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古墓回春

小长生昏昏沉沉间觉得心头郁闷烦躁不已,一丝隐约传来的伤心哭泣声音在脑海中萦绕回荡,似乎是从极遥远处缥缈而来,又似乎是从内心深处泛起,带动的自己也是悲伤酸楚,待到仔细凝神倾听时,突然察觉是蓉儿妈妈的声音,小长生不由心头一惊,暗道难不成有人欺负蓉儿妈妈不成,情急之下眼睛竟然缓缓睁开。

小长生放眼望去,周围一片昏暗不知身处何处,阵阵寒气从身下冰凉的地砖上传到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和视线顿时都清醒了不少。

但见身前不远处那个蜷坐在石椅旁雪白丰腴的赤裸少妇可不正是蓉儿妈妈么,幽暗中蓉儿妈妈丰腴雪润的身子好似泛起淡淡荧光,在小长生眼中纤毫毕现。

只见黑暗中蓉儿妈妈正将头侧搭在石椅边沿放声哭泣,那及腰乌黑长发随着蓉儿妈妈的悲憾在背后扑索索抖动,依稀见到那紧捂在胸口的纤纤玉手中紧紧的攥着条青麻腰带的一端,而那腰带的另一端则缠在不远处倒毙在地上、身穿稀奇古怪衣服的老头腰间。

小长生不由勃然大怒,难道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无礼,竟敢和我蓉儿妈妈抢衣带子不成,愤怒之下身子竟然能活动起来,缓缓站起步履生涩的一步步挪了过去,待到近前,小长生伸手扶着柳月蓉肩头,另一手则缓缓将蓉儿妈妈的头顶抱在胸前,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好么?”

柳月蓉刚才痛下杀手刺死妖道王重楼,自然是怕了这妖道心思深沉莫测却又诡计百出,担忧任这妖道如此折腾下去恐怕会再伤害儿子,故此出手迅猛果决,但过后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这世上陌生人中,终究还是这妖道对自己最是关心,不管利用也好教唆也罢,恐怕这世上最后一个能偶尔哄着怜着自己的人终究也还是没了,柳月蓉顿觉顾影自怜哀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四下无人,柳月蓉无所顾忌的将满怀哀伤尽数发泄出来,沉浸在极度的悲伤里,竟未能发现儿子已经苏醒过来,在这寂静古墓中突然被人搂住脖颈,吃惊非小,一口抽咽气息刚提到胸口就被吓的积郁堵塞住檀中,胸口气机僵滞,柳月蓉顿时浑身一僵喉头失声,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小长生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手足无措的在柳月蓉胸口上下胡乱揉搓着,却没发现自己和柳月蓉此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小手揉得几下就陷入了柳月蓉深邃深沟里,在双乳间的乱拍乱揉带动的那对饱满翘挺的大奶子乳波荡漾肉光潾潾,那对金龙乳欢也随着粉嫩乳头快乐的上下翻飞。

更没注意到自己此刻软塌塌湿漉漉低垂的肉棒儿正东一下西一下的在柳月蓉手臂上蹭着,到处都被涂抹着淡淡腥膻味儿,无意间倒也契合了那些小狗儿撒尿划地盘的初衷。

柳月蓉在小长生没轻没重的摩挲下,慢慢缓过来那口积郁在胸前的气息,扭头间突然见到心肝宝贝儿子竟然无伤无损的醒来,心头实是说不出的狂喜。

小长生却怒火中烧的扭头指着死去的王重楼,气咻咻道:“蓉儿妈妈,是不是这老头欺侮你,飞飞给你出气!”

说着便走过去抬腿欲踢那王重楼的尸身。

“啊,儿子,不是……”

柳月蓉一惊之下忙伸手拽住小长生手腕,没想情急之下用力过大,小长生被一股带的仰天倒跌回去,正跌在柳月蓉怀里,柳月蓉紧紧的抱住小长生,喜极而泣、泪眼婆娑的胡乱吻着小长生,边吻边摸索着小长生全身的,带着哭腔笑道:“不是,他没欺负妈妈,是他救了妈妈……飞飞,妈的心肝啊,你没事儿就好,可吓死妈妈了,妈妈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儿子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让你离开身边了,呜呜—(>_<)—”

小长生躺在柳月蓉的怀里也保住柳月蓉丰腴柔润的腰肢,将头埋在那两坨豪乳中,闷声闷气的道:“蓉儿妈妈放心,飞飞也不离开你呢!”

半晌,见到蓉儿妈妈神经舒缓了下来小长生才放松开双手,躺在柳月蓉怀里享受被妈妈亲吻的甜蜜感觉,直到被柳月蓉吻到痒痒肉时才嘻嘻哈哈的在柳月蓉怀里扭来扭去,突然在柳月蓉亲吻到小长生的肚子时,小长生破天荒的居然满脸惊讶害羞的神色,拼命用双手捂住双腿间挤出满脸不自然的灿笑道:“蓉儿妈妈,那里,那里……我那里肿了,呃,不是,我怕痒,妈妈你就放过我吧,别看了!”

柳月蓉从小到大哪怕是小长生掉根头发都会提心吊胆紧张不已,如见这夜里遭逢惊变,听到心肝宝贝儿子说命根子肿了,岂有不担心之理,忙道:“儿子,怎么了,别挡着,快让妈妈看看,怎么肿了,是磕到了还是刮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松手,你要急死妈妈啊……”口中絮絮叨叨,手下也急吼吼的想去拨开小长生的双手。

怎奈何今晚那素日脸皮厚比城墙的小混世魔王今晚却出奇的脸皮儿薄嫩,满脸羞涩,小手儿紧紧的捂在双腿间,两只黑底儿脚丫如鸡刨狗蹬般在柳月蓉怀里踢来扭曲,企图转过去背对着柳月蓉,几次险些从柳月蓉怀里跌了出去。

但越是这样柳月蓉却越是不放心,心头惴惴的猜测难不成是宝贝儿子伤到了命根子才疼成这样,更加坚定了要检查的决心。

娘两个一个下定决心要求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一个脸皮儿精薄儿的捂着盖着遮羞避丑,一时忙活的不亦乐乎气喘咻咻,柳月蓉那里也累得满面潮红香汗淋漓,却不敢硬去拨弄儿子手臂,终于气极祭起杀招,双手掐腰、嘟起腮班子俯视着正怀里撒泼打滚的小魔王怒喝道:“再胡闹以后就没奶喝了!”

“啊?这么狠!”小长生顿时浑身僵直,一脸惊恐的回头看着柳月蓉。

小长生从小到大吃饭都不挑食,用甄妮的话就是,我儿子嘴壮,那胃口,强悍的能跟蟑螂小强有一比,只要那小兔崽子饿了,甭说食物,就算是木头煮熟了他都能啃了去!

