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惊魂艳遇

一、无头厉鬼

很多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趴在门镜前向门外看,都会得觉是非常瘆得慌的事情,因为这样做会让人不由得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有可能会看到鬼的恐惧感。

这一天的天亮之前的时分,我趴在门镜前向门外看时,结果真的就看到了鬼。

不但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两个鬼,而且看到的两个鬼的模样相当恐怖,因为这两个鬼都是只有身子没有脑袋。

出现在对面18号房间门前的两个鬼,身上都穿了一身黑色的笔挺西服,在露出西服上衣的白衬衣的衣领上端,只有一寸来长的一截脖子,齐刷刷的脖颈断口血淋淋的鲜血欲滴,气管还呼扇呼扇地向外冒着热气,完全是头刚刚被利刃砍掉后的样子。

感觉就像是美国恐怖片里的无头骑士,只是穿的不是骑士装而是西装,但这样反而更让人觉得真实恐怖。

“第十八层楼,第十八层地狱,第十八号房间,奶奶个纂儿的,不是吧?莫非我住的这栋楼,是一栋鬼楼,这栋楼实际是朝下的,第十八层是在地底下,这俩无头鬼,是住在看对面的十八号房间里,这是晚上出去办完事了,天快亮了回家睡觉来啦?不对啊?这俩无头鬼是在撬门啊,鬼想进屋还用得着开门吗?更用不着撬门啊?那么说这俩无头鬼,是人装的!也不对啊?从身体的比例上看,这俩无头鬼,确确实实是没脑袋的啊,不像是在头上扣了个模型啊?如果是为了装鬼,把脑袋给砍掉了,哪直接就是鬼了啊!”

透过门镜看到了两个恐怖的无头厉鬼,我自是当场被吓了个屌软肝颤,还能以默声自言自语地方式做着分析,是因为跟无头鬼相关的事,我已经是亲身经历了过一次了,所以还没被吓到丧失思维能力的程度。

我手持着弹弓站在16号房间的门后,正在顶着巨大的心理恐惧分析琢磨着,这时站在对面18号房间的门前左边的无头鬼,也就身材相对较胖正在撬着门的无头鬼,把18号房间的门给撬开了。

相对较胖的无头鬼见把门撬开了,轻轻地把门拉开了只有一尺多宽,相对较瘦的无头鬼首先迅速闪进了门,随后相对较胖的无头鬼也闪进了门。

两个无头鬼一前一后闪进了18号房间的门,还没有从里面把门给关上时,贴在我所在的16号房间的门内侧的大纸喇喇,突然传出了也不知道是那个无头鬼的一声惊叫。

“咦,这小子怎么已经被绑上了,这他妈的不是闹鬼了吧?”

“靠,鬼也碰上闹鬼的事了?奶奶个纂儿的,这俩无头厉鬼,是把我给当成鬼了吧?”

两个鬼撬开门进了对面的18号房间,应该看到李大玮已经被我给绑在了屋里,大吃了一惊以为是闹了鬼,这么说他们并不是鬼?

可如果他们不是鬼的话,又怎么把脑袋给弄没了的呢?

这么说他们还是鬼?

这时对外面的这两个无头鬼,究竟是人还是鬼,我是彻底迷糊了,但我此时也想到了关键的一点:不管这俩没脑袋的家伙是人还是鬼,只要他们不来撬我在的16号房间的门,那么我就躲在屋里打死也不出去。

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对面18号房间左侧隔壁的17号房间,房门哗啦一响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这家“彬彬有住”短租公寓的那个女老板,也就是那个形似志玲姐神似波多姐的余彬彬,披着一件银灰色的风衣,竟然是从17号房间里走了出来。

已经钻进了18号房间内的两个无头鬼,应该是听到了隔壁房间突然响起了开门声,后进门的那个胖无头鬼,推开了门又窜出了18号房间。

“啊——”

余彬彬从17号房间走出来后,眼前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无头鬼,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跳起来了将近一米高,双脚落地后转身就跑。

胖无头鬼似乎也被余彬彬吓得一跳,但紧跟着也不知道从身体的什么位置,抽出来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举着刀冲向了余彬彬。

见胖无头鬼抽出来一把刀要杀她,余彬彬显然是更被吓懵了,没有就近跑回门开着的17号房间,而是跑向了楼道北端的电梯,胖无头鬼则举着刀朝她追了过去。

这时18号房间内突然传出了几声惨叫,瘦无头鬼随即也跑出了18号房间,手里面也拎着了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而且刀上面还正在往下滴着血。

显然是看到了胖无头鬼追向了余彬彬,瘦无头鬼出了18号房间后,没顾得上去关18号房间的门,当即拎着刀也追向了余彬彬。

英雄救美,对男人来说,是最容易引发热血冲动的事。

本来我是抱定了打死也不出去的心态,可万没想到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情况,意识到余彬彬可能会成为两个无头鬼的刀下鬼,我情不自禁地想到,如果是让这位形似志玲姐神似波多姐的高个美女也成了无头鬼,实在是对所有男性的一大损失,于是我的男性荷尔蒙,也就情不自禁地突然骤增了,当即决定要出去救余彬彬。

