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穆桂英垂头丧气地回到汴京城时,只见满地都是叛军的尸体,王城的朱红色大墙都被战火熏黑。
好在呼、杨、郑、高四大家族时隔十余年后,终于又团聚一起。
宋仁宗很是兴奋,下令大封群臣,挖开呼家的铁丘坟,以公侯之礼重新厚葬,年年祭奠,岁岁供奉。呼家上下,各有封赏。
穆桂英请罪道:“皇上,臣一时大意,走脱了罪魁祸首,请陛下治罪!”
宋仁宗正在兴头上,又怎会怪罪于她,道:“爱卿平叛有功,折叛军十之八九,可谓居功至伟,何罪之有?叛臣庞集、黄文炳畏罪逃往西夏,已难成气候!爱卿快快平身!”
穆桂英谢过皇上,从怀里取出在地下城庞集书屋拿到的叛军名册,道:“陛下,臣于地下,寻得叛军名册一本,献于陛下!”
太监陈琳急忙将名册呈给宋仁宗,宋仁宗展开一阅,道:“想不到,太师一党,已延伸到朝堂之中。那么多公卿竟为其所用!此类叛党不除,朝堂终是大患!”
宋仁宗又召过新任的羽林军总兵高强,道:“朕命你依照名册,追查叛党余孽!”
“臣遵旨!”
高强下拜领旨。
宋仁宗又将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召到跟前,道:“十余年前,朕误信谗言,致使你一门三百余口被杀。今日朕已深悔其过,着令工部,于双王府旧址之上,修筑百丈高楼,重开双王府!另,你呼家满门,可即日返回太原守孝三年,三年后再行回朝,为国效力!”
“臣谢主隆恩!”
呼延兄弟二人齐齐拜谢。
“皇上!”
一旁的萧赛红出班奏道,“如今罪魁未诛,呼家祖宗不能安心,庙堂社稷不能安宁。臣自请领北国之兵,出征西夏,追捕罪魁庞集、黄文炳!”
呼延守勇、呼延守信、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明等一干呼家后代,也齐齐跪在萧赛红身后,奏道:“请陛下恩准呼家出征西夏!待擒回贼首,再回山西守孝!”
“好!”
宋仁宗也对庞集的叛逆耿耿于怀,便下旨道,“着封,北国公主萧赛红为平西大元帅,呼延庆为先锋,呼延守勇、呼延守信为左右监军,呼延平为左将军,呼延明为右将军,率十万呼家军,征讨西夏,即日启程!”
“臣领旨!”
呼家众将再次拜谢。
次日,萧赛红率领呼家上下,祭过大旗,开拔出征。但见一路之上,旌旗飘扬,遮天蔽日,军容整齐威严。
且不说呼家到了西北几经起伏,又是一番征战。
单说二十个月后,又逢阳春三月,江南处处莺啼。
青山倒映在绿水之中,泛起一层层波纹,叠翠峰峦都宛如在画中一般。
果然如黄文炳所料,南唐豪王李青并不知道庞集在京谋反失败的消息,已在寿州举兵响应。
一时间,连克十余座州县,所向披靡。
朝廷震动,调遣山东的厢军南下御敌,不料却中了南唐兵马的埋伏,伤亡惨重。
朱茶关守将陈豹连夜入京,禀报战况。
此时,呼家已平定西夏,返回太原守孝。宋仁宗下旨,令穆桂英挂平南元帅印,杨文广挂先锋印,率十万大军南下,迎战豪王李青。
这一日,穆桂英带着大军,兵临朱茶关下,在离关五十里处安营扎寨。
第二日清晨,穆桂英与杨文彪立在山头之上,对面跪着苏瑶娘和王大人。
此时的苏瑶娘,已不再是当年佛见佛笑的佛见笑,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布衣,显得清新脱俗。
“元帅,多谢你这一年多来的照顾。如今大军马上就要进入南唐地界,我们夫妇二人留在军中,也是徒舔麻烦。瑶娘就此别过!”
说罢,便冲着穆桂英磕了三个响头。
原来,苏瑶娘和王大人自从地下城脱身以后,便结为伉俪。
如今苏瑶娘受天子恩赐,要返回原籍。
穆桂英正好挂了征南帅印,便让他们随着大军,一路到了江南。
“元帅,”王大人也磕头道,“多亏你那日偷偷将小人的名字从叛党名册上撕去,才保全了小人的一条性命!元帅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此时他也换上了一身布衣,只因他勾结叛党已成事实,虽然名册被穆桂英撕去,但也被罢免了官职,再也不是那个鸿胪寺的少卿了。
“你二人快快起身!”
