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舅妈冰花

一、连环计引发的连环迷

林欣认识田波的过程,确切地说应该是假田波,与我推测的基本一致,与勾引上大部分中年女人一样,林欣是网上认识的假田波。

不过在网上认识了假田波,并与假田波玩起了sm,林欣以及贾小雪始终都并不知道,之后被他们选定为勒索目标的,实际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真田波。

也就是说贾小雪和林欣,完全不知道有着两个田波的事。

跟假田波玩起了sm调教,有了假田波玩sm的录像,准备要以为要挟勒索钱时,林欣和贾小雪意识到——这回他们选定的勒索目标,不但是一所重点小学的校长,关键是还有着一个高官丈夫,这样让他们有了勒索到更多钱的机会,但同时也让他们面对到了更大的风险系数。

于是贾小雪精心策划,设计了一个连环计。

一次和假田波在办公室玩sm调教时,林欣偷看了真田波在办公室的电脑,发现真田波用那个网名“雨菲”的QQ,在和钱小辫在网上聊天,而聊天的主题是淫妻交友和sm,并通过偷看到的聊天记录,得以了解到了钱小辫的相关情况。

钱小辫作为一个离婚中年琐男,经常出没带有性服务的娱乐场所,于是贾小雪利用坐台女的身份,创造了一个机会认识了钱小辫,之后还假装也喜欢玩sm,做了钱小辫的女m。

贾小雪成了钱小辫的女m 后,假装没有固定住处,住到了钱小辫的家里,钱小辫和田波在网上聊天时,也就不背着贾小雪了,并且还对贾小雪说了,田波对他不怎么爱搭理。

装出了一副完全忠于自己的主人姿态,贾小雪进而假装懂一些黑客技能,谎称能够黑进田波的天脑里,为钱小辫探知到关于田波的隐秘情况,以帮助钱小辫勾引成田波。

就这么假装是获得了一个意外发现,让钱小辫毫不怀疑地,有了假田波和林欣玩sm调教的视频录像。

之后贾小雪通过暗示性的鼓动,让钱小辫有了利用那段视频,向田波进行勒索的企图。

从钱小辫的口中,贾小雪得知道了,钱小辫能和田波在网上认识,是通过我介绍的。

于是贾小雪据此又给钱小辫出主意,设计让我也参与到勒索田波的图谋里,理由是出了事好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至于钱小辫那天游说我合伙勒索田波时,对我说的他是如何搞到的那段sm录像,以及贾小雪假装偷听到了我和钱小辫的谈话,突然冒出来以此要挟我和钱小辫要求入伙,实际都是贾小雪和钱小辫,事先编好的谎话和提前设计好的。

不过只是钱小辫不知道,在他把我给骗了,企图让我给他当替罪羊的前提下,实际他也被贾小雪给骗了,被贾小雪把他也当成了替罪羊。

之前贾小雪和林欣干这种勒索勾当时,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来进行的,这一次要敲诈田波时,贾小雪费尽心机地设计了一个连环计,又找了钱小辫和我两个同谋,是出于了两个连环目的。

第一个目的是因为田波有着高官背景,因此勒索田波所冒的风险自然是非常大。

这样先骗了钱小辫,又让钱小辫骗了我,而我和钱小辫又都和田波在网上聊过天,这样一旦事情败露,就有两个沾了直接嫌疑的替罪羊,而找了两个替罪羊,当然是比一个的安全系数更高。

第二个目的也是因为田波有着高官背景,所以能够从向田波勒索到更多的钱,而多拉进来一个同伙多了一个分钱的,自然也就能进一步地够勒索到更多的钱,由此贾小雪还设计了一个连环抢劫计划。

等利用我和钱小辫勒索得手后,让并没有参与到这次勒索中的林欣,趁得手后按计划汇合到一起分钱时,抢走我和钱小辫应分得的100 万。

这样我和钱小辫既是怀疑到贾小雪的头上,可遭遇了黑吃黑自是不敢声张,也只能是当吃了哑巴亏。

林欣还是在红旗街道的一家网吧当网管时,认识了两个常去网吧玩的小混混,而这俩小混混正是王金锁和何小强。

当时已经在街面上混的这俩小子,是在那个无赖协警“豁嘴儿李”手下混的,觉得这俩小子有靠山,所以林欣通过主动巴结这俩小子,跟王金锁和何小强成了朋友。

后来林欣不在红旗街道混了,跑去夜场当起了小白脸,之后认识了贾小雪,干起了骗色勒索的勾当,觉得王金锁和何小强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老大,万一罪行败露可以找这俩人求助,因此同这俩小子的联系不但没断,有了钱后还经常请这俩小子出去玩,跟王金锁和何小强进一步地成了死党。

在贾小雪设计的连环抢劫计划里,准备跟林欣一同去实施抢劫的人,正是王金锁和何小强,林欣许诺了事成之后,给这俩小子每人五万块钱。

答应了林欣要去实施抢劫,王金锁和何小强当然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给他们的老大“豁嘴儿李”。

贾小雪设计的这个连环计,可以说是环环相扣相当高明。

然而贾小雪也自认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万没想竟有着两个田波,以至于她的这个连环计,引发了一场连环迷。

圣诞平安夜的那天晚上,钱小辫成功从田波手里敲诈到了150 万,却是因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自以为是见到了鬼被吓晕了头,提前跟我、贾小雪分完了钱后,要连夜驾车逃到外地去。

偏偏那天钱小辫被吓晕了头间,黑灯瞎火地也没看太清楚,没有把见了鬼的事情,对我和贾小雪说明白,使得贾小雪误以为,钱小辫是在勒索得手后同时也害了怕,所以找了这么个说辞,想要带着钱连夜跑去外地。