应该是经历的鬼事怪事多了,我这次又热血冲动时多了一份冷静,拉开了门拴跳出房门之前,先拧了一下控制门栓的旋钮,让房门处于了关上后但不会锁上的状态,这样如果我冲出去后对付不了两个无头鬼,好能够及时打开门躲回到了房间里。

我手持弹弓飞身跃出了门,因为瘦无头鬼也追出了18号房间时,没有把对面18号房间的门关上,因此我跳出16号房间后,首先是径直看到了18号房间的里面。

结果我毛骨悚然地迎面看到,三个多小时之前,被我给捆在18号房间内的李大玮,这时从18号房间里消失了,但在我把他绑在了腿上的桌子上,放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由此我想起来刚才那个瘦无头鬼,从18号房间里追出来时,手里拿着的刀上是滴着血的,显然瘦无头鬼刚才从房间里出来之前,是先把李大玮的脑袋给切了下来。

“闹鬼啦……闹鬼啦……救命啊……救命啊……”

我从16号房间里跳了出来,首先看到对面18号房间内的桌子上,放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由此意识到是李大玮,被无头厉鬼把脑袋给切了下来,觉得头皮发麻地被惊呆在了门口。

这时在楼道的北端,响起了余彬彬的尖叫声。

听到喊声我连忙扭过脸去一看,见余彬彬已跑出了楼道的北端,应该是觉得按电梯来不及了,没有跑向电梯口,而是跑向了楼梯口,但先朝她追过去的胖无头鬼,已抢先跑到了楼梯口截住了她,而后朝她追过去的瘦无头鬼,也已经追过到了楼道北端的尽头,从后面堵住了她退路。

被两个无头鬼给前后夹在了中间,余彬彬只能是大声地喊着救命。

我见余彬彬正在喊着救命,情不自禁地先往楼道两侧看了看,但整个楼道两侧的三十多个房间,出来英雄救美地只有我一个。

二、楼道惊魂

眼见余彬彬落入了两个持刀无头厉鬼的包夹之中,而整层楼除了我没有一个也出来英雄救美的人,我只好是一咬牙拉开了手里的弹弓,朝着堵住了余彬彬后路的瘦无头鬼,首先射过去了一颗泥弹。

由于心里又怕又急手上失去了准头,我这一弹弓没有射到瘦无头鬼,射出的泥弹啪地一声,射到了瘦无头鬼身体左侧的墙上。

瘦无头鬼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响,连忙扭头看向了左边的墙,而这时余彬彬看到了出来救她的我,趁机会从瘦无头鬼的右手边窜过,以赶超刘翔的速度朝我飞奔了过来。

余彬彬突出包夹朝我跑了过来,这时胖无头鬼和瘦无头鬼,也看到了从16号房间出来的我,好像是稍微愣一下神,但随即便举刀扑了过来。

我一见连忙回身去拽门,准备抢在胖无头鬼和瘦无头鬼追过来之前,和趁机跑过来的余彬彬,躲到我刚出来的16号房间里。

可是明明我刚才只是虚掩上了门,却是没能把门给拽开,使出最大的力气又连拽了几下,还是没有把门给拽开。

“坏了,肯定是被绑在屋里的韩阳,趁得这个机会,挣脱开了绑着她的绳子,从里面把门给插上啦!”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了这一严重情况,余彬彬在这一瞬间已飞奔到了我的近前。

见我没能把我出来的16号房间的门打开,看到对面18号房间的门大开着,一个C 罗式的急停收住脚的同时,连忙扭身要往18号房间里面跑,但是她刚刚把脸转了过去,却是看到屋里桌子上放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本来就是被吓得丢了魂,又看到了更血腥恐怖的一幕,余彬彬吓得一声尖叫,下意识地猛地一推面前的18号房间的门,结果把18号房间的门也给关上了。

刚才余彬彬出来的17号房间,门倒是还开着,但这时举着刀的胖无头鬼和瘦无头鬼,已然是追到了距离17号房间只有三四米远,想躲进到17号房间也来不及了。

我只好是抓住了余彬彬的胳膊,拉着她跑向了楼道的南面。

玩了命地跑出了楼道的南端,知道去按电梯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只好来拉着余彬彬跑到楼梯口,顺楼梯跑向了下面的楼层。

我拉着余彬彬一口气跑下了三层楼,头上的楼体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显然两个无头鬼紧跟着也追下了楼梯,我只好是拉着余彬彬顺楼体继续向下跑。

幸好是顺楼体往下跑不是很费劲,我和余彬彬一口气跑下了18层的楼梯,等跑到了一楼才听到没了脚步声。

意识到两个无头鬼没有一直追下来,我和余彬彬都是大口喘着粗气,在一个人都没有的一楼大厅停了下来。

“奶奶个纂儿的,这回是彻底完了!罪名越想澄清反而越多,又多加上了一条杀人罪,而且李大玮被鬼给切掉脑袋之前,是先被我给绑到了屋里,又沾上的杀人嫌疑,恐怕怕是怎么也洗不清了。”

