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校长遭轮

一、突遭挟持

在落魄到只剩下了20块钱的窘境中,我伙同钱小辫、贾小雪两人,向作为高官妻子的小学校长田波,以一段sm录像为要挟,敲诈得了150 万。

然而万万没想到,紧跟着竟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同时找上门来了我家。

意识到真的田波是带着善意来的,而假的田波是带着恶意来的,迫不得已间我只好是强行制止了两个田波,逼急了眼中索性采用了sm调教的方式,来分辨哪个田波是真的哪个田波是假的。

可把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从客厅带到卧室齐同调教了一番,还是没能分辨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顶着重大敲诈的罪名,又遭遇到了诡异的事件,我的心里自是非常得着急。

突然间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客厅里响起了开门的声响,听声音好像是外屋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我吓得一激灵额头当即冒出了冷汗,连忙堵上了两个田波的嘴,拉开了卧室的门走到客厅,去看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刚一走出卧室,顿时就被惊呆了。外屋的门确实是被打开了,并且已经冲进来的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我还都认识。

先冲进门的是两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其中一个叫王金锁,是附近一家锁店老板的儿子,另一个叫何小强,是这家锁店老板的徒弟,这俩小子都是学修锁开锁的,也是附近街面上的两个小混混。

最后走进来的人,竟是住在顶楼的,那个无良协警“豁嘴儿李”。

“豁嘴儿李”竟然是带着两个会开锁的小混混,撬开门突然闯进来的我家,见此情景我自是当场被惊呆了。

更没想到就在我惊呆的这一瞬间,刚才被我随手虚带上的卧室的门,砰的一声突然被从里面撞开了,脖子上还挂着狗链下身塞着跳蛋和肛塞的一个田波,以被人猛力推出来的姿态,弓着身撞开门抢出了卧室,向前抢出了好几步之后,栽倒在正对着卧室门的客厅沙发上。

突然闯来我家的“豁嘴儿李”等三人,见此情景也全被吓得一惊,但这伙家伙突然闯进我家显然是有所准备。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王金锁和何小强猛扑过来按住了我,“豁嘴儿李”则掏出来一副手铐,窜过来用手铐铐住了我的手,随后又扑过去按住了栽倒在沙发上的田波。

制住了我和突然被推出门的田波,“豁嘴儿李”命令王金锁按持住我,领着何小强马上冲进了卧室里。

我使劲地扭过头,往打开的卧室门里看了一眼,见刚才还在卧室了的另一个田波,此时忽然间不见了。

心里一惊我连忙又扭回头看了一眼,见也被铐着了双手栽倒在沙发上的田波,屁股下写着了“母狗A ”。

见此情景我顿时明白了,肯定是那个B 田波,突然间发现到这一意外,趁机把A 田波推出了卧室,她则是在卧室里藏了起来。

由此我也就当即想到——B 田波是假的,A 田波是真的。

这下终于是分辨出了,哪个田波是真的,哪个田波是假的,可此时莫名其妙地遭到了挟持,这对我来说也等于是没用了。

突然闯来我家的“豁嘴儿李”等三人,显然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我家里竟然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豁嘴儿李”带着何小强冲进卧室里,翻找了一番没找到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在卧室里藏起来的另一个田波,随即便又回到了客厅里。

这时我从暂时的惊悚中反应了出来,怒视着又走回了客厅的“豁嘴儿李”,既迷惑不解又气愤之极地问道:“我说豁嘴儿李,你奶奶个纂儿的,平时里咱井水不犯河水的,老子跟你也没什么过节,你他娘的这是唱的那出啊?”

“豁嘴儿李”显得也颇为迷惑,对我的质问并没有应声,一个箭步窜到了我的面前,恼羞成怒般地猛挥起拳头,在我的肚子上重重打了一拳。

我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当场背过气去,还想质问这家伙的话没有说出来。

重重打了我一圈拳头之后,“豁嘴儿李”咧着豁子嘴琢磨了一会,扭头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他妈的,钱还没翻到,咋被这小子敲诈钱的这娘们儿,也来了这小子的家里呢?哎呀嘿,他妈的这事儿也太乱了,跟咱们事先预料的不一样,安全起见,不能呆这小子家里。快点,去里屋找出来他们的衣裳,给他俩穿好衣服,再蒙上眼睛堵上嘴,先把他俩弄出这小子的家,等去了个安全稳妥的地方,再慢慢问这小子,把钱藏到什么地方了?”