事情的进展和事先设想的出了偏差,没有按计划去原地的地点分钱,贾小雪只好临时想了个补救方案。

钱小辫想要连夜驾车逃去外地,只能是先阻止住钱小辫的外逃,之后再找机会想其他办法,将我和钱小辫手里的钱抢走。

于是贾小雪假装也要跟着钱小辫连夜逃去外地,偷偷给林欣发去了短信,告诉林欣让王金锁和何小强,对他们的老大“豁嘴儿李”谎称,他们一个哥们当小姐的女朋友,被一个家伙给白占了便宜,让“豁嘴儿李”出面教训这家伙一顿。

于是那天晚上便发生了,钱小辫开着车还没等到高速口,就跟开“豁嘴儿李”开的警车撞了车,这个看起来是场意外的事件。

事情跟计划的发生了偏差,只好是搬出了“豁嘴儿李”出面,结果是又引发了一个,让贾小雪没想到的意外。

“豁嘴儿李”开出了派出所的警车,跟钱小辫故意制造了一起撞车事件,觉得费了这么大劲不能白忙活,于是把钱小辫和贾小雪带回了红旗派出所,目的是想吓唬一番钱小辫,从钱小辫身上讹诈到一笔钱。

结果实际也是被利用的“豁嘴儿李”,因习惯性地干出来的这个举动,又连锁反应地引发了一个意外。

贾小雪把我给拉进这场勒索事件中,其实是找了一个,非常非常不合适的替罪羊。

钱小辫被带到了红旗派出所之后,吓晕了间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想办法把他从派出所捞出来。

偏偏我之前才从红旗派所玩过一次越狱,怕敲诈勒索的事情露陷又被逼急了,索性跑去红旗派出所大闹了一场,以当众揭露豁嘴儿李腐败行径的方式,真就把钱小辫和贾小雪从派出所捞了出来。

结果由于我的这个举动,本来就是越搞越乱的事情,也就因我而变得更乱了。

“豁嘴儿李”作为一个协警如此嚣张,原因是他一直是在红旗派出所,一个姓常的政委的手底下混的,而在不久前这个常政委,又暂时代理了所长的职务。

不过当前反腐风声甚紧,我跑去派出所一场大闹,当众揭露了“豁嘴儿李”开警车出去喝酒的事,这个常政委果断来了个大义灭亲信,当天晚上就把“豁嘴儿李”给开除了。

失去了横劲妄为的身份和靠山,“豁嘴儿李”当然是又气又恨,自是先把气洒到了王金锁、何小强头上。

这俩人一看老大气急眼了,只好是将贾小雪、林欣串通他们要干的勾当,如实告诉给了“豁嘴儿李”。

一听这里边涉及到了一起金额巨大的勒索事件,被从派出所开除了本来就又气又恨,带着既能报复又能得钱的心态,“豁嘴儿李”进而产生了反勒索的念头。

本来是先想去反勒索贾小雪、林欣,可当晚没有找到这两个人,于是第二天早上又撬门去了我家勒索我,结果却引发了前天发生的那一系列事件。

精心设计的连环计划,却是弄出了这么一连串乱局,贾小雪和林欣自是害了怕,只好是决定暂时先藏匿起来。

偏偏之前选好的秘密藏身地,还是在幽栏小区里,而我就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豁嘴儿李”也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可仓促间又来不及去找别的藏身地,想逃去外地还舍不得放弃那100 万,好歹没人知道他们的这一秘密藏身地,便暂时先躲到了在幽栏小区匿名租的房子里。

对搞出来的这一连串乱局,贾小雪和林欣同样也很迷糊。

躲进了匿名租的房子里之后,一直藏了两天门都没敢出,对随后两天里又发生了的事情,这两个人当然是全然不知。

林欣与王金锁和何小强都是朋友,相对与何小强的关系要更亲近,因为他们两个是铁岭老乡。

今天傍晚何小强给林欣打过来电话,说惹出来了一场大麻烦,不敢在红旗街道混了要马上跑路,并让他们两个也赶紧跑路。

何小强打来电话对林欣说的惹出的大麻烦,当然指的是大前天撬开门突然闯进我家的,随后还想要挟持田波去田波家抢劫的事,可这中间涉及到了出卖了他们两个的事,何小强在电话里自是不会如实说,只说了前一半而没说后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晚突然出现,在制服住了贾小雪和林欣之后,稀里糊涂地说把我那么干的目的,说成了是误以为是因为林欣找人算计了我,能把贾小雪和林欣给唬住了的关键所在。

突然接到了何小强打来的这个电话,贾小雪和林欣自然更害怕了也更迷糊了,于是趁着天正好也黑了,溜出了藏了两天的秘密藏身地,目的是出来探听一下风声。

结果我在这两天里,通过雇了个私人侦探,找到了他们的这个秘密藏身地,正好是在今晚他们回来的时候,悄悄跟上楼制服住了他们两个。

二、小米的舅妈陆冰花

有了从林欣的嘴里,逼问出了这些实情,对这次遭遇到的一连串的连环迷,我算是弄清楚了多一半。

据此可以确定的是,贾小雪、林欣、钱小辫、“豁嘴儿李”等人,是制造出一连串的勒索、撞车、绑架迷局的祸首,但这些人都并不知道,还有另一个田波存在的事情。

终于是搞明白了多一半的谜团,可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最为关键最为诡异的这个迷,依然还是完全没有解开。

“唉——”带着稍感轻松又依然发愁的双重心情,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在林欣跪在我面前的长椅上,只好是把当前了解到的情况,又从头至尾在脑海里捋顺了一遍,琢磨起了对弄清楚最大的疑问,也就是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田波的疑问,随后该从什么地方去寻找突破口。

“林欣刚才交代出了,豁嘴儿李、王金锁、何小强,抢劫不成怕罪行败露都跑路了。虽然这仨人也都不知道,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田波的事,但这三个人,毕竟跟真假两个田波,算是都有过直接接触的,所以接下来寻找最大疑问的突破口,也只能是从这仨人的身上入手了。可这仨家伙现在全跑路了,该上哪找这仨家伙去呢?”

