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洞房花烛夜

三更天,寒风阵阵。

被毛毛细雨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上,冷风一吹,愈发冻彻肌骨。

曾杰不禁双臂抱胸,蜷缩起身体。

他本来就矮小的身形,缩在屋顶的阴影中,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

纵使楼下卫兵几番巡逻,也没有发现他这个梁上君子的存在。

隔着一层屋顶的洞房里,却是一派火热。

魏登骑在穆桂英的身上,用他下面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捅着穆桂英的嘴。

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让穆桂英的喉咙高高地凸起。

穆桂英像是快要窒息一般,手脚乱舞,拼命地在床上挣扎。

她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不仅透不过气,而且还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

她无法相信,如此粗大的肉棒,居然可以插入自己的喉咙那么深,让她羞耻痛苦地几乎要发疯。

在屋顶的曾杰,都能听到从穆桂英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呜呜”的凄惨哀鸣。

他忍不住想一跃而下,解救元帅于水火之中。但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是克制住了。

营救,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尤其是在这四处暗藏杀机的三江城里。

他不由地怜悯起穆桂英来,如果她不是一个元帅,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经受这样的人间摧残呢?

“元帅,您再忍一下,曾杰马上来救你了……”他暗暗地说。

魏登见到穆桂英两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一样,这才从她嘴里拔出了肉棒。

此时,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净净,口水覆在上面,像是一层油亮光滑的膜。

在龟头上,还有一丝黏稠的唾液拉成一条细长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压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呕吐。

突然,从胃里涌上一股热流,穆桂英一张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全都吐了出来。

透明的酒混合着她胃里的稠液,从她一边的脸颊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烛夜,穆桂英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她是和丈夫杨宗保,两个人深情绵绵,你侬我侬。

这一次,却是被如此残暴地强迫口交。

真是天渊之别。

魏登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他得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元帅,说:“现在,就让我来玩玩你的小穴如何?”

他的手朝着穆桂英的两腿间伸过去。

穆桂英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

如果终究逃不过被奸淫的命运,她宁愿选择自己的小穴受罪。

更何况,不知什么原因,在刚才魏登极度的残暴中,她的下体竟泛起了潮湿。

自从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宝两个人下了春药之后,她身体就变得不由她控制了一般,时常会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进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横流。“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么?”魏登挑逗着她,猥亵地说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咳咳……”穆桂英咳嗽着,否认自己的失态。

“那是怎么样的?”魏登说。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直插到底,说:“是这样的么?”

穆桂英的娇躯忽然振动了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魏登假惺惺地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来!”

穆桂英连声尖叫,身体却没有抗拒,随着他抽插的速度不停颤抖起来。

她赤裸的胴体,在被褥堆积的床上,陷得更深了。

穆桂英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健美而充满诱惑,虽不似大家闺秀般端庄娴雅,玲珑有致的娇躯却无言得描绘着另一种力量与性感结合的完美视觉冲击。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把手指从女元帅的肉缝里拔了出来,带出一滩浑浊的白色液体。

魏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纵使已经不下数十次奸淫过她,但穆桂英的娇躯,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抗拒。

每一次与她交媾,都像第一次那样,充满了新奇和激情,仿佛她的身体,是永远也开掘不完的资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穆桂英“呜”的大叫起来,双腿微屈,十个脚趾紧紧地勾起,双手也在同时抓紧了身边的被褥。

她抗拒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没有这么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动来。

这几天,她似乎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时甚至难以抑制。

狄龙、狄虎连续几个月对她下的春药,已使她病入膏肓,难道那天魏珍、魏宝的春药,唤醒三年前已经沉睡的药性吗?

“啊哈!啊哈!啊哈!……”魏登发出兴奋的叫喊。他每插一次,都要发出如洪钟般嘹亮的吼声。

穆桂英被插的连连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都来不及颤抖。

她想让魏登停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再继续享受这愉悦。

可又怕停下来后,就不会再开始了,那时空虚寂寞的痛苦,她又如何应付得来呢?

