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按摩

日式按摩店

小姐姐把胖儿东安排在房间,去端了个“工作”用的篮子回来,进门发现胖儿东竟然站在当地,没忍住笑了出来。

胖儿东本来就紧张的要死,见女人笑,更不知所措了,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女人上前把他扶到床上坐着,问道:“First time?(第一次)”

这俩词胖儿东的英语可以支持,连连点头,也不管对方问的啥第一次,反正啥都是第一次。

女人发现胖儿东的腿都在抖,她自然阅人无数,也不怎么在意,只一些细节处需要注意一下,比如递口香糖给客人的时候一顿比划,生怕胖儿东直接咽了下去。

“what is your name?(你叫什么名字?)”胖东此生第一次正儿八经使用到外语。

“Ploy。”女人重复了两遍,又问胖儿东:“your name?”

“Dong。嘿嘿。”胖儿东紧张缓解了不少,刚才腿抖一半是紧张,另一半是拉肚子拉虚了。

Ploy通晓中国人的名字一般是三个字,以为胖儿东的名字叫:洞黑黑。

丝毫不觉得奇怪,记了下来。

之后是标准流程,Ploy让胖儿东脱衣服,自己去浴缸放洗澡水,毕竟是VIP房间,浴缸还是很豪华的。

这时胖儿东才有心情打量这个小姐姐,身材突出一个前凸后翘,而且颜值相当在线,五官和国人没有差特别多,还是能明显看出是外国人。

胖儿东不好意思脱内裤,Ploy帮他动手,发现小家伙这就已经一柱擎天了,忍不住笑笑,胖儿东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顺势拉进浴缸,开始帮胖儿东洗澡。

人间哪有此般幸福事,女人细腻的手在胖儿东全身上下抚摸,一双真奶,在面前晃来晃去,胖儿东眼皮都酥麻了,浑身一阵阵抽抖,想看些什么,眼前直冒金星,想想些什么,感觉浑身血液一半都挤进了大脑里。

他之前的人生太也苍白,虽然阅片无数,可现实世界里,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刨去那次party上和大姐舌吻的意外),此时上来就和一个裸女如此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他来说,跨度太大,有如飞跃长江三峡,倒是没扯到蛋,可前列腺海绵体已经要炸了。

于是就在Ploy的手接触到胖儿东小弟弟的一瞬间,一股二十年纯阳老精,喷涌而出,吓了Ploy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胖儿东明知掩饰不了,本能的又想要掩饰,在水中一个鲤鱼打挺,脚下没站得住,整个人扑倒在浴缸里,下体一边还在射精,一边灌了几大口水,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Ploy也被溅了一脸的水,定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急忙扶起水里的胖儿东,笑着问道:“First time lao(泰国人问问题的助词)?”这才发觉胖儿东可能是个处男。

“First time first time.”胖儿东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整服了,嫖娼能嫖的如此尴尬,真是绝了,怕是对帽子也不太好意思讲,也不知道刚才喝的那几口洗澡水里,有多少自己的子子孙孙。

Ploy一边安慰胖儿东没关系,一边放掉了浴缸的水,用淋雨给二人重新洗了。

皮肤难免接触,每一下都让胖儿东全身毛孔张缩一轮,有一下Ploy的乳房,具体说应该是乳头,蹭着后背,胖儿东差点又倒在浴缸里。

简直是一场人生的大跃进,世间怎会有如此舒服的体验,胖儿东一下子明白了那些嫖客,那些来泰国的男人,那些男人,此刻他懂全世界的男人。

而且这还只是前戏,Ploy将润滑的也不知是油还是乳涂在胖儿东背上,用两个D罩杯给胖儿东按摩,乳房从肩头滑倒屁股,又划着圈圈,换到正面更是不得了。

小姐姐看胖儿东扭曲的表情搞笑,故意使坏,在胖儿东的脸上来了两下。

那表情是:人生活到此处,足矣。

Ploy见身下男人一副要不行了的样子,问道:“舒服么?”

