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战争画面宏大而庄严,万炮齐发的令人激奋仿佛又徜徉在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一声一声的肉紧声,又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爸,那是什么?”姗姗只穿着内衣内裤,歪躺在床上。

“怎么?听不出来?”他揉搓着女儿那颗剥了皮的豆粒。

“轻点。”姗姗曲起腿,扭动着身子,欣赏似的看着那又粗又黑的鸡巴和摊在父亲腿间的两个硕大卵子。

动画般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画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扩大在整个屏幕,看得人血脉喷张。

姗姗惊讶地瞪大了眼。

“爸……”她疑惑地看了将军一眼。

将军没说什么,只是比较着现实中的两只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具诱惑力。

姗姗终于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么会出现这个?”

将军凑近了,撑开来,看着女儿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这个一样?”

“你是说那是……是我……”她睁大了眼,看着爸爸。

“我女儿最动人的地方,连那声音都是你的。”

“你什么时候弄的?”姗姗不解地央求着问。

“和爸爸第一次的时候。”花朵鲜艳地怒放着,铺满了整个屏幕。

看得姗姗耳热心跳,她没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还把自己的性器录上来,供他欣赏。

“你个坏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儿的……要是传扬出去,女儿还不羞死?”她没想到爸爸竟然做出这等事,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说是她,就是父亲在北京也没有了立足之地,一个堂堂的将军竟然和自己的女儿乱伦,并且还拍成黄片供自己淫乐。

“傻丫头,我自己女儿的,我能让谁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鲜艳无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够看出里面的皱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还是有点疑惑,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视着爸爸。

将军得意地神情透着无比的兴奋,“那个浴室是爸爸早就设计好了的,在每个角落、不同的层次都安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个细节都录下来。”

“你就那样供自己欣赏?女儿成了你的什么?”姗姗不满地说。

“怎么?不高兴了?”将军把姗姗的内裤弄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她的阴户内,看着那淫猥的形状,将军刺激地伸出舌头,在那括成圆弧状的大腿内侧舔舐。

“谁敢?你这么大的官职。”声音带着不满与无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姗姗,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时候,拿出来欣赏一下。你以后结婚了,还是离开的时候多。”说着声音就有点抑郁,听得左珊珊赶快安慰着,“谁说我要离开了,你不是为我在这里设了个办事处嘛。”姗姗说到这里,忽然想到那个办事处的另解。

“坏爸爸,不安好心。”

将军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那可是子荣的办事处。”

“哼!”左珊珊似乎生气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

“就不是你的办事处呀。”说着白了将军一眼。

“傻丫头,”看着勒进去的内裤,把两片肉形成饱满地肉沟,将军贪馋地来回舔着。

“爸爸可是有个常驻办事处。”

“坏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别墅,那个北京少有的沙尘暴夜晚。

父亲第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迹,并且,并且在她的羞涩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爸爸摆弄着自己的那里,手不自觉地伸到将军那里玩弄着他苍老的的精囊。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始终在一起,只是到了青桐才分开。

荧屏闪烁了几下,忽然伴随着呻吟声,传来了尖利的呼啸和击打窗户发出的啪哒啪哒声音。

画面上,将军抱着她,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姗姗看见自己羞涩地将头藏进父亲的脖颈里,父亲的手竟然、竟然插进自己的腿间,怎么连这个都录上了,她的脸一阵阵火辣辣地烧,真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情景。

啊……感觉到身下的父亲将内裤弄到一边,他的两根指头在拨弄自己的阴蒂。

坏!

那样女儿受不了。

她蜷了蜷腿,却被将军压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涩地看着父亲站在一边,不敢动作。

“怎么还怕爸爸看呀?”父亲的声音,这时的画面只是长时间地对着她。

她想像得出当时父亲看他的眼神。

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样。

“姗姗,”将军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着,将包起阴蒂的包皮往两边拨了拨,温柔地按揉着那已经有点勃起的豆豆。

“那天你还那么怕爸。”说着眼角就直盯着屏幕。

言外之意,今天父女两个已经裸裎相见了。

左珊珊被父亲揭了老底,羞涩地扭了一下,“坏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再说…”她偎上来,“你这坏爸爸又让人家脱光了。”

“嗬嗬,这不是……”将军一直盯着屏幕看,看得姗姗生气地掐了他一下,“轻点,”将军唏嘘了一声,“小心掐断了。”

“掐断了,活该,省得你到处使坏。”

“嗯,那使坏是使不成了,”将军将内裤掀到一边,以利于手有更大的揉搓的余地,“只是苦了女儿了。”

姗姗生气地把他的手拿出来,“女儿才不稀罕。”说着两腿夹起来,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看着电视。

“是不是还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将军永远都不会失落,他伸出胳膊搂抱了女儿偎在身边。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将军。

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姗姗看到父亲其实已经把手顺着她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

坏爸爸,自己的女儿你就那样子弄。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父亲的声音,跟着另一只手就隔着浴池将她搂抱了过去。

“爸,你别……”自己的声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哭出来。

手在自己鼓出来的大腿间爬进去,姗姗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父亲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躲着脚喊。

“要是被妈妈知道了……”

“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姗姗看见自己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父亲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将军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就是铁人也会融化了。

姗姗顺势倒在爸爸的怀里,回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父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动作,“你坏!”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又爬了进来。

心底里痒痒的,任由他爬进草丛里。

“姗姗,好看吗?”将军不失时机地搂过她,亲着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录下来了?”她的手摸着父亲的胸膛,和父亲对视了一眼,又接起吻来。

“都录下来了,包括和你做爱。”

“坏爸爸,怎么这么多的坏心眼。妈要是看了,还不气死?”感觉到将军的硬挺的鸡巴在自己腿间来回地穿梭,姗姗贴近了他。

“你喜欢让妈妈看?”将军的手在女儿的草丛里穿插,就像当年过草地一样。

“你坏,你坏,我不来了。”姗姗气嘟嘟地想挣开去,却被将军紧紧地压在胸膛上。

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垂。

“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时候,不能动了,还能欣赏一下自己当年的雄风,姗姗,你知道,那些军旅生涯,爸爸一点都没留下,现在,爸爸有条件了,就想把自己纵马驰骋的场面留下来。”

“可这和战场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男人一生有两个战场,一是平生的辉煌战绩,一是征服女人的阅历。那些战争场面爸爸没有条件保留下来,和女人的战场又太平缓、庸俗,姗姗,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过容易,所以总是没有激情和战斗力,可和你不一样,你是道德和伦理的两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须翻越重重障碍和阻隔,可我们终于融合了,并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顺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温了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激情澎湃,那种攻坚克难令人战栗的欢快,这也是我珍惜我们之间的欢爱的主要原因。”

“坏爸爸,在别的女人身上,体现不了征服,你就来征服自己的女儿。”姗姗毕竟是大学学历,她很明白父亲的心境,那种多年罢战之后的失落和无奈。

将军听了女儿的话,眼睛炯炯发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儿的脸,“姗姗,爸爸没白疼你一场,小妖女,谢谢你这么理解我。人家都说,得一知己难,得一红颜知己尤难,你就是爸爸的红颜知己。”

“哼!还红颜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现时流行的时髦观念,无论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就让我们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妈妈怎么办?”左珊珊不禁脱口而出,情人和妻子毕竟是地位之别,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亲在父亲的心目中是什么?

“你妈妈……”正说到这里,左珊珊听到手机响了,她侧身从床头上拿起来,“是妈妈。”看了和自己并排躺着的父亲,她羞涩地按下听筒。

“妈……”

“姗姗,你和爸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亲切的话语,让姗姗有一丝温暖。

“明天,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妈妈,有事吗?”左珊珊知道这样的情景不太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亲一般是不会打电话的。

“死丫头,没事妈就不能打电话了?哎……”母亲声音很小,语气更加亲切,“和那个子荣怎么样?”

左珊珊知道母亲惦记着自己的婚事,心里多少有一点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义上来和陆子荣谈婚论嫁,其实是为了掩盖和父亲的感情。

“放心吧,妈……”她拖着长音,却突然看到这个时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摆摆手,让父亲别捣乱,却被将军含住了她的奶头,在这个时候,父亲作出这样的行为,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

“别……”

嘴里刚刚说出,又觉得一丝不妥,就赶紧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母亲显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很小地,“姗姗,是不是现在不方便?”那声音变得很粗很温和,还带着一点惊喜,左珊珊知道母亲误解了,她肯定认为女儿正和未来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点慌乱地说,“没,妈……”谁知这个时候父亲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大手滑过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间。

“啊……”那手指太灵巧了,旋转着捻弄她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挺起身。

“嗬嗬……”左珊珊听到母亲有点恶作剧地笑了一声,“是不是子荣在呀?”

“没……”左珊珊只能说出这一句,父亲含住了她的奶子婴儿般地吞裹,那根不知弄过多少女人的风流手指猥亵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个时候,母亲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但她的意识里清晰地知道父亲那双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过母亲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又来捂弄她,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动着想暂时摆脱欲望的来临。

“死丫头,亲热也不选个时候,”母亲娇嗔地骂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

自己这个电话真的打得不是时候,可做母亲的还得拿出母亲的样子,说不定她未来的女婿正和闺女亲热。

“妈就赶紧说了,你听着就行,待会你告诉子荣,你姥爷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绝,鲜脆可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黄瓜粗细,却仅有尺把长短,在当地男人的戏谑中有“甜哥儿”之称,可谓地方名吃。

“妈……”左珊珊似乎有点乞求的口气,其实她真的想说,“你看看爸他欺负人家。”可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亲?

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母亲显然也听出女儿那难以忍受的话语,哎……那小畜生这时肯定在作腾,可再怎么作腾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这做丈母娘的还能管吗?

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

想到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头,这会叫娘有什么用?我挂了。”

就在听筒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的时候,左珊珊终于也忍不住了,“妈……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几挺,一股淫水从那里喷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

“你个坏爸,诚心让妈妈知道。”

“呵呵……”将军兴奋地笑着,他显然也从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妈说什么?”

“我妈说什么?我妈知道有人使坏,就匆匆挂了呗。”

“那你没告诉她,是谁使得坏?”

左珊珊看着父亲眼里那闪烁的光,吃惊地问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

将军停下来,看着女儿躺着的身子和被弄得裂开口的腿间,“爸就是想听着你妈妈的声音和你……”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大概觉得妻子的电话打得有点短。

“你个坏爸爸,你知道你这样是什么?是变态。你和自己的女儿通奸,就已经违反了人伦,还要让自己的妻子看着你和女儿做爱。”

说得将军一脸的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是什么,难道真的如女儿所说是变态?

可他分明在听到妻子的声音后,那颗心蠢蠢欲动,心里的欲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过一浪,不自觉地就爬上女儿的身子,跟着在妻子的声音里身子象过电一样麻一阵、酸一阵,直到女儿挂了电话。

“色鬼。”姗姗看着父亲讪讪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脸上,笑骂了一句。

“改天回家就让妻子看着你……”她没说下去,却捂着嘴笑了。

“好女儿,真的?”他搂着女儿的身子追问着,一时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儿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着脸狠狠地说,“让妈妈捉你的奸。”

(2)

陆子荣接着电话的时候,他正死皮赖脸地缠着李柔倩非要说句浪话他听听,李柔倩背过身不理他,却被他胳肢着腋窝,李柔倩就笑着求饶。

弄的王媚一脸的不高兴,“睡吧,爷,困死了。”她打着呵欠,又侧过身,想起陆子荣刚才的许诺,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当上天伦阁的老板,那也不枉跟了这家人家。

看看他们母子疯打疯闹,就躺在一边迷糊着。

陆子荣却抱着母亲亲嘴,亲得李柔倩透不过气来,母子两人就互相压着腿儿,把那物儿也亲在一起。

李柔倩毕竟是母亲,她看看背过身去的妹妹,递着眼要儿子别弄出声来,偏偏陆子荣一点都不在乎,含住母亲的嘴唇咂得叭哒叭哒的。

“柔柔,当年姥爷就没侵犯过你?”他想起母亲刚才的话,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问大青去。”一脸胡须扎在脸上,让李柔倩刺痒痒的,不好受。

“那你说你和大青那会是处女?”陆子荣羡慕地看着母亲的俏脸。

“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喜欢给他戴绿帽子?你姥爷虽然喜欢我,可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说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个坏儿子,就那么喜欢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头,“娘要是那时就破了身,你还不捡了两个破货。”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儿子出来。柔柔,说个浪话儿。”看着王媚翻了个身,陆子荣就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戳进去,却只是进不了家门。

“柔柔,我是不是姥爷的种?”手在两人的腿间把玩着,放在母亲的洞口,轻轻地往里顶。

“要死,”李柔倩听着儿子的问话,骂了一句,“你姥姥当年知道你姥爷不安分,就看得特别严,后来就听说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觉儿子老是不对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边,笑骂着,“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回家的路。”

陆子荣用力一顶,由于硬度不够,鸡巴头子滑了一下,戳在母亲的大腿间。

他嬉笑着搂抱了母亲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说句浪话儿。”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诗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压箱底的货拿出来,轻轻地念道,“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娘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我儿慢慢耍,等待娘亲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

“柔柔,这是什么时候写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时候吧?”他拿起那不争气的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间顶着,顶得两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寻不得旧路。

“你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李柔倩调笑着他,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能用在这里。

儿子今夜已是三进山城,只是这最后一进如果没有调味的佳肴,怕是要关公走麦城了。

“好柔柔……”陆子荣抱着她求欢,接连三次让他虽然感觉精力匮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仅仅夜御二女,他还不到精尽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亲的情诗再次挑起自己的战斗力。

“是不是还有下阙?”

意犹未尽之时,陆子荣知道母亲的拿手好戏,这一首词的上阙只是描绘了母子恩爱缠绵,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娇羞地媚了他一眼,轻轻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儿穿,手按屄心滚油煎。一朝相戏把娘厌,撇得奴家意悬悬。轻亲嘴,慢揉卵,让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儿,轻弄轻抽莫狂颠,娘骨头儿酥半边。”

陆子荣听了就欢喜的抱住了娘,“媳妇儿,说得老公都翘起来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裆,“轻轻挑起娘金莲,等待娘亲同过关。柔柔,再来一次。”掀起娘的大腿,就搁了进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着他,其实感觉意懒身沉,浑身没有劲儿。

陆子荣却兴致盎然地挺身相纵,一边摸着母亲的肉缝儿,把那陈年老酒舀出来助兴。

“浅酒两唇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儿茎入,渐闻母声颤,轻点花蕊惊红颜。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让娘挺身儿相纵。”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儿子,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地和儿子撕缠起来。

“柔柔娘,轻把儿茎入,全没些儿缝。”陆子荣身子麻麻地,摸着耸动的屁股沟儿,贴着母亲的耳边轻声地说。

“死人,让人一阵昏迷一阵酸,娘骨头儿酥半边。”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两人细调慢温地上火的时候,左珊珊打来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振得王媚费力地睁开眼。

“爷,还不睡?”她惺忪着睡眼,“这把折腾,不怕伤了身子?”

“淫妇儿,睡你的吧。”陆子荣没好气地说,伸手侧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乱跑的手机,看见是姗姗的号码,就赶紧接起来,“喂,姗姗,这么晚了,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

“好,还没睡呀。”陆子荣感觉出李柔倩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他下意识地往里掘了一下,李柔倩怕这个时候弄出声,就耸动着屁股追着已经塞满了阴户的鸡巴。

“还在看电视呢。”姗姗却显得精神头十足,陆子荣就嘱咐一句,“明天还要坐飞机,早点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两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李柔倩看着儿子挂了电话问。

“你儿媳妇儿,”陆子荣回身搂抱了母亲,“她说妈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没等李柔倩问明白,陆子荣却早已一柱冲天,翻过身骑在了李柔倩的身上。

“儿子给你个糯米糖酥。”

那首流传在青桐的乡间童谣又飘飘荡荡地响起,“猫,猫,猫,跳花墙,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妈,你妈羞得满炕爬,爬来爬去沾满牙,就怕老爸早回家。”

(3)

左姗姗和父亲逗了一回嘴,就跪爬过去,那种姿势却让将军看直了眼,两个奶子尖翘翘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弯形,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条白白的内裤紧紧地勒在阴户里,使得那条本来就很明显的裂缝更清晰起来,甚至还有一点湿润。

他滚动着喉结咽了口唾液。

姗姗抬头看着父亲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的诱惑力和杀伤力,她娇俏地对着将军,“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地。”说着颇具风情地,将军就觉得一股火从心里升腾上来,不觉压过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闺女,爹女人见得不少,就是没见过自己的闺女。”他说着满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坏蛋,让我先打个电话。”姗姗记起母亲的嘱咐,她用手拿开将军的手。

“这么晚了,还给谁打?”将军并没有完全拿开,而是捻着她的奶头旋转、玩弄,不知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的乳房永远不会厌倦,也许是自婴儿期就开始吞裹着奶房的缘故。

“妈要我跟子荣说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说着摸起电话,“喂……子荣呀,还没睡?”

陆子荣其时两手正扣进母亲的的胯间,看到手机振动,被王媚嘟囔几句,没好气地接过,一看是姗姗,就赶紧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听到姗姗的吩咐,他赶紧答应着,手却在李柔倩的屁股里摸着,摸得李柔倩大气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长听得陆子荣的声音,他刺激地捻着女儿的奶头,却被左姗姗一把挡开去,趴在女儿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闲,就势伸到了姗姗的屁股下,左姗姗娇笑了一声,回头剜了他一眼,“去……”却被将军灵巧地扣进那饱满异常的前端,捏住了那颗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阴蒂。

“……”无声的一个表情,却是紧皱着眉头,左姗姗难抑地咬了一下嘴唇,这个爸爸太要命,这个时候弄人家那个部位,强忍着没有哼出来,赶忙回应了陆子荣一句,“你也睡吧。”就气喘喘地翻过身,骂着爸爸,“你个坏东西,诚心不让人打电话。”这个姿势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式,将军不失时机地压在女儿身上,跟着把勒在女儿那里的内裤扒到一边,硕大的鸡巴就从漏出一半皱巴巴的阴唇内插进去,插得姗姗连皱眉带咬唇。

“坏爸爸,坏爸爸。”一阵阵肉紧刺激得将军大力挞伐着,女儿这个姿势让他看了个仔细,只露出一半的阴唇在鸡巴的插进插出肿胀的外翻着,那勒成一条线的的内裤时不时地挤夹过来,让将军感受到一丝粗糙的摩擦。

“姗姗,”他拿着女儿的手,摸到内裤上,姗姗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手就从屁股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亮出整个阴唇供父亲奸淫。

“脱下来吧。”姗姗低哼了一声,却被将军制止了,似乎这样和女儿行奸更让人热血沸腾,女儿的那条薄薄的内裤斜挂在屁股上,屁股沟却被那条捻成一缕的细线一分为二,看起来更具诱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亲这种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裸着畅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着内裤。

其实这也正是将军立于常胜不败的秘诀,在战场上,他往往超人思维,出奇制胜,在战术上,他多行诡道,想常人之不想,让对方防不胜防从而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军事界被称为“怪才”。

“爸从来不走正道。”他抽出来看着那粘满了父女合液的鸡巴,紫胀的茎身青筋绷起,龟头小斗笠似的发出透明的光,将军在左珊珊的阴唇上戏弄地撑开,看着女儿那里被渐渐地撑大,再次捣进那红红的肉穴,阴唇翻掳着包皮,像一只硕大的动物贪婪地吞裹着,这个镜头太让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经幻想过,即使在女儿出嫁的当天,他躺在床上,曾经酸溜溜地臆想着女儿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着,可现在他竟然明目张胆地和女儿同床共枕。

“好爸爸,亲爸爸,”姗姗晃动着屁股旋转着,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

将军看到自己的两个卵子耷拉着,随着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击打在女儿的屁股沟里。

“进来吧。”她趁着将军抽出的那一刻,纤纤的手指从两颗春蛋直接摸到那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鸡巴上。

“进来了,好闺女。”他记得在肖家峪,肖玫也这样说过,看来女人在寻求高潮的时候,最愿意心爱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

山风呼啸中,他奋起神威,将肖玫弄的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双眼睛迷离地翻着白眼,头发凌乱地披在两肩。

“亲爸。”肖玫咬住他的肩头,从继父的身上从没得到如此的快感,这种滋味太让她疯狂了,欲仙欲死。

“玫儿,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儿如此痴迷,将军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好爸,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她带着哭音承受的父亲如雷般的撞击。

“因为我是亲爸,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将军看着肖玫春情荡漾的表情,“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让我看看,看看。”将军俯趴着扶起她的身子,脸凑进了,父女两人都盯着那个地方,“看看爸是怎么和你连接的,”他用力地在她体内掘动着,故意慢慢抽插着,让肖玫看着那个姿势,“好不好看?”

“坏!”肖玫羞涩地靠在他怀里,将军深深地插进去,“和梦里一样不一样?”看着女儿俊俏的脸,带有引诱的腔调。

“不一样,爸,”轻轻地抚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现在是充实的。”

“好闺女,为什么不早来认爸爸。”相见恨晚,相奸恨迟,深深地锥进去,让女儿感受自己的坚挺。

“坏爸爸,你撒了种就不管了,让女儿到哪里去找?”依恋之情溢于言表,听在将军耳里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乱终弃,难道又在女儿身上重演?

“这次爸爸带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说,跟着一击狠送,听着女儿“啊……”地一声,连同两个奶子在眼前晃动。

“我不去。”父女两个就贴着胸膛,交股交媾。

水声啧啧,潮来潮去。

“傻丫头,爸撒了种,爸就得收获。”

“啊呀,你坏!”听了父亲说这话,羞得她往将军的怀里乱拱,女儿说的撒种那是指责父亲当年到处留情,可父亲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亲给女儿撒种的?

“你……”小嘴动了动,没说下去。

“呵呵……”摸着女儿粘粘的屁股沟,感觉自己在里面钻来钻去,“当年是爹一时糊涂,连你娘的名字都记不得,你叫爹到哪里去找你这颗种子,好在你找来了……傻丫头”他快速地抽动着,“爹不会撒下不管的,玫儿。”看着女儿娇羞的窝在自己怀里,低头寻吻着她的唇,“让爹给你撒上吧,你再给左家延续一下血脉。”

肖玫被父亲含着唇,彼此的舌头厮缠着,被继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可这次她是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怀孕,她将再次挺着那个大肚子走来走去,“爸……”她娇娇地乞求父亲的进攻,将军窝着她一次一次地扦插着,浇灌着左家肥沃的田地。

直到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他看着女儿的花心在他的浇灌下一收一缩地含苞待放地承受着雨露滋润。

“爸……我要你进来,到我的身体里。”姗姗抓捏着她的卵子,随着他的抽动满把塞进她的阴户内。

将军的意识重新回到姗姗的身体上。

“姗姗,爸这就进去。”情急之下,他扯断了女儿那紧绷在两腿间的内裤,将女儿的大腿分开来,看到姗姗鲜亮的阴户如怒放的玫瑰一样盛开着,大小花瓣重迭相间,那颗豆粒大的勃起阴蒂从包皮中分离开,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喷涌,真的就想如女儿所说,连整个身体都进去。

“好闺女,爸进去。”两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着女儿拼命仰起身子看着自己,将军那股当年的神威重又激扬起来,一股想化进去的欲望让他绷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硕大的鸡巴连根顶入,顶得姗姗呀呀叫了两声,挺起腰部摇晃着磨合。

“亲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儿吧。”她淫声浪语让将军飞速地驰骋着,肉体的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动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儿阴户内暴进暴出,将军就有股刺刀上枪的肉搏快感。

一时间仿佛千军万马随着嘹亮的军号声在冲锋陷阵,又好似那铺天盖地的沙尘暴将整个世界混演成一色。

终于天空变得明亮了,万籁俱寂,只有一声微弱的叹息和内心挣扎后痉挛。

“嘀铃铃……”床头上那部内部电话红灯不住地闪烁着,将军有点无力地歪过身子摸起来。

“老左,我是老严。”

“哦,你好。”将军的声音显得很苍老无力,但对方却没有停顿下来,“部里出事了,请你赶快回来。”那声音不容置疑且带着点命令的口气,将军迟疑着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只有在内部出了问题的时候,才会有。

“专机我已经为安排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吧。”老严说着就扣了电话。

将军拿着电话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几天,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爸,怎么了?”姗姗仍然跪趴着,承纳着父亲的最后一滴雨露。

“哦,中纪委打来电话,说是部里出事了。”他表情有点严肃,一扫刚才的平和兴奋。

姗姗知道这个时候中纪委的电话意味着什么。

“没说什么事?”她还是想知道一点信息。

“电话里不方便说。”将军显得心事重重,父女两人一时间就定格在刚才的姿势。

“起来吧。”意识到女儿还在承纳着自己,从姗姗的身体里抽出来,鸡巴软绵绵的蔫头耷脑。

“爸,不会有事的。”她硕大的屁股翻过去,将军看到女儿闪过的那里一股白白的液体冒出来,本想制止一下,却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会飞机就过来了。”他抬脚迈下床,却被姗姗疼爱地捏住了萎缩的鸡巴,“别没精打采地,可能是他们出问题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将军心情稍微好一点,他知道女儿分析得很对,如果是自己的事情,那就不是电话告知的问题了。

看着姗姗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条被自己刚才撕碎的内裤擦着自己的鸡巴,心里起了一丝温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姗姗转身把刚擦过父亲鸡巴的内裤夹到屁股下,轻轻地擦着。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几点了?”

擦着屁股的姗姗就看了一下表,“刚刚十二点。”

“哦,待会……”沉思了一下,看着女儿,“待会你给子荣打个电话,要他明天就别过来了。”说着眉头皱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子夜时分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好在想要解决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厉果断地穿上衣服。

明天,明天该给肖玫准备好二十万,要姗姗去办一下,哎……这个刚见面的女儿也是倔强得很,临别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答应,现在看来,不来北京说不定这对于她来说是件好事。

想好了这一切,他的心情放开了,自己这一生最值得庆幸和一往无前的就是他拥有了姗姗和肖玫,只是此一去北京到底是祸是福,他心里还没有底,说实话在官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谁还没有仨瓜俩枣,要是真正追究起来,圣人也难保不出问题。

看着指针滴滴嗒嗒过了十二点,他忽然记起那首“子夜歌”:妾与君一体,共胎连理生;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枝。

怀情入夜月,含笑荐枕席。

子夜当行云,黎明布雨毕。

与君小别离,相思感君怀;当信抱佳期,从此无两心。

“完”

子夜外章(1-3)

外一章

陆将军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意外地点上一支烟,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小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严,出了这样的事,我要负主要责任,其他的就按党纪国法办吧。”他决绝的脸上不容任何犹豫。

老严看了看他,盯视了好一会儿,“你这样想是对的,关于你的失察,组织会作出安排。小贺挪用公款的事已经立案调查,500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关键的是你要做通方方面面的工作,防止串供和阻挠办案。”“他敢?”陆将军猛地喊了一声,“我看看谁敢在老子的头上搞乱。”他站起来,来回地走着,部里出了这样的事,真他妈的丢脸。

陆将军铁青着脸,满面怒容。

“我算是瞎了眼,他妈的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天大的胆。”严书记平静地说,“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你们部里财务管理漏洞很大,你不妨从财务着手抓紧整顿一下,以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陆将军虎目平移,杀气顿消,知道严书记已经跟他摊出了底牌,他不得不平心静气地思考这件事,“好,这失职失察之罪我认了,挪用公款之事还请尽早查清,不管牵扯到谁,我都决不姑息。”“那就先到这里。”严书记站起来,“中央领导对此也很关注,希望你还要多通气。”“谢谢。”陆将军感激地握着严书记的手。

从中纪委走出来,将军窝着一股无名之火,虽说这事与自己并无多大干系,但毕竟出在自己的阵营,这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尤其那个财务会计贺方九,自己一向器重,到头来却一个屎盆子扣在他头上。

他真想狠狠地抽他一记耳光,可事到如今,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自作自受了。

此时的北京已是秋末冬初,这个季节在北方已经万木肃杀,树上残留的一两片树叶在风中抖动,空气里钻出的冷气扎人肌肤。

将军裹了裹大衣,望了望天际间那一行人字形的大雁。

他坐上车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打开来,却发现是女儿姗姗的。

“事情如何?”心一喜,就感觉到了女儿的心意,一阵温暖从胸间溢出来,随即回了过去。

“万事大吉”接着就听到手机响起来,坐在车后的将军接起来。

“爸――”姗姗高兴得似乎手舞足蹈,“虚惊一场?”“嗯。”将军本想调侃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打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姗姗急于想知道其中的原因,该不会半夜三更打电话,包了专机回来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哦,只是挪用公款,回去再说吧。”姗姗很理解地知道此时说话不方便,沉吟了一下说,“爸,子荣说最近来北京,要把公司开起来”。

“那好呀,你这几天就别忙其他的了,赶紧张罗一下。”“嗯,知道,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注册一下就行。”“奥,那地方你自己定,最好选在王府井附近。”“好,爸,你没事早点回来。”姗姗还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迟疑了一下说,“我挂了。”听着“嘟嘟”的声音,刚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小王,部里最近都有什么声音?”他想听听身边人的看法。

司机听到部长问,略微转了一下头,“昨天部里就传闻绯绯,谁也没想到小贺竟然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他看到前面黄灯闪烁,猛踩了一下油门。

“听说好像小贺有个情人,他把钱都转到他情人的公司做生意。”将军听了就没表态,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融合在这车流人流中,小王看看左部长不说话,就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这是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老左――”将军推开门的时候,江涵迎上来,接过丈夫的大衣,“听姗姗说,部里出了问题?”她一脸焦急地想从将军的脸上寻去答案。

这些年,高干的生活已经让他们习惯了政坛坦途,风雨无侵,乍听到女儿提起,江涵感到隐隐的担忧,象自家这样的地位,一般的事情也摇撼不了根基。

“没事。”左部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夫人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部里那个小贺挪用了公款,中纪委查出来了。”“奥。”江涵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就是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将军坐在沙发上,随手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放在桌上,“没想到呀,这小子竟然挪用了500万。”“你打算怎么办?”江涵倒不关心金额大小,500万这在中央部委也算不上什么,所以就显得轻描淡写。

“怎么办?由他去。”江涵从丈夫的态度上感觉出这其中的利害,心一下子放下来,“听说那个小贺找的情人可是我们团长的女儿?”“你说什么?”这次轮到左部长惊讶了,“她缺钱?”堂堂一个部级干部的女儿,竟然要自己情人挪用公款,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说是你们小贺摆派头,人家缺什么。”江涵随口答道,“人家无非也就是图他的人,他怕自己身价低。”江涵也是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的事件在北京已经风传了。

“其实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团里还不是胡作非为。”江涵很是不平,听到丈夫不说话,她也不便再说,就回过头来看着他问,“姗姗的事怎么样了?”左部长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姗姗聊一聊,以畅心中的窝火,这些天,自己一有什么苦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他愿意看女儿倾听他的神态,更愿意女儿枕着他的大腿和他说话。

“姗姗呢?”心里想着,不禁脱口而出。

“一回来就被同学叫去了。”江涵还是关心女儿的事,“你倒是说话呀。”她嗔怒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见的特有风情。

左部长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动了,说真的,江涵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尤其是在文艺界颇有名气,只是自己越来越对她没有兴趣,倒是他的同僚们曾经开玩笑地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江涵也埋怨自己对她的冷淡,可面对妻子他老是提不起精神。

“改天子荣要来。”听到妻子追问,他不知可否地说,起身想进卧室,却迎上妻子热辣辣的目光。

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有愧于江涵。

“老左。”江涵情意绵绵地叫着,让将军不好推脱。

“起骚了?”他干脆调侃了一句,顺势将妻子抱进怀里。

“都多大年纪了?”江涵窝在他的怀里,嘤嘤地说。

夫妻二人多日来不曾有的温存着,“老左,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左将军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怎么?想抱窝了?”江涵拿眼逡巡着,“到老也没正经。”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丈夫的轻薄,将军的手停止在她撑起的内衣上。

江涵在家里总是穿着薄薄的内衣,那颗大大的奶粒将富有松紧的内衣撑得高高的。

将军的手肆意地搓揉着。

“我们团长老夏不知哪来的精神,对年轻的演员穷追不舍,总爱沾花惹草,他女儿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你们小贺也不会出那事。”江涵对团里的事早就有看法,不止一次地叨叨过。

“那有什么,女人长得漂亮了,总得有人欣赏。”“再欣赏也不能欣赏到床上,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现实,只要有名有利,舍得本钱。”江涵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杨花,只是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尤其文艺界,这种事已成家常便饭,看来她有点落伍了。

“只要有本钱就行,”左将军明白妻子指的什么,女人靠青春吃饭,拿身体换钱,自古就有。

“下流!”江涵骂了一句,“连你这样的老革命都熏染了,难怪社会这样乱。

”左将军好长时间没看到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欣赏似地看着,看得江涵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是不是也捞了不少本钱?”将军被她这几句话逗出了情绪,“本钱还需要捞呀。”江涵这个姿势将腿间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显现出来,看得了无兴趣的将军忽然起了兴趣,他不知道妻子那里又变成什么样子,况且这棉质内裤紧贴在腿间,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条细缝。他的手很自然地从江涵的腰间伸下去。

“还有兴趣呀。”夫妻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欢爱了,这让江涵多少感到陌生。

“是不是荒了?”将军觉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满着杂草。

“荒没荒,你还不知道呀?”江涵说这话就有点酸酸的。

将军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着,“当年老子领兵打仗,哪有功夫耕田,你这二亩地还不是长出了杂草?”他猛地扣进江涵的阴道。

“啊――”江涵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脸等待着他的亲吻。

将军感觉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蕴着丰润的水渍,那种熟悉的感觉袭遍了全身,他粗重的气息喷撒着飞扬。

就在将军迫不及待地想进入时,左姗姗急三火四突然推开了门,“啊呀!”面前的场面让她心扑扑地跳着,她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亲热。

“姗姗――”江涵猛听到女儿地叫声,惊悸地起身,却看到女儿双手捂住了脸,她尴尬地掩上被将军解开的前胸,慌忙站起来。

“哎――老东西。”将军一时有点懵了,他为自己的荒唐有点内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位置,更不愿意女儿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

看着女儿微微抽动的肩膀,他自责、悔恨。

眼神里满是乞求的表情。

“姗姗,对不起。”看着妻子惶惶地走进卧室,他喃喃地说。

“走开。”左姗姗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又不敢发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亲。

外二章

陆子荣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只感觉到心里有了底气,懦弱的大哥自然不是对手,姐姐陆子月又被自己搞定,他庆幸自己抓住了姐姐的把柄,要不然单凭父亲的遗嘱和股份,就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昨天黑牛来电话,阿贡又来了一大批订单,就担心运输渠道。

陆子荣叮嘱黑牛盯牢,防止走漏风声,一边安排车辆。

他最担心的是左姗姗那边出事,临走时的仓促见面,让他意识到将军的政局不稳,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会全盘落空。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左姗姗。

“姗姗,爸那边怎么样?”“没事,”左姗姗弱弱的声音,听得他心里发毛。

“怎么这种声音?”他担心左姗姗隐瞒了什么。

“有点感冒。”左姗姗有气无力地,“爸爸那边有人挪用公款,没什么大事。

”“那公司的事你抓紧筹办,我过两天就过去。”他想以此摸清那边的底细。

“爸――”本想告诉爸爸的一些情况,话到嘴边,有不愿提起,左姗姗迟疑着,就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在王府井找了一个门面,正在谈租金。”“好。”陆子荣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到左姗姗办事还挺麻利,就说,“回头我好好地犒劳你。”在那头的姗姗听了,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那天的那个场面真让她受不了,爸他竟然――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那个镜头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父亲的大手从母亲的睡裤里伸进去,她甚至看得到父亲的手在里面爬摸,凭女人的感觉和对父亲的了解,她知道父亲肯定在扣摸母亲那里,想起以往父亲的大手爬进自己的,一股妒意从心中升起。

“坏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心底下暗骂了一句,隐隐地期待着父亲能给自己一个说法,可这几天,她竟然连父亲的面都没看到。

哎――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会弃之如履,难道自己在父亲的心理就是一只旧履?

也难怪,父亲这一生那么多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何况自己还是败柳残花。

想象和父亲在一起的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姗姗,是不是不舒服?”陆子荣见左姗姗半天没有声音,关心地问。

“没事,刚才和同事说了句话。”左姗姗回过神来。

“好,那挂了。”陆子荣挂上电话,依然还想象着左姗姗的音容笑貌,在大学里因为自己的自卑,对左姗姗只能远观,虽然也曾经有过那种想法,但毕竟地位卑微,想想这,自己又觉得亏得慌,要是自己早就有所成就,也许和姗姗的缘分就不止到现在了。

他暗自庆幸着两人的再次相遇,这对于自己的事业无疑如虎添翼,北京办事处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护伞,陆家的生意就会如日中天。

刚想到这里,电话铃响了。

“喂――”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看了几看,还是接起来。

“是陆先生吗?”慢条斯理的声音,让他觉得生气,谁人敢这么大的胆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陆子荣口气生硬地问。

“先别管我是谁,你听听这个声音。”话还没落,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哥――哥――我是燕子。”陆子荣心一紧,这个场面太熟悉了,妹妹被绑架了?

心理的念头一起,便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样?听出来了吧?”那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又叫起来。

“妈的――”陆子荣忍不住地骂了一声,谁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谁知刚刚骂了一句,就听到对方命令似地,“打住,陆子荣,我告诉你,你敢再骂,我就先把你的妹妹强奸了。”“你?”这个口气以前都是自己对别人,没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胁自己,一想到妹妹在别人的手里,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们真的不管不顾,那燕子还不毁在他们手里?

她那娇嫩的身子经得住几下折腾,更何况面对的是一群恶狼,必须先稳住他们。

“你想――怎样?”“哈哈―――”尽管对方表现出一副强硬的口气,但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色厉内荏,“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我?”陆子荣随即说到,“那开个价吧。”“爽快!”对方也干净利索,“100万。”陆子荣沉吟了一下,咬着牙,恨不能抓住扒了他们的皮,可恨归恨,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燕子救出来。

“怎么,不值?”对方看他沉吟,马上追问了一句,“想好了,100万买个完整的妹妹。”对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说重了,陆子荣知道这个完整的意思,就狠狠心说,“好,说定了,地点。”“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座碑底下,今天晚上。”陆子荣撂下电话,长出了一口气,刚刚来了一大笔生意,却又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幸福墓地周围是一片开阔地,藏不住任何人,对方选择在那里,显然是担心内有玄机,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一目了然。

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门牙,报警不可能,黑牛又远在阿贡,还是破财免灾,说不定以后会撞到自己的枪口上。

他想到这里,随即拨通了电话。

“老苗,你赶紧给我提100万,要现金。”然后点上一支烟,思虑着如何行动。

黑漆漆的夜里,陆子荣一人开着车,临近墓地的时候,他用车灯来回照了照四周,几只山鸟受惊扑楞楞飞起,他才放心地下了车。

黑压压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里更显得阴森森的,尤其是一阵风刮过,空中地上到处都是刷拉拉的声音,让人不觉毛骨悚然。

陆子荣直奔西北角,看见了一座孤零零的高大坟墓,他两手掀起那块沉甸甸的石碑,将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慢地盖上。

然后转身离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规矩,一旦发现所要无误,就会马上通知放人,这一点,凭他多年的经验,他听得出对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贼。

坐在候车室里,他静静地等待着手机响动。

或许半个小时后,他就会接到通知。

陆子荣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去别的地方,因为他随时会接到绑匪电话,在他们认为合适的地点接人。

青桐虽不是个大地方,但毕竟是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列车都要经过这里,陆子荣坐在喧闹的大厅里,仿佛置身于一个无人的境地。

突然他看到手机震动了一下,赶紧拿起来,却原来是母亲的。

“妈――”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他随口叫了一声。

“荣儿,你在哪?”母亲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浑身透着舒服。

自父亲死后,陆子荣怕流言蜚语和哥哥的猜忌,倒和母亲有一丝疏远。

陆子荣欠了欠身,“在车站。”这个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对母亲产生了一丝依恋,也许人在紧张危险的时候,更希望亲人的存在。

“要出发吗?”母亲的声音里透着疑问,陆子荣仿佛看到母亲担心的面容。

“不――”他不知道如何跟母亲说,才能消除她的担心,就在他迟疑着不说话时,却更增加了李柔倩的担心。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荣儿。”“妈――我――我――”长时间的担心、紧张,让陆子荣一下子想发泄出来,可这个时候又不容许他有半点疏忽,是喜是忧,将见分晓,母亲能承担得了吗?

“我过去吧。”不容陆子荣答复,李柔倩就扣了电话。

风尘仆仆地李柔倩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儿子。

“荣儿,发生了什么事?”她从没看到过儿子这一幅状况,和以前的傲气截然不同。

“妈,你不要着急,燕子――”他吞吞吐吐地,事到如今,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同母亲说。

李柔倩从儿子的言语举止上看出来一定发生了大事,要不儿子也不会这么失态,就在她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时,她听到了陆子荣手机的铃声。

“喂――”陆子荣焦急的声音,让李柔倩大气不敢出。

“好,好。”他放下电话,拉起母亲的手,“走,王朝酒店。”就急急地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在这个时候,母子之间的默契充分体现出来,李柔倩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儿子肯定也没有底细,只有到了王朝大酒店才能揭开,她从儿子开车的姿势和神态,看得出他心里的焦急和不安。

难道与女儿燕子有关?

李柔倩默数着第三个路口,终于看到了指示灯的闪烁,她的心才稍微有点放松。

“小姐,809房间。”陆子荣跳下车,一进门就说。

“您是陆先生吗?”总台服务员热情地问。

“是的。”陆子荣并不诧异,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交代。

“刚才有位先生交代,已为您定好了房间,请这边来。”开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眼睛四处搜寻着,进入了里面的套间,猛然他发现盖着被子蠕动的身体,疾步趋上去。

“燕子――”“嗡――嗡――”陆子燕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是燕子。”李柔倩心疼地掀开被子,双手搂在了怀里,站在一边的陆子荣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拉开塞进陆子燕嘴里的毛巾。

“哥――”委屈的泪水随着哭声宣泄,陆子燕伏在母亲的肩头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陆子荣一边安慰着,一边轻轻地解开妹妹手上的绳索。

“子荣,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一边哄慰着女儿,一边疑惑地问,先前的焦急担心变作了急于想知道答案。

看着妹妹安然无恙,陆子荣浑身轻松起来,“燕子被绑架了。”“你说什么?”李柔倩睁着圆圆的眼睛,吃惊地问。

当她意识到这一问是多余时,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子荣,你快下去查一查总台。”在她的经历中,能在这里开房,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至少还有身份证可查,可她想的太简单了。

只见陆子荣轻轻地摇了摇头,“妈,没用,一切都是假的。”他看着母亲不解的目光,“再说,我也不想闹出去,就算破财免灾。”“那――燕子――他们没怎么你吧?”惊吓过后,作为女人,她才想起这个时候女人会受到的伤害。

“妈,”陆子燕羞羞地,“他们――”伏在母亲的肩头,轻声地,“坏死了,那些坏流氓在人家那里――”陆子燕说着推开母亲的身子。

“哥,你赔人家那里。”伸开腿,一副娇憨撒痴的模样。

“他们是不是――?”满腹的疑问,满腹的怨恨,陆子荣后悔当时没有采取措施,这些不守信用的家伙,他暗暗起了杀机。

可也难怪,面对这么一个娇嫩的美人,神仙也难守得住。

女人长得漂亮了,其实是一种罪。

“你快呀。”陆子燕嗔怒地看着哥哥。

陆子荣看了母亲一眼,解开了陆子燕的腰带。

“轻点。”李柔倩怕女儿受到伤害很大,心疼地脱下女儿的裤子。

这个时候,她还能再说什么?

