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对穆桂英总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介于母子和恋人之间。
对穆桂英很是信赖崇拜,却又对她肉体时常想入非非。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了穆桂英的义子后是好是坏,但反正,他已入了杨门,是堂堂的杨家将之后了,比太师的官晋三级还要诱人。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有了名字,杨文彪。
正是那个他最崇敬最迷恋的女人给他起的。
“你居然杀了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太师和老鸨知道了,我们三个人谁也活不成!”佛见笑望着满屋子的血,吓得脸色洁白。
杨文彪这时也开始后悔。
方才是见潘贵要杀穆桂英,他心头火起,才从床底下出来,一连刺了他三刀。
现在从潘贵的尸体上,三刀六个窟窿,血不住地从窟窿里喷涌而出,在地上到处流淌。
“瑶娘!”穆桂英喊道,“你那房间里,可还有多余的被褥、毯子?”
佛见笑点点头,道:“倒是有几床富余的。”
穆桂英急忙对二人道:“你们两人赶紧将我床上的被褥毯子抽出,把潘贵的尸体裹了,先搬到后院的草木深处藏起来。待明日一早,文彪你寻了机会,再将尸体掩埋起来!”
“好!”
两人应答一声,跑去佛见笑的房间里寻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和毯子,又把那床上沾满了血迹的被毯从穆桂英身下抽出,换上那床干净的,又把那床换下来的被毯裹了潘贵的尸体。
杨文彪吃力地将潘贵的尸体往外拖,道:“我来此处已有许多时辰,想必那太师和东海公寻我不见,又要治我的罪。我先去把尸首藏了,瑶娘姑娘你便把这屋内的血迹收拾干净,莫要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穆桂英道:“你自当小心!”
杨文彪把眼望去,只见穆桂英的身子上,也是沾满了血迹,如同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紫红色,便又对佛见笑道:“你替我母亲身上也清理一下,若是等会来了客人,见她身上许多血迹,定然起疑。”
佛见笑低头垂首道:“公子且放心去,此处瑶娘自会打理干净!”
小鬼先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后院暂时没有许多嫖客走动,想必还在厅里作乐,便又折回身来,拖着潘贵的尸体往外走。
待寻了一个草木浓密的所在,将尸首藏好,便匆匆往太师府去了。
屋内,佛见笑急忙去打了一盆水来,先替穆桂英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将地上的血迹也一一洗去。
好在今日穆桂英被潘贵先摘了牌子,佛见笑的客人又迟迟不到,才让她们有了清理的时间。
待一切打点完毕,佛见笑又从屋里拿来了几颗迷迭香来,在穆桂英的屋里点燃,道:“这是礼部的范大人从西域带回的迷迭香,又提神醒脑之功效。点在屋里,多少可以掩去一些难以去除的血腥味。”
穆桂英手脚被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佛见笑和杨文彪二人忙前忙后,自己帮不上一点忙,那是又急又恨。
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这二人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计,却也要为她清理身体,让她的羞处无处可藏,更是尴尬羞耻。
此时见佛见笑说,便闭上眼,道:“你且先梳妆罢!想必再过不了多时,那客人便会蜂拥而至。若是赚不得金银,那老鸨又要罚我们了!”
佛见笑闻言,也不敢怠慢,急急到梳妆台前画起了蛾眉。
佛见笑刚刚梳妆毕,却见那门哐当一声又被打开了,李飞熊、周国用、阮泰、吴虎、雷上卿五人同时进得门来。
只听那李飞熊大声道:“昨日本将与周将军、阮将军同享了穆桂英,今日便由吴将军和雷将军享受了。咱们三人,今日便好好疼疼这勾栏坊的头牌佛见笑!”
穆桂英一见这五人,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手脚上的镣铐,只有他们几人才又开锁的钥匙。
忧的是,这屋内的血迹刚刚清洗干净,血腥味却仍有残留,那阮泰的鼻子灵敏如犬,怕被他嗅出什么来。
果然,那阮泰又抽了抽鼻子,走到穆桂英的屋前,道:“好个西域迷迭香,嗅了让人心旷神怡。只是这香味之下,怎的有股血腥味?”
穆桂英闻言,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察觉到潘贵之死。
佛见笑急忙拉住了阮泰的衣衫,道:“阮将军定是嗅差了,这屋里哪里来的血腥味?”
“不对!”阮泰将佛见笑甩开,道,“这股血腥味很是浓重,连西域迷迭香都掩盖不住。若不是流上很多血,断然不会如此浓重的!”
佛见笑状似娇羞,掩嘴道:“阮将军真是好嗅性!这不刚刚刑部的潘大人来过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穆桂英下身弄出许多血来。方才小女子还替她清理来着。这不刚刚清理完,你们几位将军便到了!”
阮泰向穆桂英的双腿间望去,果然刚才被潘贵蹂躏后的小穴,还在流血不止。便道:“那老家伙,不知来寻她作甚?”
李飞熊哈哈一笑,道:“莫非你不知,这潘杨两家累世为敌。能将仇人的孙媳妇玩弄于股掌,岂不也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
佛见笑一惊,深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赔笑道:“这不妈妈让我看护于她。一来,她要是有什么鬼祟,好及时汇报;二来,她与我也是为了勾栏坊的营生。赚得了银子,都是要向太师爷纳贡的。若每日少了太师给的标准,是要拿整个勾栏坊问罪的!”
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贱人翻天不成?”
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哎!来了!”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
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只见吴虎搓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小穴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案,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此后便是狗眼看人低,跋扈地紧。你瞧,那好好的一个穆桂英,偏被他弄出这许多血来,教我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
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怎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
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妓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夫人奶奶吧?哈哈!不过如此也好,你这么娇贵的身子,每年都要去打仗,也是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肉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
穆桂英又催促道。
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脱身,岂不是空高兴一场!
