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萧太后征三十万大军南下,摆下天门阵,企图一举侵吞大宋。
不料却被穆桂英击破,三十万甲兵尽数丧没。
如今,不过二十年,萧太后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让这位北国公主实现了。
汴京,自当年辽太宗耶律德光攻灭石氏后晋以来,一百余年未曾踏足过的土地,这何异于先汉霍去病将军的封狼居胥!
只是如今宋辽已是兄弟之邦,这位带兵的北国公主也成了呼家的媳妇,这次兵围汴梁,不过是为了找老贼庞集报当年的血海深仇!
庞集和庞琦失魂落魄地并辔走在街头,一想到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缔造了东海无敌神话的数万大军在一夕之间全军覆没,庞琦更是懊恼不已。
只听他恨恨说道:“昨日一战,小弟折损战将数十员,兵甲数万,连元帅岳鸣皋和军师安期子也被杀死,左右大军朱尤、俞仁柳被割去耳朵回营。今日想来,更是心痛不已。你我兄弟退入城内,用不了几个时辰,北军便会包围汴梁,到时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庞集也是愁眉不展,道:“好在老夫尚未动手篡位,待明日奏明了天子,发九州擒王之师前来,共同围剿呼家逆贼,才有一些胜算。”
庞琦道:“如今呼家势大,破城在即,陛下定会出招安之策。若一旦呼延庆等人在陛下面前奏明实情,大哥你陷害忠良的罪名坐实,你我二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庞琦说得很有道理,庞集也开始发愁,绝不能让呼家的人面见皇上。
只见他眼珠子骨碌一转,便想到了办法:“老夫倒想到一个法子,可退呼家大军,只是需要三管齐下方可为之。一则,待明日一早,老夫上朝之前先去觐见小女庞多花,让她在陛下耳边多说些呼家的坏话,定能让陛下绝了招安之念。二则,老夫有个故交,名唤黄文炳,乃是西夏王李元昊麾下的谋士,近日因宋夏交恶,此人便被夏王遣至东京,打探城内虚实。老夫可将狄青所报的军情尽数增于他所用,让西夏大军围困环庆。如此一来,待老夫上奏天子,令呼家西征陇上,可解京师之围。”
庞琦道:“这怕是行不通的。如今呼家已围了京师,势在必得,不诛杀你我兄弟二人,定然不肯罢休,又岂肯轻易奉诏西征?”
庞集道:“因此,老夫尚有第三条计策。这呼家与北国连兵,一路南下,罕逢敌手,各路州县,无不望风披靡,才养大了胆子,敢围我大宋京师!若是能将他们的包围圈击破,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知晓城内并非没有能人,断了他们的破城之念,才会乖乖奉诏!”
“只是,我们又该如何破围?”庞琦问道。
庞集笑了笑,道:“贤弟莫不是忘了?那浑天侯穆桂英前几日已被我们擒住,押到地下去当妓女了。这普天之下,若还有人能与萧赛红对抗,便只剩下她了。”
“可她又如何肯甘心为我们所用?”庞琦道。
庞集道:“此事老夫自有办法!走,咱们先到勾栏坊去会会那浑天侯,瞧她这几日过得如何?”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白天的勾栏坊,不似夜间那般门庭若市,相反显得有些冷清,连从门面前经过的人流都寥寥无几。
庞集与庞琦在富丽堂皇的门前下了马,将马栓在门口的木桩之上,走上台阶,用力地拍起门来。
过了好大一会,才见老鸨睡眼惺忪地将门打开,嘴里骂骂咧咧,一见到庞集和庞琦二人,立马精神醒了十分,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怎的白天也有兴致光临敝舍?”
庞集道:“快带我们去见穆桂英!”
老鸨岂敢怠慢,引了庞太师与东海公二人进了门,穿过空荡荡的,垃圾满地的前厅,连在夜间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溪流,此时也变得死气沉沉。
三人过了中厅,到了后厅,在一间厢房里入门,沿着台阶到了地下,穿过压抑沉闷的甬道,便进入到地下勾栏坊内。
台子上与地面上一片狼藉,与夜间美如仙境的场景大相庭径。
到了台子后面,光线变得愈发昏暗,头顶上漆黑的泥层像一层厚厚的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又穿过几道门径,便到了关押穆桂英的所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那天穆桂英被潘贵等人虐待后扔下台子,遭到数百人的轮奸,直到第二天凌晨,人群尚未全部散去。
可以免费享用穆桂英这具尊贵的肉体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疯狂,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暴穆桂英,久久不愿离去。
在场有数千人之多,后面的人根本挤不进来,前面的人又迟迟不走,有的人甚至连续奸淫了她三四次。
穆桂英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肉棒包围了,只要睁开眼,见到的都是一支支五黑粗壮的阳具,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
这一天,穆桂英前后小穴都遭了殃,不停被肉棒插入,又不停地被射精。
很快,穆桂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多人将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浓厚恶臭的精液将她的眼睑都糊住了。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人群的气氛依然高涨,甚至还有人在购票入场。
穆桂英终究也非铁打的身子,遭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竟翻了白眼,口中吐出白沫来。
庞家四虎与朱管家一见,怕出了人命,不好向太师等人交代,急忙驱散了众人。
可奇怪的是,即使穆桂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但神智却依然清晰,仍没有昏迷过去。
当人群被驱散之后,穆桂英孤零零地跪在厅堂之中,屁股重重地压在脚心上,身子左摇右晃,竟没有倒下。
庞牛虎拿了一个项圈过来,给穆桂英戴上。
这个项圈正是前几日穆桂英被岳鸣皋用铁杆控制驱赶的那个,只是现在并没有把铁杆连上去。
庞龙虎又召过几名大汉,将穆桂英架到了台子后的黑屋子里去。
“娘!”