一块白白的胶带粘贴着女人的私密,上面一行鲜红的字体:原封未动。

所有的担心和愤怒都化作烟消云散,陆子荣原本愤怒的脸上显现出忍禁不住的笑容,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李柔倩也是暗暗地笑着,没想到这些歹徒竟然轻巧地戏弄了他们一家。

“哥,你给人家揭下来。”陆子燕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封住了的下身,向哥哥撒痴卖俏。

“小丫头――”母亲李柔倩疼爱地戳了她一指头,娇媚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红晕,她知道凭女儿的心性,她肯定会挟伤求爱。

看着儿子不动,李柔倩眉眼一动戏谑地,“还不为心上人开封?”陆子燕娇俏俏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一股火窜上来,轻轻地俯下身,慢慢地揭开那行带着鲜红小字的胶带。

白白净净的小屄上,稀疏的阴毛象是被压平了一样伏贴在腿间,那原本饱满的阴唇由于长时间的挤压皱巴巴地摊在那里,直看得陆子荣心象飞起来一样,若不是母亲在一边,他真的会抱住了妹妹求欢。

“荣儿,我去放点水,待会儿让燕子洗洗。”李柔倩看到这个情势,知道女儿这时候需要安慰,也需要男人的体贴,就想借口离开。

“妈,还是我去放吧。”陆子荣知道母亲的心思,他是想让自己和妹妹恩爱,可又怕伤了母亲的心。

谁知陆子燕这时却说:“妈,你让哥去放吧,待会儿我们一起洗。”听的李柔倩心扑扑地跳,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儿真要命,一点也不知道避讳。

看看儿子已走出去,李柔倩轻佻地骂了一句,“不要脸。”陆子燕却白了她一眼,“谁不要脸了?妈,人家刚刚惊吓一场,我就是要他给我压惊。”说的李柔倩心又软起来,想想刚才的情景,真的很可怕,五花大绑,口里塞着毛巾,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镜头,她心有余悸地说,“好,好,要他给你压惊。”她看着陆子燕裸露的身体,“燕子,他们真的没怎么你?”陆子燕撇了一下嘴,“那些臭流氓,就是无赖,把人家脱光了,妈,我好害怕。”她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你知道,我就怕――怕他们沾污了我的身子。

”“燕子,妈也害怕。”李柔倩顺着她说,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要是――要是他们把你――”“我要是被他们沾污了,就怕哥不要我了。”陆子燕带着哭音说。

李柔倩又恨又可怜地劝慰着,“傻丫头,你哥不是那种人。”“嗯。”她像一个孩子一样点着头,“他们要是――要是侮辱了我的身子,我就――”说到这里,陆子燕露出坚决的表情,旋即又开心地笑着,“好在――好在他们只是给我贴上那个。”李柔倩看着女儿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女儿对儿子那么钟情,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想得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亲哥哥对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心里,自己的贞洁比生命都重要。

“他们就是要你哥哥为你开封。”“妈――”陆子燕一副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是想留给哥哥一个人。”说完,趴在李柔倩的肩上,无限神往地,“今晚,我要让他给咱们两人开封。”说的李柔倩脸上立时火烧似地,“要死,要疯,你们兄妹疯去,妈可丢不起这个脸。”李柔倩娇嗔地说。

“妈――”陆子燕的眼神里荡漾着那股情意,转而看向浴室的方向,“哥,水放好了吗?”陆子燕看着母亲格格笑着喊道。

“好了,好了。”陆子荣试着水温,氤蕴在热气腾腾的水汽里。

“我要你抱过去。”她张开双臂,向母亲挤着眼,看得李柔倩一阵嫉妒。

陆子荣怕母亲面上过不去,随口答道,“你自己过来吧。”“不,就不。”陆子燕噘着嘴,“人家脚都被绑麻了,走不了路。”她说的是实情,那些歹徒为了制止她的反抗,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的严实实的。

陆子荣拗不过她,又不能让母亲抱过来,就只得走过去,“看你还捣蛋,哥打你屁股。”陆子荣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母亲说。

“哥,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陆子燕看着哥哥,娇俏地说。

“什么条件?”“你先答应我。”陆子荣迟疑着,他怕妹妹让他下不来台,这个刁钻的妹妹不知有出什么损招。

陆子燕暗暗地向母亲使眼色,李柔倩就笑盈盈地说,“你就答应了她吧。”说的陆子荣狠狠心,点了点头。

“妈你可看见了,不许反悔。”“哥不反悔。”陆子荣坚决地说。

陆子燕鬼钻地笑着,贴在陆子荣的耳朵上,“今晚我要你给妈妈洗那里。”“你?”陆子荣一惊,“死丫头。”说着抬起手来,就要打她。

陆子燕躲闪着,“妈,妈,你看看哥哥。”李柔倩看着他们兄妹疯闹,笑嘻嘻地,“疯丫头,活该,荣儿,她说什么?

”说的陆子荣住了手,不知怎么回答母亲。

陆子燕拍着手,“哥,你告诉她,你告诉她。”陆子荣作势要打,陆子燕又躲到一边,“你不说,那就――”她怀坏地看着哥哥,“妈,哥就想瞒着你。”李柔倩知道不是好事,又不甘心错过去,就说,“那就看你能不能管得住他。

”陆子燕忽然脸色一沉,“哥,妈可是话里有话,要不,你亲亲我的――我的小屄。”她说着,挑战似地看着他。

李柔倩没想到女儿疯起来没有头,就羞臊臊的,“小骚妮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着,脸上显出一片红云。

她实指望儿子肯定顺水推舟,说出实情,没想到儿子还是迟疑着,就有点伤心。

陆子荣当然看出母亲心思,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到母亲说到,“他哪能告诉我,他是巴不得。”说着眼睛就湿润了。

陆子荣听到这里,知道母亲误解了自己,狠了狠心,“李柔倩,我告诉你,她要我今晚洗你的骚屄。”“啊呀,小畜生。”李柔倩羞得捂住了脸,却听到陆子燕一连串得格格笑声。

“哥――哥――抱我过去。”她伸起两臂搂抱了陆子荣,就在陆子荣欣赏母亲的羞态时,陆子燕挺起胯部贴到哥哥的脸上,“哥――”一缕蓬松的阴毛刺痒痒地扎在他的腮上,陆子荣怕母亲看到,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却被陆子燕搂抱了后脑,按在她的阴户上。

“疯蹄子!”陆子荣被妹妹逗得欲火上身,以他的心思,就这样上了她们母女,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他怕母亲放不开。

“抱我!”陆子燕不依不饶地。

陆子荣就把手插进妹妹的腿间,触摸着那湿漉漉的柔软阴户。

“哥――哥――”陆子燕娇笑着,几乎骑在陆子荣得肩膀上,她兴奋地挤垮着,搂抱着哥哥的头。临进浴室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妈,一会儿哥给你洗。

”李柔倩听的兄妹俩人嬉闹着进了浴室,心里酸酸地,好一阵失落,听到女儿喊她,没好奇地骂道,“洗你的骚屄。”门哐当被关上了,李柔倩失望地看着装了挡风得浴室,听的女儿一惊一乍得叫声,“哥――哥――你别――”她显然在躲闪着。

陆子荣的声音,“燕子,别闹。”“你是不是嫌弃人家?”陆子燕抱怨着。

陆子荣声音小下去,“妈――”“妈怕什么,那天――那天你不是说要和妈一起――”陆子燕想起那天在后院里兄妹两人的对话,抢白着,“况且妈还要你洗我的――”她忽然停下来,“你是不是――嫌我的――屄骚?”“又胡说?”陆子燕说到这里,情绪就地落下去,“我就知道你嫌弃人家,那人家――人家还不如死了好。”陆子荣就吓得抱住了她,小声地,“燕子,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屄嘴。”陆子燕就哭着说,“哥,你要是嫌弃人家,就撕了妹妹,省得人家惦记着你。

”“好妹妹,哥喜欢你,喜欢你的骚屄。”陆子荣拿她没办法,只好哄着她。

“那你亲亲它,人家――人家又没被他们弄脏。”陆子燕挺起那里,看着陆子荣。

“哥知道,哥知道,哥给你弄还不行?”“哥,我就想给你一个人。”陆子燕深情地望着哥哥。

“傻丫头――”陆子荣感激地看着她,知道妹妹心里已装不下别人。

两人在里面嘁嘁喳喳得,听的李柔倩心往神往,酸酸地骂着陆子荣,死大卵子货,喜新忘旧的东西,这回肯定在死丫头那里――啊呀,不来了,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那里。

“哥,人家真的没被他们弄,要不这会儿你就见不着妹子了。”陆子燕依然表白着。

“燕子――哥不准你瞎想,出了天大的事,哥也会在你身边。”听了哥哥的话,陆子燕幸福地闭上眼,“我就怕你不要我,哥,要不,你把妹妹这里带上吧,走到哪里,妹子都是你的。”“傻丫头,要是好带的话,哥早就揣在兜里了。”陆子荣顺着妹妹的话说。

“我不要你揣在兜里。”陆子燕不高兴地。

“那揣在哪里?”陆子荣装做不知道,等待着妹妹说出口。

陆子燕想了想,就贴在哥哥得耳边,“我要你套在鸡巴上。”“我打你屁股,小骚货。”陆子荣骂着,拧了她的屁股一把。

陆子燕就感受着哥哥得疼爱。

“我知道,你也喜欢妈妈。”李柔倩听到这里,心里麻麻的,她希望陆子荣说一些让自己感动的话。

“要不,你把妈妈的屄也套上。”“坏蛋!”陆子荣欣喜地,“那我还能工作呀。”他想象着左拥右抱,母妹夹击的快感,“燕子,如果能那样,哥到希望你和妈妈――”陆子燕想了想,也噗嗤笑了,笑得很灿烂,“谁让你工作了?你就整天操我们娘俩。”“小骚浪货,那哥先操了你。”“哥――哥――”陆子燕不知怎么的,两手推拒着,“把妈妈叫进来吧。”看着妹妹娇俏动人,陆子荣浑身欲火升腾,况且妹妹的身子在雾气蒸腾中早已洁净无瑕,他凝望着那撮流动着水滴的阴毛,手渐渐地伸过去。

“燕子,哥先操了你。”陆子荣把鸡巴触到妹妹的阴门上。

陆子燕眼睛里就流露出一股欲火,“反正――反正妈妈和我都是――”“都是什么?”陆子荣明知故问,妹妹那里光鲜鲜的,两片肉唇丰润饱满,他贪婪地分开来,看着里面的光景。

“都是你的,哥,妈写的那些诗你都看过?”陆子燕想起母亲给她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对儿子的无限情怀。

“燕子,那都是些浪诗,你不要学她。”陆子荣被逗得不行,母亲那些淫词浪曲足以让他销魂,何止再加上女人的多愁善感。

“嗯,我也看是怪浪的,不过,妈对你可是一往情深。”“燕子,别说了,给哥――”陆子荣挺起鸡巴凑到她的跟前,陆子燕颤惊惊地握住了,“哥,真大!”“大也抵不住妈那一汪屄深。”陆子荣粗鲁地说,他真希望李柔倩也在眼前,两朵娇艳之花怒放着,他肆意地攀折采摘。

“二颗樱桃四片唇,任儿采摘,任儿品。常铺鸳被盼君至,眉间又露思子春。

扑蝶西园柴门扉,腰带渐解相思泪。秋风乍凉人在否,章台折尽娘花蕊。哥,妈这首词可是道尽相思之苦。”陆子荣就想象着母亲的浅颦轻笑,花园相戏相抱,浑身都酥了,不觉手下加大了力气,粗鲁地掰开妹妹的,凑嘴印上。

“哥――哥——”陆子燕颤着身子叫着。

“小浪蹄子,哥是你的爹。”他咂裹着妹妹的两片唇,抬头看见陆子燕笑盈盈地低头看着他,两片腮红粉嘟嘟的,不觉让人心醉。

李柔倩在外面听了,身子不自觉地软瘫了,嘴里哼哼着,“荣儿,荣儿,你是娘的老公。”她听到陆子荣让女儿叫他爹,就知道儿子还在乎她。

盖上被子,不由自主地脱掉了裤子,身子麻酥着用手抠摸着。

“骚哥哥,你是燕子的老公。”陆子燕没想到这一节,依然亲热地叫着。

“哥也是李柔倩的老公。”陆子荣纠正道,在妹妹的阴道里舔舐着。

“哼。”陆子燕觉出味来,“那也要她叫你女婿。”陆子燕猛地掳着陆子荣的鸡巴,陆子荣感觉到硕大的鸡巴膨胀着。

“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陆子燕听了,猛地抱住了哥哥,就恨不能化进哥哥的身体里,谁知一激动,擦满了肥皂水的地板一滑,她四脚仰天地倒在地上,后脑穴砰地磕在了地板上。

“唉吆――唉吆――”陆子燕两手抱住了头,哼哼幽幽地叫起来。

陆子荣慌了,抱住了妹妹的身子,“怎么样?怎么样?”李柔倩的手正在腿间忙得不可开交,猛听得里面响了一声,顾不得已脱了衣服,急慌慌地跑进来,“磕哪里了?”“妈,头,头。”李柔倩扶起女儿,用手摸了摸,一个蛋大的包包,心疼地窝在怀里,“就知道疯,疯。”“人家哪里疯?”陆子燕哭哭啼啼地,“哥,哥都是跟你学的,不要脸,说那些淫词浪曲。”李柔倩听的女儿说,不觉脸红起来,“小淫妇,和哥哥浪起来没够,这回倒怪起我来。”她轻轻地揉着女儿的头,嗔怪地看着。

陆子燕趁机撒着娇,忽然看到母亲赤裸着身体,噗嗤笑了,抢白着说,“你不浪,怎么自己脱掉了裤子。”说的李柔倩无地自容,仿佛被看透了心事,“坏透了的骚蹄子,感情好心没好报。”她说着扶起女儿的身子。

陆子荣被妹妹一笑,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透过妹妹的眼光,发现母亲半弓着身体,一双奶子耷拉着,崛起的屁股间鼓出紫红的两片阴唇,一片肉舌夹在其中,听的母女两人打闹,心下就痒痒起来。

潜身到母亲身旁,欣赏着母亲那暴露出的硕大性器。

陆子燕娇腻地看着,直朝他挤眉弄眼,陆子荣就知道妹妹的意思,他从背后握住了,轻轻地对上,就在李柔倩感觉出儿子在背后的时候,陆子荣已扶住了她的屁股,猛地一顶,早已水淹龙门的李柔倩蓬门大开,两片阴唇自然外分,顺势夹住了,陆子荣再一用力,就全根没入。

“要死!”李柔倩娇羞地想起身,却被陆子荣抱住了按下,跟着狠狠地一计,捣的李柔倩浑身酥酥的,自陆大青死后,她这是第一次和儿子交欢,心中早就期待了千次万次。

陆子燕顾不了疼痛,爬起来,看着哥哥硕大的卵子跃动着,在母亲的屁股间击打着,她兴奋地握住了,“哥,你的卵子好大,真好玩。”说的陆子荣低下头看着她,“燕子,站起来。”陆子燕只顾欣赏男女的交媾,尽管她和哥哥做了很多次,可亲眼看见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

“哥,你的好长,全进去了。”陆子荣那青筋暴起的鸡巴在母亲的阴户内长进长出,时不时地翻起母亲的阴唇,裹带着李柔倩喷射的白白的淫液。

“娘,严丝合缝。”陆子燕啧啧称奇,看着母亲被撑裂的两片肥唇。

“燕子,燕子。”李柔倩在儿子的身子底下,听的女儿欢叫,更是淫浪无比,嘴里不觉叫道,“小淫妇,合起伙来折腾娘。”“娘,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嘛,你那些淫诗哥都看了。”她在背后搓着陆子荣的卵子,那交媾的姿势让她羡慕不已。

“柔柔,叫我老公。”陆子荣感觉到那股快感从全身涌来,不自觉地叫着。

“妈,你别叫,别叫。”她焦急地说,“叫了我就是荣儿的女儿。”李柔倩又好气又好笑,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乎那个称呼,嘴里不自觉地叫出,“荣儿,我的好老公,你是娘的老公。”“不来了,不来了,一对奸夫淫妇,合起伙来欺负我。”她狠狠地躲着脚。

“燕子,站起来。”陆子荣看着妹妹的天真,那青涩的奶瓜子翘挺着,盈盈地握住了,“叫我爹。”陆子燕噘着嘴,“陆大青才是我的爹。”“死燕子。”陆子荣一边干着母亲,一边揉玩着妹妹的奶房,“大青死了,我就是你爹。”他看着李柔倩翻出的嫩肉,刺激地想象着自己和母亲的交媾,想起社会上流行的那句:你不操他娘,他不叫你爹,如今自己操了自己的娘,燕子自然会叫爹,可谁又是自己的爹?

陆子燕看着哥哥的大卵子在母亲的腿间抖动着,她不知道男女做爱不仅鸡巴要插进去,就连这东西都可着劲儿要往里钻,哥哥和娘成就了这事,那――那还不是,可想想,哥哥也这样捅过自己的屄,就不甘心,“那――你是她闺女婿。

”“好燕子,带会哥和你,她就是我的丈母娘。”说的陆子燕一下子笑了,“哥――你是我的亲爹。”陆子荣一下子感觉到汹涌而至。

“燕子,快掘起来。”陆子燕听话地趴下,看着妹妹日渐成熟丰腴的阴户,陆子荣快速地从母亲体内抽出,“乖女儿,爹射给你。”猛地插进陆子燕的屄内。

陆子燕一哆嗦,跟着娇腻腻地叫了一声,“爹,荣儿爹。”陆子荣刺激地看着两朵并蒂的母女花,不觉叫出了声,“好闺女儿,爹的好闺女。”一边抚摸着李柔倩的肥臀,一边猛烈地交媾着。

俯趴着李柔倩不觉骂道,“卖色求父的小淫妇儿,这回连老公都没有了。”陆子荣就搂抱了妹妹亲了个嘴,快速地抽插着。

“哥,我试试。”她念念不忘刚才哥哥和母亲的情景,手摸向陆子荣的一刹那,陆子荣如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喷射而出。

外三章

1、朱红的红木门内,左姗姗优雅地坐在那里,正屋门上一个高高的牌匾写着:天香阁。

侧面是一排雕龙画凤的屏风,看起来古典古雅。

“60万,怎么样?”左姗姗看中的正是这个位置,坐南朝北,又紧邻中央地段,可谓生意宝地。

这几天她早已打听好了,像这样的地段,没有5-60万拿不下来,何况还是自己倾意的地角。

大堂内坐着一位派头十足人物,语气却十分委婉,“左小姐,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不想出手。”“朱老板,这个地段虽然是黄金万两,可我已经出了最高价了。”左姗姗不忍放弃,转了几天,唯一相中的就是这里。

“我知道,我们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没有缓和的余地。

左姗姗知道再谈也不会有结果,不过从她了解的情况看,对方虽然停业,但似乎也不想转手,她只好站起来,“今天就先到这里,请您再考虑考虑,我们改时间再谈。”“那好,那好。”朱老板站起来恭送,从他的语气里,左姗姗感觉到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

这几天,她连家也不回,为的就是那一口气。

思前想后,她不禁叹了口气。

正在盘算着是赌气下去还是上门搬兵,她听到电话铃响,从背着的拎包里拿出来,却发现是父亲打来的,心里就一阵甜蜜,又爱又恨地看着不接,却到底忍不住,“喂,什么事?”“火气还不小呢?”左部长讨好似地,“姗姗,还生爸的气呀。”“我才不呢。”左姗姗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泪要掉下来。

“爸向你道歉。”左部长叹了口气,知道这样的事情最伤女人心,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情,任谁也受不了。

“回家吧,啊――”他哄着她。

左姗姗沉吟着不说话。

“好媳妇儿,”左部长亲热地叫了一声。

“江涵才是你媳妇儿。”左姗姗赌气似地。

“姗姗,爸知道不该,你妈又――爸也是交不了差。”他低三下四地,“你还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嘛。”左姗姗听到这里,也理解爸爸的苦衷,只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那么大的嫉妒,看到父亲在母亲的腿间抠摸着,她竟然――竟然伤心透了。“还用解释呀。

”“好姗姗,回家吧,你要怎样都行。”左部长已经完全投降了,“这两天,爸爸忙得焦头烂额,本想同你说说话,可你又不在。”他情绪低落地说。

左姗姗就心疼起来,想起爸爸还要应付纪委的调查,又要整顿内部管理,可自己竟然为了妈妈给他添乱,就觉得一丝内疚。

“你这几天忙得怎样了?”“看好了地角,只是还没定下来。”左姗姗改换了口气。

听的左部长心一喜,“爸也顾不上帮忙。”“爸――”左姗姗迟疑着,终于说出口,“还――还需要你出面。”最后一句几乎是撒娇了。

“好――好――”左部长心一颤,知道女儿原谅他了,就说,“那先叫爸一声老公。”“偏不叫!”左姗姗娇腻腻的声音,“就知道趁火打劫。”左部长噗嗤笑了,“爸还要打劫呀,”下面的话似乎是对着话筒,“爸早就是你的老公了。”“坏!”几天不见,说真的,左姗姗也有点想,听到爸爸和她调情,竟然腿间一阵麻酥,忍不住流下热乎乎的东西,嘴里不自觉地,“坏老公。”听的左部长全身象灌了蜜似地,“好媳妇儿。”气得左姗姗在那里躲着脚,赌气扣上电话。

2、“姗姗,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母亲抱怨着,表情里有点不自然,让女儿看到自己不雅的举动,心里也着实别扭,好在左姗姗是结了婚的人,比不得黄花闺女。

“人家不是忙吗?”左姗姗强词夺理地说。

“就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左部长坐在一边说,“也不怕人家惦记。

”左姗姗知道父亲在一边煽风点火,为的就是把一份疼爱让自己心知。

“知道了――”左姗姗拖着长音,以示抗议。

“爸,王府井的天香阁,已经着手转行,只是老板不急着出手。”“那没弄清是谁的?”左部长知道女儿想尽快把陆氏集团开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给他60万,他都没表态。”左姗姗早就打听好了。

“那明天我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左部长胸有成竹地说。

江涵很感兴趣地听着他们父女聊着业务,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哎――你和子荣的事到底怎么样了?”“什么怎么样?还不是那样子。”左姗姗当着爸爸的面,不愿提起,到底女人心细,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头,还保密呀。”江涵嗔怪地看着她,“都把人家当成家里人了,还装相。”左姗姗不屑地说,“把谁当成家里人?”江涵笑着戳了她一指头,“你们父女就是瞒着我,人家的公司都开到北京了。

”“开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儿不在身边。”左部长插了一句,倒说的江涵口服心服。

“小丫头,是不是去了一趟青桐就把爸妈忘了,一连几天在外面疯,也不来个电话。”江涵数落着,她想起那晚给女儿打电话听见的声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儿,“是不是把人也给了他?”左姗姗羞红了脸,瞥眼看着爸爸,“净瞎说!”“还瞎说,妈都听到了。”江涵笑吟吟地证实,过来的女人瞒也瞒不住,那声音分明就是两人亲热。

“他肯定不老实。”左姗姗心扑扑地跳着,那个镜头清晰地映现在眼前,爸爸竟然含着她的奶头听她给妈妈打电话,想到这,心里不禁过电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说的江涵哑口无言,娘儿俩一时各怀心事。

老头子在家的时候,自己倒没有心事,可一旦离开,就老是牵挂着,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这不一回来,就不知为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想起来,也怪难为情,竟然被女儿看见。

“我怎么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没粘人家身子了?”她说这话竟然有一丝委屈。

“真的?”一丝惊喜,一份惊讶,左姗姗同情地看着母亲。

“是不是也想我爸?”想起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左姗姗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死丫头,没正形。”江涵扭捏地,她知道这话不应该对女儿说,可不说自己又觉得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轻,促火就着。”“真坏!”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交差。

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阴道。

左姗姗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陆子荣,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坏。

“姗姗,”江涵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你说哪里去了?”左姗姗一下子回过神来,“谁家夫妻不亲热?”说着娇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左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左部长一眼,却迎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左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江涵没做多想,还一味地以为左部长心中有家。

左部长就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姗姗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姗姗。”左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地说。

“姗姗,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左姗姗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左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涵的亲热,他就激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女儿摸进去,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面。

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机。

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

那晚,被女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

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左姗姗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干杯!”左部长一饮而尽,端起杯子照了照,鼓励地看着女儿,左姗姗丝毫没有犹豫,“妈,干了。”江涵颇为踌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妈也干了。”保姆赶紧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长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们自己来。

”跟着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像喝了一杯毒药。

“谁说不能再喝了,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来,姗姗,给你妈端起来。”左部长面沉似水,却又漾着笑意。

“妈,再来一杯。”左姗姗殷勤地端到母亲手中。

“姗姗,我从来没喝过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厉害,有点期求地望上女儿。

“左家从来就没说过不,这一次又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我们左家就会福祉无边,来,干了。”在左部长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不能做的事情,何况一杯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着。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为难地说。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几杯酒下肚,左部长话就多起来,“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妈,爸今天高兴,你就喝了吧。”左姗姗劝解着母亲。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江涵知道不能扫了丈夫的兴,这些天来,因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自己看着都心疼。

“好,你随便。”左部长不耐烦地说。

“姗姗,你陪着爸爸。”江涵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

“老左,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左部长挥挥手,“姗姗,扶你妈去睡吧。”左姗姗就站起来,牵着母亲的手,江涵摇摇晃晃地,“姗姗,妈酒量不行。

”她说着,捂住头,感到一阵头晕,随之咳嗽几声,“你陪陪爸爸。”“知道,妈。”母女两人牵扶着进了卧室。

左部长看着妻子的背影,露出一丝笑容。

“爸,明天你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吧。”服侍母亲睡下,带上门,左姗姗用眼瞟着父亲,“你说他能答应吗?”左部长吃了一口菜,“这么点小事,他还不给面子?来,姗姗,陪爸爸再喝一杯。”左部长兴致很高。

“不喝吧。”姗姗不想让爸爸喝高了,劝解着,“别喝醉了。”“你妈睡了?”左部长看了看卧室。

“不胜酒力。”他放肆地看着女儿,刚才由于妻子在场,一直不能和女儿直接交流,现在竟变得自然随意,“是不是还生爸爸的气?”左姗姗抿嘴不答。

“爸其实――”看着女儿心存芥蒂,他想解释。

“爸,不说吧,”左姗姗低下头,“我知道。”眼睛热辣辣地看着他,“我不该――”左部长顺势搂着她的身子,“傻丫头,还说要你妈看着我们――”嗔怪加上爱恋,让父女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左姗姗就有点娇羞地,“坏爸,你是不是存心的?”“什么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当年是怎么从那里把你捣出来的。”他知道那天那个情景确实淫靡,手插进妻子的胯间,感觉她的宽大柔软。

“坏爸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左姗姗就势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还想再捣出一个。”左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和你?”“坏!”把头藏进父亲怀里,倾听着他的心音。

“爸怕――再说爸也老了。”左部长表现出踌躇不前。

仰起头,“你怕了?”“怕?爸这一辈子怕过什么?”他说着,口气一转,“爸就担心你――”“傻爸,你不是有个挡箭牌。”欣喜地看着女儿,语气坚决地,“好,那爸就再捣一个,看看还是不是――”

“是不是个屄。”左姗姗顺着他说。

“你?”没想到父女竟然这么心意相通,在部长的心里的确想看一看从女儿那里再重迭一个。

“你不是想要的吗?”左部长笑了笑,用手掰着她薄薄的嘴唇,戏逗着,“嗯,那说好了,姗姗,你再给爸爸生个屄。”“坏死了,要女儿为你生个屄。”左姗姗有点蠢蠢欲动。

“哈哈――”左部长爽朗地笑着,伸手探进女儿的腿间,似乎在衡量着大小,“爸就是要再造一个。”伸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嘟起嘴索要着,左部长意乱情谜地俯下身子,四唇相接,深深地探进去,勾出来,一手玩弄着女儿软软的肉唇,轻探着插进去。

左姗姗扭动着身子,在沙发上摇摆,时不时地挺起那里,迎合着父亲的扣弄。

她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情景,父亲也是在这里,大手却插进母亲的。

“坏爸。”嘤咛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酥麻,竟然不自觉地流出一股粘液。

左部长吮咂着女儿的唇,一手扒脱着女儿的裤子,他想――想看着女儿的那里。

“爸,别在这。”左姗姗制止着,不知为什么。

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从内心里觉得一丝不适。

“爸想看看你。”左部长已经扒到臀部以下,一缕阴毛翘翘着,挑逗着人的情欲,他最喜欢女儿那撮阴毛的形状,柔顺、整齐。

“还是到卧室里吧。”左姗姗不敢在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一旦母亲醒来,首当其冲的便是父女做爱的场面。

已经裸露出来了,高高鼓鼓地挤夹着,在两腿间形成饱满的肉形,那微微凹陷进去的缝隙让人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冲动。

左部长喉咙剧烈地抖动着,眼肆意地侵进去。

“是不是还念念不忘?”他隐隐地觉出女儿不愿在这里的原因。

“坏爸,坏爸,妈,妈在那屋。”“小妖精。”他抄起女儿的屁股,让那里充分暴露着,借着明亮的灯光,左部长看到两片大大的肉唇隐现于屁股间,从正面看,仿佛一个夹馅面包。

就在两人缠绵着,彼此膨胀着欲望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光亮了。

惊电般地分开,左姗姗慌乱地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卫生间。

子夜外章(4-5)

外四章

1、清晨8点,一辆银灰色的豪华大巴,载着一群媒体记者,向王府井驶去。

车厢里不时传出轻快的谈笑声。

大巴在挂满彩带的新大陆集团停下,陆子荣笑嘻嘻地迎上来。

“欢迎各位记者光临!”他彬彬有礼地向媒体打着招呼,站在一边的左姗姗光彩照人,打扮入时地对着每一位来宾频频点头。

记者们走下大巴,兴致盎然地同陆子荣握手。

新大陆座落在拔地而起的一幢伟岸雄姿的白色大厦,从几十米外望去,巍峨凝重,高耸入云。

由于大楼的主体是象牙色,在薄雾的映衬下,显得极为典雅,还透着一丝朦胧的神秘感,左姗姗看中的就是气势恢宏和座落的位置。

这一点,让陆子荣也颇为高兴,看着新成立的新大陆集团,他不由得感激地望了望身边的姗姗。

原本60万没能拿下的租金,只左部长一个电话,就只要了30万。

“嫂子。”陆子燕跑前跑后地,跟随在记者们的后面,看到左姗姗,调皮地眨着眼睛。

虽说在青桐陆家也是名门望族,但毕竟没有这么大的气派,况且还有左家,北京市的方方面面都得关照,只是左部长不便出面。

这一次,陆子荣原本想带母亲过来,只是李柔倩心有芥蒂,怕众多的媒体捕风捉影,造成负面影响,便让陆子燕一起随同。

陆家进驻北京,背靠着大山,凡事又有左部长出头,自然不同寻常,剪彩仪式由北京市常务副市长陈市长主持,他身着深色西服,系红领带,态度沉稳,逐一介绍主席台就座的领导和嘉宾。

接下来,陈市长宣布:“现在请领导和嘉宾剪彩。”捧着托盘的礼仪小姐向前一步,递上金色的剪刀。

这剪刀约有一巴掌长,造型别致,金辉闪烁。

五位剪彩人右手持金剪刀,表情庄重地将红色缎带一刀剪断。

随着喝彩声和欢呼声,五彩缤纷的碎纸花突然从空中飘洒而下,像是天女散花。

剪彩人款款回到主席台前排坐下。

陆子荣谦恭地对着陈市长,“谢谢您,谢谢您关照。”“陆董,客气了,新大陆进驻北京,我希望它能成为北京市一块充满经济活力和蓬勃生机的崭新大陆。”陆子荣兴奋地看着陈市长,为他的精彩话语所感动,“谢谢,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两人寒暄之后,陆子荣把陈市长送上车,目送着轿车缓缓驶去。

2、“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酒宴后的陆子燕兴奋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眼神里不觉流露出惊奇和满足,“太好了。”她看着宽大的房间和富丽堂皇的装修,一屁股坐在床上,“我毕业后就来这里。”陆子荣疼爱地,“小丫头,还挺满足的,去,去你房间去。”她吐了一下舌头,站起来挽住左姗姗的胳膊,“嫂子,改天你带我去长城玩玩。”左姗姗对于这个小姑子,一见面就有一股亲切感,她的语言和动作总是带着一股清新。

就说,“等忙过了这阵,我带你好好玩玩。”“谢谢嫂子。”她娇俏地说,“不打搅你们了,”说完又嘻嘻地笑着,“嘿嘿,你们两口子好好亲热吧。”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她没想到陆子燕竟然这么口无遮拦,自己毕竟和子荣还没成亲。

陆子荣打着酒嗝,看着妹妹走出房间,眼神里就有一种留恋,“珊,今晚在这里睡吧。”他四脚朝天地仰躺着,乜斜着看过来,“今晚,多亏了爸爸。”脚一勾,将左姗姗勾坐在床上。

“傻样,是不是喝迷糊了?”隔间就是陆子燕的房间,左姗姗小声地说。

“没有。”陆子荣翻身抱住她的腰,“这么大的场合,我还能丢了爸爸的面子?”他的手就势摸向左姗姗的腿间。

左姗姗听到他提到爸爸,就有点不自然,伸手攥住陆子荣的手,“子燕还在呢。”说着低下头,看着陆子荣的眼睛。

“她在怕什么?”满嘴的酒气,“没听她说,让我们亲热。”“不害臊!”左姗姗巧笑着,看着陆子荣英俊的轮廓,小手摸过去,“小心污染了妹妹的眼睛。”“姗姗――”陆子荣就把手放在那里,感觉到左姗姗鼓鼓的隆起。

左姗姗虽然没有欲望,但也不能过分表现出来,就任由他在那里摩挲着。

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

徜徉着两个人的欲望。

“哥,浴巾在哪里?”陆子燕在那屋尖尖地叫着,左姗姗赶紧抽回手,看到子荣恋恋不舍地仍放在那,她站起来。

“在右手间的厨子里。”推开房门,看见子燕拢着湿漉漉的头发,全身赤裸地打着肥皂,两个小奶子坚挺挺的,露出优美的轮廓。

“嫂子,帮我把水龙头打开。”小妮子脸上布满了肥皂,看不清浴室里的光景。

“要不要帮你搓搓背?”左姗姗递给她浴巾的时候,轻声问。

陆子燕捧着散乱的秀发,“嘿嘿,还是嫂子好。”一副娇憨青纯的模样,看得左姗姗非常羡慕。

陆子燕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都是比较出众的,细细的腰,大大的臀,平坦坦的小腹,尤其是两条长长的丰腴的大腿,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燕子,你真的很美,哪个男子娶了你,都会短寿。”“嫂子,”她歪着头,透过遮在眼前的秀发扫了左姗姗一眼,“我克夫?”左姗姗笑着说,“傻丫头,你没听说美妻减寿?”看着陆子燕不解地表情,“妻子太美了,那事上自然就勤了,久而久之,精气外泄,自然减寿。”“坏嫂子。”陆子燕头一回听说,“那男人干不得这事?”“不是说干不得,是说得适量,不要过分。”陆子燕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小奶子一颤一颤的,看得左姗姗都想伸手握住了。

“你没听说女人这里不是蜜罐子,是卤坛子?”“坏嫂子――那里就是那里,什么蜜罐子卤坛子。”陆子燕嘻嘻笑着,这些道理她从没听说过,只是自己想见哥哥,就随心由性地缠着他,那种欲望也自然勃发。

“傻丫头,卤坛子是说男人不能多喝,不能整天泡进去。”陆子燕就怔怔地看了她好大一会,“那我哥――我哥肯定会减寿。”她说这话是脱口而出,她和母亲每次与哥哥一起欢爱,都是穷奢极欲,精尽力疲,不禁担心起来。

左姗姗却羞红了脸,轻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要死,嫂子没那么美。”听了左姗姗的话,陆子燕忽然醒悟过来,随口说道,“还不美呀,我哥哥的魂儿都被你勾掉了。”说着咯咯地笑起来,“小心我哥起不来。”“你?”左姗姗伸手到她的胳肢窝里,只笑得陆子燕讨饶着,一口一个“亲嫂子”地叫着。

陆子荣听的她们姑嫂在那屋嬉闹着,知道一会半会过不来,就闭目养神地躺在那里,可脑子里老是出现母亲的身影,他知道李柔倩肯定在担心自己,就想报一报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里拨通了电话。

“妈――”听到那边接通了,陆子荣叫了一声,却听到李柔倩惊愕地“啊”了一声,她对于儿子突然地称呼已经不习惯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叫她“柔柔”,就是叫“媳妇儿”,乍改变了口气,竟然没转过弯来。

“又想哪个野男人了?”自和母亲有了那事,他总是和她调情,他喜欢母子之间的那种既温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暧昧气息。

“死样!妈有你一个野男人还不够呀。”李柔倩并不生气。

“我还以为又在偷人养汉子呢。”“你?”李柔倩这回生气了,“妈没你说得那么――”“呵呵――”听着母亲娇嗔的声音,陆子荣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浪,你就会写那些淫诗。”“荣儿,别逗妈妈了。”李柔倩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里怎样样了?”陆子荣还想调笑一下,又怕被左姗姗听见,就说,“一切都很顺利。”“那你――”李柔倩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在新大陆。”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这个名字,陆子荣非常满意,他知道凭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个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没喝多吧?”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陆子荣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女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人。

“你说呢?”陆子荣反问了一句,听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么这么安静,子燕呢?”李柔倩听的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陆子荣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李柔倩在那头却理解错了,“荣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陆子荣差点笑出来,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屄疼?你儿媳妇还在这。”“死人!”李柔倩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娘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个屌,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他恶狠狠地,“李柔倩,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姗姗不是在那边吗?”“你是不是很怕她?”陆子荣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姗姗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李柔倩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人还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听着李柔倩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死儿子,”李柔倩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陆子荣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李柔倩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

不觉又加了一句,“柔柔,儿子不行了。”“死人,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她听的儿子说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两个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

左姗姗一直是陆子荣心目中的偶像,自上学的时候就暗恋着她,只是因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达;子燕又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夹,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个都上了。”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李柔倩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收拾了,心里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你?你不要妈了。”只说了一句,就再也不说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

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旧相好,陆子荣还不得陇望蜀?

陆子荣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么也不说,这样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燕子,多照顾你哥哥。”临走的时候,李柔倩嘱咐着女儿,“凡事多长个心眼。”“妈,你放心吧。”陆子荣体谅母亲的担心,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陆子燕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陆子荣地地道道的老婆。”陆子燕知道哥哥和母亲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没有你折腾,这会儿却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没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荣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李柔倩对这个女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陆子荣却说,“娘,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个?”“没良心的东西!”李柔倩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陆子燕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货,娘才不稀罕,省下来让你哥在北京好好地喂你吧。”她们母女打情骂俏,争风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气氛,陆子荣微笑地看着她们,“妈,你们就别闹了,儿子知道你们的爱,少了哪个,我都不行。”他望望陆子燕,“妹妹,哥喜欢你这张嘴,就像喜欢娘那张一样,一霎霎离开了,就想得慌。娘嘛,就是我的再生炉,我累了、乏了,就伸进去炼炼;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锅,我倦了、烦了,就插进去煮煮,泡泡。”李柔倩听了,低头一笑,“荣儿,真要命,娘也就罢了,你妹妹还要嫁人,难道你就把我们当成了你的专属品?”“妈,我才不嫁人!”陆子燕反驳着。

“好,好,小骚妮子,你这辈子别嫁,赶明儿要你哥带到北京,要他使劲煮,使劲泡。”陆子燕趋到母亲跟前,“妈,我就是要哥哥一辈子泡进里面。”说的陆子荣一把抱了过来,搂住了求欢。

“子荣,”左姗姗推门进来,看到陆子荣仰面躺在那里,以为睡了,就拿过丝绒被轻轻地为他盖上,沉浸在母欢妹爱中的陆子荣一把扯过来。

“啊呀――”左姗姗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声地说,“子燕还没睡呢。”陆子荣楼过来,“别管她。”说着,就把手插进左姗姗的腿间。

“嘻嘻――”左姗姗娇笑着,“这么急呀。”“还不急?都十年了,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了你,谁知你又走得匆忙,告诉我,想没想我?”“色相,还能不想?”左姗姗知道他指的是两人在大学那段时间。

“那我看看。”说着解开左姗姗的腰带。

“我自己来吧。”左姗姗面对老同学还是有一点娇羞。

陆子荣拒绝了她,“姗姗,你知道吗?在大学里,我就想亲自解下你的腰带。

”他轻轻地往下褪着左姗姗的裤子。

“傻样,我可是始终没看到你――”左姗姗知道陆子荣一直暗恋自己,可她又何尝不想陆子荣,若不是高远新追得紧,父母极力撮合,说不定她那一颗芳心就会被陆子荣摘走。

“当时我看高远新和你走得近,就猜想他肯定解开了你的腰带,就失去了勇气。”陆子荣提起当年,多少有一点遗憾。

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裹在左姗姗小巧的屁股上,陆子荣色迷迷地看着,看得左姗姗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人的目标不管多高,失去了追求,就会变得遥不可及。”左姗姗语意双关地说。

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梦中情人,陆子荣欣喜地,“我知道,只是那时因为我们相差太远,要不第一次亲手剥下你内裤的就是我。”由于是坐着,左姗姗那棉质内裤透出中间的一条缝,看在男人眼里更是意想联翩。

“你是不是就想圆那个梦,亲自剥下我的内裤。”左姗姗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她。

“不,不,我爱你。”陆子荣强烈地咽着唾液,“姗姗,我愿意做第二个剥下你内裤的人。”“坏!”她闭上眼,感觉到陆子荣的手哆嗦着,抓住了她的内裤,心扑扑地跳着,心里却纠正道:子荣,你是第三个,第三个。

爸他已经在一年前就亲手脱下我的内裤。

想到父亲,左姗姗竟然一阵麻酥,那晚由于母亲口渴,惊散了两人,父亲虽然亲手脱下,也没能够。

她知道父亲仍然醉心于她的。

“姗姗,你不敢看吗?”扯住了内裤的陆子荣,不想让这个时刻过的那么快,他扯紧了,让自己的目光侵入到左姗姗那毛蓬蓬的地方。

“我想让你睁开眼,看着我亲手脱下。”黑漆漆交错的阴毛里透出白白的肌肤,陆子荣不知下面是怎样一幅光景,和母亲一样?