在心里默声自语着分析了一下,想到了要把接下来的突破口,放在“豁嘴儿李”、王金锁、何小强三人的身上。

带着分析出的这一目的,想到林欣跟王金锁、何小强是死党铁哥们,而王金锁、何小强是“豁嘴儿李”的手下,于是我针对性地再次审问起了林欣,问他是否知道这仨家伙可能的去处。

林欣咧着嘴想了好一阵,冻得哆哆嗦嗦地对我说:“金锁和小强他们俩,以前豁嘴儿李让他们出去打架、砍人,完事儿他们也出去躲过不少次。他们俩都是常年泡网吧的那种人,所以犯了事儿要出去躲一段的时候,他们俩都是去市区的其他地方,找个网吧往里一猫,吃喝拉撒全在网吧里,一住就能住上个十天半月的。根据他们以前的经验,这回肯定也是这么干的,可是全市的网吧那么多,不知道他们会躲去哪个网吧,所以想找他们俩肯定很难找得到。”

咧着嘴又想了好一阵,林欣接着对我说:“豁嘴儿李有个铁子,叫陆冰花,因为这个陆冰花的老公,外号叫杨双皮儿,也是红旗街道有一号的人,而且是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所以豁嘴儿李和陆冰花的铁子关系,是背地里的没敢公开,我还是听何小强有一回喝多了,跟我说的这事儿。这个陆冰花是红旗大街的北头,开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名字叫‘冰花情趣用品店’。因为就只有她一个人看店,这种店又都会开门到很晚,所以这个陆冰花,很多时候就是住在在店里。所以我觉得,既然豁嘴儿李和陆冰花的铁子关系,是背地里的没人知道,陆冰花开的店还能住人,没准豁嘴儿李,会躲到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

林欣提到的“杨双皮儿”、陆冰花,既是住在幽栏小区那个可怜的小瞎子小米,一个比一个缺德的舅舅和舅妈。

我经常会关心照顾小米,又是同住在了一个小区,自是认识小米的这个舅妈陆冰花,但只是经常能碰到彼此并没有说过话。

这个陆冰花,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目长得很漂亮,个头少说也有一米七,个高腿长身材标准,皮肤白皙胸大臀圆,且长了一副标准的骚媚相,一看就是个风骚放浪的女人。

从别人的背后议论里我听说过,长的就骚像十足的这个陆冰花,是个既爱钱又淫荡的女人,但因为其老公“杨双皮儿”,是个脾气暴躁且心黑手狠的角色,这个陆冰冰平时到并不是很张扬。

没想到小米的这个淫浪舅妈,竟然是跟“豁嘴儿李”背后有一腿。

林欣还真就为提供出了一个,“豁嘴儿李”可能的藏身地点的线索,我又连吓唬带威胁地逼问了他好一阵,可这小子实在是再想不到别的线索了。

好歹是给之后要进行的方向找到了一条线索,觉得把林欣、贾小雪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部都问出来了,我又琢磨起了该如何处置这对贱男浪女。

我近半年在各种悲催的离奇遭遇中,不得不地被捶打出了混蛋的气质,但实际属于骨子里心很软的那种人。

想了想林欣、贾小雪这对夫妻,虽然属于是一对诈骗犯,还设计了个连环计把我当成了替罪羊,并且是引发这场连环迷局的始作俑者,但这些事情并不是完全由他们两个造成的,又想到这两个人的身世也都挺可怜的,同情心强的毛病忍不住又犯了,决定索性放了他们两个算了。

琢磨了一会后拿定了主意,我首先把当前我了解到的情况,带有节选地对林欣讲了一遍,目的是让他认识到当前事态的严重。

见这小子听完后显得更害怕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林子,回家把哥跟你说的这些,先跟你媳妇儿如实学一遍,等她听明白了知道咋回事了,你俩连夜动身马上去火车站,立马坐火车有多远走多远。等到了别的城市,是就地分了那50万散伙,还是接着一块过小日子,就是你们俩商量着办的事了,但有了这一回的教训,以后绝不能再干骗人勒索的勾当了。哥刚才给你说的话,既然你已经听明白了,哥现在给你支的这个招,是好意还是坏意,我想你心里肯定也清楚。”

“明白……明白……清楚……清楚……谢谢你了哥……谢谢你了哥……以后我肯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林欣听完后稍琢磨了一会,随后连磕着响头向我表示起了感谢,见我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站起身一溜烟地跑了。

想了想现在不方便回家,又想到刚才林欣帮我提供的那条线索,提到了“豁嘴儿李”有可能,藏到了小米的淫浪舅妈,开在红旗大街的成人用品店里,而且当前是越快找到“豁嘴儿李”越好,于是等林欣走了之后,我决定趁着正好是半夜时分,先去这个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看看。

虽然直接就能找到“豁嘴儿李”的可能性不大,但最起码能先大概地摸摸情况。

三、意外发现

作为红旗街道中央主大街的红旗大街,因为有着很多的特色娱乐场所,连带性地也就有着很多家成人用品店,而这种店基本都会营业到后半夜。

我离开了幽栏小区走到了红旗大街,在这条南北向大街临近北头的位置,找到了小米的淫浪舅妈陆冰花,开的“冰花情趣用品店”。

此时已经是过了零时两点钟,但门前的霓虹当牌匾很扎眼地闪耀着,门内的灯很显眼地也亮着,这个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这时应该是还处于了营业状态。