竟然是用的中文,胖儿东赶忙回答:“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他不知道这是问要不要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想着Ploy姐姐好厉害,能说泰语,英文,还会一点中文。

三观受到冲击,直接打破原本对妓女的看法,而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有需要,Ploy日语韩语也能整几句。

这里许多人不仅勤劳,而且职业素养超棒,并不是世人印象里失足堕落放荡的女人。

Ploy撕开一个套套,伸手去摸胖儿东的下体,胖儿东受惊,差点没把蛋吸进肚子里去。

套弄了两下,发现小家伙还是软趴趴的,有些不解,摆出个失望的表情。

胖儿东怎么可能是不喜欢对方,按道理,修炼了这么多年的纯阳真气基本没用过,射过一次应该影响不大。

怎奈他昨日沙冰喝太多,跑肚跑到身体虚的不行,真是被帽子一语成谶。

下手拍了两下弟弟还是没有反应,越尴尬越紧张,越紧张越不行。

一顿手舞足蹈的解释。

Ploy也没看懂,也无所谓,道:“its ok its ok(没关系没关系)”。

没等胖儿东反应过来,伏下身去含住了胖儿东的命根,逼的胖儿东真气逆行,瞬间激活了全身血脉,小弟弟原地起立。

人生首次被口交体验:解锁!

Ploy怕胖儿东又软下去,一边戴套,一边还上下套弄着肉棒。

扶着,左腿跪着,右腿立着,下身接近碰触,整洁无毛的阴户赫然眼前,光这个姿势,胖儿东就已无法承受了。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淫荡”二字,小弟弟被坐进女人身体的一瞬间,第二发,升天了,真秒射。

身子弹起来紧紧抱住了Ploy的身体。

这算是破处了么?

说不算吧,可确实完完全全的插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说算吧,进去之后动都没动一下就射了。

留下那被怀抱被完完全全包裹的感觉,在脑中久久无法散去。

Yoni Massage

一杯白水,十几分钟的聊天,夹杂着英文泰文,袁涵只觉眼前这个女人好亲切,紧张与警惕都慢慢放了下来。

这是栋还算高级的公寓,帽子只送到门口,袁涵几度想反悔,开口却变成了:“你一会儿要去哟,不许耍赖,不许骗人……”想想自己也是让人头大。

回到桌前,女人叫Joey,是巴西人,聊了聊家常,介绍了一下Yoni按摩,话题就变成了女性也有享受性愉悦的权力,这一点袁涵自然再同意不过。

事后回忆来做“这种事”竟然还和别人聊出了共鸣,想想也是醉了。

Joey介绍店里的项目:“我们有招牌Yoni Massage,深度Yoni Massage,四手按摩……我会推荐你选四手按摩,绝对让你有一个难忘的体验。”

价格和时间也写在介绍折页上,不便宜,倒是也没有很贵,三千多泰铢的样子,袁涵一边看,问道:“四手按摩是什么意思?”

“四手就是指两个人,四只手来为你服务,因为一般的按摩,包括一般的亲密关系里,你只能感受到一双手对吧?所以很多人很难想象更多的抚摸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Joey的介绍倒是很诱人,袁涵犹豫了一下,心想还是不要太过,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招牌Yoni Massage。

Joey微笑着点头,一如泰国这个国家人民脸上温暖的笑容,继续问道:“今天我在这的搭档是个意大利男性,你需要女性还是男性来给你提供服务呢?”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袁涵几乎没有犹豫:“男性。”可能她说服自己的理由,会是觉得让一个女人给自己做这么“私密”的服务太也奇怪,可让一个异种的陌生男人来做,就不奇怪么。

不知道,话已出口,只剩期待对方的样子。

Joey应了,打了个电话,于是带着袁涵到了公寓另一层的房间。

开门一个棕发的白人,令人难以抗拒的优雅笑容,亲切的握手:“I am Ric.”。

袁涵就觉得自己像只小动物一样被交到了另一个人手里,尤其Joey临走说的那句:“Have a good time.”真让人羞不行,心情一下又紧张起来。

好在这个男人的外形气质都不让人失望,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香水味道和成熟的性感。

“你想喝水么?”

袁涵摇头。

“洗个澡?”

袁涵点头。

Ric把准备好的浴巾递给她,见她楞在浴室门口,又体贴问道:“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不用。谢谢谢谢。”这才一下窜进了浴室。

心想自己忒也大胆,同时都怪帽子那个混蛋。

她洗的不算久,只是从没洗得如此紧张过,感受自己的手划过皮肤,像划过陌生人触碰的好奇。

出来时灯已暗下,音乐轻缓,香薰撩人,环境不要太舒适,心也跟着放下,着着轻轻的浴袍,躺到了室中央的按摩床上。

Ric给袁涵戴上一个眼罩,简直不要太感激,哪个女人还不是个鸵鸟了,只要看不见,羞耻至少减一半。

接着,Ric开始按摩女人的身体,偏正经的那种,和一般的按摩无异,力道轻许多,从脚指一路游走到上身,刻意避开了敏感的部位,几个来回,只为让女人的神经放下戒备,不要太过敏感。