还是和妹妹类似?

“不。”左姗姗透着小女人的一丝柔弱,软软的靠在那里。

“我爱你,姗姗。”“我也爱你。”“那你睁开眼,让我们一起看着这个时刻,享受这个过程。”陆子荣央求着,其实他耿耿于怀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

“子荣,你真坏!”左姗姗知道再不睁开眼,说不过去。

躲躲闪闪地看过去,噘着嘴,用很重的鼻音说,“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好看吗?心爱的男人为心爱的女人脱下内裤。”他盯着左姗姗的脸,希望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左姗姗忽然脸生娇靥,“告诉我,你脱下多少女人的内裤?”陆子荣一惊,“你在乎?”跟着又说,“除了你的老同学晓玲――”“我不听。”左姗姗羞得红晕顿生。

陆子荣跟着就把大手捂了过去,“姗姗,我终于得到你了。”软软的,湿濡濡的,那感觉让人飞荡起来。

“你肯定脱过许多女人的。”左姗姗喃喃地呓语着。

陆子荣轻轻地扣进那湿湿地、滑滑的里面,李柔倩也曾经问过他,但她不在乎,他不知道左姗姗在乎不在乎,如果她知道自己在脱下那么多的女人内裤之外,还亲手脱下亲妹子和母亲的,她能承受得了吗?

一念之下,飞快地一脱而下,跟着听到左姗姗嘤咛一声。

“姗姗,我想看看,看你那里。”没等到应允,陆子荣就分开了那片神秘的裂带,左姗姗感觉到他的手在那里摩挲着,滑过每一寸肌肤,猛然一片刺痒痒地感觉扎进来,跟着陆子荣的嘴对上了。

“啊――”左姗姗弓起身子叫了一声,没想到陆子荣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舔盘子,这要是父亲可是前戏的最后一道。

左姗姗感觉到陆子荣的舌尖尖挺有力,将两片肥大的阴唇拱向两边,紧跟着又颤动着插进阴道。

那舌尖像一条灵动的蛇,在左姗姗狭窄的阴道内钻进钻出,忽然又噬咬着那颗风流豆,左姗姗疯了似地搂住陆子荣的脖子,“子荣,快,要了我吧。”她说着,双腿夹住了陆子荣的头。

陆子荣用舌尖猥开那硕大肥美的阴唇,吞噬着流出来的液汁,两人都对男女的身体很熟悉,很快就风起云涌,攀升着迅速进入了高潮。

左姗姗倦慵地躺在床上,懒懒地看着天花罩顶,和陆子荣根本没有经过很深的探索,也并不像父亲说得那样,他的那个东西奇大,原本想刻意比较一下和父亲的感觉,可没有几个回合,两人都迅速从高潮里跌落下来。

“累了吗?”她攥住渐渐萎缩的刚从里面抽出来的鸡巴,柔声问。

“我去洗一洗。”陆子荣爬起来,他从宴会上回来,就懒得动弹。

看着陆子荣披着睡衣走进浴室,左姗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和陆子荣的见面竟然有一丝陌生,从心理上她感到了距离和疏远,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并没有放在他的身上,也许是陆子荣自身的原因,就连两人刚才的交合都不那么融洽。

确切地说,她的身体并不那么渴想,倒是她的脑子里时不时地出现父亲的影子。

她咀嚼着、回味着,一股厌烦的情绪悄悄地在身体里流淌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厌烦陆子荣,还是厌烦两人的性爱。

那晚被母亲冲散了后,躲进卫生间,却意外地碰见了母亲。

“妈,您醒了?”正在清理着身体的左姗姗不自然地说,江涵看了她一眼,“我说别喝了,那死老东西不依不饶,妈有点头疼。”她说着解下腰带,左姗姗看见黑黑的阴毛在母亲光鲜鲜的腿间一闪,跟着就蹲下来。

“肚子也不好受。”她埋怨着,哗啦啦地射出一道白线。

“没事吧?”做了亏心事的她,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要紧。”她说着,拿卫生纸往屁股底下抹了抹,提上裤子,“你和你爸也早点睡吧。”说的左姗姗有点脸红,她知道母亲和父亲早就分床了,可这一句话,却带着暧昧的含义。

“妈,您先睡吧,我和爸再说说话。”她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那一晚,任凭父亲怎么挑逗,她也没有上父亲的床,她知道如果在家里破了戒,早晚会被母亲发现,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她任由父亲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她,父亲几次想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作为回报,她伸进他的裤子里抚慰着,父女两人就在客厅里彼此玩弄着性器,直到父亲在她的抚摸下呀呀叫着泄了。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一丝甜蜜和麻翘翘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和父亲亲热时才能感觉出来,难道她真的入了魔,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就在她回忆着,辗转反侧的时候,她听到手机的振动,懒懒地伸出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来,却发现是陆子荣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来,看了一下,竟然是李柔倩发过来的。

“荣儿,我在你的贴身口袋里放了一首词,妈知道你最喜欢那些淫词浪曲,想我的时候,你就知道妈的心思。”她读完了,头一下子懵懂了,跟着又读了一遍,才读出其中的味来,难道陆子荣有如此偏好?

作为母亲又怎么知道儿子这种难为人知的性喜爱?

淫词浪曲,是母亲搜集的,还是母亲写给儿子的?

她看了浴室一眼,轻轻地放回去,又觉得不妥,迅速地拿出来,找到快捷键,把这条信息删掉了,她怕陆子荣发现她看了。

“子荣,要不要搓搓背?”她想知道陆子荣洗到什么程度。

“不用了,给我拿条毛巾来就行。”左姗姗送进去毛巾的时候,陆子荣正在洗头,她看到陆子荣那松弛的大家伙在腿间游荡着,也许这就是父亲看到的情景。

可那东西勃起的时候,却并不显得奇大。

她故作羞涩地退出来,赶紧来到卧室,从陆子荣的贴身内衣里找出李柔倩说的淫词浪曲,她的心忐忑着,好奇地展开来,却发现似是一首元曲,刚想藏起来,又觉得不妥,灵机一动,转头看了看时间,已是夜里十点半,就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

听到隔壁办公室里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她推开门,探头嘀咕一句,“谁来的电话?”就轻盈地跑了过去。

打开门,先把电话扣上,迅速地打开复印机。

再锁上门,悄悄地走出来时,她听到陆子燕问,“嫂子,谁来的电话?”“联通的售后服务。”迅速地原样放进去,她才觉出自己紧张的程度,该回去了。

就在她拿定了主意时,陆子荣披着一件浴袍走进来。

“子荣,我该回去了。”她用商量的语气说。

“怎么?你不在这里睡?”他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她。

“这个时候还不合适,”她亲昵地看着他,走过去搂住了,“你不怕小妹说什么?”陆子荣想了想,觉得两人还没结婚就睡在一起,万一被媒体知晓,就会闹得纷纷扬扬。

“那好吧,只是这么晚了――”“才十点半,我打车回去吧。”左姗姗听到陆子荣同意了,就磨磨蹭蹭地和他亲热着。

“姗姗,明天是不是弄个答谢会?”他回过头迎向左姗姗,左姗姗点了点头,两人轻轻地接起吻来。

“我原本想洗一洗,再好好地――”他抓住了左姗姗的两个奶子。

“改天吧,你今晚喝了酒,别弄出来太多。”她体贴地温存着,伸手摸了下陆子荣的下面。

“那好吧。”陆子荣不再贪恋,只是提出一个要求,“再让他们亲个嘴。”左姗姗知道她说的意思,脸刷地红了,“不害臊。”陆子荣就掀起浴袍,伸手扒开左姗姗的睡衣,借着床沿插进去。

“好了,再弄就走不了了。”左姗姗巧妙地劝解着,腾出身。

10分钟后,左姗姗走下楼来。

3、“哥,嫂子走了?”陆子燕听到有人下楼,披衣起来。

“不走在这里干什么?”陆子荣刚送走左姗姗,感觉到一丝空落,就看见妹妹推门进来。

“你们没――”陆子燕圈起拇指食指,用另一个手指插进去,俏皮地问。

陆子荣看见了,忽然意兴勃发,一把搂住了妹妹,“小妮子,哥就和你――”

陆子燕嬉笑着捏了一把,发觉哥哥异常勃大,就笑着说,“是不是?”刚说了一句,就被陆子荣压在床上,“你嫂子不喜欢偷嘴,留给你这个小馋猫。”“才不是呢,”她捏着陆子荣的,“嫂子怕你喝多了,上吐下泄,今晚妹妹就要你再醉一次。”说的陆子荣兴奋起来,就压着陆子燕的两腿掰开来,“你不是要哥一辈子泡进去,今晚哥就泡他一晚上。”陆子燕就仰身看着陆子荣往里面放,自己那粉嫩的肉户含住了,慢慢地裂开。

“哥,你在娘那里面练得还不够硬。”“死燕子,”陆子荣一下子捣进去,“我先在你这回春锅里泡泡,再到娘里面炼炼。”“那,那我把娘叫过来。”陆子燕说着就拨通了电话。

“荣儿,还没睡呀。”李柔倩在那边柔声问,她看到是儿子的电话,就叫了一声。

陆子燕小声而又神秘地,“妈,哥正在回春锅里泡着呢。”李柔倩听到是女儿的声音,又说着骚浪话,就知道儿子女儿厮混在一起,“死燕子,小心我撕了你那里,你哥可是喝了酒。”“我知道,哥又吐又泄的,我就让他泡进来。妈,哥说,他酒醒了,就到你里面炼炼。”说的李柔倩在那面痒痒起来。

“小骚浪货,一天离不开男人的主,妈把他交给你,不是让你去勾引他,在北京比不得家里。”陆子荣听的母亲柔声细语,拿过来,“柔柔,老公就是累了,到燕子里面泡泡。”“荣儿,别由着她疯,伤了身子骨。”“妈,儿子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就想到你里面炼炼精神气。”陆子荣挑逗着她。

“死荣儿,就知道调戏人家,隔山架海,你让娘怎受得了?”酸酸麻麻的感觉,李柔倩恨不得让儿子压上去。

“那儿子就在燕子里面又吐又泄。”陆子荣拿腔拿调的,硕大的鸡巴在陆子燕里面勃动着,动的陆子燕痒痒的,“哥,你再动动。”李柔倩听了,知道他们兄妹搞上了,饥渴难耐之下,想起儿子竟然没回短信,就说,“荣儿,妈的心思都在你贴身口袋里。”说完就挂了电话。

“哥,妈说什么?”陆子燕挺着屁股索要着。

“妈说,她把再生炉带来了,就在我贴身的口袋里。”说到这里,猛然抽出来,翻捡着衣服找出来。

“哥,我看看。”陆子燕一把夺过来,她想看看母亲到底写了什么。

“又是咱娘的淫词浪曲,哥,我看咱娘是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说着,念起来,“月上竹梢,人声寂寥,夫婿酒醉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打开轩窗要儿抱;浪荡子,脸堆笑,迫不及地跳进窗,指尖儿刮俺粉脸低唤不害臊。浪人儿,哪有做娘的样,父醉刚刚周公梦,隔墙就摘娘鲜桃。假装着恼,满身的娇,俏冤家,是你不好,娘亲想儿是公道,怎见得娘亲浪?莫想歪了,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哥,咱娘是说和你偷情呢。”陆子荣听了,却感到身上一股邪火涌上来,浪人儿,你就是没有做娘的样,怎见得你浪?

还不是打开轩窗要儿抱。

“咱娘是说爸醉的人事莫知,她和你偷情相会。”陆子燕嘻嘻地笑着,“不过娘这首曲写得好浪,哥,下面还有。”“想歪了,就歪了,悄上里边屋,老东西不觉晓,回头就把娘亲戏,贴身相搂抱。是说你呢,”她把着纸边往下读,“吆吆吆,今日得空闲,采花又偷桃。

浪人儿,子慰母寂寥,巫山云雨共逍遥。嘻――哥,你真坏,说妈是浪人儿。”她抬起头,“你想摘咱娘的桃?”说的陆子荣浑身欲火往上钻,随搂抱了妹妹,“燕子,咱先插进去。”陆子燕就由着他往里面插。

“嘘――俏冤家,偷嘴的小馋猫,娘比不得烟花女,当不得倚门卖笑,看你猴急成,往娘裆里跳。”“死燕子,浪燕子,别读了,哥受不了。”陆子荣说着在陆子燕里面狠捣起来。

陆子燕还想读下去,“抽身亲个嘴,扯住连裙腰,香玉满怀小娇俏,早知道妙人儿,成就了相思套,娘啊娘,儿是你裆里偷腥的猫。流涎涎儿的油嘴儿,水渍渍的大肉包,还道倚门不卖笑,却勾得儿子魂儿销。呵呵,水渍渍的大肉包,哥,你就是个偷腥的小馋猫。”陆子燕的声态更助长了陆子荣的淫兴,他一把夺过来,丢到地上,“流涎涎儿的油嘴儿,水渍渍的大肉包,燕子,哥就偷你们俩。”他抱住了妹妹,一口一个亲媳妇儿骚浪娘地狠捣猛插起来。

外五章

1、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刘局坐在宽大的圆桌前,沉思着,一圈坐着的几个人都看着他,好长时间,刘局盯着时建看了看,时而又点了点头。

“今天接到内报,阿贡的贩毒团伙又蠢蠢欲动,看样子这次动作很大,只是这一次与以往都有所不同,戒备森严,内线难以接近,因此向我们求援。”他说完巡视着整个会场。

“那我们能不能派人打进去。”年轻的副局长孙宏伟说。

“阿贡的环境我们不熟,这似乎不大可能。”政委老杨思虑着,觉得不妥。

刘局长点了一颗烟,深深地抽了一口,他等待着其他人发表更多的意见。

看看再没有人说话,他掐灭了烟,放到烟灰缸里,坐直了腰。

“刚刚我向公安厅作了汇报,厅里很支持我们的意见,我这里有个候选人,大家看合适不合适,时建是我们优秀的刑侦队长,又有过在热带雨林训练的经验,我看派他怎么样?”坐在一边的政委老杨用胳膊拐了拐他,刘局长马上会意了。

“关于这个决定,我已向公安厅阐明了初步设想,并向有关领导征求了意见。

”他说到这里,看了时建一眼,又和政委老杨交换了一下眼色。转过头对着时建,“你还有什么想法?”时建早就在心里盘算了,既然局里有了这样的安排,他就理所当然地听从指挥,再说这也是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省得人家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便果断地说,“听从组织安排。”“好!”刘局长满意地说,“有关工作随后安排,好,散会。”“爸,你就不能跟局里打个招呼,不让时建去嘛。”徐宁静听到时建有特殊的任务,具体什么任务时建没告诉她。可这一去那么长时间,她心里不好受。

“丫头,”徐大成拉住女儿的手,放进手心里握着,“这是他们局里的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徐宁静噘着嘴,“我不信。”她转而笑着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让他走那么长时间。”徐大成扭头看着女儿,“是不是舍不得?”“就是嘛。”徐宁静嗲声嗲气地。

“那你还要不要他提拔?”拍着女儿肥厚柔软的小手,徐大成切中要害地说。

“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女儿撒娇地。

关于时建,刘局早已跟他打过招呼,从内心里说,徐大成不想让他蹈入险地,可要想在在政界上,尤其公安部门发展得快,就必须拿出骄人的业绩,否则再有人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个级别高的闲差,可象时建这么专业、这么优秀的人才,他不想埋没了他,就说,“不那么简单,静静,我是想要时建不那么平庸地一辈子,也好给你一个好的归宿。”“那人家――”徐宁静说到这里脸红红的。

“傻丫头,是不是离不开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口气。

徐宁静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说,“老爸,你又叹什么长气。”“爸怕你长大了,飞了。”徐宁静嬉笑着,晃着父亲的脖子,“我还能飞去哪里,还不是你拴着。”“那你有时间就多陪陪爸爸。”徐大成用手摩挲着女儿娇嫩的笑脸,无限疼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差?”自女儿毕业后,徐大成每次出差都带上她,一来让她长长见识,二来自己也有个人说说话。

“怎么,是不是又想爸爸给你买礼物?”徐大成心情忽然开朗起来。

“就是。”在父亲面前,徐宁静从来不遮遮掩掩。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颗金黄金黄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大成注意到,徐宁静已经把戒指转戴到右手的中指上。

“笨爸爸,以后可不能出这样的错了。”她娇俏地眼神看起来令人怦然心动。

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差,徐大成特意为女儿买的,回到宿舍,徐宁静就要父亲为她戴上,徐大成爱惜地攥住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戴在女儿的无名指上,徐宁静立时脸红红的,起了一朵飞云。

“爸,戴错了。”她清香的少女气息喷在人脸上,令徐大成不觉浮想联翩。

“怎么了?”徐大成看着女儿娇嫩的脸颊。

“这是男人求爱的戴法,笨爸爸。”徐宁静巧笑着,“是不是没给女孩子戴过呀,还是戴习惯了?”说的徐大成一脸的尴尬,“去,死丫头,爸可是第一次给你戴。”“呵呵,那该不是――该不是向女儿――”她清醇的笑脸,洋溢着天真无邪。

“爸还用求呀――”他笑着,那宽厚地语气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还不爱爸呀。”说的徐宁静咯咯地笑着,“老爸,我爱你,爱你。”徐大成知道这个女儿对自己一向依恋,看着女儿无限喜爱地摆弄着手指,就说,“告诉老爸,这次要老爸给你买什么?”“我不知道。”说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说了就是我要,那多没意思。”“哈哈――”徐大成爽朗地笑着,看着女儿贴近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捏着,“鬼丫头,项链、戒指、化妆品,爸都给你买了――”他沉思着。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国吉尔森的内衣。”徐宁静想起在学校里,王菲穿着时尚名贵的内衣裤在宿舍里来回走着,就起了嫉妒。

“静静,你是要爸给你买――”徐大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有什么嘛,就2000多元。”徐宁静以为徐大成嫌贵。

“可爸不知道――”徐宁静欣喜地,知道爸爸同意了,“型号是不是?”她搂着爸爸的肩膀,“下面中号的,上面,你买C型的就行。”徐大成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大不小,心里就略微遗憾了一下。

徐宁静扭捏着,“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女两人出差,徐宁静从来不知道避讳父亲,因而徐大成多少看过女儿的春光,只是未能一览无余。

说的徐大成心猿意马,随口骂了一句,“小丫头。”他就喜欢女儿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心翘翘的,仿佛又年轻了几岁。“静静――”他忽然想起刚才的话题,“是不是时建要你――”“才不是呢。”徐宁静坚决地说,“他只是和人告别,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她言语间透露出对时建的怨恨。

徐大成满意于时建的表现,看来孺子可教,转头对着女儿,“好,爸就给你买吉尔森。”“真的,老爸?”徐宁静扭着小屁股,得意地抱着父亲的胳膊。

徐大成有意无意地把手放到女儿的小屁股上,“看你美的。”2、左将军这几天没少往中纪委跑,单位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思前想后,他还是得左右周旋着,希望大事化了,只要那500万能堵上,别的事他也不再追究。

好在那个团长的女儿也有情有义,从公司里出了一笔钱,算是为小贺做了一件公德事。

但人家说了,从此一了百了。

他在背地里虽然对小贺恨得骂奶奶娘,但牵扯到单位的声誉,自己的前途,就四处活动,想为小贺保住公职,调离出京,可中纪委怎么也不肯,最后弄了个开除公职完事。

放下担子的将军,心里感到空虚,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一会儿想想姗姗,一会儿又想想肖梅,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要不他怎么也得安顿好她。

想想这一次的肖家峪之行,他多少有点亏欠于女儿,那个地方太贫穷,按当地人的说法,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段,山几乎是清一色的岩石,除了大跃进时期栽种的不成片的松树,全是光秃秃的。

村里吃水都要去几里外的地方,家家户户就靠那零零碎碎的山间薄地维持生活,想起肖玫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清贫,将军就有点内疚。

不说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在外嫖娼、玩女人,他每次不都扔个万儿八千的。

可对于肖玫他却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唉!肖梅,爸让你受苦了。”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奈、无助,若是换了别人,他完全可以筑巢藏凤,一了心愿。

陆子荣的到来,让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对于姗姗虽然爱得很深,但毕竟她还是要嫁的,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尽管自己为他们设立了一个名义上的办事处。

那晚和姗姗没有尽情尽意,他就多少有一点遗憾,不说妻子在眼前看着,这又多出一个名正言顺,姗姗归于自己的还有多少?

以往他对于权力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可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权势的渺小,至少在伦理道德上显得软弱无力。

“姗姗――”一想到左姗姗跟陆子荣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堵了什么,尤其想到孤男寡女窝在房间里,左部长就感到心绞疼,陆子荣也是风流成性,他们在一起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想到这些,左部长就有点心灰意懒,也许这正是他这几天忙里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时候,肖玫含眉凝目,将军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

不行!

还得把她接来,宁愿不再和她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着她,给她幸福。

想到这里,下身不觉一抖,翘挺挺地直立起来。

“玫儿,你还不知道爸已经和玲玲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万别怪我。

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他刺激地想象着这个青涩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给她开苞,尽管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娇憨和生涩足以让人销魂。

他要对得起肖玫,就得先把范玲玲安排好,这样也为自己的荒唐有一个满意的交代。

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存折,悄悄地揣好,锁上门。

青桐市委对于左将军的到来,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没有打招呼,更不知道左将军为何而来。

左将军只是悄悄地给市委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要过于声张,在安排上一律从简,但青桐市委还是按照最高级别给与招待,只是省略了欢迎仪式和宴请。

看着装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左将军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这个级别的住进来,青桐市委会有特别的安排,他悄悄地叫来那个宣传部的廖部长,“不要再有别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样就行。”原本另有任务的廖部长听出里面含义,他在思考着“一切都和上次一样”这句话,猛然悟出来,左部长难道是想要上次的那个女孩?

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确定无疑,可这个孩子自己只见过一面,根本不认识。

退出来的时候,他给招待所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

很快那个叫范玲玲的女孩被带来了。

“伯伯,是你呀。”看到左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说。

“怎么还认得我呀?”左部长也是兴奋地,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两个陌生的人,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范玲玲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他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说说看,为什么?”范玲玲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第一次。”“呵呵,小丫头。”他撮起范玲玲的下巴,“第一次那么重要呀。”“当然了,是你第一个让我成为女人的。”她有点娇羞地说,“伯伯,听说你这次专门要我来?”“小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伯伯想带你去北京。”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左部长想起肖玫,只是肖玫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范玲玲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里,成功地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要包养她。

“瞎胡说!伯伯想让你去北京上学。”“那我不去!”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左部长显得很好奇,为什么要她去北京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呵呵,傻丫头。”左部长开心地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这么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看着范玲玲不说话,“这样好不好,伯伯喜欢你,你就用你喜欢的让伯伯开心。”“嗯。”范玲玲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范玲玲显然寻找借口,她知道象将军这么大的官,他要干什么,自己肯定拒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过来。”“伯伯真好。”范玲玲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偎在左部长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么?”“小丫头。”左部长很好奇地觉得范玲玲竟然问这个问题。

“你说呢?”“我们好了,你应该――叫她妈。”又好气又好笑,左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说,那我就叫她妈。”他伸手搂着她,“那你叫我什么?”“你是我男人,野男人。”说的左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过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对得起肖玫和良心,可范玲玲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走后,范玲玲又招待过多少人,就问,“玲玲,你有过几个男人?”“没!”“我不信,他们没让你来?”范玲玲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末了,又说,“你这么大的官,他们也不敢。”他把她抱在怀里,“那真的你没和别的男人?”“你不会自己看?”范玲玲抢白着,左部长原本想说这能看得出来?

可话到嘴边却说,“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说着捂上去揉搓,心里默念着,玫儿,原谅我。

“坏伯伯。”说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左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左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范玲玲的眼睛,“那我解开了。”范玲玲忽然带着哭音说,“伯伯,你――你轻点。”“不许叫我伯伯。”左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左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惊得范玲玲不解地问,“哪里――”“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么少了一根。”“你,你胡说!”范玲玲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没――”“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开范玲玲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还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范玲玲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逗得左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屁股。范玲玲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鸡巴印。”他说着脱下裤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左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在范玲玲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么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着鬼头一点一点地进入。

范玲玲渐渐地舒展开来。

“女人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他怀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

“看看,吞进去了。”“坏,坏。”范玲玲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根。

左部长抵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嗯,伯伯。”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么大,都吞进去了。”“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没等范玲玲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没入。

“嘶――”范玲玲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人不防备。”她说着,小手捶打了左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左部长低下头让她看,范玲玲看了一会,由于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里。

“玲玲,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左部长就抽出来一截,“你想看什么?”他看着那青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把范玲玲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奇地问。

范玲玲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么长,还有棱棱。”说的左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范玲玲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掘起来,在左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3、陆子荣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

陆子荣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陆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陆子荣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

“大哥。”“坐吧。”陆子荣居高临下地说。

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轩尼诗。”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陆子荣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陆子荣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哥您验过货。”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陆子荣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陆子荣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

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著称,两个人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

转头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陆子荣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1万。”黑牛惊讶地,“金屄呀。”说的陆子荣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是情调。屄有什么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恋母情结。”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陆子荣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那你――”原以为陆子荣和会自己一起,想起陆子荣点了两个,不禁问。

陆子荣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看着陆子荣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他一直担心着陆子荣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出口。

陆子荣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过来。”“哦。”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

子夜外章(6-7)

外六章

1、陆子荣知道,这一次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他在北京以新大陆公司名义取得了进出口经营权,然后悄悄地回到青桐。

他想把青桐作为贸易的集散地,然后经营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货。

回到青桐的当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盐滩地买了下来。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以此来做强陆氏家业,只是让谁来经营这么大的摊子,心里还没有底。

母亲李柔倩,他不想让她过度操劳,况且自己还想随时和她寻欢作乐,他把母亲定位于既是掌管陆家事业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大哥陆子凌,一向唯唯诺诺,心无主见,当不成大事,只有姐姐陆子月,性格泼辣,敢说敢做又工于心计,若不是和自己有着家业之争,应是不二人选。

自从那一天得知她和父亲乱伦,上了她,陆子月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她像一只斗败的鸡,整日无精打采的,看得陆子荣都有点心疼,可一看到那个外甥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就是让他爱不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外甥抑或是弟弟。

他几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却都没得到陆子月一声感谢,也许她羞于见他,也许她深深地记恨着他,无论哪一种,他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按农村的话说,都是一个屄里出来的,只要她不再跟他争,跟他斗,他会让她融为陆家的一员。

至于她跟父亲乱伦,陆子荣并没有多大的怨恨,自己不也跟母亲乱,跟妹妹爱吗?

只要两情相悦,男欢女爱又有何不可?

他决定先看看陆子月的态度,再让她重新振作起来。

想好了这一切后,他开着宝马,驶上市区的中心大道。

“柔柔,在家吗?”他熟练地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他喜欢听母亲柔柔的声音,那种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李柔倩一脸的喜悦。

“今晚去子月家,你一起来吧。”“你回来了?回来也不到家里。”母亲李柔倩埋怨着,语气里满带着撒娇。

陆子荣就有点过意不去,妈这几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牵挂,可自己还不是冷落了她,“柔柔,你那里是不是长草了?”听的李柔倩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儿子还没踏进家门,羞得是他又说那撩人的话,就顺口骂了一句,“长你妈的屄草。”陆子荣就喜欢母亲这样,他对着话筒悄悄地说,“妈,我知道你那里长满了青苔,回家我给你锄锄。”“你还想着妈呀,是不是把燕子锄得光滑滑的。”李柔倩对于这一对儿女早就了如指掌,两人厮守着,还不是干柴烈火?

“燕子本就没几根毛,倒是妈蒿草连天。”陆子荣说的是实情,燕子刚刚发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么撩人的几根。

“死人,你连燕子几根毛都数清楚了。”李柔倩嫉妒地说。

“柔柔,今晚老公就给你数数。”“数,数你妈个骚屄。”李柔倩气嘟嘟地,倒骂的陆子荣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

“柔柔,过红绿灯了,晚上过来吧。”看着一闪一闪的黄灯,陆子荣轻轻地抬起油门。

陆子月住在月牙湾一座别墅里,拾级而上的台阶,掩映在重重迭迭绿海里。

这里是富人区,每一座别墅都别具一格,却又互不相连,环境优雅宁静,景色清新宜人。

陆子荣穿过了几道拱门,来到了飞檐低阁的小洋楼,轻轻地按响了门铃。

“你怎么来了?”陆子月穿着一身碎花休闲裙,不冷不热地说。

“我来看看你。”进了屋,四处打量了一下,陆子荣感觉到这里的幽静。

“喝水,还是咖啡?”陆子月面无表情地说。

“来一杯咖啡吧。”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陆子月亲自倒水,惊讶地问,“保姆呢?”“父亲病了,请了假。”“那辛苦你了。”陆子荣看着姐姐,发现陆子月瘦了,原本丰满的双颊微微地露出颧骨,不过到显出一丝青丽。

“姐,还生我的气呀?”他攥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怜惜。

陆子月抽了几抽,都没抽出来,站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那样伤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时冲动,姐。”他轻轻地晃着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陆子月没好气地,自从父亲去世,家里人都不跟她联系,她又没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姐,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他摩挲着陆子月的玉腕,心里充满了歉意。

“我就不说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陆子月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说了,大青――大青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这一辈子都――”“姐,我知道你没脸让人看。”想起那一行刻在姐姐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陆子荣体谅她的苦楚,一个被父亲上了的女人,自己又怎么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劈开大腿让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

拉过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陆子月颤抖了一下子,挣着要站起来,“子荣,别这样,我们是姐弟。”“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他两手扶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不是我要欺负你,也不是恨你争家产,我就是不想让陆家四分五裂。子月,回来吧。”陆子月抽泣着,别过脸。

“你要是还想做事业,我把仓储业务交给你。”他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交流着。

“那你――你不嫌弃――”泪花满面地说不下去,毕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

她怕陆子荣看不起她。

“姐,你和父亲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介意。

”他从她的肩头挪上两腮,轻轻地抚摸着。

陆子月抽动着肩膀。

“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生守着活寡。”“子荣,那你要我怎样?我这样子哪有脸面对别人,我是个被父亲扔弃了的女人。”“傻子,我来就是为了这。”他撮起她的脸蛋对着她,“姐,我说过要对你负责。”“不,不,子荣。”她慌乱地说,心里象塞了一团乱麻,自从她和父亲的事被陆子荣知道后,她就觉得没脸在这个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污,按当时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陆子荣肯定是一气之下,对她进行报复,既然能和父亲乱,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还恨我?”陆子荣追着问。

陆子月低下头,“我怕你嫌弃,嫌弃我肮脏的身子。”陆子荣把头凑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脏,肮脏的是那种下流的想法。姐,我们是姐弟,更应该互相关照,互相爱慕。”他说着,凑上她的唇,“我们有过一次,就会永远有下去。”“子荣。”呜咽着,被陆子荣亲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两只颤动的乳房,却被陆子月拿开去。

“子荣,你是想借此来侮辱我,还是――”想起那天姐弟之间的对话,根本没有了姐弟情份,她怀疑陆子荣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是想来姐弟相通,我们是一母同胞,一个屄里爬出来的,我们更应该血脉相连。”陆子月沉默着不说话,她在掂量着陆子荣的话是真是假。

“姐,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该那么粗暴,我也是气糊涂了。”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诚地说。

“姐没有怨恨你那样做,换了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陆子月对于这个弟弟,恨不起来,若不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和宠爱,为了那分家产,她不会和家里人搞得那么僵。

“那你就让我们姐弟真正地爱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意和缠绵。

“子荣,你不在乎我和爸爸,也在乎建新。”她躲闪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了床第之欢,更有了那个孽种,当初她死活不肯,可经不住父亲的纠缠,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更怕身体受到伤害。

陆子荣把她的脸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建新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关系。姐,爱是不分人群和辈分的。”“子荣,”她嗫嚅着,终于显出一丝娇羞,“我去,去洗一洗。”她挣着,站起来。

陆子荣看着她跑进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2、李柔倩进来的时候,陆子荣正坐在沙发上。

母亲一袭长大的风衣,更显出风姿绰若,陆子荣更喜欢母亲的眼神,总是熠熠闪烁着,略带着一丝忧郁,让人有股想化进去的冲动。

“柔柔。”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趁着母亲脱下风衣的时候,抱住了母亲的身子。

“你?”李柔倩慌慌地看了屋内一眼,嗔怪儿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陆子荣知道母亲害怕被陆子月看见,果然李柔倩听了他的话,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

“娘不知道你来。”她声音里满透着怨气。

“柔柔,我来得急,连燕子都不知道。”抱着母亲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连娘都不要了。”李柔倩就想把手放到陆子荣那里,却又怕儿子笑话她。

“傻柔柔,老公谁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贴着她的脸,寻吻着母亲的柔唇。

“哼,尽说好听的,身边看着那些,还在乎娘呀。”李柔倩说这话,就想象着左姗姗和陆子燕。

“身边再多,也不是我的归宿,娘,你是我的家呀。”陆子荣把手插入李柔倩的胸衣内。

“死人,还知道回家呀。”说着,一股浪意从腿间飞泻而下,荣儿,妈这里才是你的家。

挑逗着母亲的奶头,陆子荣也想和母亲尽情地欢爱,只是这个时候不容。

“是不是又写那些淫诗了?”他知道母亲喜欢用诗词发泄对自己的思念,外出这么些天,她肯定又写了不少。

“嗯。”李柔倩娇俏俏地说。

“说句浪话儿,我听听。”陆子荣对于母亲并不完全注重于性爱,更多的是想挑起母亲的情欲,做尽各种淫态。

“俏冤家,一去便杳无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李柔倩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娘――”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陆子荣勾起来。

“亲娘,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陆子荣把手儿伸过去,摸着李柔倩的腿间。

李柔倩就相拥相抱着,和陆子荣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著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开。”李柔倩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露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么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

就说,“死人,就知道让娘空欢喜。”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陆子荣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李柔倩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住了,“荣儿,别――”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

“娘,是不是湿了?”陆子荣就住了手。

李柔倩扭捏着,忽然说到,“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陆子荣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那里,“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李柔倩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李柔倩轻轻地推开他,看着陆子荣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李柔倩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子月该出来了。”“妈,子月说她腿部不舒服。”陆子荣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么了?”李柔倩还是关心陆子月,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尽管母女这几年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母爱。

“我怎么知道。”陆子荣故作清白。

“死样。”李柔倩其实并不相信陆子荣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陆子荣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子燕,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妈,你说哪里去了,好像儿子是你们公用的――”他说着,笑嘻嘻地看着李柔倩。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鸡巴知道,妈又哪里清楚。”李柔倩根本不去追究儿子沾花惹草。

“妈去看看。”

3、陆子月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对于陆子荣的追求,她本来是抵触的,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沦为他的玩物,从那天姐弟俩人的对话和陆子荣的疯狂,她知道自己和陆家已经没有了亲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父亲花心,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母亲为此几乎和他断绝了关系,两人也因此不再同床。

这也许就是父亲酒后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原因,她为此暗暗自喜,虽然也想就此断绝了和父亲的来往,可她经不住父亲的软语温存,就在父亲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哭诉母亲和他的冷战之际,她的心软化了,看着一向威严而又坚强的父亲,不知不觉竟然同情起他来,原本打算和父亲一刀两断的念头打消了,她从父亲歉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情牵意绕的留恋,她亲自为父亲到了一杯酒,作为原谅他的举动,并让父亲亲手为她戴上项链,这一举动无疑让父亲死灰复燃,陆大青在给女儿戴上项链的一刹那,轻轻地抚摸着陆子月雪白的颈项,他在探视女儿对他的态度。

陆子月似乎满意于这根钻石项链,她在欣赏项链的同时,握住了父亲往下探索的手。

其实陆大青已经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沟之间。

“爸――”她欣喜地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让陆大青一时魂飞魄散。

“月儿,喜欢嘛。”陆大青驻留在女儿胸脯上。

“爸,你真坏!”握着父亲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月儿。”陆大青轻轻叫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陆子月看着父亲仰起的脸,顺手撩起裙摆遮盖在父亲的脸上。

陆大青惊喜地哼了一声,跟着搂抱了陆子月肥腻的臀部,将脸贴在女儿的腿间蹭着。

“坏爸,坏爸。”陆子月跺着脚轻喊,却被陆大青从里面扒下了内裤。

就在裙子里面,陆大青将满脸刺扎扎的胡子扎在女儿的阴户上。

跟着用手扒开来,直接用舌尖插了进去。

“啊――啊――”陆子月一惊一乍地叫着,抱住父亲的头,狠狠地按了进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间的陆大青掀起女儿的两腿,一下子把陆子月掀翻在沙发上,跟着掏出硬如铁的鸡巴,掼了进去,从此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温热的水在腿间流荡着,陆子月仔细地洗着那里,她不希望陆子荣闻出异味。

拿着喷头的手从上倒下,轻轻地扒开来,用细细的水流冲击着层层皱褶。

她没想到陆子荣对自己还有姐弟情份,更没想到他没有把自己排除在陆家之外,她知道陆子荣是来跟她和好,尽管和好的方式有点特别,但在他看来,如果她能容纳陆子荣,还想融入陆家大家庭,她就必须接受陆子荣的方式,否则,就会永远被陆子荣排除在陆家之外。

况且自从父亲死后的那个夜晚,陆子荣采取强暴的方式上了她之后,她再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

“大青,原谅我。”多少次,陆大青和自己颠鸾倒凤,父女两人变着法子玩弄对方的性器,有几次,陆大青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进她的阴道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陆子月趁着酒意,好奇地配合着父亲,用纤纤的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看着父亲慢慢插进去。

然后父女一起看着摇摇晃晃地酒瓶随着陆子月的呼吸拍着手笑着,闹着。

陆子月就指着陆大青的鼻子,“大青,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会老娘把你都塞进去。”陆大青就趴在她的阴户上,“月儿,饶了儿子吧,儿子不愿再回炉。”陆子月就拿脚揣着他,“回你娘的骚屄。”陆大青爬起来,拔下酒瓶,“月儿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儿的骚屄。”说着就插进去,父女两人疯狂地干着。

陆子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非常疼爱的父亲竟然死后都不放过她,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

她知道在父亲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儿,他是把自己当情人来爱的,从每次两人行房就可以看出来,只要父女在一起,陆大青就会不老实,他不分时间地点地和她调情,甚至有时都会当着保姆的面。

“月儿――”坐在沙发上的陆大青若无其事地抚摸着陆子月的大腿,被陆子月轻轻地拿开,看着保姆在眼前走来走去,她有点生气父亲的放肆。

“大青,你该知道避讳一点。”“怕什么?”陆大青看着保姆走进厨房,“她敢说出去,老子――”说着手就插进陆子月的腿间,陆子月虽然生气,但还是接受了,父女两人歪靠在沙发上搂抱着接吻。

就在陆大青手忙脚乱地在陆子月腿间扣扯着,陆子月看见小保姆走出来,她赶紧挣出来,打了陆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见两人的亲密,面红耳赤地又走开去。

陆大青一把抱住了陆子月,他似乎觉得这样特刺激,比起轻易上手更有趣味,陆子月挣扎着,被陆大青搂进怀里,“月儿――”他伸手在她的怀里解开衣襟,捏摸着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见。”陆子月理了一下头发,看着父亲从里面掏出那只雪白的乳房,“馋猫。”“呵呵,爸就是只馋猫。”他把头伏在陆子月的怀里,含着奶头。

陆子月就像抱婴儿般撮起奶头看着父亲吞裹。

“青儿――娘没了奶水,你就将就一点。”陆子月嘻嘻地笑着。

陆大青抬起头,“月儿娘,孩儿想喝你的屄水。”陆子月听的父亲说,害怕地看着厨房,听了听动静,小声地说,“大青,你这个畜生,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说着拽住他的耳朵。

陆大青含住陆子月的奶头,含混不清地叫着,“娘,饶了大青吧。”却伸手扣进陆子月的腿间。

“啪!”陆子月打了他一巴掌,“和你爹争食的东西,不学好。”陆大青死皮赖脸的,“月儿娘,给儿子一次吧。”他从陆子月的开叉处伸进去,在布满从毛的阴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进陆子月的裂缝。

“啊呀――大青,偷娘桃的东西。”被父亲摸下去,一股淫水顺着腿间流出来。

陆大青脸涨红着,“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娘,青儿就吃你这仙桃。

”“大青――大青――轻点。”陆子月被父亲的激狂征服了,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他都敢和她调情,她刺激地倾听着厨房里的动静,享受着父女之间特有的情爱。

开始的时候,陆子月接受不了这种方式,但经不住父亲的挑弄,她也就放开了。

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禁忌说什么,什么刺激做什么,由着性子玩弄各自的器官,可以这样说他们把性爱和性功能都发挥到极致。

陆子月后来就觉得她和父亲才是一对真正的性伴侣。

对于父亲的死,她是有一点留恋和伤心,可那行清晰地小字斩断了她对他的思念,陆大青存心不让她过得幸福,如果他还对她存在半点情分,就不会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着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迹,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这样天长日久,就会渐渐消失。

陆子月拿着肥皂,在那里来回擦试着。

就在她专注地清洗着大腿的时候,李柔倩轻轻地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照的陆子月丰腴的身子泛着白光,由于是半低着,两只奶子耷拉着,更显出女性成熟的魅力。

那飘逸的秀发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几份半遮半掩的朦胧情调,看得李柔倩都有点心动了。

陆子月纤细滑润的胳膊在腿间轻轻地擦拭着,根本没注意到李柔倩的到来,她的内心里只为了陆子荣那个约会。

没想到就是这专心无二的动作却暴露了她腿间的秘密。

李柔倩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为是女儿追求时髦的纹身,可仔细一看,头一下子大了,第一个意识里就是女儿和陆大青有了乱伦关系,要不她不会在女人那么隐秘的地方刻上“陆大青的女人”,她羞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几乎贴着阴唇,李柔倩就觉得心跳得厉害,要不是两人关系亲密,她怎么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两人关系的字样。

畜生!

你们做那了见不得人的事就罢了,竟然还在那地方留下那么淫秽的证据,怪不得大青在老娘的身上就成了怂包,原来把劲都使在女儿身上,想想陆大青和女儿陆子月云雨风流,李柔倩心里象在滴血。

陆子月,陆子月,娘白养了你一场,你骚,你浪,凭你的姿色和本钱,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来和娘争那死鬼。

难道你就喜欢他那棺材秧子?

他可是你的亲爹。

想到这里,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她银牙咬的咯咯响,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陆子月猛然见母亲倒在面前,吓得惊叫了一声,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子荣,娘,娘。”她扶起母亲的头,感觉到气息游丝似地,脸吓得蜡黄蜡黄的。

陆子荣从外面跑进来,原以为母女会有一场撕打,没想到母亲李柔倩竟然这样经不住阵仗,自己先倒地不起,看着陆子月赤裸着全身,他轻轻地说,“扶娘到卧室里。”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把李柔倩弄到床上,陆子荣掐着母亲的人中,示意陆子月把母亲的衣服脱下来。

看着李柔倩湿漉漉的衣服,陆子月来不及细想,小心地解开她的衣扣和腰带。

“要不要送医院?”她担心李柔倩出事。

“不用!娘只是一时气急。”他一边掐着人中,一边伸进母亲的内衣里,轻按着她的胸口。

“娘怎么了?”陆子荣似是满脸不解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听到咕咚一声,就看到娘――”陆子月显得有些慌乱,忽然想起刚才自己――难道娘看到了?