路惠男在听到这话后,抿嘴笑着补充道:“没煮熟的木头我儿子也能吃得下去!”

虽然不挑食,但小长生唯一每日必不可缺的就是柳月蓉的母乳,而且从来不喜欢奶瓶儿之类的瓶瓶罐罐贮存的,只喝鲜奶,一日不喝便病恹恹的,吃不香睡不稳,每每夜中惊醒便再难安睡,三个妈妈心疼儿子,再加上柳月蓉执意不让儿子断奶,任由当年的D罩杯发展成今日波澜壮阔的F罩杯,宁可常年食素寡味腰酸背痛,也要让心肝宝贝儿子能随时吃到新鲜可口的奶水。

此刻正在男人尊严和美食诱惑之间犹豫徘徊的小长生,被柳月蓉不容置疑的恐怖威胁所击垮,只得不情不愿的被柳月蓉掰开双手,任由摆布,唯一抗争举措就是悲愤的将头扭到一边,我们的小混世魔王此刻望向幽暗虚空的眼神里漾出屈辱的闪闪泪花。

柳月蓉低头托起小长生的肉棒儿仔细观看,顿时俏脸绯红满面含羞,只见手心中那紫黢黢油汪汪的物事儿此刻虽然蔫头蔫脑的软瘫在手心里,其粗细竟然不亚于自己手腕儿一般,小妇人不由得满怀豪情的思量到,恐怕这一般成年人肉棒子完全勃起都不及我儿子这般雄壮吧,心中思量手中却不敢停顿分毫,仔细的从那大肉棒的根部向龟头细细撸去,直到柳月蓉手肘顶在小长生胯下时,那肥头厚褶的龟头才堪堪卧在手心,从搭在小臂上的肉棒儿传导出的阵阵热力,让小妇人整条手臂都如过电一般酥麻灼热。

待到确认宝贝儿子的肉棒儿没有丝毫损伤,柳月蓉才算将心儿从嗓子眼放回到心窝里,温柔的托起那软塌塌的肉棒儿,另一只手摸到乱草从中的蛋蛋上,两颗紫黑色被皱把把卵皮儿包裹下的大睾丸如鹅卵般饱满丰盈,柳月蓉的纤纤玉手每次都只能堪堪握住一颗蛋蛋,握在手心里温凉圆润,无硬核突起,满是活力充沛精力四射的感觉,哪里有半分伤痛,这才让柳月蓉彻底放下心来。

心头放松后,柳月蓉这才发现宝贝儿子这肥壮粗长的肉棒上干涸的斑斑水迹,微一低头就闻到肉棒子热力辐射出熟悉的女人骚水味道,想起正是刚才这父子两人在自己身子里联手采花的痕迹,不由得羞红满面骄傲满怀,羞涩的是竟然在众人脚下的地宫里与自己生命最亲近的两个男人疯狂3P,配合师傅和儿子爷俩儿花样百出的颠鸾倒凤,在女人和母亲的双重身份中高潮的死去活来;骄傲的是能够有本钱如此出色的儿子,并且自己的身子能够成为儿子探索男女性爱路途上的第一块奠基石,作为一个母亲亲自给儿子开苞,亲自教导儿子如何玩女人,作为母亲夫复何求,当真是让小妇人骄傲至极!

至于这傲于同龄人甚至是成人的大肉棒,小妇人却丝毫不担心,只要儿子喜欢,莫说是操逼弄乳菊花深喉,就算是儿子想大庭广众之下玩女人,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身子让宝贝儿子尽情玩弄,宝贝儿子是蓉儿妈妈的一切,而蓉儿妈妈的一切都是宝贝儿子的。

妈妈能做飞飞一辈子的情人就好,不,妈妈不配,是妈妈让飞飞丧失了做普通人的幸福,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蓉儿妈妈以后能做飞儿的性奴就好,做一个伺候我宝贝儿子床帏的性爱女奴,妈妈就很知足了!

想至此处,柳月蓉下意识的用柔荑轻轻包裹住龟头,用柔嫩的手心微微摩擦着龟头马眼,弄得柔软的紫黑肉棒儿支头愣脑的苏醒了过来,小长生觉得那根大鸡吧在双腿间窝的难受,边扭动着身子靠在柳月蓉怀里,脑袋陷进了两坨乳肉深沟间,反手托在双乳外缘,一会咬咬左边的乳肉,一会拽过右边的乳环吮吸乳汁,扭动间乳波荡漾奶香四溢,下边双腿分搭在柳月蓉大腿外侧,任喂奶官儿蓉儿妈妈在那里调戏自己的小弟弟,偶尔抬头看看,见蓉儿妈妈满面娇红的盯着自己,满眼春情荡漾妩媚非常,就觉得只要蓉儿妈妈开心自己就很开心,摸摸小鸡鸡就摸摸好了,虽然有点涨挺的难受,但是比起没奶喝还是能忍受滴!

柳月蓉将小长生抱在怀里,柔润纤长的手指儿揉着小长生饱满充盈的睾丸,另一只手由根部向下撸动着肉棒儿,边低头看着宝贝儿子吸奶揉乳,感受着胸前乳头在儿子温暖湿润的小嘴吮吸下,一股股热流自乳尖儿被抽出,柳月蓉心头顿时涌起含饴弄孙的幸福快感,将下巴搭在小长生的头顶,眼眸流转突然泛起一丝调皮的笑意,檀口轻启柔柔唱道:“白山兮高高,黑水兮滔滔;有高山之叠嶂,故生儿之雄豪;有母兮丰且美,愿儿兮康与寿;合欢百年兮长相守,阴阳抱守兮龙虎济。沐日月之圣化,仰青天之昭昭。叹此生之未已,恒恩爱之绵绵,叹此生之苦短,恒母子之欢喜!叹此生之未已,恒恩爱之绵绵……”

一曲让人面红耳赤秽意靡靡的曲子到让柳月蓉唱的情意绵绵婉转悱恻,尤其是最后几句反复吟唱,只靠曲调悠长低婉变化,就让意境变幻,一忽儿仿佛小妇人正在向心爱的郎君展露心扉表达誓愿,让人热血沸腾;一忽儿又仿佛淫娃荡妇正在心爱郎君身上恣意放纵浅呻低吟,让人脸红心跳。

小长生觉得蓉儿妈妈今天唱的曲儿与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很好听的,但是却让心里越听越痒痒,有种说不出的燥热从小腹升腾弥漫开来,脸上也滚烫起来,下面小鸡鸡开始肿胀的难受,不住在蓉儿妈妈手心里抖动跳跃,几次都险些从柳月蓉手心中跳出弹在自己小肚子上,小长生不由得羞涩赧赧的,分开的双腿想要夹紧,却又被蓉儿妈妈雪白丰盈的双腿别住,不由得身子在柳月蓉怀里泥鳅似的扭来扭曲,抬头望向蓉儿妈妈满眼可怜劲儿的哀告起来:“妈妈,下面……我下面又肿了,嗯,那个那个,我要嘘嘘去!”