穆桂英急忙将两人扶了起来,叹道,“当年若是没有你们夫妻二人,本帅断不能有此重生之日!”
两人站起身来,拱手道:“穆帅,我二人就此别过,还请穆帅日后保重!”
穆桂英点点头:“既然二位去意已决,本帅便不再挽留!只是此去,因南唐作乱,道路多被阻塞。你二人可取道金陵,由水路返回金陵!如此便可绕开战区。”
“多谢穆帅!珍重!”
二人再次拜别。
“珍重!哪日安定下来了,可来汴京寻我!”
“那是自然!”
二人辞别了穆桂英,手挽手向着山下走去穆桂英目送着两人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在山间小路中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重峦叠嶂之中,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失落感。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穆桂英转身对身边的杨文彪黯然地说了声:“走吧!”
穆桂英走在前头,杨文彪牵着马默默地走在后面。
他们送别瑶娘的山头下不远,便是征南大军的营地。
此时营地里已燃起了篝火,从山头望下去,亮晶晶的一片,延绵十余里,宛如一条火龙。
再往前望去,就是镶嵌的山峦之间的朱茶关,巍峨的城楼像一个巨人一般俯视着整片营地。
连营的前锋分成两股,将朱茶关三面包围,如同火龙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和巨人决一死战。
两人走到一处枝叶浓密的所在,杨文彪忽然向前一纵,把穆桂英扑倒在地上。
“文彪!你,你这是作甚?”穆桂英倒在地上,大惊失色地问道。
“还能作什么……”
杨文彪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起衣服,道,“你戎装在身,显得愈发英武,看得我不能把持。今日一天,已苦苦忍耐过来了,现在孩儿早已不能再忍耐了!”
“文彪,此,此处可行不得……”
穆桂英急忙推开杨文彪的身子,整了整凌乱的鬓发。
“怎会行不得?”杨文彪却似完全不惧穆桂英,又扑了上去,扑到她的身子上。
“此山是右翼的瞭望高地,常有巡哨的士兵出没,会被他们撞见的!”穆桂英在杨文彪的身下不住挣扎。
“若是被他们撞见了才好!”杨文彪不顾一切地趴在穆桂英的身上,那嘴去亲吻穆桂英。
“啊!不行!”穆桂英再次将杨文彪推开,跌跌撞撞地起身,慌乱地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铠甲。
杨文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呵呵乐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粒白色的丹药,拿在手里,道:“马上又该是酉时了,想必母亲的瘾疾又要发作了吧?”
穆桂英闻言,急忙回身去抢那丹药:“给我!”
杨文彪顺势将手一收,丹药重新放回怀里,威胁道:“你若是现在不从了孩儿,等下你瘾疾发作,可别怪孩儿置之不理!若是被人知道你在服用五石散,恐怕你在地下城的那些丑事,也难免公之于天下了!”
原来,杨文彪在水淹地下城之前,从勾栏坊的药房里偷出了许多五石散和配置秘方来,以此要挟穆桂英就范。
“你,你难道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么?”穆桂英咬着牙问道。
“母亲想要杀孩儿,当然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孩儿身上没带许多五石散,母亲就算杀了孩儿,拿了孩儿身上的药石去,也管不了几天。”
杨文彪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凑近穆桂英,在她的粉颈上不住地吹着气息,道,“更何况,你服药之后,还有谁来帮你行散呢?”
穆桂英被他的气息撩拨地浑身酥软,道:“你把那丹药都给我吧!我们这种不伦的关系,已有一年多,若是被人知道,岂不被人耻笑?”
杨文彪道:“母亲你注重名节,孩儿可不在乎!”
说着,他忽然又抱住穆桂英的腰,两个人往旁边的草丛里一倒。
这一次,穆桂英却没有反抗,任凭被他按在草丛中肆意胡为。
忽然,她感觉自己身下一凉,原来裤子已经被杨文彪扒了下来。
那尖锐的茅草扎着穆桂英两条细嫩的大腿,隐隐作痛。
杨文彪一直把穆桂英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由于穆桂英穿着战靴,靴筒高及膝盖,所以裤子被扒到此处,便不能继续再往下扒了。
杨文彪粗暴地将手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中间,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道:“现在孩儿可不敢保证,那巡山的士兵何处会过来此处。若是你不能让孩儿满意了,被他们瞧见,恐怕也是不好的吧?”
“文,文彪,你我可是母子,这关系可不能如此维系下去,当速断速决!”
穆桂英被杨文彪玩弄地好生难受,夹紧了双腿恳求道。
“母子关系又如何?”
