅!”黑娃终于认出了舅舅的面目,失声叫道,甥舅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问长问短的。

旁边的秋生和黑娃二叔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呀!要是吃着的是别人烧饼,还不知道怎地能脱得了身呢!

一番寒暄之后,黑娃二叔把山贼要到葫芦村来抢玉米、三人又是怎样奉了白老爷子的命来县城请刀客的前后经过细说了一遍。

“唉!这些狗娘养的山贼,还让不让人活了!”

黑娃舅气咻咻地骂道,“这关中刀客,一般人是请不起的,黑娃的舅妈的表弟是干这行当的,俺看着不大靠谱哩!”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事到如今还有啥办法呢?啥办法都想过了呀!也只好试一试了。”黑娃二叔苦着脸无奈地说道,“黑娃的舅妈在哪里?”

“看俺这记性!都糊涂了。”

黑娃舅一拍脑袋,忙在隔壁叫了一个熟人照看着铺子,“你们走了那么多的路,相必还没吃饭里!正好,她舅妈在家里做午饭,现在兴许是做好的了,快快这边请。”

他客客气气在前面引路。

原来舅舅家就在离客栈不远的巷子里,远远地望着客栈门口的招牌时,黑娃又想起了采儿俊俏的脸儿和白皙的肌肤,仿佛那销魂的呻吟声还回荡在耳边,临走时说的“俺给你吹吹”究竟是什么意思?

黑娃不由自主地想着,一路拐进了巷子。

几年不见,舅妈依旧热情如初,拉着黑娃的手问长问短的,还问秀兰现在怎么样、有了孩子也无。

“没想到你舅妈还这么年轻漂亮!”

没人看见的时候,秋生悄悄地黑娃说道,“你舅舅可是艳福不浅……”黑娃吐着舌头白了他一眼,他才不说了。

原来黑娃呃舅妈是舅舅续的弦,年纪上下要相差个十来岁,中等个子,皮肤白皙,圆圆的、丰润的杏子脸儿,大儿有神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弯的柳叶眉,一头黑发梳得溜溜的盘成个公主髻,脸儿上涂着胭脂摸了粉,戴着精致的金色钗环,看上去倒也贵气,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那黑黑的眼圈,暴露了为了生计忙活给她带来的疲倦。

一听到黑娃来了,连忙到屋里换了一条半新不旧、洗得干干净净的碎花轻薄裙子出来,笑容可掬端茶递水。

三人都饿坏了,吃了一碗米饭又天上一碗,这是他们来到眉县县城吃到的第一次饭。

还好舅舅家的蒸笼足够大,不用愁被吃到了底。

黑娃吃饱喝足之后,到房间里倒头便“呼呼”大睡起来。

舅舅要照看烧饼铺子的生意,早早回到街上去了,留下秋生、黑娃二叔和黑娃舅妈商量起请刀客的事。

黑娃舅妈本也是葫芦村走出来的人,一听家乡有难,心里也着急得不行,满口应承下来,托了可靠人去请他做刀客的表弟,嘱咐他火速前来。

“俺这表弟常年出没在附近的山林里,拉帮结派的,看这时辰,天擦黑能感到已经算是不错了。”她看了看院子里的日影说道。

“没得这么急!要是今晚赶到,那敢情好,明儿俺们就可以起身。”黑娃二叔说道,心里在嘀咕着:还以为这刀客是干啥的,原来也只是山贼!

“虽然尽干些杀人放火的事情,但你们尽可放心,所谓\' 盗亦有道\' ,这拿了钱,哪能不办事?说不过去的。”

她似乎看出了黑娃二叔内心的担忧,便说了这番话来宽慰秋生和黑娃二叔,二人这才放了心,离刀客到来还有整整半日的光景,他们便留下在屋子里睡觉的黑娃到街上去闲逛以消灭时光。

黑娃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秋生和二叔都还没有回来。

舅妈见他起来了,把他拉到一边说道:“俺早些没敢和你二叔说过一件事,要是说了这事儿也怕成不了。”

“啥事儿能有这么严重么?”黑娃吃了一惊,担心请刀客的事情就此泡汤了。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俺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哩!”