一丝羞涩和不安立时现于脸上,如果让娘看到了自己腿上的那行字,无疑告诉娘她和父亲陆大青的关系,她低头看了看还赤裸着的身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遮盖不住那个事实。

就在她疑惑着,猜度着时,听到陆子荣的声音,“是不是娘知晓了――”她的心一下子跳起来,“子荣,你说娘她――”抬头看着陆子荣,满脸的求助。

陆子荣一边掐着母亲的人中,一边撮起母亲的嘴,做人工呼吸。

“以你刚才情景,娘肯定看到了。”“那怎么办?我――”陆子月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

“傻子!”看着李柔倩动了一下,陆子荣狠狠地掐下去,跟着又对着母亲的嘴,深深地喂了一口气,李柔倩的胸脯起伏了一下。

“这会怕了?”陆子月此时希望娘醒来,又怕娘醒来,她乞求的看着陆子荣,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

这样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子荣,我什么也不跟你争了,只要你别把建新的事说出去。”陆子荣等的就是这句话,看着娘幽幽地舒了一口气,他伸手挑起陆子月的下巴,“那你一切听我安排。”陆子月一副柔弱地点点头。

“快把娘的湿衣服脱了。”刚才李柔倩跌倒在浴室里时,身上被水淹了一大片,这会肯定洇湿到内衣。

陆子月就慌忙地扶起母亲的身子,帮她脱下上衣,就在两人抱持着抽下李柔倩的裤子时,李柔倩身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畜生!”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恨恨地骂了一句,骂的陆子月颤抖着,不知所措地躲在一边。

“妈,谁是畜生?”他把手按在李柔倩的胸脯上,轻柔地按着。

“大青那个畜生――他和――”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她到现在还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子荣,我不想活了。”“妈――妈――”陆子荣抱着她,低下头柔声哄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宜让她冲动,更不能刺激她。

“大青和子月――呜――呜――”李柔倩伤心地哭起来。

“他和子月怎么了?”陆子荣明知故问地,在母亲雪白的胸脯上抚摸着,陆子月躲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妈进去,看见她――子荣――”她呜咽着说不下去。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亲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那畜生肯定和她勾搭上了。”她细声细气地对着儿子。

陆子月听到这里,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说。”陆子荣又爱又怜地看着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子月的――”李柔倩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无助,“他在她的屄上刻了字,还说子月是大青的女人。”一切都明了了,陆子荣长舒了一口气。

“荣儿――”李柔倩搂住了陆子荣的脖子,身子往上动了动,陆子荣就势低下头,吻住了母亲。

陆子月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母子二人,那天只听得他们两人调情,就是不敢相信他们真会作出那样的事,可今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家并不仅仅是自己乱伦,母亲和弟弟同样红杏出墙。

“荣儿――荣儿―”李柔倩气息急促地,“妈难受,难受。”陆子荣将舌尖探进母亲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柔柔,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大青,儿子白疼你一场。”他旋转着李柔倩的奶头,将她雪白的胸脯揉搓着。

“荣儿――你――”李柔倩将腿盘上陆子荣,“妈不是在乎他,妈是恨子月,子月不争气,她竟然把身子给了那畜生。”“浪货,你的身子又给了谁?”陆子荣说着,停住了接吻,眼睛盯着李柔倩。

说的李柔倩将头羞涩地窝进他的怀里,“死人,娘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陆子荣就把手伸向李柔倩的腿间,触摸着那硕大的性器,陆子月吃惊地看着这一切,陆子荣的手竟然一边搓着母亲的阴蒂,一边插进她的阴道。

“那大青和子月也情有可原――”他扳过她的脸,亲吻着。

“你坏,你也欺负我。”李柔倩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负你,那大青为什么不可以欺负子月?”他对母亲的霸道有点生气。

“我就是看不的他在她的屄上刻字。”李柔倩争辨着。

“赶明儿我也在你的屄上刻。”他撮起母亲的阴唇,撕拉着。

“坏东西,和你爹一个贼性。”李柔倩随口骂道。

“能不一样吗?我爹喜欢子月,我喜欢娘你。再说儿子和他都是你屄里的常客。”“不来了,不来了。”李柔倩对着儿子耍起小性子,想象着他们父子在她那里进出着。

“浪人,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他说着深深地扣进去,在里面掘着,掘得李柔倩滚动着身子缠上他。

“娘,只要两情相悦,非要管他什么人?陆大青能在子月的那里刻上字,说明他放不下她,把她当爱人来爱。子月让他刻,说明她愿意,她们都是成年人了,有权支配自己的性。你不喜欢我爸,难道还要别人都不去碰他?”“我――”李柔倩被说的张口结舌,想想又似乎是这么回事。

“就是你,不也寂寞难耐?”陆子荣企图说服母亲接受陆子月的现实。

“妈才不是寂寞――妈――”李柔倩怕儿子说她为了发泄性欲,就竭力想表白。

“我知道,柔儿。”陆子荣在她的体内掘动着,“你喜欢儿子――”李柔倩听了,就又羞又臊地看着他,“儿子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就上床表达了。可我们是母子,你的这个,本不应该向儿子展示。”“妈――”李柔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大青和月儿两人偷偷地相爱,管你什么事?你要是那么在乎,说明你的心根本不在儿子身上。”李柔倩听到这里,就想辩解,却被陆子荣制止了。

“他们两人喜欢,他就是在她的屄上刻个天花又碍你什么事?”李柔倩被说的有点放开了。

不觉开怀笑起来,搂着他,轻轻吻上,“荣儿,明天你也给娘刻上一个。”“嗯,明天我就在你那里刻上:这是陆子荣的屄。”说着扳起李柔倩的屁股,按在屄上亲了一口。

“你坏!”李柔倩用拳头擂着他,转而笑着对他说,“娘的身子也是你的。

”说的陆子荣麻麻的,抱住了李柔倩的身子就想上了她。李柔倩光滑地被陆子荣抱着,心里的不快早已丢到爪哇国里去了,此时此刻,她想把一腔柔情尽撒在儿子身上。就在两个郎情妾意,陆子荣跪趴着,想骑上母亲的身子时,李柔倩猛然看见床尾上的陆子月。

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

陆子月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歉意,“妈,对不起。”“啊呀――”李柔倩清清楚楚地听到女儿说对不起,她这才惊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这个场合,让她做娘的真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儿子的手还在那里爬,她光着身子等着儿子,这是多么淫荡的场面,可陆子月却在一边从头到尾地看见了,况且自己刚才还说了那些话,这让她还怎么做人?

还有脸指责女儿?

陆子荣知道该是时候了,一来这样让母亲不得不容纳了姐姐陆子月,二来陆子月从今以后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

他悄悄地向陆子月使了个眼色。

陆子月匍匐过去,“妈,女儿不是故意的。”李柔倩声音低低地,显得理不直气不壮的,“你走吧,妈――”不知道她是说她这个样子没脸见她,还是气女儿那荒唐行为。

陆子荣的手仍放在母亲李柔倩那里,“妈,你就原谅了子月吧。”李柔倩嘤嘤地不说话,半晌叹了一口气,“她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陆子荣就知道母亲耿耿于怀于姐姐腿间的哪行小字。

“妈――妈――”陆子月攥住了母亲的手,“女儿再也不跟子荣争了,从今以后,我死心塌地在家里,还不行吗?”此时此刻的李柔倩知道不能责备她太多,也没有脸再责备她了,自己光裸裸地躺在儿子怀里,儿子的手还放在自己――这小畜生,又伸进来。

李柔倩夹了夹腿,想让陆子荣抽出来,可他却再次分开李柔倩的腿,搓捏着母亲的阴唇。

他这不是让自己难看吗?

可她不敢说出来,她怕陆子月就此羞辱她。

“子荣,我就是担心有一天――”李柔倩并没有看女儿,她只是担心女儿对陆大青用情太深,她不会回心转意,更不会实心实意地对待他们,如果有一天陆子月从内部反水,那这个家就会四分五裂。

“妈――妈――”陆子月极力地辩白,“那行字并不是女儿――自愿的,是大青他趁我不备贴上的。”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很低。

“那他是强迫你的?”李柔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妈――”陆子月嗫嗫嚅着,眼光转向陆子荣发出求助的信号。

“柔柔――”陆子荣的手已经在揉搓李柔倩的阴蒂,他想这个时候激发母亲的情欲,当着姐姐上了她,让她彻底不再追究子月。

陆子月拉着母亲的手,“妈――”她急得脸色苍白,想辩解又说不出口,可不说母亲能相信吗?

“大青他――他趁我不备,把早已准备好的贴上了。”她哀哀戚戚地看着母亲,希望她能相信。

李柔倩露出惊讶的表情,陆子荣趁机说,“大青临死的时候,上了子月,妈,那畜生就是在那个时候,把准备好的东西,贴在那里。”“你是说?”李柔倩感到一丝嫉妒,自己的女儿勾搭上丈夫,怪不得陆大青对自己没兴趣,却原来他把兴趣都放在女儿身上。

“大青设计好了的,他吃了壮阳药,就是想要和子月欢爱一场,结果他死在了子月的肚皮上。”“真――真的?”李柔倩望向子月,她只知道陆大青死在医院,却没想到还有这么肮脏的事情。

“妈,这有什么奇怪,大青不是有过这一次。”“你坏。”李柔倩知道陆子荣说的是那次大青中风,刚给他加了陆子荣买的药,二次扶枪上马,就不行了。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挑逗着母亲那朵娇艳的花。

“风流你娘个屄。”李柔倩不禁脱口而出。

“柔柔,儿子就是要在你的屄上风流。”他含上母亲的嘴,企图骑到母亲的身上。

李柔倩还有一丝良知,虽然心里早就想儿子,可她不敢当着陆子月的面和陆子荣做爱,轻轻地推开他。

“月儿,你和大青好,妈就不说你了。如果你还有这个家,还知道娘,你就忘了大青,和子荣好好过日子。”“妈,我知道。”陆子月看着母亲,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如果不是子荣采取这种方式让她们母女见面,恐怕这个结很难解开,不禁感激地望了一眼陆子荣。

陆子荣趁机说,“柔柔,今晚我们娘儿三个就好好地日日。”李柔倩羞得满脸通红,尽管自己已经猜到陆子荣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还是难以接受,和女儿一起――,可这个女儿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日――日你娘的骚屄。”她的声音蚊蚋似地,听起来更见骚浪。

陆子荣就抱起李柔倩的身子,“娘,我就日你的骚屄。”听见儿子要日了自己,李柔倩的心怦怦跳着,可她当着陆子月的面,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儿子宣淫,就贴在儿子的脖颈上,小声地说,“冤家,你先日了子月,让她死心塌地地和我们一心。”“柔柔,亲娘,我就知道你会成全了我们。”“她是大青的女人。”李柔倩被女儿看了个精光,很怕陆子月瞧不起自己,就暗暗地蹿掇着陆子荣。

陆子荣就叫着,“月儿,你是陆大青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我曾经发过誓,凡是陆大青上过的女人,我都日,娘还要我在她的屄上刻下,这是陆子荣的屄。”李柔倩就羞得往陆子荣的怀里拱,她没想到儿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私底下调情的话都说出来,一颗芳心扑扑跳着。

“死人,娘都让你丢尽了。”陆子荣一把拉过陆子月,看着姐姐那一撮长得乱蓬蓬的阴毛,骑了上去。

“柔柔,看看我是怎样操陆大青的女人的。”他掀起陆子月的两腿,在那里拨弄了一下,挺起鸡巴对准了,陆子月那两片阴唇扎煞着,渐渐包裹了那硕大的鸡巴。

“月儿,你是我姐姐,陆大青操了你,你就是我的娘。”说的陆子月羞得偏过了头,不敢看他。

李柔倩在一边却恨恨地,“小畜生,连姐姐都认了娘。”可想想又觉得在理,陆大青操了她,那不是陆子荣的娘是什么。

陆子荣挺起屁股,插了进去,跟着趴在陆子月的肚子上,“是不是比大青的舒服,比大青的硬?”他在里面研磨着,左冲右突。

陆子月多日来没接触过男人,虽然在母亲的面前不敢放肆,但毕竟母亲和陆子荣有过接触,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两手搂着陆子荣的肩膀,挺起下身拱耸,那滋味、那感觉虽然比不上和父亲乱伦来的那么刺激,但骑在自己身子上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鸡巴又粗又大,直插的她想喊又不敢喊,只得咬住了被角呜咽。

陆子荣就扳过了李柔倩和她接吻,看着娘酸酸地,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态,陆子荣就说,“柔柔,躺下。”李柔倩就知道陆子荣又玩什么花式,心里就冲动着勃勃淫欲,只是不敢表露。

陆子荣就咬着母亲的耳垂,“我想一箭双穿。”“荣儿,你要死。”忍不住去看两人的姿势,陆子月被掀起的两腿盘在陆子荣的肩头上,将阴部高高的抬起,陆子荣居高临下地插进去,李柔倩看着两人的阴毛交错着,两片肥厚饱满阴唇裂开了,吞裹着陆子荣的鸡巴。

陆子荣意识到李柔倩在看他,就故意把姐姐的两腿又掀起一点,这样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合,他慢慢地拔出来,在陆子月的阴唇间穿插,然后又抵进去,狠狠地插到底,插的陆子月再也忍不住,一个声地叫着,“子荣,子荣。”“浪货――”李柔倩不觉骂了一声,“狐狸精。”陆子荣就知道母亲贪恋风流,色迷迷地看着道,“洞里才生方寸地,花间浪蝶一团春。”“浪人。”李柔倩听到儿子这个时候又念那些淫诗,就浑身酥麻起来。

正巧看见儿子勾引的目光,身子就想被他搂着说道,“玉竹摇曳翻翠浪,红花带雨透芳心。”陆子荣伸手掏在母亲的腿间,抱过来,按在陆子月的身边,“柔柔,儿子想采姐花,戏娘蕊。”他把两人的腿间并在一起,看着两个形态各异的性器,抽出来,一下子插进母亲的屄内。

他快速地捣着,捣的李柔倩身子一颤一动,两个奶子波浪似地跃动,就在陆子月感觉到一片空洞,扭头去看他们两人时,陆子荣又迅速地从母亲体内抽出,插进姐姐的阴道。

外七章

1、

“爸,时建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连一点音信都没有。”徐宁静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小丫头,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时建。”徐大成知道女儿的心思,这么长时间对于热恋中的男女,自然是一种折磨。

“你去问问嘛。”徐宁静抱着父亲的胳膊,撒着娇。

“有那么想呀。”徐大成喜欢女儿偎依在身边,就故意逗着她。

“不理你了。”她翻白着眼,随即又晃着他的胳膊,“好爸爸,你就问问他们刘局,啊――”嬉皮笑脸地要求着父亲。

徐大成经不住女儿的纠缠,就随口答应着,“好,好,好。”说着,忍不住地扭着女儿的小鼻子,“小丫头,不害臊。”“谁不害臊了,人家不就是想问问嘛。”徐宁静娇嗔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是这会见了,还不吃了他。”徐大成疼爱的目光,让徐宁静听着受用。

“坏爸爸。”听了父亲的话,徐宁静脸上立时起了一朵红云,嘴里嘀咕着,“女儿也没吃了你。”说的徐大成心里痒痒的,不觉多看了女儿几眼。

忽然听到桌上的电话铃响,就摸起来,“哦,老刘呀。”“厅长,阿贡那边捎信,一切正常。”刘局长对于派时建窝点,心里很是不安,这要万一出现了漏洞,他就觉得对不起厅长,所以时常地跟徐大成汇报情况进展。

并且为了预防万一,他在阿贡多派了几名暗警,随时保护时建的安全,一旦情况有变,马上掩护撤出。

“那有线索了吗?”徐大成得知时建成功打进,就想了解毒贩的情况。

“进展不大,不过有迹象表明,这次动作很大,对方正在秘密安排运输。”刘局似乎把握很大。

“那要通知他盯紧,注意安全。”站在一边的徐宁静静静地听着,因为徐大成的电话都安了消音器,她只能听到父亲的声音。

“知道了,我在那边多安插了几个暗警,随时了解他的动态。”刘局表功似地说道。

“好。”徐大成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对于刘局长的办事能力一向很赞赏,轻重缓急,井井有条。

放下电话,看着心爱女儿莫名其妙的眼神,徐大成神秘地说,“静静,怎么奖赏我?”徐宁静露出奇怪的眼神,“你知道时建的消息了?”“嗯。”徐大成摆弄着派克笔,微笑地看着女儿。

“快告诉我,好爸爸。”徐宁静跑过去,搂住了徐大成的肩膀。

“那给爸爸一个奖赏。”徐大成索要着。

“坏爸爸,你要什么奖赏?”父女两个对视着,连气息都互相喷着对方的脸。

“那平常你都怎么奖励时建的?”“坏,坏死了。”徐宁静娇嗔地用拳头捶打着徐大成,徐大成就老老实实地承受着,突然徐宁静凑上来,在徐大成的脸上亲了一口,飞快地离开。

一丝麻麻的快感陡地传遍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大成又惊又喜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女儿,摸着刚刚被女儿亲吻过的地方,“这么吝啬呀。”“啊呀,坏爸爸。”徐宁静跑过来,刚想再次捶打,却被徐大成捉住了手腕。

“你――你还要怎么奖赏?”徐宁静打不到父亲,气得一摔手,噘着嘴站在那里。

徐大成看着娇俏的女儿,用温柔的眼神盯视着,“好了,好了,看小嘴都噘得能挂住油瓶了。”说着,用手捏住了女儿两片唇。

“别生气了,是不是心疼心上人了?”他晃动着女儿的嘴唇。

徐宁静就由着父亲捏着,“你才是――是人家的心上人。”说的徐大成心猿意马,呵呵一笑,“死丫头,爸知道你疼爸爸,爱爸爸。告诉你,时建来信了,任务完成得很好,也很安全。”徐宁静就很向往地,沉思着。

2、左部长刚下飞机,就接到左姗姗的电话,“爸,你在哪里?”他看了看表,刚好晚上6点多,“正在回家的路上。”“那你――你到我这里吧。”她情绪低落地说。

左部长隐隐地觉出女儿有什么事情,要不也不会是这种口气,他快速地坐上部里的车,朝着西单驶去。

北京的夜晚美丽的很,各式霓虹灯闪烁着,把夜空装点得如同白昼,左部长望着车的海洋,灯的世界,他的心情很复杂,近一时期,国际风云突变,两湾形势严峻,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他作为国家的长城,时刻关注着每一方的动态。

车行至西单市场,拥堵的人流、车流水泄不通,他不知道作为都市应如何解决堵塞问题,高楼的崛起,人口的密集,似乎都把矛盾集中在这一个焦点上,要想解决好一个城市的交通问题,不是几架高架桥和地铁就能解决得了的,最根本的办法应该限制楼层高度和密度。

左部长想着,看着车流时断时续,又看了看时间,已是6点45,他心里有点焦急,正好一路绿灯闪烁,司机熟练地踏上油门,车子疾驶而去。

打开门的时候,左部长看见灯光很暗,房间里一片安静,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姗姗。”坐在沙发一角的左姗姗应了一声,“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左部长找到了开关,房间里立时一片通明,他转身看着女儿,像一只懒散的小猫一样蜷在那里柔弱无助,让人不由起了怜惜。

“怎么了?”轻轻地抚着女儿的发丝,左姗姗一把抱住了父亲的腿,轻轻地哭泣着。

哭得将军心软软的,蹲下来,搂住了女儿的头。

“告诉爸,发生了什么事?”“爸――”左姗姗叫了一声,随即哭出了声音。

“子荣,子荣和他妈肯定关系不正常。”她抽抽噎噎地说。

“你看见了什么?”左部长疑惑地问,陆子荣这一次来北京并没有带他的母亲,女儿肯定不是看见了他们亲昵。

“他妈给他留了一张纸条,你看看。”她从衣兜里拿出那张偷偷复印的纸条,左部长接过来,娟秀的笔迹立时映入眼帘。

左部长一口气读下来,读得热血沸腾,惊讶地看着女儿,“你从哪里得到的?

”“子荣去浴室里洗澡,他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还说给他写了一些淫诗浪词,他看了就知道母亲的心思。”“那肯定是了,你打算怎么办?”左部长看着女儿。

“我也不知道,就想问问你。”左姗姗六神无主,腮边挂满了泪珠,看来为此还好一阵伤心。

看得左部长心疼地为她擦着泪。

“爸就想问问,你对他是不是还是从前的一往情深?”左姗姗想了想,“没有,就是觉得是合适的婚姻。”在学校里,左姗姗也曾对陆子荣有好感,甚至有时还幻想过两人能在一起;离婚后,自然地就想到了以前对他的感觉,想重温旧梦,可自从和爸爸有了关系,她想得更多的还是父亲。

“那你说实话,你对爸爸的感觉――”左部长想知道女儿真实的心思。

“那怎么相比?”左姗姗看了他一眼。

“怎么没法比,以前没法比,可现在不一样了,姗姗,告诉我。”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坏爸爸,非要说呀,”她扭捏地看着父亲,“我把你看成是男人更多于爸爸。”“那不就得了。”左部长果断地说。

“你是说――”左姗姗猜度着父亲的想法。

“傻丫头,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结局,各忙各的。你要真是那样看爸爸,他就只是形式,你还在乎他干什么?”“那他和他母亲乱伦?”左姗姗说到这里,猛然意识到什么,住了口。

“和爸爸一样的霸道,只许州官放火,刚才你都说把爸爸看成是自己的男人。

”左部长看着她又说,“我想这样更好,省得我们怕三怕四的。”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爽朗起来,“坏爸爸,就你的心机多。”“这叫姜还是老的辣,屌还是爸的好。”“坏爸爸――”左姗姗一高兴,自然脸生俏靥,看得几天不见的左部长心动意动,“没想爸爸?”“谁屑想你?江涵想你了。”左姗姗心里还是忘不了那晚,爸爸的手在母亲里面摩挲着,让她感到受了伤害。

“小丫头,爸和她不是形式上的嘛,尽尽义务。”他说着搂住了姗姗。

“那你是不是也来尽义务?”左姗姗抢白着他,酸气冲天。

“要尽义务也尽不到你头上,姗姗,我是来做爱的。”他摸着女儿圆圆的下巴。

“哼,怪不得这么些天不见,原来就是只为了做爱,是不是只把女儿当作泄欲工具呀。”“坏丫头,你是爸的性交工具。”他将坐着的女儿抱起来,“和爸爸性交去。

”“啊呀,坏爸,你就只想着和女儿性交呀。”左部长踢开门,摸着了开关,看着女儿布置的温馨浪漫的卧室,闻着淡淡花香的气味,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以前他很少进入女儿的闺房,只是看着高新远和她成双成对地进出,感情复杂地说不出什么滋味,可今天,他竟然抱着女儿进来了。

“老爸,打开床头灯吧。”左姗姗嫌晃眼,她想开着那个粉红色的床头灯,显得浪漫温馨。

左部长看着这张足有2米多宽的大床,将左姗姗扔上去,看着女儿在柔软的床上弹跳了一下,爬上床头,打开了,房间里立时暗了下去。

“怎么,喜欢这个情调呀。”他觉得一股欲火在房间里荡漾着。

“爸,床头柜里有卫生纸。”她躺在那里,仰看着天花板,一圈星星围绕着,闪烁着,让人如置身如星空天河。

“要那个干什么?”左部长不解地问。

左姗姗的眼睛发出狐媚的光,“傻爸,待会你不擦擦呀。”“呵呵,小丫头,连后事都备上了。”“你不要算完,待会看你怎么弄?”左部长就看着她的眼睛,“怎么弄?给爸吸干净。”“啊呀,真坏。”左姗姗腾地脸红了,她没想到爸爸竟然要她――要她――坏爸,你抽出来,再让女儿给你吸。

左部长看着女儿的羞态,心里甜滋滋的,弓身到床头柜里,却猛然发现一个新奇的玩艺儿,那似乎在部里供应的内部片中才能看到。

“姗姗,这是什么?”他拿起来,不相信女儿能用这个东西。

“你?”左姗姗惊讶之下,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抢了过去。

“你用这个?”左部长盯着女儿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旷妇怨女才能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儿这里看到了。

难道女儿平常寂寞难耐,还是性欲超常?

“爸――”左姗姗眼光躲闪着,“那个高远新――”她跪在床上,将按摩棒放在身后,“他那方面不行,”她说着,一副哀怨的样子,不敢看左部长,“就喜欢用这个。”“你是说――高远新――阳痿?”左部长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举而不坚。”左姗姗回忆着说。

“是不是还临门谢恩?”惊喜地,一丝笑意荡漾在脸上。

“嗯。”左姗姗是过来人,显然明白这些性的词语。

“坏爸爸。”“好闺女,那就是说他进去的次数不多。”心下暗喜着,怪不得女儿那里还是紧巴巴的,却原来没经历过几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左姗姗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专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惊喜。爸爸待会用那个给你――”他好奇地想象着女儿在按摩棒的振动下,那种淫荡的表情和姿势。

“坏!”左姗姗说着爬下去。

“姗姗,给爸爸脱下来。”左部长喜欢看着女儿纤纤的小手脱着自己的裤子。

左姗姗就乖巧地搭在父亲的腰上,轻轻地解着腰扣。

“坏爸,要女儿家为你脱裤子。”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娇嗔。

“怎么,你给爸脱裤子还不应该呀。”左部长毫不讲理地说,“那你要给谁脱,高远新还是陆子荣?”“高远新,女儿以前给他脱过,现在不脱了;陆子荣,就由他妈给他脱。”“那我女儿呢?”左部长调皮的眼神看着左姗姗。

“我嘛,从今以后就专门脱爸爸的。”她的眼神里似乎在说,这样可以了吧。

说的左部长哈哈大笑,不觉心醉神迷。

“那,那你也给人家脱。”左姗姗暗暗地喜欢父亲亲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喜欢父亲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

“爸愿意为我的公主效劳。”左部长撮起女儿的下巴,让父女两人在这个时候彼此对视着,交流着。

“以后爸就专门脱你的裤子。”“那你就是我的腰带工。”左姗姗抽下父亲的腰带,左部长那宽大的裤子随之落地。

他看着半跪着的女儿和自己齐腰高,自己紧身的内裤高高地撑着帐篷,就轻轻地蹭着左姗姗的脸,学着最近城市流行的词语,“爸还专捅下水道。”“嘿嘿,坏爸。”左姗姗想起那些牛皮藓似地城市广告,不由自主地被父亲逗得笑了,小手抬起来,轻轻地褪下父亲的内裤。

左部长庞然大物似地挺举着,昂扬地怒视着。

左姗姗轻轻地打了一下,打得那东西跃动着,“又想检阅部队了。”左部长没想到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跟着接下去,“是想进入车库,姗姗,打开你的车库门。”看着女儿不动,左部长在女儿脸上蹭下去,轻轻地滑过嘴角,抵在她的唇齿间。

“坏――”左姗姗知道父亲想干什么,刚想骂一句,却被左部长随着口形插了进去。

“呜――”一声含混不清的昵喃,让左部长顶回去,跟着在女儿的喉咙里来回插着。

“爸,是不是进错门了?”左姗姗一手拿着父亲硕大的根部,含混不清地说。

“姗姗,爸想先操练一下。”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腿间抖动,左部长猛然想起高远新,凭感觉,女儿对他的功夫显然不满意,就越发抖露出自己的雄风。

“姗姗,是不是比高远新的大?”左姗姗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亲的卵子,她感觉到父亲几乎插进她的喉管里,让她透不过气来。

“爸,给女儿脱了吧。”她乞求着,那硬硬的卵蛋像两颗鸡蛋,在手里滑动着。

左部长将鸡巴抽出来,让姗姗含住了卵蛋,“爸给你脱了。”说着,蹲下来,将女儿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着解开姗姗的裙扣,左姗姗蠕动着屁股让父亲轻易地腿去。

临到那妆有蕾丝的内裤,左部长住了手,看着两条大腿间凹下去的形状,他贪婪地触摸着,感触着亲生女儿的隐秘。

“姗姗,是不是湿了?”他拎起松紧带,看着姗姗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满着阴毛,喉结剧烈地动着,他知道姗姗下面肯定裂开了,湿湿地阴毛紧贴到大腿上。

手伸进去,在那凹陷的悬崖下,轻轻地触摸着柔软的地带。

“爸――”左姗姗屁股剧烈地动着,她原以为父亲会很快地褪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她,谁知父亲却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着爸爸的动作,握住了他翘挺在跨下的巨物。

眉眼透露出一股春意,期待着父亲。

左部长一手揽住她的腰,含住了递过来的香舌,另一手轻轻地扒下女儿的内裤。

“爸爸――全脱了吧。”听着姗姗的乞求,左部长低头看着女儿的腿间,贴身内裤被脱到屁股以下,春光外露着,那鼓鼓的肉户间吐露出肥大的肉舌,他挑逗地看了女儿一眼,却得到更大的鼓励。

手指就势按在姗姗的阴蒂上。

“啊――”姗姗扭动着身子,“别弄那里,让人受不了。”左部长却灵巧地揉搓着,看着女儿抑制不住地呻吟着,在他怀里滚动。

“坏爸,坏爸。”左姗姗呻吟着,快速地掳动着父亲,两人沉浸在肉欲情海。

房间里一时间弥漫着两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就在左姗姗抵不住父亲的进攻时,她侧转身,看着左部长,“爸,要了我吧,要了女儿。”“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小浪货。”漫过她的小腹,看着那朵淫猥的娇艳之花,用手拨弄着,低下头,在女儿那里轻轻地吻着,吻得左姗姗酥酥的,就想左部长插进去,身子不住地往上腾挪。

左部长一手扣着女儿阴户,舌尖轻轻地探出,卷成筒,猛地插进左姗姗的阴道,左姗姗起初以为是父亲的阴茎,拱起身子迎合,却被左部长席卷着,在她长长的阴沟内搜刮。

当她意识到是父亲的舌头时,她惊喜地抱住了他,两腿夹住了他的头,“爸――亲爸――”“小浪女,轻点,这样爸――”他被女儿箍住了,动弹不得,只得深深地扣进女儿的深处,用指头在里面旋磨,磨的左姗姗咬唇闷哼着嘶吟。

“浪,浪死了。”禁忌的快感伴随着左部长的双管齐下,让她几乎失禁了。

就在左姗姗放开腿让父亲得以更大的空间时,左部长却以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将按摩棒触到了左姗姗的阴蒂上。

“啊――”左姗姗受不了父亲舌头、手指和按摩棒的刺激,大声叫着,把身子高高的拱起来,“亲爸,饶了我吧,这样让女儿就浪死了。”左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姗姗的淫态,她的屄孔翕动着,鲜红的嫩肉一凸一凸,身子麻花似地扭着,鼻子里发出粗重的骡马气息。

“给我吧,给我――”左姗姗象是悬在半空中,全身的快感扩散着,就想有一个固定点。

左部长被女儿高涨的情欲刺激着,再也忍不住,一边用按摩棒震动着女儿那硕大的阴蒂,一边挺起鸡巴迅速地插进去。

就感觉到仿佛掉进棉花垛里,瞬间被一只小嘴咬住了,姗姗那硕大的吸盘吸住了,和父亲撕缠着,吞吐着,仿佛天地不在,江河回流。

子夜外章8-10

外八章

1、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陆子荣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心。

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到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姐姐陆子月和好以后,他对于陆子月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将。

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

“姐,库房什么时候建成?”他拨通了陆子月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陆子月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由一批货将要到达。”陆子荣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万事俱备。

“5天怎么样?”陆子月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那好。”陆子荣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来准备10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现在就可以安排运输。

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由得心花怒放。

“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陆子月迟疑着,“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过了良宵,陆子月就适时地躲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母亲的嫉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陆子荣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郑重地宴请了政界商界,左姗姗的出面,已经代表了左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到空前的热烈。

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北京算是稳扎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陆子荣便定了金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最讨厌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让她涉足黑毒;左姗姗,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陆子荣都没敢试过,他担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

陆子荣开着宝马车,经过市政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陆子月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陆子荣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陆子荣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各色鱼类,陆子荣牵着姐姐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

拐了一道弯,观赏的人越来越少,陆子荣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领着陆子月快速地走进去。

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陆子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递给陆子月一个,“带上吧。”陆子月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陆子荣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干什么。”陆子荣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着自己的女伴。”“你不怕别人看见?”陆子月有点莫名其妙。

“傻姐姐,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可我们――”虽说陆子月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里什么关系的都有。”他看了陆子月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会,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

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大厅。

陆子荣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看到陆子荣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陆子月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陆子荣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陆子月。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陆子荣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着陆子月,让陆子月浑身感到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的换偶游戏,陆子荣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么一位皮肤黑黑的南亚人?

虽然她能接受父亲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陆子月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陆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阿兰。”“阿兰,您好。”陆子月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阿兰的小手。

“您好。”阿兰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虽然有点棕黑,但却是出奇得漂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长得很周正,看得陆子月都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阿兰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陆子荣就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

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陆子月站起来为陆子荣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他礼貌地邀请着,陆子荣微笑地看着陆子月,点了点头。

陆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陆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陆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陆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陆子荣对墨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说是吗?”“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陆子月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况且不同的花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他盯视着陆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陆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陆子月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

“请问月月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这个?”陆子月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陆子月,“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还有女儿都是家花,怎么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陆子月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o- no——”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incest,而在美国也有多达10%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辈的摧残。月月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他说着,将陆子月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姐妹和女儿。”“墨哈先生――”陆子月想推拒又怕陆子荣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陆子荣已经和阿兰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陆子月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中国太落后了,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月月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陆子月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爬进了陆子月的裤子里。

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陆子月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墨哈双手解开了陆子月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墨哈停下手,看着陆子月,“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他在陆子月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陆子月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陆子月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子月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陆子月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

“密斯――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

陆子月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陆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陆子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你是说你和你母亲?”陆子月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么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性器让人既羡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陆子月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神,“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啊――墨哈。”陆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你说什么?”陆子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疑问。

却被墨哈抱上沙发,“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他回过头来,看着陆子荣正趴在阿兰的胯间,邀请着。

陆子荣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陆子月丝毫不费力气。

“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就在陆子荣从阿兰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阿兰的腿间,跟着含住了阿兰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

阿兰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

陆子月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陆子荣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

陆子月想抬头看陆子荣,却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陆――”墨哈在阿兰的腿间肆意地拱着,“我再分给你一成。”他说完,爬起来挺起硕大的鸡巴,跪在阿兰的腿间挺了进去。

“阿――阿――”阿兰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却被墨哈疯狂地捅进去。

“叫阿爸――”“阿爸――阿爸――”阿兰终于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听的陆子荣血脉奋张,他不知道阿兰是墨哈的女儿,更没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着这种关系,扭头去看子月,却看到陆子月更为夸张的神情。

随手搂住了,将姐姐按在沙发上。

“子荣――”陆子月想阻止陆子荣的动作,却被更大的狂潮吞没了,墨哈一边干着身下的女儿,一边调笑着,“密斯特陆,待会我们交换一下。”2、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徐大成作为专案组长正在主持会议。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内线掌握的情报很准,阿贡方面已经来我市接头。”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

“只是鉴于特殊的环境,还没弄清楚接货方,这一点,我需要向同志们说明一下。”刘局长插话道,“昨晚的情况很急,刚接到内线情报,说是晚上9点半在金玉良缘有接头人,但详情未知。”他沉吟着,看着徐大成,“是我失职,对于金玉良缘我们一直不摸情况,措手不及。好在徐厅长以前有过接触,便危机之时果断出手。”“但情况并不如人意,那种地方是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机会曾得到一张会员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颇为流行的游戏方式,进去的人都戴着面具,我只能凭感觉和经验发现蛛丝马迹,并得到印证。”在座的人听了,惊讶地互相交换着眼神和意见,没想到在青桐竟然有这么神秘的地方,连公安都进不去,会议室里一时嘁嘁喳喳。

“我们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声,“因此这就告诫我们,单靠过硬的本领已经难以适应侦查工作,必须转换思维,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才能成为新时代合格的公安战士。这是我凭记忆让画像师画的一张图像,基本符合原貌。刘局长,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这个人,随时掌握进展案件情况。”他说着将一副手工绘画递过来,刘局长接着,看了看,往下传递着。

从会议室走出来,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学乔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乔,最近怎么样。”乔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还凑乎。”他对于这个当厅长的老同学一向很尊重,从来不说三道四。

尤其在局内不刻意和他接触,以免别人说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着老同学有意躲着他,欲言又止。

他这个老同学真诚老实,为人耿直,几次有意提携,都因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来刘局觉得过意不去,才给提了个副科级,放在后勤。

乔枫看到徐大成有话要说,就停住脚,却听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话,“最近找个时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

“徐厅,刚才看见静静,你好福气,女儿越来越漂亮了。”说的徐大成也笑了起来,这老实人也会说话,就说,“就是老长不大。”两人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话,就互相打着呵呵。

徐大成感叹着老同学的为人,很为他抱不平,当年论成绩,乔枫可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就是因为性子耿直,得不到领导赏识。

他这样想着,猛然看见女儿站在办公室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欢迎啊?”徐宁静在父亲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头。”徐大成喜爱地骂了一句,坐在办公桌前。

“你这个坏爸爸,带人家到那种场所。”虽然徐宁静很前卫,但对于换偶等乌七八糟的事从来就没接触过,乍一到那种地方,是又好奇又担心。

徐大成也是一时事急,没做多大的考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缘。

再说当时确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要不走露风声,又要配合紧密。

他作为一厅之长,为人一向严谨,下属见了都有点害怕,只有女儿静静才和他显得亲热。

“什么场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着,对于女儿的表现,他还比较满意,只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后怕,万一出现了别的情况,露出了马脚,不但事情砸了,就连女儿的洁白之身都难保住。

“哼!”徐宁静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要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怎么赔人家。”徐大成就翻着眼看着这个刁蛮的女儿,“还怎么赔,要你妈再生一个。”“啊呀――你这个坏爸爸。”徐宁静擂着父亲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说的徐大成有点胆战心惊,知道女儿说的是实情,那个地方,本就是个黑窝,不说一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照样拾掇得不留痕迹。

承受着女儿的打骂,徐大成直起腰,赔罪似地,“爸也是一时情急。”说的徐宁静噗嗤笑了,“这还差不多。”她站起来,“爸,他们真的交换着――”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问底的神情。

徐大成觉得和女儿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别扭,可置身那个环境,又有什么可以避讳的?

就说,“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徐宁静听了,眼里就有一股娇羞,嘴里不觉骂道,“坏爸爸。”看得徐大成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怔怔地看着女儿。

昨晚那个场景,真的无法预料,到处是戴着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闹,搂搂抱抱,偶尔地从包间里发出打情骂俏的淫语浪笑,甚至是男欢女爱的呻吟。

徐大成搂抱着徐宁静,两人半偎半靠地贴在一起,看到有人走过,徐大成只好将女儿抱在怀里,作出亲热的举动,以逃避别人的邀请。

徐宁静开始还觉得新奇,四处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场面,也不觉芳心乱跳,羞怯地躲在父亲的怀里。

“先生,要不要换一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女伴走过来。

徐大成贴着徐宁静的脸,在徐宁静的嘴唇上流连着,乜斜着眼睛,作出一副意犹未足的模样,“谢谢。”看着那男人失望地走开,徐宁静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坏爸爸,非带人家来这里。”娇羞地脸上显出一朵红云。

徐大成并没有在意女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隔壁的包间,注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那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估计肯定在进行着游戏。

徐宁静偎在父亲的怀里,想动又不敢动,还时不时地承受着父亲的大手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胸脯,她的心扑扑乱跳着。

徐大成知道女儿还在想着昨晚两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个场合,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肯定不会作出那样的举动,想起来叫人又向往又留恋,不觉看着女儿。

“小丫头,是不是开了眼界?”徐宁静芳心也是一阵乱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触的那么近,那么暧昧,想起来就脸红,听了父亲的话,不禁说道,“坏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娇羞地目光盯着父亲,那眼神里在说,就是想占女儿的便宜。

“呵呵――”他看着女儿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几次来回地流连着,就差――想到这里竟然心里象过电一般,这是多年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

嘴里不觉骂了一句,“小丫头――”“坏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宁静说到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荡漾,“有人换,看你怎么办?”声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泼辣。

“谁能看中你这死丫头。”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说,爸还舍不得呢。”徐宁静听了,就狠狠地拧着父亲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坏爸爸。”言语间就透露出一股惊喜和娇俏。

“爸还说假呀,死丫头。”两个人都猜测着对方的语气和含义,时不时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离开。

“那你――”她说到这里,停下来――羞羞地看了父亲一眼,“还要人嫁出去。”徐大成就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时间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对时建情有独钟,两人又很般配,可现在――他回味着女儿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心思。

“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哼!”徐宁静气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说到这里竟然一溜烟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着,回味着那旖旎的风光。

忽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外九章

1、左部长时常感到一丝空虚,这在以前是不常见的,步入香山西郊,看着冷冷清清的几处飘零的残叶,从心底里涌上一种悲凉,他不知道是自己老了,还是心态有问题。

左姗姗这几天忙于公司事务,三天两头不朝面,让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也许这就是自己感到空虚的真正原因。

他又想起范玲玲,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自己在她身边,就觉得年轻了不少,连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他想,如果能把范玲玲带在身边,或许能让自己衰老的心态重新年轻起来。

越过了一个朝阳坡,是一片视野极好的开阔地带,不远处有一对情侣相依相偎着,在满坡黄绿相间的草地上偶尔地站下来,彼此拥吻。

他把视野定格在那处丛林里,仿佛连同自己一起融合在那片风景。

就在他遐思飞扬,物我两忘的时候,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他拿起来,却发现是陆子荣的。

“爸――”陆子荣声音洪亮地说。

“哦,子荣。”“这几天有一批货,没去看您。”他歉意地说,试探着左部长的的口气。

“爸也忙得很。”左部长说这句话,有一点苍凉,他倒不是因为陆子荣没来看他,而是从内心里感觉到左姗姗离他越来越远。

陆子荣迟疑了一下,用恳求的语气说,“爸,还得请你帮一下忙,跟海关通融通融。”“什么事?”左部长皱了一下眉。

“货物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滞期,我想让海关通融一下,能不能早一点放行,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大的损失。”陆子荣斟酌着语句。

“那好吧。”左部长放下电话,他知道这件事只能办好,否则,女儿姗姗一旦出面,自己就更交代不了,一想起姗姗,他倒希望她来求他,顺便也聊解自己的思念。

唉――这个时候,他怎么好再厚着脸皮趁火打劫,况且自己也担心事情败露。

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肯定就不那么自由了,他后悔当初同意姗姗的婚事,可不同意,难道让女儿一辈子呆在家里?

