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戏中有戏

一、屌丝很生气

我这个人平时总是表现得很懦弱,每当碰上了蛮不讲理的恶人时,首先想到的第一反应,是宁可吃点亏也不要招惹恶人。

其实这并不是我的本质性格,作为最悲催一代的80后们,基本上都是这样的。

与悲催时时代成的这一软弱相对立的,我可能因为是双手断掌的缘故,一旦是碰上了更蛮不讲理的恶人,怎么退让也不行被其给逼急了,却又是会被逼出来出不要命的横劲,这时胆子大得会让自己都觉得奇怪。

老话里说,千万别把双手断掌的逼急了,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被手铐给吊在摆放着关公像的铁架子下,眼睁睁地看着幺幺遭到了那个光头的蹂躏,我拼了命地挣扎了起来,但是既没有挣脱开被铐着的双手,也没能把塞在嘴里的毛巾吐出来。

然而就当我濒临绝望要放弃挣扎时,结结实实地塞在我嘴里的毛巾,却突然从我的嘴里掉了出去。

感觉不像是被我给用舌头顶出去的,更像是有人用手帮我掏出去的,可我的面前明明并没有人。

不过我此时已然顾不得去想这些了,等嘴里的毛巾突然掉出去了之后,当即豁出了命地破口大骂起了,正在得意至极地奸淫着幺幺的光头。

“哎,我说没头发的那孙子,你他娘的剃了个光头,就当你是释永信了啊?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跟老子玩这出,寿星佬上吊,你可真是活腻了啊!”

在客厅南侧正对着我的沙发床上,正在猛烈操干着幺幺的光头,因其以这种方式奸淫幺幺的目的,就是要在操干幺幺的同时,欣赏着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奸污幺幺的反应,因此从后面猛烈操干起了幺幺之后,一直是目光平视地看向了我。

不过因他这时操幺幺操得正在兴头上,呼呼喘着粗气正处于强烈的亢奋中,并没有留意到塞着我的嘴的毛巾,突然从我的嘴里掉落了出来。

毫无察觉间突然听到了我大声骂起了他,正在亢奋中的光头被吓得一激灵。

本来他这时候还没有操达到要射精的状态,但正在操干到了兴奋至极的状态中,突然被我扯开了嗓子的叫骂声,给吓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闷吼了几声,肩膀哆嗦几下,鸡巴提前在幺幺的逼里泻了。

不过这家伙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突然间被我给吓得提前射了出来,停下来了抽插的动作仔细看向了我,发现是塞在我嘴里的毛巾掉了出来,从幺幺的草莓逼里拔出来了鸡巴,腆着硕大的啤酒肚坐到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从沙发床旁边的茶几上摸过了烟和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直起腰跪到了床上,伸出一只手抓住幺幺的及腰长发,粗暴地把幺幺给直接给拽得转过去了身,把他刚射完精的鸡巴塞到幺幺的嘴里。

一手拽着幺幺的头发,一手夹着烟抽了两口,多少显得有些吃惊,但并不是太在意地对我说:“呦呵嘿,真没想到,你小子还够横得哎。不过我告诉你,爷报出了字号来能吓死你,别说玩的是这个么小骚货,就是操了个还没破瓜的女中学生,也没谁敢把爷怎么着的。”

“嘿,孙子,够狂的啊!天一都法办了,难道你是天一他爹的亲儿子?”

骨子里不要命的横劲,此时已然完全被激了出来,我毫不示弱地继续回骂了一句,随后继续跟面前的光头叫起了板。

“老子管他妈你是谁呢!听着,老子也告诉你,痛快儿地把老子给放了,完事儿先摆一桌鱼翅谢罪宴,再把你老婆叫来,要是你还没老婆就把你妈叫来,要是你亲妈太老了你小妈也凑合,等你老婆或者你妈,撅着屁股也跟老子赔完了罪,老子再拿酒瓶子,在你那秃脑袋上开俩窟窿,今儿这事没准儿咱就算完了。要不然,你脖子上的那颗秃脑袋,也就长不到日头出来的时候了。”

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个穷屌丝,不但全然没被他给威慑住,反而是更强势地跟他叫起了板,光头脸上浮现出了一副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来回应我了。

“赵哥,怎么你也在这啊?”

