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儿前虐母

台下已乱成了一团,有人在打呼哨,有人在呐喊吆喝,使得整个勾栏坊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这些嫖客大部分都是朝中重臣,太师党的重要人物,多少参与着谋反的勾当。

穆桂英一心揭发阴谋,自然与他们的利益背道而驰,因此几乎没人同情她,怜悯她。

相反,见到她被擒获,沦落到妓院之中,感到兴奋无比。

被剥光的穆桂英,身姿愈发健美性感,每一寸健康鲜嫩的肌肤,都触拨着他们心底的兽性,让这些衣冠禽兽的真实面目全都暴露无遗。

穆桂英无论是爵位还是品阶,都比在场的所有人要高。

于官场之上,穆桂英又是刚正严明,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

更别提那赫赫战功,令无数男儿都自愧不如。

此刻,他们与穆桂英的地位完全被颠倒过来,即使不能亲手凌辱于她,眼看着她被折磨,也是一种无上的快感。

那庞毛虎拿了一根藤条在手里,对杨文广道一声:“小子,你瞧好了!”便将藤条朝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嗒”一声,飞驰落下的藤条抽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翻了开来,胯间的淫肉不住抖动。

“哎哟!”

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震,那藤条打在寻常皮肉上,犹是作痛。

那阴户更是穆桂英身体最敏感之处,这一记下去,更是疼痛难忍,惨叫起来。

“住手!奸贼!我要杀了你们!”杨文广见自己母亲被打,由是气愤。无奈身子被他们按住,丝毫也动不得,只得破口大骂。

那庞毛虎只是不理,手里的藤条有如耍戏法一般,上下翻飞,接二连三地朝着穆桂英毫无防备的阴户抽打过去。

那藤条打在肉上,劈里啪啦地作响,像是放鞭炮一般。

这藤条乃是妓院经过特制而成的,在水里煮烂后打蜡上漆,很是柔软。

打在人身上,声音震天介响,虽然有些疼痛,但并非钻心剜骨。

被抽打后的皮肉,也不像那马鞭打过那般皮开肉绽,只是红成一条鞭痕罢了。

庞毛虎不停地抽打穆桂英的阴户和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已将那两条大腿,抽得通红。

与其说疼痛带给穆桂英巨大的痛苦,倒不如说心理上的压力使她更无法接受。

尤其是那抽打在她身上劈里啪啦的声响,让她又是羞耻,又是惊惧。

“哎呀!不要!快住手!……”穆桂英不停地惨叫着,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一起战栗起来。

“小子,看我如何打烂你娘的骚穴!”

庞毛虎很是得意,如此抽打穆桂英,同样能让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快感。

尤其是在被虐待女人的儿子面前,瞧着母子二人无能为力,愈发兴奋。

“奸贼,你快停手!你若是有什么花招,尽管朝我身上使来,莫要伤害我娘!”

杨文广大骂。每一记打在穆桂英身上的藤条,清脆响亮,在他的耳里听来,都能激起心头肉的跳动,自是感到心痛无比。

穆桂英先是乳房遭到儿子的拍打,现在阴户又被藤条无情地抽打着,痛苦不已。

这样的屈辱,已令她无法承受。

她多么想尽快结束这屈辱,哪怕用她所有的尊严来换也心甘情愿:“呀呀呀!你住手,不要再打了!啊!住手啊!不要在我儿子面前这般……”

见母亲如此痛苦,杨文广更是心痛。

前者自己凌辱母亲,已令他心怀愧疚,此番又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奸人抽打羞处,却无能为力,更加自责不已:“奸贼,你快住手!你若有本事,莫要欺凌吾母,敢与我一较高低否?”

那庞飞虎只是不理,依然不住抽打着穆桂英的阴户。

打了一会,已将穆桂英的阴唇与阴蒂,抽得红肿不堪,才罢了手。

他对朱管家道:“拿酒来!”

那朱管家急匆匆地去拿了一坛美酒过来,献给庞毛虎,道:“三爷,酒到!”

庞毛虎将酒坛接在手里,拎到穆桂英面前道:“穆侯,难得你来此一趟,若不已好酒招待,只道是我庞家待客不周!来,将此坛佳酿饮了,也为大伙助助兴!”