两个无头鬼并没有一直追下到一楼,但我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一严重后果。

连忙松开了拉着的余彬彬,大口地喘着气对她说:“那俩鬼没追下来,你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然后再找机会打电话报警把。楼上出人命死了人啦,我可不想跟杀人罪扯上干系,已经把你给救下来了,现在我得赶紧离开了。”

没想到余彬彬却是又死死地拉着了我,也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对我说:“我开的这个短租公寓,说白了就是个黑旅店。本来开这种黑旅店,被查到了少说也要被拘留,现在在我开的黑旅店里死了人,这事我有说不清的直接干系。关键是那两个无头鬼,肯定还要杀我灭口,既然你刚才敢打鬼救我,哪我现在只有跟着你才安全,所以我必须跟着你一块离开。”

我自是不想带着余彬彬一块离开,这时忽然间又注意到这个余彬彬,身上穿的衣服很是奇怪。

刚才玩了命地一口气跑下了十八楼,余彬彬身上穿的风衣扣子都被挣开了,而她在外面穿的银灰色风衣的里面,竟然是穿了一身的纯sm风格的装束,上身穿了一件泳装款式的白色紧身情趣内衣,下身穿了一双淡蓝色的丝袜,脚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

余彬彬拉住我就死了不放了,忽然注意到她的穿着很是奇怪,我意识到如果是带着她一块离开,没准是又给自己多加了一个麻烦。

可两个无头鬼很可能马上会追到一楼,既要躲着鬼又要赶紧离开十分之地,来不及跟她纠结解释,我也只好是带着她出了这栋“新世纪”大厦,上了正好从楼前经过的一辆出租车。

此时外边的天依然还黑着,但东边的天已微微见了鱼肚白,这辆出租车的司机显然是开夜班的,等我和余彬彬钻进到了出租车的后排座,也没有回头看我们两个,打着哈欠问了一声去哪。

想到现在最好是能直接躲出市区,我先从兜里掏出来了一百块钱,趁把钱递给出租车司机的机会,快速合计了一下后说:“去南城区的八院!师傅,我们两口子这天不亮,就急急忙忙地要出门,是我媳妇儿的舅舅,昨晚得了场急病,现在正在八院抢救呢。一百块钱您到地方不用找了,劳烦师傅您辛苦下开快点!”

南城区的市第八医院,是几年前刚刚建成的一所新医院,位置是在南城区的最南端,之前我曾经来过这所医院一次,知道这所医院紧挨着环城高速,在往南不远就是市郊了。

因此跟余彬彬跑出了“新世纪”大厦,钻进了正好经过的一辆出租车,被出租车司机问起了要去哪里时,我编了个谎说是要来这所医院。

从市中心到市区南端的第八医院,距离虽远但打车也就五十块钱左右,我上车后编了个谎先付了双倍的车钱,出租车司机收了钱后没怀疑也没再问,主动把出租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市第八医院。

在医院的门口下了出租车后,我发现这片地方应该在不久之前,还属于是城乡结合带,因为医院所在的这条大街,虽是高楼林立建得很豪华,但在这条大街的南端的不远处,还是低矮的棚户区和大片的农田地。

看了看此时天色已然见亮,但路上还一个行人也都没有。

离奇诡异地卷入了一起杀人命案,现在需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先躲起来,静下心来考虑一下之后该怎么办。

等出租车开走了之后,我连忙拉着余彬彬朝南走出了大街,沿着马路向南又走出了半公里左右远,见路的西侧是一大片的城区防护林,拉起余彬彬下了马路钻进这片树林里。

三、树林野战

“嫖娼罪、藏毒罪、越狱罪,这三条罪名还没洗清呢,又多加上强奸罪、绑架罪、杀人罪,这三条更严重的罪名。完了……完了……越摘越乱越洗越黑,这么多罪名加一块,直接够得上被枪毙的了……”

跟余彬彬走到树林深处,靠着一棵杨树坐到了地上,我越想越后怕越琢磨越紧张,本是要考虑一下随后该怎么办,可首先想到了当前处境的严重,心里紧张得根本没法思考。

这时我的脑子里忽然一闪,想了起三个月前我和葛梅,从那个光头老贪官范革命的别墅逃出后,葛梅跟我说做爱是消除紧张的最佳方式,而当时和葛梅做了一次爱之后,高度的紧张心情果然迅速得到了缓解,能够冷静下头脑去思考下一步怎么办了。

相似的心情之下想了起来这件事,我又一想这个余彬彬,刚才天不亮从房间里出来时,是穿了一身的纯sm风格的装束,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穿成了这样,但显然她也不是个什么好鸟。

既然这样干脆就先操她一回吧,以这种方式先冷静下来头脑,好能尽快考虑出下一步该怎么办。

想到这我手一拄地从地上窜了起来,扑过去抱住了蹲在了我前面的余彬彬。

被我突然扑上来给抱住了,余彬彬当即大力地推搡起了我,显得气愤不已地对我大声叫道:“哎哎哎……你也太不长心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咋能还有起歪心的心情呢?”