那样不但妻子不会答应,就是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这样想着,不免又想起肖玫,这个让自己牵挂又觉得亏欠了很多的女儿,第二次见面,自己就和她――在他的心里,到底还有几分人伦存在,抑或自己把人伦看得更甚于夫妻情分?

但不管怎样,他对于姗姗和肖玫都有割舍不断的思念。

肖玫那卷曲的黄色的柔软阴毛,布满了高高鼓鼓的耸起腿间,让人不觉销魂。

浅栗色的阴唇厚厚的,永远呈现着一片水润。

左部长下意识地伸出手,意念间似乎触摸在肖玫那水草丰盈的地方。

“玫儿,你个屄。”嘴里不觉念出一句,心里竟然麻酥起来,这个并没有消耗自己多少心血的女儿,竟然让自己在后半生产生了依恋和喜爱,他对于她男女之欲多于父女之情,即使有着嫡亲的血缘关系。

“如果你在爸的身边多好。”眼前仿佛出现肖玫的音容笑貌。

他记得两人分别的时候,肖玫对于自己的提议并没有坚决地拒绝,只是自己当时也存在一点私心,那就是对于这样一个女儿出现,怎样向妻子解释,尤其向姗姗解释,都没做好准备,所以也就没再坚持,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考虑不周。

姗姗和子荣的结合,必定得有一个来填充,那肖玫就是最好的人选。

温顺而善良,美丽又至亲,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无牵无挂,虽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却是至纯至爱的心灵,甘愿为自己付出一切,这和姗姗正好形成互补的位置。

“玫儿。”当他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时,那个念头顽强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就是把肖玫接过来,看着不远处那对情侣,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2、肖家峪和以前一模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就是季节的不同。

左部长轻轻地推开柴门,他不禁感触地想起一个诗人的话,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忽听到脚步声由屋内传出,肖玫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左部长,旋即又惊又喜地,“爸,你怎么来了?”左部长转过头,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灿烂,很艳丽,不觉欣喜道,“傻丫头,爸不是说了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会。”说的肖玫雪白的脸上飞起一片桃花,不觉娇羞地飞快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过眼来,脸生娇靥,低声地说,“坏爸。”“玫儿。”左部长不由得被肖玫颔首弄羞的姿态迷住了,多日来,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趋向前,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爸――就想――想和你春风二度。”“爸――”肖玫低声叫着,眉眼看着脚面,手不觉攥住自己长长的发稍,“女儿也想你。”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树,四周却被高高的土墙遮掩着,左部长看着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揽在怀里,“傻丫头,这次跟爸走吧。”他想抵住她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别让爸孤枕难眠。”“别――”肖玫轻轻地推拒着,让左部长感到一丝凉意,讶异地看着她,当初是温柔如水,依依惜别,怎么几月不见,难道就变了?

“女儿在。”肖玫看出父亲的疑惑,声音里微带着数落和嗔怪,可语气里却分明已经把部长不看作父亲,女儿是谁的女儿,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玫儿。”他一时没在意肖玫说的是谁,意识里觉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肖玫听了,抬头俏俏地看着他,“那你就看呗。”那神态里含着无限的挑逗和媚意,让左部长有点把握不住,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搂住了,“坏玫儿,你这样让爸怎么看?”肖玫才知道父亲说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扑扑跳着。

“坏爸,你还要怎么看?”嘴里这样说着,竟然就想象着父亲的意思。

左部长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从父亲的眼里看出一个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样看你。”说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长第一次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不觉靠在左部长的肩头,却被左部长撮起下巴看着她,“想爸了吧?”“嗯。”肖玫点了点头。

“坏女儿。”左部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两人的身体间摸向肖玫的下身,“你这里让爸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长轻轻地摩挲着,感触着那一道浅浅的沟壑。

肖玫有点害羞地,不敢放开胆来爱父亲,因为她知道女儿还在屋里收拾东西,一旦被她发现,自己的脸就丢尽了。

看着左部长喜爱的眼神,她更想让父亲一逞肉欲。

父女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传递着心意。

左部长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玫儿,看看爸都是怎么想你的。”肖玫从左部长的手里接过来,在胸前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脸像蒙了一块红布,她的胸脯怦怦跳着,就想,爸怎么这么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这样说人家。

“坏爸。”她用手捶着他男人宽大的胸膛。

“以后不准这么说闺女。”“哈哈――”左部长在肖玫底下扣着,“那要怎么说?”父女两个抵住了额头,“你没想?”肖玫就羞答答的,低声说,“想也不能这么说。”左部长就想解开肖玫的纽扣,却被肖玫轻轻地按住了,“待会――”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内,看得左部长更是冲动不已。

“可爸说的是实话,爸就是那样想你的。”肖玫含羞摇了下头,示意不让他说下去,这更加刺激着部长的欲望。

“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北京,圆了我们父女相亲相爱之梦。”肖玫听了,眉眼含着无限情意,她只是任由父亲抱着不说话。

“答应了爸吧,爸就想让你做侍寝之人。”肖玫拗不过他,轻轻点了点头。

高兴得左部长捧住肖玫的脸,低声说,“玫儿,再看看那张画。”肖玫就在他怀里展开来,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欢图,看得肖玫面红耳赤,体态丰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撑腮侧卧于树旁,男子掀起一腿从后面干了进去。

旁边一行小字:玫儿,你个屄。

羞得她无地自容地想看父亲一眼又不能够,另一幅更让她――肖玫看见男子赤坐于地,将赤身露怀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边舔着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阴茎径插入女人的阴户中。

侧边一行小字:玫儿,爸吃你的奶。

“啊呀,坏爸爸,你就是这么想女儿的?”左部长却凑过脸去,“让爸看看,爸是怎么想的。”他明知故问地,其实内心里就想和女儿一起欣赏那副交欢图。

肖玫脸就红得象喝醉了似地,仔细地看着图上的姿势。

“玫儿,那爬着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他指点着妇人一脚着地,露出毛茸茸的阴户。

肖玫看着两人的姿势,听着父亲解说,一时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只是自己那个姿势根本看不见交合,就好奇地说,“你是说,从后面――”说着,眼睛不觉落上第一幅画。

“嗯,爸就从后面看见你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就用眼看着肖玫,肖玫还沉浸在山风呼啸的山坡上,自己对父亲的依恋,看到左部长的眼神,就心意撩动起来。

“可那天――”她想起父亲是和她嘴对嘴地接吻,不觉脸生俏靥,又看到女人的那里暴露出来,就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这个姿势竟然让男人从后面――“那天,你就是这个姿势。”左部长摸着肖玫的屁股沟说。

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从后面一目了然,不觉用眼角看着左部长,“坏爸――你竟然――”“玫儿,爸就是看着你的屄从后面插进去的。”“啊呀,你这个――”她说到这里,不知怎么表达,“你喜欢看着呀。”左部长强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欢亲眼看见我的东西插进亲生女儿里面,看着两个东西交合。”“变态!”肖玫说这话竟然轻轻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还弄这一幅?”她指着敞胸露怀的妇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副问。

“好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要和你――”他说着看着肖玫的表情。

“你是说――”“嗯,要你坐在我怀里,爸含着你的奶头――干你。”“啊呀,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肖玫听了左部长的话,不觉神往起来,可表面上又不敢说,只得以此话搪塞。

“乱七八糟?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左部长将那双眼睛盯在肖玫的胸脯上,看得肖玫心剧烈地跳动着。

“爸――”衣襟半撩,从错开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对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杀伤力。

“呵呵――”左部长被肖玫一句薄嗔逗得浑身痒痒起来,不觉伸手从侧面摸上去,肖玫知道这个时候父亲肯定已把持不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就让左部长从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风卷打着院子里的梧桐叶子发出希拉希拉的声响,两人一时都沉迷在彼此的爱意中。

左部长感觉到肖玫的乳罩过于紧窄,在里面撑了撑,捏住了她的奶头,挑逗着她的神经。

肖玫轻吟了一声,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见的风骚,刺激的左部长欲火升腾,他再也顾不得屋内有人,从衣襟的一侧掏出来,看着鲜红的葡萄粒大小的奶头,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

“玫儿,让爸吃你的奶子。”尽管这个奶子曾经被肖玫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过多次,甚至他一边抱着,一边咬着,但左部长作为肖玫的真正父亲,从内心里崇望自己女儿奶子,当那张春宫图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姗姗和肖玫的影像。

他甚至多次幻想着让肖玫罗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怀里,他象婴儿般玩弄着她的奶子,然后从下面干她。

他也曾想和姗姗这样,可由于北京办事处的成立,左姗姗不得不为陆家的开局东奔西走,以至于父女两人都难见一面,偶尔地只是通通电话。

肖玫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情景,她痴呆了的看着左部长扯出自己的奶头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着,尽管她知道屋内还有女儿存在,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既不能拒绝父亲,又舍不得父亲的玩弄。

“爸,亲爸。”她呓语般地轻轻地喊着,象母亲般抚摸着左部长的头。

“玫儿,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左部长捏着肖玫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头,仰起脸顽皮地看着肖玫。

肖玫就使劲地往他的嘴里送着,希望他含得更深,看着他吞裹的姿势,“爸,你不喜欢大的?”“喜欢,玫儿。”跟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咂噬,咂的肖玫浑身软瘫了似地没了力气。

“爸更喜欢你的――”他淫荡的语气和眼神让肖玫更加着迷,“喜欢你的屄大。”听着父亲淫荡的话语,肖玫眼睛殇殇儿的,身子不觉扭摆起来。

“妈――妈――”一连两声喊叫,让一对沉迷于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开,偏头望上门口,却发现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他们。

“是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彼此看着对方。

“玲玲――”肖玫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亲的尊严,“这是你姥爷。”她刚说完,就听到范玲玲恨恨地一声,“他才不是姥爷。”说完,极哀怨地看了左部长一眼,捂着脸跑回屋内。

悔恨和懊丧让两人都没说话,肖玫轻轻地掩上怀,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半晌,她抬起头,“爸,你们认识?”听了肖玫的问话,左部长知道有些事该让她知道,他在斟酌着如何和她述说事情的发生。

“玫儿,你听我说,玲玲其实和我有过一夜情缘。”“你是说――你和她?”肖玫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露出些许不满和嗔怒,她没想到左部长竟然和女儿有过一夜情。

“不,玫儿,你听我说。”左部长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肖玫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凄婉的眼神让肖玫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左部长一五一十地把和范玲玲见面的过程以及两人的私会都告诉了她,他在等待着肖玫的最后发落。

“爸,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们从开始就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肖玫哽哽咽咽地说,“妈和你虽然是个误会,但毕竟你们有了我,妈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于我的身上,可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沦落为父亲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渴望父爱,渴望人间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见了你。”她转过脸看着左部长,“你知道,我那时就想,就想让你抱在怀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爱。”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左部长,“我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得到的爱,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结合,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可我更知道你们男人的世界。”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

左部长难为情地看着她,“玫儿,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叫肖玫,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见见你的冲动。”“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错,爸,只要你真心对她,玫儿知足了。”“好闺女,爸对不起你。”左部长真诚的眼光足以打动世间的一切。

肖玫看着他,充满深情地说,“爸,男女在一起,只为一份欢乐,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并不是因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和我都有着血缘关系,才彼此产生了距离,只要你喜欢,玫儿愿意和她一起――”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左部长没想到肖玫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玲玲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

“玫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坏爸――”肖玫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人。”“玫儿,”左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肖玫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女,也是你的女人,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

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吒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

“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

”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

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

“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发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

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

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3、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发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

这也就叫天意弄人罢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一笔财富,更多的是自己对生活的体会。

他步上台阶,看着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无比舒畅。

这几日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北京那个靠山已经稳如基石,阿贡那边已经殊途同归。

“荣儿――”就在他对陆家的事业感到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种熟悉、那种甜美,几乎同时沁入了他的心肺,不自觉地回过头。

“妈――您来了。”“这边忙得怎么样了?”李柔倩一幅疼爱有加的表情,让陆子荣感到浑身熨贴。

“一切就绪。”他张开两臂,似是要搂抱的意思,吓得李柔倩一缩身躲开去,惊慌地看了下四周。

“没人样。”娇媚的眼神透着无比的风情。

“呵呵,妈――”陆子荣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场所,他再怎么放荡,也不能对母亲胡来,“你看看,月儿还是很有才能的。”李柔倩虽然也对陆子月经营的仓储感到满意,但听了陆子荣的夸赞,还是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妈也能。”陆子荣并没有介意,只是顺着李柔倩的口气,“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妈,我更愿意你在后面掌管着一切。”说的李柔倩甜美地看着他,“今晚,没有别的应酬了吧?”透过母亲的眼神,陆子荣知道母亲想的什么,可这些天,一边是阿贡方面,一边是南郊仓储,他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没顾得上母亲,更不敢对母亲报以实情,倒是这个姐姐,他从内心里想拉拢她,做自己的贴身,一来陆子月性格泼辣、敢作敢当,二来她也是白道黑道都接触过的,对自己的贩毒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他常常地借查看工地进展来她的办公室,然后双宿双飞。

陆子荣对上母亲的眼神,情意缭绕地,“这些天,儿子也累了、乏了,就想找个再生炉炼炼。”李柔倩一朵红云飞到脸颊,“你再不来,妈那里面也要生草了。”“柔柔――”陆子荣不觉喊出,伸手就要搂抱过来,却被李柔倩推开去,“要死,大白天的,在这种场所。”急地陆子荣躲着脚,“这种场所怎么了?柔柔,让我抱抱。”李柔倩就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又想换换口味呀,这些天还没抱够呀。”陆子荣知道母亲对于他这些天的行为了如指掌,他和陆子月研究仓储布局往往到深夜12点,这些布局又不能对外人讲,只能用一批工人完成了指定工程,再另招一批,为的就是无人了解整个仓储布局。

开始的时候,为了避嫌,他还能回家睡觉,后来觉得累了、乏了,就由陆子月放好水,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尽情地放松一番。

“死人,你也不用这样说。”陆子荣恶狠狠地看着她,“今天,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了。”他拿起桌上的钥匙,“走,我们放松放松去。”好望角洗浴城座落于青桐山风景区内,背面一处宽大的悬崖形成高高的屏障,左右两面则是崇山峻岭,一条深深的峡谷从洗浴城前面穿过,奔涌着清澈的溪水。

这是一处幽静、雅致,别有情趣的娱乐场所。

李柔倩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进了大厅,两名服务生迎上来,面带笑容地,“欢迎女士、先生光临。”李柔倩怯生生地看着陆子荣走到前台,她听到小姐甜美的声音,“请问要什么服务?”陆子荣居高临下地,“VIP房间,要一个根浴,给这位女士来一个花浴。

”“好的。”漂亮的女服务生麻利地登记后,将手牌和毛巾递给接待。接待弯腰在前面引着路,穿过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回形走廊,呈现出一片西欧风格的建筑。

“请这边来。”服务生指引着,在一处漂亮的二层小楼下停住脚,“洗浴愉快。”他推开门,递过了门牌和毛巾,弓身而退。

李柔倩刚想问问什么是根浴和花浴,就看见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上来,将两人引进一间宽阔的大厅里,大厅北面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浴池,东面则是半透明的熏蒸房,南面是两间彼此相通的隔离间。

正在她眼花缭乱地看着里面的一切,后悔跟着陆子荣来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柔弱的声音。

“请先生太太更衣。”不觉脸红了起来,好在这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并不见得有熟人来,心里也就稍微平静下来。

终于有了单独和陆子荣说话的时候,李柔倩一边羞涩地看着陆子荣脱衣,一边心惊胆战地问,“荣儿,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陆子荣面带神秘地说,“就是要你来放松放松。”“那――那你说的根浴和花浴又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柔柔,快点吧。”陆子荣催促着,“待会你就知道了。”看着母亲脱光了,陆子荣很自然地挽着她的手,李柔倩有心不让她挽,又怕被别人看出什么,在这种地方成双成对地出入,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如果自己过于拘束,就难免被别人另眼看待,只好别别扭扭地任由陆子荣挽着,两人并肩走出来。

“太太请。”李柔倩乍一听到男生的声音,惊惧地缩回身,一幅惊讶地看着陆子荣。

“柔柔――”陆子荣知道这在母亲的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可他依旧笑吟吟地劝解着,“这都点了,就是一般的按摩。”李柔倩怎么也不会想到陆子荣竟然要一个男生为她服务,她以前也听说过有鸭,可她知道那都是怨妇富婆们消遣的,难道儿子竟然要为自己找一个鸭?

“太太是不是第一次来?”男服务生笑吟吟地侍立在一旁,等待着陆子荣劝说。

“我不――”李柔倩几乎是带着哭音了,几天的冷落也就算了,不想要妈,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难道妈就缺一次发泄,妈就想找一个实心实意的知心人,你把妈看成是什么人了?她心里想着,就委屈地,“你不想要――就算了。”陆子荣知道母亲可能以为自己为她找了个鸭,就说,“柔柔,您想哪里去了?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花浴吗?就是给你洗洗生殖器。”“你?你?”李柔倩听到这里,惊讶地看着陆子荣,妈要洗生殖器,也由不得外人,你――你竟然要别的男人给妈洗,不觉羞愤难当。

“柔柔,就是一般的按摩,”陆子荣劝解道,然后贴在她的耳边,“别让人看出是老土。”李柔倩就装出贵妇样子,心里也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分了,再怎么的,陆子荣也不会和自己一个房间里嫖娼宿鸭吧,他能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和男人交媾,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娘?

如果那样,他作为男人,如何受得了?

就抬起泪眼,疑惑地看着――“根浴和花浴都是由异性来进行的,这样更能起到保健效果。”陆子荣尽量解说着。

“你是说,你要女的?”还没等李柔倩说完,就听到一个青丽的声音,“是的,太太。”一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子站在陆子荣的身边。

“我们的洗浴都是正大光明的,如果您不需要别的服务。”两服务生异口同声地说。

“死人――”李柔倩看到那女子靓丽的模样和优美的身段,一股酸意涌上来,不觉骂了一句。

“太太――”谁知小姐这时却悄悄地对李柔倩说,“根浴和花浴都能增强性功能,让您随心所欲,随欲而为。”“那――那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李柔倩到底还是担心中途发生易变。

小姐微笑不答,倒是男生机灵得很,随口答道,“太太,生殖器保健的目的就是为了异性服务,如果不是异性服务,且见不到异性器官,那就失去了保健作用。这在为您的服务过程中,您会体验到。”陆子荣满意地看着他,表示了赞赏,“先生,请您服务后到总台领取小费。

”服务生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您,祝先生龙腾虎跃;祝太太卧龙藏虎。”说的李柔倩噗嗤一声笑了,陆子荣趁机说道,“快扶太太花浴。”说是房间宽大,其实两张床加上一些器械,就不觉得宽敞了。服务生拿出一大号硬质安全套和一瓶纯净水,所不同的是李柔倩的只是形状有些变化,看起来更似一个吸器。服务生介绍说这些都是一次性的,请您放心使用,跟着就把大号硬质安全套似的东西套在陆子荣的命根上,陆子荣特意抬起头来看着李柔倩,他发现那男服务生把那个吸器一样的东西扣在了李柔倩的阴门上。跟着接上两头的管子,导入纯净水,陆子荣就感觉到根部膨胀起来,小姐轻声地问,先生,现在试一下压力,如果有疼的感觉您就说。陆子荣细心体会的时候,听到男服务生轻柔的问话,太太,是不是感觉到水流在冲击?李柔倩模模糊糊的声音。如果压力不够,我再给您加大。

李柔倩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两腿微微地抽搐着,男服务生轻轻地压着她的两腿,让她感受压力带来的快感。

房间里一时很静,仿佛水流合着血液在脉搏里流动,又仿佛性欲在身体里流动,两服务生不停地换着按健,变换着压力的大小。

这样反复了半个小时,他们才撤出了仪器。

跟着将精油涂抹到两人的大腿间,陆子荣发现李柔倩扭扭捏捏地不肯配合,那男服务生不停地说,“太太,太太,请您分开腿。”陆子荣就看见服务生一边涂抹着,一边用力地往外撑着,直到李柔倩将大腿打开。

小姐骑在陆子荣的腿上,看着陆子荣一再地抬起头来看那边,笑盈盈地对他说,“先生是不是不放心太太,没关系的,我们只是按摩,不得到客人的允许,是不会越界的。”陆子荣就伸手捉住了她两只盈盈的乳房,攥在手里,小姐颦笑,将他的手拿开,“先生不怕太太吃醋?”说着捉住陆子荣命根的手加大了力气。

“你这样玩弄男士,就是观音也受不了。”陆子荣挑逗着她。

“不一样的,你花钱是来享受,我们就得给你服务。”小姐的一颦一笑就和她的手法一样轻重合适,刺激到位。

陆子荣不觉一柱擎天,跃跃欲试。

他努着嘴,示意小姐把臀部骑过去。

小姐微微一笑,将丰盈的臀部挪到靠近命根的地方,就停下来。

陆子荣急地恨不能她再靠近一点,就再次捉住了小姐的乳房,这次她只是含笑看着他,并没有拒绝。

陆子荣刺激的玩弄着,玩到兴奋处,就看着小姐那毛蓬蓬的地方的一处裂缝,翘起腿来,试图将小姐移到腿间。

“先生,请不要乱动。”小姐很有礼貌地说,依旧一副不温不火。

“那样就是犯法了,你的太太也会抗议。”说着不觉把眼睄了过去。

陆子荣顺着小姐的目光,看见李柔倩偏过头,身子微微地动着,那服务生的手犹如一条灵蛇在她的腿间穿梭,时不时地轻声问,“太太,舒服吗?”李柔倩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跟着头部突然一缩,惊乍乍地全身一挺,陆子荣就发现服务生的手快速地攫住了李柔倩的阴蒂。

“啊――不要!”“是不是重了一点?”男服务生诱导似地声音,手几乎埋在李柔倩肥厚的阴户中。

“不是――啊――”李柔倩似乎是想拱起身子。

男服务生更快地动着,盯着李柔倩的表情,“是不是这样?”“啊――啊――”李柔倩两手恨不能有个东西抓着,两腿蹬着床。

“你太太很敏感。”小姐轻巧地嬉笑着,却被陆子荣猛力一耸,屁股往前挪了半寸。

只是由于命根掌握在小姐的手里,没能进入。

“坏蛋!”谑骂加巧笑,逗得陆子荣欲火上升。

他刺激的看着那迷人的丰满的肉户,就想插进去。

“用你的小屄。”陆子荣乞求的眼光,喉结剧烈地动着。

迷人的笑和迷人的乳房都不足以宣泄自己的情欲,若不是母亲李柔倩在,他肯定按倒奸了她。

“小屄是要吃东西的。”小姐手法高超,在包皮和系带之间抓捏着,时不时地用小屄噌上来,半吞着龟头,就在陆子荣想奋力一击时,果断地移开去。

“骚货!”他恶狠狠地骂着,恨恨地捏着她的奶子。

“荣儿――荣儿――”李柔倩经不住男服务生的挑逗,她已经失身于他的手指下,更经不住男服务生用阴茎的挑逗。

陆子荣看见他灵巧的手指按在李柔倩的阴蒂上,不时地把阴茎穿插在母亲的阴缝里,就是不插进去。

真的很刺激,很淫荡。

“柔柔――”陆子荣不觉回应了一句,却得来了母亲更大的声浪,“荣儿,妈受不了了,妈受不了了。”他没想到母亲这个时候竟然毫不避讳地宣示着两人的关系,听在耳朵里却是更加的刺激,当着他们,母子交媾,陆子荣血脉奋张,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欲,推开身上的小姐,“柔柔妈,柔柔妈。”一边嚎叫着,一边挺起硕长的鸡巴扑了过去。

“荣儿――荣儿――”李柔倩几乎带着哭音,她经不住男服务生那连番攻击,又不敢放肆地在服务生身上寻欢作乐,只得把欲望寄托在陆子荣的身上。

那男服务生看见陆子荣一根硕长的命根,抖动着两颗薄而透明的卵子,吓得一吐舌头站在一边,陆子荣就势接替了,看着李柔倩那揉乱的阴毛和开敞的花蕊,扶了一把,对上了。

“柔柔娘――我的媳妇儿。”李柔倩仰起身子看见陆子荣,惊喜地抱住了,“荣儿,让娘死吧。”跟着一拱身,吞了半根,陆子荣耸起屁股一顶,尽根没入。

“死人――”“浪媳妇儿――”两个人轻佻地骂着,在浴池的小床上风起云涌地干上了,真的个是龙腾虎跃,藏龙卧虎。

直看得两个小服务生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对夫妻还是一对母子。

那女服务生刚才被陆子荣捏摸得也是一丝欲火犹存,只是当着李柔倩的面不敢放肆,怕惹客人不高兴,砸了饭碗,这会看到两人犹如野兽般纠缠着,一口一个媳妇、亲娘地叫着,再也忍不住,就抱住了男服务生,两个就在一旁地上交合起来。

4、出了好望角,李柔倩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然在那个场合和陆子荣交欢,难道是自己真的放浪形骸,不管不顾了?

想起自己那种痛快淋漓和心底的渴望,她就不寒而栗,她竟然――竟然还叫着他儿子,这不分明在告诉别人,她和儿子幽会、偷情吗?

斜眼望望专心开车的陆子荣,却是一脸的镇静,他怎么就没有半句后怕,难道他不怕别人说出去?

就这样忐忑着坐在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飞驰而过。

“柔柔,这会满意了吧?”陆子荣熟练地驾着方向盘,在拐弯的时候,故意调大了弯度,惹得李柔倩靠在了他的肩头。

陆子荣就伸出一手,抚摸着她的面颊。

李柔倩就想听听他的意见,可他一声不吭,就越发心里不安,不觉斜着眼看他,“荣儿,你倒是说话呀。”“说什么?该说的不都让你说了。”他抚摸着母亲的嘴唇,他这还是第一次和母亲这么近距离地坐在车上,以往这样子都是他泡上了小妞之后,带到野外狂欢。

“娘怕――”李柔倩偎在儿子身旁,眼神往上看着陆子荣。

“你怕什么?”陆子荣猥亵地在母亲的面颊上来回地摸着,不时地挑逗着她丰满的嘴唇,“刚才那野劲,恨不能连儿子都塞进去。”“你坏!带人到那种地方。”李柔倩这个时候只能怪罪儿子。

“呵呵,娘――”前面已经进入密林,四周的树枝遮挡在车前,扑打着车窗,陆子荣把车速放慢了,免得树枝把车窗打碎。

“是不是很舒服?”他说这话,低下头看着李柔倩。

李柔倩就羞羞地不敢看他。

“骚货。”陆子荣嬉骂了一句,“那小子的手法可是很到位的。”“不来了,你欺负娘。”李柔倩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她到底还是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搞群交。

陆子荣看看前面的路又宽敞起来,就低下头在李柔倩的腮上亲了一口,“柔柔,告诉我,他是不是搓你的小痘痘了?”陆子荣想起自己侧头看见的场面,那男服务生卖力地跪在母亲的胯间,手指深埋于李柔倩的阴户内,一指按于阴蒂上,从上倒下轻揉慢荡。

“荣儿,别说了。”李柔倩怕惹起儿子不高兴,别人这么样玩弄自己的亲娘,她还怎么有脸在儿子面前提起。

“呵呵,是不是又受不了了?”陆子荣挑逗着母亲,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把手伸到身边女人的内裤里。

“何况他那个小鸡巴还在你那里磨蹭。”“坏――”李柔倩听到这里,蒙上了脸,那个小服务生真大胆,竟然趁她失态之际,用并不大的鸡巴在她的阴唇间磨蹭。

她哪能受得了,强忍了再三,就在服务生一指按着她的阴蒂,用手抠进她阴道的前端时,她竟然疯狂了。

难道――难道儿子一直在看?

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拿开双手,有点怨恨地看着陆子荣,“荣儿,难道你喜欢看别人糟蹋你娘?”陆子荣被问得一时愣住了,看着母亲那毒毒的目光,松开油门,任由车慢慢往前滑。

“傻瓜,那里不经得客人本人同意是不敢违规的,他们那样做,无非是想挑起客人性欲的极限。再说――”他看着母亲有点放松的神情,“我正想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亲爹,哪容的别人染指?”李柔倩听得儿子说正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亲爹,就有一股甜甜酸酸的感觉,意识里就知道儿子是把自己当作了女人。

“柔柔,要是那样的男人都能做我的爹,这不是骂我吗?”他调皮地看着母亲。

喜的李柔倩用肘支在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地,“那你就做自己的爹好了,别人挣不去。”“呵呵――”一阵爽朗舒松的笑声,跟着陆子荣加大了油门,宝马车噌地冲出好远,吓得李柔倩惊叫了一声,“死人,干什么都是这样让人一惊一乍的。”“娘,儿子就是想让你生活中充满了惊喜。”他一语双关地夹枪带刺。

李柔倩默想着和儿子自有了暧昧关系,总是在牵挂、思念中度过煎熬,然后是一轮抚慰、享受直到意想不到的惊喜,内心里回味着、品味着,感觉到生活既不乏味又充满了乐趣,这样的男人真的让自己觉得很幸福,脸上不觉洋溢着笑容。

“荣儿,你是娘一辈子的依靠。”“傻柔儿――”看着娘惓慵柔弱的表情,陆子荣起了一丝怜惜之情,一只手轻轻地伸到母亲高高的胸脯上抚摸着,“荣儿就是你快乐的鞭子。”李柔倩不解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忍不住地笑起来,悄悄地说,“傻柔儿,荣儿是你吃不够的雄鞭,也是骑在你身上抽打你的那根鞭。”“啊呀――”李柔倩羞得满面粉红,她没想到自己一向对词义理解多歪,这一次反而被儿子占了上风,不觉心里就酸酸麻麻的,“荣儿,娘喜欢你抽,喜欢你夜夜骑。”说到这里,不免想起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声音颇为哀怨地说,“就怕你配了骏马好鞍,就不稀罕娘这驽马了。”陆子荣没想到李柔倩对自己已是一片情深,不觉心里感动着,“娘,儿子不保证在外面没有女人,但你却是儿子最珍惜的,”他看着她,“男人都喜欢新鲜的、好奇的,可尝过了,用过了,就觉得不稀罕,但我在外面无论怎么尝,一回到你里面,就可以天马行空、横冲直撞,娘,你的滋味是无与伦比的,总是让儿子觉得越嚼越有味。”“娘就是你一道菜呀”李柔倩听了儿子的怪论,心不觉也动了起来。

“对,你就是我的回锅肉。”“去、去,是不是这几天这些肉那些肉吃多了?”李柔倩感觉到儿子在自己的胸间肆意地游荡,将自己的两个乳房如波浪般搅动着。

“柔柔,你吃醋了?”陆子荣满荡着情意。

“我吃什么干醋,你们还不是郎才女貌,双栖双飞?”“浪货,到底还是吃醋了。”他干脆直接掏进去,握住了母亲的乳房,用手指夹着奶头玩弄,“荣儿不就是想拉拢拉拢她,跟我们一心,她毕竟和我一个屄里钻出来的,还能生份到哪里去?”李柔倩听了,就嗔怒地看着他,“死人,说得那么难听,这些天,你还不是都钻到――钻到她――屄里去了。”说的陆子荣浑身激狂起来,“柔柔,我的浪人儿,儿子知道你的地荒了,待会找个地方老公再给你翻几遍。”母子二人一边驾着车,一边调着情。

陆子荣的手从母亲的胸衣内挣出来,熟练地伸入到她的底裤里,感觉到那里犹如被雨水浸过的草地,早已泥泞一片。

宝马车象爬行一样,在灌木丛生的路上摇晃着。

陆子荣一手解开母亲的腰带,将拉链拉到底,露出粉红色的底裤,往下褪了褪,看着李柔倩那片柔顺的黑色阴毛,握起来揉搓着。

李柔倩干脆半躺在座椅上,两腿弯曲在椅子沿上,微微地分开,陆子荣就一边驾着车,一边玩弄着那里。

“亲娘――”他刺激的翻下去,看到这个姿势下李柔倩那白晰的阴部,由于底裤没有完全褪下去,陆子荣用力地往下拨弄着,几根柔软的阴毛从阴缝里翘起来,看在眼里更具有挑逗的意味,他喉咙剧烈地动着,吞咽着口水,手指轻轻一按,就听到李柔倩呻吟了一声。

“子月我以前疏远了,如果早注意到,也不会被大青得手。”“轻点。”李柔倩柔声地说了一句,陆子荣感觉到自己刚才一用力夹起一根阴毛,不觉笑了笑,手指迅速捅进去。

“啊――荣儿,”李柔倩翻身抱住了他的腰,“娘这辈子欠了你的。”陆子荣低头看了看母亲,在她的屄门上又深了一下,就感觉到母亲颤动起来。

他的心象飞起来一样,她能不颤动吗?

每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服服帖帖,何况喜欢自己的母亲,他得意地抚弄了几把,跟着插进她的阴道。

“不,是我欠了你的,来还你。娘,这块肉是你的,终归要还给你。”他扣着她宽大的阴腔,在里面掘动。

以前每每在车上,他都是用手指就让女人败下阵来,今天,他更想把自己的母亲玩得象其他的女人那样泄身。

看着李柔倩在车座上,他就想起那些骚浪的娇媚女郎,伏趴在他的胯下,分开她们的腿,一边欣赏着,一边玩弄她们的阴户。

李柔倩紧紧地贴着他的腰,头时不时地在他的腿间蹭着。

“荣儿,娘欠你的,欠你的。”李柔倩说这些话,不由得想起婚后归省的日子。

这时宝马车驶向颠簸的路段,陆子荣不由自主地把握着方向盘。

那插进母亲体内的手却随着路段的颠簸随势颠动着,让李柔倩更有了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看着方向,一边说着,“子月和大青勾搭在一起,却让她迷失了自我,也给陆家带来了损失。”李柔倩被撩起的欲望如火炎一般,她恨不能现时就被儿子捅进去,一解饥渴,“荣儿,咱不说子月,娘和你――”陆子荣没想到母亲这般骚浪,竟然乞求着自己的儿子,他想把车停下里,像和往常泡的那些马子一样在车里操了她,就物色着周围的环境。

路边的树枝刷拉拉地打着车窗,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将脸蹭上自己的腿间。

“柔柔,你这个乱伦狂,我们身上都流着你的血。”李柔倩听了陆子荣的话,非但不恼,却嗲嗲地说,“是遗传。”他的下身一下子挺起来,高高的挺起裤子。

喜的李柔倩一把攥住了,“荣儿,你还记得那个长的象妈的王媚?”她隔着裤子揉搓着,陆子荣感觉到粗糙的布纹擦的龟棱下火辣辣的。

“娘,她是我们的红娘,没有她,儿子上不了你。”在阿贡见了王媚之后,陆子荣就想通过这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引诱母亲。

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通过电话向她传递着信息,“她从我家跑了之后,你姥爷一下子失去了依托,整天蔫头耷脑的,那时我就很依恋崇拜父亲,常常借故省亲看望他,那些天,他想换了个人似地,一下子焕发了青春。”“我记得王媚说其实姥爷很早就对你有那份心。”陆子荣想起和他姐妹俩人一起欢爱的时光。

“也许吧,那一天,你姥爷和我一起去打猎,天正午的时候,我们热得不行,可周围又没有湖泊,我们就坐在一处稍高的地方寻求一点凉风。阿爸那时很雄壮,他敞着怀,也让我解开胸衣的纽扣,为的是消除一下炎热的酷暑,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应该的动作,引发了他的欲望,很快他和我做爱了。”陆子荣从母亲一开始的语气里就猜测到,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娘,怪不得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那种想法,原来你的身体里本来就流有乱伦的血。

”“荣儿,娘那时根本没想到你姥爷会对我那样,我哭、我骂,他都任由着我,跪在我面前始终不起来。”“坏柔儿,原来你这个苞是被姥爷开的。”陆子荣伸到母亲的腿间,看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硕大花朵。

“不,你姥爷是在我生了你哥和你姐之后才――有的事。”“那大青那畜生真有口福。”陆子荣粗暴地捅进李柔倩的屄内,幻想着大青和母亲的初夜。

“小畜生,没有大青哪有你这小畜生,又哪有我们娘俩的今天。”她说着,抖索着手,拉开了陆子荣的拉链。

陆子荣就知道李柔倩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大青和母亲李柔倩生了自己,那现在他玩弄李柔倩和玩普通女人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不觉挺起下身,看着李柔倩从里面掏出来,喜滋滋地握住了,“荣儿,从今以后,娘就一心一意地伺候你。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那紫胀的龟头,慢慢地往下掳,掳的陆子荣舒服地享受着,爱恋地抚摸着李柔倩的头,“亲娘,真舒服。”他感觉到李柔倩这个姿势正好夹住了自己的手,就用力地往里捅,捅的李柔倩不得不俯趴着。

李柔倩双手攥捏着陆子荣的擎天玉柱,看着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撮起樱桃小口慢慢地含了进去。

“柔儿,好媳妇儿,我没白疼你。”陆子荣感受到李柔倩柔软的嘴唇和微硬的牙齿的碰触。

这时宝马车渐渐驶出密林,陆子荣看看四周越来越敞亮,就急于找一个合适的场所,他轻踩了一下油门,将车子驶出林场,边缘外的荆棘地带,是一个高高的沙堆,错落地生长着几处羊角槐,他熟练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头对准了沙堆,狠狠地踩了一下刹车。

“柔儿,起来。”他把着母亲的屁股,李柔倩抬起头,眼睛疡疡地望向他,陆子荣猛地抱住了,亲了一口,“我把底座掀起来。”李柔倩就从下面摸着陆子荣的卵子,等待着他把两个底座放倒成床的模样。

“快把衣服脱了。”他一边摇动着旋把,一边嘱咐着李柔倩,为的是节省一点时间。

李柔倩就捏着陆子荣的卵子,将裤子脱下来。

陆子荣放平了底座,回身抱住了母亲,车内的空间虽然不大,但足以让陆子荣抱着母亲回过身来,看着母亲穿着上衣、赤裸着下身,陆子荣狂喜地放到座位中间。

李柔倩从下面依然攥着陆子荣的卵子,牵引着陆子荣爬下去。

陆子荣却并不急于进入,他把母亲的头扳正了,对着她的眼睛,“柔柔――”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嘴,李柔倩就勾出她的舌头,和他亲吻,两个咂摸了一会,陆子荣就说,“儿子今天就好好地和你野合。”李柔倩杏眼迷离着,充满着梦幻的光泽,让陆子荣感到一丝迷失。

“荣儿,今天娘就让你乱个痛快。”李柔倩充满着诱惑和雌性的魅力。

陆子荣含着母亲的嘴唇,直看透母亲的内心,“骚货,喜欢乱伦的骚货,看我不――”他抬起臀部,把手伸进去,轻轻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在母亲的腿间摸了一把,把鸡巴在她的屄口上划了一下,然后对准了,用力地插进去。

李柔倩感觉到那个大东西挤破了自己的阴门,撕裂和快感一起袭来,她分了分腿,有股被撑裂的感觉,“荣儿,你的越来越大了。”“呵呵,以前我只知道你被大青干,没想到我姥爷和你――”他戏逗地拨弄一下她的嘴唇,“骚货,告诉我,我和姥爷谁厉害?”他弓起身子,使劲插进去,感觉到几乎尽根没入。

母亲的阴户虽然宽大,但阴道口紧涩,陆子荣每次进入,都感觉到紧紧地钳夹在自己的阴茎上。

“荣儿――”李柔倩紧紧地抱着陆子荣的身子,“你姥爷那时年事已高,他房事的能力哪比的上你。”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脊背,迷离的眼睛充满了渴求,“再深点。”陆子荣压着母亲的耻骨深深地锥进去,感觉到龟头碰触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他象一只公猪一样趴在母亲的腿间猛烈地抽动起来。

李柔倩禁不住“啊――啊――”地叫着,在狭窄的车厢内发出嗡嗡地回荡声。

她贪婪地看着儿子和她交合的动作,通过两人有节奏的起伏,李柔倩清楚地看见儿子青筋暴起的硕长的鸡巴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进出,偶尔地带起的阴毛粘合着。

“啊――荣儿,这就是我生出的儿子,今天却彻彻底底地进去了,进入了娘的身体,荣儿,你化进去,娘要你化进去。”她的脑子里仿佛又出现了父亲李嘉熙,宽阔的江面上,溪水幽幽,月华无垠,扁舟之上,李嘉熙和她吟诗作对,而今,他的儿子又继承了父业,在父亲进出的通道里,攫取着她的快感,看着儿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拱上去,迎接儿子的夯咂。

陆子荣将李柔倩窝在身下,恨不能将她从头到尾穿个个,他攀住她的肩膀,使劲地往里挤压,挤得李柔倩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娇声说道,“荣儿,换个姿势吧。”陆子荣也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一来空间太小,动作行不开,二来这个姿势本身就插不到底,听得母亲说,便爬起来,让李柔倩两手跪撑在座椅上,看着母亲全部裂开的阴户,对准了,猝然用力。

“啊――”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地叫声,这种背交姿势太给力了,从视角到肉体简直穷尽所有,陆子荣狂野地骑在李柔倩的背上,猛烈地冲刺着。

就在两人忘乎所以,感觉到天地不在的时候,李柔倩猛然发现车窗前站着一个人,她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噤声起来。

“娘,娘――我的媳妇儿。”陆子荣拼命地搞着母亲,这个身下的女人,自己的亲娘,竟然一次一次地和自己上床做爱,他刺激地看着母亲的性器在自己的粗暴蹂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那硕大的性器抽拉着、吞裹着,吐泄着粘涎一样的淫液。

“荣儿――有人。”李柔倩几乎带着哭音回头看着陆子荣。

就在陆子荣伸手捏住母亲的两个奶子时,他听到李柔倩哀哀声音,抬头一看,一个人影贴在车窗上往里看。跟着他听到那人敲击玻璃的声音,“哎,有人没有?