舅妈说道这里,顿了一顿,“俺这表弟啥都好,就是一点不好,一时半刻也离不得女人,葫芦村有这样的女人就好办了!”

原来不单是个山贼!

还是个淫贼!

黑娃在心里骂道,“这下可咋办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俺葫芦村的女人,都是本分老实的,干不来那不要脸的事情!”

他觉得这事还真是棘手。

“我也真为这是烦心来着,管他吃饭管他钱,哪来的女人供他玩乐?”

舅妈也为这事懊恼不已,“城里倒是有,只是俺识不得他们,女人家又不好出面,要不你走一遭,等俺表弟来了跟他合计合计,这份钱让他自己出咋样?反正他有的是银子!”

黑娃一下子就想到了采儿,想起她说过这段日子都没多少客人上门,何况自己还欠着她的钱呢,何不就此机会借花献佛,牵线把这生意做成了,对葫芦村、对采儿、对那所谓的刀客都是好事一桩?

“这事儿就包在俺身上!天色已经不早,估计你那表弟也快到,俺这就速速到街坊你走上一遭,务要寻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

说罢一溜烟出了巷子,直往昨晚住过的那家客栈奔去,鬼鬼祟祟地在门口看了看,掌柜的刚好不在柜台里,便一头扎了进去。

黑娃见门是虚掩着的,叫声“采儿,俺来也!”没头没头地抬脚走了进去。

采儿正在窗台前描眉毛,看她还穿着昨晚的衣物,大概也是刚刚睡醒,忽地被他吓了一大跳,“你这么快就给俺送钱来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黑娃,回过头去继续细致地描画她的眉毛。

黑娃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嘿嘿”地笑了两声,“要钱没有,要肉棒有一条!”他无赖地说道。

“那你来干嘛呢?”采儿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

“其实俺也相当于给你带钱来了,有个主儿要找个女人陪他十天半月的,托我来问问你意下如何呢?”

黑娃怕她不信,又说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真的!”

“有这么好的事?!”采儿放下手中的画笔,笑眯眯地朝他走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

黑娃便将此次来眉县县城的目说了一遍,又把舅妈那做刀客的表弟是如何的离不开女人极力地渲染了一番。

“这么说来,你真是俺的财神哩!俺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呢?”采儿似笑非笑地说道,故意把“感谢”两字加了重音。

“你早上说的给俺\' 吹吹\' 是啥来头,俺就要那个罢!”黑娃手中有了筹码,堂而皇之地要求道。

“你都有娘子的人了,还不知晓这事儿?”

采儿奇怪地问,黑娃摇了摇头,“就是用口含着你那肉棒,像乐人吹笛那样舔你那话儿,让你欲仙欲死的手段哩!”

她脸儿红了一红说道。

“还有这等事,唉,光想一想就快活死俺了!”黑娃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把肉棒露出来,就势往后一倒。

“你倒美,俺还没说完哩!”

采儿拍了一下那软绵绵的肉棒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俺给你舔,你得亲亲俺的嘴巴、舔俺的阴户作为回报,可做得到?”

“这有何难?”黑娃抓住她的手往身上一带,那软绵绵、喷香香的身子儿便倒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采儿眯起眼帘儿,把樱桃小嘴撅起来索吻。

黑娃吃饱了饭,浑身有的是气力,一抬手将姑娘掀翻在身边,翻身压了上去。

采儿“哎哟”一声叫唤,柔软的手臂缠上了黑娃的脖颈,四片火热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香软糯滑的舌头从采儿的嘴里递了过来,热情地和黑娃的舌条纠缠在了一块,热情地在内里一阵翻搅,直搅得唾液满口、“啧啧”有声。

黑娃那蒲扇大的手掌早覆在了挺翘的奶子上,一阵胡乱的揉捏,姑娘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住。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衫,黑娃还是感受得到奶子的变化:奶子就像新揉好的面团,在黑娃的手心下发了酵,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弹性,就是小小的奶头也变的硬硬的了。