说着,便掐住了穆桂英的双颊,将酒坛举到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小口,把那琥珀色的美酒倒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双颊生痛,不欲饮酒。

她身为浑天侯,曾带着十万大军大破辽军的天门阵,又与十二寡妇征西,直逼西夏都城,令夏王李元昊递了降书顺表,自然可胜酒力。

那时饮酒,不过是为了提升士气,大胜敌军。

如今,被迫着饮酒,只为了让满堂的嫖客开心,自然死也不愿。那酒倒在她的口中,又从两边嘴角溢出,淌在了合欢椅上。

那庞毛虎灌尽了一坛,又让朱管家去取了一坛过来,接着往穆桂英的嘴里倒去。

穆桂英已是两天两夜没有进食,腹里空空如也,又受着那极端的耻辱,已令她难受欲绝。

那酒虽美,却也无心饮用,只是将那佳酿往最外吐。

只是那喉咙,被淋下来的美酒冲刷得异常难受,本能地吞咽着,倒也喝下去不少。

那庞毛虎一连灌了五六坛酒,才停了下来。那穆桂英多少咽下去一些,此时酒意上涌,已令她面生桃花,苍白的脸上多了许多血色出来。

“奸贼!你,你不得好死!”穆桂英被强迫灌了酒,又羞又恼,便破口骂道。

那朱管家听了,便道:“穆侯,老朽念你母子相见,定有许多话说。现在看来,你却是与儿子并无叙情之意,留着你的嘴也是多余!”

说罢,便将那海绵球重新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把她脑后的绳结系紧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口中又被塞满了东西,不能言讲。她望望庞毛虎,又望望儿子杨文广,只能不住地摇头。

“如此甚好!”庞毛虎道,“免得这娘们聒噪!”他又转头对朱管家道:“老头,快取热水来!”

朱管家不敢违背东海公三少爷的命令,忙匆匆去了台下,提了一壶热水上来。

庞毛虎将那水壶接在手里,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阴户淋了下去。

“啊……唔唔……”那水并非滚烫,但淋在人的身上,亦觉得如火烧一般。

穆桂英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到了她的心底深处。

可怜穆桂英的阴户,先是被藤条抽打,又被热水浇淋,已是红肿不堪,几乎不能见人。

只是台下的看客,见穆桂英被人如此虐待,更是兴奋,处处有人怪叫不止。

庞毛虎一直将整壶的热水,都淋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才将空壶丢到了一边。

他抚弄着穆桂英的阴阜,道:“现在便让诸位老爷公子瞧瞧,浑天侯是如何褪毛的!”

说罢,他捏住了穆桂英的一撮耻毛,用力往上一提,那乌黑卷曲的发毛便被轻易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阴户被抽打时,已让皮肉肿了起来。

现在又是被灌了些许美酒进去,毛孔扩张开来,再加上那热水一浇,那毛孔更是扩大。

因此被轻轻一提,那耻毛便被拔了下来。

“啊!唔唔!唔唔!”

再次被夺去了发声权力的穆桂英,惊恐地盯着自己的下体。

她往往庞毛虎,又往往儿子杨文广,奋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庞毛虎莫要在她的儿子面前施此暴行。

“哈哈哈哈!”台下的看官都大笑起来,“让堂堂的浑天侯褪毛,可真有意思!”

庞毛虎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揪了一撮耻毛下来,笑道:“穆桂英,你长这些无用的毛作甚?不如全都拔了,也能让我们好好瞧清楚你的骚穴!”

那耻毛虽然由于穆桂英的毛孔扩张,可以被轻易地扯下来,但毕竟是让毛发脱离皮肉,在扯下来的瞬间,还是疼痛不已。

也不仅是疼痛,被一次次地扯掉耻毛,更让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

庞毛虎一连扯了几次,已将穆桂英的阴阜拔得稀稀拉拉,只剩下几根凌乱的杂毛依然粘附在皮肉上。

只听他道:“留些没用的杂毛作甚,不如一齐刮了,来得干净!”

说罢,便取出一把锋利的小道,在穆桂英的阴阜上飕飕地刮了起来。

“唔……”穆桂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和恐惧过。

她想要反抗,又怕那锋利的刀刃无意中割伤了自己的皮肉。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四处为所欲为,让她承受越来越深重的耻辱,也是她无法忍受的。

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在合欢椅上颤抖不止,样子楚楚可怜。

“奸贼,休要胡作非为!啊!你们岂能如此?”

随着刀锋在穆桂英的嫩肉上刮拭着,那一缕缕卷曲的毛发飘落下来,让穆桂英的阴道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屏障,变得光秃秃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嫩干净。

羞辱施加在母亲身上,犹如施加在杨文广身上一般,同样让他感到羞耻愤怒,便冲着庞毛虎厉声大喝起来。

穆桂英一边颤抖,一边摇头,锋利的刀锋贴在她的皮肉上,冰凉透骨,让她感到深深的绝望。

耻毛是作为一个成年女人的象征,而她却连成人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终于随着几次熟练的剃刮,穆桂英的耻毛已被剃得干干净净,雪白的阴阜微微隆起,粉红色的淫肉一丝遮挡都没有,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杨文广这才看清了自己穆桂英的小穴,那一大堆泛着褶皱的皮肉,看起来竟有些赤裸裸、血淋淋的,让他不忍直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出生时正是从这个羞耻的肉穴里出来的,而在不久前,他刚刚玷污了这个肉洞,让他愈发自责起来。

庞毛虎将穆桂英的阴户刮得寸草不生,才将刀收起,在自己的袖子上反复擦拭了两下,收回刀鞘之中。

他拍拍穆桂英的下体,道:“这下总算是干净了,现在便让我来好好享用一番吧!”