”惊吓中的陆子荣一下子想起来,他这种玻璃是单项滤光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事情,就放心地揉搓着李柔倩的奶子,更快地抽插着。

羞涩中的李柔倩还以为陆子荣停下来,快速地开车逃离,没想到他却不管不顾地更狂地交媾起来,心里吓的怦怦直跳,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埋下头发出低微的泣声,“死人,还不快下来。”陆子荣就想戏弄一下母亲,学着公狗交配的姿势,缩腰从下面狠插猛拉,“柔柔,下不来了,夹进去了。”李柔倩开始还以为他说的真的,但细细一想,就生气的,“你要把娘羞死。

”陆子荣这才一边干着,一边偷偷笑着说道,“荣儿,他们看不见车内。”就在娘儿俩个心有余悸,而又感觉到刺激异常的时候,就听到车外有人说,“肯定又是城里人出来鬼混,他妈的这些城里人真他妈会享受,在宾馆里嫖娼不说,还带到野外来寻求刺激。”陆子荣就嬉笑着,“柔柔娘,他们把你当鸡了。”李柔倩也听出他们看不到里面,就平下心来,“放你娘的屁,你就把娘当鸡来嫖?”“柔柔,你就是荣儿一个人的鸡,儿子就嫖你这野鸡。”两个调情逗欲的时候,外面的人又说话了,“好像里面还有声音,肯定在里面干上了。”另一个就说,“赶紧打110。”李柔倩就紧张地看着陆子荣,陆子荣却伏趴在母亲的身上,快速地一下一下抽动着。

“喂――派出所吗?南漳地段有一个车,估计有人在这里嫖娼。马上到,好。

”陆子荣听到“啪”地一声挂上了电话,跟着就听到另一个人说,“妈的,有他们好看。”李柔倩吓得回身搂抱了陆子荣,“子荣,快点走吧。”陆子荣却在惊吓中感到异常的刺激,李柔倩的这个姿势正好把阴茎别在她的身体里,看着母亲扭身和他相交,他随即贴身搂抱着,扳转了母亲的身子,和她正面插入,张嘴裹住了她说,“别怕,最近的派出所还得20分钟。”说着,再次插进去,抱住了母亲接吻。

突然,警报持续地响起来,李柔倩猛地推开他,惶惶地寻找着衣服,“子荣,快开车。”陆子荣没想到警车会来得这么快,他顾不得穿上衣服,急忙发动了车子,恶狠狠地骂着,猛踩油门,宝马车嗖的一声,窜出老远。

猛然听到后面响起一片笑声,跟着听到“哒哒哒”的机枪声,陆子荣好奇地回头一看,随即噗嗤笑了。

脸色变得蜡黄的李柔倩好奇地看着陆子荣,连腰带都还没来得及束上,一副狼狈相。

“柔柔,我们被耍猴了。”他轻松地放慢了车速,李柔倩回头一看,三农民得意忘形地笑着,一个小孩拿着玩具枪,朝他们射击。

她又好气又好笑,捂住胸脯长舒了一口气,“妈呀,吓死我了,荣儿,以后可不能在这样的地方了。”5、没有得到发泄的胀闷感让松弛下来的陆子荣感到卵子胀的生疼,随即搂住李柔倩的头,“柔柔娘,你摸摸这里。”李柔倩就摸着陆子荣耷拉下来的卵子,捏着卵黄,“怎么这么硬?”“傻子,还不是没射进你的屄里。”“坏,那么粗鲁。”李柔倩知道陆子荣想要她用嘴,就柔顺地低下头含住了,一手把捏着呑裹,鸡巴在李柔倩的嘴里渐渐地胀大。

陆子荣一手扶着方向盘,起伏着屁股在母亲的嘴里抽插,李柔倩知道男人憋闷的滋味,就讨好地卖力吞掳着,粗长的鸡巴一会儿插进她的喉管,一会儿在她的小嘴里咂吮。

“荣儿,”李柔倩舔着他的马口,“你没看月儿有什么变化?”“有什么变化,变得温顺了,乖巧了。”陆子荣按着她的头,“啊-媳妇儿,插进去。”李柔倩就把着鸡巴,含进去,陆子荣挺起身子,没根插入。

“死人,你想咽死我?”李柔倩拔出来,娇俏的看着儿子,纤纤的玉手套掳到底,陆子荣的鸡巴在她手里伸长着,膨胀着。

“娘不是说她的性格,她最近是不是常常呕吐?”陆子荣毫不在意地,“有时还头晕,她说感冒了。”“傻子,子月可能有了。”李柔倩又吞进去,陆子荣就使劲挺进去,象插进她的阴道那样。

“你是说她怀孕了?”按着李柔倩的头,陆子荣想插的更深。

“嗯。”李柔倩拔出来,喘了一口气,脸色晕红着,“怎么这么持久?”伸手抚摸着李柔倩臊红的脸,“都怪没有操屄。”陆子荣坏坏地看着她。

李柔倩白了他一眼,“你爹刚死,也不知道那种是谁的。”陆子月这时怀上,李柔倩觉得十有八九是陆大青的。

“柔柔,大青死的时候,子月刚来例假。”陆子荣随口说道,他想起那天发现了陆子月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内裤的时候,陆子月还夹着卫生巾。

“你是说是你的?”李柔倩惊讶地问。

“肯定是,子月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陆子荣断定着,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觉得羞耻,要是被人看见了,她陆子月还怎么活?

李柔倩想想也是,“那你想怎么办?”“柔柔-”陆子荣按下她的头,“我想让她生下来。”李柔倩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为父亲而怀孕后,她面对父亲的问话,父亲第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那一句话和陆子荣的如出一辙。

就幽幽地说,“你们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娘,子月生下来,陆家不又多了一条根?”“根,根,陆家有你这条根,还不搅得女人都不得安宁。”李柔倩有点酸酸地,对于女儿为陆子荣怀上,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怎么你后悔了?”看着李柔倩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着,自己的马口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娘不后悔,娘嘴都使酸了。”李柔倩停下来休息一下,“子月要是生下来,看你怎么叫?”“叫舅也行,叫爸也行。”陆子荣嘻皮笑脸地看着母亲。

“死相,和你姥爷一个样。”李柔倩就想起父亲抚摸着自己肚子,那副贪婪的怡然自得的样子。

“爸,我还是打掉吧?”李柔倩躺在父亲的怀里,一副忧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来,而是担心万一被陆大青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就是推翻不掉的铁的事实。

“柔儿,”父亲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还是生下来吧,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我怕――”李柔倩眼睛里怯怯地,有着隐隐的担忧。

“你怕什么,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他不会怀疑的。”父亲安慰着她。

“那――那他怎么叫?”李柔倩退一步,还是希望父亲改变主意。

李嘉熙伸手到李柔倩高高的肚脐下,念着她柔顺的阴毛,“傻丫头,怎么叫还不行。”低头吻着李柔倩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爸的种,还能怎么叫?

你自然是他的娘,至于我,你就让他叫姥爷吧。”他面现喜悦和满足地,“不过我心里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知足了。”李柔倩想象着,却听到陆子荣说,“我姥爷什么样?”李柔倩就没好气地,“什么样,都是坏种。”“呵呵――”陆子荣爽朗地笑着,“是不是我姥爷也给你下了种?”母亲的一头柔发披散下来,遮盖着她的半边脸。

李柔倩就怔怔地看着他,“娘生了子月一年后,大青第一次去国外,他原本想带我去,可你姐姐那时还小,再说我身上又不干净,娘年轻的时候每次来月经,都身上浮肿、疼痛,”她抬头看着陆子荣,“大青走了后,娘就抱着子月回老家,回来的时候,娘就觉得怀上了。”陆子荣惊讶地看着母亲,“娘,那是姥爷的种?”“死人,娘外面又没有别人,还能是谁的?”李柔倩扭捏着,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来了吗?”陆子荣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母亲和姥爷也有这么一段风流艳事。

“你姥爷那脾性,再说他身前也就只有我这一根独苗,我原先实指望他会同意我流产,可他知道后,欣喜若狂地抱着我,乞求我留下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愿伤你姥爷的心,就答应了。”“那――那个孽种呢?”李柔倩哭笑不得,都说这个儿子聪明,可事到眼前还是愚钝的可爱,就半是生气地说,“那个孽种还不是学着他父亲的样,钻到他娘的肚子里去了。”“你?”陆子荣惊讶地,猛然醒悟了,在子月之后,不是自己又是谁?

我陆子荣是姥爷的种?

一把抱住了李柔倩,“娘,娘,我是姥爷的种?”“坏儿子,娘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如果你没有和娘的这种关系,娘就会带到棺材里去。”陆子荣细细地端详着李柔倩,看得李柔倩有点不好意思,就娇嗔地骂道,“小畜生,娘又没有变化。”“柔柔,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姐姐。”陆子荣调侃着。

“美的你。”李柔倩娇俏地打了陆子荣一巴掌,“休想改了你的口。”她知道陆子荣这一番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和陆子荣都是父亲李嘉熙的种,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什么?

“那不叫姐姐也行,”他捧起李柔倩的脸,“我想从你的身上看出父亲的踪迹。”“死人,娘脸上还能有他的踪迹?”李柔倩听的儿子不叫她姐姐,就换了口气。

陆子荣猛地踩下刹车,李柔倩摇晃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柔柔,我知道你脸上不会有,他的踪迹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屄里。”说着伸进李柔倩的裤子里,摸着她丰腴的阴户。

“荣儿,别在这。”李柔倩被刚才吓怕了,她怕再次被人发现。

“好柔柔,我就想看看李嘉熙――”他念着父亲也是姥爷的名讳,“在你里面的印记。”扒下母亲的裤子,将她按在副驾座上,仔细地看着那个神秘的洞穴。

李柔倩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百看不厌,父亲李嘉熙当年每次和自己交媾,都是在仔细研究一番后,才进入她。

“你爹――”李柔倩怕陆子荣不明白,“李嘉熙,一辈子就有一个遗憾,荣儿――”她回头看着儿子扒开自己那里,“死人,娘还不被你研究透了。”陆子荣说道,“他连女儿都上了,还有什么遗憾?”“就是因为他上了我,才在临死的时候,苦苦哀求我,柔儿,爸就想――就想让他叫我一声父亲。看着父亲那一幅哀哀的可怜相,当时我的心都碎了,我哭着把你带到他的跟前,你还是叫了他一声姥爷。”“娘。”陆子荣听到这里,意识里就想当着李嘉熙的面叫一声父亲,可阴阳两隔,他再有这份孝心,也已经无能为力了,看着李柔倩掘起的屁股和那淫猥的性器,他刺激的想象着当年李嘉熙疯狂的蹂躏着这朵不同寻常的花朵。

眼前仿佛出现了父亲李嘉熙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疯狂地进出在她的阴户,将自己播撒在母亲李柔倩的子宫里。

“柔柔,浪媳妇儿,”他梦呓似地叫了一声,腾地骑了上去,那根长长的鸡巴暴怒似地触到李柔倩的阴门上,陆子荣看到自己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户下面,子承父业,他刺激的想象着和父亲李嘉熙一起将母亲骑在身下。

紫红的巨屌撑开李柔倩两片阴唇,陆子荣奋力一击,感觉到母亲李柔倩哆嗦一下,跟着轻轻地呻吟一声,“荣儿。”“娘――”他回应了一声,弓身趴到李柔倩的脊背上,握住了两个奶子,臀部一耸,跟着深深地一记到底。

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仿佛被陆子荣插到了肚子,刚想乞求陆子荣一声,就感觉到他疯狂的抽插起来,当年的感觉似乎又重新燃起来,父亲李嘉熙在南漳河的竹排上,爬在她的脊背上同自己交媾着。

“啊――啊――”她伸手从肚子下面握住了陆子荣的卵子,鼻孔大大地张开着,父亲和儿子让她领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

陆子荣就感觉到父亲李嘉熙躺在母亲的下面,一手抓住自己的卵子,那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口腔,他们父子两人共同奸淫着李柔倩。

“啊――啊――”一股狂潮从脊椎辐射到全身,最后集中到肚脐以下,如高压般地从鸡巴里喷出,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后来李柔倩为此专门填写了一首如梦令:常记南漳日暮,沉醉车内戏母,玉蚌逐浪翻,村氓嬉笑捧肚,飞速,飞速,惊得扒腰提裤。

外十章

1、从肖家峪回来,左部长带着肖玫和范玲玲游览了十三陵水库,然后开车驶向蟒山森林公园,蟒山远看像一条巨型的大蟒,半山腰有一个观景亭,再往上,就是全国最大的人工天池,在这里可以看到十三陵水库和陵区的全貌。

左部长在山脚下一处别墅群停下,这是一座高档别墅群,整个建筑风格采用了原木的材质,绿色植物的点缀,配以带着灵魂的装饰,充满了太阳和田野的气息,显得自然舒适。

大厅和通往厨房铺设了西班牙地砖,四周是浅黄色的壁橱,组合出欧洲乡村古堡风情,衬托出回归与眷恋、纯朴与真诚的美式乡村风格。

肖玫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从没看到如此高贵典雅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否置身梦里。

“爸,这――这太奢侈了吧?”左部长自嘲地一笑,“傻丫头,共和国的部长夫人还没有资格享受?”说的肖玫脸色俏红,眼睛里就透露出特有的羞涩。

范玲玲新奇地看着,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不觉啧啧称奇,“伯伯――”她一时间改不了口,习惯地叫着,被左部长抓住了手腕,“你叫什么?”范玲玲眨巴着眼睛,吐了下舌头,“姥爷。”“胡说!”左部长板起脸来,威严地看着她,“在肖家峪,叫我什么?”范玲玲看看母亲,耍横地往外拽着,“妈――妈――”她期求着母亲劝说,肖玫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爷俩嬉闹。

“放开我。”范玲玲突然停下来,一副柔弱地看着左部长,黑眼珠子转动着。

“小东西――”左部长喜爱地看着她,“你不但不叫我,还攒掇你妈妈――”

“我没有――我没有――”她使劲往外拽,却怎么也挣不去。

左部长就拽到怀里,一把抱住了,“玲玲,到这里,得改口了。”“妈――”她看了一眼肖玫,似乎在说,妈妈在一旁,我怎么叫。

左部长看出范玲玲的意思,就想戏逗一下,没想到冷不丁被范玲玲挣开去,咯咯地笑着跑了。

肖玫责备地看着他们,以母性的温柔容纳着一切。

“爸,你的事情忙,就不要太在意我们,我和玲玲能照顾自己。”左部长回过头来,“玫儿,玲玲的事,我安排好了,这里有一处贵族学校,每天有专车接送,平常的日用生活,你打这个电话。”他拿起旁边的一个精美的漂亮手册,“需要什么,打个电话,就送到了。”“爸,还是我自己去买吧。”肖玫觉得那样花费太贵,况且自己也不习惯。

“这里没有专门的商场,都是由专卖商供应。”“那――那这样――-”肖玫搓着手,感到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闲人。

“你会习惯的。”范玲玲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自顾自地在屋内看着每一个新奇的东西,“照顾好玲玲。”他嘱咐着女儿。

肖玫嘴动了动,眼神里就希望父亲今晚留下来,“爸――今晚――”“哦――”左部长看出了肖玫的心思,拉着肖玫进了靠南朝阳的大卧室,“这个是你的房间。”房间里富丽堂皇,一张双人大床足足有2米宽,床头上摆放着两个大大的枕头。

肖玫留恋的眼神,“今晚在这里吧。”在一个全新的环境,肖玫感到陌生而又空寂,希望父亲能陪她。

“玫儿,爸也愿意和你――”从内心里说,左部长希望和她们母女在一起,可在肖家峪他就接到部里的电话,晚上有一个接待活动,按现时的接待规格,他知道这个接待活动肯定还有别的节目,到时候他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爸今晚还有工作,再说――”他看了看还饶有兴趣的在屋里到处参观的范玲玲,努了努嘴,“小人儿――”肖玫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天在肖家峪,左部长安慰好了范玲玲,躲在屋里和她温存着,两个偷偷地做着爱,只是瞒着范玲玲一人,如果父亲今晚留下来,范玲玲肯定希望左部长能陪她,否则以她孩子的心性,她肯定会吃醋。

“你接受的了――”左部长看着肖玫,柔情顿生。

肖玫就脸生媚意地,“那你就金屋藏娇?”左部长看着肖玫,厚着脸皮大胆地说,“傻丫头,爸想一屋锁二乔。”肖玫心里一震,她不敢想象那个场面,后爹抚摸着她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她的腿间,她羞羞地窝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可后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搂过她的身子,粗鲁地捏摸她刚刚发育的奶子,她实在忍受不了,发出轻轻地呻吟。

“她爹,你行行好,别折腾闺女了。”母亲叹了口气劝说着。

后爹粗大的鸡巴穿梭在她的阴户里,撕裂着她稚嫩的肉体,她两个奶子被后爹捏得变了形。

“爸――爸――”她不得不哀求着,希望后爹能怜惜她。

后爹却象头忙牛一样用犄角抵着,将她的阴唇撕开,尖尖的犄角插进她的肉体深处,她大口喘着粗气,发出难抑的呻吟。

母亲痛惜地回身摸着她汗津津的脸,内心里充满了怜惜。

就在她感觉到痛楚和快感在后爹剧烈的抽拉中汹涌而至的时候,后爹突然抽出来,爬起来越过她的身子,粗暴地扳过母亲,猛地插了进去。

“啊――”母亲闷声哼着,身子一颤,承受了,后爹像只兔子一样蹬着两腿和母亲交媾。

她听到后爹骑跨在母亲的臀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肖玫的脸红了,难道父亲也想和玲玲一起?

“你要是想――”肖家峪那天,父亲从女儿房间出来,肖玫就怕女儿不原谅他们,谁知左部长喜滋滋地看着她,让她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玲玲――”“小家伙――没事了。”左部长搂住了她。

她不知道父亲说得没事是什么意思,就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玫儿,玲玲说我的茶壶大,还会泉水,不怕你这大茶碗。”说的肖玫心扑扑的,她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两人的私房话都说给了女儿,一时间心里就娇羞不已,女儿也竟然能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看来玲玲早已有了男女之事。

“坏爸,你是不是早把她的茶碗斟满了?”“呵呵,死丫头,玲玲很懂事,她让着你呢。”左部长满意于这一对母女对自己的深情。

“她――”肖玫怕因为父亲而让母女从此有了隔阂。

左部长看着怀中的女儿,悄悄地对她说,“玲玲说,先让我把你的茶碗倒满。

”“啊呀,死丫头。”肖玫又幸福又娇羞地,窝在父亲怀里,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胸脯。左部长就解开她的怀,触摸着肖玫的大奶子,两人相拥相抱着走到椅子上。

“爸,上床吧。”肖玫知道父亲想要她,她怕在椅子上不方便。

左部长看着女儿半遮半掩的乳房,褪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椅子上,把肖玫拉到自己的两腿间,手伸到女儿的裙子里,扒掉了她的内裤。

肖玫就想起刚才父亲给她看的画面,她的脸如蒙了一块红布,脸生俏靥,低头看见父亲腿间那挺起的硕大阳物,龟头狰狞着,一跳一跳地。

左部长从裙子里面玩弄着,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的阴唇内,在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挑逗,肖玫就如一只吐涎的蚌蛤缠夹着父亲的大手。

左部长半抱着她,让她骑跨在自己的腿上,手伸进去,感触着女儿的姿势,从下面顶住了。

肖玫从裙子里扶正了父亲的鸡巴,插到自己阴户,两眼生骚地慢慢往下坐着。

“玫儿――”这个时候左部长把两手把在女儿的大腿上,尽量劈开,身子往前探着顶入。

“爸――”肖玫和父亲对视着,交流着彼此的感受,当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左部长惊喜地把女儿贴在胸前,抚摸着她雪白的乳房。

“爸终于又――得到了你。”肖玫就把脸贴在左部长的脖子上,嘴里呼出细细的气息,“女儿永远是你的。

”拉出她的奶头,看着那鲜红的奶粒,左部长拨弄着,“你不去北京,爸就得不到你。”“我去,我去。”和父亲离别了一段时间,肖玫心里也觉得不好受,每每夜晚来临的时候,她满脑子里都是父亲的影子。

“好闺女,你去了北京,爸就可以和你永远这样。”他说着含住了,呑裹着。

肖玫低头看着父亲有力地吸咂,甜蜜伴随着阵阵颤栗让她几乎不能自抑。

左部长咂了一会,扶正了她的身子,“玫儿,干爸爸。”肖玫就扶着父亲的肩头,上下颠荡着身子,左部长在她下落的时候总是挺起那里往上椎进去,椎得肖玫全身瘫软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她不觉呻吟着。

“爸,你弄死我吧。”说着伏趴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就想起时下流行的那句话,“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可这个女儿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到这里,刺激的扶住女儿的两胯,奋起神力,猛烈地撞击着,将肖玫的身子夯起来,又压下。

“玫儿――爸改天再过来看你们。”他看到肖玫虽不拒绝,但又不敢明确表示,就知道她一时还难以接受,毕竟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服侍父亲,这在任何常人都无法接受。

肖玫恋恋不舍地看着左部长,眼睛里一片潮湿,在她的心里,多么希望父亲能和她一起共同撑起这个家,即使她不要这么安逸奢华的环境,她都乐意。

“你不过去看看她?”她怕父亲这一走,让女儿感受到冷落,就嘱咐父亲。

左部长心里一暖,心存感激于女儿的大度,就欣慰地一笑,“好,爸爸和她告别一下。”“玲玲,姥爷先回去了。”左部长看到范玲玲在按自己的习惯收拾着房间,就四处打量了一下,小东西倒很会安排,书橱和写字台都摆满了学习用品,显得整齐而不凌乱,虽然不如先前的整体协调,但也比较符合小女人的情调。

范玲玲转过身,“怎么,你今晚不在这里住?”“姥爷还有点事要办。”他希望范玲玲过来搂抱一下。

范玲玲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踮着脚小步走过来,“哼,我不要你做姥爷。”左部长就喜欢和她逗趣,这小人儿的娇蛮和俏丽让他总是觉得全身轻松,“那做什么?”“你就是个坏男人。”范玲玲站在他跟前,一副依恋的样子。

左部长挑起她的下巴,“可姥爷是你妈妈的男人。”范玲玲翻着眼皮看着他,“那你就轮流着做。”“呵呵,小东西。”左部长总是喜欢她的纯真和烂漫,“就不能同时做?”他坏坏地看着她。

范玲玲眨巴着眼睛,似乎不明白。

“姥爷想让你和妈妈一张床。”范玲玲马上明白了,一副俏皮的神态,“坏人――”说着吐了一下舌头。

喜的左部长一把抱住了,“小东西,明晚你和妈妈一起睡。”范玲玲就看着他问,“那你是不是过来?”左部长把她的头扳向自己,“当然,姥爷来做你妈妈的男人。”范玲玲想了想,忽然娇羞地,“坏人,不学好。”左部长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姥爷怎么不学好了?”“你就想――”她指着他说,“要我和妈妈一起和你――做爱。”“呵呵,小东西。”他低下头吻着她,“姥爷就是想把你们母女俩一起操了。

”“那你得让我看看你怎么操肖玫。”她不叫妈妈却直接说着母亲的名字。

左部长故意逗着她,“那我先看看你的小屄。”说着就抱到小床上,压着她。

范玲玲有点害怕地看着,被左部长解开了裤子。

一撮稀稀的阴毛翘翘地生长在阴阜上,左部长看到范玲玲小屄上那美人酒窝似地优美弧度,解开了自己的裤扣。

“别――”范玲玲看了看房间里的门,她大概怕母亲看见,却更激起左部长的欲望。

“让它们亲亲。”他悉悉索索地掏出来,紫胀的鸡巴和黑黑的两卵子悬吊在腿间。

范玲玲热辣辣的目光,嬉戏地笑着,“大鸡巴。”左部长往下错了错身子,用鸡巴在范玲玲的阴户上蹭着,然后慢慢地掘开她白晰的阴唇,范玲玲皱着眉,仰起身子看着,由于两个人都没有脱掉裤子,鸡巴弯曲着,几乎是别着插进去。

范玲玲两手撑在床上,左部长一手揽着她的身子,和她亲嘴,两个一递一咂地含着彼此的舌头。

左部长感觉到阴唇只是呑裹着龟头,就蹲下身,插进去,插得范玲玲不得不分开腿,左部长感觉到两人裤子的遮挡,把卵子耷拉在外面,就揽起范玲玲的腰部,抬高了,深深地一插到底。

“坏,坏。”范玲玲感觉到了摩擦的快感,欣喜地骂着,小屁股掘起来,追着索要。

左部长就狠狠地捣进去,捣的范玲玲眉眼如丝,细细地喘着气。

“玲玲,在家里好好听妈妈的话,好好地学习。”他掘进她的小屄里,在里面左右冲撞着。

“嗯。”范玲玲闭着眼享受。

“真乖,”含着她滑滑的舌尖。

这时肖玫在外面喊着,“爸,手机响了。”还没等左部长起身,她推开门,看到父亲和女儿正在交媾,想退出去,又觉得已经看见了,就站在那里没动。

左部长感觉到一丝不好意思,原本想爬起来,看着肖玫递过来的手机,就顺手接着,硕大的鸡巴仍插进范玲玲的屄里。

“喂――”“部长,国办来电话,要你参加晚上的国宴接待。”“知道了。”左部长挂上电话,肖玫替他接过手机,就想转身出去,却被左部长揽过了身子,“玫儿,明天就让玲玲上学去吧。”“知道了,爸。”肖玫扭捏地不敢看两人的姿势,左部长扶起还躺在床上的范玲玲,范玲玲羞涩地就势窝进他的坏里,不敢看母亲。

“小东西,以后要多听妈妈的话。”他感觉到鸡巴被范玲玲夹着,几乎滑出阴道,就下意识地往里送了送。

范玲玲怕自己掉下来,不觉搂紧了左部长。

“爸,你和玲玲――”肖玫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就想借故出去。

左部长制止着她,“明晚让玲玲和你一起睡吧,我过来。”肖玫忐忑着,知道父亲的意思,她的心不禁慌慌地,脸火辣辣地烧,就想起自己和母亲睡在一起的那些夜晚。

“爸今晚还有宴会接待。”他说着,双手搂抱了范玲玲,用父亲般的亲昵,蹭着她的脸蛋,下身不易察觉地又挺进去,范玲玲仿佛骑在他的鸡巴上。

“小东西,”他使劲按下范玲玲的身子,贪婪地享受着少女的紧涩,看得肖玫脸红心跳,一时间旖旎顿生。

左部长不敢过分贪恋,怕肖玫说自己行为放荡,就慢慢抽出来,撮起范玲玲放下来。

肖玫赶紧从床边拿出绒毛浆卫生纸,低下头擦着仍然挺立着的勃大物体。

从蟒山森林公园出来,左部长的心还放在肖玫母女身上,女儿的温婉和玲玲的娇俏让他始终难以忘怀,如果今晚没有那个国宴接待,他肯定会和她们母女一起,一想起三人同床共枕,下面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玫儿,爸就喜欢你――”意识里仿佛肖玫握住了他的卵子,轻轻地揉搓着,就这样想着,车子很快就驶入京藏高速,左部长轻踩着油门,把时速提高到160,途经增光路的时候,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车辆拥挤堵塞,即使他这挂着军牌的车,也无能为力,只好停下来,等待着疏通。

增光路是北京有名的地下黑市,左部长早就听说,只是不知道详情,借着堵车的机会,他透过车窗望向那条神秘的路段。

增光路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路上很难见到行人,只是偶尔有一两辆车快速通过,路口的店面,和大多数普通小店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就在左部长遗憾地想转过头时,他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跟着有一个矮矮的皮肤棕黑的南亚人,他细细地打量着、判断着,突然想起了陆子荣,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判明清楚,有几个人迅速地接近着,凭他多年的军事经验,他知道这是便衣警察。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后面的车频频鸣着喇叭,一条车流暗暗地涌动着,赶紧发动了车子。

2、青桐市公安局刘局长向徐大成汇报,根据线报,毒贩接头地点是青桐市,今晚可能在红人馆有行动。

刘局长向他请示,是否收网?

徐大成沉思着,红人馆管理严格,非VIP会员难以进入,如果动用警力,势必打草惊蛇,非但不能破获贩毒网络,将给今后的缉毒工作增加难度。

但目前只有自己能够进入,还是先由自己打入内部,看情况再说。

他指示刘局长,缉毒警力全部便衣行动,利用出租、商贩和闲散人员身份将红人馆包围,并通知线人,争取一起进入青桐市。

青桐市的夜晚灯火齐明,车流、人流,川流不息;霓虹灯、装饰灯、车灯,汇成灯的海洋,处处流光溢彩,五光十色。

高楼鳞次栉比,天上众星拱月,灯月交辉,仿佛人间仙宫。

徐大成驾着那辆跑车,徐宁静坐在一边,俨然一对情侣。

“爸,我可是要租用费的。”徐宁静得知今晚又要参加行动,兴奋地说。

“傻丫头,陪老爸还要什么费用,爸又不是什么大款。”徐大成和女儿在一起心情格外轻松。

“你不是大款,可是大官,女儿就是要傍大官。”徐宁静看着街上涌动着的人流说。

徐大成就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傍爸爸一晚,说吧,多少钱?”徐大成就想象着女儿的身价,是一夜千金还是――?

“坏爸。”徐宁静娇嗔地打了父亲一下,脸红扑扑的。

“你女儿可是无价之宝。”徐大成呵呵一笑,“那爸可是开不了你的元宝?”徐宁静扭头看着他,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羞羞地心扑扑乱跳,“你把女儿当――”当着父亲,她又羞于说那句话。

徐大成也知道自己说过了,虽然一直以来也曾有过非分之想,但都是在脑子里只是一闪,没想到今天,竟然脱口而出,被女儿说的尴尬着,生怕女儿看不起他。

父女两人都不说话,跑车在闪烁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徐大成看到前面的车上坐着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偎靠在后座的人身上,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就说,“静静,那肯定是个包养的二奶。”徐宁静探起头往前看,“是不是很羡慕呀?”那男的从后面搂住了女的腰,顺势亲了一口。

“我羡慕什么,爸不是――”他嘿嘿地笑着,扭头看着女儿,“你不比她好呀。”“你个坏爸。”听的徐宁静心跳跳的,这次她抬起头,迎视着父亲,“你敢吗?”“嘿嘿,小傻瓜。”徐大成心痒痒的,躲避着女儿目光,正好这时绿灯亮了,徐大成踩下离合,挂挡,轻踏油门,跑车缓缓地动着。

徐宁静默默地坐着,不说话,刚才父亲的话让她心里很不平静。

想起上一次跟着父亲执行任务,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就像情侣一样,暧昧而又亲热,今晚,去的又是同一个地方,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车近公园路的时候,徐大成表情严肃地嘱咐着,“静静,今晚的任务很重要,记住,任何情况、任何事情都不要暴露身份。”徐宁静当然知道任务的艰巨,她立时紧张了起来,感觉到胸口有点发闷,平时在学校里业务单纯,从没有过这些在侦探小说里才能见的场面,心里不自觉地有点害怕,她按着胸口轻轻地吐着气息,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爸,女儿也是一个老警员了,不会给你丢脸。”“呵呵,”徐大成笑着,“虎父无犬女。”两人交谈着,车子渐渐地驶进公园的小路,小路上树木参差交错,遮盖着夜空,车子又拐了一个弯,就看见灯火辉煌的红人馆。

“欢迎光临!”一男一女侍立两旁,恭敬地弯腰致敬,看到徐大成胸前的徽章,一男侍引领着走向大厅。

徐大成隐约地看到大厅内人影绰绰,他挽着徐宁静的腰,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看见一醒目的彩色装饰,刚想走进去,就看见男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印刷精美的心形彩装。

“温馨提示:近日风声偏起,为了保证大家的娱乐性和安全性更好地发挥,请各位会员自带女伴先进入大厅热身,再自行活动,以免不明身份进入。谢谢合作。”徐大成微微地一惊,感觉到红人馆确有过人之处,一则提示,既明了了各色人等的身份,又防止了外人介入,从而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他转头看看女儿,欲言又止,看看男侍迈动了脚步,不得不牵着徐宁静的手,跟了上去。

大厅内全是毛色玻璃隔成的单间,对称地摆放着雅致的双人小座和一张柔软的半米宽的软座。

徐大成隐约地知道里面的含义,他不知道所谓的热身到底是进入到什么程度,扭头看看女儿,心里隐隐地起了一丝担忧。

看到男侍将要离开,他赶紧趋前一步,“先生,请问这里热身要多长时间?

”男侍一愣,旋即笑着说,“贵宾是不是第一次来?”“是的。”徐大成想起上次还没有这个规定。

“热身就是要先生和太太先在这里活动一下身体,”他有礼貌地解说,“适应一下。”“那是不是――?”徐大成故作难为情地看了一眼隔间。

男侍莞尔一笑,“大家来的,都是为了娱乐和刺激,太隐蔽了,没有情趣,两人世界,太没味道,所以就给大家一个自我展示的机会。”然后他看着徐宁静,“太太这么漂亮,正好展示一下形体。”徐宁静听到男侍叫她太太,就有点不自然。

男侍赶紧换了口气,“其实也为了大家的安全,近几天暗哨发现了不少可疑之人来这里。”他神秘地说,又适时地打住,“好了,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徐宁静慢慢地看着男侍走远了,悄悄地拉着父亲的手,“爸――”她一脸的娇羞,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静儿。”徐大成想劝几句,临到嘴里,就说,“不管什么情况,都要隐瞒身份。”徐宁静就忍住了,徐大成转身拉着徐宁静,突然看见一个南亚人走进里面的隔间,他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刘局长描述的形象。

“南亚人,个子不高,眉骨比较突出,厚嘴唇。”他知道接头的人终于出现了,挽起徐宁静的腰,亲昵地和她靠在一起,徐大成目无旁人地踱进最里面。

“您好!”看到那个南亚人身边坐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徐大成礼貌地打着招呼。

“您好!”南亚人热情地看着他,丝毫没有不自然,“您好,太太。”他朝着徐宁静点着头,棕色的眼睛灼灼有神。

徐大成挽着徐宁静坐在他的对面,服务生马上走过来,“先生,请来点什么?

”“两杯咖啡。”徐大成看了看女儿,徐宁静就势歪靠在他的肩头上。

“您太太真漂亮。”南亚人啧啧称奇,却被身边的女子搂住了脖子。

“阿兰――”南亚人柔情地看着她,将女子抱进怀里。

服务生端着咖啡进来,麻利地放到徐大成的桌上,“先生、太太慢用。”徐宁静侧眼看着搂住了南亚人脖子的女子,一双白晰的大腿露在外面,却被一只褐色的大手抚摸着,女子嘤咛一声,仰起头来索吻着,南亚人径直侵入了她的口腔,跟着大手撩起女人的裙摆,摸进大腿根处。

徐宁静的脸腾地红了。

这时大厅里播放出轻柔的音乐: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相聚欢任君来抚爱喝完了交杯酒再来品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徐大成轻啜着咖啡,眼睛不时地看着对面,那坐在男人怀里的女子两腿叉开着,一条镂丝内裤仅遮住了女人的私处,那窄窄的布条只掩盖了中间的缝隙,看得徐大成口干舌焦。

徐宁静意识到父亲直勾勾的眼神,怨恨的看着他,“坏爸,就知道看人家――”说的徐大成脸现愧意地收回目光,不觉心猿意马。

“阿兰――”那个南亚人轻轻地呼着女的名字。

“阿――”女人的身子涌动着,双手搂住了南亚人的脖子,柔细的语气喷洒着,终于她腾出一手握住了南亚人腿间高高挺起的地方,跟着发出一声喜悦的叫呼,“阿――爸。”听的徐大成和徐宁静身子一颤,不觉同时扭头看去。

“阿兰――”南亚人热切地在阿兰的胸脯上搜寻着,嘴巴熟练地拱开她的胸扣,徐大成看见那个叫阿兰的雪白的胸脯已经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阿兰的两腿交叉着,似乎在督促南亚人,南亚人的手从阿兰雪白的大腿根处爬着,渐渐地隐没入那窄窄的遮盖不多的内裤里,徐大成看到本来夹在女人缝隙里的布条一下子被撑起来。

“静静――”他不觉叫出女儿的名字,听的徐宁静赶紧收回目光,父女两人的眼光一交接,徐大成就看到女儿娇羞扑面,他知道徐宁静肯定看到了对面的情景。

这时那首轻柔的《何日君再来》由一个嗲嗲的女音唱出来。

重擎白玉杯相聚梦阳台比花花解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交杯酒品尝小妹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阿――爸――”那个叫阿兰的突然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徐大成听的清清楚楚,他不觉愕然地看着身边的徐宁静,正巧看见徐宁静也是一脸的愕然。

“兰兰――”南亚人掀起阿兰的裙子,干脆把她的屁股扳向自己,一手轻轻地挑开那窄窄的布条,徐大成就看到女人那湿湿的裂开的阴缝,南亚人把头埋进去,舌尖直接挑开了,插进去。

徐大成感觉到胸口有点发闷,下面竟然一柱冲天。

这时那个男侍轻轻地走进来,目不斜视地对着他们,“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吗?”看着男侍两手背在身后,表情自然地看着他们,徐大成意识到两人的处境,如果再继续这样坐下去,肯定过不了关。

就说,“来杯白兰地。”“好的,先生。”男侍退出去的时候,徐大成看到阿兰已经用小嘴撮着南亚人的鸡巴。

徐宁静脸色绯红地望着他,徐大成的心怦怦地跳着。

“先生,您的白兰地。”微笑的眼神和周到的服务让徐大成感受到红人馆与众不同的地方。

“谢谢。”他点头表示谢意,却看到男侍射过来的冷峻的目光。

徐大成端起来,轻啜了一口,跟着揽过了徐宁静的腰。

“静静,今晚就包你一夜。”徐宁静显然也意识到这个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两人的安危和整个行动的成败,便顺势靠在徐达成的怀里,“你坏。”徐大成就在男侍的注视下,啜了一口白兰地又徐徐地送到徐宁静的口中,徐宁静乜斜着眼,张开樱桃小口,接了进去。

“小坏蛋。”徐大成揽住了徐宁静的身子,抱在怀里,看着徐宁静被酒呛了一口,跟着亲了过去。

徐宁静娇羞地的目光躲闪着,双手搂住了徐大成的脖子。

“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他看着两人亲热地吻在一起,弓身退去。

“爸――”徐宁静无力地推开他,想爬起身,却被徐大成压在身下,“静静,这里全是录像监控,如果我们洁身自好,就会功亏一篑。”徐宁静不说话,眼睛满含着柔情,伸手抚在徐大成的胸脯上,轻轻地抚摸着。

对面那个阿兰已经娇喘一片,“阿爸――阿爸――”徐大成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如他们的称呼那样,他侧眼斜看,却发现那个南亚人已经将阿兰放到半米宽的排座上,“阿兰,这里的规矩,是要先热身,阿爸就――”他跪在阿兰的腿间,轻轻地扒下她的内裤。

“阿爸――”阿兰旁若无人地,“兰儿要你真正地――”她的大腿已经蜷起来,徐大成看到那里湿漉漉的,一片春光。

“你阿妈要我照顾好你――”南亚人俯下身,搂抱了女人的身子。

“兰儿就喜欢阿爸照顾。”阿兰仰起身,两只胳膊搂住了南亚人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悬吊在那里。

南亚人趁跪起的时候,看了一眼徐大成,他棕色的眼睛现着笑意,向徐大成做了一个俏皮地眼神,“先生,要不要交换一下?”“不要――我要你。”徐宁静吓得赶紧搂抱了徐大成,徐大成就势压在徐宁静的身上。

南亚人嬉笑着,“OK,我们在一起就是缘分,先生,你的女人还害羞,一会儿一起去情趣屋。”徐宁静听到说是父亲的女人,心里就扑扑地跳着,脸上姹紫嫣红。

徐大成知道所谓的情趣屋就是男女纵情的地方,那里是男女性爱的天堂,什么换偶、群交、异物交,应有尽有,他正想下一步采取什么方式跟踪,听到南亚人提出来,正中下怀,就赶紧说,“好的。”这时那个叫阿兰的娇嗲嗲地,有点迫不及待,“阿――阿爸。”他转过身,对着阿兰脱下裤子,“阿兰――”“坏阿爸,我要你照顾阿妈那样照顾我。”她说着,满脸娇俏的看着南亚人腿间的勃起。

南亚人嬉笑着托起她的小屁股,“傻妮子――”两人调笑着,南亚人就攥住了鸡巴,对在阿兰的阴唇上。

徐大成看到阿兰小巧的阴唇被挤得撑开来,慢慢地呑裹着硕大的鸡巴。

“啊――啊――坏阿爸――”阿兰有点气紧地喘息着,两手捶打着南亚人的脊背南亚人托起阿兰的两腿,轻轻地压下去,跟着猛烈地夯砸起来。

“爸――爸――坏死了。”徐宁静看得惊心动魄,她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放肆,父女竟然公开宣淫,脸臊红臊红地看着徐大成,“你就是诚心的。”羞愤中微带着惊喜。

“静儿,爸也没想到――”徐大成将手放到徐宁静的胸脯上,“爸就是想先完成任务。”“那什么是情趣屋?”刚才听到南亚人提起来,她柔情地抚摸着父亲的胸膛,被徐大成轻轻地亲吻着。

“就是这里的娱乐中心,男女混交的地方。”徐大成面对女儿的抚摸,他不敢强求,只是试探着徐宁静的承受能力。

“是男女穷奢极欲的地方,男女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赤裸着进入,接受异性的爱抚和交配。”徐宁静听的张口结舌,撒娇地贴着徐大成,“爸,我不去。”“呵呵,是不是怕――”徐大成看着徐宁静的小嘴掘起来,就势吻上去,“不喜欢那些男人?”“坏爸爸,你就喜欢让那些脏男人――”她伸到徐达成的嘴里,父女俩个第一次接起吻来。

“那爸爸脏不脏?”徐大成的手已经探进了徐宁静的胸衣。

“你?”徐宁静娇嗔地,吓得徐大成赶紧缩回手。

“阿――阿爸――”对面的阿兰呼天抢地地叫着,徐大成和徐宁静转头看去,天哪!