“躺好了,”黑娃低低地在她耳边道,“俺要舔你宝贝,让你也快活快活!”他经常强行给秀兰舔阴户,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嗯嗯……”采儿松开双手轻轻地说道,臂躺倒在床上做出一副任其摆弄的模样儿来,肉穴里面早如千万只蚂蚁在速速爬动,“簌簌”地痒得难堪。

黑娃那湿润的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蛇,划过姑娘几乎嫩滑的脖颈、肩窝、锁骨、奶子……一路滑向她的小腹下面。

“亲哥哥……奴家痒得快活哩!啊喔,真痒……”采儿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躲闪着,口里禁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她能真真切切感觉得到肉棒戳在大腿内侧的肉上,那么硬,那么有力!

“采儿啊!你的身子儿……老香老香了!”黑娃使劲地呼吸着,这是少女特有的芳香,这是花开的味道。

彩儿轻声叹息着,愉快地哼叫着,甜蜜地闭上了眼帘享受着男人的嘴唇,脸庞儿潮红成了一朵胭脂色的云霞,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扑簌簌”地扇动不已。

黑娃掀开薄薄的布衫,用舌尖顽皮地在肚脐眼上着旋儿,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已。

肉穴里的瘙痒迅速地攀升,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采儿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把手按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奋力地往胯间推去。

黑娃心里明白得很:姑娘胯间的那话儿已经做好了准备,正等着他那被欲火烧的焦裂的嘴唇来安慰呢!

他迅速地滑到采儿的大腿中央,把鼻子凑在蜜黄色的耻毛上贪婪地嗅来嗅去,氤氲的香气从毛丛中散发而出,和肉缝里潮潮热热的腥香混杂在一处,形成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钻到他的鼻孔里。

“达达,快些儿……快些儿贴上来哩!”采儿柔声叫道,她的呼吸早已凌乱不堪,大大地分开两腿焦急地等着男人给她快活。

这黑娃是惯于撩拨女人的能手,看着湿润饱满的肉瓣儿,一点也不会所动,却把舌头沿着大腿内侧不住地扫刷,直扫的采儿难耐地蜷起了膝盖。

“你这小穴儿着实漂亮得紧!,”黑娃看着那花瓣儿一般娇艳饱满的的阴唇喃喃地赞叹道,鼻孔里“呼呼”地喘得跟热天的大水牛似的,“俺想……吃了它!”

说罢才缓缓地把嘴巴贴到了阴户上,盖了个严严实实的,不透一丝儿风。

“噢……噢……舔起来罢……舔……俺的亲亲!”

采儿央求道,双手揪住男人的头发紧紧地按向阴户,不住地挺动着臀部挨磨着男人那火热的嘴巴。

“俺这就给你消消痒儿!”黑娃嘟哝着,伸出舌尖陷到滑漉漉的、热烘烘的肉缝里,顺着穴口上上下下刷动起来。

“啊唔……啊……啊嗯……俺的心肝……”采儿战栗着抑扬顿挫地呻唤起来,声音凄迷婉转,双手不住地捏弄着自己胸脯上的肉馒头,可劲儿地抓扯着奶头,屁股一耸一耸地迎合不休,“舔啊……舔得俺快活……心肝儿,舔它!舔!”

外表粗犷的黑娃能有如此细腻的嘴上功夫,让她甚感意外。

没多大功夫,姑娘的穴里便如泉涌一般,甘美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弄得他满口都是粘滑的液体,甚至又短又硬的唇髭上也沾濡得一塌糊涂,“这味儿……真美妙,妙极,妙极!”

他嘟嘟囔囔地喘息着,拾起采儿蜷着的玉腿推到胸脯上,好让肉穴在两股间凸暴而出,寻着了潜伏在肉皮里的肿胀的肉牙,便用舌尖专心一意地点击碾压。

“啊!……啊!……”采儿尖声叫道,浑身上下一阵阵地战栗不已,“莫要……莫要舔俺那肉粒儿,痒得慌!”