我刚才是被堵住了嘴但没被住着眼睛,能够看到眼前的情景但说不出话来,幺幺是蒙住了眼睛但并没有被堵住嘴,能够听到声音但看不到眼前的情景。

突然听到了我的叫骂声,幺幺这才发现到,我也在这间屋子里,同时从我的话语里,很明显地听了出来,我也是被绑架来到了这里的。

趁光头暂时有些愣神,伸出手推了下光头的下身,幺幺吐出来被塞在嘴里的鸡巴,先扭过脸惊诧地尖叫了一声,随后似乎是突然间想明白了,我和她为何双双遭绑架的缘由,连忙向后缩了缩身下贱地跪在了床上,以连连给面前的光头磕着头的方式,哀求起了光头留下她把我给放了。

“爷,既然您知道了,幺幺是个天生的贱母畜,幺幺现在也知道了,您喜欢怎么玩,哪幺幺肯定会陪着您好好玩的。这位赵哥,是今天才刚刚和幺幺认识,幺幺就是想跟他玩一个小游戏,跟他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既然您把这位赵哥和幺幺,都给弄到了这里来了,哪幺幺的老公,肯定也让您给弄到了这里来了。既然您喜欢这么玩,哪就让幺幺的老公,来看着幺幺被您的大鸡巴操吧,这位赵哥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求求您就让他离开吧!反正大家都是喜欢玩这个的,以后没准还可以一起玩,犯不着因为玩这个结仇。”

我听完幺幺哀求光头的话,对我和她突然双双遭到了的这起绑架,虽然一时还不能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从幺幺的话里已猜出了个大概。

二、后果很严重

从幺幺哀求光头留下她放了我的话里,我先是很明显地感觉了出来,雇人绑架了我和幺幺的这个光头,四十多岁的年纪,脑满肠肥的长相,还在家中的客厅里摆了尊关公像,很显然应该是一个暴富型的土豪。

随后我也很明了地想到,这家伙应该也是喜欢玩SM的,而且是一个经常玩SM的正牌S ,他跟幺幺之前应该没有见过,但很可能之前跟幺幺在网上聊过,或者是听别人跟他说起过幺幺这个极品M.有钱有势能调教到M 的机会很多,玩得多了对通常的方式觉得不够刺激了,所以精心安排了这么一次绑架事件,给自己创造了一个真正的夫前辱妻的机会。

显然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精心策划了这么一起绑架,图谋得逞后玩得正在兴头上,万没想到突然被我向起叫起了板,先是把他给吓得提前射了精,紧跟着又被幺幺猜到了其实际意图,还把其实际意图给说了出来,光头的脸上流露出了扫兴之极的表情,很显然是继续往下玩的兴致,被预想不到的意外全然给搅没了。

这时光头见幺幺还想要继续哀求他,显然是不想幺幺把他的意图全给说破了,把抽了几口的烟掐灭到了烟灰缸里,抓起刚才扒掉了的幺幺的内裤,团了团后塞住了幺幺的嘴。

随后抓着幺幺的头发下了床,拖着幺幺走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是很粗暴地拽着幺幺的头发,拖着幺幺下了床走到了我的面前,但应该是因为我刚才豁出命去的强势叫板,令其此时不得不琢磨起了,我是不是有着比他更大的来头,光头刚才表现出的嚣张劲,这时不由而然地少了三分。

光头拖着幺幺走到了我的面前,在我面对面地打量起来了他的同时,也面对面地打量了我一会,随后语气虽然还是很强硬,但言词里已有了退让意思地对我说:“小子,既然你也是玩这个的,今儿爷唱的这出是个咋回事,我想你应该心里也明白了。既然咱都是好这口儿的,哪今儿这事也就算是场误会,我看今儿这事,咱也就你明白我清楚地拉倒吧。”

“什么?大半夜的把老子给铐这来了,你说完了就完啦,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我告诉你,就是你真是天一他爹的亲儿子,今儿事也完不了!”