何小强又狠狠打了我几拳头,王金锁则当即走进了卧室里,找出来了我和田波的衣服,强行给我俩穿上了衣服,又将我俩蒙上了眼睛堵上嘴,随即将我和真田波一前一后带出了我家,下楼后将我和真田波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

遭遇到了大白天活见鬼的事情,紧跟着又在家里遭到了绑架,因此突然遭到挟持的时候,我的一时间彻底懵了,完全没能够反应过来。

不过遭挟持绑架的事,我已经经历了不是一次了,等被带上的面包车开出一段距离后,我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心情平静了下来头脑变清醒了,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在心里面分析合计了一番,想到了“豁嘴儿李”等三个人,为何突然闯来我家绑架挟持我的缘由。

“昨天钱小辫成功从田波手里敲诈到了150 万,但因为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自以为是见到了鬼,所以跟我、贾小雪分完了钱后,要连夜驾车逃到外地去,可是还没等到高速口,跟开着警车出去喝酒的豁嘴儿李撞了车。为了避免敲诈的事情暴露,我只好是硬着头皮,去红旗派出所大闹了一场,以揭露豁嘴儿李腐败行径的方式,把钱小辫和贾小雪从派出所捞了出来。然而我昨天却是忽略了一点,豁嘴儿李这家伙,就是住在了我家楼上。应该是因为被我揭露了开警车出去喝酒的事,这家伙本来是想找机会报复我,在我昨天从派出所出来时暗中跟踪了我,偷听到了我和钱小辫的对话,或者是因为就住在了我家楼上,偷听到了我在家里跟钱小辫打的电话,知道了我敲诈田波150 万的事。所以这家伙带着两个会开锁的小子,突然闯来了我家里,目的是想以此为把柄来敲诈我的。结果万没想到田波却是先来了我家,这家伙因此也被弄迷糊了,所以干脆把我和田波,从我家里给绑架了出去。”

想到了“豁嘴儿李”为何来带人绑架我的缘由,我的心里也就更加得不紧张了,而且心里反而还有了一丝得意,因为我想到卷入这场更大波澜里的,还有着另一个非人类的田波呢!

二、淫恶豁嘴

“豁嘴儿李”等三人,将我和真田波两个人,挟持到了一家宾馆。

等被带进了房间里之后,我被绑到了一张椅子里,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拿掉了,但塞在嘴里布并没有被拿掉。

我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见这间宾馆里的房间,摆放着了一张自动麻将桌,也就是说这样的宾馆房间,是方便多个人一起来的。

由此可见“豁嘴儿李”这家伙,对绑架挟持我和田波的举动,虽是遭遇到的意外不得为止的,但这家伙仓促间安排得还是很谨慎的。

王金锁和何小强这俩小混混,以为抓到了我敲诈田波的把柄,跟着“豁嘴儿李”跑到我家勒索我,这种事是这俩小混混完全能干出来的,但没想到勒索为成升级为了绑架挟持,显然是超过了这俩小混混的承受极限。

因此到了宾馆房间里之后,王金锁和何小强这俩小混混,脸色苍白大口地喘着粗气,都显得很是紧张害怕。

看出来王金锁和何小强害了怕,“豁嘴儿李”伸手指了下田波,带有鼓劲性质地对这俩小混混说:“有我在呢,你俩不用害怕,既然咱一块绑了这娘们儿了,出了点意外可也正好了。我已经打听过这娘们了,他老公是大学的副校长,她是小学的校长,家里头有的是钱。别的不说,就说她家里摆的那些古董,随便拿出一件来,都能值上百万吗?”

听“豁嘴儿李”这么一说,王金锁和何小强的紧张害怕感,顿时间消退了一大半,并且都露出了一丝兴奋激动之色。

王金锁听完眨着眼睛想了想,探着脖子对“豁嘴儿李”问道:“李叔,你的意思是,既然情况有变,那么咱干脆带着姓田的这女的,混进她家在的小区,撬开她家的门,直接去她家里弄钱?”

见“豁嘴儿李”点了点头,何小强的眼神里冒出了更加兴奋激动之色,着急地对“豁嘴儿李”说:“李叔,哪咱们就赶紧带着这老娘们儿,上她家里弄钱去啊,前些天网上不是说,一个科技干部家里,都藏着上亿的现金嘛,要是她家也有这么多钱,这下咱可是发大了……”

“你懂个啥!”