“咱俩现在可是成杀人嫌疑犯了?我可是紧张得都不行了,估计你肯定也是这样。不都说做爱,是消除紧张的最佳方式吗?咱俩就想做一回爱,这样尽快都冷静下来,好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向余彬彬解释着为什么要操她的理由,同时扯掉了她穿在外面的银灰色风衣,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把她的两只胳膊拧到了背后,就势转到了她的身后一推她的两只胳膊,让她进入了一个向前伸着腰、向后撅着屁股的站姿。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歪理邪说?”余彬彬扭过脸来大声反驳了我一句,但紧跟着又小声地叨咕道:“哎,好像还真是有这么一说……”

余彬彬小声地叨咕了一句,保持住了撅屁股站着的姿势没有再动,我这时已解开腰带扯下裤子掏出了鸡巴,但紧跟着要脱余彬彬下身的衣服时,发现她穿的这套纯sm风格的性感内衣,看上去暴露得不能再暴露了,却是把身体的最敏感部位给裹得很紧。

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余彬彬的上身穿的是,一件泳装款式的白色紧身情趣内衣,下身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的连档丝袜。

上身穿的泳装款式的情趣内衣,是把下身穿的连档丝袜,正好是在她的两腿间,从外面给紧紧地勒着。

这两件衣服如此搭配到一起的结果,是向下扯她下身穿的连档丝袜扯不下来,向上拉她上身穿的情趣内衣也拉不上去。

扭着头见我把鸡巴已经掏了出来,却是因扯不开她的衣服没让她的露出下身,余彬彬显得更气愤不已地对我大声嚷道:“哎呀,笨死啦你,脱个衣服都不会。先把我上身衣服的三角底裤,从我的两腿当间竖着使劲向下拉,不就能把我下身的连裆袜,从我屁股上脱到大腿上了嘛。完事儿你在把上身衣服的三角底裤,往旁边扯到了我的一片屁股上去,这样我的下边不就全露出来了嘛。”

按照余彬彬的提示,我这才分开了她上身的情趣内衣和下身的连裆丝袜,在她两腿之间的紧密连接,让她暴露出了的下身。

随后我松开了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下身猛地向前一挺,把鸡巴直接插进了她的逼里,开始抱着她的腰操干起了她。

“哦……哦……哦……干我……干我……使劲干我……”被我松开了扭着她的两只手腕,余彬彬继续向前伸着腰,保持住了撅着屁股站在草地上的姿势,而被我从后面操干了起来之后,则在大声呻吟着的同时大声叫喊了起来,紧跟着又连续向后挺动着屁股,迎合起了我的抽插动作,扭过了脸来大声地对我喊道:“你说的还真没错……我刚才紧张得心都快跳爆了……现在被你给干上了……心还真就跳得不像刚才那么快了……好……就这样……干我……干我吧……用的大鸡巴……使劲干我……”

余彬彬主动迎合地与我做起了爱,可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而且属于是个高腿也长的身材,脚上还穿着了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因此她撅着屁股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在她背后得要踮起脚来,才能和她做到了中间找齐。

被我从后面操干起了没一会,余彬彬更进一步地进入了主动迎合的状态,向后连续挺动起了屁股迎合起了我的抽插,但由于我得踮起脚来站着,鸡巴才将将能够着了她的逼,她做起了挺动屁股迎合我的抽插的动作,反而是让我的鸡巴从她的逼里脱了出来。

“哎呀,你别乱动!不知道你的腿长得太长了啊,你看我的鸡巴,让你动得从你逼里脱出来了吧……”

“哎呀,你事儿可真多。我长得腿长是我的错啊?谁让你的腿长得那么短了……”

在相互贬损的斗嘴中,我又把鸡巴插回了余彬彬的逼里,余彬彬也意识到了我和她在性交时的高度差,主动调整了一下她的站立姿势。

两条大腿向中间并到了较小的间距,两条小腿则叉分开了更大的距离,双腿从膝盖处弯曲向了前面,摆出来了一个弓字型的站姿;屁股更为凸出地撅向了后面,腰接近平行地面地伸向了前面,降低了下身与地面的高度;右手拄在了右大腿的外侧,左后按在了腰的左侧,在调整出来了一个弓字型的站姿之间,以此来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余彬彬调整出了一个弓字型的站立姿势,降低了下身距离地面的高度,我不用再踮着脚尖站着吗,双脚结结实实地地踩着地,鸡巴便实实在在地够着了她的逼。

同时余彬彬也降低了肩膀的高度,把鸡巴插回到了她的逼里后,我顺势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侧肩膀,比刚才更为猛烈地继续起了对她的操干。

“啪—啪—啪—啪—啪—啪—”