光头已经很明显地表露出了和解的意思,我听了如果是顺坡下驴的话,不能带着幺幺一块离开,至少自己还是可以安然离开的。

然而因骨子里的那股不要命的横劲,此时全然被激了出来,我这时胆子大得让自己都觉得奇怪,听完光头说的表示退让和解的话,在根本控制不住的冲动的趋势下,却是更加强硬地继续跟其叫起了板。

我没有顺坡下驴继续跟其叫起了板,反到是让光头更琢磨起了,我是不是有着比他更大的来头。

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幺幺长头发的手,眼神有些痴愣且惊慌地望向了我,透露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心里正在想着,“这混蛋敢把我骂成李双枪的儿子,莫非他有个双枪李向阳的爷爷?”

冲动间全然忘了自己是谁了,我没有没有顺坡下驴地继续叫起了板,其实话刚一出口当即就后悔了,因为我并没有一个双枪李向阳的爷爷。

心里当即间后了悔,那股子不要命的横劲虽然还在,但眼神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闪露出了,实际心里并没有底的一丝怯意。

光头的年纪比我大了十多岁,而且应该是一个黑白两套皆通的土豪,见过的世面自是比我多得多,我的眼神里稍微闪露出来了一丝怯意,当即间便被其看了出来。

看出来了我根本没什么来头,属于是不横装横地在吓唬他,结果刚才把他给吓得提前泄了不说,还把他精心安排的图谋给搅黄了,光头顿时气了个脑筋蹦起来多高,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怒视向了我。

怒视了我好一会也没说话,但此时光头已然不是在琢磨,我是不是有着比他更大的来头,而是被我给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盯了我好一会,动作夸张地冲我连连点着头,这才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小子,为了个才认识一天的小骚货,就敢不要命了跟爷叫板,你真有种!本来爷就是想当着你的面,自己个玩玩这个小骚货,完事儿就放你小子走。可既然你小子这么有种,好嘞,哪爷再就多找点人来,当着你小子的面,一块来玩玩这个小骚货,而且等完事儿了,你小子也就别想走了。”

光头阴笑着狠狠地蹬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淫笑着看了一眼幺幺,转身走回到了客厅南侧的沙发床前,捡起他刚才扯掉后扔到床下的衣服,穿好了一身的高档名牌衣裤后,对着客厅外面大声地喊了一嗓子,“三胖子,领着你的兄弟们上来,爷要给你们找点活儿干。”

带着三个手下假扮成了警察,把我和幺幺给绑架来的那个黑胖子,可能因为还没有从光头那领到酬劳,这时还呆在了楼下并没有离开,听到光头大声了嚷了一嗓子,当即顺着楼体又都跑回到了客厅。

刚才被我不管不顾的一通叫嚷,给气了个头昏脑涨,等黑胖子领着三个手下跑上了楼,光头首先让黑胖子,捡起来掉在我脚前的毛巾,又结结实实地塞上了我的嘴,随后指了下幺幺对黑胖子说:“我说三胖子,今儿爷也便宜你一回,让你跟你的这仨兄弟,在爷这里,也玩玩这个小骚货。”

又指下了我对黑胖子说:“当着这小子的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这小骚货玩死了都没事。”

很显然光头又想到一个更邪恶的点子,是想要让黑胖子和其三个手下,在我的面前轮奸幺幺。

激起的那股子不要命的横劲虽然还在,可嘴再一次被更结实地塞上了,连再想破口大骂也都骂不出来了,我想到了光头的意图,却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刚才一通乱骂把光头给唬住了,却没有抓住那个可以顺坡下驴的机会,以至不但是令幺幺要遭到更惨的蹂躏,而且很可能还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我不禁是后悔不迭地默声慨叹道:“屌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了,这回可是进入到作死的节奏了。”

三、无奈的“男友”

幺幺本来交给我替她暂时保管的那个皮箱,也都被给带来了光头的这栋别墅里,暂时被放在了客厅正中沙发的旁边。

光头交代完让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要在我的面前一起轮奸幺幺,掏出来塞在幺幺嘴里的黑色丁字裤,指了下放在沙发旁边两个的皮箱,对一丝不挂的幺幺说:“你个小骚货儿,先去找件骚点的衣服穿上。”