见到自己的小混世魔王居然难得漏出害羞的样子,柳月蓉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在小长生坚挺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这泼猴儿,去吧,别走太远,就拿柱子那好了!”

“谢过观音大士,俺老孙得令啊——”小长生闻言立刻从柳月蓉怀里鱼跃而起,还不忘反手在柳月蓉胸脯乳肉上捏了一把,弄得柳月蓉凤目圆睁半嗔半笑的抬腿在那泼猴的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抬腿霎那隐约可见小妇人胯下那从乌黑茂密的阴毛挂着亮晶晶的露珠,桃源洞口的几缕卷曲黑丝儿湿漉漉的贴在微微张开的肥厚大阴唇上,内中小阴唇如春花带露般含苞欲放,显然刚才抚弄小长生的鸡巴时小妇人也已然情动难抑了。

看着小长生一手捂裆一手揉着着屁股连蹦带跳的向旁边的柱子蹦去,柳月蓉一颗心儿才彻底放下。

今夜风云突变,虽然路惠男事先和甄、柳二姐妹已经做过准备,但这古墓之危却实在太过诡异突然,柳月蓉如今带着小长生身陷古墓险境绝地,对那妖道所说却也不敢全信,更是谨小慎微处处小心,刚才将儿子抱在怀里的时候边悄悄用内力探查儿子体内,发觉除了小鸟儿突然变成大蟒蛇外,宝贝儿子的筋骨血脉一切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柳月蓉将儿子抱在怀里,在这寂静的可以听见呼吸的古墓中,不由得心头胡思乱想,思量这般时间过去,还未能听到任何破墓救援的声响,等到上面破开古墓来救自己娘俩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反正这古墓中四下无人,突然起意想要看看自己宝贝儿子是否能正常勃起,这小猴子的终身性福也是当娘的不能忽略之事啊!

于是小妇人凭着自己刚才在这墓壁上看过的一段古词自行改编了首情意绵绵的艳曲儿,歌中暗合妖道传授天魔魅音的真髓,原也不知道是否奏效,不料初试之下,轻轻巧巧的便将这小猴子撩拨的欲火熊熊怒蟒抬头,不由得小妇人心中小小得意一番,看着那边厢小猴子愁眉苦脸的对着石柱哼哼唧唧的腰臀抖胯,心下好笑,身子松软下来,靠着石椅侧头轻轻梳理纷乱的发丝,口中轻轻哼着小曲儿,目光打量古墓周围环境寻找出路的痕迹!

这古墓虽大,却没有棺材陪葬之物,丝毫没有阴森气息,倒是有几分历代王朝钦天监的痕迹,地面画满山川河流,圆顶苍穹绘满日月星斗,二十八星宿不知用何物镶嵌,幽暗中发出熠熠光华,二十四根十余米高的石柱依照二十四节气在古墓中环绕一周,将那高大宽口的龙椅围在古墓正中。

昆仑山脉龙尾处正是这古墓的入口,此时已被乱石堵塞的严严实实,环视四周都是青岩花岗的石壁,再无其它出口痕迹,好在这里空间巨大,倒也不虞空气窒息的危险。

好半晌,被小妇人余光紧盯着的小混世魔王好半天才稀里哗啦的憋出一泡猴尿,抖了抖屁股后转过身怏怏然的向柳月蓉走去,柳月蓉用指尖将发丝在指尖盘来搅去,低下头咬着嘴角忍着笑,偷眼去看那两哈腰捂着腿间摇来晃去“大尾巴”的小猴子。

小长生这般赤裸裸羞哒哒的走路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走了几步快到柳月蓉身边时突然脚下被地砖缝隙绊了个趔趄,哎呀一声身子向前就要栽倒。

柳月蓉见势不好用手一抓龙椅扶手探出的龙头身子跃起扶住宝贝儿子,手指无意间在龙头上镶嵌的珍珠眼球上按了下去,那珍珠龙眼即刻无声无息的缩进了些许,地面上沟槽内的水银黄河河道底部也随之静悄悄的露出一个酒盅大小的排泄口,那在黄河河道中反复流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银一股脑的汇集涌进了那排泄口中,紧接着淮水、长江等河流也纷纷如此,迅速干涸。

小长生趴在柳月蓉怀里,眼光越过柳月蓉肩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只看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月蓉却自顾自的抱住小长生不住的埋怨道:“多大孩子了,走路还颠三倒四的,能不让妈操心嘛?就咱们娘俩在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妈都看了多少年了……”

轰隆,轰隆!

两声沉闷的巨响从脚下传出,地面微微震颤,柳月蓉连忙将小长生抱在怀里,母子二人相顾均有惊骇疑虑神色,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古墓顶端的北斗七星突然熠熠生辉大放光华,北斗权枢喀拉拉转斗半圈后,直指石椅后面的墙壁,柳月蓉只觉得脚下大地不住震颤抖动,仿佛有巨大的机关在启动运转,传来沉闷刺耳的机关绞动摩擦的声音,石椅背后的墓壁上猛地开始抖动,灰尘飞舞中不住有碎石坠落在地面,尘土飞扬中,那龙椅背后石壁上描绘魔女飞天图案中的天门真的缓缓打了开来。

那扇青岩石门打开后闪露处明亮柔和的荧光,一股清新略带潮湿水汽的气息紧跟着也涌了进来,顿时让古墓中的母子二人胸怀舒畅了许多。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小长生好奇的就要走过去看看,柳月蓉连忙紧走几步将小长生扯到身后,大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不知深浅的小皮猴子,然后才极其紧身的缓步向那门口走去,边走边用脚尖去探身前地砖虚实,好奇心极大的小皮猴子扶着柳月蓉的腰肢将头从腰畔探出,抻长了脖子看去。

这石门打开后,古墓中便回复寂静,只有这母子二人的脚步声,柳月蓉带着小长生无惊无险的走到了门口向内望去,只一眼便弄了个满脸羞臊,小妇人下意识居然就是伸手去挡住那小皮猴子的眼睛,小皮猴子也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摇头摆脑,终于从柳月蓉的指缝中看到,这门内是一间百余米宽阔的石室丹房,四周都是石头摆满了遍布灰尘的竹简、泛黄的典籍,间或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丹符朱砂之类的物事。

让柳月蓉面红耳赤的却是围绕石室中间那张好似玉石大床的周围,伫立着九尊真人大小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的赤裸天魔欲女雕像,每尊雕像都是面容妖冶淫荡,各种姿势更是是妩媚风骚,或犬伏回首、或金鸡独立、或观音坐莲、或倒踢紫金冠、或做飞天舞、或捧乳跪坐,但无一例外都将逼真的桃源洞口和菊花展露出来,且仔细看去真有洞穴贯穿其中。

小皮猴子看的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柳月蓉,却没想到视线从柳月蓉赤裸的胸前略过,不由得又扭回头看了看那些雕像,心中暗自思量,这些石头人雕的跟真人似的,真好玩,不过都没有我蓉儿妈妈的胸好看,又大又白的,不知道今天表现好还能不能加顿下午奶!

