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万针刺心

天色已渐渐入夜。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地一样阴森恐怖。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多得多。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

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一道道细细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一尺远的一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一正一反对视着。

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一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

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获取更大的兵权。

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和大宋?

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

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么娇贵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

他还是沉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

仓促之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

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

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

在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苦百倍。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

当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

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

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两只肉丘乱颤。

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

可她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人控制住了。

“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

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

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又重新闭上了。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为难。

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

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更是羞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二人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又取出了一根银针。他们扭过头,挨近穆桂英。

穆桂英一见他们要对她娇贵柔嫩的私处下手,心里更是惊慌不已。

她不顾脚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不要!你们住手!”

佟风拿着银针,眼睛又不敢直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挣扎,他始终也找不对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还是包信有点见识。

他自从进入牢房开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着穆桂英美妙的胴体,不知不觉,已被吸引。

只是仍碍于伦理,不敢动什么歪念。

但此时,他索性把心一横,上前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随意摇晃。

又唤佟风道:“快动手!”

穆桂英被包信抱着,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佟风一步一步逼近自己。

这时,恐惧终于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几乎没有意识般地叫出声来:“不要!不要!住手啊!”

佟风还是把头扭向一边,抬起手,胡乱地一针扎了下去。

从穆桂英的嘴里,发出了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纵使是百折不挠的巾帼豪杰,还是抵不住身体的隐密处被利物刺扎的巨痛。

从下体传来的疼痛,如电流迅速穿过身体,使她的头心阵阵发麻。

她向屋顶完全打开的双腿,如风中的麦秸秆,簌簌发抖。

魏登给了佟、包二人各一耳光,骂道:“没长眼睛吗?看你们扎到哪里去了!”

两人不顾年轻男孩的羞涩,睁眼看穆桂英的阴部。一根明晃晃的银针,直直地立在女元帅肥厚的阴唇上。

魏登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娇嫩的粉色阴蒂,说:“应该扎在这里。”

他露出了阴险地笑容,伸出另一只手,对佟风道:“拿针来!”

他决定亲自下手,摧残穆桂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阴蒂的时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奇痒难忍,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一声。

自从三年前在狄营里,被狄龙狄虎兄弟下了春药之后,药物残留的毒性在她体内如附骨之蛆,始终挥之不散。

在生下狄难抚后的两年时间里,除了与南唐作战,她始终不停地在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作斗争,忍受着比常人还要痛苦的独守闺房之苦。

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让魏登发现,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一手掂起穆桂英已经变得坚挺的粉嫩的阴蒂,一手用银针的针头不停比划:“穆元帅,不知道这一阵扎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穆桂英的脸上,失去了以往指挥若定的冷静,堆满了惊慌和恐惧,她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

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样子,魏登内心却愈加兴奋。

这比他刚才报仇泄愤时的心情还要舒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已经把这个威震八方的女战神踩在了脚下。

当然,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了自己怀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胜追击,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

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从未如此狰狞。

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

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呼叫。

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越发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一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吸入牛毛的银针,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

她几乎咬碎银牙,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魏登一甩手,“哼”了一声。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一根银针,说:“看来,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一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才有可能让她屈服。

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多,怕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

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微颤抖,简直和一具死尸无异。

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发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发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

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

他一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未谋面,却从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

打自懂事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

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酷刑,作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一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

她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

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发起冲锋的样子。

这让魏登心里有些发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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