我每一次向前挺动下身,把鸡巴往余彬彬的逼里操时,抓住了她的左右肩膀的双手,都会同时间向后一拽她的身体。

这样我的鸡巴每次向余彬彬的逼里操时,下身都会和她屁股强有力地撞击到了一起,在快速猛烈的连续操干动作中,发出来了啪啪啪的连续声响。

此时天才刚刚见亮,这片树林里面静悄悄的,因此我的下身和余彬彬的屁股,来回撞击着发出的啪啪声,在树林里面听起来非常得清脆明显。

“啊啊啊……你的鸡巴真不错……干得我太爽了……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干我……拽着我的肩膀……顶着我的屁股使劲干我……你说的真没错……跟你做上爱了……我真的没刚才那么紧张了……而且在紧张的心情下做爱……原来还比不紧张的时候更爽……”

我抓着她的肩膀快速猛烈地操干着余彬彬,鸡巴每一下都强有力地捅进她的阴道的深处,余彬彬在更大声呻吟着的同时,扭过脸对着我大声地叫喊着。

“哎呀,你小声儿点,你当咱俩是在宾馆的床上啊?现在咱俩可是顶着杀人嫌疑,在户外的树林里打野战呢!”

“废话……你这么使劲地操我……我就是想不出声……可也憋不住啊……”

我冲着余彬彬的喊了一句,余彬彬当即回了我一句。一想她说的确实也是实情,我想到最好能找个东西,把她的嘴给堵上。

可看了看她身上只有两件衣服,而且那一件也不方便脱不下来,我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兜里摸了摸,发现兜里只有手机和一摞子钱。

几天前我卖给了钱小辫二十块“袁大头”,一共卖了一万一千块钱,这三天里抛出去了花出去的钱,以及给了“小德张”的钱,我的身上还剩下了四千多,而我这个人没有用钱包的习惯,所以是把这四千多块钱捆成一摞,揣在了上身衣服的内兜里。

想要了要把余彬彬的嘴给堵上,可除了这一摞子钱,没有别的可用来堵她嘴的东西了,我索性就把这一摞钱套了出来,递到了余彬彬的嘴边让她咬在嘴里。

等余彬彬把一摞钱咬在了嘴里,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道:“顶着这么多罪名,迎接着马上升起的晨光,跟一个志玲姐版的美女,在小树林里打野战,还是拿钱堵上的她的嘴。奶奶个纂儿的,这么悲催加强悍的人生,被海波了的我这个穷屌丝,绝对是完爆成祖名了。”

四、树上高潮

我用一摞子钱堵上了余彬彬的嘴,又从后面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继续起了对她的猛烈操干。

带着的是高度紧张的心情,抱着的是要发泄出紧张的目的,这种情景之下的性爱,自然是进行得非常猛烈,而且确实也有着更强烈的性快感,当然也更容易达到射精的状态。

因此继续起了对余彬彬的操干后,我猛烈地操干了大概有十分钟,便快感非常强地达到了要射精的状态。

余彬彬感觉到我快要射出来了,把我塞到她嘴里的那摞钱吐到了地上,扭过脸来对我大声地叫道:“你没……没戴套……快点拔出来……我让你射我嘴里……”

我一听连忙松开了从后面抓着余彬彬肩膀的双手,心里想的确实是没有戴套不能射在余彬彬的逼里,可因达到了马上要射出来的强烈亢奋中,主观意识能够控制得了双手,却是已控制不了下身了。

在生理本能的反应中,松开了抓着余彬彬肩膀的双手,鸡巴却是没有从余彬彬的逼里拔出来,下身仍在做着连续挺动的动作。

余彬彬见我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但鸡巴仍插在了她的逼里继续操干着,反应很迅速地连忙向上一直腰,紧跟着缩回了撅向后面的屁股,让我的鸡巴从她的逼里脱了出来。

等把我的鸡巴从她的逼里脱了出来,余彬彬先捡起来了吐到草地上的那摞钱,掖到了她下身穿着的淡蓝色连裆袜的一侧,随后弯下腰转过来了身,蹲在了我身前的草地上。

向后仰着头将脸对着我的下身,右手从龟头的后面握住了我的鸡巴,左手伸到后面搂住了我的屁股,对着我的龟头张开了嘴,吐出舌头用舌尖顶住了我的尿道口,随后开始用她白皙颀长的手,快速地撸弄起了我的鸡巴。

“哦哦哦……你的鸡巴好大……快点射出来吧……把你大鸡巴射出的精液……全都射给我……射我嘴里……射我舌头上……让我给全都你吃了……”

余彬彬用手快速撸弄着我的鸡巴,同时仰着脸冲我大声地叫喊着。

所叫喊出的话从言词上听,像是一边用手为我撸弄着鸡巴,一边说着下流的言词在给我助兴,好让我能更加兴奋地射出精液。

不过叫喊着这些下流言词时,余彬彬脸上浮现出来的却是咬牙切齿地表情,因此大声叫喊这些下流言词的目的,更像是在以此宣泄她心内的紧张情绪。

本来我的鸡巴在余彬彬的逼里就已操得快要射了,被她用手快速地撸弄了没一会,我下体感觉到了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从嗓子深处发出了一连串地吼声,鸡巴对着余彬彬的嘴喷射出来的精液。