柳月蓉见这泼猴儿居然将眼光在自己和那些雕像间来回逡巡,显然是在比较,不由勃然大怒,抬手在那泼猴儿脑袋上狠狠弹了一记脑崩儿。

“哎呦,妈妈你干嘛?”小皮猴子捂着脑袋闪着泪花道。

“不许看!”柳月蓉双手叉腰,粉面雌威倒也颇为严肃。

“不许看哪儿啊,里面那个还是妈妈你啊?”

小皮猴子贼眉鼠眼的眼光在一丝不挂的柳月蓉身上下打量,眼神中居然闪烁出些许成年人才有的欣赏和色迷迷。

柳月蓉心头微微一荡,心道,妈的身子这一晚你这小皮猴子还看的少了,岂止是看,人家下边两个洞儿险些被你们爷们俩的鸡巴给插穿了,只是不知道小皮猴子还记不记得刚才癫狂发疯时候的事儿了,那可是我宝贝儿子迈向成人的第一步啊!

心中骄傲的同时,却不由得脸上发烧,双腿间微微有些濡湿,口中却凶巴巴的道:“都不许看,去把衣服给妈妈拿过来!”

说着将小长生身子搬转过去背对自己和石室,趁着支开小皮猴子的机会,柳月蓉扶着石门边缘,微曲着身子,浑圆白皙的大腿悄悄用力反复夹紧了几下,心口儿燥热才消散了些许。

石室内微风吹出,让柳月蓉稍微清凉了许多,定了定神后,柳月蓉发现这石室内玉床上彷佛刻有密密麻麻的字迹,绕过那些天魔女雕像后走近石床,低头仔细观看,只见这石床上用小篆字体刻着的仿佛是内功心法。

柳月蓉师承妖道王重楼,所学甚杂,古文典籍都有涉猎,而这玉床上的内功心法却又与妖道所传授的九龙决极为相似,只是更注重龙虎交会阴阳相济,那妖道功法中有些不解或不连贯的地方,这玉床上的心法却都有对应记载,两者相比,似乎这玉床上的功法更为高明。

这心法末端更有数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字体古朴斑驳语意直抒好似西楚方言,大意是人生于世求长生虚妄不可得,但求天地大道却无处不可得,修身养气性命双修原为修道之捷径,若导气至下阴至人体微末之处可得,纵控阴茎如臂使指,周身百骸还有何处为真气不可至,真气搬运若随心所欲,天下功夫不外乎形势而已,阴阳双修不过为修习至途径,后人以为阴邪之功,其实为明珠暗投之思,可叹可惜!

若有后人习得此功法,御动九女,则自可破壁而出,若习而不成,莫如困毙于此,以免途扰于世堕我威名。

署名只有一个字:籍。

柳月蓉心头一动,难道这脱困之法就果真着落在这九尊妖冶雕像之上,低头思索间发现那九尊天魔女雕像脚下似乎有些刻字,低头轻轻抹掉灰尘,居然是由一到九的数字标记,柳月蓉抬起头来看着那第一尊犬伏回首媚笑的雕像,胸乳触地纤腰低垂,显得臀部肥硕饱满,臀瓣间两瓣大阴唇间伸出十数瓣肉芽状小阴唇,如新蕊绽放般娇美,居中一个洞儿,这雕像也像是玉石雕刻,隐约可见这洞儿直通腹部子宫状深处,竟然与真人无异。

心头默念这玉床上九龙决的第一层,突然领悟过来,原来这九个天魔女雕像分别是测试修习功法之人九层功法的工具,若是一一通过,便自然可以闪现出口,若是通不过,那边说不得要困死在这里了,而这第一尊雕像便是测试九龙决第一层功夫的探龙式。

想到这里,小妇人心头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激动和期盼,只盼这古墓中莫要有人打扰,就自己和那小皮猴子二人,就这样一招一式的教导儿子修习这上古高明功法,用自己的身子亲自辅导宝贝儿子,做一个顶天立地征服一切女人的男人,那该多好啊,可惜——想到此处一声轻轻长叹!

“妈妈,别害怕,飞飞会保护你的,不让任何人呢欺负我的蓉儿妈妈的!”说着一件大袍子披在柳月蓉身上。

柳月蓉柳眉倒竖,扭头道:“你还看!”

小长生吓得一闭眼睛,连忙道:“我没看!”

“没看你怎么进来的?”当妈的哪有那么好糊弄的,尤其是有些吃醋的妈妈。

“闻啊,妈妈身上有香气啊!”说着小皮猴子还抬起头抽抽鼻子,装模作样的闻着,补充道:“蓉儿妈妈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呢!”

柳月蓉闻言突然想到,这地宫古墓深不可测,四周都是山壁青岩,这些许时间过去了,居然还听不到周围有丝毫动静,若是等人来救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救,这古墓中虽然不虞呼吸空气,但是却终究是没有食物水源。

可若要主动寻路,就势必要修习这九龙决,修习这功法的方法也实在太过羞人了,难不成还要跟着小皮猴子说,来,你跟妈妈上床,边肏着妈妈边教你门功夫。

妈妈,什么功夫?

大鸡巴玩女人的功夫!

呸呸呸,羞死了……

一扭头看见小长生蹲在地上,偷偷睁开眼睛愁眉苦脸的望着胯下,那根一夜暴涨的紫黑鸡巴正软塌塌的垂在地上,柳月蓉眼波流转心思转了几转,立时拿定主意。

身子向后坐下地下,背靠玉床,伸手揽过小皮猴子。

小长生还道又被蓉儿妈妈发现睁眼了,吓得一缩脖子,赶紧闭上眼睛。

柳月蓉又气又笑,伸手在小长生头顶揉了揉,笑道:“行了,睁开吧,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偷看了多少眼了,看吧看吧!”

