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开始深了起来,庞集与庞琦二人出了密室,草草地用罢晚餐,又回来了。
密室的铁床上,穆桂英依然昏睡不醒。
连续几日几夜的不眠,和持续不断的凌辱,让女英雄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
此时,她正睡在床上,不住地梦呓,仿佛又陷入了另一场噩梦当中。
庞集瞧了穆桂英几眼,道:“老夫明日一早,便将她送到地下去。今天晚上,你我兄弟便先拿来享用享用,也不枉她长了那么一副白嫩的身子!”
庞琦也忍不住地盯着穆桂英的肉体,不停地咽口水,道:“那敢情好!”
庞集隔着裤子拍拍自己的阳具,道:“方才被这婆娘咬了,好在现在已是不疼。这婆娘醒的时候,死活不肯让老夫玩弄她的嘴巴,现在趁她昏迷,当好好玩弄一番!”
庞琦道:“那倒是不错!”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
只见庞集率先爬到床上,抬起穆桂英的头。
此时穆桂英虽然已是昏迷,但双唇依然闭得紧紧的。
庞太师握住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唇间用力顶着,不料,毫无意识的穆桂英竟真的被他顶开了双唇,让他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这舌头可真柔软!”庞集叹道。
听他这么一说,庞琦也按捺不住,匆匆忙忙地爬到床上,举起肉棒,二话不说,便朝穆桂英的小穴里挺了进去:“这娘们可真多汁,里头像是囤了不少淫水一般!”
“呸!”庞集骂道,“甚么浑天侯,不过就是个骚货!不过待到了勾栏坊里,便好好当她的婊子去了!”
“哈哈!”庞琦道,“这浑天侯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天波府与我们作对多年,到头来竟到了勾栏坊里,用身体来为我们筹措军费!”
“嗯!”
庞集尝试着将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往更深处挺进,道,“她这身子比杨延琼那骚货还要好上不止几分,年纪又不算太大,卖个十两黄金一夜恐怕没有问题!”
“啊……”庞琦不停地将肉棒抽插起来,胯部拍打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道,“若是要我二十两黄金,我见都是值的!”
“那便二十两黄金一次!一个晚上若能接十个客人,便是黄金二百两,用不了多时,咱们起兵的军费便靠她一个人出了!”
庞太师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深入,越到里面,便越是狭窄,直到最后似乎无法继续捅入。
太师不甘心,继续把腰一松,龟头便感到一阵紧致的快感,料想肉棒已是插到穆桂英的咽喉中去。
“呃……唔唔……”穆桂英的身体不停起伏着,胸部猛地往上抬起,嘴里含糊地呻吟着。
在昏睡中,她也能感到阵阵的窒息,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说得倒是没错,”庞琦噗嗤噗嗤地抽插着,吃力地道,“一年下来,折成白银都近百万两了,能养下一城的大军了。”
穆桂英的身子忽然猛地动了一下,像是再也无法忍受那窒息了,本能地挣扎起来。
庞集一惊,道是穆桂英醒了,生怕她又咬到自己的阳具,急忙往后一退。
但是穆桂英依然昏迷不醒,昏昏沉沉地咳嗽了几声,又一动不动了。
庞集这才重新将肉棒顶入穆桂英的嘴里去,这一次,他索性猛地一挺老腰,将自己的整根肉棒完全插到了穆桂英的嘴里,毛茸茸的胯部紧贴在她的脸上。
穆桂英精致的粉颈顿时便了模样,咽喉处突然鼓胀起来,凸起的皮肤印出庞集阳具的样子来。
“唔……”透不过气来的穆桂英又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不停扭动着。
睡梦中她早已忘记自己的手脚是被锁了起来,一心只想用双手推开眼前的这个侵犯她的人。
坚硬的手铐在她的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妈的,这骚穴里是什么东西?”庞琦忽然骂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查看。
只见他用肉棒带出来的许多淫液上,还有不少细微的灰尘。这是方才朱管家奸淫穆桂英时,故意抹到她阴道里的赃物。
“这里头居然那么脏!”庞琦喋喋不休地骂着。
“定是方才那四个痞子玩弄她时,故意放到里头去的。”
庞集又将肉棒往后退了退,继续往前挺着腰,那阳具便在穆桂英的喉管里一进一出,使得她脖子上的阳具印子时隐时现。
“咳……唔唔……咳咳……唔……”即使在昏迷中,也能看出穆桂英此时难受不已。
她不停地左右转动着脑袋,试图换个姿势,来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她能够顺畅呼吸。
“这小嘴真是不错!”庞集道,“想必她快四十岁了,都没尝过男人肉棒的滋味,现在虽是昏迷,让她好好尝一下倒也不错!”