跟我一样意识到后果很严重了,幺幺听完也只能是乖乖地顺从,走过去打开带长拉杆的皮箱,找出一身情趣内衣。

幺幺穿上的这套情趣内衣很是特别,上身是一件白色狐狸皮的小马甲,穿上后倒是能罩住上半身,但下身却是连内裤都没有,与之搭配成一套的,是一双齐腿的黑色网眼丝袜。

穿好了狐狸皮马甲和网眼丝袜后,幺幺又拿出了一双白色高跟鞋,蹲下身穿到了两只脚上。

因及腰的浓密长发,刚才被光头给扯得很凌乱,又从皮箱里找出一个扎头发皮条,稍微捋顺一下凌乱不堪的长发后,用皮条从头顶上方把长头发扎了起来。

穿好了这套衣服很特殊的情趣内衣,幺幺显然是尽着最大可能让自己镇定下来,就势蹲在了沙发前摆了个妩媚的造型,表情下贱地望向了站在他面前的光头,随后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眼神的意思很明显地是在埋怨我,“你作死不要命了,给你招来了更大的麻烦不说,看看把我也给连累了吧!”

光头扭过头来阴笑着看了我一眼,转过脸去喝令幺幺,手和膝盖着地,高撅起屁股,趴到了沙发前的地板上,随后坐到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冲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挥了下手。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黑胖子谄媚地冲光头连鞠了好几个躬,迫不及待地脱下去下身穿的警服裤子,弓着腰跪在幺幺的屁股后面,手伸进幺幺上身穿的狐狸皮坎肩里,大力地搓揉起了幺幺的奶子,兴奋地淫笑着对三个手下说:“哈哈哈……今天咱沾了老板的光,我先涮涮老板的锅水,完事你们仨再涮我的锅水。”

黑胖子说完猛地向前一挺肚子,吭哧一声把鸡巴操进了幺幺的逼里,随后两只手紧紧抱着幺幺的细腰,呼哧呼哧地猛烈操干了起来。

显然是明白光头叫他们上楼下,在我的面前轮奸幺幺的用意,黑胖子呼哧呼哧地猛烈操干起了幺幺,先是谄媚十足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光头,随后又得意地淫笑着看了一眼我,在幺幺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用浓重的东北话问道:“老妹儿,喜欢被很多人整不?对面看着你被整的,是你的什么人啊?”

幺幺虽然有着被轮奸的渴望,但那属于是意淫性质的想象,真的以被绑架了的方式遭到了轮奸,脸上流露出来了屈辱之极的表情。

可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也只能是按照光头想听到的方式,下贱地回答起了黑胖子的问话。

“喜欢……喜欢……我是一个天生的贱母畜,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的,最喜欢的就是被很多男人轮奸……对面看着我被您操的人,是我的……是我的男朋友……因为我是一个天生的贱母畜,所以被轮奸的时候,就应该让自己的男朋友……在面前……在面前看着我被轮……”

黑胖子先侧过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光头,见光头听了脸上露了兴奋之极的表情,于是更加得意地对幺幺说道:“哈哈哈……原来老妹儿你,这么骚这么不要脸啊!哪就跟我们好好说说吧,你到底有多骚多不要脸啊?”

承受着黑胖子的猛烈操干,幺幺转过脸看向了光头,也只能是继续回答道:“我是一个最不要脸的骚婊子,是爷最下贱的骚母畜,我的骚逼、浪嘴、贱屁眼,都是给爷操的,不但爷可以任意操我身上的三个洞,爷的所有朋友们,也可以免费操我身上的三个洞。我的骚逼、浪嘴、贱屁眼,都是给爷和爷的朋友们,来做盛精液的马桶的……”

黑胖子听了操干得更猛烈了,拍打着幺幺的屁股继续问道:“操你妈个逼的,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既然你是个千人骑的骚婊子,干嘛还找男朋友呢?喜欢给男朋友戴绿帽子?找了个男朋友,就是为了给他戴绿帽子?”

幺幺扭转回来头,瞪大了她那双大得出奇的大眼睛,眼神里既带有歉意又带有埋怨意思,看了我一眼后接着说道:“是的……是的……我喜欢给男朋友……给男朋友戴绿帽子……”

见光头很喜欢他让幺幺说这样的话,黑胖子在光头的面前也有更放肆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幺幺的及腰长发,拽得幺幺将头又转向了光头,另一只手在幺幺地屁股上大力抽了一巴掌说:“你个千人骑的骚婊子,连到一块再说一遍,你喜欢在你男朋友面前,怎么做别人的婊子、母狗?”