“妈妈,妈妈,我不看别的,我就看你一个人,那些石头人没有妈妈漂亮呢!这里、这里、喏,还有这里……都没有妈妈好看!”

得到大赦睁开眼的小皮猴子立刻就欢实了许多,在胸前用手势做托举状。

“欠揍啊?”柳月蓉又抬起手!

“妈妈,妈妈,你说话不算数,你让睁眼的——女人心海底针啊——”小皮猴子急忙连天介叫起屈来。

“嗯,儿子,那里还难受么?”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小妇人纤纤玉手还是轻轻的落在小皮猴子头上。

“哪儿啊?”小皮猴子嘿嘿笑着。

“来来来,我告诉你哪儿!”

柳月蓉突然发现这小猴子突然间跟自己有些没大没小了,言语间居然有了调笑的意思,气恼下伸手就要去扭那根肉棒儿,吓得小皮猴子魂不附体两忙捂住胯下,拼命将屁股向后撅去,蓉儿妈妈的二指禅可是降服着小混世魔王的不二招数。

“难受,难受,低了当啷的坠着好难受,妈妈饶了我吧,你要再下毒手就更难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再不求饶那就太不聪明了。

“妈妈教你个法儿,可以让小象鼻子复原,飞飞想不想学”柳月蓉笑着问道。

“喔?这个嘛……”小长生眼睛嘀哩咕噜乱转,直觉告诉这小皮猴子此刻似乎有些讨价还价的好机会。

“学会了还能从这里出去喔!”柳月蓉循循善诱。

“我要喝奶!”突然小皮猴子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终于想到要什么了。

无语了,老娘我这媚眼儿算是抛给瞎子看了,柳月蓉气鼓鼓的转过身子,高耸饱满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让人心旷神怡。

“哈哈,逗你玩的!”说着小皮猴子一跃而起从后面抱住柳月蓉的脖颈,亲昵的蹭着柳月蓉的脸颊。“飞飞说过要保护妈妈的,我学!”

柳月蓉突然感觉到一种安全感由后背上紧贴着自己的小心脏传来,那种生命延续的蓬勃,血脉相连的紧密,还有一丝淡淡的男子汉气息,是从那小猴子胯下传来的味道。

柳月蓉轻轻后仰靠在儿子怀里,一颗心也似乎是靠进了港湾样静谧安宁,微笑道:“嗯,以后妈妈就靠我的宝贝儿子保护了,飞飞,飞飞……是妈妈的小男人了!”

说着将搭在脖子上的双手轻轻分开,有意无意的搭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感受着小长生手心里的热力烘烤的乳头儿渐渐贲起硬挺,涨涨的顶在儿子那手心里。

小皮猴子觉得蓉儿妈妈此刻突然变得很温柔较弱,就这么轻轻倚靠在自己怀里,心头自然而然升腾起一种保护欲望,低头在柳月蓉脖颈上吻了一下,让小妇人满脸绯红耳垂滚烫,连带着乳房儿也微微跃动,顿时让小皮猴子察觉到了变化,惊呼道:“妈妈,妈妈,你的奶头儿好硬啊,是磕肿了嘛?”

柳月蓉笑着点头道:“是啊,是肿了,你是大夫么?”

小皮猴子立刻进入状态,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是啊,你这患者啊,太淘气了,怎么能磕到这里呢,让大夫我来检查检查啊!”

说着双指轻轻捏了捏乳头,捏过后又好像不太确定似的揉了揉,全没注意到身下的大美女患者被自己的治疗调戏的呼吸灼热神情糜荡,竟然自己托起乳房下缘凑过去让这蒙古大夫上下其手。

蒙古大夫双手堪堪捧住一侧乳房轻轻揉了几下,又在乳头上捏了捏,惊喜的发现往日要用力吮吸的乳汁竟然就这般轻易的乳头上点点滴滴的分泌了出来,不由食指大动咽了口唾沫,涩声道:“啊,这个,啊,这个这个……好像有些炎症,让大夫我来帮你挤挤啊,哎呦!”

柳月蓉一把将站在背后的蒙古大夫拽进怀里,抛着媚眼儿腻声道:“大夫,人家奶子好涨呢,能帮人家吸出来就最好了!”

说着托起一侧颤巍巍的豪乳,将粉嫩乳尖凑到宝贝儿子嘴边,连连眨着雾蒙蒙的妩媚大眼睛!

性福来的太突然了!

看着自己怀里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的小皮猴子轮流在两个胸脯上畅饮,柳月蓉欣喜微笑着,一只手抓住小皮猴子的猴尾巴轻轻撸动着,感受着手中炙热的雄壮和崛起,另一手却悄悄的探到自己双腿之间,食指、无名指压住自己两瓣肥厚滚烫的大阴唇,中指沿着两瓣肉唇的缝隙上下勾动,好似要将粘腻的汁液揩掉,却在伸曲揉动间越发春潮泛滥娟娟汇流。

“宝贝儿,把妈妈腿压麻了”柳月蓉幽幽地埋怨。

小长生吐出那温香软玉的鸡头肉,“啊呦!”一声,忙爬起来蹲在一旁毛手毛脚的在柳月蓉腿上锤来锤去。

柳月蓉向小长生伸出臂膀儿笑道:“不打紧,拉妈妈起来到床上躺一会就好了!”

在小长生的搀扶下,柳月蓉轻轻扶着玉床挪了上去,那玉床触手温润光滑,丝毫没有寒冰翠玉的凛冽清冷感觉,隐约可见玉床深处好似有水纹缓慢变换,如云蒸霞蔚妙不可言,虽然柳月蓉不清楚这玉床的来路,但是也知道是世所罕见的瑰宝。

小妇人抚着床边缓缓躺下,抬腿间白嫩丰腴的玉足指尖装作不经意的在小长生傲然屹立的肉棒上扫了一下,小长生只觉得肉棒顶端吐噜噜一阵酥麻,不由得哎呦唤出。

柳月蓉忍住笑意,故作惊慌的的附身问道:“儿子,怎么了?妈妈踢到你了吗?踢哪儿了,疼不疼?”