“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渐接受了这快感,四肢伸展开来,尽可能大得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俯下身体,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

尖利的牙齿啮着穆桂英娇嫩的乳房,有些生生作痛。

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乳房。

不想早已肿胀的乳房,竟被她自己的手,摸出了快感。

魏登的嘴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抓起她的双手,硬是把穆桂英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胸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摸自己……也很舒服吧……对……就这样摸……不要停……”

这时的穆桂英,哪里还肯放手?她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还恨不够用力。

嘴上不停呻吟:“哦……不停……不停……你也不要停……好舒服啊……”

洞房里,两人缠绵的呻吟,飘上屋顶,传入曾杰的耳中,直把这位好汉听得面红耳赤。

他暗暗焦急,道:“元帅,你怎会如此……”在他的设想中,落进敌手的穆桂英,就算不能反抗,也应坚贞地大骂侵犯她的敌人。

可谁知,竟会如此不堪……

两人的耻骨相撞,发出令人羞耻地“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

与他们的轻柔绵绵的呻吟,交织缠绕在一起,活似一幅活色添香的春宫图。

曾杰的目光从瓦孔里移开,实在不忍再看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的场面。

房内,穆桂英的双腿盘在魏登的腰部,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已经飞升成仙,俗世的功名和荣耀都统统抛弃,只要两人可以一直这样欢愉下去,她宁可抛弃一切,哪怕是元帅的身份和家族的地位。

她眼神迷离地大喊道:“哦……不……快啊……快啊……我受不了了……要泄了……”

惹得魏登猛然了几下穆桂英的胯部,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从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一股混浊的液体从他们的皮肉缝隙里溢了出来,流淌到崭新的床单上。

魏登感到浑身乏力。

这几日,他一直在穆桂英娇美的胴体上发泄兽欲,几乎已经超过了他体能的极限。

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十年的积怨和美色的诱惑,让他内心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他发誓,一定要彻底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魏登捧起穆桂英依然迷茫无助的脸,问道:“贱人,老子插得你爽吗?”

他已经对曾经的上司没有了应有的敬畏之心,在他眼里,穆桂英就是一个可以随时让她发泄的工具而已。

穆桂英还没有从高潮的欢愉中挣脱出来,吃吃地说:“爽……爽……桂英要舒服……还想要哦……”

魏登突然掐住了穆桂英粉细的脖子,凶神恶煞地低吼道:“从今以后,你要自称贱妾!听到了没有?贱妾。你就是老子一个低贱的小妾!”

穆桂英被他掐得两眼几乎翻白,双手赶紧扳住紧扼着自己喉咙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知道了!不,贱妾,是贱妾知道了……”

魏登这才送了手。穆桂英双手抚着被掐痛的咽喉,不停地咳嗽。

这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魏登不快地问:“谁?”

门外是个侍女的声音。她轻细地答道:“启禀大人,冯雨将军求见。”

“不见!”魏登正在兴头上,不甘被打断,气冲冲地回道。

“大人,冯将军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报,刻不容缓。”侍女说。

魏登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

嘴里暗骂:“好你个冯雨,真不识抬举,偏在这个找来。若无甚重要事情,看老子不把你宰了!”

他低头看了看瘫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她赤裸的胴体深深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是那么无助。

魏登留了个心眼,暗忖:穆桂英向来神勇,如我此时离去,她要是闹腾起来,必会把我帅府挑得人仰马翻,不可收拾。

虽然魏登已经多次奸淫了这名女元帅,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深藏着对她的恐惧。

为了保险起见,魏登想把她重新捆绑起来,但在屋子里找遍了,却寻不到一根绳子。

只好取出一段迷迭香,用火折子点了。

自己用袖子挡住鼻子,屏住呼吸,将一缕袅袅的青烟送入穆桂英的鼻中。

穆桂英闻到一股悠然的香味,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的怡然,让已经身心俱疲的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魏登看着穆桂英的呼吸逐渐匀称起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门。

屋顶上的曾杰,听着魏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取出飞虎爪,勾住檐角,将绳子丢进屋内,然后揭开瓦片,露出一个足够他身体下去的洞来。

他顺着绳子,“哧溜”一下,降在屋内。

他蹲在原地,一双鼠目滴溜溜地转着,向四处张望。

待确定了安全后,才站起身来。

曾杰走到床边,穆桂英双目紧闭,神态安详。

既无平素大元帅的威风,又无刚才浪妇般的疯狂,此时的她,如同一名尚在母体内的胎儿,于梦中使自己重归于平静。

曾杰拾起地上的衣服,盖在穆桂英赤裸的娇躯上,唯恐二人以这样的场面相见尴尬。

他推了推沉睡的穆桂英,轻轻叫道:“元帅,穆元帅,醒醒!”