等我走到店门前一看,这个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虽然还亮着灯也没拉下卷帘门,但两扇透明玻璃门中间的两把拉手上,锁上了一条链锁。

见此情景我并没有贸然地往门口走,顺势躲到了路边正对店门的一根电线杆后,透过两扇玻璃门先向店内窥视了进去。

大部分的成人用品店,店门的面积都很小,陆冰花开的这家“冰花情趣用品店”,相对而言店铺的面积算是很大的,且内部装修得很是高档别致,是开设成了自选超市的模式。

并不是像店门很小的成人用品店,基本都是正对着门摆着一张柜台,而是像超市一样并排摆放了两张货架,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工具,墙上还挂着了各式各样的情趣衣服。

货架的北端正对着门口的这一端,摆着了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了一台电脑,应该是既作为了收银台,又作为了电脑桌。

我躲在店外先整体上向店内窥视了一番,看清店内的布局摆设但并没有看到人,随后重点看向了正对门口摆着的办工桌。

找到了重点仔细一看,看到一幅很有意思的情景,从摆在办工桌中间的电脑显示屏的两侧,各伸出着一只红色的细高跟鞋,两只细长的鞋跟还在不停地晃动着。

坐在了桌子后面,将穿着红色细高跟鞋的两只脚,翘起来叉开着放在了桌子上的人,应该正是小米的淫浪舅妈陆冰花。

可能是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所以这个陆冰花便从里面锁上了店门,但觉得有可能会有人来买东西,因此并没有关灯拉下卷帘门,暂时还没睡坐在店里正在玩电脑。

“嘿,平时看着就够骚的这个陆冰花,看店的这个造型够有个性的啊,从这么豪放的做派上看,绝对是个够骚够浪的女人。”

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因为有正对门口的桌子和摆在桌上的电脑显示屏挡着,我躲在正对店门的电线杆后门,从店外隔着透明的玻璃门正面窥视向店内,只能看到这个陆冰花,翘起来分开着放在桌子上的红色细高跟鞋,我由此忍不住地想仔细看看这娘们。

见电线杆北侧几米远有一棵树,我走过去侧身躲在了树后,从侧面通过玻璃门窥视向了店内。

我换了一个角度,得以看到这个陆冰花的多半个身子,同时看到一副令我颇有些吃惊的更有趣的场景。

坐在电脑前正在玩“斗地主”的这个陆冰花,除了翘起来放在桌子上的两只脚上,穿着了一双性感的红色细高跟鞋,白皙的双腿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网眼丝袜,两只胳膊上戴着了一副黑色的长手套,身上穿着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

腿上穿的黑色网眼丝袜,胳膊上戴的黑色长手套,身材穿的黑色紧身连衣短裙,颜色一样、款式相配显然是成一套的,且是标准的sm风格的情趣女王装。

脚上的细高跟鞋虽是红色的,但与这套装束的感觉很搭调,更增添了sm女王装的感觉。

更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虽然店内有空调,且桌旁的一个圆凳上放着一个“小太阳”,但现在是滴水成冰的大冬天,而正在店里看店的这个陆冰花,里面却没有套任何的衣服,只是穿着了这么一套sm风格的情趣女王装。

“靠,这个长的骚像十足的陆冰花,也太开放了吧,看店的时候穿了这么一套衣服,这是自己给自己当起模特了啊!”

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但见到这个陆冰花已经里面把店门锁上了,且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了里面在玩电脑,并没有看到“豁嘴儿李”也在里面,又想了想如果是躲在店外继续监视,现在冰天雪地半夜里零下二十多度,肯定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我决定先打辆出租车,去市区的其他地方找个宾馆先休息一晚,顺带想个可行性方案之后,晚上再来监视这个陆冰花。

决定了打辆车先暂时离开,我走离了“冰花情趣用品店”的店门前,但走出去了一段距离,等着有出租车经过招手拦车时,我猛然间觉得,刚才偷窥到了那一幕场景,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开这种成人用品店的女人,肯定都是足够开放的,而小米的这个舅妈陆冰花,当然是个更开放的女人。不过即使是这样,也用不着自己个穿上暴露的情趣女王装,靠这个来招揽顾客啊,况且现在还是大冬天啊!”

猛然间想到了这么个疑问,觉得坐在店里正在看店的陆冰花,穿着一套sm情趣女王装的举动,显然是有些不合常理,我连忙又转身走了回去,依然是躲到了侧对店门的那棵树后,更为仔细地窥视向了店内。

我刚才躲在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外,透过两扇玻璃门向店内窥视时,因先后都有些吃惊地觉得,这个陆冰花的姿态和穿着很有特别,又看到了这个陆冰花长得性感骚浪穿得暴露,因此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她的身上。

这次带着疑问更仔细窥视向了店内,发现猛然间产生的那个疑问,真就是对的真就是看到了更意外的情景。

摆在店内北端的桌子,是一张实木的办公桌,两侧是抽屉中间是空的。

我这次更仔细地窥视向了店内,发现从办公桌中间中空的桌下,向后伸出来了两只很大的脚,并且还露出来了两条粗壮的小腿。

很显然是有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跪趴在陆冰花坐在后面的办公桌的底下,应该是跪在桌下向前探着身,把头伸到了陆冰冰叉开的两腿之间,所以我刚才只顾着重点看陆冰花了,没有注意到从桌子底下伸出来的两条腿。

“嘿,这个卖情趣用品的陆冰花,真是职业跟爱好完全对口了哎,原来不但是喜欢玩sm的,还是个女s 啊,这是在一边看着店,一边调教一个男m 呢啊。虽然现在是后半夜了,把店门也锁上了,可里边的灯大亮着,店门还是两扇完全透明的玻璃门,奶奶个纂儿,这么滴在店里调教男m ,玩得也忒大胆了吧!”