庞琦却没有理睬他,俯下身,伸出右手,拿几个手指伸到穆桂英的小穴里去掏那异物。
练过铁砂掌的右手,比常人的手掌更加厚实,手指也抵过常人的两根那么粗。
手指一入穴中,穆桂英便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似乎要将腰部挪开。
可是现在的上身完全被庞集压着,试了几次,也没有挪动一寸。
庞琦的手指在印了两个箭头中间的小穴里抠挖着,景象不仅淫邪,还有些戏谑。
庞琦抠了几次,竟抠出许多灰尘来,皆是漂浮在淫液之上。
总算是弄干净了些,庞琦这才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道:“待老子爽完了这次,便给你下面好好清洗一番!”
庞集在穆桂英的咽喉里抽插了几十次,便将肉棒退了出来。
他用手撬开穆桂英的上下两排牙齿,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探到她的嘴里,搜寻着穆桂英口中的丁香软舌。
他左左右右地探寻了一番,终于夹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便把那舌头拉了出来。
“来!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集说着,竟把肉棒放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上,左左右右地在舌头上反复又磨又蹭。
“呃啊!好软的舌头!”庞集叹道,用自己的龟头用力地去定穆桂英的舌面。
“这婆娘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已舔过了男人的宝贝,不知作何感想?”庞琦见兄长如此,便调笑道。
“哼!待到了地下城里,迟早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到时她要舔的男人可不少了!”庞集道。
“也是!她舔得越多,咱们的银子便越够。到时与呼家作战,便不怕军费不济了!”庞琦道。
“你与她同是武将,现在将她如此凌辱,是否特别惬意?”
庞集玩了一会,便又将舌头放回到穆桂英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肉棒也一并放了进去,问庞琦道。
“那是自然!”庞琦道,“虽然我位列公爵,她不过是侯爵,但论战功,我始终在她之下,心中早有不悦。今日能将她如此,自然开心!”
“老夫也是!这婆娘处处与老夫为难,早就想把她铲除了!不想今日竟自动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
庞集的双脚跨立在穆桂英的脑袋两侧,蹲下身去,用手按着自己的肉棒,使肉棒朝下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他不停地一起一蹲,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抽插。
庞琦也是毫不示弱,奋起直追,虎腰朝前猛挺,啪哒啪哒地撞击着穆桂英的小穴。
忽然,他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要射了!”
言犹未了,一股精液已是激射而出,尽数射在了穆桂英毫无知觉的身体里。
可怜的穆桂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扒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是在昏迷的时候,被人强暴射精。
不过倒也亏得她昏睡了,若是醒的,那痛苦无疑又要增加几分。
“呵!”
庞集见弟弟射精,冷笑道,“这婆娘今日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次,想必下面已经喂得够饱了,现在便让她上面的这张嘴也尝尝阳精的滋味!”
他一边说,一边又将肉棒往穆桂英的深喉里插去。
紧致的咽喉不仅狭窄,而且更富有弹性,让他舒爽不已。
又是抽动几下,庞集便也感觉自己的血气都往下涌,一股迸射的欲望在龟头上越来越沉重。
他感觉到自己也快泄精,便用力又往穆桂英的喉咙里插去,低吼道:“臭娘们,现在被让你吃尽了老夫了精液!”
说罢,只见他浑身一阵颤抖。
虽然阳具深深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但足以见得他已将精液射了出来。
庞集是在穆桂英的喉咙深处射精的,因此无需穆桂英吞咽,那精液便直接顺着她的食管,流到了肚中去了。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第一次吃了男人的精液。也不知道她醒来后知道了这事,又该如何感到恶心?
兄弟两人一个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个在嘴里,先后把精射了,便从床上下来,穿好衣衫。
庞集道:“我们虽落在了那四名痞子之后,但也算是尝过了这婆娘的肉味!啊!这么多年的心头积怨,今日总算痛快得吐了出来!也不枉她与我作对多年!”
庞琦一边慢腾腾地系着衣带,一边道:“大哥莫急,往后折磨她的日子有的是!这不明日将她往地下一送,她便插翅难逃,再也逃不出咱们的掌心了!”
庞集点点头,道:“老夫已是累了,当回去休息了!贤弟你也早早睡罢,明日早些起来,将她送下去!”
庞琦却有些犹豫:“大哥当先行睡去,小弟尚未尽兴,还想……”说着眼光便向穆桂英的身上投去。
“哈哈!”