“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吴虎调侃道。
“你,你们想怎样?”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虐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日还待如何玩弄于她。
“哈哈哈!”
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声下气。看来,这勾栏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
两人今夜是第一次来光顾穆桂英的生意,一开始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一见穆桂英完全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便放下心来。
二人拿出钥匙,替穆桂英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吴虎和雷上卿虽是羽林军中的将校,当年却是穆桂英麾下的勇士,跟随她出征过西夏,因功擢为羽林军校尉。
而且他们前几日一直在城外作战,没有见过穆桂英被虐待时的惨状。
现在与自己曾经的女元帅裸身相对,倒反而有些拘束起来,全然没了昨日对付佛见笑那般的残暴。
穆桂英坐在床上,双腿屈起,手臂紧抱着膝盖,见他们不作声,她便低下头抚摸着自己被铁铐磨起皮的手腕和脚踝。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吴虎耐不住那尴尬的气氛,拿出一壶酒来,道,“穆桂英,当年也算是你关照过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为难你,先陪我们二人饮上一杯如何?”
穆桂英一听,算是放下一些心来,便道:“那好,都依你们!”
吴虎筛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给雷上卿一杯,又给穆桂英一杯,道:“饮了!”说罢,自己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穆桂英也只有陪着他们饮了一杯。
吴虎与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虽是太师麾下,却也并非残暴。一巡酒下来,又是尴尬起来。
穆桂英唯恐他们不悦,便主动从吴虎手中抢过酒壶,又筛了三杯,道:“如今我虽身陷囹圄,不能自拔,但好歹也是当今侯爵。承蒙二位将军关照,日后当多多照应于我!”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吴虎和雷上卿急忙也跟着饮了一杯。
穆桂英算是有些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碍于自己往日浑天侯的身份,虽然心中念想,但不敢胡作非为。
今日就算委屈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他们二人满足了,日后必能得到这两人的关照。
便又急忙倒了酒,道:“再饮了这杯,算是酒过三巡了!三巡酒罢,今夜便伺候两位将军入寝了!”
“好!好!”
吴虎和雷上卿连连点头。
正如穆桂英所料,这二人到底有些忌讳穆桂英的身份,不敢乱来。
如今见穆桂英主动投怀送抱,自然高兴。
于是,三个人又饮尽了第三杯。
刚刚放下酒杯。
忽然,穆桂英感觉浑身如针刺一般的剧痛又起,周身皮肉仿佛被无数细密如牛毛的银针包围,只要她一动,那针尖便刺进她的肉里去。
她想要忍受,不由地用嘴要住自己的胳膊,试图已手臂上的疼痛来缓解周身的剧痛。
可是紧接着,她的身子又如痉挛一般颤抖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颤抖,只感觉整个身体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她晃动一般。
“糟了!”
穆桂英在心中暗叫,偏偏在这个时候,五石散的瘾疾居然发作了。
不过想来也是,她已是一整天没有服用过了,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吴虎见状大惊,急忙将穆桂英扶了起来。
穆桂英的眼泪和口水已经一起流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中风一般。
“唉!你这不明知故问么?这分明是五石散毒发!”
雷上卿道。
在庞太师治下的羽林军,上至总兵,下至士族,几乎人人服用五石散。
雷上卿焉又不知之理?
吴虎道:“五石散发作,若不及时解决,恐有性命之忧!”说罢,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交给雷上卿,道,“你快去像老鸨买些过来!”
雷上卿不敢怠慢,匆匆开门出去。不多时,便见他揣了一个白瓷瓶回来。
“化酒!”两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化了起来。好在三人刚刚饮完酒,桌子上酒壶和酒觞都是现成的。他们先是筛了一碗,将药石化了。
此时的穆桂英,已是在床上坐不住了,蜷缩着倒了下去,双臂紧抱着膝盖,一边颤抖,一边眼泪口水流个不停。
吴虎急忙将她扶起,雷上卿把那药酒,给穆桂英灌了下去。
这药酒一下肚,穆桂英的痉挛便渐渐止住了,人也很快变得精神起来。
只见她不停娇喘着,体内宛如有一条火龙在四处游走,让她的皮肤泛起了血色。
五石散不就有使皮肤细嫩光滑之效,连续数日服用了大剂量五石散的穆桂英,皮肤已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连皮下的经络都似乎变成了银白色。
这一会五石散刚刚下肚,像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中,渗进了血丝,更是像一块血玉一般。
吴虎瞧瞧雷上卿,道:“服用五石散,需行散方可。不如你我也服了吧!”
雷上卿二话不说,又化了两碗药酒,道:“既然来了,不好好玩弄她一番,又怎对得起那一人二十两黄金?”说罢,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吴虎见他饮了药酒,便一咬牙,也端了酒碗,把那药酒饮了。
殊不知,这勾栏坊里的五石散,与羽林军上下服用的药石,又有些不同。
那勾栏坊里的药石,皆是掺过春药的,那五石散本就有壮阳、助长房事之效用。
此番二人一服,那火热的药力还未上来,身下的肉棒早已坚挺起来。
“怪不得,这勾栏坊的女子,个个骚得像个荡妇。这五石散的药力,确实非同一般。”
吴虎道。
此时,他开始感觉到周身滚烫,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衫,却也感觉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热量根本无法完全排出,便将自己的衣领一扯,顿时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
雷上卿此时也是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骂道:“真是着了这妓院的道!竟有如此猛烈的药性!”一边说,一边也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来。
这时,二男一女已是赤裸裸地相对。
在五石散药力的作用下,这三个人竟全都忘了羞耻,只求着能痛痛快快地交媾一回,将周身的药力全都散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