打断了何小强的话,“豁嘴儿李”坐到了床上,按持住被推到了床上的田波,伸手在田波的胸前来回揉弄着,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这娘们儿家住的小区,可是全市最高的高档小区,里边住的不是有钱的,就是当官的,保安很多管理得很严。咱虽然有这个娘们儿带着咱去,可大白天的去太扎眼了。所以啊咱们得在宾馆里,耐心地等个大半天,等天黑了再去这娘们儿的家,那样才万无一失。”

王金锁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显得很是着急地叨咕道:“唉,这会儿才上午九点,这要等到天黑了,还十来个点儿呢?”

进一步地把图谋给搞大了,显然是为了安抚稳住手下的这两个小混混,“豁嘴儿李”嘿嘿地淫笑了几声,伸手拉起了田波上身的毛衣,继续淫笑着说:“你们看姓田的这娘们儿,虽然岁数大了点,可长得够撩人的吧,而且还是个小学校长呢。等天黑的这段时候,咱们先拿她消遣消遣,这不就是正好嘛。”

“豁嘴儿李”的这一招果然奏了效,王金锁和何小强这俩小混混,见其边说边脱着田波的衣服,看到了田波暴露出来的两只丰满白皙的奶子,顿时也就露出了迫不及待的渴望眼神。

脱光了田波从我家出来是刚被套上的衣服,“豁嘴儿李”解开了田波被绑着的双手,拧着胳膊拉起来田波,嘿嘿淫笑着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现在外边零下二十多度,咱刚才来这的路上,都冻了个够呛。走,咱仨先带着田校长,先一块去洗个澡去,等洗完了澡也暖和过来了,再让田校长陪着咱一块玩。”

这间宾馆的卫生间,是透明的玻璃壁的。

“豁嘴儿李”把田波拽进了卫生间后,王金锁和何小强紧跟着也走了过去。

因为卫生间的空间有限,王金锁先走进了卫生间后,何小强也就没法也跟进去了,但这个小子显得更加得急不可待,在卫生间外最先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把田波拽进了卫生间后,“豁嘴儿李”当即打开了淋浴喷头,将已被扒光的田波直接推到了淋浴喷头下。

刚从极冷的外面被带劲温暖的宾馆房间,突然被热水冲到了身上,关键是紧张害怕情绪激动,田波不由自主地下体失禁了。

“哎哎哎,你看你看,田校长尿了嘿!”

看到田波不由自主地尿了出来,“豁嘴儿李”兴奋地冲着田波喊了一句,紧跟着又对也进了卫生间的王金锁说:“来,你把她抱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着田校长尿吧!”

王金锁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多点,但身材敦实长得很结实。

听“豁嘴儿李”让他把田波抱起来撒尿,顿时脸上露出了更兴奋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弯下腰抱住了田波的两条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田波的两条大腿把她抱了起来。

被王金锁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田波的脸上露出了屈辱至极的表情,但因为她是在紧张害怕至极状态之下,从下体喷出的尿流并没有因此而止住。

“哈哈哈……李叔你说的真没错哎,看来这骚娘们儿真是够骚的,你看她尿得,比长鸡巴得老爷们儿还远哎!”

王金锁兴奋得意地说着,抱着田波的两条大腿上下晃动了继续,然后又在卫生间里转起了圈。

从田波的下体喷出的尿流,在空中蜿蜒画出一道连贯的弧线,淋得卫生间的玻璃墙上到处都是。

最后等田波终于止住了失禁的尿流,下身长着的浓密的黑色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淡黄色的尿珠。

“你们知道我谁是吗?既然知道我是谁,哪还不赶紧放了我,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吗?”

田波终于是止住了失禁的尿流,虽然是吓得紧张得脸色苍白,但显得气愤不已地大声叫喊了起来。

“豁嘴儿李”听完冷笑了几声,让王金锁放下了抱起来的田波,从后面拧着胳膊按持住田波,从他刚才脱下来扔到洗手台的衣服里,摸出来了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

把刀自紧贴在了田波的脸上,“豁嘴儿李”恶狠狠地威胁道:“操,爷们儿当然知道你是谁了,可爷们儿既然是知道你是谁,还敢对你干这样的事儿,就是没把你是谁当回事儿。所以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爷们儿现在就你脸上,给你割开两条口子。”

“啊——”田波吓得一声尖叫,不敢再大声责问了,改为商量的口气哀求道:“你们不是想要钱吗?被的敲诈我150 万的事,我都不追求了,所以钱的事咱们好商量。只要你们能放了我走,钱的事我尽量满足你们……”

“少他妈废话!既然已经把事情搞大了,老子想要的就不是150 万了!”