幺幺只要是连连呻吟着说:“我虽然平时……平时装得很正经,其实我是一个最不要脸的骚婊子,是爷的贱母畜,是爷的朋友们的发泄工具,我的骚逼、浪嘴、贱屁眼,都是给爷和爷的朋友们,来当盛精液马桶的……只要是爷找来的男人,都可以免费的操我这个贱母畜,而且是在我男朋友的面前,狠狠地操我这个贱母畜……我天生就是一个骚逼、贱货,天生就是要免费给男人玩弄的,天生就给男朋友戴绿帽子的……”

“操你个妈的,操死你这个骚婊子,干死你这个骚婊子。”

黑胖子一边叫喊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了幺幺的草莓逼,拍打着幺幺的屁股继续叫喊着,“你这个骚婊子,你的骚逼操起来可真过瘾啊,等老子先操翻了你的小骚逼儿,完事儿再操操你的浪屁眼儿……”

黑胖子嘴里喊着还要操幺幺的屁眼,可是以轮奸的姿态猛烈操干着幺幺,而且所操干还是一个极品的美女,自是令其觉得格外得兴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叫喊了几声后,便直接在幺幺的草莓逼里射了。

不过这家伙并没有射在幺幺的逼里,即将射出精液的一瞬间,从幺幺的逼里拔出了鸡巴,用手从龟头后端捏住鸡巴,站起身走到了幺幺的面前,抓着头发拽得幺幺扬起来脸,放开了捏着鸡巴的手,把一大滩的白花花的精液,全都喷射在了幺幺的脸上。

黑胖子的那三个手下,此时早已是迫不及待了,见把他们叫上楼来轮奸幺幺的光头,看着幺幺被轮奸时表现的很兴奋,这三个家伙在光头的面前也放肆了起来,早都已脱掉了身上的警服掏出了鸡巴。

黑胖子的这三个手下,其中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后背上纹了一条金鲤鱼图案的纹身,另外的两个家伙,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另一个看着也就十八九岁。

后背上纹了一条金鲤鱼的家伙,应该是在黑胖子的三个手下里地位最高的,见第一个操幺幺的黑胖子射了,紧跟着便跪到了幺幺的屁股后面,急不可待地把他的鸡巴,狠狠插进了幺幺的草莓逼里,继续起了对幺幺的轮奸。

黑胖子把精液喷射到幺幺的脸上,又把射完精的鸡巴塞进了幺幺的嘴里,另外的两个地位较低的家伙,只好是蹲到了幺幺的身体两侧,一人一只大力地揉弄起了幺幺的奶子。

此时我激起的那股子不要命的横劲虽然还在,可被手铐给吊在摆放着关公像的铁架子下,嘴又一次被更结实地塞上了,再想拼了命的挣扎连力气都没有了,再想破口大骂也根本喊不出来了,也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幺幺遭受着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的轮奸。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客厅门口外的楼体上,响起了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紧跟着跑上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跑进了二楼的客厅后,当即便大声地叫喊道:“老板,您之前不是说,就是让我配合您玩个游戏,当着姓赵的这个家伙的面,只由您一个人来调教我老婆吗?您怎么叫他们一起……一起来轮奸我老婆了?”

我听到叫喊声连忙扭过了脸去,结果惊诧不已地看到,突然跑上来的这个人,竟然是幺幺的老公肇鑫。

四、无良的老公

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正在坐在沙发上的光头面前,以把我当成了幺幺男朋友的姿态,在沙发前的地板上轮奸着幺幺,不成想幺幺的老公肇鑫,突然跑上了楼大声质问起了光头。

我诧异不已地扭脸看了过去,这时紧紧塞住了我的嘴的毛巾,突然又从我的嘴里掉了出去。

虽然明明面前没有人,但这一次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塞在我嘴里的毛巾,绝对是被从嘴里给掏出去的。

因为刚才黑胖子返回客厅时,把毛巾二次塞回到我嘴里时,比上一次塞得更加得结实,意识到了根本不可能用舌头顶出去,我刚才根本就没有用舌头往外顶。

不过我此时全然顾不得去想这些,等嘴里的毛巾突然又掉出去了后,直接对坐在沙发上的光头大声喊道:“我说秃脑袋那孙子,你他娘的就是想弄死老子,也得让老子死个明白吧。要是你也算是个爷们儿,痛快儿点先跟老子说说,这他娘的到底是咋回事儿!”