可是穆桂英依然如死了一般,毫无动静。

曾杰心里焦急,翻开穆桂英的眼皮,见她瞳孔涣散,便知神智已不在她的体内了,应是中了迷迭香。

他心里暗叫:“不好,穆元帅怕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了。可现在正是营救她的大好时机,如错过了,怕日后魏登会将她看得越发紧了,再无下手的机会了。”

他连忙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也不再害怕忌讳,掐着她的穴位,给她推拿起来,一边低声祈祷:“元帅,快快醒来!”

可纵是他再怎么推拿折腾,穆桂英依然没有回神的迹象。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房门突然“哗啦”一声被踢开了。魏登出现在门洞里。

魏登醉眼朦胧,见到一个矬子正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当即大怒:“何方来的贼子,居然敢私闯老子的洞房,猥亵老子的女人?”

曾杰被魏登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拔出藏在腰间的兵器。

魏登大怒,苦于手边没有兵器,不敢与他拼命,两人怒目对视。

曾杰心里暗忖:此处乃是龙潭虎穴,杀机四伏,不可久留。

如南唐军士得到消息,必定赶来。

到时我便插翅也难飞了。

他虚晃一刀,转身便要跑。

魏登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曾杰的衣角,怒喝道:“贼子,哪里走?”

曾杰回手就是一刀。不想那魏登虽已大醉,但神志还算灵清,只见他将身子一矮,躲过了砍来的一刀,手中依然紧紧拉着曾杰的衣服。

曾杰心里着急,甩手从袖子里掏出枣核镖,向魏登的下盘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

只见他“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裆部,污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他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门,边跑边大声叫喊:“来人呐!有刺客!”

曾杰本想追出去结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经听到了满院子有士兵奔跑的声音。

想必守卫和巡逻的南唐卫士,听到了魏登的喊叫,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能结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时耽搁了时间,营救元帅不成,自己反而身陷牢笼。

他又回到房里,见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辱的场景,暗自道:“魏登小儿已被我打伤,我若留下元帅在这里,他们必将加倍折磨于她。不如我现在便就她脱离这虎穴。”

想到这里,他走到床前,用衣衫将穆桂英的身体裹紧了,然后将她扛在肩上,抓住飞虎爪的绳子,“噌噌噌”几下爬上了屋顶。

曾杰在屋顶放低身形。

此时满院都已经亮起了火把,几股南唐侍卫如火龙般朝这边涌来。

曾杰踩着屋顶的瓦片,绕到屋后。

穆桂英的身材高大修长,比曾杰还高出一头。

饶是他轻功过人,抗人奔跑,还是踩碎了几块瓦片。

已经闻讯赶到屋里的南唐士兵,听到了上面的动静,喊道:“他们在上面,快上去捉人!”

还没等他们爬上屋顶,曾杰早已挂好飞虎爪,顺着绳索降到了屋后。

两名南唐士兵手握长矛,向曾杰刺来。

曾杰毫不畏惧,侧身避过,手起两刀,将二人砍翻。

他来不及收起飞虎爪,扛好穆桂英,避开人多的地方,几个起落,飞跃到拱月门洞前。

他的身形,已经略显笨拙。

这时,又有几名南唐士兵见到了曾杰,拿长枪向他刺来。

曾杰又砍翻了两个,不敢恋战,撒腿而跑。

南唐士兵的身手,都不及曾杰灵活,自然越追越远。

曾杰一路腾挪躲闪,手里的钢刀上下翻飞,才杀出了一条血路。

出了魏府,来不及辨明方向,就挑了条冷僻的巷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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