庞太师马上明白了弟弟的意思,打趣道,“老夫已上了年事,经不起连续折腾了!贤弟不愧是武将出身,竟有如此精力!也罢,为兄便也不打扰贤弟的雅兴了,还望贤弟今夜莫要太过操劳!”
太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的大门,辞别了庞琦,回房睡觉去了。
庞琦等太师一走,又立即将身上才系了一半的衣带解开,脱得精光,一步跨到床上,对穆桂英道:“现在便让你也尝尝老子的肉棒!”
原来,他方才见庞集奸淫穆桂英的咽喉,很是新奇,便也想尝试一番,又怕被兄长嘲笑故技重施。
此时见庞集一走,便大了胆子,撬开穆桂英的双唇,也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那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舌头上磨蹭。
“来,把老子的宝贝也舔干净了!”他对着穆桂英说,像是穆桂英根本没有昏迷一般。
磨蹭了几下,他便也将肉棒放进了穆桂英的嘴里,轻轻叹道:“唔……这嘴里的滋味,果真与下面两样,别有一番!”
“咳咳!”昏迷中的穆桂英又发出一阵咳嗽,却终究没有醒来。
庞琦让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双唇只见摩擦,刚刚射完精疲软下来的肉棒,顿时又变得坚硬起来。
他暗自道:“可也怪了,见了这婆娘,老子的宝贝便不听使唤了,刚刚射完,便又举了!”
他依照着刚才庞集的法子,也不顾一直咳嗽不停的穆桂英,将肉棒往她的食管里插了进去。
“唔……”穆桂英精致的粉颈又开始膨胀起来,咽喉里凸显出一根阳具的印子。
虽也有女子为庞琦口交过,可他却从未尝试过这种深喉的滋味,觉着十分好奇,便拿手去按从穆桂英喉咙里凸出来的那道印子。
他的手一按,便感觉自己的阳具被压得愈发紧致了,禁不住地抽插起来,以增加快感。
“唔……”被刺激着喉咙的穆桂英,不由想呕吐出来,但无奈整个食道都被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留,别说是呕吐,连呼吸都不成。
只见她的小腹上下滚动了几番,但终究没有吐出什么来。
“我若是这样一直插着你的喉咙,你会不会窒息而死?”庞琦自言自语道,“堂堂的浑天侯,若是被人玩弄致死,传出去岂不天大的笑话?”
庞琦使劲地在穆桂英的食管里抽动了几下,只觉得阳具被压迫得紧致无比,快感犹较奸淫穆桂英的小穴时强烈,便停不下来一般,不住抽插。
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穆桂英在昏迷中依然有所感知,紧闭的双目竟泌出了两行清泪来。
“哟?是哭了吗?这么大的年纪还掉眼泪,真是不堪一击!”
庞琦说着话,身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怠慢,连续不断地朝穆桂英的嘴里送着他的肉棒。
只一眨眼的工夫,便抽插了数十下。
眼看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精液又要喷薄而出。
这一次,庞琦根本没想忍耐,直接将精泄了。
这长长的一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即便是弄死了,也无关紧要。
因此,他根本无暇把控精关,一有感觉,便直接射精。
精液如上次一般,直接吞到穆桂英的肚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庞琦一射完,便敢疲惫,只见他扑通一声,倒在穆桂英的身边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次日天要蒙亮,庞琦便醒了过来,见兄长庞集尚未找过来,又看看穆桂英,仍在昏睡中,便又起了兴致,爬到穆桂英的身上,又将她奸淫了一次。
过了辰时,庞集便寻了过来,一见庞琦,笑道:“贤弟昨夜可尽兴了?”
庞琦似有不舍,道:“倒是奸淫了她几次,可小弟也是上了年纪,竟累得无法动弹了!”
庞集道:“贤弟莫急,等将她送到了地下,贤弟要怎么玩弄都可以!”
两人又是闲聊了几句,庞集道:“时候不早了,当将她送到地下去了才是!”
他说完,便蹲下身,摸到了藏在床下的机关,启动了按钮。
一阵隆隆声从两人的脚下传来,放着铁床四周的地板,忽然与其他地板分离,凹陷下去。
地板不停地往下沉,两边乌黑的地基,成了四壁高墙。
原来,这道机关竟是可以直达地下的通道。
地板不停地下沉,地基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里灯光闪闪。
随着地板的下沉,这个缺口也逐渐往上提升,一直到变成了一个门洞的大小,才听到轰隆一声,地板停止了下沉。
门洞外,东海军元帅岳鸣皋跪在两人面前,朗声道:“恭迎太师和公爷!”
此时是白天,羽林军的李飞熊、周国用等人,都到地上当值去了。在地下镇守的,便是岳鸣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