余彬彬对刚才她所说的只兑现了一半,在我的鸡巴对着她的嘴喷射出精液时,把嘴张大到了最大程度并吐出了舌头,将我射出的精液全都接到了嘴里,但并没有把我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吃下去,等我对着她的嘴射完了精液后,马上向左侧歪了一下头,把嘴里的精液吐到旁边的草上。

不过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去了之后,当即又把脸转回来贴到了我的下身前,把我刚射完精的鸡巴,整个地含进了她的嘴里。

做爱是消除紧张的最佳方式,看来这个说法真是非常正确。

快感强烈至极地射出了精液,我几乎是令神经濒临崩溃的紧张心情,就像是憋高的河水迎来了开闸放流,在射精的一瞬间全然释放了出来。

余彬彬在我射完了精之后,还马上把我刚射完精的鸡巴,整个地含进了她的嘴里,这让我在高度紧张的心情得以释放的基础上,更是感觉到了一种如释重负后的惬意感。

“哎哎哎……我说你这人还行不?我陪着你在这打野战,可不是因为觉得你上的帅,是为了跟你相互消除紧张情绪。你射出来了爽了不紧张了,我可还没爽呢还紧张着呢!现在我帮完你了,该你帮我啦!快点,想个刺激点的方式,把我弄高潮了。”

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后的惬意感,我站在余彬彬的头前闭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地享受起了射完精的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逐渐变软的过程。

可还没等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完全软下来,余彬彬便推着我的双腿吐出来了我的鸡巴,显得很是气愤地冲我大声嚷嚷了起来。

“靠,这个开日租房的‘志玲姐’,还真是满肚子的生意经,在做爱的事上都不肯吃亏。还得要让我想个刺激点的方式,把她给弄到了高潮,看来她这个‘志玲姐’,更像是波多姐。”

我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句,同时想到余彬彬提出来的,让我在射精后也把她弄到高潮的要求,合情合理并不过分,只好是连忙琢磨起了,该用个什么样的刺激方式,把她给弄到了高潮。

这时我看到在面前不到十米远,有一颗斜贴着地面长出的柳树,应该是树干的根部之前受到了损失,树干弯曲到了与地面成三十度的程度,树冠像一只大手似的是斜向上伸出的。

看到了面前的这颗斜柳树,我当即想到了把余彬彬弄到高潮的方式,先提起里裤子系好了腰带,拉着余彬彬走到了这颗斜柳树前。

这棵柳树只有小碗粗细,树干上端分出来了两根主叉,我拦腰抱起了余彬彬,把她放到了这颗斜柳树前端的树杈上。

余彬彬坐到了前端的树杈上之后,我让她把两条腿分开着抬了起来,将两只脚悬空到了地面之上,这样她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了树上。

这棵柳树的树干只有小碗粗细,被压得连续地颤悠了起来,余彬彬的身体也随着连续地上下。

我站到了余彬彬的身前,从她上身穿的泳装款式的白色紧身情趣装的上端,掏出来了她的两只奶子,随后把一只手伸在她的胸前捏弄着她的奶子,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准备用手指揉弄她的阴蒂把她刺激到高潮。

“哎呀,你的手刚拿崩弓子射完了鬼,在这破地方也没出洗手去,摸阴蒂的事儿还是我自个来吧。你揉着我的奶子,掐我的奶头,帮着刺激我就行了。”

我的手还没有摸到她的阴蒂上,余彬彬伸出她的手挡开了我的手,随后把她自己的这只手,伸到了自己的阴蒂上揉弄了起来。

我一见只好是把两只手都伸到了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捏住了她的两只奶头,用拇指和食指连续地捻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余彬彬坐在了这颗斜柳树的树杈上,下身穿着的一双淡蓝色连裆袜,在连袜裤的一侧掖着一摞子钱,上身穿的泳装款式的白色紧身情趣内衣,上端拉到了胸口下露出着两只白皙饱满的奶子,身体在树杈上连续地上下晃动着,被我用手不停捻弄着两只奶头,很有节奏感地连声浪叫着。

同样是带有宣泄她心内的紧张情绪的意味,余彬彬坐在树杈上一边自己揉着自己的阴蒂,又一边大声地连续叨咕了起来。

“……太他妈的刺激了……天亮前刚碰上了鬼……天亮后又来了树林里打野战……被操的时候是拿钱堵得嘴……接下来是坐在树上自慰……这样感觉的做爱……简直是太他妈的逆天了……啊啊啊……啊啊啊……使劲捏我的奶子……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看来真就是简直逆天了的做爱,确实是让余彬彬觉得非常刺激,坐在树杈上以揉阴蒂的方式自慰着,同时被我以捏奶头的方式辅助刺激着,也就是五六分钟,余彬彬便连续更大声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哦……哦……哦……爽……好爽……太他妈的爽了……不紧张了……不紧张了……做了这么多回爱了……没想到最爽的是这一回……看来你说的真对……做爱真是消除紧张的最佳方式……而且在非常紧张的时候做爱……原来感觉还竟然是更爽……哦哦哦……”