抡起没拿着刀的另只手,“豁嘴儿李”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同时狠狠抽了田波一记耳光。

一侧的脸颊当即被打得肿了起来,意识到面前的这个豁子嘴,是个十足的狠角色,田波吓得没有再敢说话,害怕屈辱地小声呜咽了起来。

给田波冲洗干净淋上尿的身体,“豁嘴儿李”和王金锁各简单冲了个澡,把田波拖出卫生间按到了床上。

脱光衣服等在卫生间外的何小强,全然没顾得上进卫生间里去洗澡,迫不及待地也跟了过来。

显然是为了玩得更尽兴,“豁嘴儿李”将田波一丝不挂地被按到床上,又强迫田波穿上了最里面的内衣,下面穿上了那双齐腿的黑色丝袜,上面穿了那件黑色的胸罩。

三、蹂躏校长

“豁嘴儿李”这家伙只是个协警,可因为是在政委手下混的,平时吃喝嫖赌的机会自是很多,因此这家伙虽然长的粗俗丑陋,但在玩女人方面到是颇为在行。

把只穿上了胸罩、丝袜的田波仰面按在了床上,让王金锁和何小强两个人蹲在田波的身体两侧,一左一右按住了田波的两只胳膊,“豁嘴儿李”蹲在田波身前并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先以sm调教的感觉玩弄起了田波。

摸过来他脱掉的上衣,从兜里摸出来一个一次性打火机,“豁嘴儿李”伸出左手,大大地扒开了田波的屁股沟,右手拿着一次性打火机,对准了田波菊花状的熟女肛门,将打火机塞进到了田波的屁眼里。

一次性打火机不是很长也不太粗,但因为打火机是扁圆的,“豁嘴儿李”将打火机塞进了屁眼里,只剩下前端的头露在了外面,田波显然是屁眼很是吃痛,肛门口的肌肉向内连续收缩了两下,疼得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怕田波的尖叫声被外面听到,“豁嘴儿李”见了连忙让何小强,拿过来田波的内裤,用内裤塞住了田波的嘴。

捏着露在外面的打火机的头,“豁嘴儿李”将塞进田波屁眼里的打火机,慢慢地旋转了起来。

扁圆的打火机在屁眼里旋转了起来,自是给田波造成了更强的痛苦感,痛得她瞪圆了眼睛挺直了身体,但无奈四肢被人死死地按住了,嘴也被自己的内裤给堵住了,痛苦难耐的田波想反抗完全动不了,连想喊叫求饶也都说不出话来。

一左一右按住田波两只胳膊的王金锁和何小强,这时各自腾出来了一只手,推上去了田波上身的黑色胸罩,每个人的一只手都抓着田波的一只奶子,不停地用手来回揉着把玩着,并且还不时地用嘴吸咬着田波的乳头。

田波的奶子不是特别大,但葡萄粒状的奶头很大,被这两个小子同时玩弄了没一会的功夫,田波的两只大奶头上,已经布满了这两个小子的口水,并且已经被咬出了密集的牙印。

“豁嘴儿李”将打火机,在田波的屁眼里旋转了一会后,突然腾出来另一只手,猛地按在了田波的小肚子上,紧跟着将田波的小肚子用力按下去。

田波当即疼得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左右来回摇晃起了头,痛苦得五官都变形了。

“豁嘴儿李”俯视着田波痛苦的姿态,突然松开了用手捏着的打火机。

小腹被狠狠地按了下去,田波的屁眼收缩的更剧烈了,“豁嘴儿李”突然松开了捏着打火机的手,塞在田波屁眼里的打火机,竟直接从她的屁眼里弹了出来,飞出去了两米来远,掉落到了床前的地板上,发出来了“啪”的一声脆响,又从地板上被弹了起来,掉落在了我被捆着的椅子旁。

“哈哈哈……”看着这么一副情景,“豁嘴儿李”大声地淫笑了起来,“嘿呀,田校长的屁眼儿,够带劲儿的啊,这回咱可有的爽了,一会儿好好地拿她的屁眼儿过过瘾!”