柔软的手心已然包裹住了那肥头厚褶的大龟头,手臂轻舒已然将小猴子卷到床头卧倒在身侧。

“我……我……”小长生侧躺在柳月蓉怀捂着下身里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小妇人的撩逗寸寸绷紧。

“让妈妈看看,踢到没?”柳月蓉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轻轻笑道:“呦,还好么,支头楞脑的,蛮精神的喔……”

小长生一阵狼狈,原来撒尿儿的物事如今却屡屡作祟,破马张飞的支楞在身前,让未经人事的小长身好生羞涩懊恼,如今让小妇人故意撩拨挑逗后,底下的巨棒犹昂翘怒立颤跳不已。

柳月蓉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长生面烧耳烫,望着自己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别是被握在妈妈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啊!紫金铜柱……龙首蟒身……”柳月蓉突然面现惊喜和疑惑,“难道……难道是那传说中的蟠龙紫金杵?可是没有蟠龙绕柱啊,差一点,可惜啊!”

“宝贝儿子,你这大家伙虽然不是天地灵物,可也是世间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啊!”柳月蓉抬起头满心欢喜的盯着儿子。

“宝?”小长生一愣,这时劲头已过,底下的肉棒怏怏然有些消退回软,原先那通亮的紫铜色肉棒颜色就淡了些许,但仍然魁伟异常。

“对啊,你这宝贝可能是能让男人汗颜让女人心动的宝贝呢!”柳月蓉笑眯眯道,又低下头去细瞧握在手里的巨硕肉棒。

“到底在说什么啊?”小长生全然不懂,只觉自己的肉棒被妈妈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瞧实在羞人,身子缩了缩,就要伸手捂住。

“唔,妈妈还没有瞧清楚呢。”

柳月蓉用臂拦住小长生的手,葱指收拢,仍紧紧地捉握着已变肥软的棒子,又道:“啧啧……要是上面有几条龙纹就是完美的宝贝啦!”

“快放手啊。”小长生难为情死了。

“再瞧一会……这可惜啊,和蟠龙紫金杵就差那么几条小龙呢……”柳月蓉只顾埋头端详,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上。

“蓉儿妈妈……”小长生低低哀叫,涨的半硬不软的肉棒儿给小妇人这般肆意摆布,不知该算舒服还是难受。

柳月蓉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来啦!传说许多宝杵名棒都是得经女人的蜜津花浆浸润,方会显露真形哩……”

“好了没有?”小长生苦着脸问。

柳月蓉点头,眼睛亮亮地盯着小长生道:“乖,宝贝儿,让妈妈试一试,便晓得我儿的宝贝究竟是不是绝世宝贝。”

其实小妇人心下更是思量,若真是绝世名器,拿自己舍身就着儿子修习这九龙决就会事半功倍,自己担了着乱伦败纲的恶名也还值得,否则的话,还是省省力气等着上面路、甄二姐妹来救自己娘两吧!

“试什么?怎么试?”

小长生忙问,面对这个蓉儿妈妈,他总是信赖有加,虽然在蓉儿妈妈面前小长生总是最为放松自得撒泼耍赖无恶不作,但若真是蓉儿妈妈相求,多为难的事情小长生也没有拒绝过。

“首先得让它硬起来……”柳月蓉腻声道,柔荑搦住肉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

“唔……”小长生立时浑身绷紧。

柳月蓉妖娆地望着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手中处处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果然不负当年妖道一番精心调教。

小长生大口喘气,肉棒开始在小妇人妈妈的玉手上迅速增肥、变硬。

“舒不舒服?”柳月蓉贴着他问,身上香甜腻腻乳香淡淡。

“舒服……很舒服……”小长生呻吟般应道,不明白为何今日蓉儿妈妈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

“还想不想更舒服?”柳月蓉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想……”小长生如给催眠,陶醉在胯下传来的一波波强快感。

柳月蓉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面移到宝贝儿子腹下,柔荑玉手将发丝捋在耳后,突然低头张开樱唇轻轻裹住了肉棒的巨硕脑袋。

“喔,妈妈……”小长生低呼,瞠目结舌。

柳月蓉飞快地深套一下,吐出肉棒,又再裹住缓缓套入……

小长生只觉软濡湿热纷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

接下来小妇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

小长生何曾尝过这等销魂,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这尿尿儿的脏东西。”片刻间,肉棒已是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柳月蓉忽地接连几下倾身相就,将宝贝儿子的长长肉杵深深吞入,娇嫩红唇几乎触到肉棒儿根部,咽喉处清晰可见大肉棒进出喉头一起一伏的痕迹。

“唔……”小长生抽着气颤哼,不知那肉棒前端顶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柳月蓉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丝丝络络的粘连在宝贝儿子大龟头上。

小长生见状慌得手足无措,谁知柳月蓉稍稍缓过气些,竟又埋头继续吞吐服侍,偶尔还抬起眼皮儿瞧瞧宝贝儿子陶醉唏嘘的表情,眼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这脏东西除了尿尿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小长生满怀欣喜,销魂思道:“蓉儿妈妈竟肯用嘴来让我舒服……”

柳月蓉吐出红光满面的大肉棒,妩媚道:“妈妈好不好?”

“好。”小长生脱口即应,心中早将她是尊敬妈妈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已经可以啦,下面就让妈妈来试试飞飞是不是生了根绝世大宝贝。”

柳月蓉腻声道,人从底下爬起,分开饱满丰腴的双腿将已经湿漉漉的花心子凑向小长生的顶天巨柱。

小长生双肘支床屏住呼吸,瞧着妈妈红着脸儿屏气宁息的提着臀部在自己大肉棒子上挪挪凑凑,片刻后缓缓坐落,硬如铁铸的肉棒在数根纤指地把扶下刺入了一个美妙所在,潮湿温暖,嫩腻如脂。

“唔……”柳月蓉眯着眼儿叹似长吟一声,娇哼道:“好棒!飞飞好棒!”

随着她的坐落,小长生继续深入,忽然前端触着团软软嫩肉,登美得整根肉棒一阵发木,心头剧跳道:“莫非是碰着了蓉儿妈妈吗适才说的花心子?”

果见身上的小妇人娇娇一颤,嘤咛道:“嗳呀,头一下就……就抵着妈妈的花心了!”

小长生一阵销魂,暗暗思道:“原来就是这等腴硕肥美的感觉啊,像是要裹住整个鸡巴头儿哩……”

柳月蓉分膝跪在小长生胯侧,蹙着黛眉咬着朱唇,腰部用力开始一下下耸套起来。

小长生正胡思乱想,突然龟头一紧,睁大了眼睛,原来在柳月蓉深坐之时,棒头顶着花心的刹那,竟似给软软地咬了一下,不觉筋麻骨酥心魂皆销。

柳月蓉上下起落,腰肢柔似无骨,眼波迷离若醉,娇媚欲滴妖娆万千。

小长生何曾尝过这等风情,一时如梦似幻快美欲仙,两肘一松,躺倒下去。

“飞飞……儿子……好像开始……开始变化了……唔……”柳月蓉轻喘娇哼,美目眯着低头偷瞧母子二人交接处,视线虽给小妇人胯下丛丛乌黑毛发挡住,但小长生已察身上的小妇人湿得不成样子,温热稠滑的浆汁到处粘涂,除了交接部,腹上腿上无不黏腻。

小长生倏地撑起身子,将她翻压在下,边抽边喘道:“这有什么好瞧的,若妈妈喜欢,过会儿我给妈妈看个够!”