两人已经赤裸出全身,阿兰头朝下,屁股向上掘着躺在软椅上,南亚人倒插葱似地硕大的鸡巴飞速地插进去,插得阿兰大口喘着气,眉眼如丝。

这时那首《何日君再来》在整个红人馆飘荡着。

春宵不我待缱惓入君怀一刻千金价相欢更相爱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小妹酒再品小妹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徐宁静就窝进徐大成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徐大成被南亚人大胆的举动刺激的欲望涌来,下面憋胀的难受,不觉将徐宁静抱在怀里,柔声说,“静儿,这样恐怕我们走不出去。”徐宁静就知道徐大成的意思,羞羞地低声说,“坏爸,你要怎样,女儿――”说着就攀住了徐达成的脖子,气息幽幽地,“你带人家来,不就是――要女儿――”喜的徐大成捉住了她的下巴,“静儿,这也是爸的任务。”“坏――坏――”她的腿攀上来搭在徐大成的腿上。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徐大成轻佻地,手摸向徐宁静的大腿,渐渐地滑上她的大腿根,“静儿,看到阿兰了吗?”徐宁静听到父亲提到阿兰和南亚人,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坏死了,你要女儿――要女儿也象阿兰那样―――”她躲进父亲怀里,“那个姿势――羞都羞死了。”徐大成心颤颤的,手从徐宁静的大腿根一下子滑过去,跟着感觉到徐宁静颤抖着,就一把按在她高高鼓鼓的地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静儿。”他不知道徐宁静有没有被时建弄过。

这时南亚人从阿兰的腿间抽出来,将神圣的物体送到阿兰的嘴里,徐宁静斜眼看到阿兰轻吐轻裹着南亚人的鸡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那两个黑黑的卵子在阿兰的脸上蹦跳着。

徐大成已经在解着她的裤扣,扣扯着伸进她的腿间,徐宁静初次被父亲触摸,不由自主地夹起腿。

“爸――”“阿兰和她爸在口交。”他轻轻地在女儿耳边提醒着。

“坏爸――”徐宁静乜斜着眼睛,一丝风情让徐大成不能自持,他从没见过女儿这样看他,那分明就是男女调情的眼神。

从徐宁静的内裤里伸进去,一下子扣了进去。

“啊――爸――”徐宁静挺起身子,将高高的地方迎上他。

徐大成的眼睛裸视着女儿咧开的口子,感觉到异常的滑溜。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有阳器女有阴;两情相悦声细细,交颈迭股乱纷纷。

”徐大成念了一句,手捏着徐宁静的阴唇分开来。

徐宁静被父亲扣的娇喘无力,爬在徐大成的怀里,寻吻着,攀住父亲脖子的手,渐渐地滑下来,颤惊惊地碰触到徐大成勃起。

“啊――啊――阿爸――”阿兰一声高一声低地细喘着,被南亚人翻过身子从背后又插进了身体里。

徐大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将徐宁静的裤子脱下来,看着女儿阴毛丛生,那白白的物儿吐着涎水,一口含了进去。

“爸――”徐宁静没想到父亲竟然用嘴含着自己的阴户,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徐大成的鸡巴,就觉得徐大成的舌尖拱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涎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隔间里两对父女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进入了淫乱的境地。

3、南漳河有“东方多瑙河”之称,茂密的树林,铺陈在寺庙的南北,里面有村庄,有人家。

南漳河就像一条红丝带在一片葱郁的林木中时隐时现。

尤其是夜晚,浓密的云层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轮染了晕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南漳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从西到东的一个狭长条里,清波盈盈。

远远望去,就像望着水上仙境。

李嘉熙轻摇着长撸,在夜色弥漫的南漳河上滑行。

“柔儿,你这次来住多少天?”他最喜欢夜晚的南漳河,清凉的水汽,神秘的丛林,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么,要赶我走?”李柔倩每次回来,都要陪父亲李嘉熙夜游南漳河。

“傻丫头,你妈这几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顾照顾她。”李嘉熙坐在竹排的前面,迎着湿湿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层浪花,一尾鲤鱼跃出水面,霎时又没入水里,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妈怎么了?”李柔倩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还不是你们妇科病,你妈说那里老是瘙痒,充血。”李嘉熙轻描淡写地说。

“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李柔倩轻骂着父亲。

李嘉熙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么关系?”“没有关系――”李柔倩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

”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李嘉熙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李柔倩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酒已残,罗裳渐少,玉峰巍峨意妖娆。

洞深幽邃芳草茂,剑指小蛮腰。

何以释情处?

纤纤卿手抚玉箫。

李嘉熙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李柔倩的身边。

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漳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李柔倩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李嘉熙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柔儿,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嘉熙――”李柔倩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

晚凉新浴幽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李嘉熙分开李柔倩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柔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李柔倩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李柔倩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李嘉熙看着李柔倩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声音细柔娇叱,李嘉熙快速地在李柔倩那里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

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

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柔儿,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李柔倩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李嘉熙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柔儿,柔儿已有身孕。”李柔倩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李嘉熙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尽情驰骋,“大青又给你种上了?”李柔倩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大青已出国二个半月了,爸,柔儿上次来,就怀上了。”李嘉熙忽然停下来,“那你是说――这是――”李柔倩香汗淋漓的脸上布满了娇羞。

弓腰伏趴在女儿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惊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种?”他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身体里。

“坏爸,母亲――母亲住院那几日,你还不是夜夜笙歌、朝朝连理?”李嘉熙就想起妻子在医院疗养,自己和女儿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么几晚,你就――”李嘉熙感觉到李柔倩那肥腴的窒腔翕动着,他握着鸡巴捅进去,青辉月影下,两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李柔倩看着波光琉璃的南漳河,眼神忧郁地,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要这个孩子。

“柔儿――”李嘉熙一把抱住了她,扳过她俯趴着的身子,鸡巴从滑滑的阴道内脱离出来,李嘉熙扶住了,又捅进去,“留着吧。”他亲吻着女儿的嘴。

李柔倩惊讶地摆脱开,“不――不行。”在她的心里,和父亲已经有了不伦关系,再怎么也不能生下两人的孽种。

“好柔儿――”李嘉熙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鸡巴在李柔倩的腿间来回磨着,“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你就为爸――”他几乎是哀求着她。

李柔倩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实在不愿看到父亲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再说,那也是爸的劳动果实,柔儿,留下他吧。”李嘉熙乞求的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应允。

李柔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爸,我怕――怕我们的事情暴露。”李嘉熙亲吻着,将李柔倩搂抱在怀里,“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你妈又――不知情。”李嘉熙述说着,“你就忍心把我们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让他成为我们父女恩爱的见证。”“嘉熙――”李柔倩亲昵地叫着父亲的名字,“那以后他怎么叫我们?”心理上已经做了让步,就考虑到孩子以后的结局。

“还能怎么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妈妈。”李嘉熙欣慰地笑着,从两人挤夹的胸部抚摸着女儿奶子。

“当然,他要是能叫我一声爸爸,该多好。”“坏爸,那女儿叫你什么?”李柔倩听到父亲要孩子叫他爸爸,一丝羞涩现于脸上。

“你――”他低头看着两人的姿势,喜滋滋地抚摸着,下身频频挺动着告诉女儿。

“坏――坏――”李柔倩知道父亲的想法,可那个称呼她怎么也不会叫出来,母亲和她共侍一夫,况且这个夫还是父亲的父,难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熙已经在下面连连攻动。

“权当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个表示着,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心中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女儿――”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南漳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秘。

李柔倩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漳河码头。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头,这时的月亮已经悬挂在中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水汽弥漫的南漳河,等待着丈夫归来。

风凉爽而又清新,两岸的风景缥缈着,象蒙上了一层水乳似地薄纱,她努力地搜寻着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儿的影子,好长时间,她觉得眼睛有点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

隐约地她听到远处有细细地说话声,又仿佛是轻微的呻吟。

或许就是他们,她的希望重又燃起来,在宽阔的水面上搜寻着,终于一个影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远处的水面上。

轻烟欲袅小漏窗,春水一篙柔丝长,雨聚云飘波底月,谁吹玉箫在南塘。

她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轻吟着,隐隐地夹杂着女儿一高一低的柔细的声音。

欣慰的脸上荡起喜悦,“柔儿,也就是你还能陪父亲赋闲一曲。”想起他们父女亲密无间,她病后的脸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摇橹,却渐渐听到女儿的娇嗔,“嘉熙――嘉熙――”疲累后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儿何时大胆地竟然叫起父亲的名讳,看来时间久了,父女也变得随和了。

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节,在女儿小时候就没大人样,常常被李柔倩骑在脖子上,做着骑马游戏。

“柔儿,骑在爸身上吧。”李嘉熙一如前日的声音,听的母亲心里暗骂,老东西,女儿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你还这样和她做那游戏。

眼睛不觉瞪大了,朝上黑影看着。

朦胧中,就觉得颠倒了个儿,跟着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颠荡着,难道女儿真的骑在他的身上?

她不禁脸上觉得火辣辣的,这一对父女也太不自爱了,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知怎么说。

心里想着,就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吟道,“两个宝贝一肚脐,一朵莲花一阴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与女儿做马骑。”李柔倩的母亲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这么下流的诗,她怀疑耳朵听错了,可越来越近的黑影却分明地显示出那个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颠荡着,她猛地惊醒了,天哪!

丈夫女儿难道在做着这么淫荡下流的事情?

“嘉熙――――嘉熙――”这分明就是女儿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

这畜生的事情难道他们也能做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多少日,与君共罗帷。

李柔倩嗲声嗲气的声音,听的母亲头晕目眩,她强力地睁大眼睛,印证着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近了,连两人肉紧地喘息声都清晰地传过来。

“柔儿,爸――爸不行了。”竹排上雄壮的影子腾起来,将柔弱的身子顶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飞,遍数庭前蕊。

花唇香露满,相思多年,今夜为你醉。

月光轻洒美玉腿,肥臀亲对对。

细闻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捣碎海棠蕊。

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临近了喷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嘉熙――别――别弄进去,女儿――女儿怕弄脏了我们的孩子。”李柔倩歪倒着身子,一手撑在竹排上,被李嘉熙斜插着顶起身子。

母亲听到这里,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两个畜生已经有了孽种,天哪!

他们父女竟然不顾人伦,还怀了孩子,天旋地转,眼前火星四冒,扑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远处的李嘉熙只觉得欲望汹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喷出,直射到李柔倩的身体里。

“柔儿,你是说,姥姥就那样活活气死了?”陆子荣惊讶地问。

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也是你姥爷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这个时候出来,妈――妈这一辈子都感到不安。”陆子荣就将她搂进怀里,“柔柔,情之所至,也是难免的。”他低头吻着她,“要不是姥爷――我还不知在哪里?”李柔倩就愧疚地抱住了他,“对不起,妈当时也是出于无奈。”“坏柔柔,你老公差一点就胎死在你里面。”李柔倩就抽嗒着鼻子,“都怪妈妈――妈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她想起母亲为此事而死,自己又差点害死了陆子荣,心里就更加难过。

“柔柔,别去想了,你还得庆幸我们娘俩――”陆子荣为她擦去腮边的泪水。

“嗯,你是娘唯一的希望。”李柔倩就想起这段失败的婚姻,陆大青不值得自己珍惜,父亲又早已病故,这个世界上唯有陆子荣还对自己真心真意。

“荣儿,娘不求你对我专一,只要你心里有娘就行了。”陆子荣看着李柔倩一副柔弱的样子,安慰着她,“好柔柔,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娘的位置。”还没等陆子荣说完,李柔倩就捶打着他,“坏荣儿――坏荣儿――”陆子荣就看出娘的心思,嘻嘻一笑,“儿子还把你当作正房。”“坏!”李柔倩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脸色立时晴朗起来。

在她的心里,她也是把陆子荣当作了儿子和老公,母子关系永远不会分离,情人关系又是那么亲密,还有比这两种关系结合在一起更完美的吗?

一时间望着陆子荣,幸福的像一个小女人。

“娘,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陆子荣神秘的对李柔倩说。

李柔倩就温顺地点了点头,母子关系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还有什么不相信他的呢?

猛然间,她听到“怦怦”几声枪响,陆子荣慌忙拉住了母亲的手,抬头看到红人馆被一大群便衣包围着,他知道里面肯定出了事,便匆匆地乘上车,疾驶而去。

子夜外章(11-13)完结

外十一章

1、青桐市公安局内,一片紧张忙碌,警车警报长鸣,警员频繁出动。

会议室内,充满了严肃的气氛。

刘局长环视了一下四周,向徐大成交换了一下意见,声音洪亮地宣布,“昨晚在红人馆发生了毒贩抗警事件,西贡毒贩被当场击毙,”他说到这里,压抑着声音,充满了悲痛,“时建同志在这次行动中不幸因公殉职。”全场一片雅静,有人不胜唏嘘着,感叹着时建的英勇壮举。

刘局长拿起手巾擦了擦眼睛,“我们已经向省厅为其请功,追认时建同志为烈士。”他说到这里,低头向徐大成汇报着什么,徐大成目不斜视地看向全场,“同志们,经过前一阶段的侦破工作,我们已经摸清了本市贩毒分子和境外勾结的底细,初步掌握了一些罪证,现在我宣布,向全国发出通缉令,对在逃犯陆子荣实行缉拿归案。”昨晚那场面太惊人了,徐大成心有余悸地想着,进了办公室。

若不是他果断地采取了措施,那当场毙命和身败名裂的自然就是他徐大成,他也一时大意,没想到时建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那里。

女儿徐宁静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三具尸体,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跟着就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有人高声叫着,“徐厅,徐厅。”徐大成将枪把擦了擦,放到南亚人的手里,慢慢站起来,向徐宁静示意了一下,看到女儿慌乱地整理好衣服,对外喊着,“赶快派人进来。”办公室里,徐宁静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束鲜花,看到徐大成进来,有点娇羞地扭捏着,面上很是担心的表情。

“静儿,你可成了大功臣了。”徐大成眉开眼笑地,“电视台要来采访你。

”“爸――”徐宁静吓得脸色大变,想起昨晚,她就有点后怕,时建,时建竟然看到他们父女交欢的镜头,不觉脸红心跳。“我不要――”徐大成看了看门口,轻轻地掩上门,“傻丫头,你都成了英雄人物了,不去咋成?”“爸,我害怕――”从昨晚至今,徐宁静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她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暴露。

“傻瓜,有爸爸在,你怕什么?记者来了,你就好好地说。”徐大成一副爱恋地看着她。

徐宁静从父亲的眼神里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把自己推到了前排,昨晚那些警察进去后,一面处理着现场,一面对自己露出羡慕的神情。

“爸――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嗫嚅着,期求着徐大成。

“呵呵――”徐大成猥亵地捏着她红晕的面颊,“还有什么不会说――你就告诉他们,你和爸正在做爱,时建进来了――”“你坏――”徐宁静知道父亲调笑她,想起昨晚销魂的场面,不觉又急又恨,躲着脚说,“都是你,跟人家――”她怨恨的眼神让徐大成心动。

“怎么会怨我呢?”他看着她,“他们那么激烈――再说――你――你不也喜欢爸爸――”“人家――才不喜欢你呢,都是你强迫人――”徐宁静扭着身子,浑身透着青春的气息。

“呵呵,静静,那爸再强迫你一次。”徐大成喜滋滋地搂抱着,眼睛里充满了淫欲。

“不跟你说了。”徐宁静羞涩地,把眼睛低下去,“你快说人家怎么说嘛。

”徐大成知道这才是正题,就清了清嗓子,“爸和你跟踪着南亚人的时候,时建已经暴露了身份,被南亚人一枪打死,就在这紧急关头,爸开了枪。”“那――那他们看不出来?”徐宁静扑闪着眼睛担心地问。

“看出什么?爸不是已经把枪换过来了吗?”徐宁静就想起昨晚时建开枪击中南亚人,然后又被父亲一枪击中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神。

跟着徐大成又一枪击中了那个躲在一边吓得惊叫的阿兰,然后他把枪把上的指纹擦掉了,放到南亚人的手里。

“静静――”徐大成看着女儿,忽然欣喜地低声说,“你还是处女?”昨晚那最后的一击,虽然惊魂未定之中意犹未尽,但还是在瞬间看到了女儿那一抹鲜红,跟着他听到了枪响,就在时建恨恨地目光里,回身一枪。

徐宁静听到徐大成问,心扑扑地想起昨晚在情不自抑的时候,徐大成那卜楞在腿间的物体猛然进入,疼痛夹着快感让她几乎拱起身子,又迅速地落下去。

就脸热心跳地扭身钻进徐大成的怀里,“坏爸爸,都是你――”徐大成在处理完了这个突发事件之后,念念不忘的是想追问女儿。

两手捧起她的腮,看着女儿躲闪的眼睛,“真的,爸爸是第一个?”徐宁静就含混不清地,“还有谁?”说完脸又红起来,她记起那一晚逮住一名毒贩的时建很兴奋,两人在一起没多久,他就要求那事,徐宁静心里很矛盾,既不愿让时建伤心,又羞于做那样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这是很羞耻的,就推拒着他,谁知时建不知因为什么,第一次变得那么坚决和亢奋,在徐宁静轻微的抵抗中,脱下了她的内裤,徐宁静又羞又气,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挨了一巴掌的时建并不泄气,忙乱地将鸡巴插进她的腿间,鼓涌了几下,就全泄在她的大腿间。

“真是个傻小子!”徐大成没想到在刑侦队里冲锋陷阵的时建这么老实,和女儿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恋爱,竟然还保住了女儿的洁白身子,不觉心满意足。

徐宁静也是惊魂未定,她怕父亲看出自己已经有过经验,只是情之所至的时候,竟然感到和时建初次的不一样,时建慌乱中只是在自己的腿间乱戳乱动,而爸爸――她的心扑扑地跳,爸爸他竟然――竟然一捅而入,疼得她眼泪都流下来,刚想拒绝,却被父亲抱住了屁股,跟着又是一下,就觉得一阵麻酥直捅入子宫。

“都和你那么坏?”听到父亲骂时建,她才知道那晚其实和时建并不是性交,充其量两人只是性接触。

“呵呵――”徐大成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惊喜,“傻丫头――”,原以为时建早已捷足先登,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女儿的入幕之宾,那一处鲜红在眼前逐步扩散着,让他回味初次为女儿开苞的滋味,尽管这其中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故。

“爸什么时候再――”看着女儿,希望得到许可。

“不――”徐宁静却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掘着嘴背过身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徐大成有点不耐烦地,“请进。”门开了,一大群电视台的记者蜂拥而进,“徐厅长,听说您和女儿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能不能谈谈案件的经过?”徐大成面带微笑地,“案子正在侦破中,有关事宜还须各位待公安部门把关后,再行报道。”“请问,那能不能采访一下您的女儿?”青桐市晨报的漂亮女记者希望得到头条,“我们想借此宣扬一下女性的风采。”徐大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的徐宁静,“关于这个事情,请在办公室的安排下采访。”跟随在一起的办公室主任马上站出来,“请各位到这边来。”徐大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2、江涵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以前的证件,这次职称评定虽说是有点内定,但她从内心里也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怎么说,她江涵也是文工团骨灰级的人物了,就是不沾老头子的光,也应该是国家一级演员。

她一边想着,一边努力搜寻着自己取得的硬件,突然她想起在左部长的书房里那一个存放重要文件的橱柜,以前都是她保管着钥匙,后来老头子因为部里出了问题,就自己单独地存放一些私密的东西。

她站起来,在记忆中搜寻着里面可能存在的东西,好像有一个橱间还没整理,可钥匙在老头子那里,怎么办?

下意识地把自己保管的钥匙找出来,一个一个地试着,就在她有点失望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门开了。

江涵喜悦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东西,好奇的拿起来,竟然是一盘录像带,难道老左藏有军队的机密?

江涵疑惑地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放下。

当她转身站起来时,看到书桌上的放录机,就改变了主意。

画面虽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是在一处装修颇为高档的住宅。

她正想关上机子退出来时,却听到女人的呻吟声,赶紧缩回手。

“坏爸――”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让江涵听起来不舒服。

“姗姗――”江涵听到这个称呼竟然吃了一惊,怎么是老左的声音,跟着就听到女儿姗姗微弱的呻吟。

“坏爸――别弄那里。”镜头渐渐地拉近了,江涵发现竟然是在浴室里,左部长赤裸的身子俯趴着。

“爸――爸――”女儿姗姗压抑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听起来那么淫靡。

她的头一下子大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个浴室很大,装修豪华,浴池的边缘都有半米宽,且呈弧形,江涵看到左部长正是爬在那倾斜的弧形边缘上。

她屏住呼吸看着,镜头在渐渐地放大,猛然,江涵看到了那个不愿看到而又急于想知道内幕的镜头,天哪!

是姗姗,她睁大了眼睛,贴近了画面,难道老左和姗姗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左部长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他。

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江涵惊心动魄地看着,这哪里还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愿说出那个字眼,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她怎么能把那些淫秽的词语用到他们身上?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江涵看到丈夫已经把手顺着姗姗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

她觉得憋闷得慌,赶紧用手捂住了胸口。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的声音,左部长跟着就用另一只手隔着浴池将姗姗搂抱了过去。

“爸,你别――”江涵听到姗姗要哭出来的声音。

女儿姗姗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左部长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跺着脚喊。

“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江涵看见姗姗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左部长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丈夫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江涵感到胸闷越来越紧。

她关闭了电源,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3、陆子荣从那么多的便衣警察包围了红人馆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庆幸自己由于贪恋母亲李柔倩而耽搁了时间,否则现在自己也成了瓮中之鳖,他一边驾驶着宝马车,一边想着对策。

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从那阵势他隐约地看出是有备而来,难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风声?

他不敢想,扭头看看李柔倩,母亲正安静地坐在一旁。

他决定先打听一下再说,就在他思忖着下一步行动时,黑牛打来了电话,“大哥――”他紧张的语气,让陆子荣感觉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还以为你也在红人馆――”听出陆子荣安然无恙,他略微有点放松,“我们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们这里安插了雷子。”“你是说他们掌握了我们的证据?”陆子荣一阵心悸,妈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还做着发财的梦。

“就是那个雷子通风报信,不过这会已经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气喘喘地说。

“那墨哈怎么样?”“听说,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个副厅长,估计掌握了不少证据,大哥,你还是躲躲吧。”黑牛担心地说。

“知道了。”他扣上电话,却发现李柔倩正看着他。

“荣儿,谁被打死了?”李柔倩担心地问,她对于儿子贩毒的事一无所知。

“妈,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亲说,“我无意中卷入了毒贩的圈套。”“那――那――”李柔倩吓得张大了嘴,她知道贩毒的严重性。

陆子荣伸手抚摸着她,企图安慰李柔倩,“现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爷子――”提到左部长,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

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况,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这次还没有将毒品运进来,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4、左姗姗感到有点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产生了烦躁,新大陆开张以来,陆子荣在青桐经营着庞大的陆氏家业,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应酬着,虽然背靠着左部长这棵大树,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绿茶,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跟着就有股呕吐的感觉,她抑制着,静静地坐在那里,这个月已经迟迟没有例假,一想到这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难道是他的?

新大陆开张刚刚有一个月,她和陆子荣也仅仅有过那么几次,算来还是在安全期;父亲却和自己频繁地,只是这几天由于自己应酬多一点,就没顾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

想起父亲,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怨恨。

摸起桌上的电话,轻轻地拨过去,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此时好想听听父亲那浑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几个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时刻,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得到医院里查一查。

电话铃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左姗姗有一丝失望,她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干什么,就心烦意乱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长此时正在蟒山森林公园的别墅里,昨晚的酒宴过了量,到现在还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着一碗灵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汤,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左部长还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爸――起来,喝一点吧。”左部长就伸手摸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爸还有点头晕。”疼爱的眼神,关切地语气,“怎么喝那么多?”“都是应酬。”他把肖玫的手拉过来,“爸昨晚是不是失态了?”零星的记忆还散乱在他的脑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责备地看着他,“醉了,就没人样。”左部长翻过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没生气?”他记得昨晚回来就直奔范玲玲的卧室。

“你一惊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脸红,父亲太张狂了,竟然从被窝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亲吻着她。

“呵呵――”左部长回忆着,“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肖玫撇着嘴,不屑搭理他,“喝那么多,站都站不起来,还――还有本事――”左部长就看着女儿,他记得酒喝了一半时,他还念念不忘地和她们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么?”“真不记得了?”肖玫俏眼看着他,让左部长有点心动,可下面俯趴在腿间,仍然龟缩着。

“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脱掉了她的内裤。”“呵呵――”听的左部长有一点愧意。

“还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夹着腿不让你,你就胳肢她。玲玲当时吓得小脸都黄了,我过去想劝劝你,”她说到这里,羞羞地不敢说下去。

“玫儿,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对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两只手。

“你个坏爸爸――”肖玫声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说歹说就脱光了。

”左部长把头埋在肖玫的腿间,感受她女性的温暖,“真的呀?”“你――你当着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后语。

左部长还以为自己和她做爱了,没想到肖玫竟然说,“坏爸爸,也不嫌脏,就用嘴――”说着乜斜着眼看他。

左部长就刺激的想象着自己的荒唐行为,“那玲玲――”“玲玲羞得蒙着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长就摩挲着肖玫腿间,在她鼓鼓的地方来回触摸。

“我当时羞得什么似地,你却像个野兽似地不容人动。”“那你是说我当着玲玲舔你的――?”他抬起头看肖玫,却迎来肖玫热辣辣的目光。

“不要脸!”她娇羞地骂着他,“岂止是舔我,你就象个野兽似地――”左部长听着肖玫说下去,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自己的故事,他觉得比当时更刺激。

“你个坏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头抵在左部长的头上,“你连玲玲也舔。”“你是说――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肖玫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你把我们压在身下,野兽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骑在她的身上,爸,我还没见过你那么粗鲁,玲玲被你插得讨饶着,你一边干她,一边――”肖玫拿眼睄他,“一边舔女儿的。”“我――”左部长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并不嗔怪他。

“玫儿,爸对不起。”那场面真的够淫乱的,一边干着玲玲,一边舔着肖玫,他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放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你还有什么对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满深情地说,“你吐了玲玲一身。”左部长以为肖玫说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尴尬地,“爸一时也忘情。”“坏爸。”肖玫知道他领会错了,“你弄进女儿里面的时候,酒气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左部长就笑着看肖玫,“你是说爸吐酒了?”“折腾来折腾去的,那里都不行了,还硬撑着非要插进我那里。玲玲嬉笑着逗你,你却把玲玲推倒来,含着她那里,跟着就把玲玲那里吐满了。”肖玫数落着他。“玲玲嫌你弄脏了她的――抬头看你的时候,你却趴在人家那里睡着了。

”左部长听到这里尴尬地看着肖玫,“爸出洋相了。”“出什么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着一双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风情。

左部长就感动地,“玫儿,脱了吧。”他解着肖玫的裤子,从背后扒下来。

“爸,酒后最伤身的。”肖玫想劝说父亲,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脱下来。

“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左部长就在女儿面前耍着无赖,“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肖玫被父亲赤裸裸地话语说的心慌意乱,扭捏着,却被左部长从臀部脱到脚踝。

“昨晚你喝那么多,我看你兴奋过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后,就怕你会在我身上脱阳。”她声如蚊蚋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看着肖玫黑乎乎的腿间,从上摸下去,“玫儿,要是能那样,爸也知足了。”肖玫就瞪着眼,满含着娇嗔,“不许你胡说!”左部长就专心致志地摸下去,“有一句话叫,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爸要真能那样死了,也不枉爱你一场。”肖玫感觉到父亲的手顺着肉缝摸下去,就分开腿,让左部长看到裂缝的深处,“为什么要死,女儿――女儿还没爱够呢。”“呵呵,小浪女,”肖玫竖着的裂缝由于腿开着,两瓣花瓣自然开张,露出里面鲜美的肉舌,左部长喜爱地伸进去,“爸今天就好好地爱你。”肖玫幸福的看着父亲在她那里探索着,被左部长轻轻地推倒了身子,伏趴下的头跟着触到那条裂缝,舌尖轻轻地舔噬着肉缝。“爸昨晚是不是这样舔你的屄?

”阵阵麻酥从下体传来,肖玫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左部长的头上,努力抬起头来,看着左部长埋头在她腿间蠕动。

“坏爸――坏爸――”她娇喘着,享受着父亲的侍弄,原本决定了不到北京,可她受不了乡村的寂寞和对父亲无边的思念,再次见到左部长,她就从心理上彻底垮了。

“别弄出来。”她还是担心父亲的身子,一滴精十滴血,这在农村里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何况父亲又是酒后,她不想因为贪欢而让父亲亏了身子。

“傻丫头,你这样爸还能忍得住?”他分开她的大腿,目光侵入到她的深处,跪起来,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爸今天就算死在你的身上也值。”看着左部长那里已重振雄风,肖玫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就娇嗲嗲地,“我不要你说死。”伸手捂住了左部长的嘴。

左部长从肖玫的眼里看出那种令人销魂的风情,他卜楞楞地挺着,戳在肖玫的阴唇上,跟着找准了目标,斜起身子,看着插了进去,“那爸就肏死你。”胸脯压着肖玫两条大腿,看着挤夹起的饱满的阴户,龙腾虎跃地腾挪着。

肖玫幸福的闭上眼睛,轻轻地呻吟着,咬唇享受。

“妈――妈――”范玲玲放了学,俏皮地小声喊着,一路蹦跳着推开门,猛然看见母亲被左部长压在床头上,那硕大的鸡巴在母亲阴户内进出着,愕然地捂住了嘴,好奇地看着。

左部长奋起神威,将肖玫的身子折迭成45度角,看着虎种在将门之内横冲直撞,拉带出白白的浆液,他的眼内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爸――亲爸――”肖玫觑着眼看着,被左部长伸手搂抱着,一递一地亲嘴。

范玲玲看到两人亲热的镜头,气哼哼地放下书包,“哼!大坏蛋。”惊得两个人抬起头来,看到范玲玲掘着嘴站在那里。

左部长就故意在肖玫那里快速地抽插着,插得肖玫忍不住轻声呻吟,又不敢叫出来,只得隐忍着。

“玲玲――过来。”左部长伏在肖玫的身上,看到范玲玲一副娇俏动人,内心里的火燃烧着,就叫了一声,希望范玲玲靠过来。

“人家才不呢,”范玲玲向他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你昨晚――吐了人家――”左部长接过来,“伯伯就是想看看――把你那里弄脏了没有。”范玲玲就踟蹰着,终于小跑着靠过去。

左部长连捣了几下,捣的肖玫闭着眼象死过去一般,下面啪啪地响着,左部长就觉得肖玫里面水声唧唧,春水泛滥着。

伸手揽过范玲玲,想亲她一下,又够不着,就说,“是不是吐了你一屄?”“坏!”范玲玲扭过了身子,看了仰躺在床上的母亲一眼。

“呵呵――”他喜爱地笑了一声,跟着放下肖玫的腿,看到肖玫原本饱满的屄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吐着白沫,就俯下身子插到底,往里拱了拱。

肖玫感觉到几乎被捅到肚子里,就颠起小腹呻吟了一声。

“过来。”他拽着范玲玲的衣角拉过来,“是不是吐这里了?”伸手摸在她的小屄上。

范玲玲就意泱泱地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两人交媾的姿势。

左部长就顺势抽下她的腰带,“让伯伯给你舔干净。”仍然白白净净的,玉白泛红,左部长下面一刻不停地在肖玫里面抽插着,身子却伏在床沿上,两指撑开范玲玲的看。

范玲玲低头敛眉看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伸出舌头探进去,她的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哼出来,就被左部长咬住了阴蒂。

“啊――啊――”范玲玲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大声喊着,两脚跺着。

肖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仰起身子,却看到左部长埋首在女儿的腿间,用嘴撮起女儿的阴蒂吞咂,“要死!”她知道女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男人撩拨阴蒂,而左部长偏偏下手就直插重点。

就在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他下意识地抬眼看着的时候,范玲玲却得空抽身跑了。

那小人儿一边跑着,一边嬉笑着骂,“坏――坏――”看得左部长一阵狂喜,就把一腔欢喜狂浇在肖玫里面。

赤身下床一脚着地,拿过藤椅上的手机,左部长就看到是女儿姗姗打来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肖玫,正在思考着回不回电话,却看见肖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扎手纸,迭了几下,俯爬过来,左部长看到女儿的两个奶子耷拉着,伸手捏住了,肖玫看了他一眼,就用手纸裹在他的鸡巴上轻轻地擦拭着。

他赶紧按下回拨,却听到柔弱的慵懒的声音,“爸――”左部长想不叫出口,又怕左姗姗生气,就柔声地,“怎么了?”“人家――人家头晕、恶心。”左姗姗就带着小女人的哭声,听的左部长有点心碎,他赶紧安慰她,“是不是感冒了?”“我不知道。”左姗姗一副无助的柔柔弱弱的腔调,让左部长感受到从心底里的痛楚,“子荣呢?”“他才不管人家呢。”说完手机里就一片沉默,左部长不知道女儿正在干什么,也许躺在椅子上,等待着照顾。

“爸――你好几天也不来看看,人家――想你。”她说这话竟然有点抽泣。

左部长就赶紧说,“别哭,别哭,爸一会儿到。”他放下电话,抽身坐到床上,肖玫把内裤递给他,他感动地看了她一眼,“玫儿,爸那边有点事,你和玲玲先吃饭吧。”“嗯。”肖玫满脸柔情地看着他。

“傻丫头。”左部长原以为肖玫会打听什么,看见她不言不语,就疼爱地,“没擦擦?”说的肖玫羞红了脸。

他穿上内裤,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手纸,“来,爸给你――”还没等左部长说完,肖玫就想抢过来,却被左部长攥住了手,“怎么,这一会就不让爸弄了?

”慌得肖玫赶紧解释,“人家那里脏。”左部长就呵呵笑着,“脏也是爸爸弄的,来,分开来。”肖玫就乖巧地打开腿,左部长看到肖玫那里象经历过风吹雨打般的,一片狼藉,湿湿地阴毛粘贴在大腿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平摊在那里,粘乎乎的精液从阴腔里骨突着,看起来那么淫猥。他从肖玫的屁眼往上轻轻地擦拭,临到前端,坏坏地按在凸起的豆粒上,按得肖玫气喘着,眼睛疡疡儿的看着他。

外十二章

1、左部长走进新大陆,办公室那个大眼睛小戴迎上来,“部长――”她声音甜美、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哦――”左部长温和地点了点头,“你们小姐呢?”“她在办公室里。”小戴训练有素的,气质相当高雅。

左部长不觉多看了几眼,轻轻地推开门,就看到左姗姗仰躺在椅子上,一副慵懒的样子,他轻轻地踱过去,看着左姗姗有点憔悴的脸色,心疼地用手撩起她的秀发。

“爸――”左姗姗意识到父亲就在身边,她连头都没抬。

左部长不说话,伸手抚摸着她俊美的脸庞,从额头到嘴角,尽情地触摸着。

“爸――你还知道来看我?”左姗姗有点心疼地说,转身抱住了父亲宽厚的腰,寻求着安全的依靠。

“爸怎么不知道,爸就是怕打扰你。”他说的是实情,陆子荣的到来,让他感觉到自己和女儿隔了一层。

“不――你就是想把女儿推出去。”左姗姗亲昵地搂抱着,脸蹭着他的腰。

“那你不怕――”他说到这里,就听到轻微的叩门声,抬起头看着,随口答应一声,“请进。”小戴迈着轻盈的步伐,端着一杯香喷喷的咖啡走进来,“部长,请喝咖啡。

”左部长看着她苗条的身材,眼睛里满是惊羡,“谢谢你。”小戴轻笑了一声,“您坐吧,部长。”左部长就坐在左姗姗身边的椅子上,看着小戴扭摆着腰身走出去。

“请把门带上。”小戴回过头来一笑,轻轻地叩上门。

“感冒了?”左部长轻啜了一口,随即端到左姗姗的嘴边。

左姗姗就抿着嘴喝了一口。

疼爱的目光看着她,左部长将手轻抚在女儿的面颊上。

“有点头晕、恶心。”左姗姗动了动身子,蜷缩在椅子上,一副柔弱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爸带你去打个针吧。”部里的条件很好,是那种五星级宾馆的高档病房。

“爸――”左姗姗又抱住了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可能怀孕了。

”左部长就酸酸地看着她,满眼里都是醋意,这么大的闺女怀孕了竟然要告诉父亲,何况那个陆子荣和女儿并没结婚。

“人家就是身子发沉,又头晕、恶心。”左姗姗再一次重复,这个症状很明显的表现为怀孕。

左部长看着左姗姗有点发黄的脸,疼爱地,“从什么时候?”“从青桐回来。”左部长心里就有一点异样的感觉,自己离开青桐去肖家峪也就两天,左姗姗就和子荣――看着女儿,他多少有一点嫉妒,“那子荣知道吗?”“坏爸。”左姗姗偎进他的怀里,“干吗告诉他?又不是他的。”“你――你说什么?”左部长惊讶地问,伸手搂住了她。

左部长就意识到左姗姗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说是爸爸的?”左姗姗就懒懒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女儿明天去查一查。”左部长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姗姗伏趴在椅子背上,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两只俊美的大眼睛迎视着父亲,左部长就伸手揉弄着她的秀发,“要是爸的,怎么办?”左姗姗的秀发很密,很柔顺。

听到父亲的问话,左姗姗把头触到他怀里,“是不是想推给子荣?”男人一到这个时候都会推脱得干净,她不相信父亲会和别的男人不同。

“干吗推给他?”左部长回答得很干脆,“姗姗,就是子荣在这里,我都敢――”“坏爸,我不听。”左姗姗掘起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死丫头,你想将老爸的军?”父女两个对视着,猜测着对方的心理。

“我就怕你听了,会让我流。”左姗姗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就伸手到她的怀里,“姗姗,爸又不是毛头小伙子,再说,子荣那畜生和他妈已经好上了,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左姗姗就有点委屈地,“原来你不是真心的。”父亲在外面三妻四妾让她始终心存芥蒂,她不知道他对自己究竟有多少情在里面,“你就是图新鲜――”“图新鲜?”左部长捏着女儿那粒奶头,“爸要是图新鲜多少女人找不到――姗姗,爸其实早就想让你怀上――”“爸――”左姗姗杏目流转,却被左部长从胸间一直伸到裤子里,毛扎扎的,一团柔和。

2、江涵送走了陆子荣和李柔倩,回到屋内的时候,突然看到公安通告,她吓得呆呆地站在那里,搓着手不敢说什么。

怪不得亲家和女婿急匆匆地离开,一时间委屈和怨恨被遽然而起的惊吓代替了,子荣犯事了?

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脑子里,她拍了拍胸口,感觉到蹦蹦跳得厉害,丈夫和女儿的事还没有着落,怎么就跑出个通告?

她简单地收拾一下屋内,迅速地更换了一下衣服,就叫了一辆车。

车驶近新大陆的时候,她付了车钱,匆匆地登上铺着红色地毯的台阶。

突然她看到刚刚停在自家院子里的那辆宝马车,刚意识到陆子荣来到这里,就听到宝马车发动的声音,跟着疾驶而去。

她顾不得再想其他,就直奔女儿的办公室。

“太太,您来了?”小戴面带微笑地迎上来,在前面领着江涵。

江涵阴沉着脸,不说话,吓得小戴大气不敢出。

“你去吧。”临近左姗姗的办公室,江涵吩咐着,这样的事情有外人在一边也不好说,所以她干脆就把小戴支走了。

“爸――2个月就可以绒毛细胞鉴定。”在江涵想推开门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左姗姗说,这么说女儿已经怀孕了?

“那明天爸带你去吧。”江涵从没听到左部长这么体贴的声音,心里就起了一丝嫉妒。

“我怕――怕检测出是你的。”江涵张大了口,久久没有闭合,绒毛细胞鉴定分明是亲子鉴定,怎么会是丈夫的,难道他们――那个录像带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关系,他们还有了――?

她停住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

“不是说好了嘛。”左部长哄着、安慰着。

“别――女儿身上不好受。”左姗姗不知在推拒什么。

江涵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看,女儿仰躺在沙发上,丈夫坐在一边,手却伸到女儿的裤子里。

刚才左姗姗说不好受就是要丈夫别弄那里。

左部长不说话,却俯下身子,轻轻地啜着女儿的嘴唇,她看到左姗姗眼睛迷离地回应着,心里一股怒火升上来。

“爸想看看那小东西――”左部长一副色迷迷地,江涵知道这就是男人的徳性,见了漂亮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

心里又气又恨,姗姗,你爸一辈子风流,走到哪里,种到哪里,从不把感情当回事,你怎么就让他,你就是再寂寞,也不能和自己的父亲上床?

莫不是他强――一想起丈夫一身武力,她就替女儿惋惜。

左姗姗就推开他的头,“这样子怎么看?”“怎么没法看?他不是就在你里面?”左部长耍着无赖,看得江涵都觉得有点无耻。

“你――坏!”左姗姗知道父亲就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又想那事,脸就绯红着,娇嗔地骂了一句。

“小东西,爸来了,就躲进里面。”左部长戏谑地,在下面解开了左姗姗的裤子,江涵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左部长的动作,他竟然一点都不避讳,比起当年和自己更随意、更亲密。

“爸――”就在左部长转过身的时候,左姗姗拉住了他,“我要你和我说说话。”“呵呵,爸知道。”左部长亲了她一口,戳着她的小鼻子,“爸就想亲亲你的小嘴。”一抹羞涩让左姗姗红到脖子根,她知道父亲说的亲亲她的小嘴指什么,她不愿拂了他的意思,就不再说什么,只是慵懒的躺下来。

江涵听到丈夫要亲女儿,却看见左姗姗躺下去,而丈夫又弓身到女儿的两腿间,不知道他们父女要做什么,看到左部长抱起女儿的腰,就猛然想起女人上下两张嘴的说法,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啊呀,真该死,他竟然对着女儿说这么下流的话。

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左部长轻轻地将左姗姗的裤子扒到脚踝,就分开左姗姗的双腿,江涵睁大了眼睛,心里就想,他真的要用嘴?

用嘴亲女儿的阴部?