采儿抓扯着男人的头发,要把男人的头推离那要人命的肉芽儿。

“嘿嘿!知道俺的厉害了罢!”

黑娃扬起头来,咧着湿漉漉的嘴巴得意地笑了笑,复又扎在胯间钻探不休,这次探得更深,搅的更欢,在穴里弄出了一片淫靡的“泽泽”声。

“哇喔……喔!别停……别停下,如此俺便快活!”

采儿浪声浪气地叫唤不已,一颗头在绣花枕头上来回地翻滚,钗发皆乱成了一团,肉穴里就像燃了一把火薪“忽忽”地燃烧开了。

黑娃舌头似乎不知道甚么是疲倦,在那一小汪温暖的泥潭翻江倒海。

他喜欢采儿阴户的味儿,闻起来香,舔起来妙,这香味如同能让人产生迷幻的药,一度让他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就是如此……如此……快一些……快……”采儿没头没脑地催促道,大腿上的肉紧绷绷地绷起来,股肉也跟着一阵阵地抽搐不已,“哇喔……哇喔……亲亲,快活死人也!”

她自顾张口叫唤,任由情欲的激流漫过她的肉身而不自知。

黑娃见她如此反应,便知她就快到了,便鼓动舌头如猫舔浆糊一般“噼里啪啦”地一番狂搅,用火热的嘴唇拉扯她柔软的肉瓣,舌尖频频地点击着她肿胀的阴蒂,百般撩拨,无计不施。

果不其然,没多大功夫,阴户内的肉褶儿开始在“簌簌”地攒动起来。

“噢……俺休也!休也!”

采儿高喊着,肉穴里一阵“咕咕”的涌动声过了,穴口皱缩着抿住了,之后募地一下子向外翻开,热乎乎的汁液便从淋漓的肉穴中央翻鼓而出。

黑娃慌忙抬起头来,看着姑娘的胴体像条奄奄一息的蛇一般抖动扭摆,好一会儿才停息下来,被褥上早汪了一滩白白的浓液,那穴还兀自如小儿吐涎往外挤弄。

他见姑娘瘫软着动弹不起来,便随手在床头扯过毛巾帮她揩抹干净。

“这回轮到你了!”黑娃见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忍不住提醒她道。

采儿悠悠地醒转过来,乜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躺下来呗,俺在上面好活动!”

黑娃便把裤子褪到大腿上,在采儿挪出来的地方仰面躺了下来,“来吧,宝贝儿!我都有些挨不过了!”

原来经过刚才这一番舔咂,胯间的肉棒早已受了蛊惑,强硬得无以复加,甚至都胀的有些疼痛了。

采儿一看那筋道盘结的肉棒,眼睛里的倦怠便一扫而光,翻爬起来趴在男人的胯间,低头一瞥,蛙口上早已渗出了亮晶晶的精液。

“你个浪东西!怕是煎熬了许久,早等不及了的罢?”采儿笑嘻嘻地骂道,轻轻握住粗如儿臂的肉棒,上上下下地缓缓地套弄起来。

“要不是为了等你给俺吹吹,俺一早儿插烂你的骚穴!”黑娃也不掩饰,在他舔采儿阴户的这段时间里,确确实实委屈了肉棒。

“也不知咋了?俺一见你这棒子,心中就无限的欢喜!”采儿痴迷地望着掌心里的肉棒喃喃地说道,凑过嘴巴来就要含那圆润的龟头。

“噢……你这浪蹄子……真的用你的嘴巴含住俺那棒子么?”