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虽然没发现“豁嘴儿李”在店内,但偷窥到了这么一幕情景,自然是忍不住地想继续窥视。

看了看跪趴在桌子底下那个男m ,既是正在被调教着又是背对着店门,肯定是发现不了外面有人偷窥,坐在桌子后的陆冰花虽是面对着店门,但看向门外的视线,完全被面前的电脑显示屏挡住了。

又看了看两边的店铺都已拉下了卷帘门,我从树后闪了出来,垫着脚尖提着气放轻脚步,走到了北侧玻璃门的后面,侧身躲在门旁边的墙后,稍探出头更近距离地窥视向了店内。

四、更意外的发现

我躲到了北侧玻璃门的后面,屏住呼吸继续窥视向了店内,这样距离更近能够看得更真切了,只隔着了一面玻璃门,还得以听到了店内的声音。

陆冰花靠躺着坐在电脑椅里,向上叉开着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两条腿,将穿着性感红色细高跟鞋的两只脚,翘起来分别放在显示屏两侧的桌子上,一手操作着键盘专注地玩着“斗地主”,随着脸上不时地浮现出的兴奋表情,嘴里不时地发出着兴奋的呻吟声。

虽然看不到钻桌子下的情景,但在桌子下的那个男m ,很明显钻在桌子下把头放在陆冰花的两腿之间,在她摆出了这么个姿势玩着“斗地主”的同时,是在用舌头给她舔着逼。

“操你妈的,你这条贱公狗,让你拿舌头给主子舔逼,谁让你把舌头往逼里伸了!”

这时正在边玩游戏边享受着的陆冰花,突然大声怒骂了一句粗口,紧跟着两只手伸到了下面,随即响起了啪啪啪连续大力抽耳光的声响,很显然是抽起了桌下男m 的耳光。

足足抽了有二十个清脆的耳光,陆冰花又低着头骂道:“操你妈的,你个豁子嘴儿,还当以前姐给你当铁子的时候啊,刚才收拾你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吗?以后姐是你的冰花主子了,你在冰花主子的面前,只配做一条贱公狗,你这条贱公狗,怎么这么一会就忘了,非要把你阉了才长记性,是不?”

“豁子嘴儿?不是吧!给这个陆冰花当男m 的,竟然是豁嘴儿李?”

听到陆冰花突然的一顿怒骂,意识到钻在桌下给她舔逼的男人,竟然很可能正是我来找的“豁嘴儿李”,我既吃惊又激动地差点喊出声来。

我正在既吃惊又激动地琢磨着,这时陆冰花放下搭在桌子上的两只脚,从电脑椅里站了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冲桌子底下又呵斥了起来。

“去,爬里边这个货架的那头,给冰花女主叼个肛门塞来。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刚才调教你冰花主子的时候,给你冰花主子玩了灌肠,一会在里屋洗完澡出来了,开始操你冰花女主的时候,肯定是要操你冰花女主的屁眼儿。刚才你个贱公狗也看到了,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长了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所以你冰花女主得先拿肛门塞塞塞屁眼,要不一会挨操的时候,屁眼儿肯定会被操翻了!”

“不是吧?怎么是个女s 的这陆冰花,咋还有个男主子啊?奶奶个纂儿,咋这么乱啊?怎么这稀奇古怪的事,总是让我碰上呢……”

听陆冰花又说了这么一段话,本来觉得钻在桌子下面的男m ,很能是正是我来找的“豁嘴儿李”,就够让我觉得既吃惊又激动的了,没想到这里面竟还有个女主的男主,我不由地更加被搞迷糊了,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嘀咕了起来。

我正在情不自禁地默声嘀咕着,钻在桌子下的那个男m ,听到了陆冰花的命令,连忙倒缩着从桌下爬了出来,随后手和膝盖着地,跪趴着转过来了头,朝着两个货架里侧那个爬了过去。

由此我躲在外面看到了这个男m 的长相,见这个下贱得像狗一样的男m ,真就是那个无赖协警“豁嘴儿李”!

“哈哈哈……你个贱母狗,敢在你的公狗面前,说你男主子的坏话,我看你也是欠收拾了吧?哈哈哈……既然你说男主子的鸡巴,又粗又长能操翻了你的屁眼儿,我看你的小浪屁眼儿,是痒痒了想挨操了吧,哪现在主子就拿大鸡巴,操翻了你这条贱母狗的屁眼儿吧!”