就在她似信非信的时候,左部长俯下身子,将头沉到左姗姗的腿间,江涵吃惊地看着,左部长那长满了胡子的厚嘴唇一下子含满了女儿阴部,跟着舌尖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左姗姗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拱起身子。

“爸――求求你,别弄小痘痘。”左姗姗喘息着,她经不住父亲老练的挑逗。

“那样会流产的。”怀孕3个月内,胚胎着床尚不稳定,强烈的性生活会刺激子宫强力收缩而引起流产。

左部长听了,伸出的手赶忙缩回来,只是用舌尖插着左姗姗的阴道,在阴唇内来回地搜刮。

江涵感到血往上涌,这期间小戴走出来看了她几次,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

江涵再也忍受不了他们父女的颠倒伦常,猛地推开门。

“妈――你怎么――”仰躺在沙发上的左姗姗吓得一骨碌爬起来,就听到江涵恶狠狠地说着,“你们干的好事。”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3、一向稳健的左部长也显出一丝慌乱,他看着姗姗吓得小脸焦黄,就赶紧招呼女儿,两人七手八脚地将江涵抬上沙发,左部长让江涵的身子微微仰起,伸出拇指掐着江涵的人中。

“爸――没事吧?”左姗姗抽泣着,怕母亲因此出事。

左部长不说话,一手按在江涵的胸脯上,拇指用力地掐着她的人中,江涵动了一下身子,跟着呼了一口气。

“妈――”左姗姗惊喜地叫了一声,看见江涵悠悠地睁开眼,“姗姗――子荣出事了。”她紧张地拉着左姗姗的手,“出事了。”两眼无神地呆呆地看着远处。

“妈――”左姗姗看出母亲的异常。

“姗姗,妈不怪你,你爸他花心,子荣又出事了。”她紧紧地攥着,两眼空洞无光。

“妈――子荣出什么事了?”左姗姗看着父亲扶起母亲。

她听到女儿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左姗姗,眼睛里露出一丝说不清的浑浊,“妈不怪你,你爸就喜欢女人,他肯定强迫了你,是不是?”一丝难为情让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事,低头看看自己,心忽然蹦蹦地跳起来,刚才由于紧张慌乱,自己竟然还赤裸着下身,她刚想站起来,却被江涵紧紧地拉住了,“妈就知道子荣不会长久,姗姗,妈就担心你――”她说着嚎啕大哭。

“江涵,你有什么事,说什么事。”左部长从妻子的神态和言语间知道她肯定对自己和女儿的事已经看出什么,也就不再顾忌。

“哈哈――哈――”江涵忽然又大笑起来,“你干的好事,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还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看你怎么收拾?”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那处《江山如此多娇》“爸――”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欲哭无泪的看了父亲一眼,又赶紧扶着母亲。

“嘿嘿――”江涵突然露出白白的牙齿一笑,伸手抚摸着左姗姗的脸,“你是――?”问得左姗姗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不敢跟母亲对话。

“姗姗,你妈疯了。”左部长看到这个光景,长舒了一口气。

“爸,不会吧?”左姗姗悲痛地看着母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两眼呆滞的母亲已经表现地为精神方面的问题。

“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在家里――上床,我――我还有什么脸――”江涵突然歇斯底里地骂着、哭着,上前撕打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拧住了手腕。

左姗姗趁机挣脱母亲,就在左姗姗拿起衣服的时候,突然被左部长抱住了。

“爸――”左姗姗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为什么阻止她。

“闺女,”江涵又拉住了左姗姗,“夫妻的事就得管住他,阿姨――”她呜呜地哭着,“阿姨在长征的时候,身体不好,才让他――让他――”“那是不是夫妻也得好好地恩爱?”左部长为了证实一下妻子的智力,就抱住了姗姗。

“嘿嘿――”江涵不好意思地笑着,“夫妻之事不和谐,还不是把丈夫往外推?”她转上左姗姗,“闺女,别认死理,该屈就就屈就,男人你伺候好了,他也就对你好了。”左姗姗听了母亲的话,就好像身上长满了刺那样难受。

“姗姗,看看你妈到底是不是真疯?”他搂住了女儿,一边亲吻着,一边试探着妻子江涵。

左姗姗看到母亲直视着,犹如芒刺在背,她真的不能接受父亲和她当着母亲的面亲热,谁知这时母亲却傻笑了一笑,“你男人刚回来,你就依着他吧,阿姨没看见,没看见。”她转过身,看到那个红木茶几上的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拿起来。

左姗姗难为情地,“爸――”她不愿这个时候父亲这样对她。

左部长却固执地搂着她,大声地对着江涵,“你看看闺女那么不情愿。”这时江涵就回过头,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女人俏,男人要,白天黑夜睡觉觉。”看到左部长把左姗姗按在沙发上,她拍着手,“女要娇,男要浪,不娇不浪没人上。”说的左姗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躺在那里不敢挣扎。

左部长就伸手摸到左姗姗的腿间,在江涵的目光里插了进去。

“嘻嘻――长征长征,一屋两翁,亲嘴拉帘,办事黑灯。”江涵大概想起长征时期艰难的环境,突然她脸色一沉,怔怔地看着左部长,“老左――?”左部长就感觉到她的意识清醒了,赶紧用身体挡住了女儿,“老左开会去了。

”“哦――”她迷迷怔怔地象是思虑着,嘴里咕囊着什么。

左姗姗在下面乞求着他,“爸――”眼神里就满是不愿,这个时候和父亲做爱,她这做女儿的实在于心不忍。

“好姗姗――就圆了爸的梦。”他低下头亲吻着她,把鸡巴在里面动了动。

“坏爸――你非要她看着――”左姗姗就想起那天在青桐市,父亲和她的对话。

“傻丫头。”左部长用手拧着她的嘴唇,“爸就喜欢她看着我们――做。”“你个老变态,老流氓。”左姗姗知道改变不了他,就骂了一句。

骂得左部长喜爱的眼神里就充满了挑逗,下面猛地挺进去,挺的左姗姗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斜眼去看母亲,却发现江涵听到声音正偏过头来看,羞得她赶紧窝进左部长身下,嘤咛着说,“爸,妈她在看呀。”左部长就分开左姗姗的大腿,一个劲地往里抽插,捣的里面咕叽咕叽直响,“就让她看,让她看个够。”说着扳过她的头来接吻。

“坏爸爸――你让妈妈看着和我――坏死了。”“就让她看着我和女儿做爱,”左部长幅度更大地抽拉着,故意换着角度让江涵看得更清楚。

就在父女俩人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电视里一个女音播报着:青桐市公安局通告,陆子荣,男,身高1。

80米,现年32岁,因涉嫌走私、贩卖禁毒物品。

有知情者请与青桐市公安局联系。

左姗姗惊愕地“啊”了一声,“子荣他――”左部长停下来,看着电视上的通告,一下子想起在增光路看到的那个身影,恨恨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脑子里马上意识到陆子荣和左姗姗的婚姻走到头了,自己又将独占着女儿,心底里一高兴,就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性器和女儿开裂着的阴蒂。

“爸――你看什么?”左姗姗听到父亲的话,抬头却见他的目光正鹰隼般看着那里,就羞羞地问。

“看什么,看看我们俩的性器,姗姗,爸正在肏你。”“啊呀――”左姗姗听到这么露骨的话,惊叫着,却突然看到母亲的目光,“姗姗,子荣,子荣他涉嫌贩毒。”继而转过身看着左部长,“老左,子荣他――”“他――他贩他的毒。”左部长不管不顾地,伏趴在姗姗的身上,攻城掠地般地起伏着。

江涵傻傻呆呆地看着沙发上翻滚着的父女。

外十三章

1、“荣儿,姗姗她――”那惊人的一幕让李柔倩从内心里接受不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儿子陆子荣肯定比她更难过、更伤心,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陆子荣的性格,也是陆家得以生存发展的骨魂。

“骚货!”陆子荣恶狠狠地骂着,刚才看到的情景无疑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也让他从内心里清醒起来,在这个时候、这件事情上去求左部长,根本不会有结果。

李柔倩靠在陆子荣的肩上,“妈就是不相信―――”“你不相信什么?”陆子荣反问道。

“左部长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她细柔的声音听起来更具有诱惑力。

“傻柔儿,我们都能乱伦,他左部长就不能肏他女儿的屄?”他恶狠狠地骂着,一解心中的恶气,“柔柔娘,我就想,感情这种东西其实是靠不住的,只有亲情最重要。”李柔倩就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一段风流艳事,深有感触地说,“妈至少不会背叛你。”“所以儿子才觉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儿子一辈子依托的。”陆子荣深情地看着她。“我和姗姗即使再相爱,一旦感情背离,就会分道扬镳。”“妈知道。

”李柔倩就想依偎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母子关系更牢固、更无私的吗?

“我们即使中断了性关系,你也是我妈。”“傻儿子,妈这辈子有你就知足了。”李柔倩动情地说。

“嗯,好柔柔,你就是儿子彻彻底底的女人。”他说着顺势搂着李柔倩,吻了一下。

李柔倩回吻着,充满了甜情蜜意。

“他们,儿子指望不上了。”陆子荣一边亲吻着母亲,一边恨恨地说。

“荣儿,娘怕。”李柔倩担心儿子会卷入走私贩毒之中,目光中透着隐隐的担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柔柔,大不了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陆子荣眼里透出一丝希望。

“娘听你的。”这个时候她对儿子百依百顺,陆子荣就搂抱了母亲,咂着她的樱唇,随手拨着电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哥,这里已安排好了。”陆子荣用蓝牙接通了,手摸索着李柔倩的胸脯,轻轻地解开了。

李柔倩脸生俏意地任他伸进去摸着,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自己两个奶子,只要一占她的身子,他总是先把她的两个奶子摸出来。

“你没看他什么意思?”陆子荣毕竟头一次和北京方面打交道,他不想受制于人。

“大哥,没有问题,我已经都摆平了,强哥的大伯是国家二级干部,就是政治局委员、副主席之类的。”陆子荣舒了一口气,兴奋地捏住了李柔倩的奶头,拿在嘴里含住了。

李柔倩听出是黑牛的声音,又羞又臊地,只是不敢说话。

“你安排现在见见面吧。”“您――来北京了?”黑牛惊喜地问。

“刚到。”李柔倩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刚蒸熟了的馒头,奶头大大的,象两粒红枣。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陆子荣欣赏着毛茸般地柔腻肌肤。

“伯母也来了吗?”李柔倩听的黑牛小心翼翼地问。

“来了。”陆子荣知道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李柔倩。

“那今晚我给你们安排个套间吧。”他试探着陆子荣的口气。

“你随便。”陆子荣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大哥,今晚强哥那里还有活动安排,您是不是带着伯母来?”“傻小子,不会有黄色内容吧?”陆子荣嬉笑着问,显出一副轻佻。

“呵呵,少不了,到时候让伯母开开眼界。”他暧昧地笑着,然后声音低低的,“也让您做对交颈鸳鸯。”“你小子――”陆子荣喜怒地骂了一句,生怕母亲生气。

李柔倩听了,就隐约地觉出黑牛知道了什么,俏脸里就不禁生出怒意。

看到陆子荣挂了电话,她埋怨似地看着他,“你跟他说了什么?”“没――没有。”陆子荣否认道。

“没有,他怎么让你和娘作对交颈鸳鸯?”李柔倩追问着,恨儿子将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柔柔,老公在阿贡和姨娘的时候,他就看出我对你――”陆子荣回想着和王媚肆意地交欢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李柔倩就娇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张扬,让娘还怎么――”黑牛也曾经是家里的常客,他对李柔倩恭敬地就像儿子一样,这以后她还怎么面对他?

“傻柔柔,不是老公张扬,怪姨娘长得太像你,这小子看我那么迷恋王媚,就猜出我对你的爱恋,他暗地里把姨娘接来,以解我对你的相思。”“哼,你那么浪,他还看不出?”李柔倩想起儿子在电话里当着王媚的面倾诉对自己的思恋,心里就蹦蹦跳着,充满了幸福。

两人正说着话,黑牛打来电话,“大哥,强哥在金玉良缘俱乐部等您。”李柔倩听了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选那么个地方。”陆子荣一下子领悟过来,“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结良缘。”2、金玉良缘俱乐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地理位置优越、地域繁华、交通便利,是北京娱乐界新生的极品明珠。

里面装修精美,设计前卫,更具有国内外最先进的室内水幕电影,独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台,辅以强势演艺阵容,晚晚推出“你情我愿”互动娱乐游戏,足以让客人心驰神往、乐此不彼。

“彻夜不思归,拥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缘的真实写照。

徐大成一踏入大厅,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走过来,“先生,请到这边来。”徐宁静就看看父亲,感觉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

“爸,北京真的很时尚。”她吐吐舌头,艳羡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在青桐她见过不少场面,但进了北京,就感觉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徐大成也是有点不太适应,他从没见过这么豪华、这么前卫的娱乐场所,大厅的的四壁雕塑着栩栩如生的西方裸体画象,让人从艺术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

尤其那一幅《泉》将女性丰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阴部弧线勾勒的近乎完美。

徐宁静啧啧称奇地看着壁画,忽然,她捂住嘴,窃窃地嬉笑着,“爸――”徐大成顺着女儿目光,看到男人一副阳刚之气,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蜷卧在腿间,就不觉戏骂着,“死丫头。”谁知徐宁静却拽着他的胳膊,抗议着,“爸――”她扯着长腔娇嗲嗲地,“又不是人家――”徐大成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没人样,又不是没见过。”说的徐宁静脸就红起来,“人家――人家又哪里见了。”一脸不高兴地掘起嘴。

徐大成就欣赏似地看着女儿的情态,“待会――”他看见迎宾小姐在前面走着,小声地,“爸让你看个够。”“坏!”徐宁静刚骂了一句,就见迎宾小姐回过头来,“先生,请进。”品花阁是一间K歌用餐房,房间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韵装裱精美的春宫画,下面一行小诗:泉眼无声惜细流,鸳鸯戏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两侧各有一句古诗,左面是禅房花木深,右侧是曲径可通幽。

徐大成进的房来,就听见强哥洪亮的声音,“徐厅长,恭候大驾光临。”他站起来,握着徐大成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样,“请坐。”徐大成客气地说,“早闻强哥大名,很荣幸。”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另有两男两女,刚想伸出手来,强哥就介绍着,“这位是青桐市陆董,想必你们认识。”徐大成看了好一会儿,心下一惊,这个场合只能随机应变,赶紧伸出手,“当然认识。”转头看着另一个矮个,“这一位倒很陌生。”强哥依然微笑着,“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请多关照。”徐大成握了握手,寒暄着。

“徐厅长,今天约大家来,就想给你介绍一下朋友,大家可能有什么误会。

”他说到这里,向服务小姐招了一下手,“来一首《梁祝》”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强哥看着徐大成,“徐厅长,咱们就开门见山吧,陆董最近在你们青桐牵扯了一个案子,是您负责。”“哦,强哥提到了,不过这个案子很棘手――”徐大成沉吟着,斜眼瞟了一下陆子荣,确切地说,他对于陆子荣不太熟悉,要不是这个案子,他作为省厅的副厅长也不会在青桐出现,更不会见到陆子荣。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们就不搀和,这样吧,青桐的事归您,其他的由我负责。”他征求意见似地看着徐大成,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机,“徐厅长,这个送给您。”徐大成看着那个豪华精美的手机,接过来,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画面,惊得浑身冒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暗暗地猜测着画面的来历,不觉感到后怕。

他以前听说过强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后的强大靠山,事到如今,也只好顺水推舟地,“既然强哥出面,就这么定了。”他言语间露出一丝期求。

强哥爽朗地笑着,“还是徐厅长好说话,今天把话说到这里,守口如瓶,既往不咎。”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徐大成一眼。“来,为我们的相识、相交干杯!

”他端起杯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徐宁静的脸上,“小姐,给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徐宁静刚想拒绝,却看到父亲使过来的目光,就赶紧端起杯子。

“也为我们今晚欢度良宵干杯!”他说完看着自己的女伴,做了一个交臂动作,“我们先做个榜样。”两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对视着,满饮了一杯。

坐在一边的黑牛兴奋地看着,“来,大家共同干杯!”他和女伴交叉着胳膊,看着徐大成和陆子荣。

霓虹灯闪烁着,将房间映衬的如梦似幻,徐大成和陆子荣只是踌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里端起酒杯。

强哥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拍着手招呼道,“来,一首《采红菱》送给在座的各位。”他搂着女伴的腰身,迈着轻盈的舞步,随着舞曲走上舞台。

(男)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两角菱,从来不分离呀,我俩一条心;(女)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两角菱,相连不离分,(合)我俩心相印(我俩身相连);黑牛在一边高声叫好,击打着乐器。

强哥满含情意地看着女伴,牵着她的手,随着乐曲潇洒地跳着舞步。

(合)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双影,就好像两鸳鸯,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个你一个我,就好像连体婴。

徐宁静听到这里,脸红红地看着徐大成,这粗鲁的歌词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好在暗暗的霓虹灯遮盖了每个人的目光和表情,她只得偎在徐大成的怀里,不敢抬头。

“爸,他们那么粗鲁。”徐大成还在担心着强哥送给他的手机里的画面,他伏趴在徐宁静的身上,扭头对着时建开枪,那一个定格说明了一切,他不禁有点后怕。

“静静,今晚就听从安排吧。”他满怀心事地长叹着。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自那晚和父亲迫不得已成就了好事,徐宁静就一直躲避着他。

黑牛在黑暗处凑到李柔倩身边,“太太,黑牛敬你一杯。”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端到李柔倩眼前,恭敬地举起酒杯。

李柔倩就想起刚才陆子荣说的话,难道他知道自己和儿子的事?

“黑牛,我喝不了这么多。”她想拒绝,又不敢表示。

“太太,大哥的事已经摆平了,我们就庆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他的眼睛里发出明亮的光,直看得李柔倩心里发毛。

李柔倩不得已小口啜了一下,又跟着一仰脖,咽了下去。

“给我来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他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子荣和李柔倩,大踏步走上舞台,“这一首歌送给我亲爱的大哥和李柔倩女士。”他放开歌喉,弓着腰,吼着嗓子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性福享不了。

在唱到幸福的时候,他大声重复着,“性福,是性生活的性福”。

强哥很欣赏地看着他,“你小子还有恋母情结来。”黑牛就抛了一个飞吻,继续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的腿间象春草,进入妈妈的那片草,鸡巴哪里找?

李柔倩听了,心里就慌慌地,感觉到黑牛的目光直射过来,“都是你,让他――”李柔倩小声地埋怨着。

陆子荣也没想到黑牛会这么改歌词,他看看旁边坐着的徐大成,一脸痴迷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就轻轻地揽过了李柔倩的身子,吓得李柔倩紧张地四处看看,鼻子里轻哼着,“死人,也不怕别人看见。”两个正在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就听到强哥大声说道,“各位,各位,为了答谢大家的光临,下面推出金玉良缘的特色项目――你情我愿互动。”“我们来做配对游戏,抓到了,只要你有情,我有意,就可以共结鸳梦,比翼双飞。”徐宁静就吓得直往徐大成的怀里拱,“爸――我怕――”徐大成就搂着她,“死丫头,怕什么,你没听说是你情我愿,你不喜欢,没人强迫你。”“可他们――”徐宁静对于男人还是头一次接触,在这之前,时建虽然亲吻过她,但一到关键时候,她就打退堂鼓,弄的时建就象一腔热火泼了凉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她,只是没有办法。

“傻丫头,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徐大成冷静地告诉她。

“什么?”徐宁静吃惊地问,“你是说他们知道我们――”徐大成就拿出刚才强哥给的手机递给她,“你自己看。”徐宁静疑惑地,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她打开里面的文件夹,随手点了一下,突然“啊”地一声捂住了嘴,眼睛大大地看着徐大成,心扑扑地跳着。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她几乎是哭着说。

徐大成搂住了她的肩膀,却被徐宁静拐了一下,“你还这样,以后我们怎么见人?”“静静――”徐大成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他们拿这件事做要挟,和我讲条件,爸不想得罪他们。”他看着女儿红红的眼睛,“再说,强哥刚才说了,守口如瓶,既往不咎,他们是讲义气的。”“那他们知道我们是父女?”徐宁静还是担心两人的关系暴露,徐大成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强哥大声笑着说,“现在开始抓阄。”徐宁静就害怕地看着徐大成,满脸的期求。

黑牛第一个跳上去,抓了一个,笑嘻嘻地看着李柔倩,李柔倩本不想抓,但又不敢抹了强哥的面子,毕竟人家为陆家出了那么大的力,就和陆子荣一起抓了一个。

临到徐大成和徐宁静,强哥看着有点难为情地徐宁静,就悄悄地贴着徐宁静的耳朵,“哥希望你能和你老爸配成对。”羞得徐宁静捂住了脸,蹲下身,跟着跑下舞台。

强哥就饶有兴趣地看着徐宁静绰约的风姿,对着徐大成说,“左边那两个,是你们的。”看着徐大成捏住了,就喜滋滋地,“强哥知道你们的情意,再说我们也不愿意你做我们的岳父。”徐大成就嘻嘻哈哈地打着呵呵,感激地看了强哥一眼。

李柔倩忐忑地看着陆子荣,一副忧心忡忡地,从内心里希望和陆子荣抓在一起,可又不希望抓着他的,“子荣――”她一筹莫展地看着他。

陆子荣没有立即打开,他看着黑牛,黑牛兴奋地在灯光下看着,突然他有点为难地看着强哥,强哥却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你小子。”黑牛挠了挠头皮,“强哥,对不起。”强哥就瞪着他,“他妈的,你是不是抓了我的马子?”然后他打开来,回身踢了黑牛一脚,“小子,你有福分。”黑牛就伸长了脖子,喜滋滋地看着强哥手里的阄儿,“强哥,我们――”强哥小声地对着黑牛,“让他们玩去吧。”黑牛猛然醒悟了,侧头看着那两对,却见徐宁静窝在徐大成怀里,一副羞涩的举动,心里就痒痒的,羡慕不已。

“柔儿,看看你的。”陆子荣看到强哥和黑牛搂住了各自的女伴,就悄悄地看着母亲,李柔倩心里怦怦地跳着,慢慢打开手心里的阄儿,惊喜地看着那个和陆子荣手里一模一样的图案,长舒了一口气。

“柔儿,看来我们母子是天造地设的。”陆子荣顺手搂紧了母亲。

“别――”李柔倩害怕地偏头看着他们的举动,却发现徐大成父女躲在一边偷偷地接吻。

陆子荣就从侧面伸进李柔倩的衣服里,触摸着她的肉体,李柔倩不敢过分地拒绝,怕别人看出来,更为难堪。

强哥抱着黑牛的马子,压在身下,谁知这个女人骚浪异常,贴在强哥的身上,索要着求欢,强哥就刺激的从她裙子下面扒掉了她的内裤,那女人就一惊一乍地欢快地叫着,两腿盘上强哥,强哥喜滋滋地干脆脱掉她的裙子,弓腰站着从下面插进去,那女人被强哥摸得早已流了很多水,强哥觉得里面春水泛滥,就大起大落地干了起来。

徐大成听着那女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床声,心里早就想着徐宁静,可看看女儿又不敢过分放肆,就强忍着,扳过徐宁静接着吻,故意让女儿看着强哥和那女人的姿势。

徐宁静一边迎合着父亲,一边好奇的偷偷看着他们做爱。

徐大成却悄悄地贴着她的耳朵,“静静,你看他们都搞上了。”徐宁静就羞羞地,“坏,坏。”徐大成就强硬地扳过她的头,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好女儿,爸也想搞你。

”徐宁静就嫌他说得太露骨,一边捶打着他,一边让父亲勾出她的舌头,嘴里呜噜着,徐大成就试探地裹了一口唾液,送到女儿的嘴里,徐宁静张口接住了,含到嘴里。一双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徐大成。

3、“爸,你轻点。”左姗姗两手撑着父亲不让他压着肚子,左部长就小心翼翼地,他扛着左姗姗的两腿,企图掀起来。

“这样捅得太深。”左姗姗还不不敢尽情尽性,推拒着。

左部长就意兴阑珊地,“那爸――”他看着左姗姗饱满的樱唇,左姗姗就知道他的意思,“坏爸,不学好。”就在两人斟酌着体位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江涵疯疯癫癫地叫着,扭头看着他们,嘻嘻地笑着。

左姗姗怕母亲去拿电话,就赶紧腾起身子,从沙发上抓起来,递给左部长。

“喂――哪里?”左部长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看着左姗姗小嘴一样的阴唇半含着自己的鸡巴……

“左部长,我是青桐公安的小刘啊。”对方毕恭毕敬地。

左部长就想起在青桐的时候,他伺前伺后的情景,“哦,小刘,有事吗?”“我想向您汇报一件事――”刘局长说到这里,停顿着。

“你说――”左部长就有点不耐烦,鸡巴从左姗姗那里滑出一点,他用手拿着慢慢地往里捅,捅的左姗姗就嗔怒地看着他,看得左部长兴起,就在女儿裂开的阴唇上来回地钻。

“陆董最近出了一点事――”他迟疑着、选择着字句,左部长就意识到刘局长在向他通风报信,这些地方官员攀龙附凤的本领都很强,好在左部长早已风闻其声。

“那有什么问题吗?”左部长看着自己的龟头在女儿里面穿来穿去,一时动了童心,颇有兴趣玩弄着,左姗姗就仰头看着父亲,充满了狐媚的眼神欣喜地怂恿着。

刘局长迟疑的语气,似乎感到左部长心不在焉,“事情牵扯到贩毒――据窝底的人员说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不过在昨天的行动中,窝底人员已被毒贩枪杀。

”“什么?你是说失去了证据?”沉浸在和女儿调戏中的左部长忽然高声地问,引得左姗姗看着父亲的脸色。

“是的,部长,现场只有窝底人员的尸体。”“那你们怎么给他定罪?”“这――”刘局长没有往下说。

左姗姗在下面听着,就用身体拱了一下父亲,左部长马上意识到了,捂着听筒看着女儿,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爸――你还得保住子荣。”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言外之意自己有了身孕,只有陆子荣才能担当起来。

“子荣那畜生和他妈――”左部长没有说出来,却比说出来更清楚,难道女儿能接受陆子荣和他母亲李柔倩乱伦?

左姗姗就担心父亲会拒绝刘局长一片好心,那样不但会露出破绽,还会为自己今后的生活带来麻烦。其实左部长也担心这一点,就缓和了口气,对着话筒说,“没有证据,如何定罪?再说,那个窝底人员可靠吗?”刘局长一下子心里有了底,用执行命令的语气坚决地说,“我们保证公正地处理这件事,谢谢部长指示。”左部长扣上电话,就听左姗姗说,“爸,子荣的事,您还得过问一下。”左部长就看着她,“怎么,心疼了?”左姗姗就有点生气地,“他在外毕竟是你的女婿,出了事,你脸上也不好看。

”“这我知道。”他故意逗着女儿,“那他和李柔倩的事,你不追究了?”“人家才不管他那些烂事――”她嘟起小嘴,“他和他母亲怎么着,管我什么事?”“真的不吃醋?”左部长好奇地问。

“爸―――”左姗姗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人家和他也只是逢场作势。”“那他还做了我的女婿。”左部长一直对陆子荣的身份有点嫉妒,自己和女儿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独自占有女儿。

“还女婿,”左姗姗不屑地,“女婿还不是你自己当着?”说着捂着嘴笑了,笑得左部长一股火升上来,“傻丫头,那你不是作着自己的母亲。”“坏爸!”左姗姗骂了一句,就扭头看着母亲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从左部长的心底陡地窜起来,他搂住了女儿压在身下,“好姗姗,我想让她看着我们――”“你?”左姗姗俏眼瞪着,“她不是已经看了?”想起刚才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种颤栗和震撼。

“嘿嘿――”那股欲望让左部长欲罢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左姗姗拒绝,“爸想――”他低下头吻着,“身有彩蝶双飞意,心由灵犀一点通。”“你是说――”左姗姗从父亲吟咏的诗句里预感到他的期待,吃惊的程度不亚于乍听到陆子荣和母亲乱伦,“坏爸爸,坏爸爸――”她腾出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你让女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臆想着父亲把母亲压在身下,当着自己的面插进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两个奶子,脸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就捏着左姗姗的奶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进攻着,“姗姗,让我一起操了你们母女吧。”“坏人,坏人。”那节奏已经让她停不下来,她擂着父亲的胸膛表示反抗。

左部长就拱进去,急促地抽插着,插得姗姗放肆地尖叫着。

原本呆呆坐着的江涵忽然扭过头来,“你们――”她呆滞的目光里泛着一丝好奇。

左部长就停下来,“江涵――”江涵偏着头看他,“这是不是你女儿姗姗?”左部长忽然想唤醒她,就把左姗姗得脸扳过去让她看,左姗姗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脸,却被左部长拉开来。

“姗姗――?”她在搜寻着记忆,确定姗姗是谁。

“对,你的女儿――”左部长骑在女儿腿间,“我在和她搞破鞋。”“搞破鞋?”江涵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她似乎对搞破鞋很敏感,文革时期这个中国特有的现象让几代人心有余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挂着破鞋游街。

“你过来。”江涵就听话地站起来,左姗姗急得几乎流下眼泪,“爸,别让她过来。”江涵嘻嘻笑着,左姗姗羞得蒙住了眼睛。

左部长看着江涵走近了,一把拉过来,“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老左?你搞破鞋?”她的意识并不清晰,似乎还处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们夫妻是性生活。”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发上。

左姗姗听到母亲沉重的身子在沙发上颠荡了几下,就睁开眼,母亲正笑嘻嘻地从捂住脸的手缝里偷看着,“不要脸,不要脸。”左部长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临到去脱她内裤的时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

“你搞破鞋,搞破鞋。”她一直盯着左姗姗得裸体,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长就使劲拉扯着,“嗤”的一声,江涵的内裤被拉成两半,一个又大又圆的丰腴屁股裸裎着,左部长看到那丛黑黑的阴毛隐现于腿间。

“爸――”左姗姗羞愧得想扑过去和父亲撕打,又怕疯癫了的江涵清醒过来,就又气又恨地瞪着左部长不说话。

左部长想起那夜正伸进妻子腿间的时候,被姗姗碰见的尴尬心情,事后又每每回味着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出现自己和江涵癫狂的场面。

“你不要脸,不要脸。”江涵将屁股夹起来,企图掩饰那硕大的性器,却更惹得左部长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儿姗姗的丰腴,更想领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涵的腿用力一拉,坐着的江涵没有支撑,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开裂的肉蚌似地阴部朝天暴露着,透出无比的淫猥气息。

“啊呀――”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母亲竟然和她一起赤裸着身子和父亲在一起,她难以自抑地嘤咛了一声,看着父亲肆意地侵入了母亲的腿间。

“流――氓――”江涵先是和左部长推拒着,但经不住左部长的撩拨,没几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呀呀地叫起来。

羞涩的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被父亲撩拨起来,她眼睛迷离地看着左部长,意识不受控制地满怀着希望,看来即使神经错乱的人也有着强烈的性欲。

左部长就一把搂抱了妻子,扳着屁股挪过来,临近身体的时候,他看到左姗姗凄婉的目光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意,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被一对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过了江涵的身子,像一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江涵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左部长抖露着那一根长毛枪刺进了自己的毛毛洞。

4、黑牛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陆子荣和李柔倩,他抱着强哥的马子,原本想象强哥那样顺利地侵入她的身体,谁知强哥的马子很难驯服,黑牛几次想攻入堡垒,都被她轻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点泄气,他既不想得罪强哥,又不愿强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强哥休了你?”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着她。

那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专属品。”“哼,嘴硬。”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识,让她臣服于自己。

“你才嘴硬。”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铁的鸡巴,眼睛燃烧着灼灼欲火。

刺激的黑牛差点蹦起来,他象是被女人强奸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觉,要不是强哥的马子,他真想强奸了她。

“你的真硬。”她嘿嘿地浪笑着,挑逗地看着黑牛,黑牛被惹得浑身象着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裆。

那马子一下子跳起来,跟着狠狠地咬着黑牛的耳朵,看得从下面正干着女人的强哥一阵浪笑,“呵呵,我的马子,什么人都能骑,小心她撂蹄子。”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马还得好猎手,还是强哥的家什硬。”强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两腿盘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来,一边干着,一边骂,“妈的,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再这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骂得那马子一动不动,黑牛趁机脱掉了她的内裤,感觉到她的大腿间已一片狼藉。

“骚货,嘴硬屄软的东西。”他骂着,狠狠地扣了进去。

李柔倩躲在黑暗里,时不时地感受到黑牛射过来的目光,这让她更感到难为情,她只能借着身体的遮挡,让陆子荣从侧面进入她的隐秘。

“柔柔娘――”看着人们一对对地进入了高潮,陆子荣就想和母亲进入欢爱,却被李柔倩用手推挡着,她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尽管背地里如何思春、如何淫荡,但那都是一个人私密的事,比不得这种集体乱交。

“死人,让人如何不思量。”她嘤嘤嗡嗡说出自己的感受。

“峰回路转两岸坡,渐入佳境仙人洞――”陆子荣馋涎欲滴,极欲在母亲身上一逞肉欲。

李柔倩听了就娇滴滴地,“死人,入你娘的洞。”这时她猛然听到强哥骂着自己的马子,“再那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就吓得睁大了眼睛看着陆子荣。

陆子荣就抱住了母亲,“他是恨自己的马子不让人上。”李柔倩就羞得躲进他的怀里,“荣儿,娘怕――”“呵呵,你怕这春光外泄?”陆子荣掀起母亲的裙子,从里面脱掉了她的底裤,李柔倩本想再推拒,却又不敢动作,她怕自己推三拒四的被人看出两人的关系,又怕自己真的被他们轮奸,就嘤嘤嗡嗡地说,“荣儿,那女人是强哥的马子?

”陆子荣把母亲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从腿间摸着李柔倩粘粘滑滑的阴部,原来李柔倩也经不住这个场面,内心里早已浪了几回,恨不能让陆子荣压在身下撕碎揉烂,只是不敢表现出来,可下面又不争气,就如吐着涎水的蜗牛一样,早已流满了腿间。

“在这里,每个女人都是自己的马子。”李柔倩的肉舌软软的,伏趴在阴唇内。

“死人,那――娘也是你的马子?”李柔倩搂着陆子荣的脖子,被儿子强搂过来亲嘴。

“那一会,我告诉强哥,你是我的亲娘。”陆子荣在这时候,不忘戏逗着母亲。

“浪人,羞答答的。”陆子荣已经腾出空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李柔倩感觉到那直挺挺地东西在自己的腿间戳着,就伸手攥住了,一头秀发遮在额前,“荣儿,你真的要在他们面前和娘――”陆子荣就抱着她的屁股挪上自己的,“那要不你喜欢他们一会儿轮奸――”“啊呀――坏荣儿――”李柔倩羞得伏在儿子的肩头,“娘就当一回你的马子。”陆子荣就扳过她的小嘴,对上了,下面撮起母亲的臀部,抬高了,直挺挺地对上,屁股一耸,滑溜溜地全部没入。

“柔儿,你是儿子的马子。”一边亲吻着,一边猛烈地交媾着。

啪啪的屁股撞击声听得徐宁静脸红心跳,含着父亲的唾液,就扭过头看着李柔倩坐在陆子荣的腿上上下颠荡。

“静静――”徐大成不失时机地,“就剩下我们两人了。”“爸――”徐宁静想看又不敢看,刚想说句什么,又被徐大成堵住了嘴,一口温暖的唾液顺着舌尖送过来,徐宁静赶紧含住了,“坏爸,也不嫌脏。”她含羞凝目地看着父亲。

“脏什么,爸都弄到你身体里。”他想象着女儿白嫩的身子,“静静,爸给你开苞后,就没占过你的身子。”他色迷迷地看着女儿娇媚的脸庞。

徐宁静听到父亲说给她开苞,就想起那晚,心里也是一阵冲动,“你这个坏爸爸,强占了人家的身子,还死皮赖脸地。”她娇俏的骂着父亲。

却听得徐大成一喜,知道女儿容许了,就伸到她的怀里,捏住了她的小奶子。

徐宁静被父亲握住了捏摸,意欲拒绝,又被周围的情景刺激着,就在黑暗中让父亲玩弄着。

“静儿,爸想抱抱你的――”徐大成说的抱抱就是用嘴含住女儿的奶头呑裹,羞得徐宁静俏眼圆睁,她抵住父亲的胸口,“坏爸爸,哪有父亲抱女儿的奶子的?

”徐大成从徐宁静的乳罩里贪恋地揉捏着,感觉少女的瓷实,他知道这虽然和以前嫖过的小姐在手感上没什么两样,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种偷情的禁忌快感和欲拒还应让他从心理感受到乱伦的快乐。

“傻丫头,爸就喜欢你的小奶子。”徐大成说着,猛地加大了力气,把女儿的乳房捏得扁扁的。

“啊呀――坏――坏――”徐宁静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又夹杂着莫名的快感,以前和时建在一起,他最多伸进手去摸几把,从来都没敢这么放肆过。

“呵呵――”徐大成笑着,头贴过去,寻着女儿的嘴,“舒服吗?”“不舒服!”徐宁静似乎赌气地说,却被徐大成吻上去,父女两人就是一阵热吻。

徐大成试探着让女儿的奶子变换着各种形状,有点发硬的乳罩阻碍着他,他不得不推开徐宁静,在女儿疑惑地目光里,伸进女儿的后背。

“爸――”徐宁静意识到父亲要干什么,羞羞地目光里藏着无限惊喜。

徐大成摸索着紧紧扣在徐宁静脊背的乳罩带子,将三粒排扣解开了,女儿的两只奶子失去了束缚,翘挺挺的直立着,喜的徐大成两手捧住了。

“坏爸,别让他们看见。”徐宁静撇出去的眼光一下子停留在陆子荣的身上,她讶异地看着李柔倩被陆子荣倒抱过来,一张大嘴在李柔倩肥硕的的屁股间搜刮着。

徐大成在徐宁静的乳头上画着圈儿,就看到女儿望向一边,顺着她的目光,那个令人惊奇的画面让他感到了心灵的震撼。

这女人还可以这么玩?

只见李柔倩头朝下,崛起肥大的屁股,陆子荣从下面埋进李柔倩里面,天哪!

以前他只是向往女儿的肉体,可今天他真的领略了男女之间的穷奢极欲。

他的一只手贴着徐宁静的肚子滑下去。

“爸――”被陆子荣新奇的玩法惊呆了的徐宁静就感觉到父亲的大手爬进了自己的腿间,她不觉叫了一声。

“静静,爸也想那样搞你。”徐宁静的裙子很短,只遮盖到屁股的下面,这让徐大成轻易而举地就进入了女儿的私密。

徐宁静娇喘喘地,伸手拿住了徐大成的手,“别在这里。”她乞求的语气让徐大成狠不下心来,却又不愿舍弃。

“女儿回家给你。”看着父亲一脸的失望,她不忍伤了他的自尊,就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亲的徐大成心痒难耐,狠狠心一下子扒掉了女儿的内裤。

“坏!”徐宁静没想到父亲这么富有攻击力,一脱之下竟也束手无策,骂了一句,就任由父亲扣了进去。

“静儿,给爸吧。”徐宁静那儿毛蓬蓬的一处,温暖柔和,早已水漫金山,喜的徐大成顺利入关。

“不来了,不来了。”徐宁静撒着娇,发出娇泣浪吟,听在徐大成的耳朵里,仿佛是邀君探春。

他顾不了许多,借着余势,将鸡巴解放出来,暗暗地递过去,徐宁静还只当是父亲的大手摸过来,等到挨近了,突然一发力,却感觉好似铁棍一样直捅到底。

“啊呀――”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感觉到和初次不一样的快感涌上来,刚想发作却又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正在房中乱作一团的时候,房间的屏幕上响起了甜美地女音,“各位情哥情妹,子夜时分已到,按照金玉良缘的规矩,现在是自主节目。”强哥就感觉到胯下的女人又吞进他的鸡巴,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女人将他的卵子托起来,含进嘴里。

他舒服地享受着女人的侍弄,扫视了大厅一眼,对对双双各具情态,黑牛意犹未尽地搂抱着自己的马子,驰骋的姿势正斜插进女人的腿间,陆子荣正从母亲的臀上滑下来,李柔倩却背对着灯光掩着身子,徐大成抱着女儿,徐宁静窝进他的怀里,散乱的头发撒了徐大成一怀,两人腿压着腿,显然正在鸳梦同结。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徐大成父女,一副少女情怀的徐宁静含羞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却被徐大成驾轻就熟地掀起她的腿,侧着身子从背后干了进去。

陆子荣瞪着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伺机看着母亲的姿势,就在李柔倩刚爬起来,他就抱了过去,“荣儿――”李柔倩知道儿子又想那个姿势,自己崛起屁股跪在那里,无疑会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母子结合的淫荡,可陆子荣偏偏不放过她,摸了一把母亲的腿间,跟着掀起来,半跪在母亲的身后,插了进去。

这千奇百态的淫荡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欣赏到,他抓住了胯下马子的头发,挺起鸡巴插进她的喉咙,那马子乖巧地吞进去,一手捏住他的卵子揉搓着。

子夜就如一杯浓醇的酒一样将人性融合进去,又肆意地发挥着欲望,陆子荣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从她的肛门滑上那处神秘,强哥正站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他知道今夜若不是强哥,也许他和母亲李柔倩将奔波在逃亡的路上,梦幻的迷彩灯照在强哥高大的身上,强哥正驾轻就熟地玩弄着那马子,硕长的鸡巴将女人的欲望挑起来,肆意地张扬着,他刺激的看着李柔倩那菊花似地屁眼和饱裂开的阴唇,李柔倩正回头看着他,母子二人彼此深情地对望了一会,陆子荣便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抚摸着她饱满的嘴唇,用鸡巴挑开下面,慢慢地插了进去。

“荣儿,娘不知道那个强哥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李柔倩在他的抽插中隐隐地还有一点点担心。

“傻柔儿,儿子砍砍杀杀一辈子,走私、贩毒,玩女人,最后连你和妹妹都玩进去了。”他伏趴在李柔倩的背上,“柔柔,把奶子给我。”伸手从李柔倩俯趴着身子底下捞起来,捏摸着,“虽说我和你不能明目张胆,可今晚儿子终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你欢爱,我就是这样死了,也知足了。”“柔儿,你的奶子真软和。”他沉迷地玩弄着,鸡巴暴挺进李柔倩的阴户。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疼爱的眼神让陆子荣很动情,他知道,在自己玩过的所有女人当中,唯有母亲和妹妹是真情实意。

“我没有胡说,今晚若不是强哥,我们就会亡命天涯。”“娘知道。”“你又知道多少――”陆子荣看到母亲期待的目光,他迎上去,两唇相接的一瞬间,“强哥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英子,他们经常在这里幽会。”李柔倩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兄妹自小失去了父母,两人相依相靠,就有了真感情――”“那他们现在?”李柔倩追根问底,企图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英子和他都结婚了,只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相约金玉良缘。”“那他们现在还――”“傻柔儿,强哥一直都和她断不了,”他看着母亲的似乎有点轻松,“柔儿,你还怕被人看见吗?”陆子荣说着就吻了过去。

李柔倩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欣喜地从两人俯趴着的身子底下抓住了陆子荣的卵子,“娘不怕了,娘夜夜是你的。”“那儿子就夜夜做新郎。”“坏!”李柔倩瞪着一双杏眼嗔怒着,夜夜新郎,那把她这做母亲的放到哪里?

陆子荣马上改口道,“儿子夜夜是你的新郎。”“那――那――燕子――”李柔倩到底还是忘不了女儿陆子燕。

陆子荣听了母亲的问话,刺激的抱住了李柔倩肥满的屁股,“骚货,大不了儿子做你们母女的新郎。”说的李柔倩轻松地舒了一口气,想起在新大陆看到左部长和女儿左姗姗乱伦的一幕,就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听了陆子荣的话,竟然连心尖子就觉得麻酥酥的,跟着狠狠地捏住了陆子荣的卵子。

“荣儿,娘就要你真心对我们娘俩。”她说完就听到身边陆子荣的手机响了一下,欲想不拿,又怕耽误了事情,就腾出一手,按下“未读信息”,看到是左姗姗发来的,“子荣,那件事爸已处理好了,请放心。”她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就欣喜地递给陆子荣看。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看着母亲手里的信息,突然兴致勃发地一贯而入,贯得李柔倩猝不及防,胳膊一打弯,双肘撑在地上,陆子荣就势从母亲阴门里拔出来,看着母亲盛开的菊花,中间一点深红,沿中心向外扩散,粉嫩粉嫩的,色泽鲜艳红润,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随着李柔倩的呼吸,菊花穴一张一合,仿佛是拥有了生命一般,他以前只走母亲的正道,从没光顾过这个色泽艳丽地方,就猛然起了一股邪念,从阴门上抹了一把,把沾满了淫液的鸡巴戳上去,一下子贯进李柔倩的菊花。

从没经历过异物侵入的通道,就象爆裂似地疼痛,李柔倩眼泪刷地流下来,刚想阻止,又觉得儿子兴致盎然,不忍拂兴,再加上儿子刚才的承诺,隐约地觉出陆子荣似乎隐含着母子的初次,在心里就酸酸麻麻的,荣儿,也算娘的处女,就给你了,只得强忍着,掘着屁股承受着。

陆子荣起初还怕母亲拒绝,没想到她身子只是打颤了一下,就闷哼了一声撑住了不动,任由陆子荣在里面翻腾。

陆子荣插了半截的鸡巴,只觉得里面紧楸楸,火辣辣的,不觉心内更加痒痒起来,屁股一耸,便波地一声连根没入。

“柔儿,说句浪话儿。”陆子荣被李柔倩的菊花夹得浑身舒坦,那又美又紧的穴儿就像箍在屌头子上,他不禁要求起母亲。

李柔倩嘤咛着,知道儿子高潮临近,都喜欢听她的淫诗浪曲,就哀婉地吟道,“修蛾慢脸裙裾掀,淫浪吹起琼花绽,晚来高阁上,母与子良缘;残花未弄尽,只是添人怨,子夜灯笼纱,犹唱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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