不得不说,不愧是专业的,还真的有用。

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Ric用小刀一类的东西划开了女人身上的浴袍,袁涵很投入,投入在心跳的起伏中,直到小腹和大腿感受到男人巨大手掌的真实触感,才察觉浴袍已经不见了。

Ric的手真的好大,和这双手比起来,袁涵和腰身和大腿都不要太纤细,来回抚摸,掌心传来的热量把女人的身体也弄的发烫,温度逐渐汇聚到下身。

袁涵不是没有被陌生男人看过、摸过,可今次不同,是她自己走进来洗好澡躺下,在一片漆黑中自愿被人看光,任人宰割,别说女人本就敏感,且这其中的感觉实在是全然不同。

Ric的抚摸越来越接近敏感点了,不时轻柔的说着几句鼓励袁涵的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调教,到手指接触阴户的一瞬间,袁涵“啊~~啊~”的一声忍不住叫了出来,Ric干脆也吸住了她的乳头。

这算什么按摩啊,用舌头按摩乳头?

还是用指尖按摩阴蒂?

管不了了,下身一阵阵的快感袭击的太厉害,根本就顾不上太多。

Ric这边原本还应该有些慢热的步骤,可当手指接触到袁涵阴部,划开肉缝,发现淫水几乎是流出来的,他便知不必多余了。

两扇阴唇在粗壮的手指下被来回拨弄,继而按住阴蒂抖动摩擦,接着不知是哪根手指涌入阴道——袁涵的身体里。

一个个动作,环环相扣,流畅连贯,毫无停滞,快感潮水一般冲击袁涵。

要说这是哪门子的“按摩”?

确实太色情了。

可要说这就是手淫,似乎又委屈了人家。

毕竟Ric在“那个地方”足够专业,无论是力道、频率、幅度,无不合适,从头到尾,袁涵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疼痛,尤其他找点极准,对阴蒂是一下十环,好像比袁涵都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

那双大手也让人迷恋,仅一根手指已有微微的填充感,此刻感受着他用指腹一下下刮蹭着内壁,袁涵方始知道原来自己阴道的上部,真的有G点的存在。

天平防备的一端倒下,淫荡的一端升起,随着快感开始大声的叫~喘,逐渐肆无忌惮,完全压住了音乐声,隔壁或是走廊若是有人,必然能听的一清二楚。

Ric也享受这客人狂浪的叫床声,他看时候差不多,抓住兴奋点,双手齐上,同时刺激阴蒂和阴道,引着女人快感的洪水,呼啸宣泄而出。

袁涵在洪峰上叫了很久,直到叫不出声。

Ric没有一下子停手,而是慢慢的让节奏落下。

余韵中,Ric擦了手指,重新用精油给袁涵按摩身体各处,帮女人的元神落地。

等袁涵回过神,Ric正站在床头的方向,在帮她按摩耳后、颈后、脑后。

音乐还是一样轻柔,听他问道:“You feel good?(感觉好么?)”

袁涵点点头,竟然有点感激。

突然感觉脸右边空气有些热,不自觉地向右侧头,又向左避开。

Ric见到,拉起袁涵左手到右边肩头,按了下去。

“啊?!”袁涵惊呼一声,触手竟是一大坨肉,有些烫,不知所措的握在手里,竟没想着放开。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Ric已经脱去了裤子,按摩时,把鸡巴就放在袁涵的脸旁边。