杨文广见有人进来,急忙双手攀住铁栅栏,大叫起来。
可是当他再见母亲的时候,穆桂英的样子让他更加震惊。
穆桂英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不堪,人虽是醒着的,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具空壳。
那空洞的眼神,苍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也难以复见往日的神韵。
穆桂英却没有搭理他,低垂着脑袋,下巴几乎陷入到自己丰满的双峰中间去。她像是一具没有骨架的尸体,任由几名大汉架着拖行。
庞龙虎拿起一杆钢叉,三四丈长的杆子,顶端是拇指般粗细的铁条完成的半圆。
只见他将钢叉竖起来,从铁栅栏中间的缝隙过钻过,又转横过来。
他用这半圆的钢叉,叉住杨文广的脖子,用力往里一推。
杨文广顿时被叉到了墙上,不能脱身。他用手死死地扳住钢叉,叫道:“奸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边庞飞虎会意,急忙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几名大汉赶紧将穆桂英往牢里一丢,那庞飞虎又将牢门锁了起来。
见杨文广母子二人皆被关到了牢笼里面,庞龙虎才将钢叉松开,道:“杨文广,好好照看一下你这当婊子的娘!今天晚上,我们还要拿她去赚钱呢!哈哈!”
“娘!娘!”杨文广急忙奔到他母亲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他母亲裹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停地呼唤道。
穆桂英瞪着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太虚一般无动于衷。
“呜呜……娘,这群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杨文广低头一看,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黑糊糊的烙印来,上面稀薄的血水和精液到处横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呃……文广……”哭了好大一会,穆桂英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发出了声音。
“娘!你怎么样了?”杨文广见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将她的身子用力摇晃起来。
“不……不要晃……”穆桂英虽然保持着神智,但已是心力交瘁,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疲惫不堪,成了一件无法承受的负荷。
杨文广这一晃,让她更感头晕目眩,几乎要呕吐起来。
杨文广这才意识到母亲虚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的折腾,急忙停了下来。
他根本不敢想象,母亲又承受了怎样的凌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他与母亲赤裸的身子相对让他有些尴尬,但无处安放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母亲的胸口,刚刚包裹上去的衣服来不及系上门襟,已从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两只呼之欲出的丰满肉球。
杨文广愣愣地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所视非礼,急忙将目光移开。
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被无数人凌辱过的阴户,已是肿胀外翻,紫得发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
后庭内壁的淫肉也肿得从肛道里挤了出来,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广!”虽然穆桂英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话音里的震惊。不知何时,杨文广的肉棒居然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背。
“啊!娘!”杨文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会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母子二人尴尬相对的时候,庞集和庞琦二人到了勾栏坊,被老鸨引入地下,径直到了黑屋子里来。
一场大战过后,二人连平日的神气都没了,垂头丧气的。
庞家四虎见二人进来,急忙见礼道:“父亲,伯父,城外战况如何?”
庞集叹口气道:“唉,别提了!那呼家元帅甚是厉害,斩了东海元帅,把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国的人马已包围了京师,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庞家四虎吃惊道,“岳元帅被敌人斩了?待明日,孩儿出城迎战,去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
庞琦道:“连岳元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四人,又岂能敌得过?”
“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呼家逆贼在城外耀武扬威么?”庞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庞集道,紧接着又问,“那穆桂英现在何处?”
庞家四虎一齐将手指向牢笼之内,道:“刚刚逼着她接完了客人,现在关在笼子里,容她暂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着为我们赚银子!”
庞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处,暂且不让她接客了!”
庞家四虎不解,问道:“伯父要这婆娘有何用处!”
庞集无心再与他们解释,吩咐道:“快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庞家四虎不敢违抗伯父之命,那庞龙虎又拿了钢叉,将杨文广叉到墙上,不容他动弹。
那庞牛虎也拿了一根长铁杆,一头挂着一个钩子。
只见他将钩子伸进笼子里,勾住穆桂英项圈上的铁环,将她拖到笼子边。
那庞飞虎急忙打开了笼门,庞毛虎带着几名大汉一道,冲进笼子,都开绳索,将穆桂英绑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给穆桂英捆上绳子也是多此一举,但庞家父子怕她反抗,弄得不好,将整个地下城闹得天翻地覆,收拾也是麻烦。
因此多了个心眼,先将穆桂英制住,再用绳子捆上。
穆桂英被提了出来,几名大汉架着她,将她放到那张合欢椅上。
庞太师一见,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烙印,便有些不悦,问道:“这是何人所为?”