我操她时觉得余彬彬的叫声太大,怕万一被人给听见,只好是用那摞钱堵上了余彬彬的嘴,可等我射精后开始刺激余彬彬到高潮时,她不但是把那摞钱从嘴里拿出来了,而且是连喊带叫地发出的动静更大了。

因此等余彬彬到了高潮后,没等她的高潮反应完全过去,我便拦腰把她从树上抱了下来,捡起来刚才脱在草地上的那件银灰色风衣,连抱带扛地带着她走到这片树林的更深处。

此时我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这个余彬彬绝不是个善茬,因此把她给抱到了树林深处,见她强烈的高潮反应也过去了,我抢先问起了对她的疑问。

五、悲催女警

我先把余彬彬刚才掖带连裆袜一侧的那摞钱,先拿了过来揣回到了自己兜里,随后把她的那件银灰色的风衣铺到了草地上,让余彬彬坐到了衣服上,蹲到了她的面前注视着她说:“我说彬彬啊,咱俩天亮前一块打了鬼,天亮后又做了一次爱,现在应该算是不见外了。今天的事儿太邪性了,我很想弄清楚是咋回事,肯定你也想弄清楚是咋回事,所以为了弄清楚无头鬼杀人的事,咱俩得先把各自的事,如实地都告诉对方。你如果还没想出个头绪,哪我就先问你,等我问完你了,你再问我。这样行不?”

见余彬彬听了冲我点了下头,我盘腿坐到了她的对面的草地上,指着她身穿的sm情趣装问道:“我想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天快亮的时候从屋里出来,为什么是穿了这么一身衣服啊?”

脸转到一侧避开了我的视线,余彬彬侧低着头叹了口气说:“哎,已经都跟你做过爱了,我也没啥好瞒着你的了,因为我现在很缺钱,并且我确实也是喜欢sm,所以为了额外挣点钱,我在做有偿网调。这种方式现在网上很流行,你应该也听说过,就是坐电脑前对着摄像头,让别人付费在网上调教我。不过这跟做小姐完全不一样啊,只是穿的性感暴露点在网上卖骚叫床,脸都不用在视频里露出来,骗骗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的钱。刚才天亮前从屋里出来前,我刚跟一个男的玩完了网调,上了趟厕所本来是要准备睡觉去,从卫生间出来后听到隔壁房间门,好像是来回地响着拿钥匙开门动静。我觉得这声音有点不太对劲,就批了件外衣开门想出来看看,可谁想到看到的是俩无头鬼啊!”

“不是?我前天跟你开房的时候,你不说你的那个‘彬彬有住’的短租公寓,在那栋‘新世纪’大厦里,有着好几十个房间吗?你生意做得这么大,还用得着玩网调挣钱啊?”

“我其实也不算是开短租公寓的,是也是在‘新世纪’大厦,租一家短租公寓的房子在那住的。一个来月前,我在‘新世纪’大厦,月租了一间公寓房,也就是在你住的那个房间,侧对面的17号房间。后来我发现这栋大厦里,有好几家短租公寓,生意都挺好很挣钱,正好在我租的房间的旁边,有两间房子也要向外租,就是我租给你的16号房间,还有出了人命的18号房间,我就把这个两个房间月租了下来,也开了个短租公寓。我这么干是觉得反正也是在哪先住着,开这种日租房也不费啥事,这样也就能把我租房子的钱挣出来了嘛。”

“什么?你开的那个‘彬彬有住’,一共就只有那两个房间啊?哪你干嘛弄了那么多名片,给停在楼下的车上,每辆车的车窗上都掖上了?”

“我刚辞不跟你说了嘛,开在那东大厦的短租公寓,有好几家呢。人家都是早开起来的规模也大,我一共只有两间房往外租,我不把能想到的招都用上了,能招来租房子的人吗?”

“靠,你玩得可真够神的。你真不愧是姓余,你太爷爷是余则成,你太奶奶是姚翠萍吧?”

“嘿,你拿个破绷弓子就敢射无头鬼,你玩得也够神的啦!你是《鬼吹灯》里的胡八一,还是《盗墓笔记》里的张起灵啊?”

…………

我由问明白了对余彬彬的第一个疑问,勾出了接着问对她的第二、第三个疑问,紧跟着便引发了和她之间的斗口。

一言我一语地吵了好一会,我和余彬彬忍不住都苦笑了起来,四目相对地沉默了一会之后,余彬彬主动向我介绍起了她的事。

“我就是咱们这个城市的人,以前是在市公安分局上班,但属于是聘用编制的,不是正式的公务员,确切地说比临时工正式,笼统地说跟临时工也差不多。你知道在咱天朝,尤其是当警察的临时工,平时干苦活出事背黑锅,所以我以前的警察当得很苦逼。我有个男朋友,是我还上大学的时候,坐火车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个当兵的,是在西沙的三亚当兵。前年我觉得警察当得越来越苦逼,就辞职去了三亚找我男朋友,到了三亚之后,在那边开了个家庭旅馆。