袁涵只觉手中东西好大,勉强握完,长过手掌,半软半硬,粗粗的一条,让人好不羞耻。

脸远远避开,手还握的紧紧的。

Ric轻轻用下身在女人手的把握中插了两下,袁涵才发觉不对,一下松开。

接下来就更出乎意料了,他把袁涵两只脚踝用什么东西扣在了床上,接着双腿随着床被分开,原来这床是特制的,下半段可以从中分开。

惊叫出声时,袁涵两片阴唇,已经被吸在了Ric的嘴里。

“我到底在干什么?”她每每有这样的疑问,可每一次都没有这次来得合适。

在异国他乡,花钱跑到这么一个店里,给一个白人男人看自己,摸自己,为自己用手还不够,还要让人吸自己的下面。

全部都是新的体验,也是她第一次感受男人给自己的口交,第一次感受胡渣刺碰自己的下体,感受舌头顶入自己的肉穴。

脑子里全是:“他要操我么?他要操我!他什么时候操我?我要拒绝么……?”想拒绝,可下身实在是太舒服了,根本没有意志力喊停。

接着Ric起身,来到床上,用肥鸟在袁涵的下身大幅度的摩擦,一般的好舒服。

“这也算按摩么?用鸡巴按摩么?”待到Ric肥大的龟头抵住阴道洞口的一瞬间,世界都仿佛停下:“我要让他进来么?我要拒绝么?可是身体好想要!我应该让他操我么?应该让老外进我身体么?……”一瞬间晃过半年里的一切,如何被欺负,到认识帽子,到来泰国,到走进这里……想到自己是帽子的M:“帽子,对,他会介意么?他会允许别人操我么?”不可能是深思熟虑,反正本能的伸手抵住了男人的小腹,虽然没什么力气,物理上阻止不了任何事,但至少把信号传给Ric了。

“Fine。”Ric语气里自然有那么点失落。

起身拿开了阳具,用手给袁涵来了第二次的“按摩”,这一次更全面,更细致,更专业。

袁涵确实足够舒爽,阴道到大腿从未如此的清爽且放松过。

可,就是有股子说不出的遗憾。抓龙筋。

“妈的,胖儿东个臭小子,写的要不要这么详细。害老子想找借口说不找不着都不行。”帽子心想。

他这么个无所谓的人,全当是体验一下新世界了。

按着店员的吩咐自己在房间里冲了个澡,重点洗了下下面,尽管本来也不脏。

坐到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想象着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来抓自己的龙筋。

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估计不会很年轻,那可能三十出头吧。

应该也不会很漂亮。

黑不黑呢?

可能会黑点……毕竟不是胖儿东那种服务,不可能让你选。

有人说嫖娼最有趣的就是等待着、猜测着什么样的人来给你服务的过程,之于帽子,好奇肯定是好奇的,毕竟“抓龙筋”这么神奇的名字。

可她万万没有料到,进门竟然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大妈,足有50了。

就算帽子要自我安慰,也应该有45了。

无论大妈多么泰式热情礼貌的打招呼,帽子都木然毫无反应,一口老血快能从菊花喷出去了。

“我要逃跑么?……”想了一下:“算了,来都来了,估计大妈看过的鸟比我看过的奶还多……忍了吧……”

过程十分心酸,大妈在帽子腰部一顿操作,酸的难受的要命。

转过身来又在腹股沟大腿内一顿操作,搞得出了一脚的汗。

进入正题大妈捏鸟,直接心态爆炸,感觉一双老手把自己的小弟弟蹂躏的不要不要的,高潮部分是捏碎结节,疼就一个字啊。

几个街区之外,袁涵爽的的声声浪叫,帽子这疼得嗷嗷乱叫,其中一下真的疼到了头发根里,疼得帽子一屁股坐了起来,一声惨叫后,却发现自己小弟弟竟然是站着的,虽然也就硬了个七八成,至少硬了,瞬间对抓龙筋改变了看法。

大妈看帽子硬了,呵呵直笑,冲他比了个上下套弄的动作,按帽子理解,应该是问他要不要帮他撸出来,气还没喘匀,赶忙挥手拒绝。

想给大妈翻个白眼,又怕大妈不好好对待自己命根子,强行忍了,拿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双眼,那份委屈,这辈子都只留给自己了,是绝不能外泄的。

后半程按压和热石热敷还算舒爽,给这份回忆挽了个尊。

帽子出来之后,适应了几十米,走路才恢复协调,感觉下半身都不太对劲了。

找了一下胖儿东泰国游客手机卡的号码,打了过去:“完事了没有啊?在哪见?”

“啊!!!帽哥!!!啊啊啊~~呜呜呜~~~帽哥~~~”

帽子耳朵差点被震聋了:“你先别哭,坚强点,镇定,怎么了,把话说清楚,对方要多少赎金?”听胖儿东连哭带嚎,也不知道胖儿东是真出事了还是怎么说。

“帽哥,我受不了了,小姐姐实在是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体验啊,我太幸福了,完了,我离不开小姐姐了……”

无奈至极:“那你要怎么说?还去不去酒吧了?”

胖儿东好像完全没听帽子在说啥:“……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帽哥,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

帽子直接把电话挂了,“哎!”一声叹息,他知道,胖儿东加钟了,而胖儿东的泰国之旅,到此已然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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