我在店门外惊得瞪圆了眼睛吐出了舌头,这时忽然店内又响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说话声,紧跟着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这个人边说着话边走到了正对店门的桌子旁,面朝这陆冰花背对着店门站到了桌旁,我躲在店门外只能看到其后背,没能看到这个男人的正面长相。

这个男人身上穿着警服头上戴着警帽,露出帽子的两侧鬓角的头发还湿着,显然是如刚才陆冰花所说的,在我来之前已经玩了一场sm调教了,中间去里屋洗了一个澡,又穿上了警服戴上了警帽走了出来。

我尽力平复着激动情绪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这时被陆冰花话命令去叼肛门塞的“豁嘴儿李”,叼着一个肛门塞狗一样地又爬回了桌旁。

陆冰花伸手从“豁嘴儿李”的嘴里拿过肛门塞,以嗲气十足又淫荡下贱的口气,对站在她面前的穿警服的男人说:“主子,母狗哪敢背后说您的坏话啊,人家确实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大,想到被你的大鸡巴操小屁眼儿,就吓得两腿发软,心里这么想的嘴上才这么说的。主子,你就让您的贱母狗,先拿肛门塞,塞会儿小屁眼儿,等塞开了再拿大鸡巴操吧!要不母狗的小屁眼儿太紧了,您操着也不舒服不是?您要是刚才玩得来劲儿了,现在着急想操母狗的话,就先操操母狗的骚逼吧,正好母狗的骚逼,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

“你个贱母狗,骚逼给这条贱公狗操过了,你主子的大鸡巴,才不惜的操你的骚狗逼呢,要操就操你的小浪屁眼儿!”

站在陆冰花面前穿警服的男人,指着趴在旁边的“豁嘴儿李”骂了一句,从桌旁放着个“小太阳”的圆凳上,拿下去了“小太阳”放在了地板上,用脚勾过来了这只三条腿的圆凳,指了指拉过来的圆凳对陆冰花说:“不过既然你个贱母狗,小浪屁眼儿之前还没被怎么操过,哪就让你先塞一会儿吧。正好主子还想接着看看,你调教这条贱公狗,来,再给主人表演个好玩儿的!”

随后出现的这个穿警服的男人,又说起了几句话,我猛然间听了出来,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耳熟。

连忙根据耳熟的说话声,把认识的警察叔叔全想了一遍,却没想到在哪认识过,这样话音的一个警察叔叔。

这时陆冰花转过身背对着店门,撕开了“豁嘴儿李”叼过来的肛门塞的塑料包装,随后又把从塑料包装里拿出里的肛门塞,塞到了趴在她屁股后的“豁嘴儿李”的嘴里。

一只手拄到了面前办公桌的桌沿上,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撩起了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连身情趣装的裙子,下面带着蕾丝花边的齐逼短裙。

我躲在门外看到,陆冰花下身穿的黑色网眼丝袜,属于是连档的,但上端后面的部分是丁字裤样式的,两片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丝袜外面,中间只有一条细带勒进了屁股沟里。

撩起裙子单手拄着面前的桌子,摆好了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陆冰花拿出了塞在“豁嘴儿李”嘴里的肛门塞,向后扭着头回手递给了穿警服的男人,依然是语气发嗲且下贱地说:“主子,请您用肛门塞,先把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上吧,等您给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好了,母狗这就调教这条公狗表演给您看。”

穿着警服的男人接过肛门塞,在陆冰花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啪地使劲拍打了几下,随后拧转着把肛门塞,塞进了陆冰花的屁眼里。

等屁眼里被塞进去了肛门塞,陆冰花淫声浪语地又发了一会浪,随后面对着店门,坐到了身后的圆凳上。

坐下后翘起来了二郎腿,用翘起来那只脚上高跟鞋的鞋尖,朝趴在地上的“豁嘴儿李”晃了晃说:“你个贱公狗,躺主人面前,在你的冰花主子挨操之前,先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玩玩你的狗鸡巴!等把你的大黑狗鸡巴玩硬了,好让你挺着你的大狗鸡巴,好好看着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是怎么把你的冰花女主子,被操得嗷嗷叫唤的。”

“豁嘴儿李”一听连忙翻身躺在地上,这时走出来后一直是背对着店门站着的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侧转过身来低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豁嘴儿李”。

终于是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我躲在门前惊得差点当即冲进门内,因为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竟然是钱小辫!

深更半夜时分,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平行横行无忌的地赖子“豁嘴儿李”,竟然以男m 的姿态,下贱得狗一样的被陆冰花调教着,而随后穿着警服以奴上奴的姿态出现的人,竟然是之前遭“豁嘴儿李”敲诈的钱小辫。

这一接连出现的离奇场景,简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老几位西方的神仙们,看在正好现在是圣诞节的份上,劳烦您哪位下个凡告诉我一声吧,我上辈子到底是干啥的啊?怎么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让我碰上啊?”

目的是寻找一个不可思议之谜的答案,却是因此又碰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迷,我忍不住神经都有些错乱地仰头望向天空,以期待神仙显灵的迷茫心态默声叨咕了一句。

天空一团漆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我叨咕完倒是吹过来了一阵冷风,但之后并没见那位西方的神仙显灵,我冻得一哆嗦回过了神来,只好是躲在在门外继续偷窥。

五、冰花、小辫

“豁嘴儿李”长得又黑又胖又壮,肥硕黝黑的肚子下的鸡巴个头很大,颜色显得比其黝黑的皮肤更深,又黑又长像是根黑色的大橡胶棒。

这家伙今晚虽然是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完全服从地以男m 的姿态被陆冰花调教着,但看样子好像是并没有男m 的倾向,并且有可能是被迫的这么做的。

因为仰面躺在陆冰花面前的地板上,被翘着腿坐在圆凳上的陆冰花,用脚上的一只性感的红色细高跟鞋,又用鞋尖踢又用鞋跟踩地变着花样,刺激了好一阵他下身的鸡巴,这家伙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也没有硬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钱小辫,见陆冰花拿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踩弄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好一阵,也没把这家伙的鸡巴刺激得硬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

陆冰花抬头看到钱小辫面露不悦,脸上露出了有些紧张害怕的表情,怒骂了一句狠狠踢了“豁嘴儿李”的鸡巴一脚,从圆凳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后,拉开了左侧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了一个方便面调料大小的小塑料袋。

冲钱小辫晃了晃找出来的小塑料袋,陆冰花坏笑着浪声对钱小辫说:“主子,既然这条公狗的狗鸡巴不好使,整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哪干脆直接给他喂点儿春药吧。您放心主子,我平时只敢偷着卖的这种春药,里边掺了毒品类的东西,具体掺的是啥我也不知道,不过药劲儿可大了,灌下去立马就见效,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喝了都能马上变猛男!”