他早在用藤条抽打穆桂英前,已脱下了裤子。

那时他的肉棒已是坚挺如炬,此时又将穆桂英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变得愈发庞大。

穆桂英这具尊贵又美妙的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只顾调教,而忘了享受呢?

庞毛虎握住自己的肉棒,二话不说,噗嗤一声,便将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

然而,令他大感意外的是,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知何时已注满了润滑的淫液,便哈哈大笑道:“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居然被老子打出了淫水!哈哈!”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流出了眼泪,那藤条打在她的身上,痛感适中,让她又是难受又感羞辱,后来又被眼睁睁地剃光阴毛,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惧。

被禁锢得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的身体,又给了她强烈的拘束感,这样的感觉是她有生以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她本应对这样的感觉十分抗拒,却不知为何,身体却偏偏与她的理智背道而驰,不知不觉间已泌出了这许多淫水来。

“老子今日可要好好瞧瞧,你骨子里究竟又多淫荡!”

庞毛虎大吼着,啪嗒啪嗒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奸淫起来。

巨大的冲击力将穆桂英连人带椅都不停地往后退去。

庞飞虎见状,急忙跑到椅子后面,用身体挡住那合欢椅,笑着对杨文广道:“小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们玩弄,感觉不错吧?”

他又低下头,对穆桂英道:“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我们玩弄,这感觉应也不错吧?”

他紧接着又抬起头对杨文广道:“不过你大可放心,今后你母亲便是这勾栏坊的妓女了,你若是要看,没天都让你看着这场面!”

庞毛虎感觉穆桂英的小穴如有生命一般,将他的整根肉棒都不停地往里吸着。

这让他愈发兴奋,更来了劲头,猛送虎腰,让肉棒抽插不停。

穆桂英感觉这一天真是无尽的漫长,先是被迫乱伦,又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抽打阴户,剃光阴毛,更当着儿子的面被强奸。

短短的一个晚上,仿佛比一辈子还要漫长,像是永无尽头。

屈辱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清晰得考虑。

她也顾不得着台下许多同朝为官的大员,将如何看待她现在的遭遇,也不知他们私底下会将她嘲笑得体无完肤。

只因荣誉和自尊已被奸臣们践踏殆尽,她再也没有尊严可言。

庞毛虎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一进一出,带着那阴唇也一起翻飞起来。

穆桂英积蓄在小穴内的淫水被带了出来,也随之翻飞的阴唇,四处飞溅。

“奸贼,你快停下!这是吾母,你休要无礼!”杨文广见自己的母亲清白被玷污,愈发羞急。

“杨文广,”庞飞虎笑道,“你休要怨恨我们。今日是你母亲第一天当妓女,难道我们有空,便来光顾,你倒还是要感谢我们呢!”

“呸!”杨文广骂道,“厚颜无耻,快放我们回去!”

庞飞虎摇摇头道:“若是放了你们回去,怕是今后再也瞧不见浑天侯当妓女的千古奇闻了呢!”

就在两人对话间,忽听庞毛虎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想必已是精关难守,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贱人,让你尝尝老子的精液!指不定日后,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庞毛虎满足地笑骂道。

“三哥,此言差矣!”庞飞虎笑道,“这娘们此前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呢!即便生个儿子出来,也不一定是你的!”

“哈哈!那倒也是!”庞毛虎笑着,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穆桂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苦涩不已,那一口一口的苦水,不能吐出来,只能往肚里咽下。

就在前一日晚上,她刚刚遭到东海公庞琦的凌辱,今日又遭庞琦的儿子凌辱,父子二人共享一女,又是一次赤裸裸的乱伦。

想到这里,穆桂英便悲痛不已。

“既然是穆桂英,果真是尊贵、勇气、睿智、美貌一身,莫说是二十两黄金,即便是二百两,也是值得的!”

台下的王侍郎先是见穆桂英余威犹在,有些惧怕。

后又见庞家兄弟对她百般凌辱,全然没有反抗之力。便也大了胆子,揣了一包金子上来,将金子扔进旁边的竹篓里,跃跃欲试。

“既然王侍郎先出了银子,那接下来我们便瞧好了王侍郎的表演!”朱管家大声道。

只见那王侍郎,捋起袖子,全然没了高官的派头,内心的兽性已将他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

还来不及脱掉裤子,已朝着穆桂英猛扑过来,整个人趴在穆桂英丰腴健美的身子上,又舔又咬,像是要把穆桂英连皮带骨都吞下去。

他一边舔,一边口齿不清地道:“穆桂英,以前本官对你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今日既然你来了这里,便休要怪我了!”

他嘴上忙得不亦乐乎,手上也开始忙乱地脱起衣裤。

“唔!”

穆桂英一声长长的悲鸣,只恨自己身陷囹圄,全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蹂躏,被践踏。

当她抬起眼,看到台子上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投来,她明白今日注定是痛苦而漫长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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