王金锁此时已全没了紧张害怕的感觉,仰起脸兴奋得意地对“豁嘴儿李”说:“李叔,我上初中的时候,班主任也是个女的,妈的平时可凶了,三天两头的教训我,还动不动就叫我爸去学校,搞得我初中没念完就不上了,所以我最讨厌当老师的了。既然现在咱们玩的这娘们儿,也是个老师,而且还是个校长,哪咱们干脆就使劲收拾她,先把她玩个够,再上她家整钱去!”

何小强紧随着也说道:“妈的,我也是最讨厌当老师的了,尤其是讨厌女老师。锁哥,你还是在城里读的书,我他妈的是农村上的学,所以我上小学的时候,教我的女老师更狠,妈的犯了错都是直接动手打,搞的我小学没念完就不念了。今天有个校长落咱手里了,哪咱就好好收拾收拾她,报一下咱小时候受得气。”

本来是想以抓到了我敲诈田波的把柄,带着这俩会开锁的小混混,跑来我家要勒索我,但不想勒索我的图谋未成,升级为了要去一个高官家里抢劫。

察觉到了这俩年纪不大的小混混,对升级了的罪行有所胆怯,“豁嘴儿李”是为了给这两个小混混鼓劲,所以在等着天黑去抢劫之前,想带着这两个小混混轮奸起了田波。

见果然给王金锁和何小强鼓起了劲,又听这俩个小混混说起了都怨恨女老师,于是“豁嘴儿李”索性于此为题,进一步给这两个小混混鼓起了劲。

“哈哈哈……既然你们俩儿都这么狠女老师,哪咱们今天就敞开了地,收拾收拾这个女校长,让你们俩好好地报报仇!”

大声淫笑着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了一句,“豁嘴儿李”吩咐王金锁和何小强,将被仰面按在床上的田波翻了个个,随后让王金锁在前面按着田波的两只胳膊,让何小强在后面按着了田波的两条腿,强迫田波撅着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双手和膝盖着地跪趴在了床上。

抓过他脱下来的裤子,抽下来了皮带,“豁嘴儿李”正对着田波的后背站在床下,抡起来皮带抽打起了田波丰满白皙的大屁股。

“啪—啪—啪—”厚重的牛皮皮带叠成双股,连续地抽打在田波的屁股上,发出来了响亮的声响,田波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很快就被皮带给整个地抽得红肿了。

可四肢被王金锁和何小强死死地按着,嘴被自己的内裤紧紧得塞着,田波只能是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连叫疼呻吟的动静都发不出来。

用皮带抽打了田波的屁股上百下,“豁嘴儿李”弯下腰把皮带换到了另一只手里,又改换将皮带从下向上抡的方式,用皮带抽打起了田波的逼。

被厚重的牛皮皮带直接抽打起了逼,自是给田波带来了更强烈的痛感,疼得她使出最大力气扭动起了身体,但手和腿被两个年轻的男人死死按住了,痛苦之下能够做出反抗挣扎,也是能是左右扭动着她丰满白皙的大屁股。

“哈哈哈……过瘾……过瘾……太他妈过瘾了……”大声地淫笑着,“豁嘴儿李”把皮带扔到了床上,晃了晃显然抡皮带抡得发麻的两只胳膊,兴奋得意地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行了,狠狠抽了田校长一顿,应该把她打老实了,你俩松开她吧。”

王金锁和何小强松开了按着田波的手,已然被折腾得精疲力竭的田波,咕咚一声直接平趴在了床上,只用鼻孔粗重地连续喘着粗气,连塞在嘴里的内裤都没力气自己掏出来了。

先是遭遇了见到另一个自己的诡异之举,紧跟着又突然遭到了绑架,随即又遭到了威胁、殴打,迷惑、恐怖、紧张各种心情交织到了一起,这时田波显然有些精神崩溃了。

因此被松开了四肢之后,同时也是在精疲力竭的状态下,只能是彻底地放弃了求饶和反抗。

见田波彻底放弃了求饶和反抗,“豁嘴儿李”以为是他真把田波给打服了,见墙边放着一张圆凳,在凳子后面的墙上还有着一面壁镜,伸手将田波从床上拉了下来,让田波叉开着腿坐在了凳子上准备开始从前面操干田波。