回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只圆形玻璃茶壶,但见里面的茶水见底了,陆冰花连忙对钱小辫说:“主子,您别着急,这玩意儿是冲剂,得先拿温乎水冲开了。您等会啊主子,我去饮水机上接点热水,再找个杯子放上药冲开了,一、两分钟就能整好了,完事儿我立马给这条公狗灌下去。”

“不用去接了,我这就有现成的温乎水儿,嘿嘿嘿……”钱小辫得意地坏笑了几声,双手伸到腰间解起了皮带,见陆冰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把解开腰带后掏出了的鸡巴,单手握着淫笑着冲陆冰花晃了晃骂道:“你个贱母狗,这么没眼力见儿,主子把鸡巴都拿出来了,还不知道主子想干啥?”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主子您太有才了!”

看到钱小辫掏出来向她晃动着的鸡巴,陆冰花显然是明白过来了钱小辫的意图,连忙先夸赞了钱小辫一声,随后拿掉茶壶盖回手放到了桌子上,撕开那小包春药抖到了茶壶里,双手捧着茶壶跪在钱小辫的身前,下贱起仰起脸坏笑着浪声说:“主子,拿您的圣水给这条公狗冲春药,您想的这个主意太有才了,喝了用您的圣水冲的春药,这条公狗的大黑狗鸡巴,还不得爽得爆了啊……哈哈哈……”

钱小辫更加得意地大声坏笑着,单手握住了从裤子里掏出的鸡巴,开始往陆冰花手捧着的茶壶里尿起了尿。

看来钱小辫还真来了尿,1.5 升容量的玻璃茶壶,竟被他尿进去了多半茶壶的尿。

摇晃了一会尿进去多半满尿的茶壶,陆冰花依然是跪在了地板上,侧转过身面向了平躺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把茶壶的嘴对准了这家伙的嘴说:“来,你这条贱公狗,开始乖乖地喝吧!这可是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拿圣水给你冲的春药,你个贱公狗要敢弄掉地下一滴吧,看我不把你给阉了的!”

陆冰花跪在“豁嘴儿李”的头前,单手拿着玻璃茶壶弯下了腰,相距半尺来高把茶壶嘴对准了“豁嘴儿李”的嘴,开始往“豁嘴儿李”的嘴倒起了加了春药的尿。

混黄的尿呈一道细流,不停地倒进了“豁嘴儿李”的嘴里,平时里欺弱压善无恶不作的“豁嘴儿李”,这时却是下贱地连狗都不如了,真就是把加了春药的半茶壶尿,一滴不落地全给乖乖喝了下去。

确如刚才陆冰花说言,她找出来的这一小包春药,果然是药力相当得猛。

“豁嘴儿李”被灌下了混上半壶尿的这一小包春药,当即间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地大声地连续呻吟了起来,紧跟着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便迅速坚挺了起来。

“你这条贱公狗,瞧你爽得这副狗样儿,真跟条发情的黑狗似的。哎哎哎,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谁让你乱动了,给姐老实点儿,不许乱动了。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想惹得姐生气了,非把你给阉了是不?”

见“豁嘴儿李”胯间的鸡巴硬邦邦的迅速勃起后,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扭动起了身体,陆冰花骂了一声伸出没拿茶壶的另一只手,在“豁嘴儿李”两只肥大的卵蛋上,用鲜红色的细长指甲狠狠地掐了两下。

不过见在强烈的春药作用下,“豁嘴儿李”即使不想动也根本不控制不住,陆冰花站起身把茶壶放到了桌子上,走到了靠外侧的摆着各种情趣用品的货架前,拿过来了一组成一套的金属手铐、脚铐,走回来后让“豁嘴儿李”跪了起来,先用手铐把这家伙的两只手铐在背后,又用脚铐铐住了这家伙的两只脚。

“哈哈哈……你个骚母狗,也挺有才的嘛,收拾这条贱公狗的花样,还不少嘛……哈哈哈……”

钱小辫这时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坏笑,趁势又从货架上拿过了一条狗链,将项圈套在了“豁嘴儿李”的脖子上后,将狗链的另一头拴到旁边办公桌的桌子腿上。

“主子您才有才呢!看您给他挂上了狗链,又把狗链拴到了桌子腿上,让您给他这么一打扮,看着他真成狗了哎!呵呵呵……”

陆冰花显然是看明白了钱小辫的意图,是要更深一步地羞辱、虐待“豁嘴儿李”,说着又拿过来了一个大号的塑胶肛门塞,以及一瓶人体润滑油,走到“豁嘴儿李”的身后命其撅起屁股,先在这家伙的屁眼口抹上了一些润滑油,随后把那个大号的塑胶肛门塞,生硬地插到了“豁嘴儿李”的屁眼里。

“哈哈哈……你这条贱公狗,大黑狗鸡巴硬起来了,狗屁眼儿也被塞上了,现在感觉是不是特别爽啊?”