庞家四虎不敢隐瞒,道:“此乃刑部尚书潘大人所为。”
庞太师见是潘贵所为,便也不再追究。
他走到合欢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脸颊,叫道:“醒来,快些打起精神来!莫要装死,老夫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刚才穆桂英的后背被儿子的肉棒顶到,已是羞耻万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还要觉得不堪。
现在又被人拖来架去地摆弄,更觉身心疲惫,躺在合欢椅上昏昏欲睡。
被太师拍了巴掌,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目光如受惊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刑将会降临到她身上。
庞集见穆桂英醒来,便道:“穆桂英,老夫也不与你再卖关子了。老实告诉你,呼家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围困了京师。如今各地勤王之师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但抵达京城尚有些时日。老夫恐怕他们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时城内玉石俱焚。天子震怒之下,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老夫想请穆侯一道商议破敌之策,穆侯以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着庞太师,好一会才道:“你们,你们如此对我,虽然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终究是有人会来收拾你们这些逆贼的!你们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
话未说完,那庞龙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桂英的脸上,大声骂道:“臭婆娘,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嘴硬!太师与你说话,你需小心应对,若是惹急了老子,老子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庞集却一把将他拦住,又对穆桂英道:“这呼家叛逆乃是当今天子认定的,你若是帮了老夫,便是帮了朝廷,也无异于为朝廷效忠。何况那呼延守勇借来的,正是北国兵马。穆侯你久与北疆交战,定熟知北国人的习性。若你能助老夫破敌,老夫便不再让你出去接客了!”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呼家本是忠良,正是遭了你这奸贼的陷害,才致满门被诛。如今呼家后人皆已长大成人,寻你复仇。这一切便全都是你自找的!想要让我助纣为虐,你死了这条心罢!”
庞集见无法说通穆桂英,便叹了口气,道:“卿本佳人,老夫本不愿用那法子对付你。只是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你又不愿与老夫合作,便怪不得老夫了!”
说罢,便对老鸨道:“去拿些五石散来,让她服用!”
穆桂英本来并不知道五石散为何物,自从在黄河上捞起那浮尸,又遇到从庞家庄地下逃出来的女子后,便去访了几名宫中的太医,又翻了些药典,方才知道这是一种药性极烈的方子。
这方子始于春秋,盛于魏晋,彼时人人服用,能致人疯癫狂躁。
直到前唐时期,才逐渐被废。
有宋以来,已是鲜有人服用了。
也正因药性极烈,有春药之功效,亦有极大的成瘾性。
那从庞家庄逃出来的女子,便是服用此散后,瘾疾发作,不能自禁,甚至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穆桂英一听庞太师要强迫她服用五石散,心里暗暗害怕,但嘴上却道:“即使你让我服用了此药,我也不会为奸贼出一谋半策的!”
少顷,老鸨已取了一个瓷瓶过来,又让小鬼去取了一壶酒。
只见她将酒筛到一个瓷碗里,又从瓷瓶里取出一枚青蓝色的丹药,轻轻放入碗中,用筷子搅拌了片刻,那丹药便全化入了酒里。
庞集见了,道:“多加一些丹药进去!”他怕药力不够,不能使穆桂英很快成瘾。
老鸨道:“太师,一般成年男子服用一丸便已足够。若是药力太强,怕烧坏了五脏六腑。”
庞太师指着穆桂英道:“你道是一般男子能与她相提并论么?休要心软,听老夫之命,再加两丸进去!”
老鸨没有办法,同情地望了穆桂英一眼,便又从瓷瓶里取了两枚丹药出来,化入酒中。
庞龙虎见老鸨已调好了酒,便从她手里将酒碗接了过来,一把掐住穆桂英的双颊,道:“快喝下去!”
说罢便由不得穆桂英愿不愿意,将这一碗化了丹药的酒往穆桂英的嘴里灌了进去。
“奸贼!你们让我母亲吃的什么?”杨文广虽不知道五石散的药性,却也明白,这些人给他母亲吃的绝非良善之物,便急得大叫。
“呜呜!呜呜!……”穆桂英咬紧了牙关,拼命地左右摇头,不让那酒灌进自己的口中。
可是那庞龙虎犹是力大,掐着她的双颊,隔着口腔外的皮肉,几乎将她的牙齿都要捏下来了。
穆桂英只感觉口中阵阵剧痛,不由得松了牙关。
那牙关一松,醇香芬芳的酒液便咕咚咕咚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这几日来,一直没怎么进食的穆桂英,已是饿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舌头一碰到那香甜的酒液,顿感满足,极强的汲取欲望便由心中升了上来。
几乎不用庞龙虎强迫,她便自觉得咽了两口。
那酒流到她的胃里,更感温热,身子无比舒服。
尽管她知道酒中含着毒性,却不顾饮鸩止渴的后果,贪婪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