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宾走进教室扫了一眼底下的学生,年龄参差不齐,有一多半人头顶前脑门蓄一绺长发,和他们比安阿乌算白的。

有了前面的经历,学员们多数面面相觑,不知又会如何。

“同学们好不用那么紧张,我们来点轻松的。如果听不懂我的口音可以让安阿乌翻译,都见过打雷和闪电吧?可以告诉我你们见过最大的冰雹吗?”

学生们争着说他们的经历,气氛活跃了。

“好,比乒乓球还大的冰雹打死过牛,打坏过房子,粮食颗粒无收。有谁见过落地的闪电,被劈坏的树和房子?现在我们到院子里放鞭炮,大家要注意安全!”

院子里宾让每个人都放了二踢脚和穿天猴。

回到教室的墙上贴了两排相片,宾让每个人都看一下相片,“有谁注意到这些云的不同?你们可以过来一张张的认真看,下面这排可能会下雨,但一定不是冰雹!上面这排会是冰雹和雨,这几张下大冰雹的可能很大。好下课,还有两个小时吃饭,我请你们多花些时间看上面的相片记住什么样的云会下冰雹下午见”。

转过头对安阿乌说,“我去睡一会吃饭的时候叫我”,从坐上火车到这里,特别是下车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宾不是一般的疲乏。

“中午你想吃什么”,“跟学生们一起吃,别吃惊就和他们一起。要让他们吃饱,要让他们有亲切感,我没多少时间还得靠他们做事呢”。

跟着宾来到小院,安阿乌的眼睛里闪着崇拜,不到一个小时就让大家有了认识,这本事够厉害。

她是靠安科长的远亲关系临时调来帮忙的,她家算是上层,以前的黑彝,上到高中会说不错的普通话,现在县里做个小职员但她想走出大山看外面的世界,争取更好的未来和生活。

安阿乌叫醒宾勉强撑着来到食堂,学员们有点受宠若惊这个外地老师要和他们一起吃饭。

二十多年前的奴隶社会一下子跃进到社会主义,贫穷和等级依然根深蒂固,像这样比奴隶主还高大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起他们的,以前甚至都不能抬头和这样的人说话。

一人一大碗炖肉菜,拿着两个超大的白面和玉米面混合馒头蹲在地上。

唯一的一张桌子摆在主位是给宾准备的,“大家别客气吃吧”,立刻吸嗤和喳嘴声响成一片。

宾掰了半个馒头,看了一下碗里的菜还是看出了不同,他的碗里是肉和山珍,别人的是大众菜。

宾会意的看了一眼安阿乌,“你也过来坐着吃吧”,眼里闪着惊喜,“不,女人是不能和高贵的客人同桌的”。

“社会主义还有这些,今天你就在这坐着吃!”。

所有人都短暂的停下吃惊得看着宾,然后又埋头于自己的饭碗。

立刻她的身份就提高了,一个女人可以和高贵的人在一起吃饭!

这甚至帮到了她的长远。

下午宾深入浅出的介绍了冰雹的成因和火箭引雷消雹的原理,然后说,“这些只是初浅的介绍,请大家明白记住”。

“下面我要细致的讲解,如果有人听不懂可以离开,但不许吵着别人,就在院子里想我这一天讲的。还有每个人写出你们那里冰雹的月份,时间和地带,如果你们写不出来可以告诉安阿乌地名,让她标在地图上。明天我们学放火箭”。

人陆续悄悄地离开了,只有六七个人听到最后,但院子里一直很安静。

晚饭时安科长和严工还有几个局领导来到小院准备了一桌酒菜,宾疲惫的再三说不会喝酒还是被灌了几杯玉米酒,酒足饭饱人们离开了,安科长和严工也要回家不住这。

安阿乌扶宾进屋,“太累了,这酒太冲上头,我想洗个澡”,趴在床上睡着了。

“你等着我去烧水”,找个大木盆锁好院门,拉起宾帮着脱衣服。

宾垂着头坐在盆里简单洗了洗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灯灭了可还有稀里哗啦的水声,悉悉索索一个滑腻带着皂香的肉体贴了上来。

不是很真实摸到湿湿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脸,骨感的身体,不大的乳房,翻身压上去一挺就进入了温柔乡。

宾喘着粗气狂动着,在“噗”声中偶尔有压抑的吟声,很久才射入一会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全身裸着,依然感到头疼和酸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房间里一切如常,他不能十分确定昨夜有和女人亲热过,但身体怡然舒坦。

打开门安阿乌在洗单子,没变的打扮,裙中扭动的臀部引人遐想。

“起来了你先洗漱,我去端早餐”,一切来得自然。

与昨天一样,“这是这里最好的,说是补男人”。

上午全体来到郊外的一片空地,宾给大家讲解火箭的选址,架设和发射,反复强调安全第一直到每一个人都熟记住所有的过程,才在几百米外让学员把火箭一个个射向天空。

下午学员自由活动准备回家,宾和安科长,严工等人商定去三个地方实地考察。

只有一辆小吉普,宾和安阿乌与驾驶,要翻山越岭路上很难走。

看来那都一样,苦别人吃,荣誉我去抢,宾私下跟安科长建议卖个面子正式调安阿乌来上来。安阿乌把留下的食物装在纸箱中。

晚上安阿乌准备了洗澡水宾洗完后她进来,“我也洗洗”,没关门关掉灯很自然的脱去彝族百褶裙,里面什么都没有在门口的月光下坐在盘里,洗完后又一盆盆的把水倒掉。

明亮的月光下一种朦胧的美感冲击着宾的感观,撩拨着宾的身体,一切似乎那么自然,来到外地的短暂放松没有了那么多禁忌。

关上门钻进被窝贴在宾身上,宾抚摸着身体,熟悉的感觉让他确定昨晚摸过这具身体,进入过而且都射在里面了。

由它去吧一次两次都一样,有什么麻烦再说。

宾缓慢的亲着眼,耳,鼻,嘴,颈,锁骨,胸,乳,乳头,腹,背,手探索阴阜,阴唇,阴蒂,阴道口,安阿乌痉挛的承受着,她已喘成了泥。

彝族人挺开放随性而至。

当宾用各种姿势抽插她时,她发疯般的嘶叫直到宾悉数灌入深处。

缓过劲来,宾抚着问,“你生过吗?”

,“没有,有过一个两三个月就没了,再就没有了。你放心我们有就养着不会问是谁的,到了下面你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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