杨文彪丝毫不为所动,道,“反正又不是亲生母子。何况,即使是亲生,那又如何?我可是亲眼所见,那日在勾栏坊,大哥与你……”穆桂英一听他又提到自己心里的痛处,急忙大叫:“不要再说了!”
“哈哈!是不是羞愧地无地自容?”
杨文彪继续不停地玩弄着穆桂英的私处,道,“你从勾栏坊出来,身染性疾,还是孩儿替你去寻来的大夫呢!”
“你竟还有脸提此事?”
穆桂英怒道,“你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市井大夫,让我羞处示于他人,好不羞愧!若是让世人我知道我曾染性疾,我哪里还有脸做人?”
“母亲但请宽心!孩儿做事定然天衣无缝。那大夫治好你的性疾之后,我便一刀将他杀了!”杨文彪道。
“你说什么?你居然将他杀了?”
穆桂英感到很是震惊,呵斥道,“你如此草菅人命,不怕被人发现么?”
杨文彪抱住穆桂英的双腿,将她双腿举到空中,脚心朝天,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道:“孩儿知道,母亲名节重要,因此不得不铤而走险!”
穆桂英小穴里的饱胀感让她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欲仙欲死,道:“我,我宁可不要了这名节,也不愿见你如此草菅无辜之人!”
“母亲放心!这处理尸首之事,孩儿倒是拿手!”
杨文彪开始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道,“当年那潘贵的尸首,还不是让孩儿人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了!”
在野地之中,穆桂英被义子奸淫着,感觉自己就像野人一般。
她心里发虚,双眼不停地朝着左右张望,生怕真有巡山的士兵过来瞧见这羞人的场景。
“母亲,你若不迎合孩儿,孩儿可是快不起来的!”杨文彪见穆桂英心有旁骛,很是不满。
“你,你想怎么样……”穆桂英也不知该如何尽快结束这事。
“那好办!听说母亲的脚心也很是敏感,今日就让孩儿来见识见识!”
杨文彪抽插不停,双手握住穆桂英套在脚上的两只牛皮靴,一把拔了出来。
靴子下,是一对洁白的云袜。
杨文彪将靴子往旁边一丢,空出双手,又扯下穆桂英的云袜来。
穆桂英精致的双脚被露了出来,十个淡黄色的脚趾紧紧地勾在一起。
杨文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朝着脚心疯狂地又啃又舔。
“啊啊……啊啊……”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从脚底传来,在穆桂英的身上四处游走,让她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下面的淫水也一并流了下来。
“唔唔!”
杨文彪一边舔着穆桂英的脚心,一边口齿含糊地说着,“母亲可真疼爱孩儿,这么快就流出爱液了!”
“啊啊!好痒!文彪,不要……”穆桂英开始浪叫。
“不知母亲是脚心痒,还是小穴痒呢?”杨文彪厚颜无耻地问道。
“脚,脚心……”穆桂英闭着眼,害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母亲肯定是骗人!母亲若不说实话,孩儿是不出射出来完事的!”杨文彪故意调戏着穆桂英。
“唔唔!两边都痒……”穆桂英羞到无地自容,把头别到了一边,低声说。
穆桂英不停收缩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着杨文彪的肉棒,让杨文彪快意无限。
再加上那散发着成熟女人汗香味的脚心的诱惑,更令杨文彪疯狂。
他一时竟未能把持住,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穆桂英见他泄精,急忙躲开身子,从地下站起,拿战袍的一角,胡乱地擦拭了一番自己的下体,就匆匆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发梢。
杨文彪面带满足的微笑,也缓缓地站了起来,又像个听话的随从一般,乖乖地站在了穆桂英的身后。
穆桂英懊恼地叹息一声,却也无可奈何,穿好靴子,牵起战马,径直往山下大营走去。
杨文彪急急地跟了上来,在身后低声问:“母亲,今夜酉时,孩儿再到你的寝帐来,服侍您用药!”
“不要!”穆桂英急忙回头瞪着他。
“怎么?难道母亲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毒发么?”杨文彪诡异地笑着道。
“不…!不是的……”
穆桂英一想起五石散毒发的惨状,就心有余悸,低声道:“上次你未经禀报,直闯我的寝帐,差点被金花撞见。今夜…!今夜就去昨夜行散的那个大营后的山洞吧!那边人迹罕至,绝不会又巡哨的士兵过来……”
“好!就依了母亲吧!”
杨文彪一边说,一边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道,“刚才草地交合,甚是肮脏,母亲可要洗完了澡再来。孩儿定在那山洞里相候!”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