陆冰冰转到了“豁嘴儿李”的身前,使劲地拉着了“豁嘴儿李”脖子上的狗链,大声浪笑着问了“豁嘴儿李”一句,把穿着红色细高跟鞋的一只脚,伸到了“豁嘴儿李”的两腿之间,用鞋底使劲地踩住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将这家伙黝黑粗大的鸡巴,踩得紧紧地贴在地板上。

“哦哦哦……”刚被灌下去了强力春药,又被陆冰花用高跟鞋,狠力地踩弄起了鸡巴,“豁嘴儿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但并没有敢说出话来喊疼,更没有敢说求饶的话。

用脚把“豁嘴儿李”的鸡巴踩得紧贴在地板上,很是用力地踩弄了一会,陆冰花似乎觉得并不过瘾,又用鞋底连续地搓弄起“豁嘴儿李”的鸡巴,并将两只手伸到了“豁嘴儿李”的胸前,用指甲掐着揪起来这家伙的两只乳头,语气既淫荡又发狠地接着问道:“你这条贱公狗,现在你的大黑狗鸡巴,也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给你踩着了,是不是觉得更爽了啊?”

“豁嘴儿李”连续地痛苦呻吟着,言语含糊地回答起了陆冰花的问话。

陆冰花趁机偷偷看了一眼钱小辫,见这时钱小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坏笑,又变换成了淫荡骚贱的语气,趁机对钱小辫说:“主子,您的贱母狗,那会儿拿肛塞塞上的小浪屁眼儿,这会儿感觉已经被塞开了,而且已经感觉开始发痒了。主子,您要是看您的贱母狗,调教母狗的这条贱公狗,已经看得来劲了,就快点拿您的大鸡巴,开始操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吧!”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个骚母狗,小浪屁眼儿想挨操了,哪主子就拿大鸡巴,先操操你的小浪屁眼儿!不过主人操你这个骚母狗的时候,不能让这条贱公狗干在旁边看着啊,得找个啥玩意儿,也让他这条贱公狗继续爽着啊!”

钱小辫得意兴奋地大笑着,回头向身后的两个货架的上看了看,从靠外侧的货架的顶端,拿下来了一双小号的高跟凉鞋。

钱小辫拿过的这双小号高跟凉鞋,并不是用来给女人穿的,而是专门用来虐男人阴茎的,也就是说属于是一种男m 专用的性工具。

这种属于男m 用情趣用品的高跟凉鞋,可以穿到男性的阴茎上,有的是带有震动功能,并且是带有锁头的,男m 被s 将这种高跟凉鞋穿在阴茎上,不但是可以被震动刺激着,且只有打开锁才能拿下来。

其实有一只就够用了,做了一双有些多余了。

陆冰花见钱小辫拿过来这么一双高跟凉鞋,自是用不着钱小辫吩咐就知道该怎么做。

从钱小辫手里接过了这双高跟凉鞋,先背对着跪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撅起了屁股,让“豁嘴儿李”用牙咬着,拿出去了之前钱小辫塞在她屁眼里的肛门塞,随后转过身蹲在了“豁嘴儿李”的身前,给这家伙的鸡巴上穿上了一只高跟凉鞋,打开了震动开关后又锁上了锁。

“你这条贱公狗,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开始要拿他的大鸡巴,操你冰花女主的小浪屁眼儿了!你这条贱公狗,要跪好了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还要一边认真看着,一边给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喊着好,好让你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操你冰花女主的小浪屁眼儿,操得更爽更来劲儿!听清楚了没?你这条贱公狗,要是敢不认真做,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看姐待会儿不阉了你的!”

陆冰花冲“豁嘴儿李”大声嚷嚷了几句,不但是要求这家伙跪好了姿势,瞪大眼睛认真看着,还要给操她屁眼的钱小辫喊着好,随后手扶着那只三条腿的圆凳,侧对着“豁嘴儿李”站在凳子前面,向后撅起了丰满白皙的大屁股,摆好了一个准备让钱小辫开始操她屁眼的姿势。

我完全没有什么男同倾向,因此躲在了店门外,偷看陆冰花和钱小辫虐待“豁嘴儿李”的过程,只是看着非常得解恨,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

这时见陆冰花开始要被钱小辫操屁眼了,等于是要开始近距离观赏AV感十足的现场直播了,我不由地开始有了兴奋的期待感。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从迎面对着我的人行便道的南面,突然传来了嬉笑打闹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走了过来,且听说话声还是走过来了好几个人。

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我连忙抬起头向南面望了过去,但距离较远又是一片漆黑,并没有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但听清楚了继续传来的嬉笑打闹声。

听说话声应该是几个,在娱乐场所工作的服务员,工作到后半夜打烊了之后,离开了饭店在回住的地方。

突然有人走了过来,且肯定要从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前经过,趁走过来的人此时还没有看到我,我只好是暂时结束了偷窥,顺着走过来人的方向快步走向了北。

陆冰花开的“冰花情趣用品店”,是开在了红旗大街临近北头的位置,而红旗大街的北街口,既正对着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

我向北走了没多远,便走到了红旗大街的北街口,听到从南过来的几个人还在往北走,应该是要走过了北街口后再转弯,我索性穿过马路走到了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前,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准备抽根烟等这几个人完全走远后,再返回去躲在店外继续偷看。

我刚把烟点了抽了一口,猛然间心头一震,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钱小辫、陆冰花、“豁嘴儿李”,在成人用品店里大玩着sm,店内的灯大亮着,店门还是透明的玻璃门,哪么我刚才躲在店外能看个一清二楚,从南面过来的这几个下夜班的服务员,从店前经过时肯定也能看个一清二楚。

猛然间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抬手猛拍了一下脑门,既兴奋又激动地忍不住喊出来声地自语道:“嘿,这么明摆着的事,你咋才想到啊?做为这起勒索事件里的两个替罪羊,你现在跟真田波站在了同一阵营,钱小辫现在是跟假田波成了一伙的了,刚才你看到的不可思议的那一幕,是假田波让钱小辫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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