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接到戚晓红的电话让到药房取药,下午宾去门诊部,戚晓红出来悄声说,“星期天中午你来宿舍”,“行吗?”
,“小心点,可以就”,“好”。
星期天中午宾拿了两本书先在门诊部楼上转了一圈,从侧门出来周围空无一人,悄悄敲门戚晓红打开门,宾进去后撩开窗帘脚查看,戚晓红已从后面抱住宾。
“快点吧,我这几天都在想你呢”,“得小心呀”,“放心这几间星期天没人,楼上也没人”。
她几下就脱光了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晃着曼妙的身体过来帮宾。
拉下裤子用嘴含住吸,抬起眼挑逗的看着,“就想你啥时可以来呢”,宾让戚晓红跪趴在床上,抚着贯入,“呜”,戚晓红闷声仰起头,嘴里咬着枕巾,宾抓住细腰大力抽送,“啪,啪”的激起层层肉浪,侧头看着晃动的丰乳,戚晓红侧回头醉眼迷离向后迎合,“呜,呜”,身体抖动中迎接泄入。
“呼,我要走了”,“这么快就走?”,“我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让人紧张”,“好吧,再打电话”。
第二天午饭时,宾的妈妈告诉宾,“药房何副司令的女儿说有书给你,早晨你不在”。
下午宾来到药房,何美娜拿了两本书给宾,在门口悄声说,“她刚好去厕所”,“电话是你打的?”
,“她了,知道你妈认识我,叫我打的”。
“你带她去你那里了?”,“没有,怕她叫你一起”,“她真会,呃,她来了,明天中午我去”。
戚晓红站在侧门外对宾说,“我有一朋友,她哪方便”,“那你朋友?”,“随你”,“再说吧”。
中午何美娜进门后对宾说,“我以前不这样,可现在每次戚晓红讲得我都受不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她还又没完,给你说她现在要我们三个来我也会答应”。
宾不紧不慢脱着她的衣服,抚摸亲吻着身体,“你过一会再欣赏,像对她一样来通狠的”。
宾一把把何美娜扔到床上,“噗”的捅进光滑一色的细缝,“噢”,何美娜的身体弹了一下,没一丝停顿宾就快速运动起来,“啊”,何美娜试着躲避,但身体被抓牢了,只有张嘴喘气,“啪,啪”,变成了,“咕唧,咕唧”,“呜”,直到宾射了。
“怎么样?”,“哇,晕呼呼的,偶尔一次还好”。
宾抚摸着绸缎似的肌肤,“晓红给你说了她朋友?”
,“嗯”,“她怎么什么都说”,“也不是,就是给我说得多”。
“谁知道呢,炫耀?诱惑?我俩一样,丈夫都不在身边,结了婚就生孩子,没多少,一天空的,憋的,聊聊会好点”。
“你答应了?”,“没呢,你知道哪个人?”,“是啊,有点名”,“那就算了,我可不是见了就要的”,“吹,哪有不沾荤腥的猫!”。
“那我就再沾点”,“嘻嘻,你还说你不是”,“呃呀,你还是慢点,喜欢瓢飘悠悠的,那样的有体会过就行了”。
“她真就喜欢哪样?”,“不见得,只是她比较急,又那么骚”。
“那你就叫来慢一回”,“好啊,现在还是你吧”,宾摆正美娜身体,让她可以从穿衣镜看着粗大的龟头缓慢的分开光滑的细缝,美娜脸色潮红,凤眼盯着,“喔”,“这样看太粗太长了”,“哦”,“难怪顶的没法呼吸”。
“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镜子了。她是不是特别喜欢看着你搞她?”
,“也是无意,当时没合适的”,“来”,宾让美娜对着镜子看自己在镜子里被宾推拉前后运动,张嘴喘气。
“侧着看”,看了一会美娜闭上眼。
宾拔出来看着同色的皱褶菊花,试着顶了一下,“呃哟,你干吗?”
,美娜睁开眼睛,“试试这里?”
,“啊!哪里怎么行!”
,“可以的”,“会疼吧”,“试了你就知道了,前面第一次你也痛呀”。
“这老王都把你教成什么了”,“噢,不行疼死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宾看着她变白的脸,“呃,你可以叫戚晓红”,“你可真行!”
,“她哪样一定行”。
宾插入阴道,“喔,这样好,别生气,再快点,用力”,“喔,啊”,“用力”,“啊”,两人达到高潮。
抚摸着,“怎么了?”
,“嘿,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她害的,我这时总会想起她”,“戚晓红?”
,“对呀,我的也就是抖,她可就是晃呀,飞呀的”。
“她一有空就拉着我说,还摸我这那的,就是欠干!弄得我也天天就想”,“算了,该上班去了”。
又是星期天,宾接起电话是戚晓红,“哪事你怎么想?”,“骑车到大院门口等你”,“干什么?”。
宾挂了电话出门一会见到戚晓红,“跟我来”,“去哪?”。
他们来到宾的门面,“哇,你有门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喔,还有这间”,兴奋洋溢在脸上闭上眼睛,“今天由你啦”。
宾脱去她的上衣和胸罩,梨形的丰乳挺翘,大乳头抖动在暗色乳晕的高点。
吻着嘴,顺着耳垂,滑过下巴美颈,吸吮锁骨。
戚晓红喘着脱去裤子。
“你不是由我吗”,“没忍住,那我再穿上?”
,宾舔弄着双乳,抚摸细腰肚皮,揉捏着臀肉,戚晓红身体透出粉色,哆嗦着说,“站不住了,上床去吧”。
躺到床上,宾褪下她的裤衩,分开腿饱满的馒头上盖满油亮的黑毛,肥美的小阴唇对称的翻出阴毛,由边缘的暗黑到中间的嫩粉,“你是蝴蝶穴”,“尤抱琵琶半遮面”。
手指由突点上下摸弄肉缝,“你都没注意?”
,“注意!,还没见就脱光了。每次都急急匆匆的”。
“你的小弟弟也比别人的大,像黄豆”,拇指揉搓阴蒂,“噗哧,你尽讲笑话,男人的才是小弟弟,女的是小妹妹”。
两支手指抽插肉洞,带出潺潺流水,“你一定是少数民族”,“人小鬼大,羌族,前几辈的,现在是汉族了”。
“噢”,拧动着。
宾指着镜子,“你有看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吗?”
,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乳房。
“去游泳,男女都看我只好不去了”,“我来了,今天非让你磨死”,“我还没搞呢”。
宾躺下,“你来吧”,戚晓红跪在宾的腿间,用嘴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深喉尽根没入,时不时的抬眼挑逗着,“好了吗?来吧”。
脸色潮红高高撅起晃动着,宾从后面缓慢的捅入,“哇”,“真长真粗,顶死了”,“快点,使劲”。
“你转一下让我从镜子里看”,戚晓红看着镜子里随风摇摆的硕大吊金钟,肥美翘臀上快速进出的肉棍,“啊,真舒服”。
慢慢的眼睛变得模糊,屁股的皮肤也泛出红色,身体大幅的前后运动,宾在吟声高亢中喷射出。
戚晓红躺下问,“她来过?”
,“谁呀?”
,“何美娜呀”,“没有”,“装!看她的脸色就没少弄”,“那你还问我”,“我就是想知道,每次叫她都推三阻四的”。
两天后宾退掉了门面。两星期后区商业局开始调查个体无证情况,知道已退掉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