“豁嘴儿李”这家伙长的又黑又壮,肥硕黝黑的肚子下挺着一根黑鸡巴,又黑又长像是根黑色的大橡胶棒。

本来这家伙是想操田波的屁眼,但由于他的鸡巴过于粗大,插了几下没能插到了屁眼里,只好是把鸡巴插到了田波的逼里。

一只手揽住了田波腰,一只手搂住了田波的脖子,一边强迫田波和他亲着嘴,一边猛烈地操干起了田波。

黝黑的鸡巴虽然又粗又长,但应该是由于平日酒色过度,“豁嘴儿李”的性能力并不太强。

站在椅子前猛烈地操了十多分钟,吭哧吭哧地一顿哼哼,最后把鸡巴用力猛地向前一挺,在田波的逼里操到了射精。

四、继遭轮奸

头一个操田波的“豁嘴儿李”射了精,王金锁和何小强早已是急不可待了。

这俩小混混虽都是“豁嘴儿李”的手下,但何小强是王金锁开锁店的老爹的徒弟,因此王金锁的地位自是比何小强高了一头,第二个操田波的人轮到了王金锁,何小强也只能是等着最后一个轮到他。

敦实型身材的王金锁,鸡巴长得跟他的身材一样,也是粗又短的样子。

本来这小子也是想要操田波的屁眼,但因为他的鸡巴虽不长但很粗,插了好一会也没能插进田波的屁眼里,只好是从桌子上拿过来宾馆备的安全套,撕开包装戴上了一个安全套,随后把田波从凳子上拽了下来,强迫田波向上举着两条腿躺在床上,他则是站在床沿前的地板上,把鸡巴操进了田波刚把射进去精液的逼里。

“哦哦哦!好舒服,好爽……别看这女校长,都四十多了,没想到逼操着这么舒服,里边的水特别多,操着热乎乎的,感觉太舒服了,比我女朋友的逼操着还舒服,哈哈哈……”

王金锁前后移动着屁股操干起了田波,操了没一会侧脸看向了何小强,兴奋得意冲何小强地叫嚷了起来。

说完王金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似乎是想听着田波被操时的呻吟声,伸手拿掉了塞在田波嘴里的内裤。

被拿掉了塞在嘴里的内裤,田波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哼叫的声音,并且叫声也是不由自主地也逐渐大了起来。

刚经历了一次见到另一个自己的诡异事件,紧跟着又落入了惨遭挟持轮奸的噩运里,此时的田波精神更有些恍惚了,两只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任凭着王金锁的奸淫并没做任何反抗,宛如是把当前的遭遇,当成了是进入到一场噩梦的梦境里。

“啊—啊—啊—”王金锁的鸡巴虽挺粗,但可能是奸淫着一个熟女校长,让这个小混混觉得过于兴奋了,猛烈地操干了也就几分钟,这小子便是连续地大叫了三声后射了精。

射出精液后这小子拔出鸡巴摘掉了安全套,把一大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田波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何小强已经是戴上一个安全套在等着了,见王金锁射了出来,连忙把王金锁扒拉到了旁边,迫不及待地站到了田波的身前,把鸡巴捅进田波的逼里,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操干了起来。

作为一个从农村来的锁店学徒工,这小子显然是还没有女朋友,即使有了做爱的经历,性经验自是谈不上有多丰富。

这小子的鸡巴倒是不粗也不长,但在迫不及待的强烈兴奋中,全然没顾上要去操田波的屁眼,把鸡巴插进田波的逼里后,猛烈地操干了没一会,便吭哧吭哧地叫唤着也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有了次做爱的机会,还是操的一个熟女校长,可操了没一会就射了,何小强显然是觉得远没尽兴。

想起来刚才“豁嘴儿李”和王金锁,抱着田波在卫生间里撒尿时,他没有轮到也跟进去的机会,因此在田波的逼了操射了后,这小子索性拽起来了田波,让田波站在地板上撒尿给他看。

刚才田波在卫生间里尿了出来,是因为在高度的紧张情绪中,突然被热水冲到了身上,条件发生原因地下体失禁了。

现在刚刚遭受到了三个人的轮奸,又是被强迫挺着下身站在三个男人的面前,自然是即使有尿也尿不出来。

一开始是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在卫生间里羞辱玩弄的田波,对何小强想到的又让田波在他们面前撒尿的情景,“豁嘴儿李”和王金锁也很想再这么玩。

见田波站了好一会也没尿出来,“豁嘴儿李”伸手在何小强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淫笑着对何小强骂道:“你个笨蛋,玩个女的都不会,去拿瓶水过来,先给田校长喝点水,这么她不就来尿了嘛。”