幺幺的老公肇鑫突然跑了进来,令坐在沙发上的光头也大吃了一惊,正在轮奸着幺幺的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则都显得更加得吃惊。

黑胖子连忙从幺幺的嘴里抽出了鸡巴,后背上纹了一条鲤鱼的那个家伙,也连忙从幺幺的逼里抽出了鸡巴,黑胖子另外的两个手下,也都停止了对幺幺奶子的摆弄。

幺幺看到自己的老公突然跑了进来,先是跟我一样也露出了诧异不已的表情,但紧跟着应该是由此全然想明白了,她和我突然遭到绑架的缘由,愤恨不已地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公,趁暂时被放开了的机会向前爬了几步,抢在光头开口说话之前,显得愧疚不已地向我解释了起来。

“赵哥,我之前跟您说的,我来您在的这个城市,是来做摄影模特的,我太爷爷以前是唱冀东驴皮影戏的,我和您算是唐山老乡,等等的这些个事情,我并没有对您撒谎。不过最关键的一点,我却没有跟您说实话。我因为天生有着M 倾向,所以我找的老公,是我在SM圈子里认识的,他也有着M 倾向,具体地说,是他有着那种淫妻倾向。赵哥您也是玩SM的,什么是淫妻倾向,不用我具体解释,您肯定是明白的,至于我为什么找了一个有淫妻倾向的老公,这个想来也不用我细解释,您也是能理解的。”

这时黑胖子反应了过来,走过来想要阻止幺幺往下说,但坐在沙发上的光头冲其摆了摆手,示意其可以让幺幺向我说明解释,幺幺趁机继续向我解释了起来。

“赵哥,我其实是和我老公,一同来的您在的这个城市,而且他也在您认识我的那个QQ群里。我喜欢被别的男人调教,他喜欢让别的男人调教我,刚来到这边暂时没什么事情,所以我们就在藤儿的引荐下,找到了您玩了一个游戏。没有告诉您我们是一起来的,故意让您感觉他是后从北京追过来的,这么做的目的是想玩得更逼真刺激,这样让您觉得真的是在和我偷情,他感觉起来更像是我真的和别人偷情,也就把这个淫妻游戏,玩得更逼真更有戏剧性了。我说把装着SM类东西的那个皮箱,交给您来暂时替我保管,实际也是我们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您在毫不怀疑怀的前提下,能够把那些调教工具放在您的手边。”

表情显得更加愧疚地看向了我,幺幺接着对我说道:“赵哥,您和我突然遭到绑架的事,这个我事先真的是不知道。法国队的那场球开始之前,我老公说怕他看球影响我休息,说之前我们一起吃饭的餐厅,晚上也会放世界杯,而且是大屏幕高清直播的,所以他起来后就出了房间,下楼去了餐厅里去看足球。之后我就直接睡觉了,没想到正睡着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了两个警察,再之后就发现和您一起,都被绑架来了这里。现在我老公出现了,我已经全都想明白了,之前他和我跟您玩的那个游戏,实际是他故意安排的一场前戏,您和我突然遭到绑架的事,才是他背着我安排的一场正戏。”

扭脸恨恨地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幺幺又转回脸看向了我继续说道:“赵哥,您在跟我见面之前,跟加您进群的藤儿聊天时,藤儿应该跟您说了,她是被一个很有钱的S 给长期圈养的,现在我已经想到了,把您和我绑架来这里的这个光头,应该就是藤儿的主人。我想肯定是这个光头,许诺给了我老公什么好处,他、藤儿、我老公,他们三个实际早就在背后商量好了,先让您和我认识,再把您和我绑架来这里,然后再在您的面前调教我。我想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知道我老公本来就喜欢这个,如果是在我老公的面前调教我,让这个光头觉得不够刺激,所以设计先让您和我认识,然后弄出来一起逼真的绑架,安排由您来看着我被调教。”