对我找了个臭当兵的男朋友,我爸我妈本来就很不乐意,我又是因为他不当警察了跑去了三亚,我爸我妈也就更不得意他了,我因为这事跟我爸我妈也闹僵了。

今年年底我男朋友要复员了,我在三亚那边混得也不咋地,所以上个月我就提前回来了。

在我男朋友还没正式复员之前,我提前从三亚回来的目的,是我毕竟是当过好几年警察,也认识到了一些关系,我男朋友正好有着转业士官的身份,所以我想帮他托到个关系,等他正式复员了之后,让他进公安部门上班去。

这样等我男朋友复员回来后当上了警察,我再找找关系也接着回去当警察,我爸我妈也就能接受我俩的事了。

这两年我跟爸妈的关系闹得很僵,所以我上个月先从三亚回来了之后,没敢去见我爸我妈。在‘新世纪’租了个房子,准备等找好了关系办好了事,我男朋友复员回来,正式当上了警察了之后,再领着他去见我爸我妈。可我三亚的旅店开得很不咋地,本来就没攒下太多钱,还得要四处找关系走后门,事没办好钱先花得差不多了,所以只好想了这么两个挣钱的歪招。”

共同经历遭无头厉鬼追杀的诡异险情,又莫名其妙地都背上了杀人的罪名,在如此的境遇之下,我觉得余彬彬说的应该是实话。

不过我在接下来跟余彬彬说我的事时,并没有完全跟她说实话,一是因为余彬彬说她以前当过警察,让我有了一种本能地戒备心,二是关于我被栽赃陷害的这些事,现在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我想跟她如实说也说不明白。

余彬彬抱着跟我同样的心态,听我说完后则是完全相信了我所说的,而且在听了我更悲催的遭遇后,有了参照她的心情还好了起来。

就这么我和莫名其妙卷到一起的余彬彬,先在太阳升起之前在树林里打了一场野战,消除掉紧张情绪后彼此有了了解和信任,之后又在升起的晨光中坐在树林里进行了一番长谈。

聊到了太阳升起来了一竿高时,我和余彬彬都是越来越觉得,我们两个都有着喜欢给自己找别扭的相同性格,也都是由此导致了悲催苦逼的相似境遇,并且还发现了一个sm的共同爱好。

于是相同的性格、相似的境遇、共同的爱好之下,面对都难以说清楚背上的杀人重罪的嫌疑,我和余彬彬在一个早上的功夫,便有了一种余则成搭档上了姚翠萍的感觉。

因为突然遭遇到了两个无头厉鬼的追杀,鬼使神差地跟一个志玲姐级别的美女成了朋友,而且这个美女以前还当过警察,我不禁是心里有些飘飘然地觉得,他娘的我的人生真是悲催到了传奇的水平了。

觉得自己由一场惊魂艳遇,开始升级到了传奇的级别,我不但是完全得既不紧张也不害怕了,忽然觉得脑袋也变得灵光了,由此在醍醐灌顶地一瞬间,我想到了非常关键的两点。

我想到了的第一点:余彬彬虽然现在也背上了杀人嫌疑,并且还开始跟我有了则成、翠萍的感觉,但我并不能带着她一块隐藏躲避,而是要让她马上去找警察叔叔。

原因一是余彬彬现在也惹上了鬼,所以有警察叔叔的保护才安全。

二是她开黑日租房确实算是违法的,可有人死在了她开黑日租房的房间里,跟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能够说得清,发现死了人后先选择了逃跑没马上报案,这一点也能够解释的清楚,因为杀人的是两个无头厉鬼。

她之前又曾经做过警察,解释这些时也相对更能说得清。

三是让余彬彬马上去找警察叔叔,也能够尽量帮我摘清杀人的嫌疑,因为她现在肯定会帮我说话,而且也是因为她之前曾经做过警察,她在为我解释时自是证词更为有力。

我想到了的第二点:是那两个穿西装的无头厉鬼,虽然怎么看都像是真的没脑袋,但肯定是人装出来的,否则如果他们是真鬼的话,我和余彬彬是绝对逃不掉的。

既然那两个无头厉鬼是人装的,而且还认识李大玮,那么肯定跟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有关。

虽然由于这两个无头厉鬼的突然出现,让我背上了更严重的杀人嫌疑,但这两个无头厉鬼,似乎并不是冲我来的,更像是冲李大玮和韩阳来的。

从这可以推断出非常关键的一点,这帮家伙之间很可能是发生了内讧。

导致这帮家伙发生内讧的原因,十有八九是我在前几天的晚上,以老天爷开眼帮我的感觉,让我意外得了的刘一鸣的那一网球包的银元。

忽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两点,我首先告诉给了余彬彬,让她马上去找警察叔叔,并告诉了为何让她这么做的理由,以及她见到了警察叔叔后该怎么说。

余彬彬听完当即接受了我的建议,随后我给了她一些钱,让她马上出了树林,打车直接回“新世纪”大厦去报案,因为此时警察叔叔肯定已在那了。

在余彬彬离开了的同时,我钻出树林步行出了很远的距离,躲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睡了一觉,天黑后溜出废工厂走到了街上,先打了一辆车后又换了一辆车,在晚上十点多时再次返回了红旗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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