何小强连忙从桌子上拿过来一瓶款泉水,拧开瓶盖后手拿着矿泉水瓶的后端,将瓶口强行塞到了田波的嘴里。

再高度紧张的心情之下,田波此时真就是渴了,又是被何小强强行往嘴里灌的水,把一瓶款泉水喝下去了多一半。

等田波喝下去了多半瓶款泉水,“豁嘴儿李”强迫田波蹲下身,叉开着双腿蹲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随后他蹲在田波的身体一侧,一只手在田波的小肚子上来回揉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香烟,将香烟的过滤嘴抵在在田波的阴蒂上,来回地捏动着刺激起了田波的下体。

被灌下去了多半瓶款泉水,田波很快就来了尿意,虽是在本能地控制不尿出来,可小腹被“豁嘴儿李”的手不停揉着,阴蒂还被香烟的过滤嘴还会捻弄着,双重的刺激下很快就让田波控制不住了。

脸上露出了屈辱至极的表情,下体一阵距离的痉挛,尿水不受控制的喷了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曲线喷出去老远,尿湿了下身前的一大片地板。

“豁嘴儿李”等三人轮奸了一遍田波,随后又对田波进行了一次放尿羞辱,这时屋子里光线明显变得昏然了。我和田波被挟持来宾馆时,才只有上午九点多钟,豁嘴儿李“等三人轮奸田波的过程,也就是两个多小时,因此这时最多也就是中午时分,还远没有到天黑的时间。

发现屋里的光线变暗了,“豁嘴儿李”拉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原来是外面下起了大雪。

应该才开始下起来不长的时间,但下得是很大的鹅毛大雪,窗外的楼顶上已落上了厚厚的一层雪。

看到原来是下起了大雪,“豁嘴儿李”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琢磨了一会后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都说瑞雪兆丰年,看来这回是老天爷都帮咱们。下起大雪来了,在外面呆着的人肯定就少了,这样咱们用不着等天黑了,趁着外面下起了大雪,现在就带着姓田的这娘们儿,混进她家住的小区,去她家里找钱拿古董,这会儿去肯定也就没啥风险了。”

在“豁嘴儿李”的故意唆使下,轮奸了一遍田波之后,王金锁和何小强的胆子也被完全壮了起来,听“豁嘴儿李”说完可以提前去田波下行窃了,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激动兴奋的表情。

拿过来衣服各自穿戴好了,“豁嘴儿李”显然是要是事先做一番布置,并没有马上离开病房房间,先摸出来一根烟叼着了嘴上。

何小强一见连忙掏出打火机,恭敬地帮“豁嘴儿李”点着了烟。

抽着烟琢磨了一会,“豁嘴儿李”先威胁了一番田波,随后对王金锁和何小强交代道:“小锁,你留下,看着姓赵的这小子。小强,你开锁的技术好,跟我一块带着姓田的这娘们儿,去她家里找钱拿古董,这样万一碰上要开锁的事,咱们好能顺利应对。”

王金锁和何小强听完点了点头,“豁嘴儿李”让两人给田波穿好了衣服,最后又带有鼓动性地对这二人说:“你们俩不用害怕,等咱们拿到了钱之后,摆脱干系的事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姓赵的这小子,刚敲诈了姓田的这娘们儿150 万,所以等咱们拿到了钱之后,正好把事儿都栽到姓赵的这小子头上。至于具体怎么栽给这小子,现在先用不着细说,反正我已经合计好了,等咱们顺利拿到钱了之后,回来了再具体的安排,你们俩放心了就是了。”

交代鼓动完了王金锁和何小强,“豁嘴儿李”和何小强挟持了田波,打开门离开了宾馆的房间,王金锁则是打开了电视,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看着被绑在椅子里的我。

住在我家楼上的“豁嘴儿李”,既是个有靠山的协警,又是个在街面上有一号的地痞无赖,因此平日里我对这个家伙,是即使受了他的欺负也尽量忍着。

由此这家伙得知道了我敲诈的田波的事情后,当即便来了我家里勒索我,显然是认为了我窝囊软弱,而在轮奸田波的过程中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自是同样认为了我窝囊软弱。

然而以前的我,可能真的是很软弱窝囊,可这半年来连遭各种诡异惊险的事情,此时的我经过了连续的被动历练,不说已经是成了余则成,至少也成了民兵葛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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