听幺幺分析完了,我和她为何突遭绑架的缘由,我一时间的感觉真可谓是哭笑不得,扭脸看向了幺幺的老公肇鑫说:“嘿,小子,你这一处连环戏,唱得可真够绝的啊!本来我还觉得,我跟你老婆把你忽悠得跟傻逼似的,我俩像是余则成和穆婉秋的感觉,你小子成了谢若林。没想到被忽悠得傻逼似的原来是我,他娘的我才是谢若林,你们两口子是余则成和姚翠萍。”

这时光头从沙发上了站了起来,走到了幺幺老公肇鑫的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说:“小肇,我让三胖子跟他的仨兄弟,一块干你老婆的这事儿,实际是让这小子把我给气的。本来按咱们之前的计划,这出戏唱得挺好的,可没想到这小子嘴里的布,不知道咋搞得掉出来了,突然劈头盖脸地骂起了我,我也是让他给骂得一时生气,才额外想出来的这么一处。事出有因你也被生气,再说你跟你老婆,本来也就是喜欢玩这个嘛。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岔子,也算是我没安排好,这么的吧,在原来答应帮你办的那件事上,我再给你老婆点钱,让她买几件衣服,算是给她压压惊了。”

“原来是个误会啊,刚才是我冲动了,请您别生气!”

刚才还对光头愤怒之极的肇鑫,顿时又换成了一副讨好的表情,陪着笑脸反而向光头道起了歉。

随后却是恨恨不已地瞪了我一眼,琢磨了一下后对光头说:“您看这件事既然出了岔子,万一是要传出去的话,对我们夫妻不是太好,对您更是不好,所以您最好想个办法,封住姓赵的这家伙的嘴。”

光头也恨恨地瞪了一眼我说:“这个你放心就是了。没想到这出戏唱成了这样,你也来了也就这么着吧,你就先带着你老婆走吧,回去好好安抚安抚。这小子你就交给我处理吧,保证让他没机会对外说去。”

“肇鑫,你太过分了!我们确实都喜欢玩这个,可之前我们不都说好了嘛,只是你情我愿地把这个当游戏玩,你怎么背着我不知道,拿我跟别人做交易呢?”

幺幺在旁边听到了老公和光头的对话,首先是大声责问起了自己的老公,随后又连忙替我向光头求起了情。

“求求您,让这位赵哥离开吧!他和这件事本来没关系,而且他是个老实人,知道您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了,事后肯定不会对外去说这件事的。”

幺幺替我向光头求完了情,这才注意到她此时还是一丝不挂,连忙小跑到了放在沙发旁的皮箱前,打开皮箱从里面翻找起了衣服。

她的这个带长拉杆的皮箱里,装的全是情趣风格的衣服和鞋子,幺幺虽找出来一件黑色的长裙,但这条裙子其实也是情趣风格的,下面的裙摆是透明的黑丝,急急忙忙地穿到了身上之后,两条长腿和屁股全都能看到,可好歹这也算是暂时能找到最不暴露的衣服。

急急忙忙地套上了这条裙子,因刚才被黑胖子及其手下轮奸时,之前穿到脚上的那双白色的高跟鞋,有一只不知道被甩到了哪去了,幺幺只好又从皮箱里,找出来了一双黄色厚底的高跟鞋。

拎着鞋小跑到了门口,蹲下身急急忙忙地提着鞋,准备继续替我向光头求情。

因刚才把光头给气了个不轻,我知道光头是绝不会轻易放我走的,不过同时我已经意识到了,在这个怪事不断的晚上,所要发生的怪事还远没结束。

感觉到了背后有着看不到的诡异依仗,激起的那股子不要命的横劲,此时不但还在,而且变得更强了。

因此没等幺幺继续替我向光头求情,毫不在意对蹲在门口提鞋的她大声嚷嚷道:“幺幺,用不着求这秃孙子。请神容易送神难,今儿他就是拿八抬大轿,想把你赵哥给送走了,也都已经晚了。”

果然我那种奇怪的感觉是对的,我大声嚷嚷的话音刚过,两只手便突然从手铐里脱了出来。

紧跟着刚把裤子提上的那个黑胖子,突然惊恐不已地叫喊了起来,“老……老板……您家里……您家的供的关老爷像……脑袋……脑袋怎么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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