柳月蓉即时目饧面晕,软糯娇腻道:“才没兴趣呢,妈妈只想……只想琢磨你……你插到妈妈身子里边的……的宝贝。”

小长生欲如炽焚,只觉这妈妈一言一字皆俱撩魂荡魄,按不住大刀阔斧疾抽狠插回回尽根。

柳月蓉也极快美,蛮腰软摆丰臀扇摇,蛤口津流蜜注,润遍春湾。

小长生贪恋奇趣,拿紧小妇人两胯,频频送上龟首去让花心啜咬,蓦地异变又生,只觉茎炙根胀硬得发痛。

柳月蓉立时觉察,惊喜道:“快让妈妈瞧瞧!”

小长生急叫:“等等!”谁知身下小妇人娇躯声灵巧一缩,已将肉棒脱出嫩瓤,油润滑腻的大肉棒扑棱棱的迎风招展。

“啊,还是没有蟠龙纹呵!”

柳月蓉细看略显失望,但转念一想,就是这样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本钱也已是难得至极,世间哪有十全十美事事顺心的事儿,想通了不由得玉手捞起赤龙盘绕的通红宝杵,开开心心的照着棒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小长生闷哼一声,竟然突突地射出精来,刹那间,疾喷飞溅的白浆登时甩洒了小妇人一头一脸。

柳月蓉呆了呆,旋即“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两手急忙把住宝贝儿子激跳不住的怒茎揉握抚慰。

好一轮尽情激射,小长生终于松缓下来。

“怎么会这样?”

柳月蓉轻轻道,放手松开红光满面的肉棒,一边笑一边擦脸拭发,另一只手的几根葱指还在顽皮地捏揉着涂满指掌的粘黏白浆。

“什么怎么样?”小长生狼狈喘息道。

“这么快哩。”柳月蓉吃吃娇笑,拇、食二指分开,将指尖的稠浆拉成一根长长的白丝。

“快?”小长生给她笑得好生心虚。

“这还不快?才……才没几十下啊。”柳月蓉竟将一根粘满稠浆的手指放入口中,眯着媚目细细咂吮,仿佛在用心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小长生口干舌燥地呆望着她,好一会才道:“这……这个太快,就不好是么?”

“当然啦,小快枪手!”柳月蓉以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颠,如云秀发如黑瀑奔流般甩跳不住,小妇人本就冶艳绝伦,此刻越发妖娆入骨。

小长生俊颜涨赤,窘色道:“为什么?为什么太快就不好?”

“飞飞,你真是太可爱了!”

柳月蓉笑拧了下他的脸,玉臂一环,将宝贝儿子的脑袋勾搂下去,嘴里呼出的甜腻气息湿湿软软地吹拂在他面上,“因为你快活了,妈妈却还没快活啊。”

“妈妈……你不快活?”小长生仍然不懂。

柳月蓉摇了下头,谆谆善诱道:“小傻瓜,也不是不舒服,而是还没到那最舒服的时候,譬如……你们男人射精时最快活,女人也要到那丢身子的时候才最舒服,像你这样抛下妈妈自个先跑了,陪你的女人岂不难过?”

“没有跑啊。”小长生忙道。

“软了就是跑了。”柳月蓉的手在他肉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长生终于明白了些许,烧着脸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小妇人笑问。

“可是……可是妈妈你这么好看……”小长生盯着她那妖冶媚容,小小声接道:“而且里边……里边还会咬人,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

小妇人心中欢喜,软腻腻道:“那我的宝贝儿子快不快活啊?”

“快活,快活得不知怎么说。”小长生脱口而出。

柳月蓉面有得色,眼珠子溜溜一转,忽道:“不如妈妈教你一样秘术吧,包管你以后又棒又强,女孩子个个想你。”

“秘术?什么秘术?”小长生问。

“九龙决啊,妈妈想想先教你哪样吧……”柳月蓉略一沉吟,侧头看了一眼天字一号的犬伏裸女像,沉吟道:“就教你一样最基础的吧,唤做暴龙诀,我先念一遍功法口诀,你听好了,‘天地之间,阴阳交泰,构精化生,是为根本,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

小长生如闻天书,待小妇人念完,茫然道:“这个还叫易学?根本听不明白啊。”

柳月蓉道:“别着急,这功法听起来难,欲达精深的确非易,但入门却是半点不难,待妈妈仔细说与你听就懂了。”

当下将口诀一句一句细细解释,其中难点要点亦加以一一剖析。

果不其然,小长生渐渐听懂了些许,一时面烧耳烫……

不过这小猴子素来不爱背书,但却对新奇东西极具好奇心,此刻突然窥着一个闻所未闻的新天地,不禁又奇又讶如痴如醉。

柳月蓉道:“怎么样,不难吧?此诀源自道家神通,我儿子这般聪明,应该很容易就懂的。”

小长生道:“竟然有这样的功夫呢。”

“儿子,这世间男女双修方法繁不胜数,儒、释、道及许多杂门散派都有,但是最为系统的就是道教,而这九龙决则是传承与上古黄帝采战御女之法,最是玄妙高神,而这九龙决非但不是下流邪术,反乃道中大术,个中妙境无穷无尽,如轩辕、容成、彭祖、左慈等皆善采补双修。”

柳月蓉笑嘻嘻道。

小长生吞吞吐吐道:“妈妈你不是开玩笑吧?这……这么高深的法术,估计我多半是学不成的。”