黑娃着急地说,肉棒在姑娘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早些时候他一直强着秀兰含她,秀兰死活不从,可如今到了这份上,却又有些心悸。

采儿也不言语,两片花瓣儿一般性感柔软的嘴唇早贴着了光滑、红亮的龟头,舌尖抵在龟头下沿的肉轮上舔舐起来,一股奶酪的香味飘进鼻孔里,煞是好闻,龟头上的皮肤又软又嫩,味道咸咸腥腥的,舔起来倒是不错。

“俺的亲娘!原来是这般快活的行当呀!”黑娃忍不住嚷起来,呼吸声霎时间变得急促不堪。

采儿用似乎听见了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她一手僵直的肉棒扳向一边,上上下地把肉棒舔了一个遍,最后来到肉棒根部,松松塌塌的肉袋儿看着丑陋不堪,不过却楞楞地显得可爱,便用嘴唇夹住皱缩大的阴囊的温柔地拉扯。

“哦……哦……小浪货!”黑娃粗鲁地骂道,止不住就粗声粗气地哼叫起来,“哎哟哟……折磨人妖精!你快给俺……吹吹……吹吹哩!”

“急啥呢?这戏才刚刚开了个头儿,你就等不得了?”

采儿弃了阴囊,抬起头来浅浅地一笑,用舌尖调皮地舔了舔蛙口上透明的黏液,甜甜地咂咂嘴巴大大地张开来,含住那颗硕大透亮的龟头,缓缓地含了下去。

“我的天啊!噢……呀……”黑娃无助地叹了一口气,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紧张地悸动着,缓缓地向喉咙滑去,艰难地抵达了采儿的喉咙深处。

采儿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声音,肉棒噎得她快有些透不过气儿来了,只能用鼻孔“呼哧哧”地喘气,就这样深深地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把头拉起来,仅用嘴唇包着龟头盘旋不已。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从龟头上传下来,穿透他身体里的奇经八脉——黑娃从来没有体验过这般快活,娘子秀兰从来没有这么开放过,甚至连含一下都觉得十分厌恶。

盘旋的够了,又缓缓地含下去直抵喉咙深处,含一会儿又放出来用嘴唇包着龟头盘旋……

如此三番五次地含弄过后,原本紧绷绷地龟头似乎在口腔里暴涨了不少,显得更加硕大了。

黑娃闷哼着,小腹里早憋足了一股强劲的气流,蛋囊里早存积了满满的精液,时时刻刻准备着喷她个满口香,便把口腔当作阴户,咬紧牙关耸动臀部抽送起来。

采儿见他如此,就知道他被于情逼迫的紧了,离射精恐怕也不远了,便换了个节奏,含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把重点放在龟头上,疯狂地吮咂起来。

龟头聚集了所有的快感,仿佛都要爆开了似的,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不已,黑娃也知道自己高潮在即。

说时迟,那时快,小肚子里卷起一股不小的旋风,从肉棒根部沿着柱身“突突”直蹿而上……

“哇呀……休也!”黑娃哑着嗓子嘶喊了一声,奋力地一挺臀部朝姑娘的嘴巴刺了进去,顶着喉咙眼“咕咕唧唧”地一阵猛射。

采儿口内灌满了滚烫粘稠的精液,“嚯嚯嚯”地一股脑儿全吞了下去,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说道:“亲亲达达,俺都被你灌饱了哩!”

“噢……噢噢……”黑娃气息奄奄地残喘着,胯间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心肝尖尖儿!快活死俺了,简直跟做了神仙一般无二!”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一抖一抖地律动着,蛙口里还有浓白的精液不断地鼓冒出来。

彩儿见状,赶紧伸出舌头来截住,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咽了下去,完了复又把嘴巴贴上去盖住龟头,贪婪地对着蛙口“啾啾”地吮咂,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了才不甘心地松开了可怜的肉棒。

采儿扭身去寻先前用过的毛巾,一转身却看见那肉棒无精打采地萎退下来,便笑着打趣道:“恰才\' 华山顶上一棵松\' ,而今已是\' 葫芦坳里一条虫\' !”

黑娃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似的,听她这么一揶揄,自己又是个惯会打油诗的,便张口接了一句:“反复使用无大碍,皮不破来肉不坏!”

两人搂在一处笑了一回,待得黑娃恢复了气力,才吩咐采儿将随身细软收拾妥当,趁着夜色降临将他带出客栈,直往舅妈家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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