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回去前来到柳雯琪的公司,地点很好,人不多,在柳雯琪的办公室里两人有了一次观点一致的谈话。
柳雯琪的客气使得宾并没有发现自己自带的说教口气有时会让人讨厌。
“就我这几天粗略的观察,我认为这里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前途”,“呃,为什么?”
,“你看啊,地点不好,没有好的交通,大港口,多余的平地,也没个依托。这里的铁路和到幸市的铁路都是低等级为打仗用的。没人会来投资的。这里的人们都是捞一把算一把。我相信大家都是靠转手走私货,这样是赚钱可风险太大。而且过几年国家一定会大抓一批,从来都是这样。再有个两三年一定要撤,赚够了赶紧跑,我回去也提醒一下马素贤。好的地界就不一样将来必然大发展”。
“我们只是转手些电器,近来开始做女性用品,这生意还没多少人做,利润大还没人查。只要没有直接参与走私风险应该不大。主要是要有渠道销货快,特别是你马姐介绍的那几个回民。我也在准备再开几个点多找些机会,还有我们现在都是用船在走货,等资本攒够了就换手”。
“噢,给你个好消息我二哥转业到省物资局了。我回去看看只要你小心一定有机会,但是他可是国家干部别害他”,“太好了,放心一定”。
“我是不太适合做商人,特别是自己做。还是做学术的好”。
“换个话题,别不高兴。你为什么这样?好像你家和王姨压力挺大的”,“咋样!我没觉着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看?我很小就喜欢女孩子,长大后看见男人都那样就更是了。想想都恶心,我的男人刚从哪个女的底下拔出来就塞进我嘴里,也许还是肛门里,说不定还带着什么呢!”
,“噗”,两人笑喷了。
“好了别谈了。看这里”,推过来一手提箱打开,一箱钱全是一扎扎的十元人民币。
“这么多,我的?”,“三万!”,“多少?三万?怎么可能?”,当时万元户已是稀罕的了。
“这是这两年你们应得的,还有你这次帮我忙的酬劳,我继母再三的强调我一定要重谢呢,你的关系肯定帮大忙!你和我继母以前什么关系,每次说到你她好像都是很开心的样子”,“阿姨和我妈挺熟的,转业还帮过忙”,“怕还不止这些吧!放心我才不在乎呢,她是有股让人喜欢的那劲。还有那个马姐,简直把你奉为上宾哟。你这家伙这么好?这么多女人喜欢,早点遇见你也许我也会喜欢上呢,那样就没这些麻烦喽”。
“不谈这些了。我们去看录像机吧!”
宾与柳雯琪去看了录像机,买了四部VHS的和一堆录影带回到辛市。
又挑了许多女士的内外衣,看着尺寸和样式柳雯琪没说话眼睛滴溜的转。
宾请柳雯琪参谋给家里人和女孩的,但有两套尺寸不一的性感的没有问柳雯琪的意见。
她多少有了更多的主意以后怎样与宾打交道或者利用他。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还有一天就有飞机过文市,给三哥打好招呼准备返回。
方军已办完了陈妈女婿的事,出来后人就躲到外地去避避风头。
陈妈的女儿又来了是千恩百谢,宾才知道她叫陈雨溪,个子不高一米五多些,二十六岁有一个六岁的女儿。
人长得还精致小巧可爱,和这里的人一样有些偏黑瘦,单眼皮透着哀怨,偶尔看过宾的眼神透着崇拜和一些其他。
柳雯琪滴溜的眼光扫到了陈雨溪的表情。
宾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单眼皮的眼睛看起来偏细小,我总是能感到忧郁,哀怨,悲哀等等凄凉呢!
让人同情可怜。
陈雨溪说,她丈夫已被抓过两次了,上一次已到了香港被遣送回来关了半年,这次刚上船就被逮着了,还好有大家帮忙放出来。
陈妈总是躲躲闪闪避免和宾的眼光接触,宾并没在意。
吃完晚饭收拾好陈妈就和陈雨溪在佣人房里没出来。
王姨和宾聊了很久打听她的两个儿子的情况,柳雯琪就建议八月开学前去看一下如果可以就再带回一个,这边她去做她爸爸的工作,说着眼角瞥了一下宾,宾没有注意到。
王姨感动的掉眼泪,宾答应先联系安排一下,个人就回房间睡觉了。
宾回到房间躺下没多久灯光都灭了,待一切变得寂静陈雨溪出了佣人房,楼梯口哪个身影看着她悄悄地溜进了客房转身走了。
这几天到处奔忙宾疲倦的睡着了,觉着门被打开,感到一双有些粗糙的手在身上摸着,接着一个光滑细腻的身体钻进被子贴上来。
一激灵醒过来坐起来问,“谁?”,“小点声,我是陈雨溪,陈妈的女儿”。
“你来干什么?”,“我是来谢谢你”,“谢我什么,噢那你得感谢你妈的主家。你这样跑进来不怕你妈让主家赶出去?”。
“你干我妈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主家把她赶出去了?”
,“你说什么?你妈,什么时候的事?”
,“别提上裤子就不认,她说是你来的当晚在厕所”。
宾当时就懵圈了,“我,等等,那晚我喝多了,真不记得有这事”,“好了我们也没要乍的,你帮我们那么大忙都不知道怎么谢呢。这两天你也累了还是让我来伺候你”,“你等等,不能这样”,“那样?我妈她老了你都做了,我还不如她?”
事到如今宾也只好将错就错,放松精神抱着陈雨溪躺下抚摸着瘦小的身躯。
皮肤光滑细腻,只有手上的皮肤粗糙有老茧,肩头有硬皮锁骨窝很深。
屁股不大但很结实,腰细而有劲,乳房也不大但很柔软,乳头挺立很有手感,别有一番村姑的味道。
让他想起了那个彝族姑娘安阿乌。
他也不翻身双手一拖,两人的嘴亲在一起,再一抬乳头吸入口中。
又一举陈雨溪立了起来,喘着用手扶住宾的阴茎坐进去,抬起身体上下运动,长期的劳动锻练了身体和腰腹,瘦小的身躯没有大喘又有力量,时不时地用力夹一下不是太紧的阴道使得宾非常受用,集中精力享受着快感。
偶尔向上顶几下,水慢慢的多起来流在两人的接合处,“嗤噗”不一样的声音围绕着两人。
宾是一个喜欢主控床上运动的人,像这样持续女上男下的运动,宾还是第一次从头至尾任由她进行,不消耗体力只是任由舒畅的刺激传遍全身的对象还真不容易遇见。
陈雨溪喘气越来越重,动作也变得迟缓了。
她感到了宾要爆发,大喘着双手撑住宾的肩头身体撑着上下用力大动起来,宾也用力随着向上顶低吼着喷进所有。
有了郭医生的话和与安阿乌的经历,特别在外地宾已不在乎上床已婚女伴是否会怀孕,只求痛快舒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