“那刚才妈妈教了你许多,这会儿懂些了没有?”柳月蓉有点不自然道。

“好像明白了一点。”小长生道。

“嗯,那妈妈继续教你……咦?”柳月蓉忽然探手底下,满面喜讶。

如此交颈贴股肌肤厮磨,加上小长生体质殊异精气奇旺,自是很快就重振雄风。

“这回,妈妈一边陪你一边教你……”柳月蓉轻喘道,手牵掌引玉蛤含纳,将宝贝儿子的宝杵重新吞入依然露潮雨润的嫩花房。

小长生顿觉肥滑满茎腻裹至根,按不住急急抽动。

“别忙哟,慢点,照妈妈教你的来,你先……”蝎小妇人在底下娓娓软语言传身教,一时风光旖旎春色满帐。

小长生依她所教按部就班,果然大见成效,虽然酣畅淋漓,但这回却是坚韧不拔异常持久。

“有些意思了,就是这样,飞飞真棒!”柳月蓉娇滴滴地喘道,两腿曲起紧紧地夹着宝贝儿子腰胯,让夹在腰畔的两条如雪美腿完全暴露出来。

“如果觉得没问题,就……就可以快一点点了,记得先运真气,再把元关加固一遍。”柳月蓉媚目如丝地指挥。

小长生依言渐速,小妇人一对豪乳大波立刻雪腻腻地在小皮猴子眼前颤晃不住。

“深……深一点……上边……再上去一点点……”柳月蓉的声音越来越娇,越来越腻,倏地玉躯一抖,花底跑出大注蜜汁,泥泞了整个春湾。

小长生按照指引,立时频频挑着她那肥极花心,只美得肉茎发木骨头寸酥。

“啊!”柳月蓉声音陡然拔高,惊喜道:“对,就是这般,飞飞的宝贝果然变化了!”

小长生察觉道自己的大肉棒在内力心法引导下缓缓变粗,蓉儿妈妈原本的松软宽厚的花径仿佛一下子变窄了,而且鸡巴异常清晰的感受到花径里褶皱纹路。

“丝……哗……好……好烫……好刮人……这……这就是那传……传说中让男人鸡巴暴然变粗的暴龙决吗?”

柳月蓉摇头摆首地娇嘤,云鬓半坠乱丝满面,一副如痴似醉的模样。

小长生倾身压上,极力深纵,片刻间枪法大乱。

柳月蓉觉察,忙道:“别……别急……别急哟……记得运功……”

“好像不行了。”小长生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唔……飞飞听话……”柳月蓉娇嗔,“一定要坚持……坚持到妈妈一起来……”

“可是妈妈里边会……会咬人哩,好难忍的!”小长生满面苦色,他新学秘术,且只皮毛,此刻已是决堤在际。

“你要记得用妈妈适才教你的功法啊,飞飞一定能行,妈妈也快了!”

柳月蓉颤哼道,当下强拢心神,一边挨着宝贝儿子的猛烈冲击一边继续言传身教。

小长生勉力而行,强撑了一阵又再闷哼,“真的快不行了。”抽送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

柳月蓉给他抽得娇状俱出媚态俱献,心知宝贝儿子把守不住,只好哼道:“只再坚……坚持一下下……妈妈就流……流好东西给你……啊!啊!揉碎妈妈的心子了!”

小长生再不出声,只扣住小妇人埋头抽刺,下下尽根间不容发,仿佛要将身下娇躯戳个对穿。

柳月蓉满瓤酥麻,浑身快美,亦似峰顶即至,自举玉臀颠抛不迭,娇嘤道:“就……就到了……飞飞坚持啊……妈妈待会儿丢的…阴精…对你们男人补极了的……记……记得用适才教……教你的用暴龙决来吸取啊……”

小长生本就迫在眉睫,给她娇声浪语一惹,蓦尔禁熬不过,当下尽根送入,刺住花心洋洋大泄。

柳月蓉尚差丝许,心登失落,岂知给宝贝儿子的滚烫重阳宝浆一灌,倏地花心麻坏,阴精滚滚迸出。

两人交处顿时黏腻滑错浆汁狼藉。

小长生给她那麻入骨髓的花浆淋着,不禁一阵失神。

柳月蓉丢得媚容失色,断肠般啼道:“飞飞运……运功啊……快吸妈妈的东西!”

小长生赶忙运功汲纳,精入灵犀,顿如醍醐灌顶飘然若仙。

柳月蓉通体痉挛,在汲取宝贝儿子宝精的同时,花眼叼咬着茎首不住吐浆,一下又一下地美妙收缩,把宝贝儿子送上了更加销魂的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小长生懒懒唤道:“蓉儿妈妈?”

“嗯?”柳月蓉娇娇慵慵地应了一声。

“适才……适才……”小长生吞吞吐吐。

“适才很好啊,飞飞很棒。”柳月蓉在他臂湾里道。

“真的?”小长生的头登时大了起来。

“宝贝儿,想不到我儿子不但小小年纪就有根这么厉害的肉棒儿,真把妈妈美死了。”柳月蓉腻声道。

“怎么美死了?”小长生一头雾水。

“嗯,飞飞你刚才射的精元对我们女人来说也是极好的东西,刚才把妈妈的手都弄麻了,真不知上天怎么会这样眷顾我儿。”柳月蓉赞叹道。

“妈妈的也好……”小长生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放在嘴边的香肩。

“当然啦,妈妈的精元也是极好的。”

柳月蓉骄傲道,心下暗自思量,若不是极好的精元体质如何能入得了你那风流道士爹爹的法眼,顿了一下接道:“妈妈教你的暴龙诀好不好?”

“太好了,刚才运功的时候好舒服呢。”小长生回味道,先前的滋味前所未有。

“等我们回到家,宝贝儿你若喜欢,妈妈还有许多好东西教你。”

柳月蓉身子一翻,趴伏宝贝儿子胸上,水眸盯着他道:“飞飞,妈妈爱死你啦,以后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我宝贝儿子了,若有别的女人来抢我的宝贝儿子可怎么办?”

小长生还是头回遇道有女人对自己如此说话,不禁怦怦心跳,立刻答道:“飞飞也不离开妈妈,永远永远也不离开。”

顿了顿又强调道:“飞飞也喜欢蓉儿妈妈,就只喜欢和妈妈刚才那样子玩!”

柳月蓉板着脸道:“若是路妈妈和妮儿妈妈也要和飞飞这样玩儿呢?”

“啊?这个、这……”小皮猴子心下思量若是能和路妈妈和妮儿妈妈也这样那也是极好的,不过蓉儿妈妈肯定不高兴,若是只跟蓉儿妈妈这样玩,是不是路妈妈和妮儿妈妈会不高兴呢,麻杆打狼两头疼,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机灵百变的小皮猴子顿时头脑短路,冷汗涔涔而下!

柳月蓉见他支支吾吾,噗哧笑道:“傻瓜,逗你玩的,妈妈就喜欢看你为难。”

小皮猴子刚刚长嘘了口气,舔着脸皮要去抱住蓉儿妈妈撒撒娇顺便再到那对豪乳上去揩揩油,爪子刚伸出去一半就听到蓉儿妈妈说了句话,顿时如五雷轰顶僵在那里。

柳月蓉指着那尊犬伏回首的裸女雕像一板一眼的说道:“妈妈要你用暴龙决去插那女人去,这会子不是逗你玩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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